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皇妃要改嫁-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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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华站在门外一圈圈的走来走去,脸上的表情再也淡定不起来,听着里面一声声的痛叫,几次几乎都要破门而入了,却都被产婆带来帮手的女儿堵在了门口,她红着脸说,这女人生孩子痛了叫几声是正常的,不痛不叫的那才叫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了,大哥哥不必担心。
冷言一直默默的靠在小院的树上,低垂着头,若是看得仔细,还能看到他捏的泛白的手指,被垂下的黑发遮住的脸上也是一片僵硬之色,小时候因为饥荒,父母在流亡的路上饿死,他是跟着养父母长大的,后来养父母还被惊凤楼杀了,从小“情”这个字似乎就离他很远,虽然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为了自己的孩子付出多少,但单单是痛的死去活来的将孩子生下来的这一瞬,那种骨肉相连的亲情就是无可比拟的。
小时候的事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不过,他的母亲也应该很爱他吧。
两个人各怀心事,屋子里疼痛的呻·吟声忽然安静了,接着又是一声似乎是惊吓的大叫声,两人都猛地抬起了头,凌风华再也顾不得别的,抬脚踹开门就冲了进去。
结果进去后就连他自己也愣了愣,只见浑身颤抖的产婆手里竟然抱着一枚染血的——蛋?比鸵鸟蛋还要稍大一些,她满脸都是震惊和恐惧,嘴巴还保持着大叫的形状,手抖个不停,随时都有把蛋掉在地上的可能,她旁边的女儿吓得已经昏过去了。
就连床·上的夏景澜都张大了嘴巴,眼里的震惊渐渐转变为心如死灰的灰败,看似要晕过去了,怎么会这样?难道……当时与她那什么的,根本就不是人?
随着近来的冷言也傻了眼,这……他看了看蛋,又看了看床·上的夏景澜,似乎不相信这就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静默中,直到夏景澜的一声呻·吟才让一群大眼瞪小眼的人回过神,她断断续续的说道:“好……好痛!好像……还有一个……”
脸色惨白的产婆终于崩溃了,她大叫一声,手里的蛋顿时往地上落去,还好凌风华反应够快,一步跨过去给接住了,眼看着产婆拉起自己的女儿就要往外跑,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妖孽、怪胎……凌风华想也不想的就对冷言道:“将她打昏,你们都出去等着!”
对于他的命令,冷言绝对是毫无余地的执行,将老太太打昏之后就拖到了门外,顺便关上了门。
凌风华这才将手里的蛋放在了盛着温水的木盆里,走到床边看着夏景澜又痛又害怕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丫头,怕什么,你忘了你的真身是什么了吗?先前我还在疑惑这一世你到底是凤凰还是普通人类,不过现在也总算弄清楚了,我想大概是冥王将你从熔岩谷救出来又送到其他时空去的吧。,而且还用术法掩去了你妖精族的特色和气息。”
夏景澜这才松了口气,想扯出一个笑来表示自己的心情,但一波接一波的疼痛让她的脸有些扭曲,她记着产婆刚才说的话,将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肚子上,用力的往下推去——
她曲起的腿上盖着一条薄毯,关键时刻凌风华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了,他心疼的给她擦了擦汗,握着她的手给她输送了些灵力,轻声安慰鼓励着她。
果然,有了他的灵力就没那么痛了,而且出奇的顺利,当然,这次出来的还是一枚蛋。
凌风华将蛋放进刚才的温水盆后又回到她身边,继续给她输送了一些法力,将她汗湿的头发理顺了,又是擦脸又是撤换床上染血的被褥的。
夏景澜稍微得了喘息,看着盆里的两枚蛋,心里是诸多的感慨,没想到在她最痛最困难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竟然会是凌风华,尽管她多么希望能是那个人,但心里仍是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感激凌风华的,也许全部的爱情给了那个人,但是明月和凌风华细致入微的照顾和体贴让她觉得温暖,全身心的信任和依赖,就像是两个贴心的哥哥一般,弥补了一直缺乏的亲情。
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和入神的样子,凌风华微微皱了眉,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道:“别想太多了,他现在只是不知道,相信他看到孩子会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的,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不是还要给他配解蛊毒药么?”
原来夏景澜刚醒来没多久时,明月砂又来过一次,将安一川的情况和她说了说,也不知从哪里造出来的药方给了夏景澜,说是蛊毒的制作药方,先前听郁梅开说过,三月如归的炼制过程极难,必须弄清楚安一川体内蛊毒炼制时使用的哪十八种毒药以及他们的顺序,弄错一个都会给他带来生命危险,有了这制作药方,她就可以根据顺序配解药了。
先前几个月她一直都在看这方面的书籍,解药基本上配的差不多了,可惜书上写的很多药材极难寻找,几乎是有钱也买不到,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又怎么会放弃?所以决定等生下孩子后自己去采药,世界这么大,她就不相信找不到,再说,若真找不到,还可以用术法是不,而且安一川现在有莹魂珠护着,时间上也不是很急。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想到一个问题,哭丧着脸看了眼盆里的蛋,问:“凌凌,我记得凤凰破壳是要一百年的,那……那……我岂不要登上一百年才能看到他们?……都不知道这一世我能不能活那么久……”
凌风华也说不准,不过看着她皱成一团的笑脸又有些不忍心:“这……应该不会吧,不是凤凰要怀胎三年的么?而你只用了十个月,和人类一样,他们身体里有一半是人类的血液,应该用不了一百年那么久,等过些天我们去找个灵力充沛的地方,兴许很快就能出来了……”
好不容易将她安慰了一通,等她终于疲惫的睡了过去,凌风华才收拾好一切走了出去。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 一道抹不去的伤痕
冷言依旧尽职尽责的守在门口,对此,凌风华和夏景澜皆表示无奈,他们曾多次跟冷言说过了,这里再没有皇帝,也没有主子,但他依旧固执的坚守者多年的习惯,将自己当成了他们的侍卫,偶尔还客串一回保姆什么的。
真是……
见凌风华走了出来,冷言张了张嘴,却是没有说出什么,不过那一脸的担忧已经足够让凌风华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拍了拍他的肩道:“放心吧,她很好,已经睡了。”
冷言微显尴尬的点了点头,指着地上的产婆和女子道:“那这两个人怎么处置?要不要……”他用右手比了个用刀砍的动作。
凌风华蹙眉,摇了摇头道:“不必,”然后蹲到两人身边,分别在她们头上轻轻按了一小会儿,刚收回手那两个人就醒了过来。
看起来都有些迷茫,似乎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躺在地上,产婆看到面前凌风华俊美无铸的脸,顿时笑道:“恭喜公子喜得贵子,公子夫人好福气啊,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将来已经多福多寿,福星高照……”
凌风华站起身,微笑着道了声有劳了,拿出银两将他们打发了出去,扭头就对上了冷言疑惑的目光,不过显然冷言还在坚守者作为一个合格侍卫的原则,没有要多问一句的意思。
“还记不记得小六在做皇帝之前你夜探惊凤楼别院的时候跟我说过什么吗?”凌风华有些疲惫的坐在了树下的石凳上,摆摆手示意跟过来的冷言也坐。
冷言依旧有些迷茫:“主子是指哪一天?……遇见夏姑娘的那晚?”
见凌风华点了点头,冷言又低头苦想,那晚他好像就说了那么一件事吧。
“你说,你总觉得那所别院很诡异,似乎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包裹着,那种神秘的力量看不见也摸不着,但你一接近别院就会感觉到它的存在……想起来了吗?”
冷言愣了愣,明显更疑惑了:“记得。”可是为什么主子会突然问起这个?而且,他到现在都还不能确定是不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错。
凌风华也不是故意调他的胃口,只是怕一说出来他会不相信,他斟酌了一下用词,道:“其实你的感觉没错,那种力量确实存在,我们将那称之为结界,结界有很多种,每一种的用途自然也不相同,……想必那时惊凤楼设置的结界不是阻止人进入的,而是感知有什么人秘密进入打探的,我想你每一次一进去他们就已经知道了。”
冷言一直冰冷的俊脸出现了一丝裂痕,他不可思议的张了张嘴,世界上竟还有这种东西?不过毕竟这么多年见过了大风大浪,很快他就接受了。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凌风华轻笑一声:“是不是想问我,刚才为什么产婆的表现和说出的话跟先前截然相反?”
被点破心事,冷言面有愧色,道:“属下逾矩了。”
凌风华顿觉无奈,想到平时夏景澜面对冷言时抓狂的样子,此时是真真正正的了解了她的心情,他叹了一声,便将自己的身份和有关六界的事简要的和冷言说了一说。
死猪不怕开水烫,说的就是目前的冷言童鞋,天雷一道接着一道的劈下来,劈到最后他就麻木了,再震惊再奇异的事还不就那样了?!
最后,他声音抖啊抖的说:“所以说,您……其实是一条龙?而夏姑娘是凤凰,所以生出来的才是蛋,还有经常来的那个叫做明月砂的男子,其实就是掌管所有人生死的阎王爷?”
阎王爷?呃……这样说也对吧,人界都是这样说的,凌风华点了点头,默默的等待着冷言能尽快的消化了这些东西,说实话,在他没恢复记忆之前,如果有人跟他这些,他铁定是不信的。
良久,冷言的表情看起来平静了一些,想了想又问:“按照您说的,妖精族和冥界人的寿命都很长,可是将来若是夏姑娘和惊凤楼主在一起的话,那岂不是……惊凤楼主变老死了,而夏姑娘依然会很年轻?”
凌风华对他露出个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又说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安一川在前世和我们也是相熟的,而且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修为,我们都不及他啊。”
忆起往事,他目光变得遥远迷离,眉眼间全是一种历尽千年岁月的沧桑和看透了尘世浮华的清澈,年纪轻轻,却更像一个老人。
冷言被他的表情弄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听到他娓娓的讲了夏景澜和安一川前世的一些事,虽然后面的几句带过,显然给他讲的人不怎么愿意提及,然而只是这么几句话,就可以窥见当时有多么惨烈,那是一个让所有有关的人都痛彻心扉又心如死灰的结局。
好在,现在所有人又都回来了,浮碧找到了浮凌,浮凌得到了自由,流影和涟池依然相爱,而且他们今后还有很多的时间,会有机会幸福的。
只有明月砂,在整个故事里,他注定只能是个陪衬,甚至都没有机会说出那满腔的情意,一个人演着自己的哑剧,看的人明白,感受的人也明白,可惜,他却永远不能将那个字说出口,整个故事盛大却又悲凉,无论别人的结局是欢乐是悲伤还是待续,他的结局注定是场悲剧。
冷言本就不是个多情的人,不过这样一个人却让他升起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演一出独角戏呢?明月砂的情意至少别人还能明白,而他连表露的勇气都没有,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那个总爱找他麻烦的小女人,可恨又无奈,现在,他只心疼她,心疼她受的苦,心疼她死都不放手的执着。
他们完全是在用整个生命去爱,这样的两个人,谁忍心去打扰?谁又能打扰的了?
在他这一生短短的岁月里,能遇见这么一群人,他其实很感激,每个人都那么用力的守护者自己想要守住的东西,为其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哪怕最后换来的……不尽如人意。
面上是最完美的微笑,心里却满是岁月的风霜和仍在淌血的伤痕——
问世间,情为何物?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儿子们
越州城分为北市和南市,北市一般都是有钱人去的地方,那里不仅店铺高档,里面的东西更多是奢侈品,而南市就要大不相同了,可以说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不乏也有大的商铺,也是小商小贩聚集的地方,最出名的还是它的夜市。
一整条长长的街一到晚上就摆满了烛火和灯笼,闪闪灼灼的很是漂亮,像落满了天上的星子,每天都像是元宵节的花灯会,这时也是小商小贩最集中的时候,大多都是些不怎么昂贵的小玩意,往地上一摆,连吆喝都省了,整条街都会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不必担心自己的东西无人问津。
不过现在是白天,唔,确切说来是正午刚过,夏天的太阳又毒又辣,街上即使偶尔有行人也只是匆匆而过,尽量贴着墙根的阴凉处走。
在离夜市街不远的一条街上,有一家药铺刚开了半年没多久,小店不大,药材也不是很齐全,这本不是什么新鲜事,值得人注意的只是这家店的老板,不是贯穿的微有些医术的郎中什么的,而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虽一天到晚都是普通的素色衣衫,不过那俏丽的容颜还是有难掩的风华。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是她一人带着两个四五岁的双胞胎儿子,若不是如此,恐怕他的门槛已经被一些未婚的男子给踏破了,附近的人都猜测她大概是个死了丈夫的寡妇,不然怎么会一个人带着孩子出来抛头露面的养家呢?
这日正午刚过,药铺的老板娘就已经在一扇一扇的将药铺的门给关上了,她匆匆走到与药铺相连的后院,小院整洁简朴,两个小男孩正站在树荫下看着不慎在门槛处拌了一脚差点趴地上的她,脸上表情各异,一个面容担忧的奔过来似想要扶一扶趔趄的她,一个仍站在那里抱着小小的胳膊,脸上是冷冷的鄙夷和不屑。
“娘亲,你没事吧,怎么如此不小心?”过来扶她的小男孩奶声奶气的声音微带责备,由于身高的原因并没有帮上什么忙。
看着儿子一脸的担忧,某人蹲下身一把狼抱起儿子的小身板,哭诉道:“哇呜呜……还是留最好了,这么关心娘亲,呜呜呜……”他从儿子的小肩膀上抬起头,委委屈屈的瞥了一眼另一个儿子的方向:“不像离,不是骂娘亲笨,就是彻底无视娘亲的存在,呜呜呜……人家的命好苦啊……”
被称作离的小男孩报臂站在树荫下,嫩嫩的嘴角抽了抽,又来了,翻了个白眼继续无视。
倒是被她抱着的留拍了拍她的大脑袋:“娘亲,其实离只是表面上比较冷淡罢了,心里还是很关心娘亲的,”他看了一眼离的方向,凑到女子耳边小声道:“娘亲的房间里昨晚半夜了还在亮着灯,我去外面虚虚时竟然看到离正皱眉站在你的窗外,看到我他又假装路过的回了房间……”
正在假意哭着实则竖起耳朵听着的女子顿时一双星星眼的抬头望着儿子:“真的?哇哈哈,想不到离居然这么闷·骚,哈哈……”
听到那娘俩的窃笑声,树荫下的小男孩冷冷的丢下一声:“白痴!”就转身迈着小腿有模有样的进屋去了,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留是将昨晚的事告诉那个笨女人了。
他刚一转身,就听到身后那个笨女人兴奋的叫声:“啊,我就知道离不会这么狠心的,离,偶耐你,过来让娘亲亲一口先——”
眼看着女子向眉头皱的更紧了的离奔了过去,留无奈的笑了一声,甩开小腿先遁了,免得一会招鱼池之殃。
毕竟还是小孩子,反抗不及的离被狼一样奔过来的女人一把抱住了,摁在怀里被亲的一脸口水,他嫌恶的擦着,瞪着女人的眼神更是不冷了。
“嘿嘿,人家忍不住嘛,谁让离这么可爱呢?”说着她又要再不上一口。
男孩绷着脸躲闪:“喂,女人,你够了啊!”他语气严肃,奈何声音仍是孩童的奶声奶气,这就把他的气势一下子打折了不少。
女子依依不舍的放开他,又想起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儿子,那个儿子可比这一个听话多了,可惜当她回身再找的时候,那里已经空空如也了。
事实证明,留先前做的决定是多么正确以及伟大,这可是在母子三人长期压迫与反压迫的斗争中积累起来的经验。\(^o^)/
夏景澜哭丧着脸,怎么她的儿子个个这么不省心呢?一个总是冷着脸,娘亲都不叫,直接叫笨女人,还天天一副“鄙视你”的模样,一个看似很配合你,整日笑眯眯的一副很关心你的模样,实则却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两个儿子,两个极端。
呜呜呜……她怎么这么命苦啊……
“娘亲,你不是说今天要外出给人瞧病吗?刚才还慌张的差点跌倒,怎么这会儿又不着急了?”小狐狸靠在门框上认真的提醒着某个一脸苦逼的女人,模样纯良。
夏景澜这才收起苦瓜似的脸,心跳微快,还没见他就已经这么紧张了,他在床上躺了该有四年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变了样子,应该比以前更清瘦了。
她右手轻轻按在左手的手机指上,那里一枚银色的戒指也带了四年了,从没有一刻离开过那根手指,已经印上了一圈浅浅的凹痕,就像她的心,见不到他,也空了四年,还好有儿子,不然她真不知该如何熬过那些漆黑漫长的黑夜。
大山深处常常几个月都见不到一个人影的孤独和恐惧,还有雪山上茫茫不辨天地的白色,若不是知道他还在等着她去救,若不是还有两个小家伙在等着自己去照顾,她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熬过去,一次次的昏过去,再挣扎着爬起来,他们就是她的生命力,她能坚持到现在的理由。
说到自己的儿子,有个问题她已经疑惑了两年多了。
当年他们出生后,她调养好了身体就和凌风华分别了,她给他带去了很多麻烦,不想再阻止他去追寻向往已久的自由,虽然分别时他诸多的不放心,还说会帮她留意着她所需要的药材,后来她走遍各处的打听哪里有她需要的药材,而那两枚蛋也越长越大,只一年的时间,两个可爱的宝宝就破壳而出了,和前世的她一样,一出来就是四五岁的模样。
一双宝宝长得超级正太本是一件好事,可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