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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俏皮王妃酷王爷-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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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站住!”君默言高声怒喝。

他要我站住我就站住啊?那我成什么了?

我置若罔闻,低头疾冲——竟然敢拿我做交易?虽说君默言吃了哑巴亏,那也不可原谅!

“苏秦,你要是敢回晋王府去,我们就真的完了!”

听出他声音里的狠绝,我一呆,心中微微刺痛,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回眸。

君默言双手紧握成拳垂在身侧,两眼布满了血丝,显见得一夜未眠;发鬓散乱,薄唇紧抿,目光狂野,态度绝决,摒住呼吸,神情紧张地注视着我。

“唉!”见我停下来,君默言紧绷的俊颜放松了下来,仰天长叹一声,无奈地瞧着我:“真不知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我不语,默然瞧着他。

他摇了摇头,举步慢慢向我走来:“惜瑶私奔的忙我也帮了,你代她和亲闯的祸我也认了,有天大的气也该消了吧?乖,别再闹了……”

闹?原来他觉得我从头到尾都只是在跟他要小性子。我冷笑,失望从心底慢慢地爬了上来。咬住唇,扭头继续走——完了就完了,反正我本来也没打算再继续的!

“小雪!”君默言飘身拦住我,怒火在黑眸中隐隐地燃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非得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绝?我再绝也没有你们绝!”我被他训斥的语气激怒,昂起头一迭连声地喊了出来:“我全听到了!什么刺客来袭,什么英雄救美,什么伤重不治,什么代管地图……原来通通都是骗人!你们全都当我是傻瓜,合起伙来骗我!”

“小雪,”君默言一怔之后,面上竟露出一丝了然的神色,他向前跨了一步,试图来握我的手:“我就知道是这样,那一晚,我们说的话,你果然全听到了!你听我说。。”

“不,我才不要听你的谎话连篇!”我退后几步,躲开他的碰触,怒颜相向:“你想告诉我什么?说你对萧若水旧情难忘?为了她冲冠一怒,竟不顾手足之情,蓄意谋反?还是想说你日后问鼎天下,将坐拥三千佳丽?”

“小雪,还不住口?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君默言剑眉紧蹙,厉声喝止,脸上是山雨欲来的气势。

明明是他对不起我,竟然还不知悔改,摆那臭脸色给我瞧?

“不,我偏要说,”我傲然回视着他,不甘示弱,清清脆脆地反驳:“怎么,被我说中了?你敢做却不敢听了?哼!我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所以最好骗是吧?你躺在床上,假装伤势沉重,看我掉泪,看我伤心,一定很爽吧?”

“小雪,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可是,那次骗你,真的是逼不得已,也不是我的本意。。”君默言抬手轻抚面颊,一脸的疲倦,用求饶的眼神瞅着我。

“这么说我冤枉你了?”我冷笑,怒气勃发,得理不肯饶人:“我还没有说完呢,等全讲了,你再来喊冤不迟。”

“好,你说。”君默言苦笑,无奈地瞅着我:“我倒要看看你心里还有哪些怨言?让你索性一次全说出来吧。”

那神情,就好像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他在纵容我一样。

我瞧了越发地生气,扬了扬眉,大声地嚷了起来:“你周旋在萧若水,端木梦影和我三个人之间,如鱼得水,把我们玩得团团转,很高兴是吧?自以为深谋远虑,巧计安排,生擒了萧佑礼,消弱了萧昆的兵力,扩张了自己的实力,很得意是吧?放跑了惜瑶,看两国和亲失败,陷君惜王于困境。。”

“等一下,谁说要周旋在你们三个人中间了?若水已经嫁人了,梦影我更是正眼都没瞧过她一眼。”君默言轻瞟了我一眼,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再说了,放走惜瑶,明明是你自己的主意,我只是看你漏调百出,这才出手帮了你一下。这也算是我的错?”

“你没安好心!”我大声地给他驳回去:“本来你的诡计要得逞,想不到君惜玉使出了和亲这一招,打乱了你的计划。所以,你才顺水推舟,帮了我一把。哼!你只是在利用我,我不会感激!”

“小雪,”君默言本来面带微笑,听到这里,笑客隐去,脸色阴都,冷竣地瞧着我:“想不到我在你的心里,竟然是如此卑鄙不堪?”

“你,本来。。”我心知说得过份了,面上微微一红,本想抵死不认错。可是,看到他一脸的落寞与悲愤,心中一软。于是,一咬牙,挺胸大声冲他嚷了起来:“好,这件事就算是我错怪了你!当我没说过,我道歉,行了吧?”

君默言本来心情低落,被我这一嚷,忍後不禁,“噗!”地一声,喷笑了出来,伸出手将我拥到怀里,叹息着摇头:“小雪,要我拿你怎么办?做错了事,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嚷得那么大声的人,世上除了你,还有谁?”

“你放开我!”我奋力挣扎——这样就想蒙混过关啊?门都没有!

“小雪,你别动。”君默言哪里肯放?他低低叹息,乘势紧紧拥住我,声音里夹了太多的情绪:“让我好好抱抱你,好吗?”

“我,我干嘛要让你抱?”话虽是这样说,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柔顺了下来——他的声音,听起来,饱含了太多的伤感与思念,让我不忍拒绝。

“小雪,我好想你。”君默言低首轻嗅我的发香,下额轻抵我的发旋,悠然叹息:“我是不是老了?你不在身边,竟好象做什么都失去了意义。”

我又是悲伤,又是欢喜,娇嗔着指责:“你骗人!”

想起他居然迟迟分不出我和林书雁的不同,心里又冒出无数酸涩的泡泡:“哼!谁不知道你这一个月软玉温香抱满怀,舂风得意,左拥右抱,早把我忘得干干净净!”

“哼!你还敢说。”君默言伸手轻拧我的颊,恨恨地低语:“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溜走不说,居然还敢找林书雁来替你?你真的吃了豹子胆了?”

“可是,我们还是成功了。”我拨开他的手,既有些得意,又有些失望和伤感,当然,还掺杂了几分妒嫉:“你不是被她骗了近一个月?要不是刚巧在凉州碰到我,只怕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嘁,除了长得有点象,她还有哪一点象你?连无尘都能看出她是假的,又何需我来点破?”君默言冷然一哼,不满地捏住我的鼻尖:“真当我是傻子呢?”

“真的?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我双眸一亮,低落的心情瞬间雀跃了起来。

“怎么?那么希望我发现,干嘛要辛辛苦苦弄个替身出来?”君默言不答,却凛着客,借机教训起我来:“万一我没认出来,你打算如何了局?”

“你要是认不出来,那就证明我们没缘份!”我垂首瞧着地面,闷闷地低语:“那就是一了百了了。”

“我在你心里的份量竟这么轻?”君默言没好气地轻敲我的头:“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压根也没想过要争取?”

我委屈地抱着头,微微红了眼圈:“你的心里若是没有我,我何必去争?就算勉强争到了,又有什么意思?”

“傻瓜!”君默言猝然低叹,伸手把我紧紧地拥到怀里:“我要是不在乎你,又怎么会来藏月?你的自信都跑哪去了?”

“走一趟藏月就算了不起了?”我心中涩然,泪水潸然滑落,语气渐渐尖锐:“你为了萧若水,连兄弟之情都不顾了!甚至连命。。”

“小雪,对不起。”君默言伸手掩住我的唇,黝黑的星眸里有着深深的痛楚:“我不能否认曾经喜欢过若水。如果那样伤害到了你,我只能对你说抱歉。抱歉没有在认识她之前认识你!可是,那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就不能既往不咎吗?”

我抬眸,静静地凝视着他,想要看看他这番话,到底有几分真心?

他的眸子灿亮而澄净,坦然地回视着我——目光中有企求,有渴望,有热情,有狼狈,也有求恕,还带着忐忑。。

我的心忽然抽痛了起来。他是那么内敛而高傲的一个人啊!可是现在,却象是一个犯了错等待处分的小学生般惶然不安——为的只是他无力改变的一段过往。

我,分明触到了他那颗隐藏在冷静外衣底下那颗孤独而寂寞的灵魂,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深藏在他内心深处的焦灼,痛楚,和一点点的软弱……

那低醇暗哑的声音,那萧索而落寞的身影,是那么沉痛而无助,深深地蛊惑了我,我的心头麻麻的,象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剥落了,又象是有什么在融化,似冰雪初融,化为了一池春水,荡漾着微微的波澜。。。

“默言,”我含着泪伸手轻轻摩挲着他下颚上新生的胡髭,柔声低唤。

“雪儿。。”他低喃,轻轻捧住我的脸。温柔的吻轻轻地落在我的发指,刷过我的睫毛,掠过我的颊,再轻轻地落在我的唇上,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接着温柔辗转地纠缠,最后深情绵绵地吸吮…

我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身子抵着他结实而温暖的胸膛。他的温柔与耐心,渐渐地唤醒了往日的柔情。我似一朵沉睡的莲,在他的手中渐渐苏醒,慢慢地绽放。。。

127

我微笑着满足地靠在他的肩膀,静静凝视着点缀在枝头的粉红花蕾——经过一夜的酝酿,被春风吹得盈盈绽放,似少女欢愉的笑靥。

这处,一湾碧水,静静地流淌,荡着微微的涟漪。在春阳的照射下闪着粼粼的波光。

我闭着眼睛,深深呼吸,想闻那花儿的香气,迎面却只是潮湿的空气,那山林独有的清新的露气,今人心荡神驰,通体舒畅。

一夜未眠的疲累,误会消除后的松懈,两相依偎的恬静,使唤意象溯水般袭卷而来。感觉眼皮沉重而酸涩,我忍不住掩唇,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

“倦了?我带你回城林息。”君默言微笑,掩唇轻啸。

伴着“笃笃”的声音,一匹乌锥从林间飞奔而至,踢踏着四蹄,喷着响鼻。它挨擦着君默言,摇头甩尾,神态间显得亲密极了。

这美丽的小东西,四肢修长,眸光清澈,纯净得不掺一丝杂质。那一身乌黑亮丽的鬃毛,似一匹上好的绸缎,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哇!真是酷毙了!”我惊叹,瞬间睡意全无。抬眼望向君默言,眸中流露出渴望:“默言,我可不可以摸一摸它?只要一下下就好。”

“哈哈!”君默言开心得哈哈大笑:“摸吧,它不咬人。”

“我知道。”我脸红,不满地瞪他。记起宇文澈那匹雪龙驹给我的教训,却不敢造次。

我弯腰挨了一丛青草,递了过去,讨好地冲它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接近它:“嗨,我是苏秦,很高兴认识你。”

马儿轻轻地喷了个响鼻,甩了甩尾巴,对我手上那把青草显得无动于衷。

“放心,闪电很有灵性的。”君默言静静地立在一旁,投给我鼓励的一笑。

“闪电?这名字倒挺配它的。”我大着胆子轻轻戳了戳它,它很给我面子的安安静静地呆着。我再伸手,轻抚它的颊,它抬起头乖巧地蹭了我一下。

“默言。。”我大喜,忍不住跃跃欲试。回眸,偏头冲着他嫣然而笑,声音柔得象要滴出水来。

“不行,闪电的性子太烈了,不适合你。”君默言一脸的严肃,负着双手,淡淡地拒绝。

“嘁,小气!”美人计行不通,本姑娘也懒得卖笑了。笑容一敛,抿着唇小声地嘀咕:“大不了,去跟宇文澈讨他那匹月光去。”

音量不大不小,刚好让他听到。

“你敢?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他微眯双眸,翻身跃上马背,伸手把我抄了上去,按在他的身前,双腿轻夹马腹。

闪电欢快地撤开四蹄,象只离弦的利箭,如风般疾驰了起来。

呃,才刚觉得他有点温柔的样子,马上就露出他马贼的暴力份子的真面目了!

我不服气地顶了回去:“你偏心!就许你师妹骑,干嘛不许我玩玩?“

“你又不会武劝,”君默言伸手揽住我的腰,柔声哄骗:“真要是喜欢,回头我替你挑一匹温驯的。”

“骑马跟武功有什么关系?我就要闪电!”我冷哧,随口答:“宇文澈就比你干脆,二话不说,把他的宝贝坐骑让给我骑了。哼!”

君默言的声音从头项淡淡的传来,夹杂着几分不满和警告:“少在我面前提那家伙。”

我吐了吐舌,偷偷拿眼去瞄他。他轶青着脸,下巴挺得笔直,身子僵硬而紧绷——啊哦,好家真的生气了哦?

他抿着唇,不再说话,只按紧了我,一个劲的策马狂奔。正是乍暖还寒时候,劲风扑面,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拢了拢被狂风吹开的衣襟,往他怀里缩了缩。放软了身子舒服地依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眸,柔声低语:“默言,你慢点骑!有点冷呢。”

君默言不答,却依言放慢了速度,身上紧绷的肌肉也渐渐松了下来。

我微笑,随着闪电极有节奏的蹄声,渐渐沉入了梦乡……

“……有没有查到?”君默言压低了的声音轻同。

“今天早上自你离开为止,绝没有任何女人进入过行宫。只有宇文澈和苏子越进去了。”傅云涛吊儿郎当地答:“可是,出来的却只有宇文澈一个。所以,我猜苏子越本来就是个女人,可惜她那脾气……啧啧啧!”

“宇文澈嫁给苏越了?”我“虎”地坐了起来,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为了我捅的娄子,姐姐随随便便就把自己嫁了?

他知道什么啊?苏越的脾气哪有不好了?

“你醒了?”君默言回头,微笑着注视我:“睡得可真沉,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不是苏越,是苏子越。”倬云涛好心情地纠正我,向我轻轻眨了眨眼睛:“小雪,好{炫&书&网久不见,啧,你可把我给害惨了!千里奔波,差点要了我的命!”

“宇文澈真的跟苏越成亲了?”我不理他的调侃,跳下床,胡乱趿着鞋子,焦急地往外窜:“不行,我得问问他去,他怎么可以糊里糊涂地就嫁了?“

“哧!我看你才睡糊涂了呢。要让他听到你说他嫁人,看不一剑劈了你。”傅云涛冲我露出雪白的牙齿,邪邪地一笑:“晚了,怙计已经拜完堂了。你现在去,只来得及喝一杯喜酒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我顿足,抬头,看到桌上那盏幽幽的烛火,心一沉,冲着君默言劈头就嚷:“掌灯了?哎呀!这都怪你,怎么不叫醒我?”

“宇文澈娶了别人,你就那么着急?”君默言收起笑,默默地凝视了我许久,淡淡地道:“原来你昨天说的不是气话,你是真的……真的在乎他?”

“嘿嘿,你们谈,我再去打探一下情况。”傅云涛何等机灵?嗅出味道不对,马上脚底抹油,开溜了……

“没时间了,我回头再跟你解释。”我一把揪住君默言的衣裳,把他往门外拖:“现在,先带我去晋王府。”

可怜我虽然来了隘州,连王府的方向都没搞清,就被他劫走了。现在身在何方也是稀里糊涂。

“人家洞房花烛,你去干嘛?大闹王府?”君默言不动如山,冷冷地睇着我:“怎么,嫌闯的祸还不够大?还想搞得再热闹点?”

“哎呀!我跟你说不清!”我急得跳脚,伸手推他颀长的身子:“算了,你不带我去,也别拦着,我自己不会问着去?”

这件事情,说起来跟绕口令似的,谁说得清?既使说清了,又有谁信哪?

“不急,我有整晚的时间听你慢慢说。”君默言长腿交叠,双手抱胸,斜倚着门框,竟是跟我扛上了。

“默言,你就别吃这飞醋了!再耽搁下去,我姐就真的嫁人了!”我一着急,话就不经思索的冲口而出。

“苏子越是你姐姐?”君默言闻言一怔,扣住我的手,一脸疑感地瞧着我:“除了都姓苏,你们没有一点相象。”

谁现定了是姐妹俩就得相象来着?

现在回忆早上见到的宇文澈,再分析傅云涛刚才说的话,一个大胆的念头忽然出现在脑海里——莫非,姐姐和宇文澈又换回来了?

眸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我的猜测究竟是不是正确的?宇文澈心里是怎么想的?姐姐对这件事情的态度是什么?

无数的问号在我头脑里交替闪现,我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君默言却没事人一样,悠闲地袖着手,淡淡地研究着我的表情。

“她是不是我姐,我现在也被搞糊涂了!所以,你带我去晋王府,只要看到宇文澈就知道了。“

“你不是早见过苏子越了,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不是你姐?你别告诉我,你突然不记得姐姐长什么样了?”君默言摆明了不信我。

我一咬牙,话便竹筒倒豆子般倾泄而出:“哎呀,实话跟你说了吧!苏子越其实是苏越,也就是我姐姐。可是,因为发生了一些事,结果,宇文澈变苏越,苏越变宇文澈。所以,你昨天看到的宇文澈其实不是宇文澈。但是,现在好象突然发生了变故。苏越又是我姐了,宇文澈却要变我姐夫了!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不明白。”君默言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你鬼话连篇,到底在说啥呢?”

呃,关系那么混乱复杂,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听得懂才有鬼!

“一句话,我猜我姐嫁宇文澈是被逼的,所以,我要去阻止!”这么说,他总该听得明白了吧?

“所以,你昨天是故意气我的?”君默言抱着胸,居高临下冷冷的斜睨着我:“你并不是真的喜欢宇文澈?”

呃,真是小气!随口一向气话干嘛放心里跟我较真?

“是啦是啦!我没事干嘛喜欢一个自大狂?”我朝天翻个大白眼,推着他往外走:“现在,可不可以带我去晋王府了?”

“就算他是你姐夫,你也不可以跟他那么亲热,男女有别,怎么可以让他随意出入你的闺房?”君默言走了几步,忽然站定身子,板着脸,不满地教训我。

呃,只是进出一下都要计较。要是让他知道这几天,我跟他出双入对,同吃同睡——虽然不是睡一张床。他不抓狂才怪!

“知道了!真罗喙!”我不耐地挥手,大声地抱怨。

“还有,带你去可以,你可得答应我一仵事。”君默言依然不肯走,拽得二五八万。

“得了,我不莽撞,什么都听你的,行了吧?”我焦急地催促着他:“别再瞎磨蹭了,再不走,说不定他们连孩子都生出来了!”

“哧!”君默言哧笑,似笑非笑地睨着我,若有所指地道:“你嫁给我半年,都完好无损。我就不信宇文澈能比我高明到哪里去,这么轻易就搞定你姐?”

“你瞎说什么呢?”我大窘,气鼓了双颊,握拳狠狠摧了他一把:“再胡说,不理你了!”

“宇文澈那家伙,居然娶了你姐姐?”君默言哈哈笑,抱了我飞身上马,低声地嘀咕:“那我不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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