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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俏皮王妃酷王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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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赵管事跟我说了。”林书桐微微领首,明亮的双眸里闪过一丝淡淡的愠恕,声音里透着些微寒意:“这件事,你处理得宜。放心,我已交待下去,一定彻查到底。哼!居然敢找你的麻烦,我倒要看她有多大的本事?她聪明的话,最好不要故计重施,让我抓到把柄。”

想不到一贯温文尔雅的林书桐耍起狠来,居然有模有样,教人不寒而粟,比起冰块男君默言,一点也不逞多让。

最近一段时间心力交粹,林书桐毫不犹豫的支持与关怀,不啼替我打了一支强心针。让我周身都暖洋洋的,感觉通体舒泰。

“大哥,肩膀借我靠靠。。”我喃喃地低语,忍不住上前一步,轻轻地偎入他的怀中,静静地靠在他的肩上,微微红了眼眶——呀!有人关怀的感觉真好!

“小雪。。”林书桐猝不及防,手足无措了片刻,终于伸出手慢慢却坚决地将我圈进了怀中。

他看上去文文弱弱,想不到胸膛却宽阔而温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青草香。他温柔的拥抱,舒服得教我不想离开——或许,跟小林谈一场恋爱也是不错的选择?

“哼,好象我来得不是时候?”一道冰冷的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这冷冰冰毫无暖意的语调,除了姓君的,还会有谁?

林书桐一惊,顿时红晕满面,下意识地退后一步,轻轻放开了我。

“有事吗?”我暗叹一口气,慢吞吞地转过身子。强烈的阳光晃花了我的眼睛,我忍不住抬手抵挡灼人的光线。

君默言颀长的身子隐在高大的古樟树下,点点秋阳透过树叶撒在他的脸上,变化交错的光影,教人看不清他的表情。目光是一如既往的冰冷而毫无温度。

“本来有,现在看来多余了。”君默言的话,显得有些莫测高深兼莫明其妙——什么叫本来有,现在多余?

“昭王也是为了玉嫂之事来的吗?”林书桐定了定神,很快恢复了常态,扬起一贯温文的微笑,淡淡地道:“昭王好快的消息!”

不是吧?难道他也听到消息想来安慰我?我狐疑地瞄了他冰冷的俊颜一眼,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我才没那么大的面子,说他是来看热闹的还差不多。

“再快也没有林大学士的手脚快。”君默言面沉似水,呤然回敬。

咦?言下之意,竟好象并不否认他真的是为了此事而来?

这家伙,还真是小气到了家——不过敲了他五万两银子,竟一直记挂在心里,时时刻刻想着报这一箭之仇。

“这关你什么事?告诉你,若是想看热闹就免了。我坚强得很,才不会被这点小事打倒!”我轻撇嘴角,一脸防备地瞧着他:“别告诉我,你是真的关心我?”

“好,算我多事。”君默言怫然不悦,拉长了脸,掉头便走。

“等一下,昭王心中是否有可疑的人选?”林书桐不以为忤,居然叫住他,认真同他讨论起来。

“没有,”君默言顿住身形,踯躅了片刻,终于不情愿地低低吐出一句:“不过我已让人去查。我倒想看看她有几个胆子,敢到我昭王府来生事?”

我靠!这人的自尊心还不是普通的强——透林报社从创立起,他根本连脚都没踏进过一步,凭什么这会子倒成了昭王府的事了?

“好,我们分头行事,定要揭开她的真面目。”林书桐浓眉一敛,倒与他同仇敌怊起来了:“合我们林君两府之力,不信她能飞到天上去?”

“不必了……”我忙忙地表态,被君默言打断。

“对付区区一个女子,何需两家合力?”君默言呤冷一笑,神情傲然地斜睨着林书桐,语带挑衅:“不如比比看谁先找出这个人?”

“不关你。。”我再次开口,又被林书桐无视。

“好,一言为定!”林书桐静静地回望着他,斯文的面容上渐渐染上一抹激赏之色,对君默言的提议欣然接受。

“要不要限定时间,签字画押为证?”我气极而笑,冷然嘲讽。

“可以。”

“随便。”

“好,你们玩,我走!”我气绝!这两人卯起来比狠,竟把我当成空气,视而不见——到底谁才是逸林报社的主人?

“小雪,”林书桐一脸认真地叫住我:“神秘女子用来冒领的那枚印花就在你的身上,不妨拿出来大家参详参详?”

“听说造得几可以假乱真?”君默言挑眉淡然地看向我。

“好,任你们去瞧个够。”我冷笑一声,掏出那张贴满图片的白纸,随手扔了出去。

君默言与林书桐同时轻轻招手,那张薄薄的纸片便好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住,平平展开。轻微的气流涌动,纸片无风波动,空气里渐渐有锐利的响声呼哨而起。

我瞪大了眼睛,忘了要生气,呆呆地瞧着眼前的一幕奇景,震惊得说不话来——天哪!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比拼内力?

那张纸停在中间,时而向左时而向右,在空中飘然舞动,猎猎作响。竟然煞是好看。

我忍不住好奇地往前走了两步,却只觉一股强大的气流突然迎面扑来。胸中气血翻涌,面色发青,呼吸一窒,发出“啊”的一声短促的低呼,身子一轻,象个稻草人般被抛飞了出去。

“小心!”林书桐惊喊一声,弃了君默言,飞身抢上前来接我。

“小雪!”君默言双足一点,捷若飞鸟般疾掠而至,长臂一捞,已将我稳稳地抱在了怀里。他俯下头,眼神锐利,凌厉的眼神里隐含着薄怒:“谁让你凑过来的?不要命了?”

他抱得那么紧,那么急,我直接跌进他的怀里,挺直的俏鼻与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直直相撞,生生的疼。再被他这么冷冷地一喝叱,也不知是鼻酸还是心酸,泪水莫明其妙就流了下来。

“小雪,没事吧?要不要紧?”林书桐慢了半拍,只得握紧了拳头,站在君默言的身边,一脸懊恼地瞅着我:“都怪我,忘了叮嘱你一声。”

我惊瑰未定,只觉得心脏怦怦狂跳,好象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只得轻轻闭了闭眼,极力平稳呼吸与心跳。

只这么缓了一缓,一只大掌已抵住我的后心。紧接着一股热流慢慢地输入我的体内,胸中烦闷顿消。

“很难受吗?要不要请大夫?”君默言皱紧了剑眉,放缓了语气,漆黑的星眸里有似乎有焦灼与担忧一闪而过?

我张开眼睛呆呆地瞧着君默言,心中一片迷惘,一时惊吓得竟无法说话——有没有搞错?他是在担心我吗?刚才好象听到他叫我小雪?

如果没记错,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当时情急,他脱口而出,居然如此顺畅自然,好象他一直就这么叫我,已叫了几干几万次一般。

“我去请钱太医。”可能见我一直流泪不说话,面上阵青阵红。林书桐神情焦灼,掉头便往校外走。

“别,我没事。“我轻咳一声,急急唤住林书桐,红着脸轻轻挣脱了君默言的手,离开他的怀抱,试着站了起来。

要是这么点小事,就去请太医,最后惊动了太后,那就糗大了!

君默言抿唇不语,抵住我后心的右掌不动如山。左手反手轻扣我的腕脉,沉吟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个释然的浅笑,淡淡地嘲讽道:“还好,只是气血受阻。下次可别这么莽撞,不见得次次有这么好运。”

“你确定没事?”林书桐不放心地追问。

“恩,”我低垂了头,不敢去瞧君默言的神色。轻应了一声,心里懊恼得要命——苏秦啊苏秦,咋就那么没出息呢?这么点小事,至于哭天抹泪的吗?这次真是糗大了啊!

“算了”,林书桐轻咬唇瓣,望了望君默言,犹豫了片刻,轻声道:“默言,我看你还是先送小雪回府休息去吧”

“不要!”我心一慌,冲口而出——只不过虚惊一场,送来送去的,不是闹笑话吗?又不很远,要是他一口拒绝,我的脸往哪搁?

“告辞。”君默言潇洒地抱拳一揖,长衫下摆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长腿一跨,几大步便走到了门边。

咦?他居然真的打算送我?我忍不住抬头瞧了瞧天——奇怪,今天的太阳依旧是从东边开起啊?

“还不走?”见我傻傻在站在原地不动,他不耐地掉过头来,冷冷地道:“不会是腿软了走不动,想让我抱你回去吧?”

“谁……谁说我腿软了?”我硬着头皮回嘴,慌慌地跟在他身后往回走——忽然忆起刚才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感觉,不争气的红晕瞬间爬满了脸颊。

啊啊啊,我中邪了?不久前还想着要和小林同志谈一场恋爱,现在却又为了冰块男脸红心跳?就因为他出手救了我?没准人家只是出于人道主义,顺带而已!

不过,他的手臂够有力,胸膛还真是温暖,又宽又安全。被他抱着的感觉还不坏…呜呜,真是没出息啊!一个毫无意义的拥抱而已,至于象个怀春少女般晕头转向吗?

“以后没事少出门。”沉默半晌,君默言忽然迸出一句,把我从邪思绮想中拉回现实中来。

“说我吗?”我有些受宠若惊,指着鼻子反问——废话,路上就我和他两个人,不说我说谁呢?

君默言冷冷扫了我一眼,淡淡加了一句:“不知道那人什么来历和意图,小心点为好。”

“怎么办?报社不去不行。”我故做无奈地微微叹息,忍不住想试探他——谁知道呢?他今天对我的态度真的与平时不一样,说不定日久生情,真的有那么点喜欢上我了呢?

遇到这种情况,小说和电视上的男主都是怎么说的?君默言,看你的了!

“随便。”君默言星眸半敛,薄唇微掀,冷冷地吐出一句:“死了别怨我。”

呃……真!无!情!啊!

幻想破灭!

49

我当然不会理睬君默言的警告,照样每天早上吃完饭便出王府,到客栈与江子枫碰头,换好衣服一起到处跑。

我坚信功大不负有心人,一份耕耘一份收获——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经过玉嫂那么一闹,逸林报馆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从那里路过的人,都不忘随手抽走一张报纸。

刚开始纯粹就是想集齐十二生肖的贴花也赚他一百两银子。到我们接连推出几组关于地方上的举子的报道后,渐渐便有人抱着质问的态度来投票了——理由是:咱们京里那么多才子,为啥一个也不上榜?

眼看时机成熟,我马上及时调整版面,推出了一系列国子监才子》的专访。并在报上新开了状元谈科举》专栏。详细登载了以往状元的成长经历,应考心得,及第文章,主考官的评价,皇帝的御笔题词。。

再下了个绝招,连着几期狂打广告——本报近期将推出系列报道文渊阁大学士林书桐谈科考》,引而不发,吊人胃口。

靠这一系列的变革打开局面之后,第八期开始,逸林报收费了。然后,意料之中的,逸林报火了!

据赵管事说,那天早上,报馆还未开门,门前已是人头攒动。不到一个时辰,连我的十二报童都不必出动,一万份逸林报仝部卖光。几乎所有的举子人手一份逸林报,哈哈!爽啊!

经过这段时间的反复抄作,对于本次科举,冰雪城里上从达官贵人,下到贩夫走牟,无不津津乐道,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纷纷。大家的热情空前{炫高{书涨{网,很快分成了几派,各自都有了拥护的对恶

在这关键时刻,接连两期,逸林报又强力推出了标题为亦歌亦狂真名士》——记京城第一才子淮南王世子江子枫的专访。

几乎一夜之间,江子枫的人气狂飘,红遍天下,家喻户晓。成为无数少女怀春的对象。登载了他的画像的那两期报纸加印了三干份都不够销。

我当机立断,马上单独印刷了十张一套的江子枫写真集两百套,每套售价高达五十两银子,居然很快告磬。

哇哈哈!仅此一项,就把前几期亏损的银子仝部赚回还有多。本姑娘有了银子,一扫前一段时间的颓废与丧气,走路抬头挺胸,脚底生风爽毕了!

英俊小生江同学郁闷到不行,以前虽然也小有名气,但是正常生活却不受影响。现在上街,走到哪里都引来一片爱慕的眼光,遇到大胆的,还会羞答答地丢给他一条香喷喷的手帕。

在我的威逼之下,还得来者不拒,笑眯眯地接受——不能让粉丝伤心啊!我还指着他挣银子呢!

托他的福,我现在每天都收到不同款式的手帕N条,随用随丢,把它当成面纸用了,唉,奢侈啊!

顺利完成了今天的访问后,江子枫非逼着我请客不可,一直嚷嚷着卖身的是他,凭啥得钱的是我?

请就请,本姑娘现在日进斗金,有的是银子。雅香居好{炫&书&网久都不曾拜访,也的确有些想念它的美食了。

“为什么不报道张幄?他的才华不在我之下!”江子枫气恼地瞪着张幄,一脸不服气地嚷嚷:“他长得更是一哥祸害相,推一集专访,再卖他的画像,肯定比我赚得多!”

哈哈,在我的熏陶之下,希望小学的成员现在个个满腹心计,很有经济头脑。鬼点子一个比一个多,讲出来一套套的。

“别,我穷书生一个,比不上你世家子弟,文武双全,没有卖点,肯定亏啊。”张幄慌得连连摆手,俊美的面容上染满红晕。

江子枫的身世背景的确是一个极大的卖点——众人心目中的金龟婿啊!

不过,我压着不肯报道张幄的理由倒不是这个原因——他是我经过细心比对,干挑万选才从国子监里选中的人材。

以他的才华,以及俊美斯文的长相,只要稍加包装,文字上煽情一点,一经报道,其影响力绝对不会比江子枫差。

张,江二人一个俊美斯文,一个阳光健朗,可以说是绝代双骄。都是我赚钱的秘密武器。这才刚开始,我不会一次就把压箱的宝贝全都抖出来………………好戏还在后头呢!

“嘻嘻,谁让你的脸皮厚,又会功夫来着?”我笑眯眯地冲他扮了个鬼脸:“不把你推在前面挡着,推谁去啊?”

“我会功夫碍着你了?”江子枫咬牙瞪着我,一脸的委屈:“知道你疼允直,处处维护他,就不怕我被那些疯狂的女人吃掉?”

“哈哈哈!”我捧腹狂笑,故意挪到张幄身边挽住他的臂,整个人巴到他身上:“我就喜欢他,怎么样?”

“子枫兄,林姑娘,不是的,我……”张幄羞得满脸通红,想推开我,又不敢。急得一头大汗,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哈哈哈!”江子枫瞥到张幄的狼狈样,忍俊不禁,终于一扫刚才的阴郁,狂笑了起来。

“咦,瞧瞧这是谁?”雅室的大门被人无礼也推开,一条纤细苗条的紫色倩影,不请自入,那双明若秋水的眸子冷冷地盯在我挽住张幄的手臂上。

呃……她看上去来者不善,气势汹汹,伊然一昏捉奸在床的得意样。

江子枫剑眉一扬,略显不悦地道:“谁让你进来的?”

“哼,我够不够格进来,只要问问你身边那位男不男……”傅紫冰一脸的冷傲,红唇轻撇,极之不屑地瞟着我身上的男装,语出不逊。

“我不管你是谁,在我没发火之前,滚出去!”闻言,江子枫收起笑容,打断她的话,冷冷地下着逐客令。

“对不起,紫兵姑娘,今日我有客人在,不方便招待你。”我暗叹一口气,保持微笑,淡淡地解释。

“是吗?不方便招待我,却方便招待这些野男人?”傅紫冰似有所持,高高地扬起头,傲然地斜睨着我。

“冰儿,不得无理。”大概实在是听不下去,傅云涛终于闪身跟着入内,歉然地瞥了我一眼,拉了傅紫冰便往外走:“走吧,别让默言久等。”

“慢着。”江子枫却不肯就此罢休,冷冷地抱着双臂:“这里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

“对,请这位姑娘给林姑娘道歉。”张幄俊美的脸上也染上了一抹愠怒。

“小雪,”傅云涛面上一红,歉然地瞧了我一眼:“小妹不懂事,言语多有冒犯,我替她给你道歉,还请你多多包涵。”

“哼!二哥,你干么怕她?她自己不要脸,跟男人上酒楼鬼混,被我抓个正着……”傅紫冰恨恨地瞅着我,满脸的不屑。

“住嘴!”傅云涛尴尬之极,厉声喝止。

“云涛,你让她说。”我也恼了,面容一沉,冷冷地睇着她:“我倒想知道我怎么个不要脸了?”

哼!看在傅云涛上次帮我一把的份上,本不想跟她计较。但给她三分颜色,她竟开起了染房。我要再退让下去,她还真以为我做了亏心事,怕了她呢!

“哼,你身为一个王妃,居然女扮男装,跟两个野男人跑到酒楼鬼混,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难道还不是不要脸?”傅紫冰一脸轻视地斜睨着我,冷艳的明眸里闪着倔强的光芒。

“是,我的确嫁了人。可是,嫁人不代表就失去了交朋友的自由,更不代表必需放弃自己的爱好。”我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反驳:“我女扮男装,只是为了出门采访时不引人注目,图个方便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轻啜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这才接下去:“江子枫和张幄都有名有姓,有头有脸,他们都是我事业上的伙伴,我的朋友。我不觉得跟他们在一起有何不妥?”

“反而是你,”我冷冷地瞧着她,面带微笑,淡淡地嘲讽:“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在外抛头露面。千里迢迢,苦苦追着别人的相公,不知是何道理?”

“你!”傅紫冰不料我竟毫不留情地当众揭她老底,顿时气得面青唇白,浑身颤抖了起来。

“小雪……”傅云涛向我递来求和的眼光,我淡淡地移开目光,假装没有看到。

“我虽然与他们一起,却敢对天发誓,只把他们当朋友,彼此只是工作上的好伙伴。”我冷冷地朝前逼进一步,直直地望进她的眼中:“你敢说你对君默言半点非份之想也没有?”

“我……”傅紫冰语塞,被我逼得急了,“呛啷”一声拔出腰间长剑,一股寒风向我扑面而来。

“小心!”江子枫低叱一声,手掌轻按桌面,一双象牙筷如脱弦的利箭疾射而出,叮的一声击在那柄明晃晃的长剑上,把它荡开寸许。

随即身子一闪,颀长的身子已如一只巨大的飞鸟,从桌面上疾掠而过,轻盈地落在紫冰与我之间,挡在我的身前:“姑娘,小心你的剑。”

“住手。”君默言眉峰轻坠,似一缕轻烟悄然飘了进来。冰冷的眸光淡淡地从我身上扫过,落到紫冰的身上。薄唇紧抿,面沉似水,不怒而威。

“师兄,你来得正好。”傅紫冰轻呼一声,美目中漾起水雾,泫然欲泣,冲到君默言的身边,拉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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