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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俏皮王妃酷王爷-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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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言,你是不是也认为我不是一个好妻子?”我默然半晌,终于还是憋不住,闷闷地瞧着脚尖开了口口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默言不答,沉默了片刻,才淡淡地反问了一句。

我原来以为,就算他对我真的有所不满,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到我这边,给我安慰和鼓励。万万想不到他会给出这样的答案?这其实比直接给我一巴掌还教人难堪。

“算了,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难过得红了眼眶一一原来,不管我怎么努力,在他的眼里,始终还是一个不合格的妻子?缺点多到他连敷衍我一下都不肯了?

“秦秦,也许在世人的眼中,你的确不是一个贤良淑德,循规蹈矩的好妻子。”默言扶住我的肩膀,强迫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低沉有力的声音温柔得似一根羽毛,轻轻地拂过我的心坎:“可是,你却是我眼中最完美,最可爱的妻子。能和你共度一生,这辈子都不会有遗憾。”

“默言……”我可怜兮兮地瞅着他,泪水无预警地落了下来:“讨厌啦,干嘛讲那种话吓人?你好可恶,存心的要惹我哭吗?”

“秦秦”,他手中微一用力已打横抱起了我,步伐缓慢却沉稳,声音低沉而有力:“我贵为王爷,这世上已经有太多的人对我俯首贴耳,恭敬顺从。我实在不需要再为自己找一个温婉柔顺,惟命是从的妻子。所以,答应我,不要去管别人说什么,永远做那个最真实,最快乐的你,好吗?”

“默言”,我心怀感动,怔怔地看着他:“你真的不怕别人笑话你?说你的娘子离经叛道,桀骜不驯?”

“呵呵,“他仰头,发出愉悦地轻笑,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睇着我,语气狂妄而傲慢:“只要你不真的给我弄个男人回来养,放眼黑雪,谁敢笑我?”

“默言!”我羞窘地推了他一把,却忍不住垂下眼帘,吃吃地笑了。

  “秦秦”,他俯下头,挺直的鼻梁亲昵地蹭着我的颊,黝黑的眸子深深地望着我,唇边漾着迷人的浅笑:“明天把苏府的牌匾换下来,恩?

   “我望着那张逐渐放大的俊颜,心旌摇动,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呵呵,“半晌,预想中柔软的唇没有落下来,却听到他低低的笑声:“小妖精,又在瞎想些什么呢?”

讨厌,又被他捉弄了啦!

“默言!“我的脸轰地一下红到耳根,不依地低嚷,心里却若有所失。

“老实讲,那个把你带出去的男人究竟是谁?”他捉住我的手,星眸含笑,默默地凝睇着我,那目光似乎可以穿透我的灵魂,挖出我深藏在心底的秘密。

“呃,我也不认识。“我避开他锐利的视线,谎话脱口而出。

好不容易拜个师傅,我还指着跟他学个一招半式来唬人呢,哪可能让默言发现他的存在?他肯定又会跑去左查右访,然后想方设法阻止我跟他来往。

“真的?那他为什么要帮你?“他双目炯炯地看着我,嘴角挂着莫测高深的笑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森森的味道。

“我哪知道?”我一阵心虚,胡乱地嚷:“也许他跟流风轩的老板有仇呢?反正,他救了我之后,什么废话也没说,就走了。”

只除了跟我结拜。呃,我这也不算是骗他吧?普通朋友而已。

默言别的都好,就是喜欢乱吃飞醋。虽然偶尔为之,能调剂夫妻感情,也能小小满足我的虚荣心,但是过犹不及,却也是大大的不便呢!

“这么说起来,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你是一概不知罗?“默言挑起眉毛,瞟了我一眼,一脚踢开房门,把我抛到了床上。

“哎呀,好痛!”我立刻呼痛,借此转移话题。

果然,默言不再追问。

他蹲下来,小心地褪去我的鞋袜,倒了点药油到手上,温热的大掌握住我雪白纤细的脚踝,仔细地按揉起来。

我微微地眯起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舒服得蜷起了可爱的脚趾。

没有两情遣蜷的缠绵,也没有耳鬓厮磨的激情,只有淡淡的温馨缓缓地流淌在我们之间,那幸福的感觉却满满地从心底溢了出来。

  呀,雨过天晴,云淡风轻的感觉,真好!

  

22 弄巧成拙

我心里舒坦,这一觉睡得特别的沉,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杆了。想起晓筠的事还没有解决,我忽地一下猛然坐了起来。

糟糕了!不知道她的毒解了没有?云涛有没有把她送回家?

不管云涛有没有动她,她一个女儿家,一夜未归都是一件天大的事情,这会子齐王府怕不早闹得天翻地覆了?

晓筠醒来,突然面临这样尴尬的状况,一定吓坏了吧?而我,自诩是她的好姐妹,竟然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不但没能守在她身边,还自顾自地睡得这么香?

我一边穿衣,一边匆匆地往门外跑,恨不能买豆腐一头撞死才好。

“小姐……”无尘好像等在外面有一段时间了,一看到我跑出来,立刻站了起来。

“怎么?默言还没解除我的禁令?“我没好气地瞪他——昨晚发生的事情太多,居然忘记跟默言算这笔帐!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无尘慌得双手乱摇,俊脸通红,讷讷地看着我:“莫郡主昨儿个住在听涛楼,王爷说你一早起来准会找她,所以……”

听涛楼?还是默言想得周到。

我松一口气,面色就和缓了下来:“她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吧?默言有没有派人通知莫伯伯,说晓筠昨晚睡在我们家啊?”

“恩,我昨晚已经去过齐王府见过齐王了。“无尘垂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嗬!臭小子,算他有点良心,知道他不该把秀荷来访的事透露给默言听,自个心先虚了呢。

想一想,他夹在我和默言之间,其实也怪可怜的,我何必跟他一个孩子计较?

“心虚呢吧?”我睨了他一眼:“谁让你不听我的话呢?这回就算了,下次再犯,看我怎么修理你?”

“嘿嘿。”他双眸一亮,摸着头傻傻地笑了。

“云涛哪去了?“知道晓筠还留在家里,我放下一半的心,自然开始关心起事件的男主角起来。

“副帮主?这么早肯定还在睡呢吧。”

这家伙,夜夜笙歌,晚上龙精虎猛,到白天就变懒虫一条了,也不怕在晓筠面前坏了形象?真让她死了心,我看他找谁哭去?

“大嫂,早啊。”

“太阳都晒屁股了,早个屁啊!”

听涛楼前,傅云涛着一身的白,颅长的身材,俊逸的面容,潇洒若临风的玉树,手中还握着一柄玉扇,故做风流倜傥样,痞痞地望着我笑:“大嫂,说话这么冲,想必昨晚大哥织的情网还有所疏离?”

臭小子,你就可着劲的埋汰我吧,本想好心透点口风给你,免得你错失良缘,日后追悔莫及。既然你敢取笑我,那就自个承担后果吧。

“云涛,天做孽,尤可为;自做孽,不可活。这句话,你可听过?”我并不着恼,慢条斯理地睇着他,嘴角噙着神秘的微笑。

“大嫂,我怎么觉得你的笑容阴森森的,有阴谋的味道?”傅云涛假意搓了搓手臂,一脸怕怕地看着我:“我胆子很小,你不要吓我啊。”

“不,你是默言的好兄弟,我巴结你还来不及,又怎敢吓唬你呢?”我淡淡地看着他,笑得莫测高深。

“别,你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傅云涛向我深深一揖,嘻皮笑脸地凑过来:“这么拐弯抹角的,真的糁得慌。”

“我该说不该说,我都已经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也做得差不多了。你不领情,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微微一笑,不跟他废话,甩掉他,直奔听涛楼的客房而去。

晓筠服了药,还在沉睡之中,纤小的身子躺在柔软的丝被里,苍白的脸上未见一点往日的红润,透着点病态的美丽。

  “糟了,这么久都不醒,不会对她的身体有影响吧?”我悄悄地退出来,云涛已在院子里开始练剑,我走过去,担忧地蹙起了眉头。

  放心吧,本来早该醒了。无名说让她多睡一会儿,有益无害,在她的药里加了点东西。”云涛随意地瞟了我一眼,手中剑不停,回答得轻描淡写。

我随意伏在廊前的围栏上,以肘支着下巴,静静地看他练剑。

老实说,这家伙如果撇开风流浪荡,口无遮拦这两个臭毛病,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长相俊美自不必说了,性子也平易近人,乐观豁达,头脑灵活,又有一身好功夫,实在是无可挑剔。

“大嫂,你干万别用那种爱慕的眼光看着我,要让默言看到,非杀了我不可。”云涛犹如行云流水般舞完一套剑法,收剑站定,笑吟吟地睨着我。

“云涛,你为什么不想成亲?”我实在忍不住想试探他。

“成亲有什么好?”云涛拿起丝帕轻柔地拭着剑身,漫不经心地反问。

“两个要相爱,就会自然而然的希望可以长相厮守啊,难道还要什么好处不成?”我坦然地望着他。

“噗!”云涛笑喷,毫不留情地嘲讽:“小雪,我知道你很爱大哥,但也没必要随时随地拿出来到处讲嘛?你懂不懂矜持两个字怎么写啊?”

“爱一个人就说出来,这有什么错?”我微微脸红,却不肯示弱,提高了声音反驳:“不过,这个不是我今天要说的重点。”

“哟,看不出来,小雪什么时候也会挑重点说了?我记得一般都是废话吧?”他大声地嘲笑,见我面有不虞之色,这才勉强收住笑,敷衍地加了一句:“那好吧,你的重点是什么?”

“这么多年游戏风尘,是不是一直无法从少年时的阴影里走出来?”我静静地看了他良久,突然问了一句:“你还忘不了她,是吧?”

“谁,谁说的?”云涛冷不防被我戳穿心事,一下子结巴了起来。

“呵呵,我就知道,那个女孩子,果然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障碍!”我得理不绕人,瞅着他乐得呵呵直笑:“换句话说,你一直忘不了她!哼!”

傅云涛眨巴了一下他那双桃花眼,还想着要力挽狂澜:“哪个女孩子?我怎么不记得了?”

“得了,别再装了,再装就不像了。“我撇唇,一脸不屑。

“好吧,我承认,那件事是曾经对我有些影响。”傅云涛恢复镇定,开始反击:“不过你也知道,那时我小嘛,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所以才傻乎乎的。人可能偶尔犯错,哪可能一辈子糊涂?你说是不是?再说了我不想象大哥一样,一辈子被个女人吃得死死的。”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想成亲,就算那个女孩子来也一样,对吧?”我皱眉,有些不安起来——如果真是如此,晓筠怎么办?

“我现在一个人闲云野鹤多自在?何必给自己找罪受?再说了,那么多年前发生的事,别说人海茫茫,我早忘了她的长相,就算她今天站出来走到我面前,我也不可能为了她放弃现在的生活。”云涛信誓旦旦,一脸的坚决口

“你说的,是真心话?”我轻敲栏杆,沉吟片刻,抬起头慎重地问他。

我以前是不是想得太过简单了?那只是年少青涩的一个回忆,最多也只是一段朦胧的感情。而今事隔多年,怎么天真地认为他会为了这件事x这个人执着不悔,念念不忘?

“哎呀,我的好嫂子,我何必骗你?“傅云涛笑着向我作了一个长揖:“我现在的生活,左拥右抱,环肥燕瘦任我挑,不知多么逍遥快活,你就绕了我,别想着硬塞一个女人给我了,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你不必求她,就算你答应,我也绝不会肯嫁给你这个风流成性的浪荡子!”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差点从栏杆上翻下去——老天,晓筠什么时候醒来了?我和云涛的对话,她究竟听到多少?

“呃,莫大郡主何出此言?”傅云涛一脸的诧异。

我抬头,却见晓筠着一身雪白的中衣,赤着双足,面色苍白地扶着门框,冷冷地俯瞰着我们,纤弱的身子摇摇欲坠,象是随时会倒下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前一花,一道白影恍如闪电般从我头上一闪而过,转瞬间已失去了傅云涛的踪影。

我一急,提起裙边,慌乱地往楼上冲:“晓筠,你误会了,我和云涛闹着玩的呢。”

“你这个放浪形骸的登徒子,别碰我!”还在楼梯的拐角,已听到晓筠拔尖了声音在惊叫:“放开,你放开我!非礼,非礼啊!”

“云涛,你别乱来!”我耳边听到“啪”地一声脆响,心中一惊,三步并做两步冲上楼梯,却只看到傅云涛的一片衣角,晓筠被他横抱在怀里,愤怒地挣扎尖叫。

  “莫郡主,你去打听打听,我傅云涛的胸膛不知有多少女人想靠都靠不到。”傅云涛大踏步走入内堂,把她往床上一扔,抱着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邪恶的微笑:“我非礼你?笑话!也不知是谁衣冠不整跑到别人家里乱晃?实话跟你说,象你这种装模做样的大家闺秀,要不是因为大嫂的关系,我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云涛,你给我闭嘴!“我气急败坏地冲进去,拉住那只骄傲的孔雀,恨不能一刀砍了他。

这个猪头,没看到晓筠已经快气晕了吗?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他平时风度翩翩,对女人更是温柔体贴,幽默风趣,怎么遇到晓筠就变得暴躁易怒了呢?

“出去,马上滚出去!“晓筠怒目圆睁,苍白的脸上涌起怪异的红晕,颤着手指着门。

“晓筠,你别理他,他今天吃错药,发神经,你的病还没好,别激动。“我抢上去握住她的手,再掉过头去瞪云涛:“你先出去,不许再多说一个字!”

“好……我走!”傅云涛俊逸的面容上印着五根清晰的指印,气得只差头顶上没冒烟了,恨恨地瞪着毫无血色的晓筠,愤愤地拂袖而去:“女人,莫名其妙!”

我骇笑——老天,怪不得他这么生气,好心救她,反被她打了一耳光。

“小雪姐姐,……晓筠握住我的手在微微地颤抖,晶莹的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眸里缓缓地淌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昨天在流云轩喝的茶里原来放了迷药“””“我看了她娇怯纤弱的身子一眼,决定稍稍改一下事实,免得她的情绪更加激动:“怕你回去后让齐伯伯担心,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把你留在了昭王府。”

晓筠轻轻地啜泣着,沉默了半晌,低低地提出要求:“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里忍受他的羞辱。”

“你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别想那么多,先休息吧“我低声叹息,起身想替她拿条毛巾——好事多磨,看来要想把这对冤家凑到一起,还真有点难度了。

“小雪姐姐,你别走。“她握住我不肯放手。

“好,我会一直陪着你,哪里也不去。”我无奈,只得伸出袖子胡乱替她拭了拭脸上那仿佛永远也拭不干净的泪痕,隔着被子轻轻拍着她的背。

“小雪姐姐,我心里,好痛!“不知过了多久,她哽咽着低语。

“晓筠……我无措地望着她,不知该如何给予安慰,却发现虚弱的她根本早已陷入梦魔,纤长的睫毛上犹自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可怜的晓筠,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不知何时才能从感情的迷雾里走出来……

  

23一时之快

“放心吧,她只是风寒入侵,加上今天受了点刺激,老夫已给她施了针,休息两天就会好了。“无名捋着须,神色轻松。

“受寒?她不是中小”“毒吗?怎么又突然受寒的?”我狐疑地望着无名。

怪了,昨天她跟我在一起时,明明还好好的,没道理吃了春药会受凉吧?

“呃,这个问题老夫也不太清楚,你还是问副帮主吧。”无名提着他的药箱,低头匆匆地越过我,出了客房。

哼,他不敢看我的眼睛,分明这里面有问题。

“默言,默言!”我提着裙摆,心急火燎地往书房里冲。

“你来了?”默言放下手边的文件,站起来望着我微笑:“我还在猜,你会过多久才杀过来。”

“咦?你知道我会来?”我有些纳闷——他什么时候变神算了?

“晓筠不是病倒了嘛?以你的脾气,不来找我算帐才怪。”

好吧,算他有理。

“既然你知道,那我也不废话了,说吧,晓筠为什么染上风寒了?”我皱了皱鼻子,眯起双眼瞧着他,手指不满地戳上他的胸:“这事跟云涛那花花公子有关,你没跟我说,对不?”

“准确地说,应该是你和云涛各负一半的责任。“默言微笑着拿掉我的手。

“我有责任?昨天我把晓筠交给他手里时,她还好好的呢,后来就一直没见过她,别想赖到我头上哦。”

“那,是谁给云涛用了迎风洒泪的?”默言摇了摇头,曲指轻敲我的额头:“你不会想赖帐吧?”

“晓筠染风寒,跟这件事有关?”我有些心虚——因为我害云涛看不到,所以他抱着她掉到水里去了?不会吧?他不是绝顶高手嘛?这么逊啊?

“云涛如果眼睛看得见呢,或许还能及时替她点穴制止住毒性的漫延。你这么一闹”“她贵为郡主,云涛目不能视,自然不能随便碰触她的身体,只得用最笨的法子,跳到池子里先抑制她的药性。你说,你是不是要负上一半的责任?”

“呃,何必那么麻烦?他自己不就是现成的解药?反正不用也是浪费!“我垂下头,小声地嘀咕。

“秦秦,现在该你说了吧?“默言静静地看着我,平淡的声音里自有一股子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我垂下眼睫,躲避他仿佛看透一切的视线。

“别想瞒我了,你为什么突然那么热心地想要把云涛和晓筠凑成一对?你喜欢平等,崇尚自由,从来也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

“我哪有?只是刚巧碰到,她中的又是那种毒,云涛在这方面又比较擅长“……我的声音,在默言的注视下越来越小,终于消失。

“秦秦,告诉我,恩?“他靠过来,扶住我的肩,微弯着身子,半眯起星眸,黝黑的双眸里闪着固执的光芒。

讨厌!每次我想对他隐瞒什么时,他就会用这种眼光来凌虐我的神经,害我什么秘密都藏不住,乖乖地把一切心事都摊在他的面前。

“好了嘛,我说就是。“我不满地噘唇,加了一条但书:“但是,你不准把这件事说给云涛那个大嘴巴听!”

“好,你说,我不说就是。“默言携了我到书桌边的软榻上坐下,嘴角噙了一抹胜利的笑容。

我一时不察,却没想到他给我设了套,等着我往里钻。

“你还记得五年前我们逸尘报社的那篇关于云涛的专访吗?“我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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