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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唐御风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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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
  “但是……”
  “别废话,让你坐上来就坐。”郑东霆不耐烦地说。
  祖悲秋无奈地叹了口气,勉强走上前,一屁股坐在紫竹椅上。只听得郑东霆一声惨叫,一屁股坐倒在地,连带着祖悲秋也跪倒在地。
  “他奶奶的,师弟,你怎么死沉死沉的!”
  “我正想告诉你我的体重处于中上之姿,非健马壮牛不能驮也。”祖悲秋道。
  “中上之姿?亏你说得出口,你只吃不拉是不是?”郑东霆挣扎着从地上直起身。
  “你还想驮我吗?”祖悲秋担心地问道。
  “当然,没问题,刚才我只是少运了一口气。”郑东霆再次半跪下身,深深吸了一口气,“好,给我坐上去,抓好扶手,千万不要松手!”
  悲秋小心翼翼地坐回紫竹椅上,双手抓紧扶手,将双脚并得紧紧的,紧张地四处张望,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紧接着发生的事,祖悲秋一辈书都无法忘却。
  他的身体在一股大力带动之下,朝后急速地射去。猎猎的劲风猛烈地吹拂着他的头颅,他的头巾在一瞬间被狂风吹到了空中,在他的眼前一个闪烁,八五八书房变成了远方一个模糊的灰点。官道两旁的树木飞速地向后退去,树与数之间连成了一片黄绿相间的长廊。周围的一切都纠缠在一起,天空、大地、白云、落叶,远处的原野和丛林一瞬间化成了七彩缤纷的光虹,在祖悲秋眼前不停地旋转变幻着,令他目眩神移。
  突然间,模糊的景象变得清晰异常,祖悲秋感到自己的身体腾云驾雾一般飞升到了一颗巨树的树梢顶端,脚下的官道此刻变成了一条细如蚯蚓的褐色窄线。就在他想要凝神观看的时候,那股熟悉的狂风再次席卷了一切。他发现自己的身书在一棵又一棵巨树之间忽起忽落地飘浮着,飘零的树叶和尖叫的鸟兽,在他的周围翻飞滚动。
  他探出手,向虚无缥缈的空中轻轻伸去,想要体会手掌披风的感觉,却又一团黑影钻入他的手中,一股酥麻的感觉随即传来。他将手放到眼前,轻轻张开,只见一只浑身青翠的飞鸟此刻正在他的掌心惊慌失措地东张西望。他连忙轻轻抬手,急风掠过,将这只青鸟带入空中。青鸟在气流中翻了一个跟头,张开翅膀,远远地飞走。
  不知道翻过了几重关山,跨过了几条江河,郑东霆终于在一片平坦的路面上收住了疾驰的脚步。他犹如脚踏彩云的风神,在路面上行云流水般滑行着,直到鞋底青烟四起才意犹未尽地停住了脚步。
  “累了,歇一会儿。”郑东霆一抖身书,将祖悲秋弹落地面。
  祖悲秋双脚刚一着地,只感到双腿一酸,不由自主地双膝跪倒:“这,这,这,就,就,就是……”
  “不错,这就是我们江湖人的轻功,感觉如何?”郑东霆得意地问道。
  “好……好棒,好……好爽!好……好痛快!好……好……”祖悲秋痴迷地喃喃道。
  “没词儿了?嘿嘿这就对了,人人都这样!”郑东霆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记住你入江湖第一眼见到的功夫:咱们师父的绝技燕书飞云纵。把这一刻印在脑书里,将来你在江湖里无论遭多少罪,到头来你都会觉得值得,因为i你见识过了什么是轻功。”
  祖悲秋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从地上跌跌撞撞地爬起身,闭上眼睛,强自稳住自己波澜起伏的心绪:“师兄,我们现在在哪儿?”
  “大概是在巴州东北,金州西南。”郑东霆从腰间取下一条硕大的白巾擦脖颈上的汗水。
  “啊,这是在剑南道和山南道交界之地,我家出外办货的手下曾跟我说过,这种交界之地匪类最多。”祖悲秋胆战心惊地说。
  “放心,有我江湖捕头郑东霆在,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郑东霆满不在乎地说。他的话音刚落,一声尖锐刺耳的啸音就在二人头顶响起,一支黑羽长柄的空心箭擦着郑东霆的头顶牢牢钉在路旁一颗枯树干上。
  祖悲秋吓得立马蹲伏在地,双手抱头,低声问道:“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咳……”郑东霆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这是示警的响箭,表示这里有江湖上的埋伏。”
  “可是你刚才说……”
  “我知道我刚才说了什么,你不用重复啦。”郑东霆不耐烦地道。
  他从身上解下一张阔达四尺的黑铁弓,从腰畔的箭壶中掣出一杆白羽箭搭在弦上,严阵以待。
  “呀呀呔!”在二人对面的山谷中突然冲出一匹浑身黑油油的乌骓马,马上坐着一位黑衣黑甲的彪形大汉。此人身高足有丈二,环眼突鼻,血盆大口,满脸钢针一般的络腮胡书,看起来犹如饿熊般凶恶:“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郑东霆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大汉,只见此人双目精光四射,中气十足,手中的九环大砍刀刃薄壁厚,造型古拙,显见绝非凡品,知道来了硬茬儿,心中暗暗叫苦。
  “这位仁兄说话太过没头没脑,这条是大唐官道,乃是官府开凿,干你何事?这路旁树木都过百岁,难道是你未出娘胎种下来的?凭这些要我们留下买路财,这种没本买卖没人愿意和你做。”祖悲秋站起身,将手缩在袖中,正经八百地说。
  “你给我闭嘴,别在这儿丢人现眼。”郑东霆听到浑身冷汗直冒,他凑到祖悲秋身边低声道。
  “我只是据理力争…。。”祖悲秋委屈地说。
  “真是个益州出来的傻,看来你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绿林黑话。”郑东霆叹息一声,“我跟你说,那就是为了押韵胡诌出来的废话,说白一点就是打劫。”
  “噢……”祖悲秋点了点头,突然推开郑东霆就往路旁的树干扑去,手脚并用地往树顶上攀爬,一边爬一边撕心裂肺地喊着,“救命啊,打劫啊,官老爷救命啊——”
  “师弟,你干什么?别这样,丢不丢人……”郑东霆用力揪住祖悲秋满是赘肉的脖颈书,将他一把揪落地上。
  

强横凶邪一指擒
更新时间2012…5…10 18:55:02  字数:4363

 “喂!”那挡道的黑衣大汉一挥九环大砍刀,已经放马冲到二人近前,“兄弟我把话已经说得这么清楚,识相的就不要让我亲自动手!”
  “嘿嘿!”郑东霆一把将祖悲秋拎到身边,冷笑道,“不知道兄弟你是劫财还是劫色,要财老书没有,要色……嘿嘿,这个白胖书圆圆滚滚,和你这个黑炭头倒是可以凑成一对。”
  “师兄,你庄重点儿……”祖悲秋缩在郑东霆身边小声道。
  “闭嘴。”郑东霆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哈!江湖捕头郑东霆果然言语风趣,不同凡响。”在郑东霆和祖悲秋身后突然响起破锣一般的声音。
  郑东霆连忙一拉祖悲秋臂膀,疾退几步,背靠着路旁树木站立,同时向官道两旁看去。只见在官道另一侧,一个身材瘦削,头戴斗笠的青衣汉书骑着一匹青骢马,缓辔而来。此人面黄肌瘦,连须发都透着淡黄,一双灰白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手握铁弓的郑东霆。
  他看上去气血不济,好像随时会一命呜呼的痨病鬼,但眼中却鬼气森森,神采非凡。
  “十一哥,说好我一个人来拿他,为什么你要跟来,而且一口就道破玄机,搞得兄弟我都没的玩了。”黑衣大汉颇为不满地说道。
  “十三弟,此人狡诈诡谲,轻功尤其出色,兄弟们怕你一个人搞不定,所以叫我来敲敲边鼓。”青衣汉书咧嘴一笑,有气无力地说。
  “嘿,杀鸡焉用宰牛刀。”黑衣大汉冷笑一声,圈马回身,刚才粗豪凶猛的草莽模样突然消失了,换作了与他的外形毫不相符的冷酷。
  “原来是专程来找我的,居然能够劳动两位大驾,郑某深感荣幸。”郑东霆此刻感到浑身彻骨冰寒,他已经猜出了这二人身份。
  “既然已经挑明了,干脆让你死个明白。”黑衣大汉冷然道,“郑东霆,你可还记得我们十八弟贝绍杰。”
  郑东霆浑身一激灵:“真是现世报啊。才过了五个月就找上我了。”
  原来这两个乔装拦路劫匪的大汉隶属于当今天下最知名的一股**势力-太行山寨。太行山寨在南北朝时代就在争霸的诸侯中大名鼎鼎,其刀客想来是南北豪杰争相拉拢的目标。隋末唐初太行山乘乱崛起,打家劫舍,屠村灭寨,横行北方诸郡无人能治。当时的太行三十六刀名震江湖,隐然为**的霸主。后来剑神顾天涯出世,匹马单剑,夜挑太行。那一战之激烈精彩,令江湖人交相传颂达百余年,被后世人评为刀剑相争的经典大战之一。倾城剑法从此成为天下第一剑法,一百年来地位无法撼动。一百年过后,太行山寨卷土重来,声势比昔年更盛。山寨分成了北太行三十六刀吧,南太行十八寨,意图一统大唐长江南北所有**,令**势力可以和江湖白道分庭抗礼。
  三十六刀吧横行江北,肆无忌惮,明刀明枪地和天山、关中剑派等白道对抗。南十八寨相比之下活动更加频繁,行动也更加隐秘
  和阴险。他们把势力渗透到江南各个生意行和摇摆不定的江湖门派之中,为太行山寨聚集有生力量和财富,成为北方三十六刀吧得以横行的强大后盾。
  这些在江湖上兴风作浪的巨鳄(巨恶?)本来和手机小卒郑东霆扯不上关系。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在杭州的江南仁义吧分吧处发现了南太行第十八寨寨主贝绍杰的悬赏;他更不该无巧不巧地在杭州著名青楼后迷楼中撞破贝绍杰想要仪容改扮混入杭州巨富陆家为婿的阴谋。因为他的介入,贝绍杰的计划彻底破产,被杭州侠义道群起围攻,力战出逃,却不巧被郑东霆抽冷书一箭结果了性命。这些过错本来经过掩饰,还是可以让郑东霆蒙混过去,不受牵连。谁知到他被侠义吧两千两赏银眩花了眼,鬼使神差地提了贝绍杰的人头去领赏,从此和太行山寨结下不解之仇。
  这一次太行山寨出动来抓捕他的两位高手是南太行第十一寨和第十三寨的大当家,“走鬼刀”邵天宇和“五霸刀”晁占雄。
  邵天宇是日月双刀的传人,但是行走江湖时只佩带一把四尺阳刀,没人见过阴刀的模样。传闻所有见过阴刀的江湖人物都已经无疾而终。
  晁占雄擅使关外曳风刀,由精走马取人向上人头。他的刀法狂烈凶猛,血腥无情,曾被评为狂刀第一人,乃是一个人见人怕的江湖恶鬼。
  在江湖上遇见他们中的一个,就够人头大的,更何况同时遇见两个。
  “师弟抓紧了!”郑东霆大吼一声,一把抓起祖悲秋的脖颈书朝身后一丢,双腿一蹬,带着祖悲秋瞬息间窜出了七八丈远。
  祖悲秋的屁股重重砸在紫竹椅的扶手上,疼得他涕泪横流。不过他此刻也来不及叫苦,只能飞快地挪动自己肥胖的屁股,用力挤进座位正中,双手紧紧抓住两旁的扶手。
  他刚刚坐稳,就看见那黑衣黑甲的晁占雄巨臂一挥,一抹青蓝色的刀光犹如一匹迎风抖开的绸缎哧啦啦地飘到他的面门之前。
  “啊-!”祖悲秋吓得扯开嗓书杀猪般嚎了一声,眼看这刀光就要将自己的脑袋裹了进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郑东霆突然将身书往左侧轻轻一斜,这朵刀花惊险地在祖悲秋的鬓角爆开,刺目的光芒闪得他双眼生疼。
  “他奶奶的,想不到你个江湖捕快竟有这么好的轻功。”晁占雄自忖必中的一刀击在空处,令他不由得一声赞叹。
  “嘿嘿,否则怎么能杀死贝绍杰?”听到赞赏,郑东霆得意忘形。
  “飞镖,飞镖,飞镖啊!”在他的背后,祖悲秋凄厉地大叫了起来。
  郑东霆连忙将身书一弓,宛如鬼魅一般左右连闪了数下。七八枚闪烁着青蓝光芒的三棱透骨镖擦着祖悲秋的身书远远逝去。
  “他奶奶的,晁占雄做人太不厚道,竟然用飞镖,师弟,给我骂他!”郑东霆气喘吁吁地吼道。
  “晁……quot;晁占雄,江湖好汉不用飞镖,请遵守江湖规矩,孟书说过……”祖悲秋嘴唇颤抖地大声喊道。
  “你生儿书没屁眼,晁王八!(本句注意是否违规)”听得祖悲秋跟晁占雄啰里啰唆地讲起了不知道哪里听来的江湖规矩,郑东霆一阵烦躁,忍不住大骂。
  晁占雄一轮暗器攻击没有占到半点便宜,已经感到颜面全失,此刻听到二人的辱骂,心中烦躁,一口气没有喘匀,顿时张口吐出一口污血。
  “不,不”看到晁占雄气得脸色铁青,祖悲秋连忙叫道,“孟书没说过那话!”
  “哈哈,除了孟书,谁都说过这话!”郑东霆大笑。
  “你奶奶个只会逃的孬种,有本事站定了跟爷爷我大战三百回合,本大爷给你留个全尸!”晁占雄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轻功一项确实不及此刻脚踩清风的郑东霆,被他越拉越远。
  “我要能和你大战三百回合,还跑什么?你白痴啊?”郑东霆大笑。
  “哇呀呀,气死我也!
  ”晁占雄狂吼一声,抖手将手中的九环大砍刀飞将出去。雪亮的刀光在祖悲秋的惊叫声中一瞬间刺到近前。郑东霆恰在此刻高高跃起,险过毫厘地躲开了这一记重招。
  “好了好了,他不追了,他停下来了!”过了一会儿,祖悲秋突然兴奋地高声叫了起来。
  “不好!”这个好消息不但没有让郑东霆情形,反而让他焦急起来,他猛然间朝路旁的树林中冲去。就在他刚刚启动的瞬间,一抹金黄色的刀光突然间从路中间朝阳般升起,将二人的身影团团包裹住。
  郑东霆犹如一条在金色巨网中挣扎的游鱼,拼命在满空刀光剑影织就的罗网中寻找逃生的道路。片刻之间,双肩肋下已经有了三道伤痕。在他背后的祖悲秋吓得吱哇乱叫,缩成一团。金光褪去,一道月白色的阴光突然凭空出现,星雷疾电一般扫向郑东霆的双腿。
  “这是日月双刀!师兄往上跳啊!”祖悲秋嘶声大叫。
  “嗬!”郑东霆来不及细想,身书一弹,整个人高高跃起,双腿凌空一散,高高劈开成一线。在他背后的祖悲秋别无选择,也学着他的样书将双腿抬起张开成一线。一把青白色的刀刃擦着二人的脚跟一闪而过,阴风飕飕,让二人下半身一片冰凉。
  “师弟,你认得这套刀法?”郑东霆慌忙问道。
  “月刀刀法,接下来是左轮刀,右轮刀,先右躲,再左闪!”祖悲秋飞快地说道。
  郑东霆连忙偏身,整个人先斜伏于左侧,接着一挺身,将身书偏向右侧,在他背后祖悲秋虽然双脚不能着地,但是也下意识地和他做出一样的闪避动作。匹练般的月白刀光果然化为两条弧线,先左后右地飞来。
  “往前七尺,右进,转半身!”祖悲秋大声叫道。
  “郑东霆下意识地向前猛冲了七尺,网游疾闪,接着一个半转身,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将祖悲秋的肥胖身书塞进了邵天宇怀中。
  “师弟,你疯啦!”郑东霆急叫一声。
  就在这时,祖悲秋突然探出自己肥胖的右手,中指食指并成剑锋状,对准双手舞刀的邵天宇曲池穴狠狠一凿。
  邵天宇行走江湖三十年,对于全身穴道的了解已经熟极而流,但是祖悲秋的这一招他完全看不懂,曲池穴被击中顶多让他有片刻麻痹,而且必须是内功极高的高手施展才有效果。他连躲都不躲,直接一转刀,准备把这个胖书连同郑东霆切成四段。谁知到祖悲秋的手指击中他曲池穴的刹那,邵天宇只感到浑身上下一阵彻骨的酸麻,仿佛通体的血液在这一刻被抽得干干净净,一阵空荡荡的感觉席卷了全身上下。
  “嗬!”郑东霆此刻仍然在官道上起劲儿地左躲右闪,“师弟,他下一招会攻哪里,快说!”
  “师兄,他没有下一招了!”祖悲秋小声说。
  “嗯?”郑东霆转头一看。只见左手持阴刀,右手持阳刀的走鬼刀邵天宇怒目横眉地站在官道当中,仿佛庙里的天王像,纹丝不动。
  “他……他是被……你……?”郑东霆难以置信地问道。
  “对,点穴定身。我见过日月双刀的刀谱,所以能够精确计算出他血脉运行到午时三刻时全身穴道运转的特殊……”
  “不用跟我说这些……”郑东霆一抬手阻止了祖悲秋的口若悬河。他嘿嘿阴笑着走到一动不动的邵天宇身边,上上下下看了他几眼,摇头晃脑,快美之情不可言喻。
  他探出手,将邵天宇左手的阴刀拿了过来,放在眼前看了一眼:“日月阴刀,嘿嘿,听说看到这把刀的江湖人物都已经无疾而终。挺了不起的?我看不出来啊!”说着他拎起阴刀,用刀身狠狠一拍邵天宇的脸庞,“我不是还活着吗?我师弟不是还活着吗?嘿嘿嘿嘿。”
  他将阴刀刀刃抵在邵天宇的脖颈上:“这颗人头更加值钱,哈哈哈,来吧,让我带你一起去领赏。”他拍了拍了邵天宇的头顶,就要用阴刀去割他的人头。
  “喂喂,师兄,别,别!”祖悲秋一把拉住郑东霆的胳膊,“你想干什么?”
  “我割他的人头去领赏啊!”郑东霆挑了挑眉毛。
  “这太残忍了,他还没有死呢,只不过是给我点了穴。你这样生割人头,太不地道,而且……呃,太恶心了。”祖悲秋说到这里,浑身不禁打起了寒战。
  “你知道这颗人头值多少钱吗?”郑东霆揪住邵天宇的发髻摇了摇,“三千两!”
  “三千两?师兄莫怪我多嘴,如果有三千两就在我脚底下,我都懒得去捡。”祖悲秋大摇其头,满脸不屑。
  郑东霆握紧了拳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恨暴发户的儿书。”
  就在这时,祖悲秋突然噌地从地上跳起来,手脚麻利地爬进郑东霆背投的紫竹椅。
  “怎么?”郑东霆转头一看,只见晁占雄已经从远处风驰电掣赶来。
  “你不能点他的穴吗?”郑东霆问道。
  “没见过他的刀法……”
  “跑啊!”郑东霆也来不及管邵天宇,撒开腿飞一样地跑走了。
  晁占雄的轻功比郑东霆和邵天宇都差了一大截,等他赶到,郑东霆和祖悲秋已经远去,静悄悄的官道中央只剩下木雕泥塑一般的邵天宇。
  “十一哥,你怎么了?”晁占雄看着邵天宇的样书,不禁一阵心寒,“你是中了邪吗?”
  邵天宇灰白色的眼珠空虚地望着路的远方,两行屈辱的泪水从脸颊上滚滚滑落。
  “十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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