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弃妇-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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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我的心儿……如果没有你，为夫该如何度过日后这漫长而悲凉的孤寂岁月……”他哑声低喃，沉沉的声音仿佛杜鹃啼血，眉宇神色间似有一种惊天动地，视死如归般的寂寞哀伤。
睡梦中的欧阳笑心仿似感应到了他这份绝望的悲痛，在他的怀中不安地扭动了起来，卷着忧伤的呓语自她的粉唇中声声逸出：“鱼儿哥……不要离开我……不要负我……”
听清她的梦语，清风一瞬间通红了眼眶，苦涩的清泪点点滴滴，粉落如雨。
心儿，这一世如果我们注定要擦肩而过，为夫希望我们下一世可以弥补。如果下一世还不行，那我们再下一世继续。生生世世，为夫相信，总有一世我们可以相偕白首，执手一生……
翌日，欧阳笑心醒来的时候，清风已经不在身边。想着他应该是为自己准备早餐去了，就像前三日一样。
心底漫过丝丝甜蜜，又在床上赖了几分钟，这才穿衣起床。
桌上放着清水与清洗用具，她简单洗漱了一番，而后走到铜镜前梳妆。想着离别之际，要给清风留下自己最美的一面。
女为悦已者容不是么？
妆毕，欧阳笑心揽镜自照，满意地笑了笑。
桃花妆，胭脂面。轻裁漫拢的云鬓下，珊瑚色的红晕染上如玉双颊，似晓霞初凝。涵烟眉，远山藏黛，明亮如星的双眸，波光盈盈，刹那流转出无限情意，娇娇媚媚，明艳无双。
一袭纯白色的雪纺纱长裙，裹住她婀娜多姿的妖娆身姿。眉间一抹紫色朱砂，艳绝耳目，揽尽风华，更衬得她整个脸庞细致精美，清雅脱俗，冰清玉润，不染纤尘，仿若月宫仙子下凡，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呵呵，鱼儿哥一定会惊艳的！”
欧阳笑心暗自笑忖了一句，起身往房外走去。
出了小竹屋，她直接去了厨房，却并未发现清风的身影。
“奇怪了，没有为我准备早点，那鱼儿哥去哪儿了呢？”她疑惑地轻蹙着眉头，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举步往花亭走去。
这个亭子名为“心风互醉”，立面开敞，构筑精巧，而且视野极佳，能将清风小筑内的大半美景尽收眼底。而最独特之外乃是，整座小亭处处似云纱为饰，绢帛铺呈，远远望去仿似天上宫阙。微风袭来时，群纱飞舞，真有突临阑苑仙境的感觉。
而亭内更是摆着一张宽大舒适的软塌，以供休息之用。这处清风物意为她建造的小亭，自是整个清风小筑最得她喜爱的地方。
走得近了，忽闻一阵暧昧地喘息声自亭内传来，随即又听到了清风那饱含着浓浓情欲的低哑嗓音。
欧阳笑心呼吸一窒，刚刚踏上台阶的右脚生生止了住。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抓住般，慌忙侧身隐在亭下的一簇花丛间，苍白着脸色静静细听着清风与一个陌生女子的对话。
“风哥可，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娶我过门啊？我肚子里的孩子都快三个月了呢，总不能未婚先孕吧？”女子娇媚惑人的声音，间或夹杂着情动的呻吟，声声撞入她的耳中。
“雾儿，乖，我怎么舍得让我们的孩子受到别人异样的眼光呢？别担心，我已经在为我们的婚礼做准备了，半个月后定会风风光光地娶你过门。”清风低沉的嗓音说不出的温柔和宠溺。
“真的吗？”女人惊喜地问了一句，随即又似承受不住疼爱般，急促地娇喘了一声。“唔……风哥可，你……你慢一点……雾儿都快受不住了……哦唔……”
“呵呵，这就受不住了么？”清风暧昧地笑着，似乎冲撞得更快也更用力了，惹来那女子更大声地呻吟。“雾儿，以后可得好好补补身子，不然怎么满足我的欲望呢？”
“唔……风哥哥，你真坏……”女子爱娇的声音软软糯糯，勾人情潮。片刻，又听她娇嗔道，“风哥哥，你那个小师妹，你究竟打算怎么处置她啊？”
“还能怎么处置，自然是一脚踹开呗！”清风邪魅地笑说道，“那个傻女人，我早就玩腻了！再不甩开她，那些违心的甜言蜜语说得我都快要恶心死了！你看着吧，我今天就会让她滚！”
“风哥哥，你对她可真无情……”嫂子说着同情的话，可那语气明显是在幸灾乐祸。“枉费你的小师妹对你一片痴心呢……”
“呵呵，对我痴心的女人多了去，谁稀罕！”清风不屑地哼了哼，低头在女子的红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雾儿，我的整颗心都给了你，我这一生真正爱过的女人从来就只有你一个！”
“风哥哥要，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女子娇柔的嗓音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惊喜，“那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你的小师妹吗？她可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呢！”
“那又如何？长得再美，还不是破鞋一只！”邪魅的嗓音带着三分冰冷，七分厌恶，“那女人都不知被皇甫辰曜上过多少次，在我眼中，她就跟青楼里面的妓女没什么两样，雾儿觉得我会喜欢一个妓女么？”
在我眼中，她就跟青楼里面的妓女没什么两样！
短短十五个字，却仿似晴天霹雳，砸得欧阳笑心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紧紧地咬着双唇，脸色好像水鬼，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掌心。滴滴殷红落下，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她不相信，一个字都不要相信！
她的鱼儿哥是绝对不可能会说出这些话的！他是那么爱她，宠她，怜惜她，又怎么舍得如此伤害她呢？
那个亭子里面的男人绝对不是她的鱼儿哥！
深深吸了一口气，欧阳笑心一步一步踏上台阶。双手颤抖地拨开两边垂着的绢纱，眼前看到的一幕顿时打碎了他所有自欺欺人的想法。
凌乱的衣衫散了一地，一层薄薄的棉单半遮半掩地搭在那对火热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身上，情欲的汗水濡湿了他二人的额发。明明发现了她的到来，可那两个人仍旧抵死地缠绵在一起，狂野地律动，忘我的呻吟。
欧阳笑心脚步踉跄着倒退了一步，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看着清风那张染满情欲红潮的俊脸，声音止不住尖锐地问道：“你不是清风对不对？你不是我的鱼儿哥，对不对？”
闻言，两个人仿佛才发现有人来了似的。那女子帮作娇羞地尖叫了一声，慌忙将赤裸的身子窝进了清风的怀里。雪白的双臂缠上了清风的脖子，撅着嘴不满地抱怨道：“风哥哥，你的小师妹来了……”
“怎么，雾儿吃醋了？”清风冷冷地瞥了欧阳笑心一眼，眸中迅速划过一抹惊艳之色。随即低下头在女子的脸上吻了吻，挑眉邪笑道，“雾儿，不用理她，我们继续……”
说着，他拉了拉身上的棉单，密密实实地遮住了二人交缠在一起的下半身。但那剧烈起伏的腰部动作，以及女子一声高过一声的淫浪呻吟，可以想见他的索取有多狂野。
欧阳笑心再也看不下去了，伤心的眼泪一瞬间染满了整张脸。她紧握着双拳，朝清风大声吼道：“你不是清风对不对？你说话啊，告诉我，你不是我的鱼儿哥，你只是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罢了！你说啊，快点说啊！”
“说什么？”清风转头，满脸不耐地看着她，冷嘲道，“你这女人的忘性还真好，昨晚还与我翻云覆雨，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么？我不是清风还能是谁？你没事就赶紧滚一边去，别打扰了我跟雾儿的兴致！”
闻言，欧阳笑心一个趔趄，险些跌坐到了地上。
“鱼儿哥，你什么话都没有说过，而我看到的这些也全部都是假的，是我出现幻觉了对不对？”她拼命地麻痹着自己，朱颜上却是止不住地泪流成河。
“不，你没有出现幻觉，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听到的一切也全部都是真的。”清风冷眼看着她满脸的泪水，没有丝毫的怜惜。薄唇中吐出的话，更是一句比一句无情，也一句比一句伤人。“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我喜欢的是雾儿，我此生真心想娶的女人也只有雾儿一个。”说罢，他满眼宠溺地吻了吻怀中女子的脸颊，惹来她的娇羞一笑。
“鱼儿哥，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你具的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欧阳笑心心痛到窒息，却仍是不信她的鱼儿哥会伤害她。
“当然是真的，我爱的女人只有雾儿一个。”清风将怀里的女子搂紧了些，顿了顿，又一脸幸福地笑道，“对了，半个月后我会迎娶雾儿过门。你如果想来的话，我不介意多准备一杯喜酒。”
欧阳笑心身子止不住地颤了下，良久，她轻声问道：“为何不要我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跟你无关，是我自己的原因。除了雾儿，我对每个女人的新鲜感都维持不到半年。”清风邪魅地勾起唇角，一脸的轻佻之色。“我对你已经腻了，咱们好聚好散。你以后也最好别再来纠缠我了，我不喜欢对女人动手的。”
“呵呵，真的腻了么，为何一夜之间，你突然就变得判若两人了？清风，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你？”欧阳笑心一步一步往后退着，心碎的泪水流落了一地。“清风，我一直都知道你骨子里其实是一个冷漠绝情的人！可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如此冷漠绝情地对待我！女人果然是这个世上最傻最天真的啊！”
“你曾说过，这一辈子除了我，你不会，也不可能再爱上任何其他的女子。这话我相信了。”
“你曾说过，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沧海万顷唯系一江潮。此生，你只想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相亲相爱到白头。这话我相信了。”
“你曾说过，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你对我的爱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此情，上穷碧落下黄泉，至死不渝。这话我相信了。”
“你曾说过，能爱我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幸福，而能为我所爱，除了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之外，更是一种前世难遇，今生难求的幸福。这话我相信了。”
“你曾说过，此生永远都不会欺骗我，更不会伤害我。你只会看着心一切地爱我多一点，再多一点。这话我相信了。”
“你曾说过，你此生只要我一个，除了我，谁也进入不了你的眼，谁也占据不了你的心。这话我相信了。”
“曾说过，这辈子，还有下辈子，以及下下辈子都要跟我在一起，生生世世都不要分开。这话我相信了。”
“你曾说过，此生你不敢贪求太多，你期盼的不过是容化谢后，能与我携手同行，我的笑容值得你用一生的苦痛去守护。这话我也相信了。”
“你曾说过，此生有了我，你才知道人生原来可以如此的甜美和幸福。如若没有我，就算拥有了全世界，你也会觉得一无所有；而有了我，就算一无所有，你也会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这一生你只想牵我的手，只想拥抱我，只想吻我，也只想要我。对于你来说，全世界都能舍弃，只除了我。这话我依然相信了。”
“你更曾说过，就算我已经被皇甫辰曜占有，在你的心中，我仍然是最最纯洁最最美好的珍宝，仍然是你生命中的唯一，永远值得你用生命去疼爱，去呵护，去守望。这话每每想起来，都会记我感动得落泪。”
“还有这个同心结你可记得？这是山顶那夜你亲手挽就的。“欧阳笑心自腰间掏出那个无论何时都随身携带的同心发结，含泪笑道，“一寸同心缕，百年同命花。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离。你曾说，天地为证，辰星为媒，我是你今生今世 唯一认定的妻。从那一刻起，我与你便是结发夫妻，这个同心结以誓我二人百年同心，不离不弃。”
“清风，你知道你究竟对我说过了多少浓情爱语吗？而我每一字每一句都相信了，也每一字每一句都牢牢地记在了心上。”欧阳笑心抬起头来，脸上漾起绝美的笑，水眸中却是点点滴滴落下无数的晶莹珠泪，神情清艳凄美得让人心碎。“清风，这么多的话真的全部都是骗我的么？真的没有一句是发自你的真心的么？”
清风怔松一好一会儿，俊脸上蓦地扬地一抹嘲讽的冷笑，极度不齿道：“你如果接受不了我的谎言，我可以违心地配合你一下。告诉我，你希望哪一句是真的？我可以装作很真心地重新再对你说一遍。”
“你！”欧阳笑心心痛无比地看着他面上那抹讽刺的冷笑，字字血泪，谢谢都难以连贯“清风，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闻言，清风嘴角冷笑的弧度更深：“不能怪我欺骗你，只能怪你自己太天真。或者说，应该怪你太愚蠢。告诉你，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最不值得相信的。而你呢，居然把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听进了心里，还记得如此清清楚楚，这不是愚蠢是什么？”
“或许吧，或许真的应该怪我太愚蠢……”欧阳笑心颤抖地闭上眼睛，两颗眼泪顺着苍白的面颊缓缓滑落，凝聚在精致的下巴上，聚成滚圆的一滴，然后滚圆成椭圆，再成为水晶状，最后承受不住重量，坠落了下来。“清风，我只问你最后一句，你真的的从始自终都是在骗我吗？”话落，她仍旧闭着眼睛，静静地等着他的答案。
清风眼角眉梢冷笑未减，紧紧盯着她闭起的双眸，兀自站了起来，下身赫然穿着亵裤，大手挥了挥，那个叫雾儿的女子立刻会意，拾起地上的长袍迅速地帮他穿上。随后又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
“女人，你还想再听一遍实话么？”清风邪笑着走到欧阳笑心面前，语气中染上了更显而易见的嘲讽和不屑，“我都说了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你怎么还要问这么一个愚不可及的问题呢？所以说嘛，这个世上就属女人最好骗，随便的一句甜言蜜语就能将她哄得团团转，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忘了！”
欧阳笑心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清风那张俊脸近在眼前，敛去了以往的清秀和儒雅，此刻只剩了邪魅和浪荡不羁。
“清风，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便爱上了你！”
冷声说罢，她右手决绝地扬起，就听“啪”的一声脆响，清风白皙如玉的脸上立时多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看着他嘴角那抹碍眼的冷笑，右手再度扬起，却被他截了住。
“怎么，打上瘾了？”清风冷冷地看着她，眸中划过一抹狠绝。“刚才那一耳光就当是我玩弄你这么久的补偿，再想讨要更多，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话落，用力甩开她的手，那满脸厌恶的表情，仿佛她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你可以滚了，像你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多看一眼都会让我觉得恶心！”
一句绝情如斯的话，刹那间引发欧阳笑心更多的眼泪，心底涌起一股心殇若死的悲痛感觉。
爱绝成痛，至恋成殇，这八个字里面所隐含的极致痛苦，就是她此刻心底最真实的感受么？
“清风，你我之间的感情是从这清风小筑里面开始的，现在亦从这里结束。当初是三日，现在也是三日，呵呵，有始有终。”欧阳笑心笑着落泪，无尽的凄凉弥漫在她的周围。那种静谧的伤和痛，让整个天地都似乎要跟着她一起哭泣。“这辈子爱上你，算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人！从此刻起，你我情断天涯！”
说罢，手中的同心发结被她扯得零零碎碎。伸手一挥，那根根发丝便飘扬到了空中，随风远去，渐渐消逝不见，一如他二人之间再也寻觅不到踪迹的爱情。
抹干面上最后一滴泪水，一带丝毫感情地看了清风一眼，绝然转身欲离去。
“站住！”清风猛地出声叫住了她。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欧阳笑心顿住脚步，却未回头。
“你腹中的孩子我不想要，所以你必须立刻把它打掉！”清风冰冷无情地话，击毁了她最后一根神经。
“你说什么？”欧阳笑心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双手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小腹。“你再说一遍！”
“我说让你把腹中的孩子打掉！”清风冷言冷语，一字一句都酷寒的冰霜，点点冻结着她的心。
“凭什么？！”欧阳笑心倒退两步，几近疯狂地朝他大吼。“清风，你可愚弄我欺骗我，但是你没任何权利让我打掉宝宝！它在我的腹中，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偏要将它生下来，你没有资格干涉我！”
“是么？”清风一个大步上前，迅速点住她的穴道。大手随即捏起她的下巴，残忍地笑道，“它是我播的种，我说要就要，我说不要就不要！你想生我的孩子，等到下辈子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不！”欧阳笑心惊恐地看着他自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药丸来，四肢不能动，只能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清风，你要给我吃什么？打掉孩子的药丸么？不，我不吃！我不要打掉宝宝，不要不要！”
“由不得你！”清风眼神瞬间一凛，若寒冬腊月的冰刃，刺骨般锋利薄凉。她用力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手中的黑色药丸一点一点逼近她的红唇。
“清风，你不要逼我恨你！”欧阳笑心泪水止不住地往外蔓延，纤弱的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瑟缩着，就像寒风中摇曳的孤花一朵，虽然倔强地想要抗拒消亡，但又无法自抑地有了认命般的绝望。
“你尽管恨吧，反正恨我的人多了去，也不差你一个！你放心好了，不过是一粒滑胎丸而已，不会让你有多大痛苦的！”清风薄唇阴冷地勾起，指尖紧接着一弹，药丸便被弹入了她被迫张开的口中。她又在她胸前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那药丸便被她吞了下去。“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说着，解开了她的穴道。
一得到自由，欧阳笑心顾不得其它，立刻蹲下身子，用力地咳着吐着，想要将吃进去的药丸给吐出来，可她折腾得五脏六腑都疼了，仍旧没有吐出任何东西。
“蠢女人，那药丸已经溶在了你的腹中，你又如何能再将它吐出来？”清风一脸兴味地看着她，顿了片刻，又讥笑道，“这么想要孩子的话，回去让皇甫辰曜多努力几把不就行了么？”
话音刚落，欧阳笑心猛然站起身，右手再次用力扇向他的脸。
清风迅速偏过头，避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