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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茶山俏姐妹-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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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东西,加了些许中药,效果似乎没有第一次纯花汁的好用,她想起来,以前曾经也用鸡蛋自己做过化妆品,但是现在鸡蛋不能浪费,如果她拿了那瓶花汁去县城找生意,固然是最好的,但是那东西,是半成品,一直做那种东西,容易被人发现窍门,没了窍门,那好东西就不是好东西了……
    “姐,这个东西涂了好一会儿,都是凉凉的,你做的这个是什么东西?”
    “嗯……”冯桥桥斟酌了一下用词,才道:“这个东西,以后可以给你换书读,就像上次换大米和鸡一样。”
    “是吗?”冯亮亮眼前一亮,“姐,那这个涂抹起来比以前那个舒服的多,是不是会换更多的米和书?”
    “这个比以前的舒服?”冯桥桥惊奇道。
    因为自己的皮肤本来就细腻,试起来效果不明显,她自己并未尝试过,若按照冯亮亮的说法,那就是这个配方是可以用的?
    “来,你把两只手都伸出来。”
    “嗯。”
    冯桥桥将上次留的那瓶花汁涂在他的一只手背,然后用帕子擦干净另外一只手,把今天做的涂了上去,“听话,你这手就这么放着,明天早上洗了我再看,现在去睡觉吧。”
    “姐……”冯亮亮有些为难的看了冯桥桥一眼,“你不让我洗手,那我也没法子洗脸了!”
    冯桥桥眼皮翻了翻,找出白色干布,“我帮你洗,怎么样?”
    冯亮亮也学她翻眼皮,隔了一会儿才道:“你要洗的不好,我就自己去洗,不当你的试验品了。”
    噢,也许该叫白老鼠。
    冯桥桥暗自叹了一声,没好气的转身给他洗脸。
    ==
    早起。
    做好早饭之后,冯桥桥便提着篮子带着做好的饼干和果酒,上山去了。
    茶山竹海。
    春日的早上露水很重,自从醒来,冯桥桥没有这么早出过门,也在这个时候终于知道,为什么冯巧巧和冯海早上出门的时候,都扎了绑脚,只怕是为了防露水呢。
    冯亮亮也起的很早,昨日涂在冯亮亮手上的那两种东西,今早洗了之后,依然看不出效果来,他小小抱怨了一阵,便在院子里扎起了马步,冯海是个当过兵的,会些拳脚,冯亮亮自然也会学一些,只是不知道冯巧巧会不会?
    想到冯巧巧,她不由拍了拍篮子里的酒瓶,其实试用那些东西的事情,冯巧巧来做是最合适的,毕竟她是个姑娘家,比冯亮亮对那些东西的感觉要敏感很多,但这个妹子现在显然还以为她莫名其妙呢,要她试,那是自己找不自在。
    看来呀,即便开外挂废材变天才,也得付出辛劳的汗水和勤恳的努力才行。
    到罗烈居住的竹屋前时,天已经大亮,而冯桥桥的裤边和布鞋,也已经湿透了。她放下篮子,拧了拧裤边上的水,一抬头,就看到依然暗沉的竹屋,和虚掩起来的竹门。
    推门而入,院子里的花草都已经用细竹苗编成的帘子遮了起来。
    她笔直的走向竹屋,直接推门而入。
    此刻,屋内静谧无声,悄然得像无人居住的空屋,室内有些暗沉,看不清楚情形,她懊恼的皱了眉,看这两道门虚掩的情况,那男人要么已经出门了,要么昨晚去鬼混了没回来,书还在他那里,这可怎么办?!
    她摸索着放下竹篮,记得昨日好像有看到,桌边似乎放了火折子,摸索着走了过去——
    倏地,她的手被握住!
    “啊!”
    男性的黝黑宽厚手腕,牢牢箝制住她,温热的触感刺激的她反射性的惊呼出声,一双野兽般的黑眸,敏锐的注视着她。
    他是在瞬间出现的,也是在转瞬间制住她的,她只觉得眼前一花,甚至没有看清他是从哪里出现。
    阴暗的房间中,半裸着上身的男人逼近冯桥桥,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她包围在其中。
    “谁让你自己走进来的!”
    罗烈将这被吓到的小女人拉近,薄唇微掀,徐缓的问道,热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发梢。
    他的声音很轻柔,目光却锐利得像要把她刺穿——
    “我……”
    这样的目光,让冯桥桥面色微红,手因为下意识的抵抗,还贴着他的胸前,一冰一暖形成鲜明对比。
    她目不转睛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惊愕得无法动弹,那是生物的本能,在明白对方比自己强大时的反应,她在锐利的目光下微颤,鸡皮疙瘩更是自动自发,全体肃然起敬。
    她不曾见过这么危险的男人。
    眼前的罗烈就像一把刀,锋利且毫不留情,戾气四进,藏都藏不住,这几日来的沉稳和冷漠不过是内敛英华之后的表象,现在的样子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022 小花
      更新时间:2013…12…10 21:32:17 本章字数:4252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她提起纤细的臂膀,赶紧缩回小手,掰着他压制住自己双肩和领口的大手,“我……我看门没锁,我以为你不在,所以才自己走了进来。”
    锐利的黑眸瞪着她,没有丝毫睡意,防卫分毫不减。半晌之後,捉住她手腕的大掌才松开。
    “下次,别随意进我的屋子。”他冷淡的说道,脸色不怎么好看,活像是被人欠了几百万,浓眉紧拧著,比她先前见过的更吓人。
    冯桥桥点头,心里却在偷偷骂他。
    都这个点了还在睡觉也就不说了,大门不锁还裸着上半身呆在屋里等着吓人!最过分的是,这个男人还有起床气!
    罗烈自在的一个转身,不知做了什么动作,窗边竹帘忽然唰一声全部收起,室内瞬间亮了起来。
    冯桥桥瞥了室内状况一眼,才发现罗烈是睡在窗边竹塌上,之所以进屋便那么黑,是因为放下了竹帘的缘故,而此时,这个睡的差不多日上三竿的男人,又躺了上去,压根不打算起床。
    “你还要睡?”这真心是客套话,提醒他该办正事儿了,差不多就把书给她。
    而罗烈显然对客套话懒得搭理。
    “懒女人。”
    “你说什么?!”冯桥桥不悦的皱起了秀眉,是她听错了吗?怎么听到罗烈在骂她懒?这个时间来到这里,也叫懒,那怎样算不懒?
    “把书给我。”最后,她决定懒得理他,要不是昨天走的时候书被他没收了,她根本懒得同他说一句话。
    “早饭。”
    “什么?”
    “早饭给我。”罗烈冷声道,“你给我早饭我给你书。”
    “你……你出尔反尔!前天你明明答应借书给我的,现在又来提条件!?”她不可抑制的提高了音量。
    “抵债。”睡着的男人,薄唇吐出两个字。
    “你就不怕我下毒毒死你啊!”冯桥桥恼道。
    “书。”
    罗烈只回了一个字。
    冯桥桥要费尽心力,才能勉强维持自制,没有跳起来掐住他的脖子,强迫他把这些混账话吞回去。
    冯桥桥深吸一口气,她挤出过度甜美的微笑,勉强提着桌上的篮子转身出门,踩着愤恨的脚步,进了厨房。
    还好,刚才进屋先放下篮子,要不东西要摔在地上全部浪费了。
    她找出了一只白净的盘子,将饼干放了上去,然后手脚迅速的生火,并查看厨房内的存粮。
    白面,大米,腊肉,有大白菜,四季豆,麻油,茶树菇,数量不多,但一应俱全。
    很好,存货不少,而存货越多,就意味着今天越好玩。
    煮了粥,她将那瓶果酒拿了出来,拔掉塞子,放在厨房门口,半刻之后,一只毛皮光滑的小东西进了厨房,小眼睛四处搜寻,最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碗香甜果酒,它兴冲冲的蹿了过去,喝了个大饱……
    早饭端进去的时候,罗烈还在睡。
    砰!
    冯桥桥将早饭放在了桌上,对着那个睡的四平八稳的男人冷声道:“书给我!”
    嗖——
    一本书从罗烈的方向飞了过来,冯桥桥赶忙接住,发现书本还带着些许温热,这个混账男人,肯定是随身携带了,想到这本书曾经贴着他身体某个部位存在,冯桥桥又是一阵恶寒,拽起桌上的纸笔到院中看书去了。
    走出竹屋时,眼眸瞄了一眼厨房方向,唇角勾了一抹狡狯的弧度。
    这一个早上,冯桥桥依旧抄写用得着的草药性状和效果,罗烈果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梳洗之后,端着手中托盘要往厨房送去。
    事情发生的时候,冯桥桥正在十分认真的背着药名。
    “你做了什么?!”
    罗烈走到了她面前,双拳紧握,双眸黑的发亮。
    “你在说什么?我一直在这里看书写字,没动。”冯桥桥轻轻道。
    罗烈闭了闭眼,她说的对极了,他就算是在睡眠之时警觉也相当高,自然知道她一直坐在这里没动,但厨房里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他敢拿他自己的脑袋发誓,厨房里的事情绝对和这个女人有关系!
    罗烈忽然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跟我走。”
    他身着青色布衣,随意扎了髻,握住她的手上薄茧有些扎人,冯桥桥脚步踉跄的跟了上去,翻了翻白眼,这个野蛮的臭男人,“你做什么!我还没看完呢。”
    罗烈一言不发的大步往厨房走,一脚踹去——
    砰!
    房门似乎是特殊材质制作,经过这么野蛮粗鲁的对待,居然还屹立不倒,左右忽闪了两下,识时务的开启了一条康庄大道,土匪进村一样的罗烈提着冯桥桥的领口将她丢到了厨房里,“说,这是怎么回事!?”
    冯桥桥蹙着秀眉,拍了拍袖口领口,某些看不见的脏东西,才挑眉看去,眼前的情景可谓惨不忍睹——
    米袋歪在一边,袋口一边有一道小巧的破口,掉了几粒出来,腊肉惊险的垂钓在灶上,似乎稍微一个动作或者风力就要掉下来同地面亲密接触,四季豆和茶树菇撒的满地都是,冯桥桥行走在无处踏脚的厨房地面上,小心的没有用自己的布鞋和那些食物打招呼,正在这时——
    咚!
    一颗大白菜,从灶上滚了下来,咕噜咕噜——
    两人的视线,全部跟着那棵白菜滚啊滚,一路滚到了罗烈的脚边。
    罗烈下颚一束肌肉隐隐抽动,“这是什么东西!”
    “我想——”站在狼藉厨房内的冯桥桥,清了清喉咙,挂上最天真无辜的笑容,用极其冷静的声音回答:“这是一颗白菜。”
    “闭嘴,我当然知道这是白菜!这到底怎么回事?!”罗烈火冒三丈,不过是要她做个早饭,居然将厨房破坏的这么彻底!
    “不关我的事。”天真无辜依旧在,只是那双璀璨的眸子里,有些无人察觉的狡黠。
    罗烈深吸一口气,抚上额头,忽然闻到一股浓浓的酒香味。
    “你带了酒?!”口气是万分不可置信,黑眸蓦的瞪大。
    “嗯。”无辜天真的小丫头很老实的点头如捣蒜,“爹爹昨天拿了两瓶果酒回来,要我带一瓶给你来喝。”
    “那你为什么不拿给我!”音量提高,黑眸中似乎要迸射出杀气。
    红唇一弯,冯桥桥很乖很乖的道:“我忘记了。”
    该死的忘记了,这个丫头能忘掉才怪!分明就是故意的——
    唧唧!
    一声小动物憨叫声传来,那只叫做“小花”的荷兰猪,正从面袋中滚出来,小眼睛闪着迷蒙的光芒,浑身染成了雪白雪白,还带着浓浓酒香,脚步摇晃的窜到了罗烈脚边,蹭着罗烈的脚边,将罗烈那双黑色布鞋,也染上了白色。
    ……





     023 硫磺
      更新时间:2013…12…10 21:32:17 本章字数:4631

    喝醉了酒的人可以酒驾撞车,酒后乱性,酒后杀人,酒后XX等等等,那喝醉了酒的荷兰猪会做什么?
    眼角的肌肉抽动个不停,罗烈瞪着眼前的凌乱场景,对,那丫头不过是嫌疑犯,脚边这只污染了面粉的小东西,才是“罪魁祸猪”。
    罗烈手筋隐隐跳动,这是除了特殊情况以外,他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想要了一个人的命!
    冯桥桥仿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伸出一只纤细小手,指着罗烈脚边的白色面粉猪,用十分淡定的口气道:“我想,你的宠物猪酒后乱性了。”
    宠物这个词依旧很新鲜,但此时,罗烈的心思压根不在这上面,他瞪着眼前的雪白面粉猪,额上青筋暴起。
    半晌。
    “我们打个商量。”冯桥桥道。
    黑眸蓦的瞪了过来。
    冯桥桥挂上过度甜美的笑容,道:“我帮你打扫厨房,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罗烈冷冷的哼了一声,弯身拎着闯了祸的荷兰猪“小花”,拂袖而去。
    远远的,冯桥桥高声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直到一人一猪转身进了大屋,冯桥桥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我给你做饭?想的美!
    *
    厨房的那些脏乱,对于以前自立自强的冯桥桥来说,的确是小菜一碟。
    十分钟之后,厨房归于干净整洁,只是,干净整洁的过了头——
    冯桥桥将面粉米袋,腊肉以及茶树菇,搬到了门口晒太阳,似乎想要去除被猪亲密接触之后的病毒。
    处理完一切,她转头走到桌边想要继续看书,却发现一件令人发指的事情。
    书不见了。
    ……
    不但书不见了,连她抄写之后的几张纸也不见了,甚至,当她想找罗烈控诉他食言而肥没收书本的时候发现,罗烈也不见了。
    冯桥桥静默了一分钟——
    没关系,不见就不见!
    她的记性不错,那些东西毕竟是她“翻译”过来的现代汉字,她印象较深刻,默出来有何不可?
    然而,当她转身走到大屋门口,想要染指罗烈的笔墨时,却发现,屋门上挂了一幅亮橙橙的大锁——
    冯桥桥瞪着那副锁,凌迟已经不能让她泄愤。
    心中窜过无数干掉罗烈的招式,举凡人肉叉烧包,电锯高手等各种嗜血手段一一闪过脑海,正当她想到第七十三种的时候,忽然,一阵微风吹过——
    吱呀——
    青绿色的翠竹窗,忽闪了两下,迎着春风似乎在向她招手。
    门锁了,窗户没关。
    冯桥桥唇角一弯,小心的推开竹窗,窗户和地面的距离,约莫是八十公分的样子,不高,她双手一个用力,撑起身子跳进了室内。
    哼!说话不算数的臭男人,不让我看书?没门有窗户!
    脑袋再聪明,记着的东西也不能存留很久,她赶紧走到桌边摊开宣纸,毛笔还是不太顺手,不过还是迅速的将今天早上看的那些药草写在了纸上。
    这次写的较小,不到十分钟,一张纸已经被写的密密麻麻,完成任务!
    呼!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翻出窗去,忽然想到什么,转身踩着凳子抽开药柜,取几种今日学到的药材,想要拿回家去研究和试用。
    薏苡、何首乌、茯苓、白甘草……
    她将那些药材每个取了少许放进随身的布包里,仔细清点,却发现——
    还少了一样三七!
    三七,在哪呢?
    晶亮的大眼从最下面一排药柜一直看到最上面一排,直到扫过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角落,冯桥桥眼前一亮。
    啊,找到了!
    不知道这药材如何,但是放的位置却非常高,她搬过凳子站了上去,够了半天,却发现她这个身子虽然“海拔”不低,但是对于那么高的药柜还是望尘莫及,可是,没有三七,晚上要怎么试呢?
    她不死心的跳下凳子,将书案上的文房四宝,全部搬到了正中的桌子上,用尽气力,将桌子拉了过去,踩上桌子之后,却发现还是差了一截。
    “不是吧,难道要叠罗汉?”她细语喃喃,愣了一下之后,跳下桌子,将原来踩脚的凳子放在了桌子上面。
    古代的地可不是现代的,有木地板平平稳稳,这桌子加凳子,站了上去之后摇摇晃晃,像是踩了翘翘板,冯桥桥要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立刻跳下桌面放弃找药,她脸色白了白,小心翼翼的攀着药柜站了起来,纤细小手一寸寸伸了上去,终于摸到了目标!
    她攀的太认真,以至于没有发现,一张严酷的俊脸,正开门进屋,在看到她攀跳的动作之时,浓眉皱了起来。
    怎么拉不开?难道是放的太上面,时间久了没用吗?她蹙眉,一个使力——
    “你在做什么?”
    哗啦。
    冯桥桥从摇晃的翘翘板上跌了下来,劈头盖脸被撒了一身的东西,还没辨别出来是什么东西,身子就展开自由落体运动,笔直往下掉去。
    完了完了,这掉了下去,后脑着地说不定直接撞傻或者穿回去?!
    穿回去倒是皆大欢喜了,要是傻了残了那怎么办?
    罗烈皱起的浓眉蹙的更紧,慢吞吞的两步上前,施舍一样的伸出了手。
    英雄救美?
    不!
    只见一双结实的大手,拎着冯桥桥的腰带,制止了她摔到断手断脚的命运,提着她的动作和看着她的眼神,不是以往冷漠淡然,多了一分探究和玩味,让他原本如冰雕的脸也显得生动,更添了几分男人的野性美。
    “呃……”
    片刻,冯桥桥回过神来,不过这次,她不敢嚣张的叫他放手,尤其是满身——呃,闻这个味道似乎是硫磺吧,在满身硫磺的情况下,被一个男人提着腰带吊在手里,实在不是什么好看的情景,而且,估计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被人这么吊着,脚踩不到地。
    “放我下来。”她心中虽羞恼尴尬,这样的情景被他看到,但也气愤自己两次被他救助,口气有些不好,晶亮的大眼,因为硫磺盖满了一张脸,似乎要烧了起来。
    罗烈一挑浓眉。
    下一刻,满身硫磺人儿着了地,虽然他的动作说不上温柔,但好歹不那么野蛮,没让她像第一次见面那样痛的死去活来。
    冯桥桥手忙脚乱的站起身来,将小布包赛到怀中,“你闲的没事放硫磺干嘛!”
    “你知道这是硫磺?”低沉的调子,淡淡问道。
    “这味道,我要是还不知道才怪!”这不是说废话么。
    罗烈瞥了一眼满地硫磺,转身出屋,外带一声冰冷吩咐:“扫干净。”
    冯桥桥怒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囔一声:“哦。”
    自己做的就要承认,知错能改,善莫大X啊!
    她真想爆粗口啊!混蛋老男人!
 


     024 商议
      更新时间:2013…12…10 21:32:19 本章字数:3693

    “卑鄙!”
    罗烈转身出门,回头看了她一眼,完全无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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