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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茶山俏姐妹-第21章

小说: 茶山俏姐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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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她擅长的菜色,于是,先放了些清水在锅中,切碎了葱姜蒜末过了水,将茶树菇放进去,做了一份水煮菜。
    她下手动作迅速,端着两道菜去屋中之时,罗烈微微抬眼,“没有四季豆。”
    冯桥桥翻了翻眼皮:“四季豆,我不会做。”
    “去学。”
    “我为什么要学四季豆,我不喜欢做四季豆,不学。”冯桥桥蹲下身子,认真道。
    “我想吃!”
    冯桥桥嘴角抖动,“你想吃你自己做,凭什么叫我学?”
    “我是男人。”
    罗烈说的理所当然,冯桥桥斜了一眼:不知道第一次来这里的是时候,是谁自己做饭还当着她的面吃了个干净,而后一直威胁她做饭到现在,每次提出的条件都让她无法选择!
    冯桥桥眼珠儿一转,忽然挂起甜美笑容,凑近身子道:“我学四季豆做给你,你教我点东西吧?”
    罗烈吃饭的动作停了一下,又夹了一粒饺子塞进嘴里,眼神却一直盯着她,看的她鸡皮疙瘩一地,像是被猛兽盯上了猎物的感觉,“说。”
    “针灸那本书,我连夜看完了,可是,我不会,你能教我吗?”
    罗烈回头,慢条斯理的吃饭喝汤,动作优雅随意,黑衣随着他手臂抬起放下跟着飞旋起舞,将冯桥桥的胃口吊了个足。
    半晌。
    看着碗中越来越少的饺子,冯桥桥站起身笑了起来:“针在哪,我去拿!”罗烈本就是个话少的,不反对,自然就是同意了,冯桥桥和他相处了这些时日,多多少少懂得他的习惯。
    罗烈将最后一口饭菜吞下肚,懒洋洋的靠回榻上,道:“第五个暗格后面。”当冯桥桥欢喜的回身拿出针囊的时候,只听罗烈懒洋洋的道:“每日来送饭。”
    冯桥桥嘴角抽了下,抬眼望天。
    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瞥了一眼院中马布扎的要死不活的熊震,罗烈忽然指尖一弹,大熊似的壮汉浑然倒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九个水桶噼里啪啦掉了下来,第三次砸在了狼狈的熊震身上。
    “老大……”熊震哀怨出声,尾音托的长啊长,充分表达自己内心强烈不满。
    “滚进来。”
    屋中发出一声冰冷命令,熊震哀嚎一声,爬了起来,壮硕的身子迅速蹿进了竹屋,站在门口:“报告老大,不会滚!”
    罗烈连眼皮都没动,指了指屏风,“滚过去站好!”
    熊震看了冯桥桥一眼,迅速回身站好。
    罗烈道:“第五个暗格之中有一份人体脉络图,你拿到金针,照着图去试吧。”
    熊震豁的睁大眼睛。
    开什么玩笑!?他来了两天就被罚了两天到现在还没吃口饭喝口水,要不是以前训练有素早翘辫子了,现在居然还要当这个女人的免费实验工具?!好吧,虽然这个女人得了老大另眼相看,能为她服务也是他的荣幸,但看她那捏针的动作就知道绝对是个门外汉,叫她扎了之后他还有命吗?老大是存心想玩死他!
    “老大……”不是真的要扎吧!?
    罗烈懒懒的翻身睡了过去,吐出两个字:“去吧。”
    熊震瞬间面如死灰。
    冯桥桥干笑两声,看了一眼那个鲜活的模具,提着针站在他身前,顺便把人体脉络图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考虑先从哪个穴道入手练习。
    书中有介绍,人体中,五脏六腑“正经”的经络有十二条,左右对称一共就该有二十四条,另外,身体正面中央有“任脉”,身体背面中央有“督脉”,各有一条特殊经络,纵贯全身。这十四条经络上所排列着的人体穴道,全部共有三百六十五处。仅仅如此,便是个相当可观的数目了,更何况其他的地方也有穴道。她只是看了书,记了穴道名字,还不能对号入座,分明就是纸上谈兵啊……
    冯桥桥深吸了口气,暗自做好心理建设。
    “你先等我一下,我要想一想。”话落,她拿起罗烈用餐之后的碗筷回厨房,一边清洗一边再次回忆昨晚努力记住的那些穴道穴位和分管的神经,已经入针方式方法。
    半盏茶之后,她回到了主屋。
    她拿起金针,一步步走到了熊震身前,微微皱眉:“你把上衣脱了。”红嫩小嘴,在熊震视死如归的表情下,吐出了这么一句话,立刻吓得他脚下一软。
    脱?
    他虽是个莽夫,但这两日马步可没白扎,要是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他跟在罗烈身边二十年简直都吃干饭了。
    “这样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他很用力的解释,并且发现老大的背脊似乎一紧。
    “你现在是病人,我现在是大夫,有什么男女之说?我是初学者,你这样,我根本看不清楚穴道,要是下针错误,你确定你忍得了?”
    针灸,是针法和灸法的合称,也是昨晚她看完书之后,才了解到的概念,中医果然是博大精深,她以前一直以为针灸就是拿根针扎下穴道呢。而,她现在要练的是针法,总不能乱扎一顿连穴道都搞不清楚吧。
    “我……我真的不能……”熊震结巴道。
    看了他满身狼狈像一眼,冯桥桥撇嘴:“算了,你把胳膊伸出来吧。”
    熊震深深松了一口气,豪迈的拉起衣袖,将粗壮的胳膊伸了过去,冯桥桥比了比两人身材高度,一指桌边:“你坐下吧,太高了,够不着。”
    熊震看了一眼罗烈假寐的背影,见他没什么反应,才认命的坐下,冯桥桥一边研究着脉络图,一边捏起一枚金针,捻刺入手臂内侧穴道。
    熊震龇牙咧嘴的闭上了眼,等待痛楚袭来。
    可等了半晌,居然只是下针时候的那一瞬间的酸麻,他疑惑的睁开眼。
    “天井,曲池,合谷,天宗,三里……”她口中念念有词,将金针一支支刺入熊震最后一个穴位,三里。
    冯桥桥抬起头来:“有没有感觉有些酸麻?”
    熊震愣愣的点头。
    “哦。”冯桥桥示意他伸出另外一只手臂,熊震照做。
    冯桥桥认真的拿出金针,比对方才左臂针法,在右臂如法炮制。





     057 在我身上试
      更新时间:2013…12…10 21:32:53 本章字数:4011

    熊震的表情由刚开始的不情不愿视死如归,到现在的目瞪口呆,眼也不眨的看着她将金针一根根刺入他的穴道,完全反应不过来。
    这……这是个初学者?
    冯桥桥将金针扎好,又仔细看了一遍脉络图,然后点了点头,“你有感觉到什么不适的吗?”
    熊震早已经呆住,傻傻的点头。
    “嗯,那你坐会,我再看看。”冯桥桥道,转身从篮子里将那本关于针灸之法的书本拿了出来,决定等会试试任督脉络,再次复习昨晚看到的内容,顺便比照脉络图对号入座。
    熊震瞥了一眼似睡非睡的主子,不得不感慨一次,主子的眼光真是不错,这姑娘这么聪明,要不是主子方才那副表情他这么多年早已见惯了,已经十分肯定这姑娘是生手,只怕他会以为这位姑娘肯定是个中高手呢。
    他惊叹的这一会儿时间,冯桥桥已经研究结束,转身到熊震身旁坐下,将金针一根根拔了出来,旧事重提道:“好了,手臂试过了,你现在把上衣脱了吧。”
    怎么又要脱!?
    熊震硬着头皮道:“你直接扎吧!隔着衣服又不是扎不下去,我看你下手挺准的!”
    冯桥桥看了一眼他脏污且沾了泥水的外衣,道:“没想到你这么一个大男人还害羞,那你把外衫除去吧,泥水太多,衣服都硬了,针扎不进去,你穿着中衣总不至于害羞吧?”
    冯桥桥说的无奈,她是个女子都没害羞,这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熊震欲哭无泪,他这辈子都不知道害羞着两个字怎么写,但是没办法,老大面前,不可造次啊,“那好吧……呃!”他的手刚放到腰带处,就看到罗烈缓缓翻了个身:“既然全是泥,就滚出去洗干净!”
    “是,老大,我这就滚!”熊震欢天喜地的奔了出去,直直出了大门,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冯桥桥张了张嘴,这没了模具,用什么试?手臂尚且可以用自己试,但前后正经自己又够不着……
    “算了,我先回去了,等晚上他在的时候在过来吧,到时候他洗干净了衣服,估计不会这么害羞。”冯桥桥摇头,古人怪癖很多,男人矜持一点也是有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跟罗烈一样。
    正要出门,就听到一道冰冷的声音。
    “过来。”
    “干嘛?没人给我试,我也不留在这里碍你的眼了,这就离开。”
    “我教你。”
    冯桥桥停住步子:“你刚刚说……你教?”自从她来竹屋开始,罗烈可以说除了拿书给她看,从未提过教这个字。
    “对。”
    “可是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在我身上试。”
    罗烈平平的说出五个字,冯桥桥愣了一下,点头道:“也是,你吃了我那么多次饭了,也没教过我什么,帮我试试针也是应该的。”
    罗烈不语,起身下榻,抽开腰带,将外衫脱下,丢在榻上,又开始解中衣系带。
    他的动作自然旁若无人,真的是把冯桥桥当成了空气,冯桥桥此时忽然觉得自己提议脱衣针灸实在太过暧昧,尤其这个男人是罗烈。
    “不用脱中衣了,我可以的!”冯桥桥赶紧道。
    罗烈瞥了她一眼,不再解中衣系带,靴子跨出步伐,两步走到桌前坐好,“开始吧。”
    冯桥桥深吸口气,缓和自己心跳,拿起金针,站在他身后,凝起心神仔细下针。
    肩井,魂门,灵台。
    当她的手中金针抵在罗烈后背灵台穴的时候,忽然发现罗烈背脊一僵,似乎有骨节喀拉之声发出。
    冯桥桥猛然停下动作,灵台穴,为督脉至关重要的穴道,稍有差池可以致人死命,被人碰触是学武之人的大忌。
    她的心中忽然打了个寒噤。
    “试试任脉吧。”罗烈冷冰冰的道。
    冯桥桥咽了口口水,起身退后,“我先回去了,有时间再试吧!”说完,丢下金针提起篮子想要离开。
    罗烈忽然出手,就将想要逃跑的小丫头抓到了身前,“怕什么?”
    他的单手捏着冯桥桥两只胳膊,两人离的很近,冯桥桥勉强扯了扯嘴角,道:“你猜。”
    罗烈嘴角一勾,“不用隐瞒,你想什么,我清楚的很。”
    “你清楚什么?”
    “你怕我。”他十分肯定的道。
    “对,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是人就会有弱点,是人就会有惧怕。”
    罗烈皱眉,隔了一会儿,有些不自然的道:“只是习惯性反应。”
    “哦。”冯桥桥淡淡应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被他握住的手腕,嘴角抖动:“你下次下手可以不这么重吗?”
    习惯性反应。
    罗烈的这五个字,已经相当于在解释了,冯桥桥不知道该不该信,可潜意识里已经松了口气,习惯性反应,她是可以理解的,就如现代人的条件反射一样,一个身手高强的人,当别人扣住他的命门,他还能没一点反应,不是疯子就是傻子,没有和那次早上独自进屋一样对她动手就不错了。
    罗烈看了眼手中细腕,道:“我若想要你的命,你跑到天涯海角,都躲不过。”
    意思是,他没那个想法了?
    冯桥桥撇嘴,拿起金针道:“谁知道你会不会出尔反尔。”
    罗烈不答,看着冯桥桥倾身靠在他身前,指尖压上穴位,皱着眉认真下针,“我要是错了,你……你可要说话。”
    “嗯。”
    冯桥桥低着头,看一眼脉络图,下一针,再换一个穴道下针,如此反复数次之后,终于停手,“对吗?”她抬头问。
    罗烈坐在椅上,她下针时靠的太近,这抬头的一下太过猛然,罗烈不查,被她额头撞到自己的下颌。
    冯桥桥额间一阵生疼,“你吃什么长大的,硬的跟石头一样,好痛!”
    罗烈皱眉,大手抬起覆上她的额头,那里已经红肿一块。
    冯桥桥赶紧抬手将他的手拽了下来,退了两步站好,“算了,你没说疼,那就是我学的差不多了,我走了。”
    每次跟他在一起,总要发生点什么事儿,现在还撞的她头昏眼花呢。
    她提起篮子出门,罗烈也不阻止,只是很淡的道:“太粗了。”
    冯桥桥莫名其妙:“说什么呢?”
    “你的手,太粗了。”
    ……





     058 四爷爷
      更新时间:2013…12…10 21:32:54 本章字数:3706

    此时,罗烈又道:“将我身上的针拔掉。”
    冯桥桥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她无言的上前,将罗烈身上的针一一拔下。
    她的动作称不上温柔,甚至十分粗鲁,三两下就将扎满上身的金针拔了个干净,因为操作不得到,有两个穴道渗出了血迹一点,染上了他的白色中衣。
    做完这一切,冯桥桥提着篮子出门。
    罗烈丝毫不在意那些血迹,起身穿衣,道:“晚上我要吃四季豆。”
    *
    时间尚早,冯桥桥提着篮子,走下山去,本打算直接回家,但又想到某日问过冯巧巧关于四爷爷家里的位置,想了想,便转身往四爷爷家去了。
    四爷爷住的地方和周氏家里的不远,土坯房子,十分简陋。
    冯桥桥到的时候,一个发色灰白的老者正弓着身子站在门前,修剪一株小树,隔的有些远,冯桥桥认不得是什么树,只是老人姿态认真,面色和蔼,时不时还说着些什么,只是脚步有些怪异,似乎腿脚不便。
    冯桥桥正想往前走去,门内忽然泼出一盆污水,正好浇到了认真的老者身上,老者手下的动作稍微一停,又接着动作,显然是习惯了这样的对待。
    “你这个狗娘养的,老娘叫你给老娘买肉,肉呢?!你这个老不死,一天到晚就知道树树树,你怎么不去和树过?!”
    冯桥桥皱了皱眉,屋中又传出尖利叫骂:“滚!给老娘滚出去,不要回来,你这个窝囊废!”
    正在这时,一个走路摇晃的大汉几步晃到了老者身旁,腰间还挂着一只酒壶,“四叔,还没吃饭吧?走,去我家吃!”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老人摇了摇头,“不去了,我得照顾这书苗,等来年移到院子里,长了果子,还能酿酒。”
    大汉显然是个酒鬼,一听到酒这个字,立刻眉开眼笑道:“四叔真是懂得我的心意,那我更该请四叔去我家做做了,走吧,英子他娘做了一顿好的,我可是闻着味儿过来的呢。”
    老者叹了口气:“行了,做了好的你就快去吃吧,我这把年纪,要死不活的,吃好的坏的有什么关系?等我弄好了小树,我自己会找吃的。”
    大汉使劲睁了睁眼,摇头道:“奇怪,我肯定是醉了。”说完,摇摇晃晃的往前去了。
    老人继续低头修剪,冯桥桥走了上去,道:“四爷爷?”
    老人停下动作,抬头看了一眼,有些诧异,道:“是你啊,好几年不见了,前段时间听你爹说摔着了,好了没?”
    污水浇的他满身湿透,连眉毛和胡须都因为他此时的动作,滑下了黑色的水珠,冯桥桥皱着眉,道:“好了。”
    她本是来探看四爷爷家中情况,打算提前了解那几亩茶田的事情,好想办法提前解决这件事情,让爹娘都放心,哪里知道会遇到这一幕。
    她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性子,向来便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可是在这一刻,看着老人抬头同她说话的模样,忽然心中有些发酸,看四爷爷的长相,想必年轻的时候也相貌清俊,她现在虽然没看到那位四奶奶,根据别人的形容,以及方才的情形来看,又哪里是个过日子的主儿?这样的对待,只怕更是家常便饭。
    “你爹今儿个没来,没出什么事儿吧?”
    冯桥桥道:“出了点事儿,爷爷去看看他吗?”
    老人一怔,抬起脸来,形容有些担忧:“严重吗?”
    “很严重。”
    老人手中的剪子差点掉了下去,“他……”
    “爷爷去看看吗?到现在还没来得及请大夫。”
    “好,那……那我们快去!”老人走了几步,忽然转头,“我去跟老三说一声,老三以前在军营里,帮过医官的忙,会那么点,我这就去叫他!”
    原来刚才那个醉汉是三叔。
    “别去叫了,爹说不用看。”冯桥桥扶住老人的胳膊。
    四爷爷愣了一下,叹了口气,“那我们快走吧。”
    两人刚走了几步,院内忽然丢出一只木盆,伴随一连串尖叫怒骂:“死在外面别回来!”
    *
    冯桥桥扶着四爷爷,走了两步,从怀中掏出帕子,一边走一边帮着他擦了擦脸上的脏水,四爷爷温和的看了她一眼:“果然,长大了,就是懂事儿了。”
    冯桥桥一笑,没多余的言语,扶着他慢慢走在山路之上。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了冯桥桥家中,刚一进门,四爷爷就道:“老四呢?”
    白氏听到声音,放下手中绣活儿跑了出来,“四叔?你怎么来了!海哥……海哥受了点伤,他说等伤好了,就帮四叔修屋去。”
    四爷爷上前两步,急道:“伤的严重吗?请大夫了没?我早就说过那件破屋子根本不用修,哎……”
    说道大夫,白氏也看到了四爷爷满身狼狈,“许大夫在呢,正帮海哥针灸,四叔你看……”
    冯桥桥伸手招了招冯亮亮,“去,拿件爹的衣服来,带四爷爷到你的小屋子去换了,老人家身子骨不好将养,着了凉就不妙了。”
    “哎,我这就去。”冯亮亮应声去了。
    四爷爷拍了拍冯桥桥的手,转头对白氏道:“听说老四伤的很严重?许大夫怎么说的!”
    白氏一愣,看了一眼冯桥桥,冯桥桥接口道:“是挺严重的,不过现在没事儿了。”
    四爷爷转头,疑惑的看向她,“你不是说还没请大夫?”他以为老四那傻孩子现在还躺着呢!
    冯桥桥眨眼:“我是说没来得及请大夫,但不表示大夫不会自己来。”
    四爷爷一噎,冯桥桥道:“娘,您陪着四爷爷坐会儿,我去做饭。”
    白氏呆了下,反应过来,上前扶住,“四叔,进来坐……”
    冯桥桥走进厨房,生火做饭。
    这位四爷爷,分明就是个慈祥和蔼的老人,现在已经过了正午,甚至马上就要吃晚饭,四爷爷定然是连午饭都没吃的,要她看着他挨饿,她看不下去。
    也许茶田很重要,但是争来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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