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弃妇-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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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如今这样冷酷无情,却又时常痛苦地从梦中惊醒的宫主,他真不知当日的做法究竟是对还是错。不过,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的话,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让宫主吃下忘情丹。
不管怎么样,宫主如今能好好的活着就是最好的。
他还记得当日得知欧阳小姐己经葬身于火海的消息时,宫主那副发疯发狂得仿似入了魔的模样。
而且,宫主也不管那时海面上正起着多大的风暴,翻涌着多高的巨浪,执意就要连夜赶回盛祈。他与无悔、无恨、无心等其他八名贴身暗卫如何劝阻都不管用,反倒是一个个被宫主毫不留情地打伤。
“你们不用再阻拦我了,我们主仆缘分已尽!待我回到盛祈杀了皇甫辰曜之后,便会跟随心儿而去!”宫主当时便是这么说的,面上的神情那般决绝。
那个时候他们才知道,原来在宫主心目中,欧阳小姐才是最重要的,比他母亲以及欧阳氐一族的灭门之仇还要重要。
那个时候他们才知道,原来欧阳小姐活着,宫主才会活着;欧阳小姐死了,宫主也会毫不犹豫地追随而去,上穷碧落下黄泉,天上人间两不离。
可是他们跟随了宫主这么多年,在他们眼中,宫主不但是他们的主子,更是他们的亲人和兄弟,那份深浓如海的情谊不是外人能够理解的,他们怎能眼睁睁看着宫主就这么死去?
最后,他们九人假意不再阻拦,却在送宫主上船的时候,寻到机会将宫主打晕。之后几人又是一阵沉重无比地思虑,确定没有任何其他的可行之法后,为了留住宫主的命,不得不在乎迿中喂宫主吃下忘情丹,让宫主彻底忘掉与欧阳小姐之间发生的那段情。
宫主醒来之后果然如他们所愿地忘了一切情爱,在他眼中,欧阳小姐再不是他曾经深爱不已、并且要生死相随的那个欧阳小姐,而是一个一无是处、连看一眼他都会觉得多余的女人,他对她只有厌恶和不屑,一如最初的伊始。
如今除了时常会做那个让宫主痛苦不已的噩梦之外,宫主并无任何异样,大半年来精心筹谋兴策划,只为了早日为他母亲以及欧阳氐一族报仇。
“无情,把那个女人带过来!”
欧阳连城冰冷的声音让无情瞬间回过神来。
“是,宫主!”无情领命而去。
不多久,便见他提着一个衣衫不整、发髻散乱的女人走了进来。除去脸上的狼狈,女人倒是不失娇媚,想是养尊处优、保养得宜的缘故。
“宫主,人已经带到了!”无情一把将带上来的女人扔到地上,随即将她踢跪丁欧阳连城面前。“跪好!”
“你们到底是谁?竟然敢抓我,简直是胆大包天!”那女人愤怒地吼叫着,刚想站起来,又被无情一脚踢跪到地上,不觉愈发地愒怒起来。“放肆,你们居然敢如此对我!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身份?!告诉你们,哀定是这灏月国的太后,当今皇上是哀家的皇儿!不想死的话,最好马上放了哀家,否则哀定让重上诛你们九族!”
她话音刚落,欧阳连城两个重重的耳光迅疾如闪电般扇到了她的脸上,立刻就有鲜血沿着她破皮的嘴角流了下来。头上仅剩的一只发钗也被打落,长长的发丝散得到处都是。
“啊!”女人痛得尖叫一声,双手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怒不可遏地瞪视着欧阳连城,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将哀家抓到这里来?!胆敢绑架殴打当今太后,你难道就不怕九族尽诛吗?”
闻言,欧阳连城忽而阴森森地勾了勾嘴角,扯出的笑容让人看着有些毛骨悚然,脸色更是从未有过的狠绝与凶残。
“九族尽诛?呵呵,本宫早已没了九族!”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冰冷森然的眼神中蕴含着浓浓的杀机。“沈落月,你可记得二十多年前的皇后欧阳飞雪?”
一听到这个名字,双手捂着脸的女人──也就是灏月国的太后沈落月,身子不由地一颤,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也跟着开始泛白。
“你为何问哀家这个?难道你与欧阳飞雪有什么关系?”
欧阳连城眸光如利剑般直射着她的双眼,笑容阴森道:“本宫是欧阳飞雪的儿子,也就是当年那个才刚满月,原本要被立为太子的小殿下!”
“不!你撒谎!”沈落月一脸的惊恐,大叫道,“你不可能是那个女人的孽种!哀家当日已经斩草除根,永除了后患,便连欧阳氐一族也被满门抄斩,鸡犬不留!”
“是么?只可惜本宫命不该绝,而且还一直好好地活到了今天!”欧阳连城森然如地狱使者般的面容突然露出一抹冷邪的笑容,那笑容阴狠中透出几许残忍,残忍中又带着几分嗜血疯狂。一双淡紫色的双眸,依旧美得如梦似幻,却是让人恐惧颤抖的噩梦和魔幻。“沈落月,本宫当年没有死,那么今日便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你想干什么?”沈落月瑟缩着身子不停地发着抖,看到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嗜血杀戮,她终于知道害怕了,之前嚣张的气焰此刻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认为本宫将你抓来是为了干什么?当然是为了替我娘报仇,拍我们欧阳氐一族报仇!”欧阳连城那阴森森的语气似乎要冻结掉殿内所有的空气,眸中闪现的寒光阴残恐怖得让人如堕地狱,浓烈到骇人的杀气瞬间弥漫了他的全身。“沈落月,当年你设计谋害我娘,如今该是你血债血偿的时候了!”
话落,他屈指一弹,一校红色的药丸便精确无误地入了她的腹中。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沈落月惊恐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用力地咳嗽着,似要将药丸咳出来。
可她咳了半天,什么东西也没咳出来。反倒是身子越来越无力,也越来越热,体内似有一把无形的烈火在熊熊燃烧。
而且,下体又麻又痹,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求和空虚从她的心底钻了出来,穿透她的肌肤,渗入到她的骨血里,迅速袭遍了她的四股百骸,并开始疯狂地叫嚣。
“你……你到底给我吃什么?”沈落月痛苦无比地蜷缩在地上,身子不停地颤抖着,抽搐着,长长的指甲在地面上划抓着,却减轻不了丝毫体内那股强烈的空虚和燥热。
“沈落月,当年侵设计诬陷我娘淫乱宫闱,如今就让他深刻体验一下什么才叫淫乱!本宫刚才给你吃的是曼最烈性的春药,你就等着好好享受吧!”欧阳连城森然冷笑,俊颜阴晦冷洌得宛似被恶魔附了身。待她的整张脸被深深的恐惧笼罩之后,又吐出一句更加残忍的话来,“不过,本宫不会给你找人,你这种心如蛇蝎、丧尽天良的毒婿只配与畜生交配!”
说罢,他转头看向无情,冷声吩咐道:“把这个女人扔到马廐里去,待她发完情之后,再将她鱼鳞剐!一共是三百六十五刀,少了一刀都不行!”
“不!”沈落月听到他的话,吓得想要当场晕过去,可体内那强烈到骇人的药性让她无法如愿。“你不可以这样折磨我,哀家若是死了,你也别想活,皇上苔是知翙了一定不会饶过你们的!”
“皇上?你是说你的儿子月祈凰么?”欧阳连城眸色更冷,嘴角勾起的笑容也更魔魅。“沈落月,本宫告诉你,你儿子的皇位本宫迟早也会夺过来!那张龙椅本来就是属于本宫的,你们硬要抢去的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你……你会遭报应的……”沈落月疯狂地叫嚣着,一张红肿的脸扭曲得可怕。
“呵呵,只有恶人才会遭到报应,就如你!”欧阳连城眉峰深深隆起,双眼里泛着寒冷到极至的光芒。“无情,把她拖下去!”
“不,哀家不要与畜生交配,哀家更不要被鱼鳞剐……你们如此残忍地对待哀家,它日一定会遭到报应的,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住口!不得好死的人该是你这个恶!”
无情眼神厌恶而冰冷地看着像个疯婆子般不顾形象、发狂吼叫的沈落月,重重踢了她一脚后,便粗爆地拽起她的胳膊,速速将她拖了下去。
室内安静了下来,如银的月华透较斜射而入,染上一室的清冷与薄凉。
欧阳连城临窗而立,那月光丝丝缕缕投射在他的身上,发上,脸上,伸手抓握不住,却能感受到那沁心沁骨的阴冷与冰寒。
明明是盛夏的季节,他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冷。一颗心,空空落落的,仿佛找不到依附,总觉得自然像是丢失了一件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东西。
可究竟丢了什么,他却如何都想不起来。只能任凭那份空空落落的感觉如影随形地伴随着他,大半年来,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却是与日俱增。
伸手按压着胸口,之前从梦中惊醒时遗留下的那份如同撕裂般的痛,此刻仍旧没有全然散去。一想到梦中的那个白衣女子,凌厉如剑的眉峰便因痛苦而深深地纠结在一起。
他有生的记忆中,并不记得有哪个女子穿过一身圣洁如月华般的雪纺白纱裙。更不记得他曾对哪个女子做过什么事,能让她对他表露出那般浓如实质的刻骨之恨。
可他胸膛中那份真真切切的失心之痛,却又实实在在是因梦中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白衣女子而起。
“你到底是谁?”
欧阳连城仰头望着夜空中的寒星冷月,声声悲凉冷寂的叹息,随禹飘散与茫茫夜色中……
江湖卷之绝色无双 第05章 百日抓周
迎宾楼。
竹阁内,一股子浓浓的酒气生生破坏了那满室的雅致与清幽。
“陌,别再喝了!”夜孤寒冷凝着面色,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瓶。“酒多伤身,你还是节制一点的好!”
“你少废话,酒给我拿来!”宫阡陌伸手就要去抢,却被他挥臂挡了住,不由拧眉道,“寒,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邀你过来是让你陪我喝酒的,不是让你来劝阻我的!你不喝没关系,可你也别妨碍我啊!”
闻言,夜孤寒一张俊脸愈发冷了。眸光沉沉地看着他,好半晌才寒声开口道:“陌,你给我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对曜王妃有着不一般的心思?”不然的话,在曜王妃死了之后,他为何变得这般嗜酒?而且整个人的意志都消沉了不少,哪还有昔日第一风流才子的那份逍遥随性与邪肆纵情?
见宫阡陌半天不答话,夜孤寒又沉声逼问了一句:“陌,你别给我藏着掖着,真当我是朋友的话,那就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死去的曜王妃了?”
“我不知道。。。。。。”宫阡陌摇了摇头,神情悲凄,眉宇间笼着一层显而易见的悲郁之色。
沉默了良久,他才像是要宣泄出深埋在心底多年的痛苦般,如实说道:“寒,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喜欢上笑心。。。。。。我只想把她当做好朋友当做知己的,她是曜的王妃,更是曜唯一深爱的女人,所以我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更不能对她有什么想法。。。。。。你该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
“可是,我从来不知道,在得知她死后,我的心居然会这么的痛。。。。。。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将我的心给生生剜走了一块,让我疼得都快无法活下去了。。。。。。直到她死了,我才知道她在我心中原来是如此的重要。。。。。。”
“寒,你说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喜欢吗?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了笑心,喜欢上了曜的王妃?”
“可是我还是不敢确定啊,因为我会对笑心另眼相待是别有原因的。。。。。。寒,我告诉你,我其实爱的人是无双,很早很早之前就爱上了,说不定第一次见面时就对她动了情而自己却不知道。。。。。。”
“寒,去年在曜的十九岁生辰宴上,你也是见过笑心的。你有没有觉得,笑心的气质和神韵与无双非常非常的相似?”
宫阡陌问罢,也不等夜孤寒回道,便又接着说道:“寒,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笑心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笑心当时穿的是一身清新淡雅的女装,我绝对会把她当成无双。。。。。。”
“你都不知道,当时她那从容随性的淡然神情,那眉宇间萦绕的清贵高雅的隽逸气质,还有那明眸中偶尔闪过的灵动智慧之芒,简直像足了无双。。。。。。便是她身上传来的那股子淡淡幽幽的迷人女儿香,都让我觉得莫名的熟悉。。。。。。”
“寒,对于笑心,我一直都有一种无法解释的怪异感觉。。。。。。我总觉得我对她好便是对无双好,帮了她便是帮助了无双,只要是她开口,我便无法拒绝。。。。。。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好象已经把笑心跟无双当成了一个人。。。。。。”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说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笑心,因为我对她的好感和别样的情愫全部都是源于她太像无双。。。。。。”
“寒,你告诉我,这种因为无双的原因才滋生出来的感情算是喜欢吗?”
宫阡陌神情凄凄地看着夜孤寒,眸色痛苦纠结不已。
而夜孤寒早因为他的一长番话而惊愣住了,尤其是听他亲口说出他很早很早以前就爱上了无双,这更让他震撼不已,心底不停翻滚着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情绪。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一双凌厉漆黑的眸子愈见深邃,语气有些怪异道:“陌,无双是男子,你怎能还这般毫不顾忌地开口说你爱他?”
“为何不能?”宫阡陌反问一句,凤眼微微眯起,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丝丝深沉。
夜孤寒微微垂下眼帘,压抑的嗓音中有着苦涩流泻而出:“陌,你要知道,爱上一个男人是多么惊世骇俗,而且这样的禁忌之情不容于世。。。。。。”
“可我就是爱无双,情不自禁,不由自主,一颗心就那么陷在了她的身上,日久弥深,无法自拔。”宫阡陌扬起唇角笑了笑,笑容寂寥而悲凉。“寒,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他是男是女已经不重要了,容世或者不容于世也没什么关系。。。。。。我在乎的只是无双的感受,我怕的只是无双从此不再理我。。。。。。你知道吗,哪怕是天下所有的人都反对,只要无双点头,我便敢当着全天下的人宣誓我对他的爱。。。。。。”
“陌,既然你如此深爱无双,那为何还能分出多余的心去喜欢曜王妃?”夜孤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神色冷漠而复杂。
“你怎么就能肯定我喜欢笑心?”一提起这个,宫阡陌便不觉有些迷惘。暗叹了口气,将之前问过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寒,你觉得这种因为无双的原因才滋生出的感情算是喜欢吗?”
“这。。。。。。”夜孤寒有些迟疑,他也不能肯定宫阡陌对曜王妃的感情。“陌,听你刚才说了那么多,我也不知道你的心到底为哪般,也许你还是多少有些喜欢曜王妃的吧。不然,她死了之后,你也不会这么心痛了,更不会三不五时地借酒买醉来麻痹自己痛苦不堪的心。”
“或许吧,现在便连我自己都分辨不清自己的心了。。。。。。我一直都告诉自己我爱的人是无双,可眼前却又时常不由自主地出现笑心的样子。。。。。。她的轻言浅笑,她的一举一动,都那般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中,让我想忘都忘不了。。。。。。”
宫阡陌眨了眨酸涩不已的眼,想到再也见不到那个与无双一样有着倾城之貌与脱俗气质的灵慧女子,心底一时泛起无边的凄苦与悲痛来。
静默了好一会儿,他忽而伤感地问道:“寒,对于笑心的死,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么?”
夜孤寒一怔,随即扬了扬唇角,扯出的笑容带着一丝悲悲凉凉的冷:“陌,我也与你一样,见到曜王妃的第一眼,【炫】恍【书】然【网】间也像是看到了无双。。。。。。曜王妃那眉眼间的神韵和通体散发出来的气质真的是像极了无双,她们两个都给我一种经验绝俗、气韵悠然的脱尘之感,那样的女子无法不让人心生怜惜。。。。。。”
“所以,我性子即便是再冷漠再无情,对于曜王妃的死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没有感觉。。。。。。说实话,我其实也很难过的,而且这份难过还有点超乎我的想象。。。。。。不过,我再怎么难过,比起你的剜心之痛,还是要好上许多许多。。。。。。”
“其实最心痛的还是曜,不但失去了最爱最在乎的皇叔,还失去了最爱最在乎的女子,这不亚于夺走了他的一切,哎。。。。。。”宫阡陌凉凉地叹息了一声,蓦地似想起了什么,又补了一句,“或许皇上也是一样的吧,他的心痛不见得会比曜轻。。。。。。笑心死后,皇上的改变,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就会看得出来。。。。。。”
“如今的皇上,一天比一天冷酷孤绝,也一天比一天凛冽疏离,好像要将所有的一切都摒弃排除在他的世界以外,将自己隔离起来。。。。。。这样的皇上让我越来越觉得陌生了,也越来越觉得难以接近。。。。。。说实话,这样的皇上让我觉得害怕,以前还敢跟皇上开开玩笑,或者八卦一下。。。。。。”
“可是现在,就算你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如今的皇上只怕是彻底冷了心,不管是谁,只要是触了他的龙须,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要了你的命,绝对不会跟你再讲什么情面。。。。。。”
“陌,你这话我倒是相当赞同的。”夜孤寒点了点头,面上的神情有些讳莫如深。“不过,只要皇上与曜之间不要动起干戈,惹得盛祁大乱,那就什么都好。说起这个,我倒是觉得战争与硝烟怕是不远了。你该知道炽焰国如今朝局不稳,那桀王燕雄随时都有可能起兵造反、弑君夺位。且不说皇上已经答应了焰清歌到时候会借兵帮他,曜肯定是少不了会去插上一脚的。要知道,曜似乎与那桀王之间的过节还不小,每次一提起桀王那脸色不知有多阴沉。陌,那桀王可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啊,不但拥兵百万,而且工于心计,奸诈狡猾。这战火若是一旦发起,不管是胜是败,付出的代价都绝对不会小。”
“得了,别说这个了,本少最讨厌听到的便是有关战争之类的事。”宫阡陌蹙了蹙眉,一脸的烦躁。“那老家伙多行不义必自毙,贪恋权势的人多半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再说了,得罪了曜,他这辈子就别想安生。到底是生不如死地活着,还是活得生不如死,那可就全凭曜高兴了。”
“那倒也是,曜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夜孤寒眯了眯泛着寒光的眸子,知道陌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