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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楼难锁相思梦-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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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玄衣说道,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脸孔,心中惊痛,她不要看到这张脸上出现狠毒的表情,哪怕他不是筠, “寒,算我求求你,放过她吧,她还没有和女儿相认。她为了你背弃了丈夫,抛弃了女儿,你还要她怎样?”

  

  “你倒信她!那为什么你不能相信我?为什么要逃?你不相信我是真心对你么?”无影抬手,钳制住玄衣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我告诉过你的,你是我唯一要的女人!我若不放手,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开!”

  

  玄衣笑了,她眉眼横波,那笑容无比娇媚,尤如鲜花绽放,姜由也不禁看呆了。

  

  “我既是你唯一要的女人,那你为何将莲舞放在心上,不管你是爱她也好,恨她也好,我都不许!你让她走吧,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好不好?”玄衣的声音带着一丝媚入骨髓的娇柔,姜由在一旁,情不自禁地应了个“好”字,神情呆滞。

  

  无影盯住玄衣,一动不动,眼中深不可测,玄衣忐忑看去,一咬牙关,伸手绕上了无影的脖颈,衣袖挥动之间,姜由忽然眼一闭,“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响起了轻微的鼾声。玄衣的指尖从无影的眉、眼慢慢扫过,停在他的唇上。面前这个男人眼神尚自清明,玄衣知道,他并没有中招,只有……在他神智模糊的时候下手,才有把握。

  

  她踮起脚尖,吐气如兰,在无影的唇上吻了一下。无影没有推开她,玄衣抬头,对上他的眸子,那里面有着一丝迷惑,还有一丝欣喜。

  

  “是我错了,不要迁怒于人,好吗?我是不敢相信你,你身边美貌女子那么多,谁都比我好,我怕……你对我不是真心,好了,别生气了,我不走了,行么?”玄衣整个人倚在他的怀中,手指在他的颈上画着圈,柔顺地说道。

  

  “真的?你没有对我说谎?”无影说道,嘴角含了一丝笑意。

  

  玄衣无奈地埋头到他怀中,暗暗咒骂着这该死的灵力,对无影居然一点效果也不起!嘴里却含羞说道:“要怎么样你才肯信!”

  

  其实她本来确实是想对付姜由,以此要胁无影,可是她忽然改变了主意,刚才为了躲南紫宁,她迫不得已用了隐身咒,以她现在的灵力施为,按道理是不能用隐身咒的,这对灵力的耗损很大,无影是她一直用灵力不能掌控的意外,不能掉以轻心,所以最终玄衣放弃了,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不能做!她在赌,赌无影说的是实话,赌无影对她是真心,那样也许在无影意乱情迷的瞬间,能够悄然控制住他!

 

  “本来定在明日成亲,既然如此……不如咱们就提前一天吧!”无影抱起玄衣,全然不管倒在地上的两人。

  

  “他们……”玄衣呢喃说道。

  

  “自有人会管!”无影撮唇轻吹了一下,口哨声起,四周闪出一排黑影,有男有女。

  

  “将他二人各自带回,好生照看!”他沉声吩咐道。

  

  “是,主上!”有人应道。

  

  无影足尖一点,飘然而起,向卧房走去,枯枝败叶在身旁掠过,夜风带起一阵微凉,玄衣闭上了眼,压抑着那份突然而致的晕眩。 

44、意乱情迷

紫檀木的大床上铺着大红双凤牡丹锦,被褥和幔帐都是一色的红,透着无比的喜气,这是无影的房,为了二人明日的亲事,布置一新,玄衣是第一次踏进这里,无影掀开帐幔,将她放在床上,头枕着之处,一朵艳红的牡丹煊然绽放。

无影的脸就在她的上方,他一动不动,深深地,痴痴地凝视着玄衣。玄衣被他看得无措起来,颊上红晕渐浓,绽开一抹笑颜,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指尖弯转,藏在被中的左手结了封印,只等着时机到来。

无影看着玄衣,眼神有一瞬间的迷离,她的笑容令他熟悉,记忆里仿佛早就有她的存在,那笑容,像是铭刻在他的心上,很久很久。

“玄衣!”他温柔低叹,伸手拔下了她的发簪,一头青丝散乱落下,铺满床头,无影埋首其间,嗅着发间淡淡的清香,眼波沉浮,吻像片片花瓣,在玄衣的眉间、脸颊轻抚,流连忘返。

玄衣在他的掌心轻抚下,止不住地颤抖着。这一刻的无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的唇是如此的温柔,他的眼是如此的多情,他的手,更是像一团火,点燃了玄衣沉寂已久的心扉,玄衣沉溺其间,感觉心头有些昏沉,她曲起的手指渐渐滑落的趋势。

不行,他不是筠!玄衣这样告诫自己,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全身一阵炽热,似乎只有无影的唇能够平抚身上的烦躁与不安,他的唇舌,带着一丝清凉,在她的身上游走,带起阵阵颤栗。

无影微微抬起身,眼里是掩不尽的暧昧和渴望,视线从玄衣的脸缓缓下移,停在她的胸部,他的手从玄衣的腰间上移,停在胸前,轻解罗裳。

“不要!”玄衣急忙按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无影眼光骤冷,眉头纠结。

见他起疑,玄衣睁大眼,柔柔地看着他,手指攀在他的领口,从斜开的衣襟滑了进去。无影的眸子变深,惊讶地看着她,任那只纤巧的手为他宽衣解带。

玄衣手掌所触,坚实而由肌理,热得烫手,她不禁有些心颤,一触之下,即刻缩回了手。无影将她的手拉回,按在他的胸膛,掌心下,他的心如雷滚动,狂乱地跳着。

“玄衣,吻我!”无影的声音透着沙哑,他翻了个身,把玄衣抱在胸前,反压在他的身上。

看着他迷离如醉的双眼轻轻阖上,两排长长的睫毛不断扇动,玄衣的心也乱了,她依言将唇贴近他的,轻轻地舔着他棱角分明的唇线,心中充溢着暖暖的情绪。无影不满玄衣的浅尝即止,一把将她的头拉下,火辣辣的双唇与玄衣紧紧贴在一起。

“啊!”玄衣不妨,开口轻叫了一声,声音随即被堵了回去,他的舌顺势一滑,在她的唇中一阵胡搅蛮缠,带着狂乱,吻得很用力。玄衣只觉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舌尖随着他的游走,寻找着那抹清凉。她的头脑有些浑浑噩噩,周身发软,任凭无影的唇从脸上缓缓下移,慢慢落到颈上,停在胸前。

无影低吟一声,不知说了句什么,眼睛睁开,瞳孔紧缩,满腔的柔情蜜意化为燃烧的火焰,手下一用力,只听“唰”地一声,玄衣的衣衫被撕破,露出了圆润的双肩。

这一声衣服破裂的声音激醒了玄衣,她睁开了半闭的眼睛,犹豫地看着无影,他赤着半身,年轻的身躯是如此的完美。玄衣有一刹那的迟疑,想把自己就这样交给他,交给这个对她温情款款的男子,可是她记得他发狠时的面孔,她不知道,对于她来说,无影到底是天使,们还是魔鬼,她不敢轻易交托她的身,只怕身沉沦了,心亦跟着沉沦,而她的心很脆弱,再也经受不起打击。

醒醒吧,巫玄衣,这不过是你一时意乱情迷,是因为对筠那隔世的思念所致!玄衣告诫着自己,闭上眼,在衣衫被无影褪尽之时,骤然出手。灵力对他没有用,蛊术却有!他的精神力量太强大,只有找准时机,在最薄弱的关头,玄衣才能成功!

无影一下子将玄衣按倒在床上,手指掐在她的颈上:“你骗我!”玄衣骇然看着他,等着他的手掌用力,掐断自己的脖子,可是再说了这一声过后,无影的眼睛却失去了神彩,渐渐迷茫,最后无力地倒在玄衣身边,沉沉睡去。

玄衣对他下的是“梦蛊”,中蛊之人,只要昏睡十个时辰,自然会醒。其实巫术与蛊术、降头术等虽然类似,追究起来其实还是同源,但是为了灵力纯净,爷爷一向不许她碰这些东西,说除了巫术其他的都是旁门左道,不过玄衣很有兴趣,总是在偷偷地学,对蛊术,她可以说是无师自通,她研究过好多书籍的记载,不过却仅限于理论,实际中因为受蛊人很难找,何况蛊本身是惩罚性的多,对人有益的少,妄用蛊术对受蛊人会造成一定的伤害,所以她原本也没用过,没想到这个时代来,她就不得已出手了两次,索性都成功了。

无影眼皮耷拉阖上之前,伸手捧住了玄衣的脸,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说了三个字:“不要走!”

玄衣起身理了理衣衫,端详着无影,他赤身躺在枕上,乌黑的长发散落在锦被上,睡得正酣。烛光映照下,他的眉眼清晰地呈现在她面前,那面容深深地镌刻在玄衣的心上,是她拼劲全力也不曾忘记的模样,午夜梦回,他无数次地出现在梦中,说着离别的话,令她的心痛了一遍又一遍,千疮百孔。

“玄衣,我们分手吧……”这句话不断地出现在玄衣的脑海,挥之不去,纵然隔了一个时空,错开千年的距离,玄衣一样不曾忘记。

“为什么要让我遇见另一个你?”她低叹着,轻轻摸了摸无影的眼帘,这下面是亮如星辰的一双眸子,每当它投射在玄衣身上,她的心就会没来由地慌张起来。他的唇角有些许无奈,想是对败在玄衣手上的不甘,这张脸睡着时,和醒着一样令人心动。

玄衣的心犹疑不定,看他的一只手还紧紧地攥着被角,那是她塞给他的,原本握住的是玄衣的手。失去了筠,这里却有一个和他一样的人,真的留下吗,让这个筠的影子伴她一生?走?还是留?玄衣愣愣地看着他,对所有女人都不屑一顾的无影,在面对着她时却是那么热情,玄衣相信他对她有情,他说玄衣是他的唯一,可是这个唯一能维持多久?一年?两年?筠又何尝没有说过玄衣是他的唯一?

这个时代,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物,无影身份不明,玄衣根本就不了解他。再反问自己,玄衣想,她不过是把无影当成了筠的替代品,如果无影是真心,那对他就不公平,让一个真心对你的人当代替品,那是可耻的行为!

“对不起!”玄衣低叹一声,收回了流连在无影脸上的手,跳下床,找到鞋子床上,在床前静立片刻,终是忍不住俯下,在无影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悄然离去。

她没有忘记慕容欣,在丫环房里寻了一套衣衫换上,她强忍着疲倦一阵阵袭来,启动灵识,探查着她的下落。凭着感应,玄衣向西而去。

已是深夜,寂静的院落里,唯有灯影闪烁,玄衣的脚步落在地上,偶尔踩着落叶,沙沙作响。穿进西墙头的月洞门,那里是唯一没有悬挂灯笼的地方,黑暗骤然来袭。玄衣停顿了一下,见光线依稀可辨,继续向前走去。

突然间黑暗之中伸出一只手,疾抓过来,从背后揪住了玄衣的衣裳,声音低沉,问道:“南紫宁住在哪里?快说,不说我掐断你的脖子!”

这突如其来的事,吓了玄衣一大跳,她不敢动,愣了愣,转动着眼珠问道:“你是谁?”

那人转而扣住她的命脉,将玄衣拉到回到月洞门之外,玄衣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眼,五官俊朗,是个俊美的年轻男子。

“是你!”他放开了手,将玄衣紧紧搂在怀中:“紫宁,我终于找到你了!”

玄衣郁闷地想,看样子这是南紫宁的情人,怎么又给人认错了!她正要解释,那男子拉起她的手说道:“跟我走吧,紫宁,现在你看清了吧,景流觞永远不会有我对你好,你若是当初就允了我,亦不会受那么多苦了!”

玄衣皱眉看着这个自顾自言语不停的男子,伸手推开了他。

“对了,我听他们说你失去了记忆,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你记得我吗?”他一脸殷切地看着玄衣。

玄衣不禁好笑,这个老兄可真会问,一个连自己都不记得的人,又如何会记得你,你当自己是太阳啊还是空气!

她摇了摇头,刚张开口,没想到那男子一下伸手挡住了她的嘴:“你还是被说了,我告诉你就能记起来了,我是林惟书,记得吗?你的惟书哥哥!不记得也不要紧,现在我一说,你要记住了,以后不要忘了!”

“林惟书?是什么人啊?”玄衣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对了,林惟书不出名,难怪道你不记得,我还有个响亮的名号,踏雪,这下你记起来了吧?”他得意洋洋地看着玄衣,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忽然他眼神一动,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串冰糖葫芦,塞到了玄衣的手中:“你看惟书哥哥对你多好,一直记得你爱吃冰糖葫芦,给,快吃吧!”

天啊!这个疯疯癫癫的家伙,就是传说中轻功天下第一的踏雪公子?太打击人了,玄衣拿着那串冰糖葫芦,感慨万千,她一直以为踏雪应该是神情淡漠,飘然若仙的人物,何曾想过是这样一个二百五!

玄衣心头一动,她将冰糖葫芦递给他:“我不要,你吃吧!”

“你又不喜欢我了?”林惟书失望地看着她,泪水欲落。

“不是不是,我喜欢你啊,所以把最好吃的东西给你吃,吃完了我有事要请你帮忙!”玄衣说道,恶寒地看了一眼那串冰糖葫芦。其实她的肚子也饿了,要不是林惟书先舔过了,那上面沾了他的口水,她原本对冰糖葫芦也不是很排斥的。

听玄衣如此说,林惟书高兴地三口两口就把冰糖葫芦咽下了肚:“紫宁妹妹,要我干什么,你尽管说,为了你,就算上刀山,下油锅,我林惟书再所不辞!”

“我还有个姐姐被人关起来了,我要去救她!”玄衣说道。

“包在我身上!”林惟书拍了拍胸脯。

“事不宜迟,那快走吧!”玄衣开心地拉着他向慕容欣所在之处走去,没想到南紫宁有这样的一个死忠粉丝,这下玄衣找到帮手了!

玄衣的感觉没错,慕容欣被关在西面的屋中,可能没想到她武功已失,只派了两个丫环把手。在玄衣的指挥下,林惟书轻轻两掌,就把那两个守夜的丫环敲晕了。可惜慕容欣还在陷入昏迷,不能自己走。

“喂,你背她!”玄衣对林惟书说道。

“我干嘛背她,我背你吧,紫宁妹妹!”林惟书跳到玄衣前面,弯了下腰。

“她是我姐姐,你不背我就不理你了!”玄衣说道。

林惟书不情不愿地背起了慕容欣:“你不是只有哥哥和妹妹吗,哪里又冒出个姐姐来!”

“对了,你认识我哥哥的啊!”玄衣说道,“你说,南空城是好人还是大坏蛋?”

“大坏蛋,他欺负你,紫宁妹妹你别怕,我练会了绝世神功,现在我是天下无敌,以后他再欺负你,我就帮你打他!你不要赶我走,我会比那个男人还厉害的,你不要叫他帮你,我会帮你!”

“哪个男人?”玄衣问道。她忽然觉得林惟书似乎看到过什么秘密,只不过这个人现在成了傻子,说话颠三倒四的。

“就是那个像鬼一样的男人哦!”林惟书凑前来,神神秘秘地说道,“你不要跟着他,他是鬼,会吃人的!”

远处传来几声响动,玄衣顾不得多问,问林惟书:“你背着她,还能不能抱着我?用你的绝世神功从这里飞出去?”

“能能能!”林惟书兴奋地点头,伸出一只手,“紫宁妹妹,你抱着我就行!”

玄衣依言抱住他的颈项,三人就像刚才林惟书吃的那串糖葫芦,紧紧连成一串。林惟书怪叫一声,蹿门而出,拔地而起,足尖在空中的树枝上弹跳一下,飞射出好远。发觉事不对劲,率人追出来的姜由之来得及看到六只脚在他头顶闪过。他低咒一声,射出一把柳叶飞刀,林惟书一侧身,用左臂将玄衣护在胸前,刀刺入了他的左臂,只余下一枚刀柄在外面。

45、欣诉隐秘

玄衣见他为了救自己而受伤,用巫术为他止痛止血。落地后林惟书说道:“紫宁妹妹,有你在真好,刀刺到身上我都不觉得痛了!”

玄衣笑看着他:“谢谢你,不过我不是南紫宁,我叫玄衣!”

慕容欣醒过来后,坚持不去景府,玄衣只得在外面租了屋子住下,当然,她身上是没有银子的,所有的开支都着落在林惟书身上。玄衣给他说了自己不是南紫宁,只是和南紫宁长得像而已,但是他仍旧跟着他们,不愿离去。也许对于他来说,记住的只是这张脸,他不在乎脸的主人变没变。

别看林惟书傻,可是身上带了不少银两,玄衣想到有这个冤大头在,吃穿用度倒也方便,索性便由他跟着,三个人住在一个有四间房的小院落,倒也相处和谐。慕容欣的琵琶骨被姜由捏碎了,武功尽废,玄衣见到,暗恨无影下手太狠,庆幸自己离开他是对的,呆在这样一个男人身边,无异于和呆在一头狼身边没有区别。

听到玄衣咒骂,慕容欣竟还为无影说着好话。

“玄衣姑娘,不能怪主子,其实……他本性不坏,想必是练那蝉蜕功不成,有些影响,失了本性。而且……我虽未背叛他,但却隐瞒了一些事……”

“他都这样对你了,你竟还帮着他说好话!”玄衣愣愣地看着慕容欣,“若是我爱的男人如此对我,我坚决将他抛得远远的,永不会回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总是总着一个。”

慕容欣笑了:“那是因为你没有碰上所爱之人,才会说得那么轻松,真爱上一个人,无论他是好是坏,爱了就是爱了,总是忘不掉的!”

没有爱过吗?玄衣不再说话,低头沉思,脑海里的筠和无影重叠成一个人,挥之不去。是啊,纵然筠抛弃了她,玄衣又何尝将他忘记!

筠,你可知道,纵使你伤害了我,我还是一样的爱你!玄衣借口有事出来,跨出慕容欣的房门,背过身时,已是泪流满面。

在院外的树下站立良久,任凉风侵袭,玄衣如同痴了,未曾动过半分。林惟书跑了过来,说道:“玄衣妹妹,你怎么了?”

在玄衣的坚持下,他不敢再叫她紫宁妹妹,改了口叫玄衣妹妹,不过在他的心中,定然还是当玄衣就是南紫宁,他根本分不清这是两个不同的人。

“林惟书,那个像鬼一样的男人你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见到的?”玄衣想到一直想要问他的事,这两日忙着帮慕容欣治伤,一时倒忘了。

“在天衣山庄啊,我去给你提亲的那天!”林惟书神神秘秘的说道,“他一定想跟我抢你,不过我是天下第一,谁也打不过我!”

“你看到他了?当时还有谁在?”玄衣问道。她总觉得这里面还有什么是她搞不明白的,不理清楚,总是在一团迷雾之中,令人难安。

“还有妹妹你啊!”林惟书笑嘻嘻地走前来,指着玄衣,“对了,还有你那个坏蛋哥哥南空城!”

听到南空城的名字,玄衣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她搞不清心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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