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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邪魅王爷淡定妃-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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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在一片礼赞声中,洛汐和赤炎尊就行到了天坛顶部。那里,一方莲花座托着一顶水晶棺,赫然就是当初她和月殇看见的那樽。

眼里有光芒一闪,洛汐暗冢:那神祠里的通道果然不止一个。看这样子,他们似乎并没有发现当初有人进过神祠。

而今她们所在的这个天坛,怕是就是月殇当初所说的内有乾坤之地。

咚咚咚!

古老而厚重的钟声暮然敲响,震碎了洛汐翻飞的思绪。

“时辰到!请神女殿下和尊上成礼!”族长老迈的声音伴随着古钟而落。

如此快的节奏让洛汐心中一颤,不觉有些茫然,难道她真的就要在此嫁给赤炎尊了么?

司仪却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就在她这念头刚起的时刻,唱礼声已起:“揭盖头!”

洛汐只觉眼前一亮,罩在头上的红盖头已然被赤炎尊拂起。

然而,她的眼睛刚不适的眯了眯,俄而一阵风吹过,视线陡然又暗了下来。紧接着,有阵阵抽气声响起,下一秒她便觉周身一紧,蓦然落入了一个怀抱。

一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怀抱。

耳边的气息,曾经是那样的令她痴迷:“七儿~不要嫁给他,不要嫁给他,好不好!”

是他!

洛汐唰的一下扯落红纱,抬眸望去,还是那身月殇的装扮,古朴的面具,月白的锦缎。可是那声音,那气息,却是赫连墨邪独有的。

他终于不再掩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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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uww‘☆;

☆‘3uww‘☆;

☆‘com‘☆;

☆‘小‘☆;

☆‘说‘☆;

☆‘下‘☆;

☆‘载‘☆;

☆‘网‘☆;

“现在才来阻止我?”不觉太晚了么,早干嘛去了。

尽管洛汐已经努力克制了自己的心情,声音却免不了的还是有些颤抖。

“我想忍的,我想克制的,我想帮你一同完成你的使命的。这样,这样你就不会再有负担。可我还是忍不住,我忍受不了你嫁给别人,便是你做戏也不能。七儿,我们不要闹别扭了好不好?墨墨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我错了,我错了。”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颈侧,火热得让洛汐熟悉而眷恋不已。那低沉的醇厚男音就如敲在了她的心上,每一声,都是那么的令她震动。

“是我和你闹别扭的么?”洛汐瞪着眼,横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眼眶却慢慢蓄满了晶莹,天知道她一直在等他。

“不是,不是。一直都是墨墨的错,一直都是,七儿不要哭了好不好,墨墨会心疼的,心会很疼!”月殇手忙脚乱的擦拭着洛汐的眼泪,一边狠狠的把人儿搂紧在怀里。

他不会放手了,生生世世都不会放手!

“月殇!”一向优雅如仙人的赤炎尊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喝出声,劈手斩来,趁其不备一招红云出袖就把洛汐给抢了过来给掩在身后,“你不要太过分了!”

当他是死的么!

满身煞气如奔腾的怒江,赤炎尊紧拽着洛汐向着天空就喊:“白衣卫何在?还不速把此人拖下去!”

这样的赤炎尊实在吓人,紫眸染火,薄唇紧抿,如仙的俊彦霸气丛生,可见他是真的动怒了。

“是!”铁血声落,八名白衣护卫立现身于此方天地,将月殇团团围住。

洛汐有心阻止,却也知道他并没有做错什么。现在,也确实如此才是上策,怎么着也得把礼行完,当下也就站着不动。

月殇正深陷在这段时间求而不得的温香软玉中,怀中却忽然空落,正光火得想找赤炎尊算账,不想他居然就把机会送上门来。如此,也别怪他不道义了。

妃色的薄唇勾起邪肆的弧度,便见他云袖翻转,一把玉扇置于手中,眉色调转,已然准备动手。

洛汐一见局面转眼就混乱成这般,刚想开口解释,让月殇先下去,哪料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实在不少。

横生之末,唰唰唰三道人影降落,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欠扁的声音:“加我一个,打架我最在行!”

这话……

果然的,还是那身大斗篷装扮。顶着赫连墨邪的脸,说的却是李玉的声音。与其一道儿的,分别还有影一和影二。

之所以对李玉的印象这么深刻,能一下子就听出他的声音,还是缘于秦皇后叛乱时他假扮赫连雄病重在床。彼时她便对李玉模仿人的声音学得如此之像而感到吃惊,是以也就多注意了他两眼。

不想他竟然真的是赫连墨邪安插在身边的替身,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对于他这样的出场方式,洛汐犹自感到满头黑线,真心觉得很有违和感。

行礼的天坛上一下子就陷入了紧张而诡异的氛围当中。

本一直站在下方的知琴四人以及无痕、北野澈等人顿时就楞了,这究竟是要闹哪出?

怎么这个赫连墨邪怪怪的?

无痕凝眸,回想了适才洛汐与月殇的互动,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让他如梦似幻的俊脸寸寸结冰。

牙齿咬得嘎嘣响,“月殇”两个字被他嚼了又嚼!让站在他身侧的北野澈生生的打了个寒战。

“一个个的还楞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这几个人给本族长打下去!”一直隐而不发的族长终是不再顾及身份,拐杖乓乓的敲着地面。胡须气得不断抖动,布满褶皱的脸上因愤怒而胀满红光。

再这样闹下去,如何还能举行婚礼!吉时就要到了,可耽搁不得。

这个该死的月殇,当初就不应该顾忌他身后的那个人,早点弄出去就好。

侍卫领命,刚想上前,甜腻的女音忽而就由远及近:“呵呵呵,黎族长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啊!连本主的殇儿都想动手,你是嫌命活得太长了么?”

这话才刚刚响起,便让族长面色大惊,瞬间失去了血色。

众人只觉一顶乌云罩下,香风扑鼻而来。

但闻砰的一声轻响,一方黑纱软轿便闯入了众人的视线。它如流星闪来,迅疾得不给人任何准备。

……

“拦住她,拦住刘雪这个妖人!”族长和一众长老猛然呐喊,“快点,快点,摆阵,摆阵!”

乒乒乓乓声骤起,各种兵器出鞘的声音。

在阵阵脚步奔跑声中,洛汐霍然抬眸看去,黑纱浮缈,影影绰绰,她看不到轿中女子的具体身姿为何。只见被迅速包围起来的轿身四周,围有四名护卫,他们黑衣裹身,膀阔腰圆,一身横练的筋骨尽显铁臂铜拳,一看便是武功底子甚好的高手。

然而,若说最显眼的,莫过于端站在轿前的一男一女。

其实男的她并不认识,可是那女子,虽然她轻纱覆面,姿势吊诡,她却是再熟悉不过!

赫然便是处处与她作对的蓝冰蝶!她那周身的气息,便是化作空气,她都不会错认。

果然与她所料不错,蓝冰蝶与这背后之人关系匪浅。

终于出现了!

原来老妖婆叫“流血”,嘁,果然极品人得配极品名字。难怪她要靠喝血而活,感情是老是在流血。

“你就是那藏头露尾,总在背后作怪的流血老妖婆?”洛汐挑眉上前,越过挡在她身前的赤炎尊,语带挑衅的望向黑纱里被唤作“流血”的女子。

输人不输阵,何况之前一直被此人暗算,便是佛也该生气了。

月殇闻言有些好笑的瞥了洛汐一眼,却没说什么。只是一个瞬移至洛汐身侧,用行动表达了他的立场与维护。

七儿或许不知道这人的厉害,他却是知之甚深。他必须时刻保护她的安危……

花间族长与各大长老纷纷上前,摆出九宫大阵,试图把赤炎尊与洛汐等人护在身后,随时准备动手。

天坛下的知棋等人在这行诡异的人出现的第一时间里,便都飞身上了台,以备不时之需。

无痕更是直接走到了洛汐的身侧,与赤炎尊、月殇两人呈三角之势把洛汐围在了中间。

众人皆是一番准备动手的架势。

唯独那吊诡的女子始终卧躺在黑纱软轿里,似乎并没看到这方的虎视眈眈。

她态度悠闲,似胜券在握,并没把洛汐等人放在眼里。

听得洛汐的话,也并无动气,只是娇笑吟吟说不出的温柔:“死到临头的人果然爱呈口舌之争,殇儿,你真是不乖,总是不把人家的话放在心上。都叫你离这贱人远些了,你老是不听。你说,你让人家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呕!

知琴和知画立马齐齐做呕吐状,鸡皮疙瘩更是掉了一地,互相搓着手臂就调侃着:

“知画,你都二十又一岁了,也不算年轻了。怎么一天到晚还在我和主子面前装嫩呢,老是‘看家人家’的说,好恶心哦!”

“是哦,‘看家’原来这么老了啊。可是知琴,你也不小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最近我听说你看上了花府里的一个小护卫,‘看家’小护卫才十五岁啊。那小哥虽是长得有些俊俏,可你也不能辣手摧花啊,你那口老牙啃得动么!”

“什么?知琴,你居然想老牛吃嫩草!”知书立即就跳脚了,上前一把拽着知琴的衣袖,颇有大刑伺候的架势。

多么具有总结性的一句话啊!

瞬间就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吃吃的笑出了声。

知棋淡笑的拍了拍知书的肩膀,对他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举动给予极大的赞许。

便是冷酷如无痕都牵起了唇角,有笑意荡漾于泼墨山水般的剑眉上。

若说脸色最不好看的,怕是只有月殇了。

那满身的冷寒气息冰封千里,戾气深深,任谁靠近一分都得被冻冰。

他谁也没看,就只盯着洛汐。见到洛汐居然也弯了弯眸,面具下的俊脸更是黑得能滴出墨来。

猿臂一伸就把洛汐的腰给搂得死死的:“不许笑!”

洛汐斜睨他一眼,才不管他,继续笑她的。其实她心里气得要死,自己的男人被老妖婆惦记,换谁都会火大。

还不知道有没有被吃豆腐过呢……

“大胆,尔等蝼蚁之辈居然敢如此和圣主大人说话,看我不撕了你们的那张嘴!”

与蓝冰蝶站在一起的黑衣男子说完便旋身飞起,腰间的铁鞭利落飞出,气势凶猛,力道逼人。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此人内力在知画、知琴之上。

眼看着铁鞭就要袭上知画,洛汐腰间冰凰一出,正待出手相助,便见李玉突然动了。

青剑出鞘,翻花流转,但见他一个巧妙的斜挑,便把来人的铁鞭给拨了开去。青剑节节上拍,如打蛇七寸,一点刺在鞭身某处,那黑衣男子手中的铁鞭立即就失了气势,如水般软了下去。

李玉乘势上前顺势一拉,知画便落在了他的怀里。

那男子回过神来见与他动手之人居然是顶着赫连墨邪面貌的李玉,满目里都是不可置信:“右使大人,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圣主大人面前与我动手,你这是想违逆圣主不成?”

“哎哎哎,话可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圣主不圣主的,胆大不胆大的,我李玉从头至尾可只有爷一个主人!”李玉极为不爽的白了此人一眼,很是不赞同他所说的话。

这黑奎真坏,居然当真爷的面挑拨离间,是想他回去被爷剥皮么。

“你……”

“你你你什么你,没事一边呆着去,看着就碍眼!”

此刻待在李玉怀里的知画很是有些云里雾里,为什么“墨皇”会把她抱在怀里?虽然事急从权,可她还是觉得匪夷所思,毕竟谁都知道那人是除了主子谁都不碰的。

再则,他们这是在说什么?谁是右使,谁是李玉?“墨皇”的声音好像也不对,这事儿怎么乱七八糟的……

就在知画不知所措,如石头般僵硬在李玉怀里的时刻,知书很好心的替她惊呼出了声:“李玉?你说你说李玉!”

那昨天晚上在花府门前的人莫不是就是他?可他为什么要假扮那个赫连墨邪!

知书只觉现在脑中如乱麻一般,恨不得拎着李玉的领子到角落去问个明白。

“嘿嘿,可不就是我嘛!”一手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李玉冲着月殇就嬉皮笑脸道,“爷,这功劳不算小吧?回去得从轻发落哦!那主意其实都是影二出的,不关我的事。”

守在月殇身侧的影二恨不得上去就给这厮一脚,竟然当着他的面抹黑他。

影二立即干巴巴的对月殇表明清白:“爷,你要相信影二!”

“……”月殇。

本来还挺紧张的氛围一下子就被李玉和影二给搅得十分具有喜感。

北野澈在旁边扯了扯知棋的衣袖:“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李玉叫月殇“爷”,那不就是说月殇其实就是赫连墨邪?

这货居然早就潜伏在了汐儿身边,真是不可小觑的狼的啊!

知棋嘴角抽了抽,斜了北野澈一眼,沉默。其实他至今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也很希望是他幻听了……

赤炎尊紫色琉璃眸一刀一刀的刮在月殇身上,神情冷了再冷,却没说什么。

几人中现在属知画最淡定,她终于可以软下身子心安理得的靠在李玉怀里,天知道僵着不动是多么难的一个技术活。

心下止不住的庆幸:不是“墨皇”就好哇……

倒是那始终待在轿子里女子,终于款款现了身。婉转峨眉粉腮桃脸,一双大大的杏眼,含着无尽的媚态。身子纤细行动真真如弱柳扶风,周身一袭杏色轻纱掩体无时无刻不透着魅惑。

一双白嫩细滑的青葱玉手轻轻的按在了蓝冰蝶的肩上,软软轻语似漫不经心:“呵呵,殇儿真是治下有方啊,瞧瞧我们的右使对你是多么的忠心耿耿。既然我们的右使大人这么有骨气,那便让本主来替你验验,他的骨气究竟有多硬,可否?”

甜腻却如毒蛇般的女音刚落,便见此地忽然一阵狂风大作,带着风刃的黑色旋风以轿身为中心点迅速往四周蔓延。功力尚浅的人不敌这灌以强大内力的风漩,均被风刃刮伤,以不可阻挡之势倒飞而去。

顿时一片哀嚎声四起,残肢断臂若飞花翩舞,空气中瞬息被血腥弥漫。

洛汐几人迅疾退后,手中真气顿出,一个以四人之力形成的透明保护罩立即与之抗衡起来。

只是他们能力实在有限,那黑色的旋涡覆盖的面积太广,李玉又离那人过近,根本避之不及。只来得及一掌把知画拂到天坛下,他便被那黑色的旋风袭上了面门。

堪堪之间,他身上便伤痕遍布。一袭锦缎长衫化作条条带血的布条漫天飞舞,几乎在眨眼的时间就变成了个血人,看不出本来面目。

月殇见此立即移身去挡,一招巨鹏亮翅,白袍飞舞,腰间软剑既出,锵锵锵的便对上飞来的风刃。

洛汐手中冰凰顺势接上,便把月殇身后的李玉给带出了安全距离。随手一抛,李玉整个人便落在了天坛下方,彻底远离了此是非之地。

“该死!”冷怒的娇斥带着一击必杀的狠意,“本主今天定要你这贱人后悔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话落又见‘流血’语气一转,娇嗔了月殇一眼:“殇儿避开点去,免得人家伤到你!”

洛汐等人根本就来不及作出反应,便见她轻轻一拂,真真切切的是轻轻一挥衣袖,月殇就被拂到了黑纱软轿旁。

而洛汐却是重重地撞在了水晶棺上,胸腔灼热感袭来,噗一声,便吐出一口鲜血。

“汐儿!”赤炎尊和无痕满脸骇然,慌乱着脚步冲到洛汐身旁。怀中的药丸糖豆子似的就往她嘴里塞去。

这厢蓝冰蝶也不落人后,立即上前拂住月殇:“师兄,你没受伤吧!”

此声一出,即使是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月殇都不得不抽了抽面皮。

蓝冰蝶曾经的鸟啭莺啼早已不复存在,那声如鸭公之噪,粗粝得让所听之人头皮发麻。抬起的手也是怪异得非比寻常,似麻花无骨般扭曲着,最是吓人的当属那皮肤,如橘皮般焉巴巴的沟壑纵横,似一垂垂老矣的老妪。

可惜的是他在“流血”的那一拂之后便被点住了周身大穴,分毫动弹不得。

既不能把身旁碍眼之人推开,不远处心爱之人又身受重伤。月殇若墨晕染的双眸渐渐布满血色,有强大的气流开始于身内流转。

彼时因为“流血”分心对付洛汐与月殇,方才得以从黑色旋涡中缓过劲来的赤炎湛和众位长老们一见洛汐竟然受伤了,立即前来支援:“尊儿,你们赶紧把神女殿下扶下去疗伤,这里暂时交给我和族长们!”

赤炎尊和无痕立即二话不说,架起洛汐就往安全地带靠去。

“流血”杏眼里媚态之色瞬时化作淬毒的利剑,狠狠扫向赤炎湛几人:“不知死活的东西!”

但见她身双臂一展,呈虚抱之势,一股比之前还要浓稠的糜烂之气陡然就向几人扑去,四周的玉石也如蚕豆般飞起,暴雨梨花针似的砸面而去。

“摆阵!”不知是谁怒吼了一声,“聚!”

霎那间浓郁的紫气冲天而起,与此同时,不断有道道真气汇入那道紫气中,与那浓黑之气互相对抗起来。

地面破裂,玉阶坍塌。此番天地刹那如在下石雨一般,噼里啪啦的不断有大石升起,又碎裂砸下。

哎哟哎哟的惨呼声更是不绝于耳!

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的洛汐见此情景,眉心便是狠狠一皱。如此下去,赤炎湛几人的真气很快会被耗光的。他们,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这可怎生是好……

见洛汐眉峰紧皱,无痕还以为药效不起作用,担忧的再次为她把了把脉,大掌一探,又为她度了口真气:“好点了没?”

洛汐抬袖拭了拭唇边的血渍,轻道了声:“我没事了,好多了!”

其实她现在全身上下痛得要死,五脏六腑似被碾压过了一般。这感觉,真心不好受。

该死的“流血”老妖婆,果然厉害的紧!

咦,流血……吸血?

对了,让她流血啊!

她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洛汐黑眸一亮,立即转头对身边的两人说:“我记得师傅说过,这个流血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身躯,吸食人血,才能保住她的灵魂不灭,想必血对她十分之重要。那我们就想尽办法在她身上添伤口,我猜对她功力必有损!”

“这想法不错,值得一试。只是,我们连近她的身都难,如何才能达到目的?”赤炎尊沉吟片刻,立即提出质疑。

“这好办,她现在已经被你义父他们牵制住,但看样子他们怕是快要力竭了,你即刻去支援他们,尽量把时间拖得久一些。我再来想办法分散她一些注意力,无痕师兄便趁此机会从其背后偷袭。只是此行十分凶险,师兄定要小心!”

“好!”

声落,人立动!

……

见两人已各自去准备,洛汐也缓缓从地上站起。瞄了眼不远处被蓝冰蝶努力护着不让碎石溅身的月殇,见他并无性命之忧,心中不由得也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很想一巴掌把蓝冰蝶拍开他身边,但她明白,这样也未尝不好。毕竟在她的身边,他才会更加危险。

努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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