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皇妃要改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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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她那双撩人的媚眼后,云姐更是说不出话来了,差一点将手里自己视为珍宝的美人醉牡丹给掉在地上,半响,才回过神:“你是……夏姑娘?”
夏景澜翻个白眼:“还能是谁?”不过那双美目翻起白眼完全没了平时的不雅,反而像是在抛媚眼。
“这花真漂亮。”见云姐还是有些愣愣的反应不过来,夏景澜只好走过去接过了她手里的花。
“这牡丹叫做美人醉,很难养活,所以千金难求。”云姐终于活了过来,面带骄傲的解释。
“这样?没有别的了?我需要一朵红花,别的也可以。”夏景澜为难的道。
“楼里只有这盆美人醉是红色的,”云姐也犯难的说道,迟疑了半响,最后忍着心疼咬牙道:“若……若实在需要……那就摘一朵吧。”
大厅里鼓乐丝竹声声悦耳,夏景澜站在二楼的走廊,掩在漆柱后,扫了一眼下面的大厅,舞台周围的雅座里都坐了人,其中就有安一川,一身白衣,半垂眼眸,闲闲的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一脸的淡漠衬得他与周围的吵杂和奢糜之气格格不入。
其他几个雅座里坐的人也都不凡的样子,但夏景澜不认得,不知道有没有安一川要等的人,还记得下午他在对面窗子里说:“今晚选我。”
什么选他?夏景澜到现在都不明白。
台上的女子一曲毕,台下立马发出一阵叫好声,幸好来这里的都是一些自认为是个人物的人,不然依他们那眼睛里流露出的猥亵的目光,还不得立马跑上去把那女子给吞入腹中啊。
夏景澜厌恶的皱了皱眉。
大厅里倏然暗了下来,四周廊柱上的灯都熄灭了,舞台上却被人摆上了几个燃烧着的火盆。
本来聒噪的大厅立马变得鸦雀无声,会武功的人暗中运气,握紧了自己的兵器,不会武功的几乎都带着家丁,同时戒备了起来。
“咚”,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一声鼓声响了起来,众人不知什么名堂,依旧紧绷着神经。
“咚咚咚……”静逸片刻,几声鼓声再次响起,像是雨点伴着节奏落在干涸了很久的土地。
“咚咚咚……”紧接着,更密集的鼓声传出,不同于以往常见的声音沉闷的大鼓,这鼓的声音清脆欢快。
就在这欢快的鼓声中,一个一身红衣的少女踩着轻快的舞步踏上了燃着火盆的舞台,随着急促的鼓声和清脆的银铃声,舞动着如杨柳般柔软的腰肢。
众人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可是刚松下来又被舞台上的女子勾去了眼球,那是怎样一个妖媚的女子啊,火红的纱衣下是若隐若现的抹胸和长裤,露出一片柔软的腰肢和莹白的莲足,她随着急促的鼓声踩出妖娆妩媚的舞步,每一次扭动腰肢,都会带动腰间那用水晶和金铃串成的长长的流苏,金铃清脆悦耳,水晶流光溢彩灼人眼。
同样火红的面纱覆面,带着丝丝的神秘,但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却勾起人无限的遐想,顾盼间碧波荡漾,又似无数粉色的桃花漫天飞舞,娇媚妖娆,风情万种,呼应着耳际的发里别住的一支娇艳华贵的牡丹。
眉间那抹欲·滴的朱砂,此刻在一片妖娆里亦是妩媚到极致,可那份极致里似乎又带着份花开到荼靡的凄绝和怅然。
两种不协调的情绪,此刻汇集在一起却让人感觉不到半分的矛盾,反而是更想要将那女子呵护在手心里,深深的怜惜着。
她合着鼓声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腰肢,腰间的水晶流苏晃花了人们的眼睛,仿若一条美女蛇,在台上游来游去,又似一株黑暗中的曼珠沙华,晃动着绽放到极致的热烈。
台下的人都痴痴的看着,连手里的动作都忘了,喝茶的杯子落在了地上都不知道,倒水的水洒了一桌子,吃东西的嘴巴都忘了合上。
他们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抹身影呢?比妩媚更妩媚,比玲珑更玲珑,比美丽更美丽,比让人沉醉更沉醉的词是什么?
还有那双似泣似笑的眸子,只能叹一声:眸色多妖娆!
舞动着的夏景澜淡淡的扫一眼台下,面纱下的红唇勾了勾,用在现代都觉得火辣的肚皮舞来对方这群老色·鬼,真是便宜他们了!
不过当她带笑的眼眸扫过安一川的位置时,忍不住脚下一个凛冽,怪不得这么多火盆她都觉得冷呢,原来是有个冷面大神把眼神化作冰刀子冻她啊。
他整个人好似一个大冰块,嗖嗖的往外冒着冷气,眼神深邃凌厉的看着她,没半分被她的舞吸引的样子,甚至她还能感受到他冰冷的外表似乎和以前冷下脸时有些不同,嗯,怎么说呢?他好像在……生气?
可是为什么生气呢?他让她去当舞·姬,她就尽职尽责的把舞跳好,他为什么还不高兴?
随着最后一声鼓声的余音消散,那抹舞动着的红色身影也戛然而止,如一朵绽放到极致后枯萎了的曼殊莎华般,委顿于地。
让人看了不免生出丝悲凉。
只是台下的人仍旧沉浸在不可自拔的沉醉中,好似没人注意到舞已经完毕,直到所有的灯再次被点亮,寂静的大厅才爆发出如雷动般的欢呼叫好声。
只是这一次里没有了猥亵的眼神,那般美丽妩媚到凄绝的女子,多想一下都是亵渎。
这时,云姐适时的走了上来,眼带笑意:“这位是我们沉香楼新来的舞·姬,名唤如尘,各位公子老爷们,你们觉得如尘姑娘跳的好不好?”
“好!”台下爆发出一致的呼声,而且纷纷至身上收罗出自己最名贵的东西,呈在了丫鬟端过来的托盘中。
云姐凑在夏景澜耳边说道:“他们这时在打赏你,你可以根据他们的打赏由他们中选出你想接待的人,当然,也可以拒绝所有人,这不强制。”
夏景澜了然的点点头,这和小说里写的青·楼里的规矩差不多,也明白了安一川下午时那句话的意思,他让她今晚接待他?
不由看了一眼那个大冰块的方向,大冰块虽然敛起了一身的寒气,但脸色依然很臭,他让人呈上来的是一个血玉镯子,鲜红的颜色,倒是和她的衣服搭配。
夏景澜又瞅了瞅其他人呈上来的东西,似乎都没他的值钱,按理说,舞·姬卖身青·楼就是为了糊口和挣钱,自然是选最值钱的,何况还有他先前的交代,都应该选他的才是,可是看那冰块的脸色,她不太敢确定如果选了他会不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但如果忤逆了他的意思,自己很有可能会升级至生不如死的境界。
权量了一番,夏景澜终于还是伸出两根手指,懊丧着脸,夹起了那只玉镯。
台下不免一阵唏嘘,但也没办法,谁让人家的打赏比自己的好,而且还长了一副好皮相。
夏景澜穿过奢华的走了回到了后院自己的小楼,刚上楼迈进门,还没来得及揉揉自己酸软的腰际,就被人掐住了下巴抵在了身后的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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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前两天有事,断更了,安然会尽量补回来的。在此,群么一个~~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他不是你的谁(五)
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谁了,夏景澜翻了个白眼,做个称职的舞姬也不行?以前也不见这家伙的脾气这么反复无常啊。
“这位大侠,可否先放开奴家?”夏景澜郁闷的道。
“奴家?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安一川嘲讽,手上非但没放开,反而加大了力道。
“呃……楼主,您老人家先放开我好不好?”夏景澜快断气了,只得缓了口气,巴巴的求饶。
安某人以眼神为刀,杀了她半响后,终于松开手,后退一步,冷哼一声:“你倒是尽职尽责。
这本是一句夸奖的话,但是,如果在这样的背景下以轻蔑的语气说出来,而且说这句话的人还是安一川,那么,这句话注定代表不了它原有的意思的,夏景澜也深知多说无益该用在什么时候,所以,聪明的闭了嘴。
“怎么?你该不会是在等着本楼主的赏赐吧。”安一川再次凑近,逼视着她,低沉的声音传递出危险的味道。
“不、不、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夏景澜赶紧挥手摇头的否认道,差点连脚也一起摇了。
开玩笑,他那副样子不把人吃了就是好事了,还会给赏赐?
“那你是什么意思?”依旧阴测测的声音,危险的味道更浓了。
“我、我没什么意思啊……”夏景澜缩了缩脖子,此刻她的脑子里已经被安一川绕成一锅粥了。
“什么什么意思啊?楼主,你到底想说什么?”夏景澜倏然伸手比了个停的手势,不耐烦的问道,这男人没事发什么神经啊,什么来什么去的,他到底想说什么?
“我……”安一川一哽,反而被噎住了,他想说什么?他想说不让这个该死的女人穿成这样跳那种该死的舞!可是这让他怎么开口?
夏景澜困惑的挠了挠头,看着安一川烦躁的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后,坐到了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猛灌了一口,他好似更加生气了,可是她又做了什么刺激到他了?
不解!
烛火摇曳,娇媚的美人就站在门边,被映衬的身段更加玲珑有致,可是大煞风景的是美人那一脸困惑的表情,这女人怎么可以这么迟钝!
安一川气恼的将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甩,向门外走去,在经过她身边时,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明天不准穿这件衣服,也不准跳那支舞!”
说完拉开门出去了。
“为什么?难道是我什么地方跳的不好?”夏景澜疑惑外加一脸虚心的请教道,不满意她可以改啊。
“我说不准就不准!不然打断你的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他脸色也更加阴沉。
夏景澜愣愣的目送那抹背影下楼,再上楼,然后再在对面的窗户上映出剪影。
皱了皱眉,切~~不穿就不穿,发什么脾气啊!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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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更本来该昨天发的,但最近老是进不去,进去了也很长时间发不上去,不知道是的问题还是电脑的问题,难道是因为俺长得丑,他们联合起来歧视俺?
其实昨天更了两千多的,但就在要发上去的那一刻,页面忽然变成:该页无法显示。哎!当时真想一头撞死在电脑上。下午再更。抱歉了各位。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他不是你的谁(六)
第二日,沉香楼似乎比前一日更加热闹了,因为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沉香楼来了个舞姬,堪称绝色,跳的舞更是一绝!
华灯初上,沉香楼已经是人声鼎沸了,尤其以舞台周围挤得人最多,有钱的人都买好了雅座,怀里搂着美人等着舞蹈表演的开始,没钱的人在交了进门费之后,请不起别的姑娘了,就只得挤在一起干等着。
夏景澜在走廊等候上台时,却看见安一川走了过来,白衣胜雪,不染纤尘,周围奢糜堕落的气息沾染不了他半分,高贵的如一朵绽放的白玉兰。
他在夏景澜一丈远的地方站定,面无表情的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竟然什么都没说就又转身走了。
莫名其妙,夏景澜朝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这人该不会又要发什么神经吧?
“莫莫,你干嘛这副表情?”今天莫迟夜居然来了,一身黑衣,未曾蒙面,俊逸的外表和森然的杀气让他在这地方也显得特另类,只是他为什么看到她之后把眉头蹙的那么紧啊,夹苍蝇?还是有人欠他钱没还就死了?
“你……没什么。”他迟疑一声,终于也没说出什么,转身随安一川出去了。
为毛都这么不正常?某个迟钝的比木头更木头的女人仍是不解。
夏景澜不解,可是云姐却是个明白人啊,看见楼主时她吓了一跳,不过他打量夏景澜的眼神让她顿悟,原来如此啊,可是看到莫迟夜的表情后,她就纠结了,不会吧?难道要变天了?
“云姐,你该不会也和他们一样发神经了吧?”见云姐怪异的眼神上上下下扫描仪似的扫描着自己,夏景澜脸皮抽了抽,表情仿佛吞了只苍蝇,这是一群什么人啊!
“没、嘿嘿……没事。”云姐干笑两声,这位主可得罪不起:“姑娘,到您上场了。”
“如尘,如尘,如尘,如尘……”台下的人一声接一声的高喊着她的名字,空气中都带着紧凝和热烈。
夏景澜赶紧戴上面纱,脱下了外面的长衫,走上了舞台。
这次想起的不是鼓,而是几声清脆的琵琶声,台下的呼喊顿时戛然而止,整个沉香楼都变得鸦雀无声,众人屏息等着,仿佛呼口气就能把他们等待已久的人儿吹跑一样。
静逸中,琵琶声再次响起,夹带了箫声和古筝的声音等,混合在一起,就像潺潺的溪流,清脆轻灵。
一抹宝蓝色身影也跃上舞台,和着这流水声,轻轻舞起了手中长长的宝蓝色长绫,脚下舞步如莲花般绽放开来,蓝绫挥洒下,身影如云般飘渺,如水般轻灵。
人们再次看呆,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不,人类怎么可以拥有这样的技艺?一定是下凡而来仙女,要么就是深山里修炼成精的妖精,如今出来迷惑人来了。
一身宝蓝色的衣衫,抹胸配长裙,旋转起来,露出修长匀称的双腿和一双能踩出莲花的莹白赤足,让人忍不住的心神荡漾。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他不是你的谁(七)
众人都屏息凝神痴痴的看着,当然,也有人是例外的,比如安一川,眼神深邃冷厉,看着台上那个露着香肩和大片腰腹的女子。
再比如莫迟夜,舞姿虽美,却让他神色黯然又心疼,那是一个好女孩,难道就要这样被糟蹋?
“关外夜店烟火绝客怎眠
寒来袖间谁来为我添两件
三四更雪风不减吹袭一夜
只是可怜瘦马未得好歇
怅然入梦梦几月醒几年
往事凄艳用情浅两手缘
鹧鸪清怨听得见飞不回堂前
旧楹联红退墨残谁来揭
我寻你千百度日出到迟暮
一瓢江湖我沉浮
我寻你千百度又一岁荣枯
可你从不在灯火阑珊处
……”
女子随着流水般的琴声,舞着如云的长绫,轻启檀口,轻轻浅浅的唱了起来,声音带着云的飘渺,又带着水的缠绵和幽怨,似在诉着自己的痴情和凄怨。
台下的人听的一阵怅然,之前的热烈和高涨消失殆尽,仿佛真的看见一个女子孤寂的背影和千万里痴情的寻找。
安一川袖子里的左手缓缓的握紧,指节泛白,她似乎从不说她的过去,问起时,也总一笑置之,唯一让他有所知的是在皇宫他要杀她时,她甘愿代凌风华死,只是因为凌风华是第一个对她好的人,他听了一阵酸涩,那样就算好?
他也派人查过,却是一片空白,仿佛凭空出现的一个人。如今她唱的这样凄凉,是否真的是发至内心呢?
她在寻找谁?寻找了千百度。
乐舞停歇,余音也消散,唯那淡淡的惆怅还在萦绕,不管以后的的歌舞多么的欢快,似乎总缠绕着丝丝的悲伤。
无疑问的,今天打赏时,选的依然是安一川。
走过月光清冷的庭院时,夏景澜微微停顿了会,新月弯如弓,或许她自己都还没从刚才的歌中回过神,看着那泓清冽的月光,竟有些伤感。
“你在找人?”屋里没点烛火,月光朦胧,依稀可辨一个黑影坐在桌边。
夏景澜想了想,自己来到这个时空可不就是来找人的吗?于是点点头,又意识到夜太黑,看不清的,说以应了一声:“是”。
人影没再吭声,夏景澜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是空气中多了分压抑。
半响,他却轻笑一声:“可需要我帮忙?”
“不,他,只有我自己能找到。”她不算撒谎吧,茫茫人海,与她有缘的人总要亲自遇见试过才知道是谁,别人怎么帮?
“看来他不爱你。”又是沉默半响,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为什么这么说?”夏景澜明知故问,声音多了一丝玩味,他定是想歪了,还有,他这样的人,知道什么是爱吗?
“不然怎会舍得弃你,让你如此艰辛的找寻?”安一川的声音多了丝笑意。
“呵……或许是。”夏景澜轻笑,“谁能预知将来的事呢?”
“什么意思?”安一川握住茶杯的手指一紧,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人会是为了折磨你或是受你的折磨而来,我就是在找那个人。”夏景澜顿了顿,又说道:“曾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冥星照命,这世上只有那个有缘人可解,其他人与我太接近都会有灾难的,非死即伤,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她语气清幽,带了些自嘲,为毛自己今晚会这么伤感呢?尤其是说到让他离自己远点时,竟然有些艰涩难耐,其实知道自己已经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上他了,不管平时装的有多若无其事,但她的命运,她又不能忽略,何况自己已经不干净了。
“我不怕。”
平淡的语调吐出三个字,可是却带了份莫名的笃定,大有风雨同舟、与子偕老的意味。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夏景澜自嘲一笑,眼睛里的晶莹一闪而逝,今生是无缘了,既无缘,还是远离些好,免得给他带来灾难。
同样的话,安一川却是一阵欣喜,原来不是他想的那样,淡淡抿了口茶,见她正低头摆弄着手里的长绫,初时的怒气又回来了:“不是跟你说了吗?以后不准再穿这样的衣服!”
夏景澜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大概也猜到哪里让他不满意了,只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是她的谁?于是,口气凉凉的道:“关你什么事。”
“我是楼主,我命令你不准穿。”某人厚颜无赖道,声音里带了分得意。
“那敢问楼主大人,您老让我在这里扮舞姬到底为了吸引谁来?两天了都不见动静?”夏景澜掩起悲伤,和他耍起了嘴皮子。
“嗯,您怎知道没有动静?”
“已经开始了?到底是什么事啊?”夏景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