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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俏皮王妃酷王爷-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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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澈那家伙,居然娶了你姐姐?”君默言哈哈笑,抱了我飞身上马,低声地嘀咕:“那我不是输给那家伙?这次好象亏大了?”

我抿唇轻笑——现在就担心这个,为时还太早。宇文澈娶不娶得到,还得看我姐答不答应呢!

128

晋王府坐落在隘州的东郊,占地烦广。两扇朱漆铜环的大门,一条笔直的眚砖路直通向内,隐隐只见花木扶疏,红墙绿瓦,雕案画栋,亭台楼阁相互掩映。门前端坐着两只巨大的石狮,张牙舞爪,透着庄严气派。

隘州的王公贵族,富商名流,江湖侠士,可说是倾巢而出,云集于此。王府门前车水马龙,府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笑语喧哗。奴婢仆妇,厨工杂役,穿梭往来,忙得脚不点地。

君默言和我赶到时,吉时早过。新人早拜过天地,新娘子已被送入了洞房。

宇文澈身穿大红的蟒袍,衬得他红光满面。他穿梭在宾客之间,接受着众人的恭维,痛饮着香醇的美酒。如一个任牲的孩子,终于得到了一件梦寐以求的玩具般,笑得放肆而张扬。

在明亮的打光下,在喧嚣的人群里,他是那么的俊拔出群,卓尔不凡。那由内心散发而出的喜悦,冲淡了他的狂傲,看上去更添了几分诱惑人心的魅力。

我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默默地观察着他。

不,他不是姐姐。姐姐永远冷静自持,淡定从容。绝不会如他那么狂妄而放肆——他,果然回归了。

那么,姐姐呢?瞧宇文澈恣意地笑,他跟姐姐应该是互换了吧?否则,他不应该表现得这么愉悦。

“怎么了?”君默言奇怪地瞧了我一眼,轻轻推了我一把:“刚才在路上,是谁不要命地催促我,恨不得能飞来此地的?怎么,又改主意了?”

“不用了,我想去新房瞧瞧。”意识到姐姐终于不必再为她的性别而烦恼,她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开开心心地去展开一段感情……一股奇异的暖流渐渐地从心底升起,使我胸膛发烫而眼睛酸涩。。。

“为什么哭?”

“嘎?”我茫然,抬头——撞入一双黝黑沉默的星眸。

君默言薄唇紧抿,烛光跳跃在他的眼中,映出恍惚的心痛。他默默地俯首凝望着我,伸指轻触我的颊,指尖冷呤,嗓音沉黯:“看他成亲,令你如此痛苦?”

“嘎?”我困惑地眨了眨,悬凝在眼眶的泪水簌簌而落——我,流泪了?

“该死的,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竟让你对着他流泪?”君默言咬着牙,俊颜上满是阴霾。

“不,不是这样的。”发现他误会了,我急急否认,安抚他的情绪,有些啼笑皆非。

“王爷,你可不能走!需得再饮几十杯。”偏偏此时,从宾客中摇摇晃晃地站起一个魁梧高大的男人。他左手高举着酒杯,右手拉住宇文澈的衣裳,双目赤红,声音粗豪:“虽说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可王爷与永宁公主反正早已双宿双栖,何必急在一时?哈哈哈哈!”

“哈哈哈。。!”众人轰堂大笑,鼓噪欢呼之声不绝于耳。整个怡静园被他们闹腾得几乎翻了个。

笑个屁!

“神经病!”我气得七窍生烟,跺着脚,不敢正眼看君默言:“默言,别听他胡说八道!”

“。。走!”君默言低咒了一声,青筋暴起,目光阴沉得吓人。劈手扣住我的手腕,几乎是蛮横地抱着我往回走。

“痛,痛,痛!”我一迭声地呼痛,又是情乱又是委屈又有些好笑,奇怪的是,心里居然还有一丝兴奋?

“你还知道痛?”君默言脚下不停,咬牙怒声沉喝,手底下的力道却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一些。

“我又不是死人,怎么会没有痛觉?”我不怕死地回嘴。

我被他这样抱着走,引来仆役侧目。一赌气,萦性攀住他的臂,缩起双脚,吊在他身上了那么有力气又爱现,干脆让他现个够!

“你。。!”君默言不料我竟耍无赖,哭笑不得地顿住身子,拧眉低喝:“大庭广众之下,象个什么样子?快放手!”

“不能放,”无视那些掩唇偷笑的仆役,我扁着嘴,偏头冲他微笑:“你得先保证不生我的气才行。”

“你做对什么了?居然有脸跟我谈条件?”君默言没好气地斜睨着我,神色慢慢地缓和了下来。

“虽然没做对,可也没做错啊。”我轻吐舌尖,皮皮地举起右手肃容发誓:“我向你保证,我跟宇丈澈是清白的。”

‘哼,这么说,斐将军是冤枉你了?”君默言低哼一声,冷冷的瞧着我:“素闻斐将军虽然粗鲁,为人却最是爽直,从来也不会说谎。倒是你,行为乖张,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做不出来?”

“喂!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干么把我说得象个魔女?”我有些不高兴了,收了笑,嘟着唇,拉长了脸:“爱信不信,本姑娘懒得解释了!”

“这么说,你还有理了?”君默言气极反笑:“你已身为人妻,不知男女有别吗?怎敢毫不忌讳地与陌生男子如此亲密共处?”

我懒得理他——他是我的谁?莫名其妙!凭什么管东管西,指手划脚地教训我?

“喂,你去哪里?”

“去看我姐去。”我头也不回,顺着那曲廊下一排排透着喜气的大红灯笼,埋头疾走。

“走错方向了!”

“你管我?我喜欢绕着走,不行吗?”我抬头,愤怒地瞪视他。

他咬牙,愤怒又无奈。

两个人谁也不肯服输,隔着假山,斗鸡似的对视。烛光透过灯笼,眩红了半边天幕。

“噗!”也不知是谁,突然忍俊不禁,哧笑出声,打破这滑稽的对持。

“走吧,”君默言大踏步走过来,重重地牵起我的手:“跟她说两句话,咱们就回客栈去,可不许再生事。”

我低头,默默凝视着他宽大的手掌,包裹住我纤细的小手。厚实的掌心透出温热,那薄薄的茧轻轻地摩挲着我柔嫩的肌肤,带给我淡淡的温馨与舒适。

“默言,”我心里忽然盈满了柔情。忍不住站定身形,凝望着他漆黑暗沉的眸子,极认真地低语:“我和宇文澈之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恩。”他轻哼,不再吱声,陷入了沉默。握住我的手,却片刻也不曾放开,那淡淡的温暖从手心一直,漫延到我的心里。。

夜色如水。踏着平滑的青石板路面,并肩走红色的光晕里,心里暖洋洋的,安详舒适得令我不断地沉迷。只盼这条路永远也不会到头,可以一直走,一直走。。。

“应该就是这里了。”君默言突然停下脚步,温柔低哑的嗓子把我从幻境中拉了回来。他放开我的手,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腰:“去吧,别说太久。”

“去哪里?”我骤失温度,心有所憾,惊跳着四顾。

“咦?不是一直吵着要见姐姐?”君默言轻蹙眉头,讶然地望着我:“怎么,你又改主意了?”

“不是,怎么会?”我瞬间脸红,扭头一溜烟地逃离他的身边——哎呀!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胡思乱想呢?

新房的门虚掩着,房内红烛高烧贴着大红窗花的窗户上印着几条模糊的身影。房里隐隐传来女子的笑语。

立在门边,我忍不住回头看向他。他微笑着向我挥了挥手,斜倚着一棵大树,没入了阴影之中。我深吸了一口气,伸出双手毅然推开门,走了进去。

“哎呀,有客人来了!”喜婆婆欢欢喜喜地迎了上来,乍见到我,不由得怔了一下,面露迟疑:“夫人,你是。。”

她的惊讶与震惊是那么明显,不禁令我莞尔——也许,女人来闹新房的事,于她还是生平头一回遇到吧?

“我本是黑雪人,今日特地来看公主。打听打听家乡的消息,还望大娘行个方便。”我微笑,顺手塞了一绽银子到她手上。

“呵呵呵,原来夫人跟公主是同乡啊?自然要多多亲近亲近了。我在多有不便,请,请!”喜婆收了银子,欢天喜地地出去,返手掩上房门。

如意和吉祥听到我的声音,狐疑地匆匆跑出来瞧。

如意乍一见到我出现,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抖着嗓子:“公,公,公主,你什么时候跑出去了?”

“里,里面那个新娘是谁?”吉祥的脑子转得快,一脸的惊骇,掩住唇低呼:“天,莫不是你又找人替了你了?”

“又一个假,假的?”如意吓得面青唇白,困惑又惶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公主,啊,不是,现在应该又叫你王妃了吗?”

可怜的丫头!这次和亲,一波三折,新娘一变再变,把她们搞得晕头转向,吓得心惊肉跳,完全傻眼了。

“先进去再说吧。”我低叹一声——这样混乱的情况,一向话怎么解释得清?

“秦秦,你来了?”苏越端坐在床头,音调是一惯的平静。

可是,我瞧着却怪异莫名——就算她性子再沉稳,听到我来,怎么可能连站都不站起来?

“姐,你没事吧?”我顾不得如意和吉祥在旁,冲过去握住她的手——那双纤长的素手,呈病态的透明,冰凉得吓人。

“放心。”苏越淡淡地回答,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魔力:“受了点小伤,血脉受阻,暂时无法行走。休息几天,便可无碍。”

“都不能走了,还说没事?”我低首,慌乱地在她身上四处摸索。声音哽咽,颤声怒吼:“是谁伤了你?大夫怎么说?宇文澈那该死的东西,居然还在与人饮酒作乐?”

“不行,我要去找他!”我泪落如雨,霍地站起身便往门外冲。

“秦秦,别冲动!”苏越倾身,轻扣我的手腕。通红的盖头随着滑落了出来,露出她秀丽而淡定的脸宠。她微笑着扬眉:“些许小事,不必大惊小怪。也……与他无关!”

“真的没事?你确定?”我不放心地蹲下身子,小心地握住她的手。

“恩,百分百确定,没有少一个零件。”苏越轻笑着调侃。

“那好。”我松一口气,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苏越:“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为什么又要嫁给宇文澈?”

“此事说来话长。”苏越淡淡地笑,目光似漫不经心地扫过那两丫头,又温柔地落到我的身上:“简单点就是,我和宇文澈遇袭,被打落山崖,因祸得福,找回自己。”

“那嫁人的事怎么说?”我紧追不舍,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是不是宇文澈逼你的?因为他看我不顺眼,所以,就要胁你答应嫁给他?”

“不是。”苏越沉默了片刻,缓缓地摇头:“是我自己提出来的。”

“不可能!”我失声惊叫,大声反驳:“如果是这样,之前为什么你压根都没提过?总不会一夕之间。。”

“什么人。。”如意惊叫一声,突然软倒在了地上。

我大骇,扭头。只见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从后窗一跃而入,如狂风般疾掠,直奔苏越而来。。

129

“来人。。”吉祥大声呼救,扭头便向门外跑。却见黑衣人随手一指,她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眼见如意倒地不起,我惊出一身冷汗,顾不得多想,张开双臂就把苏越扑倒在了身下。来不及回头,腰间一麻,全身突然就没了力气。

我靠,动不动就点人穴道!

“你是谁?把她们怎么样了?”苏越被我压在床上,无法动弹。她并没有慌乱,轻轻握住我的手,声音平稳而淡定:“你别乱来,外面有很多侍卫,你绝对跑不掉……”

“你不是永宁公主,你是谁?”蒙面人惊讶地低叫,呛地一声响,一枘明晃晃,凉飕飕的宝剑已从我的肩部递到了苏越的脖颈之间:“快说,永宁到都里去了?”

林书桐!原来他不是说笑,居然真的冒死来教我?我倒吸一口凉气,苦于开不了口,只得趴在那里拼命地向苏越挤眉弄眼。

“你找永宁公主?她早就这走高飞了。”谁知苏越只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便不再理眯我,只镇定地迎视着林书桐:“我也是临时替她的,新房只有这么大,不信你可以搜。”

死呆子!本姑娘不是好好地趴在这里?亏你还敢夸口说对我的感情刻骨铭心,狗屁!一个背影就认不出来了啊?

我在气头上,倒也没去想:新房里到处浸透着喜悦,所有的物品都是红色,完全处在一片蒙胧的红色光影里。他急切之间,那里分辨得出?

“走了?”林书桐怔然低语,声音透着无限的惆怅:“原来你早有打算,怪不得一点也不急,却为什么要瞒着我。。?”

瞒你个鬼!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紧急状况,要怎么跟你说?发现换人了,就赶快走啊,居然还在这里自怨自艾的伤感!到时惊动了守卫,你想跑也跑不了!

“刀剑无情,你可不可以先把剑收起来?”苏越态度冷静,语气平稳,淡淡地瞧着林书桐,开始跟他谈判:“放心,我手无缚鸡之力,兼之行动不便,绝对伤不了你。”

“对不起,”林书桐有些狼狈,收剑入怀:“打犹了,后会有期。”

“不送。”苏越微笑点头。

倒,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个人还在这里讲客气?我心急如焚,恨不能跳起来,一脚把林书桐踹出去。

林书桐顺原路跃出窗外。

“想走?没那么容易。”君默言低沉的嗓子在暗夜中突然慵懒地响起。

与此同时“咣当”一声,新房的门被人大力地一脚踹开。脑后微风飒然,一条人影已如闪电般急扑而来:“小越,你没事吧?”

我只觉身子一轻,已被宇文澈象小鸡一样拎了起来,毫不客气地甩到了一边。

苏越仰躺在床上,微微蹙眉,朝我呶了呶嘴:“我没事,先替秦秦解穴。”

“真是麻烦!”宇文澈不耐地撇唇,瞧也不瞧我一眼,曲指一弹,解开了我的穴道。弯腰去抱苏越:“我瞧瞧,有没有伤到邮里?该死,居然敢威胁你!”

窗下,已传来叮叮当当刀剑相交的声音。而纷乱杂沓的足音,仍在陆续地传来。

我跳起来便往屋外跑——该死,林书桐那死书呆,千万不要挂在这里!

在一片红色的光晕中,两务颀长的人影,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分分合合,纠缠在一起。不时扬起漫天的银光,清脆的撞击时叮叮咚咚不绝于耳。

刚开始,还能分辩得出那两个人谁是谁。渐渐的,他们犹如奔雷惊电,越打越快,越绕越急,只能瞧见那一片森森的剑气了。

四周已集满了拿刀带到的侍卫,他们鼓噪呦喝着,把场中两个人团团围住。

“默言!”我被人潮阻挡在外面,无法接近,只得踮高了脚尖,焦急地大叫。

“别急,默言不会有事。”有人从身后轻拍我的肩膀。

我回头,大喜过望,拉了傅云涛走到一边:“云涛,他是林书桐,你快想个法子,帮他逃走。”

“嘿嘿,小雪,你这不是难为我么?这又不是在黑雪,连默言说了都不算,我有什么办法?”傅云涛嘿嘿冷笑,两手一摊,摆明了不肯帮忙:“放心,他既然有本事进来,自然也得有本事出去才行。”

“他是为了我才冒死闯进来的!”我急了,恨恨地瞪着他:“别耍嘴皮子,快去帮他!”

“他想逞英碓,就让他逞个够好了。”傅云涛索性背靠大树,仰头望天。被我瞪得发毛了,这才不情愿地撇了撇嘴角:“放心吧,他就算化成了灰,默言也认得出来。肯不肯放过他,就看他的造化啦!”

“说来说去,就是不肯帮了?”我气呼呼地瞪着他,突然瞄到宇文澈冷冷地站在新房门口,这远地观望。

猛然听得一声惊呼,我扭头一看,打得激烈的两个人突然跃到空间,双剑相交之际,伴着“铮铮”之声,火星迸发,林书桐与君默言一前一后跃上了屋顶。

底下众人惊呼,弓箭手执着羽箭却不敢擅放,只紧张地看着屋顶上移动的身影。只听乒乓之声渐低,那两个人纵高跃低,竟是渐渐去得远了。

“刺客跑了,追!”王府侍卫发一声喊,齐齐追赶。

“住手,”宇丈澈嘴角微弯,目光若有似无的从我身上掠过,脸上露出嘲讽的微笑:“今日是本王大喜之日,不能让区区一个小贼扰了喜气,就由他去吧。”

我松了一口气,恨恨地瞪了傅云涛一眼。他向我轻轻眨了眨眼睛,露出雪白的牙齿,痞痞地笑了。

“是!”侍卫齐声答应,渐渐散去。当中有几个曾见过我一面的,不时向我投来惊疑的目光。

“既然走了,为什么还来?”宇文澈面有愠色,冷淡地瞟了我一眼,转身大踏步地进了新房。

“我不放心姐姐。”我垂下头,假意整理头发,借以避开众人打量的目光。撇开傅云涛,跟在宇文澈的身后,快步走了进去:“你瞧,才一个晚上,我姐就让你弄得不良于行,让我怎么放心把她交给你?“

“哼!”宇文澈轻哼了一声,面色阴郁,冷傲地睨着我:“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嗟!这人好傲的口气!明明没有照顾好姐姐,居然还有理了?

“好,不把我放在眼里不要紧,我倒要看你打算怎么向我爹娘交待?”我凛容,冷冷地睇着他。

宇文澈一呆,面上终于现出尴尬的暗红:“小越还有爹娘?我怎么从没听她提过?”

“废话,没有爹娘,难道我们姐妹是从石头缝里崩出来的?”我横了他一眼,绕过他,直奔苏越身边:“姐,你真的要跟这个自大狂在一起?”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宇文澈跟了过来,带着憔悴和受伤的神情,轻轻瞟着苏越:“小越,这么长的时间了,你还不相信我?”

“仲文,这是两回事。”苏越淡淡地转了话题:“昭王去追蒙面人,应该不会有事吧?你要不要去帮他一把?”

“哼,姓君的摆明了包庇他,能有什么事?”宇文澈冷冷地瞪着我,仿佛我是那个罪魁祸首:“我敢打赌,他们是一伙的。不出一刻钟,他就会回来。”

“那就好,”苏越不理宇文澈,伸手拉我坐下:“秦秦,坐这里等一下,别太担心了。”

苏越此话一出,我顿时感觉到宇文澈投在背上的目光象钢针般尖锐。我尴尬莫名,如坐针毡——呃,这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我杵在这里,不太好吧?

“姐,袭击你们的都是些什么人,查到了吗?”我清了清喉咙,伸手轻按苏越的膝盖,一丝疼痛渐渐地泛上心头:“要不要我介绍一个医生给你?”

“医生?”宇文澈狐疑地挑眉瞅了我一眼,随即傲然地摇头拒绝:“你指的不会是无名吧?不用了,小越是我的人,自然有我晋王府来负贵到底。”

“暂时没查到。”苏越安慰地拍了拍我的手:“别太担心了,只是掉下去时,撞击力太大,一时气血受损罢了。没伤到骨头,调理几天,应该没有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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