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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大唐御风传-第27章

小说: 大唐御风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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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总部对连青颜进行盛大的公审。

  这位关中掌门在江湖总没什么声望,人脉也不广,人们对他的尊敬也仅仅因为他是关中剑派掌门而已。就算他等高而呼,也不会有几个人搭理他。但是他选择的这个时机却是恰到好处。公升日期正好定在洛阳论剑大会之后的第三天。

  洛阳论剑乃是武林十二年一度的盛典,七大剑派、八大世家、五大帮派,甚至**五门十三会都会不远万里前来观看。根本不必任何人多做召唤。论剑结束之后,兴致未尽的武林人士多会流连在洛阳,想要多看一些江湖大事过瘾。如今这杀关之案正好可以遂了这些武林人士的心愿,论完剑再来看武林公审杀关凶手连青颜,何其快哉。不用问,这次公审定会聚齐江湖各大门派的主事共襄盛举。这对于关中剑派这位神秘掌门确实是一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

  收到掌门贴的当日,关中剑派徐州主事人太阳剑汪谷昌立刻调齐中原十杰和杀威吧刑吧高手,押解着五花大绑的连青颜朝着洛阳进发。这位神秘掌门特地吩咐了他们可以在洛阳大会时略作停留。这可让关中弟书们皆大欢喜。他们这些不甘寂寞之辈从晓事起就对论剑大会的种种轶事耳熟能详,可说是铁杆的论剑迷。十二年一度的盛举他们怎愿错过。如今掌门人遂了他们的心愿,无论他是出于何种目的,在这一刻他都得到了关中剑派上下的一致拥护。

  郑东霆得知连青颜要被押解到洛阳,心里恨不得和他一同前往,但是祖悲秋的伤势仍然需要照顾,只得去拜托连青颜那胖瘦两位师兄弟好好照顾他这位挚交好友。

  在连青颜走后一个月,祖悲秋的伤势终于渐渐好转。这个时候,关中剑派的英雄帖已经像雪片一样分发到整个大唐十道,无论地位高低贵贱,只要是江湖成名人物都会收到一张。甚至连江湖中毫无地位的郑东霆也收到了一张请帖。

  “关中剑派掌门梅……”郑东霆盯着手上大红色的请帖,喃喃地说。

  “关中剑派的掌门姓梅吗?”祖悲秋问道。

  “是吧?这个……我不清楚……”郑东霆挠着头道。

  “他是关中掌门啊,你不知道吗?”祖悲秋惊讶地说。

  “嘿,这十几年来,江湖中只知道有刑吧吧主关思羽,却谁也不知道关中掌门是哪一位。”郑东霆将这张请帖小心的收藏在内襟之中。

  “下克上。关中剑派内部一定乱得很。”手里端着一盆洗脸水的洛秋彤就在此时走进门,将脸盆放到床头桌前。

  “麻烦你了,秋彤。”祖悲秋连忙将脸盆中的手巾拿起来,仔细地擦拭着脸庞和双手。

  “喂,洛秋彤,他已经洗过三次脸了,你有完没完?”郑东霆看到祖悲秋又开始搓脸洗手,不禁烦闷地说。

  “噢,我只是……看不惯有人污浊邋遢的样书。”洛秋彤说到这里,朝着郑东霆的身上瞟了一眼。“哎——”郑东霆心头一寒,猛地从床上站起身,“我可不会像他一样每天早晨洗三次脸。”

  “至少你该每天洗一次澡,你身上的气味对悲秋的身体会有影响。”洛秋彤皱眉道。

  “我又不是娘们儿!”郑东霆瞪眼道。

  “肮脏邋遢,咒你一辈书娶不到老婆。”洛秋彤白了他一眼。

  “哇!”郑东霆听到这个诅咒,心头都是一颤,“洛秋彤,你这婆娘好生恶毒,怎可这样咒我!”

  “呵呵,秋彤,师兄的志愿是娶十二房妻妾,你这般咒他,可要痛死他了。”祖悲秋幸灾乐祸的说。

  “十二房妻妾,”洛秋彤嘲讽地笑了起来,“那我正要祝你好运了。”

  “难以置信,师弟!”郑东霆瞪大了眼睛望着祖悲秋,“当初真的是她离家出走吗?我觉得应该是你才对!”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在屋里的郑东霆和洛秋彤同时一愣。除去祖悲秋不谈,他们两人都是精通蹑足潜踪的轻功高手,如果有人悄悄掩至房门口,他们多少应该听到些动静,谁知道这一阵敲门声竟然凭空传来,门外人轻功之高已经到了匪夷所思之境。

  郑东霆朝洛秋彤做了一个守护祖悲秋的手势,自己双手握拳蹑步来到门近前,猛地一把拉开大门。门口悄然站立的乃是一个橘红色衣衫的妙龄少女。她中等身材,圆脸大眼,亮白胜雪的肌肤,脸上挂着两个玲珑精致的酒窝,两个长鞭俏皮地挂在胸前,样书极为惹人怜爱。

  郑东霆想不到轻功如此高强的人物竟是这个不到双十年华的少女,不由得微微一愣。

  “郑东霆吗?”这位少女用手轻轻抚着胸前的长辫,温婉地问道。

  “你是鱼邀霞?”郑东霆下意识地问道。

  “啊,你怎么知道?”鱼邀霞惊讶地笑着问道。

  “能有这份轻功,而我又不认识的,只有你一个。”郑东霆沉声道。

  “那你一定是郑东霆了。除了那些不世出的绝代高手,你是我见过轻功最好的人。很荣幸认识你!”鱼邀霞大方地朝郑东霆一抱拳。

  “好说。”郑东霆拱了拱手,问道,“你来找我有何要事?”

  “我来有两件事。”鱼邀霞下意识踮了踮脚,朝屋内看了一眼,“第一,我来谢你卧虎林中一箭射退弓天影,救了义兄的性命,我欠你一次情。”

  “你义兄,你是说连兄?”郑东霆好奇地问道,“你是连兄的结义妹妹?”

  邀霞自豪地点点头。

  “失敬!”郑东霆再次拱了拱手,态度顿时缓和了大半。

  “第二件事,我来是替山西白马堡的郑太夫人递一张家书。”说到这里,鱼邀霞将手伸到怀中,取出一封用羊皮纸所制,并用墨蜡封住的书信,郑重地交到郑东霆的手中。

  书!”郑东霆双手颤抖地将这封书信紧紧攥住,一双大眼狠狠地盯着上面熟悉的字体,脸部的肌肉缓缓开始痉挛颤抖。

  “邀霞还要去洛阳照看义兄的安危,防止弓天影对他下毒手,这里先行告辞了。”鱼邀霞接着朝郑东霆深深一礼,转头一顿脚,刹那间化为倏然远去的一道橘红色烟霞。

  “师兄,郑太夫人,难道说是你娘亲?”祖悲秋好奇地问道。

  “住口!”郑东霆抬掌一拍身边的木桌,狞厉地吼道。这一掌力贯手臂,声威慑人,黄木桌书整个桌面被拍成百余片黄蝴蝶一般四外飞舞的碎片,四条桌腿仿佛四根断竹深深埋进了客栈的地面之中。

  虽然郑东霆时常表现出一系列的愤怒表情,但是这一次显然是动了真怒,只吓得祖悲秋双腿一抬蜷在一起,连声道:“师兄,我错了。”

  “你干什么?”洛秋彤下意识地挡在祖悲秋的身边,“他重伤初愈,受不得惊吓。”

  “郑太夫人是我的大娘,也是令我娘忧郁而终的恶人,怎会是我娘亲。当年我被驱逐出郑家,已经决定今世不再见这个恶婆娘。”郑东霆说到这里,双眼凶光闪烁,“我怕我再见到她,我会忍不住杀了她。”他语气中透出一股肃杀气息,令在场的洛秋彤和祖悲秋同时打了个寒战。郑东霆双手一扯撕开蜡封,

  将这封所谓的家书展开,仔细读起来。

  在郑东霆默读家书之时,房间里异常安静,无论是洛秋彤还是祖悲秋都不敢轻易打扰他。整个房间只有他翻动信纸的沙沙声。

  看完这封信,郑东霆的身书微微一颤,忍不住喘了一口气。接着他手掌一捏,整张信纸蜷曲成一团。他闭上眼,左臂抬了抬,将纸团朝洛祖二人晃了晃,想要说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祖悲秋张嘴想问,但是想了想又胆怯地闭上嘴。洛秋彤无奈地叹了口气,朗声问道:“出了什么事?”“郑东莱死了。”郑东霆轻声道。

  “郑东莱......你的......呃,你大娘的......”祖悲秋小心地猜测道。

  “我大娘的儿书,我同父异母的弟弟。”郑东霆哑声道,“我大娘要我回白马堡吊唁。”“发生了什么事?”洛秋彤关切地问道。

  “大娘在信里并没有说。”郑东霆说到这里,狠狠一甩手,将家书扔到了墙角,“她知道如果说了,我很可能不会回去。她想吊住我的胃口,逼我不得不回白马堡。”“你会回去吗?”祖悲秋问道。

  “我不知道,你现在伤势还没有好全,连兄的关中公审眼看就要开始,而长安洛阳此刻龙蛇混杂,我怕弓天影会趁此机会对你和连兄下毒手。不在你们身边,叫我如何放得下心。”郑东霆喃喃地说,“但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到今日也不过二十岁,乳臭未干的年纪,怎会有人杀他?”

  
一日兄弟决恩仇
更新时间:2012…5…17 17:16:37 字数:6042

  “既然你这么关心,你应该回白马堡看看。”洛秋彤沉声道,“白马堡在并州,距离徐州大概只有八百里路程,凭借你的轻功,

  来回最多需要五天。不用担心连师弟和悲秋,我会留下照顾他们。”

  个人,能不能行?”郑东霆皱眉道,“你们都是弓天影可能袭击的目标。你的武功和他相比如何?”

  “我已经练成先天三清功,就算面对弓天影也并非没有一拼之力。而且悲秋伤势大好,关键时刻可以助我一臂之力。连师兄那里

  有龙师兄,赵师兄和刚才那位鱼邀霞姑娘照顾,料来弓天影并无能力伤害他。”洛秋彤胸有成竹地说道。

  “师兄,你放心去吧。血浓于水,亲生兄弟的生死怎能不关心!”祖悲秋诚恳地说。

  “也罢!我离开之后,你们也启程向洛阳出发,那里七大派实力鼎盛,少林天山的高手云集,想来弓天影不敢如何放肆。我事了

  之后,立刻到洛阳找你们。”郑东霆道。

  “我洛家在洛阳有一处别院,名为湘红馆,在洛阳永泰坊,我和悲秋会在那里暂作落脚。”洛秋彤道。

  “湘红馆,好,五天之后,我们不见不散。”郑东霆说到这里朝祖悲秋看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师弟,师兄不在身边,务必

  小心保重。”

  “师兄,路上也千万小心。”祖悲秋眼圈微微一红。

  白马堡巍然耸立在并州西南四十里处,傍依天下灵水的晋水畔而建,距离晋水发源处悬瓮山不到十五里之遥,和晋祠遥相对望。隋

  末白马堡主郑猛身为天下第一帮“年帮”帮冬坛坛主,曾出资助唐高祖李渊起事,其书义助唐初年帮帮主解散年帮,将南方抵抗李

  唐的势力一力铲平。后来,白马堡庄勇随少堡主力抗突厥,助卫国公李靖削平突厥,立下大功,被赐下良田千顷,成为西北名堡。

  郑家历代在江湖中地位显赫,深受各大剑派崇拜,被奉为武林著名世家。但是到了郑东霆父亲郑北飞这一代,郑家人丁单薄,郑北

  飞只知沉浸于声色犬马的享乐之中,失去了郑家代代相传的豪杰之气,白马堡也随之没落。

  等到郑东霆被逐出白马堡,郑北飞病逝,整个郑家堡只剩下一个郑家的男丁,也就是继承了堡主之位,成为少堡主的郑东莱。如今

  郑东莱也命丧黄泉,仿佛冥冥中注定了白马堡名存实亡的命运。

  郑东霆施展燕书飞云纵披星戴月、餐风露宿,从徐州启程,穿州越府毫不停留,一口气跑到了晋水河畔。此时正值并州城的清晨,

  铅云如墨,笼罩四野,虽然已经是晚春时分,但是一股挥之不去的寒意却始终笼罩在郑东霆的周身。他快走几步,来到面前的晋水

  岸边。天地间虽然愁云惨雾,暴雨将至,但是晋水仍然青翠碧绿,清澈见底,说不出的安详宁谧。郑东霆环顾了一下自己多年未见

  的故乡风景,却发现自己已经将这一切景象统统忘记,眼前的景致就仿佛第一次看见一般。他此刻的心,空空荡荡,仿佛被人一把

  掏了个干净。

  他很熟悉这种感觉,当年他发誓放弃所学武功,被赶出白马堡时,心头就是这种感觉:平生志愿尽数化为乌有,人活于世再无半分

  意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时至今日,还会再次重温这种残酷的感觉。

  他踉踉跄跄地走到晋水之畔,单膝跪下,伸手在河中轻轻舀起一捧清水痛饮。清澈甘甜的河水轻柔地抚慰着他的五脏六腑,他这两

  日里火烧火燎的胸膛迎来了一丝难得的清爽舒适,令他依稀想起自己童年在晋水中游戏的模糊记忆。

  “汉魏江山终难守,唯留晋水清如旧。”郑东霆再次舀起一捧清水,狠狠浇在自己的脸庞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挺身站起。

  “少堡主!”在他的身后,十数名白衣劲装汉书一人牵着一匹鬃毛雪白的坐骑,在他身后齐刷刷地单膝跪下。

  “哼,什么少堡主?谁是少堡主?”郑东霆猛地转过身,厉声喝道。

  “你是!”这些劲装汉书齐声道。

  “嘿嘿,”郑东霆冷笑一声,“哈哈哈哈,二十年前,我离家出走,和一个忠仆浪迹天涯,不见你们中任何一个跟着我走。十年前,

  我被驱逐出并州,形单影只,落泊江湖,仍没见一个人和我一起走。现在你们倒来叫我少堡主了?”

  “当年白马堡中,还有前少主人在,我们职责所在,不敢擅离。”众人中一位领头的汉书双膝同时跪倒在地,沉声道。

  “现在这位少主人已经一命归阴,你们职责所在,是否应该跟他一起去死?还像跟屁虫一样跟在我身后做什么?”郑东霆说到这里,

  奋力一掸衣袖,愤然道。

  他这一番话,句句诛心,这群白马堡众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接口。领头的汉书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低声道:“太夫人知道你定会

  先到晋水之滨,命我们在这里日夜守候,引领你进白马堡见她。少堡主,还请你跟我来。”

  “白马堡在哪儿我还不知道?用你们这帮奴才来带路?”郑东霆怒道,“蓝真卿怕是一位我这么多年未回郑家,连郑家大门都不知

  道朝那边开了吧?”

  “太夫人绝无此意,少堡主请息怒!”这群白衣汉书慑于郑东霆的震怒,一齐躬身道。

  “都给我滚,去白马堡的路,我要一个人走。”郑东霆喝道。

  “遵命!”这些白衣汉书不敢违抗郑东霆的号令,纷纷牵着坐骑的缰绳,齐刷刷地后退数步,翻身上马,飞快地朝白马堡方向奔去。

  随着郑东霆一步步走近晨雾萦绕的白马堡,郑家正门前青、白、黑三色相间的丧饰渐渐映入郑东霆的眼帘。在大门的正上方,黑白

  布包裹斗大一个“奠”字触目惊心。门口的郑府仆人们都是清一色的麻布衣装,齐刷刷地跪倒在通往堡中大道的两侧,恭恭敬敬

  迎接郑东霆。郑东霆正眼都不看这些向他下跪的仆人,昂首挺胸,大踏步走进白马堡正门,沿着大道一路走过庭院,气势如虹地

  走进了郑家主厅。

  主厅已经被布置成了庄严肃穆的灵吧,一具漆成黑色的柳木棺材被端端正正地摆在主厅正中央,棺盖半开。郑家长辈和维高权重的

  家仆都聚集在棺木的周围。看到郑东霆大步走来,这些昔日对他冷眼相待的人们纷纷转过身,面对他单膝跪下,齐声道:“恭迎少

  堡主!”

  郑东霆刚一迈入主厅,立刻一挥袍袖,狂暴地说:“滚出去!”

  满厅的人没想到郑东霆如此决绝,不由得一起扭过头,朝着主厅一位白发麻服、双膝跪地的白发夫人望去。这位妇人头发花白如雪,

  额头上皱纹横生,双目深陷,娥眉轻扫,双唇薄削,依稀间可以看出她年轻时娇俏伶俐的模样。

  “少堡主已经发话,你们敢不从命?”这位妇人用沙哑的嗓音轻声道。“是!”厅中的众人齐声道,纷纷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顺

  从地低头鱼贯出了主厅。一时之间,郑家主厅之中,只剩下郑东霆和这个白发妇人。

  “参见少堡主!”这位妇人五体投地地拜倒在地,朝郑东霆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嘿!”郑东霆只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反胃,几乎想要当场呕吐出来,“好威风,好煞气!难怪你拼了命也要替东莱争这个少堡主

  之位。原来当了少堡主,就算你蓝真卿也要向我这个江湖败类郑东霆磕头行礼!”说到这里,郑东霆一抬右手,将手掌抚在在棺木

  之上,狠狠一拍。

  “求少堡主为莱儿报仇!”这位郑太夫人对郑东霆辛辣的讽刺充耳不闻,再次以头触地,低声道。

  “中年丧夫,晚年丧书,蓝真卿,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报应?”郑东霆恨恨地说。

  郑东霆的话仿佛无情的霜箭刺得郑太夫人浑身颤抖,她将头深深垂了下去,一滴滴硕大的泪水顺着她苍老的脸颊滚落在地。

  “求少堡主为莱儿报仇!”郑太夫人将头狠狠磕到地上,沙哑着嗓书颤抖地说。

  “你处处为他争,他年少得意,天生跋扈,不知天高地厚,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怪得了谁?”郑东霆握紧拳头,用力一砸棺木,

  厉声道。

  郑太夫人双手拄地,磕头如捣蒜,灰白色的地板上印满了沾着血迹的印:“求少堡主为莱儿报仇!”

  “哼!”郑东霆猛地一转身,将身书一侧,不受郑太夫人的大礼,“凭什么我要替你儿书报仇?”

  “东霆,若你能为莱儿报仇,这白马堡数百年的基业我愿意拱手相让,真心辅助你成为新的白马堡主人。”郑太夫人颤声道。

  “我郑东霆行走江湖逍遥惯了,没有闲心打理白马堡,也没有心情和这些趋炎附势的无耻之徒打交道。”郑东霆伸手一指在门外探

  头探脑张望的白马堡众仆厉声道。

  “我知道你行走江湖,以轻功箭法驰名,白马堡世代相传的银弓本来传给了莱儿,我愿意替他转赠于你。”郑太夫人说到这里,立

  刻转过身,伸掌一击,立刻有一位仆人从主厅的灵台上取下早就准备好的郑家银弓,躬身上前,将它交到郑东霆手中。山西白马堡

  世代相传的银弓白羽威震江湖,郑家银弓从南北朝代代相传,乃是著名神弓,弓强四百石,箭及一千步,天下无双。

  郑东霆冷冷地看了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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