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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俏皮王妃酷王爷-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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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么多小玩意有什么用啊?”不多会功夫,她已做好了一个,拿到我面前:“姑娘,是这样的吗?”

“恩,不错。”我微笑着接过来,戴给她看,一边夸她,一边不着痕迹地把那堆纱往她面前推:“这个戴在嘴上,可以防止病毒传染的。哪,这里还有些料子,咱们慢慢做吧,反正也没事。”

嘿嘿,有免费的白工,不用白不用。靠我一个人,不得做到猴年马月去啊?

“小雪姑娘,你服侍昭王爷多久了啊?”莲儿倒也不推辞,一边熟练地飞针走线,一边笑盈盈地跟我套话:“知不知道昭王爷最喜欢什么?”

“呃,也没有多长时间,他那个人脾气很怪,我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我皱眉,懒懒地笑——听她用“服侍”一词,心里突然很不舒服.

“那,姐姐最喜欢什么?”莲儿轻笑,看出我在敷衍她,聪明地转了话题:“说给妹妹听听,赶明儿好孝敬你。”

呃,她倒是越来越自来熟,一忽儿功大就称起姐妹来了。我低头,不置可否,慢慢地跟手里的针线奋战。

“姐姐,你歇着吧,我帮你做得了。”莲儿见我不吱声,讨好地揶过来,伸手欲接我的活计。

“不用,这个我自己做着玩。你手脚快,多做几个吧。”我闪身,淡淡地拒绝——这个再丑,那也是我亲手做的第一件针线活,我没打算假手于人。

“那好吧,”莲儿碰了个软钉子,讪讪地笑着回到坐位上,重新开始拿起活计:“姐姐,昭王爷府上都还有些什么人哪?他平时喜欢吃些什...”

时间,悄然地滑过。当夜幕降临,莲儿正在给她的第九个口罩绣上美丽的花边时,我终于完成了生平第一件杰作,拿在手里得意地欣赏,满意得不得了。

“嘻嘻,姐姐的手好巧。”莲儿抿着唇低低地笑。

嗟,以为她在口罩上绣花很有创意吗?当我看不出来,她是在讽刺我呢?不过,本姑娘心情好,就不跟她计较了。怎么说,也是第一件手工艺品呢,值得记念。

“行了,收工,明天再做。”我喜滋滋地收到袖中藏好,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打个呵欠,站起来活动手脚,扭动腰肢。

“姐姐,王爷什么时候回啊?”莲儿慢腾腾地收拾着桌面,磨蹭着不想离去,企图非常明显。

“这我哪知道啊?他那个人是工作狂,一旦做起事来,那是没有时间观念的。我不管,我去吃点东西,冼冼睡了。”我愉快地朝她挥了挥手,倒退着朝门外走:“你喜欢等,就慢慢等吧。”

“啊~”冷不防脚下被门槛一拌,在莲儿圆睁的美目和刺耳的尖叫声中,我身子一倒,往后直直地跌了下去。

“小心!”身后一双强壮的手臂,稳稳地拉住我的腰。我抬头,对上默言又气又恼的黑眸:“那么大个人,走路都不好好看着,倒退着象什么话?”

“奴婢莲儿,见过王爷,王爷万辐。”莲儿盈盈下拜,声音柔得好似要滴出水来,平白害我起一身鸡皮疙瘩——可惜了她那一把好嗓子,如果不这么扭捏做态,故做娇柔,其实蛮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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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你想到哪里去?”君默言眼睛都没抬一下,瞄也不瞄她一眼,冷冷地盯着我。

“嘿嘿,你先放我起来,这么悬着,闪了我的老腰。”我伸手,揪住他的前襟,慢慢地站了起来。刚刚做好的那只口罩,却好死不死地从袖子里滑了出来,飘到地上。

“这是什么?”君默言皱眉,冷冷地瞪着地上这个怪物。

“小雪自己绣的手帕?”无尘不怕死地从他身后探出头,摸着下巴,研究了一会,犹豫地得出结论。

“是吗?你自己做的?你也会刺绣?你确定?”君默言微眯着黑眸,一脸怀疑地盯着我。

可恶!看扁我!居然一连发出好几个疑问?

“不是啦!”我没好气,用力推开他,弯腰去捡。

“慢着!”君默言伸手一捞,我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处女作轻飘飘,慢悠悠地落到他的手上。他左翻右瞧,一脸的奸笑:“哈!这么特别的针脚,好家还真是苏氐出品呢!”

“还我啦!”我生气地跳起来去抢——哼!敢嘲笑我,别想本姑娘再给你任何东西!

“说说看,这是啥?”他高高地举起右手,紧紧地瞅着我,俊颜上漾着诱人的笑:“给谁的?”

“嗟,我干嘛要告诉你?”我跳,我再跳,我努力跳!

“回王爷的话,那个叫口罩,可以防止传染的。”莲儿逮到机会,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得意地递过一只绣得精致的口罩。双手比划着用法:“莲儿和姐姐一起做了很多个。”

君默言视而不见,拉了我闪过她,径直走到桌前坐下,继续损我:“这么说,你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做出了这么个玩意?”

“王爷...”莲儿尴尬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嘿,这个颜色比较素,给我用正合适,多谢姑娘了。”无名笑了笑,接过她手里的口罩:“我们下去吧,别打扰王爷休息了。”

“可是..”莲儿还想挣扎,却被无名架着胳膊,连拉带拖地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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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的?”君默言唇角微勾,一手搂着我的腰,另一手把玩着那只口罩,带着得意的笑。

“你想得美哦!”我乘他分心,一把抢回来,收到怀里,朝桌上呶了呶嘴:“哪,你要的话,那边有很多漂亮的,比我这个精致多了。”

“嘿嘿,想胡弄我啊?”他并不阻拦,只冷冷地瞅着我,双臂懒懒地搭在椅背上,随意地伸直着长腿,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笑得邪恶:“你藏吧,藏得越隐秘越好..”

嗟!哪有这样威胁人的?简直就是无赖嘛!

“奇怪,你眼睛有问题啊?那么多漂亮精致的你不要,偏偏喜欢丑的?拿去吧!明天被人笑,我可不管。”我脸红,轻啐他一口,不情愿地掏出来,胡乱丢到他身上,念着念着忍不住笑了。

“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投降?真可惜

...”他勾唇微笑,语气若有所憾。静静地瞅着我,忽地收拢双臂,紧紧圈住我的腰,埋在我肩膀上低叹:“秦秦,有你在,真好。”

“默言,情况很不乐观吗?”察觉到他的疲惫,我柔顺地偎着他,轻轻搂住他的头:“别想太多,疫情不是一天就可以控制得住的,也不是靠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解决的。”

“下午我去疫病最严重的赵家集走了一趟,那里几乎已经没人了。许多村民因亲人死光,无人殓葬而曝尸荒野,情况真的很惨!”他闷闷的声音,从我后背传来,夹着淡淡的忧心与愤怒。

“尸体曝晒可不行,得马上找人处理,戕地方集中掩埋了。否则,细菌蔓延,乌雀喙食,四处传播,后果不堪设想呢!另外,你得贴告示,昭告全城的人都来进行一次体格检查。确诊为染疫的,必需强制隔离治疗。疑似染病的,也得隔离用药。”

“光靠无名一个大夫看诊,肯定是忙不过来了。”我跳起来,捏着下巴在房中走来走去:“对,号召全城所有没染病的大夫都得出来义诊。必要时,还可行文到附近州县调大夫来支援。划分区域,责任到人,这事交由无名统领就好了。”

“恩,说得还有点道理。”他惊奇地望着我,眼中闪着趣味的光芒:“你真的经历过瘟疫?”

“咳,跟非典比起来,这根本算不上什么。那范围可是遍及大半个地球了。想当年....”我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地开始跟他详细地描述了当年的那场灾难。

看得出来,刚开始他纯粹是敷衍地随意点头,后来神色越来越认真,慢慢地严肃了起来,惊讶地瞧着我:“咦,听你讲得好象真的一样,看来没吹牛。”

“废话,这么重大的事,我能开玩笑?”我不满地横他一眼,乘机央求他:“明天带我一起去吧,说不定帮得上忙。你把我关在这里,我还不给憋死?”

“怎么会憋死?你不是找到事情做了?”他似笑非笑地瞟了瞟桌上那一堆口罩。

“哎呀,那个我不在行,一下午才做一个,整个一浪费时间嘛!”我蹭到他跟着,笑眯眯地睇着他:“再说了,我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给别的男人用,你舍得?”

“嗬,你还真当它是宝贝呢?那么丑,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他昂头,态度极之不屑。

“是吗?那我问问无名和无尘,看看他们要不要?”我才不怕呢,拧起眉毛,摸着下巴做思考状:“对,还可以帮云涛和无香各做一个,恩,无相不知道来不来?”

“你敢?!”默言攫住我的腕,将我按倒在他大腿上,俯头凝视着我,黑眸里闪烁着隐隐的怨火。

“嘻嘻,我不敢了嘛。”我冲他扮鬼脸,伸手按住他的腰,身子一个劲往他怀里钻:“默言,你就带我去嘛,好不好?恩?”

“坏丫头,”他低低抽气,伸指轻轻揪住我小巧的耳垂,嗓子倏地转为低沉暗哑,俯到颈边低声调笑:“这栝你跟谁学的?徒有其表,不具其神,正是娇嗲不足,妖媚有余。”

“嗟!不喜欢算了,本姑娘也懒得装了。”我恼羞成怨,恶狠狠地推他:“走开啦,我饿了!”

“是吗?”他抿唇而笑,黑眸里精光大感,抱起我大踏步往卧室里走,抱长了声音,慢慢地道:“我也饿了。”

’喂!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奋力挣扎。

他低头,堵住我喋喋不休的嘴...

“秦秦,起床了。”

“别吵,你自己去湖里玩,我再睡一会。”我低声咕哝着,蜷起身子往床里缩,拉高被子盖住头,翻个边继续睡。

“那好,我出城了,到时你可别哭。”

“啥?出城?”我一惊,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离开赤霞谷,迅速坐了起来,急急地跳下床,手忙脚乱地抓起衣服往身上套:“默言,我也要去,等等我!”

他悠闲地负着手,立在床头,笑觑着我:“不急,无名他们还没来,你还有一点时间。”

怎么不急?等他们来了再洗漱就来不及了。再说,他们这是办正事,我怎么可以拖后腿?那不更让人瞧扁了?

我不理他的调侃,拿起架子上的毛巾随便擦了一把脸,抓了梳子胡乱耙了几下,随手挽起来,扔了梳子便往门外冲:“走吧,要迟到了。”

“别慌,”他扣住我的肩,皱眉打量了我几眼,摇了摇头:“你是不是女人啊?头发乱七八糟,疯婆子似的,也敢出去见人?”

他把我按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坐下,一边低声数落,一边伸手取了我扔在桌上的玉梳,仔细地梳起我的头发。

我呆呆地坐着,透过铜镜愣愣的瞧着他。

这一刻,时间,仿佛已在他的指尖停驻,只有他修长的手指温柔地穿过我的黑发。他是那么专注和耐心,以至于我的发,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温柔,变得隔外的柔软和顺滑。

他满意地替我结好发辫,仔细地绑上丝带,双臂撑着妆台,俯低身子瞅着镜中人,微笑:“瞧,多秀气?”

我的眼色朦胧了,脸颊倏地染上了红霞。

他靠过来,温热的唇亲密地摩挲着我的耳垂。晃如电流通过,我闭上眼,身体轻颤,深处骚动着,血液兴奋地流淌,感觉自己象一块奶糖在融化,甜蜜地融化....

“咳,咳!”无名在门外轻咳,我一惊,慌得差点跳起来。目光突然瞟到镜中那个红唇润泽,眉眼含春的女子,羞得直往默言后躲。

“人都齐了?”君默言若无其事地牵了我的手走到花厅,头也不抬,淡淡地道:“去,每人戴一个,口罩是吧?”

“嘎?啊,哦,是的!”我回过神,这才发现他虽然在跟无名说话,最后那个问题却是对我问的。

诶,真没用,这么简单的同题,居然答得七零八落?

“是,”无名目不斜视地越过我们,拿了那一堆口罩出去发给大家:“我就不用了,昨天已拿了一个。估计王爷也用不上,是吧?”

“我不用了,不过别忘了给秦秦留一个,”君默言冷着脸,淡淡地发表意见:“对了,绣着兰花的那个好象不错,跟她的衣服很配。”

“恩,王爷好眼光,王妃今天的打扮,的确象一朵空谷幽兰。”无名一本正经地挑了口罩给我,面不改色地跟着默言胡闹。

我倒!什么时候,他们全都成了冷面笑匠了?自吹自擂,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

“那个,无名。”我大窘,岔开话题:“其实,这里面最好再加点药研成粉末放进去。可以慢慢吸入口鼻,叫吸入法,可以达到持续用药的目的。可惜,我只记得其中有一味防风,其他全忘了。不过,你是神医,这个应该难不倒你吧?”

“是,王妃说得有道理。”无名含笑瞧了我一眼,目光中透出惊奇与敬佩:“我倒是没有想到,属下这就去配药,请王爷稍等。”

144

在等无名配药的空档,君默言采纳了我的建议,跟无尘他们商量后,决定把渲州城郊二十里的石岭镇划为隔离区。

我们一行十人,戴上添加了药未的特制口罩,骑着马,押着大批药材出城往石岭镇走去。身后跟着从渲州府衙临时调来的五十名衙役。

听说要去疫区,他们大都脸有菜色,却畏于君默言的气势,不敢抱怨,只得垂头丧气地跟在队伍的后面。

石岭镇交通便利,依山傍水,倒是一个风景秀美的好地方。可惜,一场瘟疫,把一个清静幽雅的村镇变得凄凉悲惨。一路上闻得处处哭声,看到遍地坟茔,每个人的心情都非常沉重,气氛压抑无比。

就在一片静默之中,石岭镇终于抵达。镇上家家闭门,户户关窗,辰时刚过,整条街上却几乎无人走动,悄无声息,宛如一座死城。不时,能从门缝中瞥到几道警惕的目光。

不待吩咐,无心已匆匆离开。不多时,他带了一个身材瘦削,面色苍老,年约五旬的老者——原来却是石岭的里正,周海。

君默言仔细地询问了他石岭镇的役情后,把石岭镇已划为隔离区的决定通知了里正,让他负责召某大家一起动手,打扫卫生,把整个村镇都消毒。

待无名替他们验过身体之后,染病的自然是留在隔离区接受治疗;身体健康的妇儒便可搬到衙门指定的临时住所去居住;年青的男子,则需留下来帮忙。

接到成为隔离区的通知,那里正原本满脸的愤慨。后来听说所有的患者都是免费治疗,妇孺也可得到妥善的安置,便是留下来帮忙的男子,也可每日得到三两纹银的补助。且每日都有专门的大夫指导他们防疫,这才欢天喜地地走了。

无名把事先准备好的苍术分发到各家各户,让大家点燃烟熏消毒,不久开窗通风。

周海迅速把一间靠近街尾的客栈清空,做为默言临时的办事处和无名的论所。众乡人排队等候看诊。带来的那五十名衙役刚负责洒扫街道。

默言又怎么会静坐在屋里等着处理各种杂事?早跑了个没影。我也不能闲坐着,看看无名忙得晕头转向,于是自动到他那里帮忙。

反正药草昨天下午无名已安排人分捡好了。于是,他负责看病开方,我凭单发药,倒也乱中有序,井井有条。

这时,无尘也带着他从驻军处抽调的一百青壮,匆匆赶到。在镇口架起搜集到的大铁锅,开始熬制汤药,免费发放,供大家饮用。

镇民们无不欢喜得落下泪来,慌乱的情绪,终于渐渐稳定下来。慢慢地也有青年自愿加入到帮忙的行列当中。

“大家别挤,药材有很多,每个人都有!”我看着那些拥挤在门前,相互推挤,哭啼叫喊的病患,冲无名大声嚷:“不行,无名,得叫他们派人来维持秩序!不然,他们挤来挤去,没病的都会染上病了!”

“小雪,那依你之见,应该如何?”无尘给大家分派好任务,正巧进来帮忙,听到我的话,笑着问。

“这样吧,你找几个人,去外面维持秩序。”我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医院的挂号制度,急急地吩咐:“另外,你赶快做几十块竹牌,编上号码,来看病的,每人发一块牌。你守着门,喊到号的进来看病。这样才不会引起混乱。”

“好!”无名伸掌,轻轻一推,挤在门口的那群人便自动让开一条通道。他微微提气,清朗的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各位乡亲,萧大人已被拿下,关在大牢里,听候发落。现在渲州已被昭王暂时接管,全权负责解决渲泰两州的疫情。所以,不必担心药材溃乏,请大家排队等候,自觉维护秩序...”

“无名,萧云贵真的被抓起来了?”乘着这时房里没人,我讶异地凑过去低声询问。

默言这家伙,口风还真紧啊!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一个字都没透露给我!他不去中情局当特工,还真是浪费了!

老天,虽然早猜到默言会下手,没想到会这么③üww。сōm快?昨天刚到,地皮都没踩热,就把一把手关了起来,还真是雷厉风行啊!

“跟着王爷办事,一个字,爽!昨天那姓萧的脸都黄了,把萧昆搬出来当挡箭牌,结果只有死得更快!”无名呵呵笑,冲我竖起了大姆指:“王妃你也不差啊,关键时刻出谋划策,真是个贤内助。”

“无名,怎么连你也欺侮起我来了?”我赫然,涨红了脸,大发娇嗔——这老男人,现在也学会贫嘴了。

“咦,谁敢欺侮秦秦?”默言大路步地走了进来,微笑着斜视着无名。

“呃,王爷,属下哪敢欺侮她啊?她不欺侮属下,就阿弥陀佛了!”无名双手合什,似模似样的唱了个诺,把默言逗得哧声笑了出来。

“乐吧,你们就可着劲地乐吧!小女子本着娱乐大众的慈悲心肠,对你不敬的语言就不计较了。”

“哈哈哈!”谁知道无名跟默言对视一眼,笑得更大声了。

“神经病!”我白了他们一眼,懒洋洋地软趴在椅子上,打算闭目养神。

“累了?”默言轻挑了眉毛看着我,明显幸灾乐祸:“早跟你说了,叫你在城里呆着,你非要跟,现在受不了了吧?”

“谁说受不了了?累了倒是真的。”我伸伸懒腰,贼兮兮地瞧着无名,笑眯眯:“无名,中医不是有那个推拿?不如你帮我推推,怎么样?”

“呃,休息够了,开始看病了。”无名的笑容僵在脸上,尴尬地瞟了默言一眼,掉头,正襟危坐,假装整理病例,忙个不停。

嗟,胆小鬼!

“对了,我刚刚进来时,见到那些病患被拦在外面,出什么事了?”默言瞪了我一眼,转开话题。

“是这样的...”

“好了,竹牌全做好了,喏,无名,你填号码吧。”无尘兴冲冲地一头闯进来,哗啦一声,从怀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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