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王妃酷王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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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已有些跃跃欲试,但若是轻易答应,岂不是太便宜了这对父子?何况,那林家小姐,宁肯一死也不做这现成的王妃,享这看得见的富贵,明摆着那个王爷有什么问题。好在我只打算在此滞留十天,客串一次新娘玩玩,到时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于我也并没有什么损失。
“就算人有相似,但我与令妹素不相识,她的为人,习性,喜好,朋友……等,我一无所知,冒充她恐怕很难不被人识穿。到时给大人扣上一个欺君之罪,岂不更糟?”我皱了皱眉头,面上显出迟疑之色,故做为难地摇了摇头,连连推辞。
“这个苏姑娘不用担心。我们林家好歹也算有些名望,家规素来严谨,小女养在深闺,却也没有什么外人见过她。”林征鸿冲我意味深长地一笑,目光炯然,慢慢地道:“况且,仅凭苏姑娘的片面之词,我怎么知道你在寒舍突兀现身,是否另有图谋?”
嗬!这番话软硬兼施,倒有点威胁的意思了。我冷然一笑,淡淡地道:“照林大人的意思,如果我不答应,你们就要治我一个擅闯尚书府之罪了?”
“苏姑娘,且慢动怒,听我一言。”林书桐见我动了气,连忙跳出来打圆场,微笑着道:“你流落异乡,孤苦无依。现在有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你既可多个娘家照应,又可飞上枝头,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于我们可以免去违抗圣旨的罪责,保得一家平安。可说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呢?”
我对于林征鸿的威胁,还是不能释怀。忍不住冷冷一笑,嘲讽地道:“哼,好象还能免去一场牢狱之灾?”
“苏姑娘言重了。”林书桐斜眼瞧着我,微微一笑道:“家父身为刑部尚书,对京城治安可说了如指掌。关于苏姑娘自述的身世及遇匪过程,家父心中还有些疑惑,故而措辞稍稍过激了一点,却是习惯使然,到也并无恶意。”
呃,这句话可戳到了我的死穴。对于遇劫一事,我的确不能自圆其说——就算真的被人追杀,也不可能那么巧就刚好掉到林府的池塘里?看来,林书桐早瞧出来我在说谎。他不说破,给了我一个梯子,我当然也见好就收,顺杆子往下爬。
这林家父子可真是一对狐狸,两个人一搭一唱,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一个做好一个做歹,半是威胁,半是利诱。似乎对于让我代嫁一事,是势在必得。看来他们真的很怕得罪那个昭王。
“就算我肯答应,只怕瞒得了一时,却瞒不过一世。到时拆穿了谎言,大家一块死。”我假意思索片刻,担忧地瞧着林书桐——戏做到这里,也就够了,再装下去,真弄僵了谁也没得玩了。
“这个苏姑娘倒无需担心,此事关系到我林府全家的身家性命。我只有比苏姑娘更加谨慎。保证只有你我几人知晓,绝不会走漏半点风声。”林征鸿凌厉的目光冷冷地从丁贵面上扫过,淡淡地道:“丁贵从小在府里长大,绝对忠心。雁儿的贴身婢女,奶娘,我自然会打发她们出府。”
“是,是是!奴才绝对不会说出半个字,如若不然,定遭天遣,死无葬身之地!”丁贵被他这么一扫,吓得冷汗直流。他面色惨白,竖起一手发誓,点头如捣蒜。
“如此,雁儿,大哥带你回房。明天便是吉日,还是早做准备为好。”林书桐松了一口气,朝我眨了眨眼睛,轻松地笑了。
切!他这见风转舵的本事倒真强。这一声雁儿竟叫得自然而又亲昵,倒好似我就是那真的林书雁一般。
“是,大哥请。呃,林大人请。”我撇了撇唇,目光朝林征鸿瞧去。看到他那目光中的冷厉,我浑身不自在,那一声“爹”,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不要紧,雁儿慢慢适应,明天就叫得顺口了。”林书桐滑得象条泥鳅,笑眯眯眯地替我解围:“咱们先办正事要紧。”
于是,我跟着这个意外得来的大哥,正式开始了我的冒险之旅
全卷 第零五章 替身代嫁
四周万籁俱寂,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里,那满天闪烁的繁星,我心神恍惚,真的不敢相信我穿越了时空的泓流,掉到了我亲手塑造的朝代?而明天,不,应该说今天天亮后,我就要做一个新娘?
今年的生日,实在太过精彩纷呈。一件件的事情,来得太快太猛。这一切都象梦境般毫不真实。
那个昭王,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毛病?若只是缺手断脚,身有残疾倒还好。万一不幸,竟然是个变态,我岂不是要在这落后而蛮荒之地失身于一个虚拟的人物?
那该死的翠羽,一直到现在也不出现,不知道它能不能找到我?十天之后,我又能否顺利地离开王府,回到现实生活中去?
对了,明天轮到我顾店。这么突然一声不吭地走掉,小妖那个死爱钱的小妮子,肯定会借机狠狠敲我一笔——不过,这回不管她怎么扣,我还是赚到了,嘻嘻!
经历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精神高度的兴奋。明明身体已相当地疲累,可我思绪纷乱,忽忧忽喜,一直到天蒙蒙亮时,才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睛。
“苏秦,苏秦。”睡梦中有人在小声地呼喊着。
“姐,别吵,我好悃。”我下意识地喃喃地低语,拉高被子盖住头,翻过身子继续睡我的大头觉。五秒钟后,猛然惊醒,霍地翻身坐了起来——我,已经到了黑雪国了。
枕边停着一只红嘴白足,浑身羽毛深青如黛的美丽小鸟——不是翠羽还有谁?
“翠羽,你可来了!搞什么?不是说去藏月的?”我压低了声音,对它怒目相向。
“咳,我法力不够,所以降落出现了偏差。”翠羽的声音沙哑,显得毫无生气,乌黑的眼珠蒙着一层黯然的灰色。
“很难受吗?”我瞧着它软绵绵的趴在枕上,不免有些担心。轻轻将它捧在手心,仔细检视它的伤势,低声抱怨道:“谁让你逞强来着?反正随时可以动身,干嘛不等养好伤再来?”
如果它肯给我一点时间做准备,而不是这么仓促成行。最少我也要带上我的DV机,拍几段录象,录几个帅哥回去秀一把,还不得把曦曦,五月她们给羡慕死啊?
“时空之门的开合是有时间限制的,并不是想来就可以来的。”翠羽小小声地分辩。
“别动,我再给你包扎一下,伤口裂开了!”我心疼地皱了皱眉,随手从睡袍上撕下一条带子,充当纱布,替它重新裹好伤口。翠羽温顺地趴在我的手上,那双晶莹灿亮的眼睛,慢慢地闭了起来——可怜的小家伙,一定是累坏了。
“小姐。”门外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
“谁?”我一惊,顺手把翠羽藏在被子里,沉声喝问:“什么事?”
“小姐该起了,奴婢喜儿是来侍候你更衣梳洗的。”一个身着粉红衣衫的小丫头,手里端着一只明晃晃的铜盆,轻盈地跨了进来。她微抿着唇,笑吟吟地向我福身行礼道:“恭喜小姐,贺喜小姐。”
“这么早?”我转头向外瞧去,天边已现出了鱼肚白,薄薄的晨曦透过树梢照在了窗棂上。微风轻轻吹过,摇乱了光影,也搅得我心里微微地慌了起来。
“是啊,今儿得早起,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喜儿微笑着递了放在床边的新娘衣物过来。
我暗吁了一口气,幸亏有喜儿的帮忙,我才能顺利地完成这一整套浩荡而又繁琐的穿衣程序。那套色泽艳丽,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显得格外华丽的凤冠霞帔,穿在身上,竟是如此的沉重——仿佛连心都沉甸甸的了。
“恭喜恭喜……”刚穿好衣服,门外已涌进一大堆的仆妇,大家不由分说,将我按在椅子上,净脸,梳头,化妆……我晕晕乎乎,完全没有任何挣扎和抗议的权力,只能任人摆布。
“小姐,吉时到了,该上轿了!”不知是谁,塞了一个苹果到我的手中,扶起我便走。
“等一下!”我急忙喊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弯腰挡住她们的视线,将翠羽抄到手中,藏到袖子里——幸亏这古代的衣服袖子够大!伏在被上片刻,这才装做依依不舍地直起身来,淡淡地道:“行了,走吧。”
锣鼓喧天,爆竹声声,林尚书府喜气洋洋,处处张灯结彩,到处是欢声笑语。
林夫人拉着我的衣袖,哭成了一个泪人。印象中老妈是从未掉过眼泪的,对着一个垂泪的慈母,我有些手足无措,只得低垂了头,假意哭了起来。
我蒙着盖头,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周围人声鼎沸,热闹得不得了。好容易让人簇拥着上了花轿,穿街过巷,一路颠簸了一个多小时,才落下轿来。
“新郎踢轿门!”司仪高声唱礼。周围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透过盖头,我只瞧见一双青色缎面的大鞋,在众人的期待之中,移到了我的跟前。在轿帘前,虚晃了两下,又缩了回去。
“好!”一阵轰然叫好声混着一片呦喝声,周围瞬间又恢复了之前的嘈杂与混乱——我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么乱晃一下,有什么好称赞的?也好意思叫得那么大声?!
“新娘入门!”在媒人的扶持下,我袅袅婷婷,仪态万千地登场亮相了。
“一拜天地!”我心脏狂跳,紧张得手心冒汗——虽然瞧不见那个昭王,但他往边上一站,已遮住了我大片的光线,带给我巨大的无形压力。
经过昨晚林书桐的恶补,我已然大略知道了林书雁从小到大的一些主要的事迹。可对于新郎,除了知道他叫君默言,封号昭王,是当今皇上的二哥之外,便一无所知——甚至连他的年龄,林书桐都不曾提起。
林家父子对这个昭王讳莫如深,似乎颇为忌惮。使他增添了一份神秘的色彩,也让我心中越发地忐忑不安起来。
“二拜高堂!”平复了紧张的情绪,我渐渐变得镇静了起来——不怕,不怕。古人也是人,又不是洪水猛兽!
“夫妻对拜!”原来演戏这么样简单!我不禁沾沾自喜了起来。谁知一不小心,已踩住了过长的裙裾,脚下一滑,身子一个踉跄,直直地向前倒了下去。
“哎呀!”喜婆惊叫一声,急忙伸手来扶我,却只捞住了我的腰带。
“该死!”在众人的一片哗然声中,我低咒一声,闭上眼睛等着出丑——慌乱中却仍记得不能压坏了翠羽,急忙扔掉那颗向征着平安顺遂的苹果,捧起它,将双手高高举起。
我忍不住哀叹——本想华丽的演绎这代嫁的戏码,谁知道一时大意,竟会摆出这么一尾乌龙?真是流年不利啊!
斜刺里忽然伸出一双手,那双大手修长而有力,指甲剪得极为平整而干净。稳稳而冷静地架住了我的双臂,态度冷漠而疏离——那片鲜红的衣袖向我揭示了他的身份:昭王君默言!
全卷 第零六章 独守空房
“哈哈!昭王爷,好一个英雄救美啊!”静默了片刻之后,随着不知谁冒出的一句调侃,众人跟着哄堂大笑。大厅里犹如一锅煮开了的沸水,一下子闹腾了起来。
“林尚书还真是教女有方啊?”君默言轻轻地靠了过来,双手牢牢地托住了我的身子,俯首在我耳边,状似关心,实则淡然而冷漠地轻讽。
那颗饱满而红艳的苹果好死不死地正好躺在他的脚边,孤零零的显得格外的刺目。
“谢谢。”我乘势借力站稳了身形,深吸口气,假装听不懂他的话,将他的嘲讽当做赞美,照单全收。
“李妈,走吧?”反正都已经看见了,我索性大大方方地将翠羽捧在手里。强装镇定地掉转身子,催促陷入慌乱的喜婆,绕过君默言,在众人的注目之下,举步向新房走去。
“天哪,真丢脸!”前脚刚一进门,我便一把扯下盖头,顺手再取下那顶沉重的凤冠,朝着铺了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大红绵被的新床上扑了过去,埋在被子里哀叫,懊恼得快疯掉!
那低醇如酒的声音里,怎么能吐出如此冷漠而无情的嘲笑——我,是他新婚的妻子诶!如果根本就不喜欢的话,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结这门亲事?
“天啊,林小姐,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带着一只……鸟拜堂?”李妈象是安上了发条的闹钟,突然间活了过来。她提高了嗓门大声嚷嚷着,那尖锐的声音几乎刺破我的耳膜。
“不能带也已经带了,难不成还能把我杀了?”我翻身坐起,冲她嫣然一笑,小心地把睡得天昏地暗的翠羽安放在妆台之上——算了,事情已经发生,后悔已经于事无补。好在我不是真的林书雁,不必太在意那只沙猪的态度。
“呸呸!大吉大利!”李妈肥肥的白手拍得山响,厚厚的嘴唇里口沫飞溅。
“小姐,这盖头得姑爷来掀,你怎么……?”喜儿竭力地咬着唇,诧异地瞧着我,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态。
“喜儿,有没有吃的?给我拿些来,我快饿晕了。”我含笑睇着喜儿——呜!这古代的新娘还真不是人干的差事!从大清早折腾到现在,我滴水未进,粒米未食,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林小姐,你不能吃东西。待会新姑爷来了,还得一块喝合卺酒呢!”李妈一脸震惊,气急败坏地低吼——可能我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荒谬的新娘了吧?
“谁掀还不是一样?他在前面陪客,有吃有玩,谁知道要闹多久?等他来,我早就羽化成仙了!”我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在房中转悠了一圈,四下打量——呵呵,妙极,外间房里有一桌现成的酒菜和四色精美的糕点,几样时鲜的水果。
“这都是些啥?”我跑过去,胡乱抓了一块塞进嘴里——入口香滑,甜而不腻,超赞!
“小姐,这是枣泥饼,花生糕,桂花糖,莲子酥。”喜儿抿着唇,指着糕点,含笑给我一一说明。
“唔唔,我懂。希望我早生贵子是吧?”我左手抓着花生糕,右手捏着莲子酥,吃得两腮鼓鼓,笑眯眯地点着头——切,老生常谈,毫无创意!
“阿弥陀佛!小姐快些住口。这,这哪是未出阁的闺女该说的话?”李妈双手合十,一双牛铃似的大眼惊疑不定地盯着我瞧。
“李妈,我已经嫁人了,就是刚才,你忘了?”我填饱了肚子,心情愉快。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抹了抹嘴唇,戏谑地斜睨着她。
“扑哧”喜儿忍俊不禁,失声笑了出来。被李妈一瞪,急忙收起笑容,别过头去。可那不停耸动的肩膀却泄露了她的情绪。
“如此刁钻古怪,任性妄为,难怪都二十了才嫁人!”李妈说不过我,只得偏过头去,开始对着墙壁碎碎念:“我这辈子保过无数次媒,见过的新娘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还是头一回瞧见把保平安的苹果丢掉,讨彩头的糕点也敢吃,带只小鸟来拜堂的……啧啧,你要是能得宠,那才真是怪事!”
“嘻嘻,你放心好了,不过就一颗苹果,几碟糕点罢了,哪有那么严重?说不定我相公看惯了温柔娴淑的大家闺秀,偏偏还就喜欢我这种古灵精怪的?”反正闲得无聊,我懒洋洋地歪在桌子上,一手支颐,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碟子里剩下的点心。刻意拖长了语调,娇嗲地加重了“相公”两个字的读音,笑眯眯地跟她斗嘴。
哼!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一颗苹果和几碟糕点,岂不是太可笑了吗?如果那些东西真能保人一生平安,永享太平,那还谈感情做什么?人生又何来如此多的烦恼与痛苦?
呵呵,瞧,李妈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再也做声不得了吧?
夜,渐渐的深了。夜风隐隐传来丝竹器乐和觥酬交错之声,中间还不时夹杂着阵阵的轰笑打闹之声——那狂欢好象还要持续很久。而那个早应该出现在新房的男人却踪影全无。
吃饱喝足,倦意开始袭卷而来。我掩着唇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走到床边,坐下来歪在床柱上打着盹——昨晚我几乎一夜没睡,今天折腾了一天,又在轿子里晃悠了那么久,早已疲累不堪,实在不耐烦再等下去了。
“小姐,千万撑着点,姑爷还没来,你可不能睡啊。”喜儿焦急地跟在我身后,小声地提醒着我。见我不理她,急得在新房里来回踱步,跑到门外张望了无数次。
“瞧,我早说了不是?那苹果象【炫|书|网】征着顺遂如意,你倒好,把它扔了。这不,惹恼了新姑爷……”李妈这下可捉到了我的弱点,又开始絮絮叨叨地念了起来。
“好喜儿,我真的累了,你帮我瞧着点。他要是来了,你再叫醒我。”我不理李妈,闭着眼睛,软软地央求着喜儿,慢慢地沉入了梦乡——睡觉皇帝大,就算那昭王真是个变态狂魔,也得等我养足了精神再来对付他。
全卷 第零七章 月照石亭
一轮明月高挂在天际,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徐徐的夜风轻轻送来隐隐约约的笑语。一座石砌的凉亭里,两个身材颀长的男子,一个白衣胜雪,风流俊逸;一个全身大红,冷漠孤傲。这两个个性迥异的男子,一坐一站,正把酒而谈。
“默言,恭喜你啊,”傅云涛手持一杯女儿红,斜倚在黑色大理石的铺成的长椅上,唇角含笑地调侃道:“娶到个如此有趣的女子。”
君默言冷冷地横了傅伯涛一眼,淡淡地道:“你觉得她有趣?那送给你好了。”
“呵呵,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太认真?”傅云涛摸摸鼻子,呵呵一笑——想要他成亲,杀了他可能还比较快一点。况且,要想娶林书雁,还得叫林征鸿那老狐狸一声岳父大人,怎么算,这笔买卖都吃了亏。
“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君默言面容沉肃,袖手入怀,冷冷地斜睇着他。
“说真的,看她今天的表现,我真的很难相信,她就是传言中那个不苟言笑,孤僻清高,恃才傲物的冰雪城第一才女。”傅云涛举起酒杯,拿到眼下赏玩着杯上的花纹,仿佛漫不经心地道。
“你想说什么?”君默言沉默片刻,淡淡地道。
“想不到林征鸿教出来的女儿,居然会藏了一只鸟在袖子里来拜堂!”傅云涛想起稍早发生在喜堂的那一幕,依然忍俊不禁,望着君默言,咧唇而笑:“跟只鸟拜堂的滋味还不错吧?”
“你怀疑姓林的掉了包?”君默言不理他的调侃,径直皱眉低语:“他就不怕日后被人识破,告他个欺君之罪,他真有那么大的胆子?”
“默言,刚刚你扶了她一把,已经触到她的肌肤,有什么感觉?”傅云涛朝他挤了挤眼睛,抛了个极其暧昧的眼神,促狭地笑了。
“如果你活腻了,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君默言黑眸微眯,性感的薄唇紧紧抿住,语气变得森冷,淡淡地睨着他。
“哈!好吧,不说了。”傅云涛朗笑一声,仰头将杯中的女儿红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