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弃妇-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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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天花是什么?”夜孤寒看了宫阡陌一眼,问出了两人都想问的问题。
“天花是由天花病毒引起的一种烈性传染病,炽焰国这次爆发的瘟疫就是天花。”欧阳笑心简单说了两句,并不打算深入讲解,因为接下来有的是时间给他们授课,不急于这一时。
“对了,刚才我已经答应了太守大人在府上留宿,他这会儿应该在给我们准备客房。我看我们大家也都累了,那今晚就在太守府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就让太守大人引我们去走访那些爆发瘟疫的村落。”
翌日一大早,欧阳笑心吃过早膳便去了焰清歌的卧室。如她所料,焰清歌的病情在渐渐好转。
又喂了两枚强身健休补气凝神的药丸给焰清歌服下,趁着他还未醒过来的时候,欧阳笑心将需要注意的各个细节方面再次叮嘱了云天一遍,便让王太守引她去往衢州城周边那些爆发天花瘟疫的村落。
每走访一个村落,她便让王太守命人将染上天花的病人严格隔离开来,然后根据患者的轻重程度对症下药,给出一套切实可行的治疗方案。
一整天的时间下来,她总算将爆发天花瘟疫的六个村落全部走访完。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欧阳笑心先是召集衢州城内所有的大夫,一来让他们多多配制出清热降温和镇痛止痒的药丸,二来将自己知道的所有有关天花病毒的知识详细讲给他们听,然后再让他们分批到各个村落去讲给百姓们听。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疫情已经被完全控制了下来,再没有一个人感染上天花,而感染上天花的患者也都在逐渐好转。
除此之外,欧阳笑心还躬身示范,以自己为试验对象,为村民们讲解何为人痘接种,并大力宣扬人疽接种才是预防天花的最切实有效的方法。
她这一示范,紧跟着,在衢州城百姓们眼中颇有威信和声望的王太守第一个站出来让她为自己接种天花疫苗。
一城的最大父母官都带头了,本来还对此方法有些顾虑的百姓们这下子全都争先恐后的接种天花疫苗。
于是乎,整个衢州城一时间掀起了一股防御、灭绝天花病毒的狂烈热潮。
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几乎全炽焰国的人,上至高官氏族,下至平民百姓,都知道用人痘接种法来防御天花病毒。
有史以来最让人畏惧,也最让人无力抗衙的天灾瘟疫,经过这一次之后,再也没人害怕它。在它面前,人类再也无需悲叹人类的渺小和生命的脆弱。
而欧阳笑心也因此名传千里,无论走到哪儿,都是呼声拥戴声一片,百姓们几乎要将她当做神灵来顶礼膜拜。
医仙无双,自此名动天下!
江湖卷之绝色无双 第16章 清风之死
曜王府书房内。
皇甫辰曜与自己的恶魔宝贝儿子正坐在羊毛地毯上玩两只小蜜蜂的游戏,输的人不是被“打脸”,而是在额头上贴小纸条,输一次贴一张。
“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左飞飞,右飞飞,飞啊,石头剪刀布
“哦也,父王你输了,快贴纸条,贴纸条!”小家伙咧着嘴露出两颗超级可爱的小虎牙来,而后恤的一声,一张小纸条贴上了皇甫辰耀的额头。
“父王,我们再来。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左飞飞,右飞飞,飞啊,石头剪刀布一一”
“哈哈,父王你又输了,纸条接着贴!”
没一会儿的功夫,皇甫辰曜的额头上便已经贴满了小纸条,而某个无良的小家伏则是拍着小手,朝他得意地笑啊,得意地笑。
“父王,我们换个玩法好不好?输的人在脸上画乌龟怎么样?”
相较于小家伙满脸恶作剧的坏笑和高昂兴致,皇甫辰曜却是一副霜打了茄子,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的恹恹模样。
“殇儿,父王身休有点不'炫'舒'书'服'网',就不陪你玩了。”皇甫辰曜伸手撕下满头的小纸条,而后将小家伙从自己腿上抱了下来。“父王让下人来陪你玩好不好?”
“不要,殇儿就要跟父王一起玩嘛!”小家伙紧拽着他的衣袍下摆,撅起嘴开始撤娇。“父王,殇儿看你身体好得很,才没有哪里不'炫'舒'书'服'网'呢!父王骗人,父王肯定是害怕自己输了被我画鸟龟!”
闻言,皇甫辰曜嘴角抽了抽,满脸黑线地说道:“殇儿,别调皮了,你难道看不出来你父王我一点精神都打不起来吗?”
“好像有点。”小家伙眨巴着一双狭长漂亮的凤眼,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他眉字成川,神色抑郁,不由好奇地问道,“父王,难道你真的身体不'炫'舒'书'服'网'么?可是我帮你把过脉了,没探出父王得了什么病啊!真是奇怪了!”
“父王得的是相思病,你当然查探不出来了!”皇甫辰曜没好气地轻哼了一声,起身走到桌边坐下后,又将小家伙抱到了自己的双腿上。
“父王,什么是相思病?”小家伙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着,小脸上流露出疑惑与不解。
皇甫辰曜伸手摸着他的小脑袋,幽幽叹道:“殇儿,相思病就是指一个人因为想念另一个人而变得神思不宁,寝食不安,做任何事情都提不起精神。儿子啊,你父王我现在得的就是这种病,父王想你妈咪了,想得都快发疯发狂了,你就告诉我你妈咪到底在哪里好不好?”
小家伙咬了咬手指,迟疑着问道:“父王,都过去好多天了,你还是没有找到妈咪么?”
皇甫辰曜沮丧地摇了摇头:“没有,父王几乎将整个京城给翻过来了,可还是找不到你妈咪。”
小家伙垂下眼帘,想着妈咪早已经离开了京城,无怪乎父王一直找不到她。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伸手楼着皇甫辰曜的脖子,稚声安慰道:“父王,你先别忧心,皇天不负有心人,殇儿相信你很快就可以找到妈咪的。”这都二十天来天了,妈咪也该回来了。只要妈咪回京城,他相信以父王的本事一定可以找到妈咪的。
其实看到父王这么可怜,他好想立刻就告诉父王妈咪的下落。可是妈咪早就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绝对不要告诉父王任何有关她的事,否则她会很生气很生气的。
而他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妈咪生气不理他,因此,他也只能于心不忍地继续看着父王可怜下去了。
“殇儿,你还是不愿意告诉父王你妈咪在哪里吗?”皇甫辰耀有些挫败地看着小家伙,心想着他这宝贝儿子的一张小嘴还真是有够严实的,任他怎么问怎么哄都不开口透露半丝消息。
“父王,殇儿要是说了,妈咪肯定会生气的。”小家伙摇了摇头,依旧一副守口如瓶的坚定模样。
见状,皇甫辰耀强忍着咬牙切齿的冲动,哀怨无比地说道;“儿子啊,那你就忍心看着你父王日夜饱受着相思之苦吗?你就忍心看着你父王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吗?你就忍心看着你父王最终因为思恋你妈咪过度,而病倒在床,再也不能陪着你完了吗?”
他一连三个问题,将小家伙问得呆住。
小家伏兀自在心里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终于松了口,有些妥协似地说道:“父王,那你再让殇儿考虑一下好不好?”
闻言,皇甫辰耀一下子像是打了鸡血般兴奋又激动。他知道这小家伙一旦松口,那么考虑不考虑也就是个形式罢了,他相信殇儿很快就会告诉他心儿的下落了。
捧着小家伙白嫩嫩的脸蛋用力亲了几口,而后宠溺无比地说道:“好好,殇儿,父王让你再好好考虑一下。不过,你不要考虑得太久哦,父王真的好想好想你妈咪,直想立刻就见到她。”
他话音落下不久,福管家敲门走了进来。
“管家,什么事?”皇甫辰曜抬头问道。
福管家看了他怀中的小家伙一眼,方回道:“王爷,皇上来了,此刻正在大厅内侯着呢!”
“皇兄来了?”皇甫辰曜蹙了蹙眉,暗付着他来做什么?
沉吟了片刻,他将殇儿抱了下来,而后起身对着福管家吩咐道:“好好照看着小王爷,本王这就去见皇兄。!,
说罢,他转身走出了书房。
大厅内,皇甫辰绝背手而立,一身明黄色的蟠龙锦袍耀眼得刺目,帝王的狂霸气势无形中往外流泻弥漫,让空气都变得压抑。
他下顼微微抬起,但见他孤意在眉,绝情在睫,冷酷凛然而然,不容任何人亲近,仿佛将周围的一切都摒弃排除在了他的世界之外。
一双冰冷孤傲的黑眸,如同浩瀚无际的大海,太深,太沉,即使陨落一块石子,也激荡不起一丝细微的波澜:又仿佛冰封了千年的霜雪,带着冻慑世间万物的冷冽与阴寒。
听到厅内有脚步声响起,皇甫辰绝这才转过身来。
暗沉孤绝的冰冷双眸对上皇甫辰曜那双妖娆摄魂的桃花眼,一瞬间似有激烈的电流与火花迸射而出,两个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一场你死我活的眼神厮杀。
“皇兄此来不知有何事?”皇甫辰曜收回对视的目光,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削薄完美的唇角,一边走到桌边落座,一边懒懒地问出声。
皇甫辰绝黑眸微眯了下,随即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皇弟一去边疆便是四年有余,前段日子回京的时候朕原本打算按宴为皇弟接风洗尘,哪想皇弟上奏折说自己身休有恙不能出席,这阵子便连早朝都没上过一次。朕心里一直记挂着皇弟的身子,本想早点过来看看,奈何国事太多,朕一直抽不开身。直到今日才略得空闲,所以便亲自过来府上探望一下。若是来晚了,还望皇弟不要见怪。”
“呵呵,皇兄这是说的哪里话!”皇甫辰耀凤眼略弯,桃花俊颜上扬起一抹邪魅惑人的笑容来。“皇兄乃是一国之君,自当以国事为重,臣弟又怎敢见怪呢!倒是臣弟回京后一直未有上早朝,还请皇兄心里不要有什么想法才是!”
“皇弟身休抱恙才没能上朝,朕身为兄长,又岂能不体谅?”皇甫辰绝眸光闪动了下,他的脸上似乎勾着一抹淡淡的闲适的浅笑,然而那抹闲适的浅笑却丝毫掩饰不了他的凌厉气势。“对了,皇弟的身子如何了?需要朕再多派几位御医过来看诊吗?”
“不用了,臣弟的身体已无大碍,皇兄的心意臣弟就心领了。”皇甫辰曜不温不火地打着太极,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顺便给皇甫辰绝也倒了一杯。
皇甫辰绝接过他递上前的茶杯,浅浅地抿了一。。
沉吟了好一会儿,他忽而状似不经意地说道:“皇弟,前不久炽焰国爆发了瘟疫,就连焰清歌也感染了,听说最后还是因为无双出手才得以平安无事。而且,那场瘟疫眼下已经被彻底解决,无双也因此成了世人眼中敬若神灵的医仙,盛名传天下。”
“皇兄好好的跟我说这些做什么?”皇甫辰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挑眉道,“臣弟并不闭目寨听,这些事情臣弟自然都是知道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臣弟倒是有好几年没有再见过那个清艳绝俗且气韵悠然的睿智少年了。”
闻言,皇甫辰绝深邃幽暗的双眸仿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云雾,内里的复杂莫测叫人摸不透,也看不清。
半晌,方听他不阴不阳地问了一句:“怎么,皇弟想念无双了?”
“想念如何?不想念又如何?”皇甫辰曜抬头迎视着皇甫辰绝有些逼人的目光,勾人的凤眸不自觉地眯了起来,眼角眉间虽是笑意氤氲,然而那分冷寒的威严与邪肆霸气却是丝丝点点压下来。“皇兄看起来似乎很在意也很紧张臣弟的回答呢!”
“呵呵,怎么会?”皇甫辰绝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面上神情有些深邃莫测,微挑的剑眉带着君临天下的王者霸气,以及无形的压力。“朕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皇弟回不回答都无所谓。”
“是么。”皇甫辰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随即端起茶杯,一口一口闲闲地喝着。良久,他才放下茶杯,眯眼看着皇甫辰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皇兄,几年未见,臣弟心底下或许还真有那么几分想念无双。说实在的,臣弟以前确实对无双有过很大的兴趣,即便是现在,这份兴趣依旧没有完全裢去,……”
说到此处,他察觉皇甫辰绝瞳孔蓦地一缩,神情一瞬间变得有些紧绷。扬唇扯出一抹兴味又了然的邪魅笑容,故意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说道:“不过,臣弟虽然此刻仍对无双有兴趣,但却没有那份闲工夫再去浪费在她的身上。皇兄,你若是对无双存着别样的心思,那臣弟就祝你心想事成好了。”
“皇弟,你这意思是愿意拱手相让,不在与朕争无双了?”皇甫辰绝话语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波动,可只有天知道他此刻压抑着多大的激动,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一颗心更是悬得老高。
“拱手相让?”皇甫辰曜拧了拧眉,总觉得这个词有些不太对劲。那无双好像也不是自己的吧,皇兄为何用这个词?
不过,他也懒得去多揣摩。如今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心儿,旁的事他一概不愿意再去理会。眼下能与心儿以及自己的宝贝儿子一家三口团圆,然后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才是他最最求之不得的。
“皇兄,无双本就不是我的,你若是喜欢,就自己去争取好了。”没想到皇兄居然好男风。不过像无双那样神韵气韵和容貌才智皆不俗的男子,的确是与众不同,世间少有。
可就算是十个无双加起来,在他眼里也比不上他的心儿!
皇甫辰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流泻出半分激动的情绪,然而他那双幽暗沉寂了不知多久的深邃眼眸,却是忍不住地璀璨了起来,泛着晶亮慑人的点点星光,明如皎月,艳似银河。
“皇弟,如果朕用强制手段逼迫无双进宫侍君伴驾,你是不是也不会干涉?”
皇甫辰曜被他那双骤然间变得明亮璀璨异常的眸子晃了下眼,暗忖着皇兄居然已经喜欢无双自此。
看来,皇兄如今已经忘了自己曾经是如何地觊觎着他的心儿。呵,这样也好,免得他贼心不死,知道心儿还好好地活着的时候,又整天算计着如何将心儿从他身边抢走。
“皇兄,你放心好了,臣弟既然已经祝福了你,那么你如何对待无双都是你的事,臣弟绝不会再去干涉。”
皇甫辰曜话音刚落,一个脆亮而又稚嫩的童声蓦地从大厅门口传来。
“父王,你不能答应他!”
两人循声望去,就见一个火红色的小小身影风一般地跑了进来。
“父王,你不能答应这个黄衣叔叔!”小家伙跑到皇甫辰耀身边,紧紧拽住他的衣袍下摆,又急急说了一遍。
“殇儿,你怎么跑来了?”皇甫辰曜俯身,一把将小家伙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之后,又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脸。
“皇弟,这个孩子一一”皇甫辰绝凝眸对上小家伙突然转过来的脸,出口的声音戛然而止。
皇甫辰耀一看他那副愣住的表情,便知他是因为太过吃惊殇儿与自己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貌。扬唇笑了笑,随即有些自豪地说道:“皇兄,这个是臣弟的儿子,名唤殇儿。怎么样,是不是长得很像臣弟?”
皇甫辰绝回过神来,面色有些僵硬地说道:“岂止是像,根本就是如出一撤!皇弟,不知殇儿的母妃是?”
“呵呵,皇兄不多久就会知道的。”皇甫辰耀斜挑了下眉,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他心儿还活着的事。
“是么,那朕就拭目以待了。”皇甫辰绝黑眸微微眯起,平静的话语中却是蕴藏着冷冽的刀锋。
皇甫辰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低头看向窝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宝贝儿子,柔声问道:“殇儿,你刚才让父王不要答应这位黄衣叔叔,这是为何?难道殇儿也认识无双么?”
“恩,殇儿当然认识无双。”小家伙点了点头,迟疑了好一会儿,才仰着小脸,如实说道,“父王,其实妈咪就是无双,而无双就是妈咪!因为妈咪二十多天前便已经去了炽焰国,所以父王在京城才一直找不到妈咪的下落!”
闻言,皇甫辰曜一瞬间惊讶得震住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紧紧捏着小家伙的两只小胳膊,不可思议地问道:“殇儿,你刚才说你妈咪是无双,而无双就是你妈咪?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妈咪和无双是同一个人?!”
“对呀,我妈咪和无双就是同一个人。”小家伙很用力很用力地点着头,小脸上写着万般确定以及肯定的表情。“父王,妈咪前两天还用蜂鸟给殇儿传过消息,说她不多久就要从炽焰国回来了,那父王和殇儿很快就可以见到妈咪了。”
皇甫辰曜极度艰难地消化掉心儿与无双居然是同一个人的讥息,心底下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喜。
该死的,那个可恶的小汝人居然蒙骗了他这么多年!
“皇弟,殇儿的母妃是心儿?”
皇甫辰绝蓦地出声问了一句,每一个字都仿似利刃划过千尺寒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他眉峰深深隆起,深邃不见底的双眸中瞬间蒙上一层薄薄的冰霜,浑身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王者霸气和杀伐之气。
“皇兄,你早就知道心儿与无双是同一个人?”皇甫辰曜猛然抬头看向他,语气虽是询问,但面上的神色却是肯定无比。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皇甫辰绝说罢,削薄的双唇紧紧地抿了起来。一张冷峻的脸绷得仿似拉满的弓,积蓄着骇人的压迫和狂戾。
皇甫辰曜冷嗤一声,桃花美眸里同样泛起寒冷到极至的光芒来。
“皇兄,你既然知道无双就是心儿,刚才为何还蓄意让臣弟将无双拱手相让?皇兄是不是忘了心儿乃是臣弟挚爱如生命般的女人?!”
闻言,皇甫辰绝面色愈发紧绷了起来,眸底汹涌着不可瓣识的暗流,隐在宽袍衣袖内的双手更是握得再也紧不了半分。
好一会儿,他才肃杀着脸,字字如刀锋般地说道:“对于无双,朕,绝不会放手!”
话落,他转身大步离去。拂起的衣袖,掀起阵阵慑人的阴森冷风。
皇甫辰曜盯视着那抹远去的明黄身影,妖娆俊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