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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楼难锁相思梦-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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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终于转到了药的上面,玄衣心头一跳,飞快地扫了他一眼:“药倒是按时吃的,我不记得,小英也不会忘了,只是似乎哥哥的药没多大作用,我还是一丁点儿也想不起来,实在不行,我就不吃了,或者另找个大夫看看,重新换药。”

她这么说的时候,眼睛看似没有看南空城,其实屏住了气息,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心底里是希望南空城应了她,毕竟自己爱过的人是伤害自己的人,这点让玄衣无法接受。

“不能停!”事与愿违,南空城一听她如此说,急忙道,“药要长吃才能见得到效果,宁儿,哥哥给你的药是最好的了,再没有药能比得过它,别的大夫不知你的病根,对症下药,方才好得彻底。”

巫玄衣倒吸了一口冷气,好得彻底?对于他当然是好得彻底,那药吃得久了,自己就成了他手上的一个木偶,想如何操纵,就如何操纵,只不知他想用自己来达到什么目的?难道是与景府有关?

想到这里,她生怕南空城起疑,换了一幅笑脸,贴近了他,将头歪着靠在他肩上,说道:“哈哈,哥……被我骗到了吧!你说很快就来京都看我的,却这么久才来,等得我都心焦了,你要再不来,我可真的生气了!”

巫玄衣撅着小嘴,晶莹的眼睛直视南空城,满含狡黠。

“还说没有生气,哥哥都被你给蒙住了,我还当你怎么一下子和我生分了不少,原来是为了这事!以后不许这么吓哥哥,知道吗?”他抬手在她的鼻尖上划了一下,用宠溺的语气说道。

“嗯!只要哥哥常来看我,你说什么我都听!”巫玄衣说道,拖了他快步往前走。

两人的背影刚消失在前方,一侧的月洞门后闪出景流觞的身影,英俊的面容不苟言笑,目视着二人消失之处,眼带嫌恶。他竟然在家,景老夫人却是对南空城说他去了淳王府!

“失忆?”景流觞喃喃念道,“原来,是真的!”

他在原地停留了片刻,忽然提气纵身,向着景府的后山而去,青松翠竹间,孤伶伶地耸立着一幢三层高楼,景流觚轻轻一跃,到了二楼。

“是觞儿来了么?”左边的厢房里传出景老夫人的声音。

“娘,是我!”景流觞应道。紧锁的门从里面打开,景流觞看到了母亲的脸。

“进来吧!”景老夫人说道,“刚才你为何躲着不见南空城?他提出了要留在景府几日,我也不好推辞,就应了他!”

“老夫人,流觞来了,我就先出去吧!”苑荣从里间的房屋走出来。

“荣兄弟,你也在。”景流觞说道。

“我来看看老爷,”苑荣皱眉道,“他的病情又加重了,你也去看看吧!”

景流觞看了母亲一眼,景老夫人叹着气,对儿子点了点头,景流觞急步迈入里屋,靠墙的紫檀木大床上,躺着一个男子,身上盖着青织团花丝被,只露出一个头,嘴眼歪斜,不能言语,眼中满是痛苦之色,看到景流觞,他唔唔地叫了几声,手从被里伸了出来,十指扭曲,不断地颤抖着,表情很是激动。

“爹!”景流觞叫道,跪立床前,拉住了男子的手。原来这位正是景府的老爷,当朝的国舅,景言德!他嘴里咿咿唔唔,想说什么,显得很是费劲,却苦于不能成言,十指紧扣着景流觞,深陷肉中。

“言德,你别急,有什么需要对觞儿说的,慢慢来!”景老夫人拉过了他的手,轻轻抚摸着,眼中盛满了疼惜。

“娘,前些天爹看起来不是好些了么,怎么……有没有请顾大夫来看看?”景流觞问道。

“看过了,顾大夫也医治了你爹这么多年,都不得其法,只能暂缓他的疼痛罢了,病根却是无法找到!”景老夫人叹气说道。

“那怎么办?要不要再请别的大夫看看?”景流觞说道。

“顾大夫是娘娘推荐的,他是宫中御医,放眼天下,恐怕再无人有他医术精湛,别的大夫,又如何胜得过他!”景老夫人说道。

“民间的医者,或许对此病有专攻的也不一定,”景流觞说道,“我再派人查访一下,说不定这世上真有人能医顾大夫治不了的病!”

“也好,试试也不打紧,只是……此事万万不能泄露了出去,外人只道你爹辞官在家,很少露面,是在苦练我景家的七绝剑法,若给人知道了他的病,知道了其实偶尔出现的景国舅是为娘所扮,忌惮着景家的那些人又要蠢蠢欲动了,你接手景家的家业没几年,现下根基未稳,不可轻举妄动!”

“是,这事儿子会亲自去办,没有十足的把握,定然不会让人知晓此事!”景流觞说道,转向景老爷,“爹,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

景言德的眼中含着泪花,唔唔叫着点头。景流觞守在父亲床前,又拉杂着说了会子闲话,尤其说得多的是景若云。因为怕景言德瘫痪的秘密泄露出去,他们一直没让景若云来看过爷爷,老人只能从他的嘴里听到孙女儿的点点滴滴。

临走时,景言德费力地用手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景流觞,景老夫人说道:“你爹这是告诉你,景家几代单传,若云虽可爱,却是个女儿家,你莫要断了景氏一门的香火。”

“我知道,爹,你的四媳妇如今也快要临盆了,希望这一胎,是个儿子!”景流觞安慰父亲道。

出得门来,景老夫人拍了拍巴掌,不知从何处钻出个人影来:“夫人有何吩咐?”

“景山,最近家中事务多,我和觞儿不能日日过来探望老爷子,你记得好好照顾老爷!”

“是,夫人,属下定不负夫人所托,您就放心吧!”

出得门来,景流觞一路无言,沉思半晌后,对母亲说道:“娘,对不起!是我错信了那个女人,若不是当年我弄丢了玄火令,或许如今已经参透了其中奥妙,爹的病也早就好了!”

“这都是各人的缘法,也怪不得你!哎!”景老夫人叹了口气,“那女人再如何对不起我景家,好歹她还为你生下了若云,而且,人也不在了,就不说了!”

“娘,你说……她真的死了吗?”景流觞有些迷茫地问道。

“觞儿,她若不死,会丢得下若云,哪个为娘的能狠得下这心?你忘了她吧,好好守着你这几房媳妇,别再有别的心思!娘先说句丑话在前头,即使她当真未死,这女人来历不明,你也不许再与她有任何接触,否则,就别怪娘不认你这个儿子!这次我是说真的,你别以为还会像当年能原谅你,当年若不是她怀着若云,我死也不会让她踏进景家的大门!”

“是,娘,千错万错是儿子的错,您老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景流觞忙说道。

“其实我看那南姑娘人却不坏,怎的被你成那般模样!”景老夫人想到巫玄衣那双清澈的眼眸,不由得说道。

“娘,那女人惯是会演戏,儿子来的路上还看到她了,她与南空城二人……哎!此事……儿子说不出口!”

景老夫人一惊:“难道你说的,她的相好竟是南空城,她的亲哥哥?觞儿,这话可不能乱说,你从哪里听来?”

“这事乃景空所言,为了探查天衣的秘密,儿子让景空扮作下人,这些年来一直在天衣山庄,娘知道景空的为人,他是从不说谎的。我初听时也不敢相信,如此违背伦常之事……刚才却见那二人态度亲热,此事定非空穴来风!”

此事太不可思议!景老夫人不敢相信,她无法将那个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姑娘,和儿子所说之人联系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如果真是如此,她当然不会让这个女人嫁入景家,景家有过一个慕容欣已经够了,她可不想再来一个!



21、初试演技

景流觞打心底里厌恶南氏兄妹,奈何现在不是与南家翻脸的时候,为着与天衣山庄的生意,为着皇后姑母的嘱托,他不得不委屈自己虚与委蛇,可是表面上做做样子可以,让他真的与南紫宁在一起,打死也做不到。

别了母亲,他径直向苑荣住的飞泓轩而来。天高云淡,蓝莹莹的天空,浮着几片轻纱般的云,如玉女的织锦,斜挂在西边天际。飞泓轩的两侧栽着两排青松,门的左侧凿了个池塘,塘里养着几尾金鱼。有两棵松树长得很高,阳光把松树的影子拉得很长,苑荣整个人就躲在这片阴影中,目光盯着池塘的水面,一动不动,神色间隐现感伤。

“荣兄弟!”景流觞的声音在身后响。

苑荣转身走过来,脸色已变成了平常的模样,态度谦恭,笑容温和,洁白的牙齿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着晶莹的光。“流觞,找我有何事?”

“我爹的病,眼看拖不得了,我想出门一趟,请个医术高超的大夫来瞧瞧。但是你四嫂快要生了,我不在,这个家要劳你照看着。”景流觞说道。

“急着走么?既然如此,不如你留在家里,我去找大夫!”苑荣说道。

“算了,还是我亲自去办吧,景家少了我没什么,少了你就不行了,这家里的事,多半倒是你在打理。”景流觞摇了摇头,这事也不是不可以让苑荣去办,但是,想到前日里进宫皇后的催促,他就心烦意乱。

当初遵从皇后的意思娶南紫宁就是个错误!他说过只娶她进门,不会保证待她如妻,皇后也是答应了的,如今竟然变本加厉,不仅催着他尽快与南紫宁圆房,并且要他好好宠那个女人,要尽可能的讨好她,因为据景空传出来的消息,南空城极有可能将天衣的秘密告诉了妹妹南紫宁。

现在皇后姑母想的不仅是与天衣山庄合作,购进大量天衣,而是如何取得天衣配方的问题了。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对与那个女人燕尔呢?南家兄妹有一个是害死欣儿的凶手,况且这两人枉顾伦常,关系暧昧,他怎么可能接受一个不贞不洁的女人!趁着这个机会,离家一段日子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太后即使知道了,他这是在尽孝道,也不好说他什么,拖得一刻是一刻吧!

“放心吧,一切有我!”苑荣说道,“只是南姑娘那里……”

“此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会去与她说明。”景流觞说道。他心头一团乱麻,不知道到时候和南紫宁一说,那个女人会以什么态度对她,倘若她是个遵守妇道的女子,定然会乖乖听话,但是,妇道一词用在那种妇人身上,难免笑话!

“好吧!”苑荣说道。他犹豫了一下,想着要不要告诉景流觞关于他所知道关于南紫宁的一切,眼前忽然浮现出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闪烁着蛊惑人的光芒,她对他说:我们是朋友!只是一霎那,话已到了嘴边,他又吞了回去。反正流觞的心里眼里只有一个慕容欣,说与不说,没有多大分别吧!他为自己找着借口,心头终是有些腆然,再看景流觞时,眼神便有了一丝不自在,只是景流觞未曾察觉。

听荷院里的巫玄衣浑然不知这一切,她正忽闪着那双令苑荣迷惑的美目,坐在院里听南空城说着一路上的见闻,问东问西,甚是开心。

“哥,若是在家,我就可以和你一同出门游玩了。”她扑闪着大眼,羡慕地说道。

“宁儿以前又不是没有出去玩过!”南空城笑道,“那时你还说在外边顶着烈日走,还不如在家里安怡自在。”

“以前……我却没有以前了!”巫玄衣黯了眼神,低首说道。睫毛下的眼珠躲着所有人的视线,灵活地在眼眶里乱转。

气氛沉默了下来,巫玄衣一直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南空城起身走到好跟前,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举起的手离她的发端不过寸许,片刻过后,握成拳收了回来。巫玄衣虽没有看到,但是她将灵识聚于一线,南空城的动作之间,仿佛有一丝线头与之相连,她清清楚楚。

以前如若见她难过,南空城定会将她搂在怀中安慰,看来她嫁入了景府,却是不会了。玄衣见南空城重又坐回去,没有动作,索性主动出击,对她来说,南空城与自己无关,更无关乎男女之别。

“哥!我想家,想你……”巫玄衣抬头,眼中盈盈,聚了一层水雾,忽然扑到南空城怀里,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腮边滑落,眼泪落在了南空城的颈项上,沿着他的衣领往下滑,滑到心口,一阵冰凉。他却如被火烫着了一般,猛然立起,向后退了一大步,与玄衣隔开了距离。

“哥?”玄衣傻乎乎地挂着泪眼看向他。

“宁儿,别哭,你这样,别人还只当我欺负你了呢!”他尽管压抑着情绪,声音还是有着一丝异常。

“本来就是你欺负我嘛!”玄衣跺着脚,不依地说道。

“好好好,是哥哥的不是,我给你赔罪了不行吗?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哥哥全依了你就是,只求你别再哭了。”南空城的样子,好像真怕了她哭。

“真的?”巫玄衣擦了擦脸上的泪,“那我要哥哥永远不离开我,一辈子陪着我!”

南空城凝目看她半晌,脚步缓缓向前,走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低叹一声,将她轻轻搂入怀中。

“宁儿!我答应你,永远,永远不离开你,一辈子陪着你!”

巫玄衣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他的话在耳边响起,温柔,却又含了一丝坚定,说得慎重。她的心跳得飞快,眼睛半闭,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景象,如五雷轰顶!怪不得自己会对他情愫暗生,原来……

忍着心头涌上的一丝嫌恶,她笑容可掬地抬头,在南空城的脸上亲了一下。

“说了就是,哥哥不许反悔,反悔是小狗!”

她的笑颜在阳光下如花绽放,南空城抬手抚上脸孔,看得呆了。

“南公子,南姑娘,前面已备下酒席,老夫人命我前来通传一声,再过一刻,请二位入座!”苑荣抬脚步入院中,眼眸微垂,对刚才看到的一切仿若未见,心里却似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什么滋味,更甚的是一丝失望,或许流觞说的是对的,是他想错了!

南空城回过神来,轻咳两声,将手放下。

“有劳苑总管!”玄衣声音轻脆地说道,嘴角含笑,刚流过泪的眼漾着轻波,轻轻在苑荣脸上扫过。

“那二位请稍作准备,苑荣告退。”他说完,转身便走,对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视而不见。

巫玄衣手抚向额际,身子轻晃了两下。

“宁儿,怎么了?头疼吗?”南空城紧张地问道。

苑荣走出的脚步停了下来,巫玄衣在心头数到十,他转身走了回来,问道:“南姑娘,怎么了?”

“小英,上回我交给你的药还有吗?”南空城问道。

“还有还有!”小英手忙脚乱地拿来一颗药丸,递到巫玄衣在前,小雪也端了水杯,凑了前来,几人一阵忙乱。

巫玄衣接过药丸,张嘴丢入口中,喝水咽下。苑荣惊异地看着她,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她知道那是今昔,她宁愿疼死也不愿吃的今昔,如今却毫不犹豫地服了下去。

“哥,我头晕,你扶我一下!”她衣袂扬起,遮住南空城视线的当口,给他递了个眼色,目光凌厉,哪似方才的小儿女娇态。苑荣看了一眼南空城,半是疑惑,半是了然。

“小英,小姐还常常头晕吗?”南空城问道。

“是啊,公子,小姐说吃了这药,头倒是不疼了,但是晕乎乎的,有几次差点不醒人事,有的时候还会喊心慌得厉害,半夜睡不着,奴婢担心极了。前些日子小姐吐了一次血,景公子为小姐找了个大夫,开了几副宁神静气、补气止血的药吃了,这才见好些。”小英说道。

“吐血?”南空城心疼地看着妹妹,“宁儿你怎么不早说,现在还会吗?”

巫玄衣摇了摇头:“不碍事的,哥……”话未说完,整个人便向后倒去,苑荣惶然伸出手去,到了半空,方发现她已被南空城抱在了怀中。

“小英,把余下的药丸给我!”南空城说道。

接过小英递过去的银瓶,他拔开塞子,将里面的药丸一抛,药丸在空中划了一个完美的弧线,全部落入了荷花池。

“既然这药不好,以后不再吃了,哥哥另找大夫给你配副好的,过几天给你送来。”南空城的嗓音落在玄衣耳边,呼出的气喷在她的脸上,热热的,暖暖的。

玄衣在心里为荷花池的鱼儿哀叹:可怜的鱼儿,脑袋本来就不大,记不了多少事,这一来,只怕从此连自己是鱼都不知道了!若是见了那池塘里的蝌蚪,可不要把它们当儿啊!



22、情难自禁

巫玄衣不紧不慢地走着,还未靠近飞泓轩,就闻到了阵阵桂花香。她闭上眼,摊开两手站到了桂花树下,月光透过树的缝隙,点点洒落,她的一袭淡绿衫子被月光切割成了一片片,随着她呼吸的动作轻轻晃动,宛如精灵。

连日来的苦练没有白费,灵力已渐渐聚拢,在花香的刺激下,操纵起来更为容易些。

“以花之名,借花之魂,祈为精灵,舞动!”她嘴里喃喃念动的咒语,翻译过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咒语也不知道是什么语言,是如何传下来的,反正巫家的人,自小就学过,而且很容易就学懂了,相反,外人却是很难学会。听说爷爷当年有个得意门生,特别想学灵咒,奈何就是学不会咒语,无论如何都记不住,闹了很多笑话。

咒语念毕,随着她的手势,一树的桂花仿佛活了一样,散发出了浓裂的香味,闻之欲醉,最不可思议的是每一簇花中都跳出来一朵,小巧的花瓣悬在半空,绕着巫玄衣,将她围在中间。她睁开眼,在月光下旋转,绿角的衣裙扬起,飘飘欲仙,金黄的、银白的桂花随着她的手势,不断变换着各种图案,在空中扭成了各式花边。

她感到此时是这段时间以来灵力最盛的时刻,心道:怪不得传说中妖都是在月下修行,看来月亮还真是能让修行者增强能量。于是她也收起了玩笑,让落花归位,直接站到了月华之下,深呼吸,长出气,汲取着大自然的力量,意识朦胧之际,灵识更甚,她蓦然惊觉背后三丈开外,有人轻轻坠落,继而目光锁在她身上不动了。

有贼?玄衣不动声色,缓缓收功,仍旧迈了那不急不缓的步子,只是方向变了,走向了来时的路,到了廊下,她忽然折转右边,假山一角惊起一个人影,向后掠去。玄衣伸出的手落了个空,那人依旧黑巾蒙面,紧贴身上的黑衣却显出了她曲线玲珑的身段,是个女人!

“你是何人?”玄衣厉声问道。

那人不答,弓着腰急跑到墙角,像一只猫,轻巧一跃,飞身上了墙头,她在墙上回头看了玄衣一眼,纵身向下,等玄衣绕出去,人已不见了踪影。

这人会是谁?会是背后对她下手的人么?应该不是吗,如果是,此刻机会这样好,她不可能不去把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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