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皇妃要改嫁-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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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一川脸上笑意不改,说:“嗯,那也是说不定的,不过,这都不关我们的事,还是回去吃饭吧,为夫都饿了呢。”
夏景澜扭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说:“说的也是,我们回去吧。”然后就当先往回走了。
安一川站在原地微微一愣,有一瞬间他觉得夏景澜其实什么都知道,尤其是刚才她那一瞬而逝的失望和自嘲,可是,她忽然又走了回来,挽住他的胳膊,笑的单纯无邪:“不是饿了吗?快走啊。”
仿佛刚那个对他露出失望神情的不是她,不过,虽然他身体日渐衰弱,还不至于眼花的地步吧,所以,那天他和郁梅开交换的事时不能收回的。
即使用尽手段,也要杜绝一切会失去她的可能。
当夜,软轿黑袍的人再次秘密光临惊凤楼别院,其实已不必这么躲躲闪闪了,夏景澜站在上次站的树后想着,连最后一个知道的她也都清清楚楚了,还要防着谁呢?
惊凤楼主的书房内,碧衣男子安坐在椅上,手捧热茶,儒雅温润的脸上含着一抹笑,静静的看着侧倚在软榻上的白衣男子时而轻笑时而蹙眉深思的神情,他手里展着一张皇宫守卫分布图,却明显的对这张图心不在焉。
“咳、楼、楼主……”站在安一川身后的五个人表情各自不同的怪异扭曲着,终于耿直的颜无痕说了一句。
“嗯?”然而安一川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心不在焉的随口应了一声。
“地图……咳,”颜无痕支支吾吾,似乎不知该如何说。
“怎么……”安一川被颜无痕支支吾吾的语句拉回了魂儿,见他说话都说不清楚,脸色有些不悦,不过话没说完就发现为何颜无痕会如此了——
自己手里的地图拿倒了。
向来表情不外露书面语称“心理素质好”俗语为“脸皮厚”的他,此时也忍不住一阵尴尬,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指着地图极认真的对对面的碧衣男子说:“这地图做的不错,正反难辨,即使不小心被偷了去,敌人也不一定搞得清楚禁卫军的真实分布情况。”
碧衣男子温文尔雅的笑着,说:“甚是,甚是……”他身后的六王府侍卫长抬头望着天花板。
安一川身后的几人也都表情各异,瞅着皇宫守卫分布图顶端的几个大字,既震惊又想笑,他们实在是无法想象他们伟大的楼主也有犯这种白痴错误的时候,还能说出那句冠冕堂皇的话,就连莫迟夜都扬起了唇角,郁梅开捂着嘴笑的更是猖狂,心想,这家伙是越来越可爱了。
不过,安一川冰冷的眼神一扫,也都各自扭曲着脸皮研究天花板去了。
安一川一脸严肃的抖了抖手里的地图,认真的看了起来,但没一会儿,众人又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楼主认真的眼神又从地图上转移到了自己修长如玉的手指上,瞧瞧左手,又瞅瞅右手,脸上是白痴一样的笑。
一帮子人又有了翻白眼的冲动,这是他们沉静如海的楼主吗?
郁梅开眼睛抽筋似的对着墨渊使眼色,墨渊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他也不知主人今日为何如此反常,不过人却是货真价实的,没有被冒充顶替的嫌疑。
幸好,这样的反常持续的没多久,安一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很快进入了状态,恢复了以往淡定的运筹帷幄的姿态。
最后两人击掌为誓,达成协议,各取所需。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第二日,吃过午饭后,安一川当真就拉着夏景澜直奔昨天的金店了,那金店老板本还在大厅,见安一川一进来,立马脚底抹油的跑里屋去了,速度之快让夏景澜很是怀疑他是不是练过瞬步什么的,真是奇哉怪哉!
见此,安一川只面无表情的哼了一声。
昨天招呼他们的伙计也看见了他们,战战兢兢的直接从货架上拿下他们昨天定做的戒指,虽然自始至终都没为难过他,但作为一个老实诚恳的普通人,见到那抢劫似的阵仗,也难免感到恐惧。
戒指做的很是精巧,玉兰花纹刻得栩栩如生,分毫毕现,真如一朵优雅的玉兰花盈盈绽放,夏景澜看的爱不释手,将一只稍大的在安一川的左手小指上比了比,又毫不犹豫的戴在了他的手机指上,然后,又将另一枚递给他,安一川略有些茫然,作甚将两枚都给他,不是一人一个吗?
“你可知道,在我的家乡,这戒指可是有很重大的含义的,就连戴在哪根手指上都很有讲究。”夏景澜看着安一川慎重的说道。
安一川看着这两枚让自己昨晚辗转反侧的失眠半夜的小东西,诧异的挑眉:“说说看。”
“这成对的戒指自然是给情侣佩戴的,而且成亲的时候新郎和新娘都会相互交换戒指,虽然这只是尾戒,不过我既不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黄金的颜色,也不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宝石,这样简简单单的比那华丽繁琐的要好看多了,是不是?”她又拿过那枚戒指细细的端看,当真是喜爱至极。
“甚是,甚是,那娘子送我戒指的意思就是……想嫁给我?”安一川连忙点头附和,心里喜极。
“啊,原来你不想娶我啊,那还给我吧……”说着夏景澜将自己手里的戒指收起来后又要将安一川手上的摘下来。
安一川自是不会让她如愿,手往后一缩,藏在了身后,夏景澜看的想笑,他那样子像极了一个保护自己心爱玩具不被抢走的孩子,然后就在她张嘴傻笑的瞬间,安一川出手如电的又将她的戒指拿了出来。
执起她的手后,微微顿了顿,问:“你刚才说这戒指戴在哪个手指上也是有讲究的?”
“嗯,”夏景澜点了点头,说:“我们那有个说法,是说这手机指上有一根血管直通心脏,结婚……呃成亲时新郎和新娘才会将戒指戴在彼此的手机指上,意为套牢了对方的心,懂?”
安一川点点头,啊了一声,毫不犹豫的将手里的戒指戴在了她的手机指上,又将她的手和自己的手放在一起,一个纤细柔软,一个修长如玉,一对戒指熠熠生辉,虽无珠宝,却堪比日月星辰,两个人都想傻子似的痴痴笑着。
“能和你在一起,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安一川将她抱在怀里,轻声感慨。
夏景澜闻言一怔,深深闭了闭眼睛,再珍惜一刻吧,就当做永远也不会分离。
是夜,天色阴沉,无星无月,天空像一张巨大的口,吞噬着下面的一切。
晚饭后,安一川叫人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夏景澜不解,茫然的问:“这是什么?你的药?”虽是这么问,心里已知道答案,他从没当着她的面用过药,这药显然是给她的。
果然,安一川接过药后,盛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递到她唇边,说:“听郁梅开说你前两日呕吐是因为肚腹受凉,喝些暖胃的汤药就没事了,方才又见你脸色不好,想必今日天冷,受了凉,我便让他们熬了一碗,来,喝一口。”
他的轻声哄慰让夏景澜拒绝不了,一口一口的将药喝下,心里忍不住猜想这汤药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不然为何前两日没动静,偏偏在这六王爷会随时逼宫的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时期让她喝药?若他也会去皇宫,将会如何安排她?既然一开始就瞒着她,定然是不会将她带去的吧。
也不知道日后改朝换代了,他有没有打算向她坦白的一天?
喝过药之后,夏景澜就有些昏昏欲睡了,据他说,这药会有一些安神的作用,她躺下没多久便有些昏昏沉沉的,再一会,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安一川却是坐在床边良久,一手伸在被褥里握着夏景澜的手,沉默的看着她熟睡的眉眼,忽而,他似忍不住般的喃喃道:“景澜,请原谅我用这种方式将你留下,我只想让你的笑容永远纯净澄澈……若日后你会怨我,南疆回来之后,我便任你处罚……”
这样说着,他手指轻轻带过手机指上的戒指,又忍不住从被下拉出她的手,和自己戴戒指的手并放在一起,银戒映着烛火,分外柔和,如他此刻眼睛里细碎的光芒,温润缱卷。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舍不得
安一川走后,夏景澜便慢慢睁开了眼睛,空茫茫的看着头顶的纱帐,那药果然是有问题,只是他说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将你留下”?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她脑子一片烦乱不堪,正想做起来倒杯茶呵,却听卧房的窗户“吱嘎”一声轻响,然后,一个黑影跃了进来,见到床·上做起来的她也没有退却,径直走到了床边。
“那碗药是安一川让你配制的?”夏景澜瞥了一眼黑影,似是疲惫的靠在了床头。
“嗯,喝了之后会昏睡两天,”来人正是郁梅开,他忽然叹了口气,声音有些轻飘的道:“两天之后,整个朝堂都会天翻地覆吧……”
难得的,他今天没有说笑,语气倒是有些迷茫和感慨。
“你把药给换了?”半响,夏景澜又问道,其实她也知道,这是句废话,但一时又无话可说。
“是,只是一碗普通的安神药,楼主也懂些医术,怕他看出端倪,所以我也加了点让你昏睡的东西。”顿了顿,他又问道:“你真的决定了?”
夏景澜一笑:“到了现在,还有反悔的余地吗?”
“当然有,如果你想要留下,我可以当这一切没发生,”他声音难得的认真,隐隐的好似在期盼着什么。
“一切都没发生?”夏景澜自嘲一笑:“那孩子怎么办?你开副堕·胎药?”
郁梅开一哽,没说话,良久,似听到他微微叹了口气,说“明天他们就要逼宫了,恐怕此刻六王爷的兵就已经将京城围了个水泄不通了,你们要走恐怕不容易。”
“我知道,凌风华既然说了要走,就一定有办法出城。”夏景澜点了点头,心情也变得沉重压抑。
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慎重的问:“我吃了你的药后没有昏睡,日后安一川肯定会怀疑到你的,这也算是一种背叛吧,你打算怎么办?”
郁梅开终于笑了笑,说:“放心吧,我自有应对的方法。”
“实在不行你就说,发现我与别人私·通,并且已经有了别人的孩子,你为了他的名声着想,故出此下策。”夏景澜想了想,微笑说道,若真是这样,安一川必会恨她吧。
暗夜里,郁梅开似是一怔,说:“你觉得楼主会相信?还有,你就这么不在意自己的名声?”
“哈……反正有了别人的孩子这也是事实,至于是因为什么,那些都不重要,而且,这次我离开了他,你觉得他还会原谅我?他说他会很难过……”夏景澜说着抚了抚疼痛的胸口:“与这不起来,名声算得了什么?”
“呵……”郁梅开忽而苦笑一声:“真真是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
说着,他便往来时的窗户走去,跨上窗台的时候,轻声说了声:“保重。”
夏景澜没再说话,也没回头,怔怔的靠在床头,一手还保持着先前的动作,抚在胸口。
今夜注定是个不能平静的夜。
诚如郁梅开所言,此时原本驻扎在城外的大批军队正不断的往皇宫各个城门调集,千军万马踏动的大地和居民的房屋都微微的震动,预示着这个朝堂和山河都将会被这撼动大地的力量而颠覆。
意料之外的是,大军这一路走来竟是出奇的顺利,他们高调的占领各个城门的时候就没遇到什么反抗,原本守城的士兵松懈浮夸,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被拿下了。
如今已接近皇宫的四方城门,而整个皇宫在暗夜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沉寂,甚至烛火宫灯都未比以往多多少,平静的仿佛那将皇宫团团围住的几万大军根本不存在。
事实情况却是,此刻皇帝的书房此刻已聚集了数十位的大臣,他们都是守皇派的,一心反对六王爷代替皇帝执政,然而数千字万字的奏折递上去之后,无一例外都是如石沉大海,如今六王爷已逼供在即,皇帝却依然安坐在书房饮酒看书,一派闲适,无奈之下,今日一早,他们便聚集在一起,跪在了皇帝的御书房外,意图已死谏唤起皇上重新执政的意念,将叛乱的逆·党拿下。
然而,皇帝也终于将他们统统叫进了书房,就在他们以为有了希望要喜极而泣的时候,皇帝却让人摆上了酒席,邀他们一起喝酒。
众人坐在凳子上,面面相觑,终于绝望了。
纷纷扬扬的雪不知不觉中又落了一夜,天际已泛白,风雪依旧没停。
夏景澜躺在床·上竟是整夜未睡,直到门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不急不缓的步履,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她的心上,震得她微微的颤抖。
她虽闭着眼睛,却能清楚的知道,来人与门外的侍女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推开了门,进来后又反手关上了门,挡住了外面呼啸的风雪,再然后,那人依旧不疾不徐的步履,绕过了泼墨屏风,站定在她的床前,却是在没有其他动作。
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灼热又温柔。
半响,她感到他轻轻俯下身,在她的眉心印上了一吻,仿佛是不舍,又转至她的唇上,轻轻碰触了一下,然后,房门开了又关的吱嘎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就在那人转过身的一瞬间,一滴泪从床·上本该熟睡的人的眼角滑落进鬓边的发丝里,随着脚步声一声声远去,更多的眼泪落下来。
安一川,安一川,安一川……
她不知此时该想些什么,只一遍遍在心里叫着这个名字,直至刻骨,铭心!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呈梁之争
天光已透过窗纸映进了黑漆漆的房间,黑夜已过去,这一天终于要到来了。
安一川走后,夏景澜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意识有些朦胧,毕竟喝了安神药,坚持了一夜没睡,此时也已到了极限,只是昏昏沉沉的也睡不安稳,安一川离开时的画面一遍一遍的不断的重复,惊得她冷汗津津。
直到再次响起窗户沉闷的吱嘎声,她才猛地惊醒,冷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站在她的床前,低头蹙眉看着她额头鼻翼上被惊出的冷汗。
“我穿件衣服我们就走,”她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掀开被褥就要下床,冷言也很君子的沉默着走到了屏风的另一边。
冷言看着她来回在房间里走了两圈,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摸摸那,遂开口说道:“衣服什么的都不用带,主子早已准备好了。”
“我知道,”夏景澜淡淡的应了一声。
顿了顿,又说:“我只是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他?”冷言只觉一股凉意掠过心中,不知不觉问出了口。
“嗯,舍不得他……”夏景澜笑,却笑的比哭还难过,那种空气被抽离的窒息感又来了,也或许昨晚就一直没离开过,只是此刻更甚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他?冷言话说到一半便住了口,自嘲一笑,这管他什么事,他平时不会多说话的,这也不是他该问的问题。
他虽没说完,但夏景澜也猜出来他想说什么了,既然他又住了口,她也便不再回答,走至床边,从枕下拿出一支白玉簪,那簪子通体莹白,泛着雪色的光泽,末端是一枝镂空的桃花,样式很明显的是一支男簪。
她将簪子仔细的擦拭了一遍,小心的放进了怀里,转身对冷言说:“走吧,”
这是安一川惯用的簪子,却被她硬抢了过来,她想,这簪子跟了他这么久,一定也沾染了他的气息,而且,簪子代表的意义为结发一生,白头偕老,所以,她便强迫他将这簪子送给了她。
她还记得当她从他发里拔出簪子时,他满头青丝宣泄而下,如瀑布般铺散在雪白的衣服上,面如白玉,青丝如墨,白衣胜雪,比谪仙更出尘,让她又是惊艳的直流口水,恨不得将他一口吞入腹中,那时恰逢郁梅开走了过来,她“嗖”的一声从他怀里窜出来,将他藏在身后当了个严实,说什么也不让郁梅开看到他。
他是她的,他没绾发的样子也只能她看到,这就是她当时的想法,如今再想起来又是好笑又是想哭,别说他没有绾发的样子,今后就是见一面的机会都不会再有了吧,他的千姿百态也只会留给另一个女子看尽。
冷言一手扣住她的腰际,带着她跳跃穿梭在各式的屋顶和空无的小巷里,她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没出息的“晕轻功”了,仿佛没知觉般,只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而同一时刻,皇宫的各个大门前,已聚集了数不尽的士兵,封号梁王的六王爷,此时一身银白色的铠甲,策马立于数十万大军前,一向温润的眉眼里目光凛冽,在片片飞雪里,更显出一股苍茫和决绝,身后迎风猎猎的大旗上,赫然的一个大大的梁字迎风招展。
呈帝五年冬,帝因美色,荒废朝政,至天怒民怨,梁王以江山社稷为重,顺应民意为名,帅二十五万大军,进宫劝帝退位择贤,帝领全城禁卫军背水一战,战鼓撼天,烽烟四起,笼罩整个百澜国都城,一时腥风血雨,皇宫紫霄大殿、九龙殿、凤先殿、宁和宫、程瑞宫尽毁,遍地浮尸,血流漂杵,帝溃败,终以梁王义军大胜为结局,史称呈梁之争。
————百澜国史记》第三卷呈帝篇
此刻,六王爷策马立于定安门前,他的身侧是一身白衣的安一川,安一川眉宇微蹙,脸上虽没什么表情,眼睛里却是一片烦躁和不安。
高高的城门上,呈帝凌风华竟未穿龙袍,只一身平时的白衣,脸色平和的微笑着看着城门外的大军压境,他的身后,是一群面容灰败的守皇派大臣,大概都在后悔吧,早知皇帝现在昏庸至如此境地,当初就该投靠了梁王,或是早早的离开都城也是好的,没官做总比没命要强得多。
也不能怪他们会这样想,毕竟真正忠心到愿意以身殉国的朝臣真的是少之又少。
两方人马各自都剑拔弩张的架势,然而谁又真正知道两方的主将是怎么想的呢?站在城楼上的凌风华一派闲雅,骏马上的凌亦深,在凌风华的身影出现在城楼上时,脸色虽冰冷,眼底却全是化不开的悲伤和决绝。
“不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