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弃妇-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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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马上又要选秀了,你做联的皇后好不好?”
闻言,还未从他说爱她这句话中缓过神来的欧阳笑心再次被震住,愣愣地看着皇甫辰绝,清艳的俏脸上除了不可置信,还是不可置信。
她觉得皇甫辰绝是不是被千机老人那一掌给打傻了?怎么尽说些胡言乱语?而且还一句比一句离谱,一句比一句荒谬。严格来说,她是他的弟媳,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弟媳做他的皇后?说出这样的话,那他把皇甫辰曜放到哪里去了?
“辰绝,你……没事吧?”欧阳笑心轻声问了一句,又伸手探至他的额头处试了试温度。貌似是正常的,没有发烧。
“我受伤的是胸口,你摸我头做什么?”皇甫辰绝一把拿下她的手,有些好笑又有些气怒地瞪着她,“你以为我刚才是因为头脑不正常才会说出那些话吗?”
“难道不是么?”欧阳笑心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话音未落,皇甫辰绝扣在她下颌上的手蓦地一紧,随即低下头来,略带惩罚性地重重吻上了她的唇。他倒也没怎么深吻,只是恶狠狠地肯咬了几口便放开了她。
他冷着一张俊脸,赶在欧阳笑心开口之前,似有些气急败坏地朝她低声怒吼道:“无双,联的头脑正常得很!联今天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联再说一遍,联喜欢你,联爱你,联要娶你做皇后!”
被他这一连声气急败坏的怒声低吼震住,欧阳笑心呆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最后聚成了怒气。她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唇瓣,而后用力推开紧压在自己身上的皇甫辰绝,而冷声冷道:“皇上,不管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不管你在不在乎,我都不可能做你的女人,跟别说做你的皇后了。皇上似乎是把曜王爷给抛到脑后了,不论他喜不喜欢我,名义上他总还是我的夫君。”
“你在乎辰曜?”皇甫辰绝忽而咬牙切齿地问道,眸中迸射出的寒光冷冻而慑人,俊美的脸廓紧紧地绷了起来,冷洌如刀乾锋。
“皇上何出此言?”欧阳笑心皱眉,不能地看着他。她什么时候在乎皇甫辰曜了,那个妖孽,她恨他都嫌来不及。
“你如果不是因为在乎他,那你为何不愿意做联的皇后?”皇甫辰绝冷眼盯着她的双眸,脸越绷越紧,眸光也越来越寒。“联知道,辰曜各方面都很优秀,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比比皆是。所以,你是不是也被他吸引了?你是不是也爱上辰曜了?告诉联,到底是不是?”
“不是!!”欧阳笑心怒不可遏地大吼了一声,随即满脸厌恶不屑地讽笑道,“我爱上谁也绝对不会爱上皇甫辰曜!我讨厌他,恨他,恨不得他死!!皇上以为我是那些爱慕虚荣,看人只看外表的女人么?别的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那是别人的事,与我何干?”
“无双,你真的恨不得辰曜死吗?”皇甫辰绝沉默了好一会儿,忽而面无表情地问道。
“是!!”欧阳笑心咬牙切齿地说道,水眸中浓浓的恨意满得似要溢出来。
得到她的肯定,皇甫辰绝蓦地笑了起来,笑得有些阴森,还有些诡异、笑声不大,却能进入人心,让人忍不住洋身泛寒。
“你笑什么?”欧阳笑心心底打了个突,忍不住问了一句。
皇甫辰绝没有回答她,顿了片刻,又仿似求证一般地换了个问题问道:“无双,你对辰曜真的一点熊觉都没有吗?如果他这次蓟州赈灾之行出了什么意外,或者说他再也回不来了,你就一点都不难过,也一点也不伤心么?”
“皇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欧阳笑心直直地看着他,总觉得他这几句话不太单纯,似严另有其意。
“没什么意思。”皇甫辰绝摇了摇头,面上的神情有些讳莫如深,仿似浓雾罩着远山。任你如何分辨也看不出他究竟是何想法。“告诉联,如果辰曜出了什么意外,你会难过会伤心吗?”
“皇上,你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好笑吗?”欧阳笑心冷哼一声,“我都恨不得他死了,他若真的发生什么意外,我只怕开心都还来不及,怎会为他伤心难过?”
“是么,那就好。”皇甫辰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深邃不见底的黑眸中闪动着晶亮莫名的光芒。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而又拧起一双好看的剑眉,沉声问道,“无双,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人,以致千机老人特意前来夺你性命?”
一想到这个。他仍然心有余悸。若不是他来得及时,无双此刻还能有命在么?
“你问我我问谁?我怎么知道谁是我不该招惹的人?”欧阳笑心皱了雏眉头。乱没好气道。“我总共认识的人也没几个,除了清风与千机老人有关系,其他的人应该与他八竿子打不着,谈什么招惹不得?”
“那依千机老人的意思,是指你不孩招惹他的徒弟清风么?”
“我为什么就不能招惹清风?”欧阳笑心俏脸一沉,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我只是随口分析一下而已,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皇甫辰绝眼神猛地阴冷了下来,脸色一片阴郁。“无双,你跟清风似乎走得太近了!之前千机老人说要惩罚清风时,你那般急切地为他辨解开脱,你对他的维护之意是如此明显,难道你喜欢清风?”
“你……你胡说什么?”欧阳笑心有些生硬地低斥了一句,气势明显地有些不足,毕竟说的不是实话。对上他那满脸探究和质疑的神情,强装镇定的面色微微变了变。“皇上,你管得太多了!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身上的伤势最好马上处理一下,都受了这么重内伤,你还有闲情逸致管别人的事!药在这里,你自己擦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恶声恶气地说完,欧阳笑心将瓷瓶放到他面前,转身就欲离开。
见状,皇甫辰绝不着痕迹地伸手迅速在自己的伤处用力点了点,下一刻便忍不住剧痛而吐出一大口鲜血来,痛苦的申吟随耶自他的嘴里传出。
欧阳笑心吓了一跳,慌忙问道:“你怎么又吐血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哪知道啊,哎哟……胸口好痛……无双,你赶紧帮我查看一下伤势……嘶,好痛……”皇甫辰绝一边大声呼痛,一边紧紧地按住自己的胸口,一双剑眉蹙得死紧死紧,似乎毒说一句话都会牵扯到他的伤处。
欧阳笑心觉得他叫的有此夸张了。狐疑的眼光在他面上扫了扫,见他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俊脸上一片煞白,那隐忍着巨大痛苦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在做假,暗道自己多心了。但是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这么承受不住疼痛吧?有必要叫得那么大声?
“你……你先把衣服脱了吧。”欧阳笑心有些不太自然地说道。
皇甫辰绝眸底极快的闪过一抹笑意,大手刚刚伸出,又猛的很无力地垂落了下来。也不知是怎么的,他的嘴角又开始往外溢出血来,强健的身躯也跟着瘫软在软榻上,一副伤重得动也动不了的可怜模样。
“无双,我……我是不是快要……快要死了……”他有气无力地说着,声音虚弱到不行,平日里深邃而犀利的黝黑瞳眸此刻是半睁半闭着,面上神色一片黯淡无光。他此刻这副颓丧赢弱的模样,看起来当真有些油尽灯枯的态势。
欧阳笑心心下一紧,急忙说道:“你别胡说,你可是天子,哪里就那么容易死掉?”嘴上虽是这么说,她心里其实还是蛮担心的。毕竟千机老人那一掌是真的很重,若是一般人,早就当场毙了命。
“辰绝,你先别说话了,我帮你处理伤势。”说罢,她再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动手便脱起他的衣服来。
不一会儿,皇甫辰绝便光着上半身呈现在她面前了。看着他那精美结实的腰身,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以及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双颊忍不住有些发热。
视线再上移,当看到他胸口处有成人手掌那么大一块瘀伤时,顿时惊震得瞪大了眼睛。那瘀伤青紫得发黑,而且又肿又胀,看起来好不吓人。
“辰绝,疼吗?”她伸手想要摸又不知该从何下手。心底对他充满了愧疚,这么严重又恐怖的伤原本该是由她来承受的,却被他想也不想地就替自己挡了下来。
算起来,她该是欠了他两次救命之恩的。别的东西好还,命都不好还,这辈子欠他的恩情怕是难以还清了。
“疼……好疼……”皇甫辰绝哼哼着,似乎很是艰难才能吐出几个字。额头上冷汗如雨,不停地自他的面颊往下滑落,没一会儿便将软榻濡湿了一大块。
“那你忍着一点,我帮你涂抹上药酒,我动作会尽量放轻的。”欧阳笑心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地放得轻柔起来,仿佛怕自己声音大了一点也会弄疼他的伤处似的。
她打开小瓷瓶,用指尖蘸上药酒,而后一点一点地涂抹到他的瘀伤处。每次一碰触到他的伤处,他便痛苦址申吟一声,那嗓音听起来有些怪怪的,似严在极力压抑隐忍着什么,他胸前的肌肉也好像变得愈发地紧绷。
但她此时此刻也没有别的心思去理会那么多,只能将手上的动作放得更轻更柔,尽可能地不弄疼他。
皇甫辰绝微微眯着一双深邃莫测的眼,看着她一脸谨慎认真又小心翼翼地处理着自己胸口上的伤势,眸低时不时地便闪过一抹愉悦的笑意。心亮第一次有了甜蜜和满足的感觉,只希望自己身上的瘀份还能够再多一点,那样她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和关心也会多一点。
只是,被她那柔弱无骨的温软小手触摸着,他享受的同时,也是一种别样的折磨。他倒是有些恼恨自己了,他的自制力和定力一向都是超强的,此刻却是被眼前的女子摸几下就有些忍不住了。还好不袍够宽大,这挡住了某个完全不受控制的部位,不然可就要丢丑了。
不得不再次感叹,这个小女人对他的影响力实在太大!
他的一颗君心岂止是被她动摇,根本就是完全被她左右了!
极致无情的人,一旦爱上,便是极致的痴情!既然她让他动了心,那她这辈子就别想逃开他!无论如何,他都绝不会对她放手!
“无双,你已经欠了我两次了。”皇甫辰绝敛起旁的心思,凝眸看着已经为自己处理完伤势的欧阳笑心,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你打算如何来还我的两次救命之恩呢?”
闻言,欧阳笑心沉欺了下来,好一会儿才淡漠地开口:“只要不是让我以身相许,其他的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我都可以为你做。”
“可是除了让你以身相许,其他的事情联都不需要你做!”皇甫辰绝面色有些阴霾,语气不觉地便阴沉冷洌了下来。
“辰绝,你这是强人所难。”欧阳笑心咬了咬唇,面色有些僵硬。
“算了,联现在也不逼迫你。该属于联的东西,终究逃不掉,联也不在乎多等片刻。”皇甫辰绝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冷眸眯了眯,而后又转移话题道,“对了,三日后便是联的二十岁生辰,联希塑你能代表曜王府入宫出席。”
“这……”欧阳笑心才刚开口,便被他冷声打断。
“不许拒绝!就当是你还联的情!”
王府卷之红颜情殇 第28章 痴情若斯
养心殿内。
但见千机老人翘着个二郎腿,慵懒无比地斜靠在宽大舒适的软榻上,那副悠闲自在又享受无比的神情简直令人发指。他的面前还搁着一张梨木小圆桌,桌上成花形摆放着五碟香飘四溢,诱人食指大动的梅花糕。请牢本站四址删删隙阴N目
“轩儿,为师口渴了。”千机老人狼吞虎咽地吃下两碟梅花糕后,眼帘懒懒地一掀,示意自己要喝茶。
“师傅,茶来了,徒儿已经为您吹凉了。”皇甫胤轩此刻是有求必应,师傅一声吩咐,他立刻殷情万分地奉上一杯香茗,态度好得不得了。“给,这是您老人家最喜欢喝的铁观音。”
千机老人伸手接过他递到面前的白瓷茶杯,深吸一口茶香,而后抬手一饮,轻合双眸细细品味了一番。一股至清至醇,至悠至远的韵香自上而下透彻心靡,让他心驰宏宇,神交自然,物我两忘,回味无穷。
“恩,确实不错,轩儿泡茶的手艺又精进了不少。古人有云:‘至若茶之为物,擅瓯闽之秀气,钟山川之灵禀,祛襟涤滞,致清导和,刚非庸人孺子,可得知矣。中澹闲浩,韵高致静’,其所言甚是。烹尔品柏茗实可使人心静气平,清和宁定。
“呵呵,师傅喜欢就好。”皇甫胤轩含笑看着千机老人,说着也在他身边生了下来。见他一杯茶已喝完,又赶忙执起茶壶为他蓄满。“来,师傅再喝一杯,徒儿好久没有为您泡茶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千机老人眯着眼睛上下膘了他一眼,忽而闲闲地吐出一句。
“呃……还是师傅最懂徒儿的心思。”皇甫胤轩干咳一声,谪仙俊颜染上丝丝窘色。尴尬地抚了抚额头,而后略带谨慎地问道,“师傅,您老人家昨天一整天都去了哪里啊?”
“还能去哪儿,自然是去找清风那个臭小算账去了。”只不过在丞相府扑了个空,那臭小子貌似又去了灏月国。
“那……师傅已经惩罚师弟了么?”皇甫胤轩略略蹙了下眉,仍旧小心翼翼她问道。
“没有,没找着那臭小子的人影!”千机老人胡子一翘,摇着头哼了哼。眼眸扫上梨木桌,随即屈指一弹,一块梅花糕顿时凭空飞起,而后准确无误地落入他的口中。“恩。好吃好吃!轩儿做出来的梅花糕就是让为师百吃不厌啊!”
说罢。他又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梅花糕一块接一块地飞入空中,然后又一块接一块地落入他的嘴里。不过片刻的功夫,一碟满满的梅花糕便见了底。他砸巴了下嘴,似乎还没吃过瘾,贪吃的眼神很快又锁定那仅剩的两碟。
“师傅,您就不能省着一点吃啊。”皇甫胤轩嘴角抽了抽,有些心疼地小小声嘀咕着,“徒儿可是把话说在前头,这五碟梅花糕吃完了可就没有了。再想吃的话,就得等到冬天梅花盛开的时候。你可不许再打别的歪主意了,那最后的五碟梅花糕徒儿说什么也得给心儿留着。”
虽然他的声音很小很小,可是千机老人耳精目明,还是一字不漏地听了个一清二楚。手中的茶杯往梨木桌上重重地一放,胡子一吹,而后说了句差点让人啃血的话:“靠,你这是才了媳妇忘了娘啊!”
闻言,皇甫胤轩双颊一热,仙颜顿时染上了羞窘的红霞,红晕朵朵,霞光荡漾,波光粼粼,艳绝耳目,当真是明媚鲜妍,不可方物。
千机老人眯眼看着眼前这个美绝人寰的爱徒,眸中谓过丝丝惊艳之色,忍不住在心底感叹道:有的人,不需要任何姿态,便可以成就一场惊鸿!
轩儿就是这样的人!
男子美到轩儿这种人神共愤的地步,也难怪连老天都生了嫉妒之心,硬要生生剥夺了他的健康!
“师傅,您老人家以后说话可不可以顾忌一点?”皇甫胤轩扯了扯千机老人的衣袖,有些不满地皱了雏眉头。粉雕玉琢一般的完美双唇向上翘了翘,竟是有了微微撅起的小小孤度。此刻的他看起来十足一副向大人撒娇的小孩子模样,但是这样似娇似嗔的他仍旧退散不去他眉宇间倾目倾城的绝代芳华。
原来,世人眼中敬若高山仰止,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的安亲王,也会如小孩子一般表露出如此可爱又撒娇的举动来,这要是说出去谁会相信?搞不好还会被群殴,认为那是亵渎了他们谪仙一般完美的安亲王!
不过,能让皇甫胤轩流露出这么孩子气的可爱一面,除了他的师傅千机老人,再无第二人。在外人面前,他永远都是一副云淡风轻,脱尘如仙的清贵高雅模样。不惊不喜,无恕无忧,冷然超然,八风不动。
“轩儿,你做都做了,为师说说还不可以啊!你敢说你那剩下的五碟梅花糕不是用来讨女子的欢心?”千机老人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看着皇甫胤轩。他是逮着机会就会调侃戏谑自己的爱徒一番的,毕竟这样的机会可是百年难遇一回。伸手捋了捋胡子,话锋忽而一转,道,“不过,你那个侄儿媳妇确实是与众不同啊,为师这辈子都没见过像她那般貌美倾城的女子呢!而且,那姑娘难得的内外兼修,气韵种韵皆属上乘,也难怪你和清风那个臭小子都忍不住为她动心!她的确有吸引人的资本,为师若时是再年轻上几十岁,只怕也得为她倾倒啊!”他这可不是说的玩笑话,那个欧阳姑娘确实很容易让人动心,这世上怕是没有几个男人能不被她吸引的。
“师傅,你……你果然去看过欧阳小姐了?”皇甫胤轩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急得脸色都变了好几变。他之前那般又是主动献殷勤的,又是旁敲侧击的,就是想要问问师傅昨天是不是去找过心儿,但又不好问得太直接,怕又惹师傅生气,反而将事情弄得更糟糕。
“当然去了,还看得很仔细,不然哪里会知道她长得是圆是扁。”千机老人把玩着自己的胡子,心得不温不火,不疚不徐,却是急煞了自己的徒弟。
“师傅,那你可有……为难欧阳小姐?”皇甫胤轩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了,恨不得立刻就跑去曜王府看看心儿,看看她是否还平安无恙。
他深知,依师傅那维护疼爱自己的个性,他绝对不会只是简单看高心儿就了事的。他肯定为难心儿了,或者再严重一点,师傅说不定已经对心儿下手了。
想到这里,皇甫胤轩“蹭”的一声站了起来,突兀而又剧烈的动作带动梨木桌上的白釉精雕紫砂壳晃动不已,复又跌落在地摔得粉。上好的铁观音也溢溅出来,洒了一地,甚至溅落在他胜雪的白色衣袍上。
“哎哟喂,我的铁观音啊……”千机老人心痛无比地哀嚎了一声,而后气呼呼地瞪视着肇事却浑然不觉的徒弟。他用力拽住他的胳,不让他往前移动一步,拧着眉头恶声恶气道,“轩儿,你这么动干什么?茶壶都打碎了你还浑然未觉?你这么记得站起来是打算跑去王府看看你的侄儿媳妇是死了还是活着么?!”
听到“死了”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