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弃妇-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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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好好伺候您吧……”说着,她白嫩的臂膀轻轻一场,身上的红色轻纱悄然落下,随后伸出食指,挑逗地在他胸前划着圈。
皇甫辰曜斜睨了她一眼,挑着眉,抿嘴不语,眼前的性感尤仿佛根本就引不起他多大的兴趣。任她如何撩拨挑逗,他都不给一丝半点的反应。
“王爷……”锦瑟发现他的目光时不时地就瞟向桌边坐着的那个女人,不由娇媚地叫了一声,随即将艳红色的抹胸和裙带也解了下来。雪白柔嫩的胴体瞬间展现在他面前,丰满圆润的蓓蕾在黑夜里全数绽放。“王爷,妾身想你了……”
锦瑟一边软语呢哝,一边柔情款款地向皇甫辰曜贴近。雪白如莲藕般的粉嫩双臂轻揽着他的腰,艳如牡丹的红唇在他裸露的胸前辗转亲吻,一点一点地挑逗着他的欲望。
“怎么,等不及想与本王欢爱了?”皇甫辰曜嘴角勾起一抹邪魅惑人的笑容,声音故意扬高,很明显是故意说给某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听的。话落,略带粗暴地将锦瑟压在床上,很快便进入她的身体,动作迅猛地抽动着。
“啊……王爷……嗯……您慢一点……太快了……哦,妾身会被弄坏的……”锦瑟放荡无比地呻吟着,身体奋力地迎合着身上的男子。
“喜欢吗?”皇甫辰曜揉捏着她那饱满白皙的酥胸,她浑圆挺翘地娇臀因他猛烈地攻势而热烈地摆动着,呈现出既性感又撩人的美丽姿态。
“哦……妾身喜欢……王爷……快爱我……快爱我……”锦瑟拱着身体,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娇喘吟吟地催促。
欧阳笑心冷眼看着床上那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裸体,见他们打得火热,而且浑然忘我,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不由皱起了眉头。冷哼了一声,起身就欲离开,她可没有这种听别人床脚的癖好。
才刚挪动了半步,就听见皇甫辰曜那明显带着浓浓情欲的低沉嗓音在房内响起:“本王有说让你走了么?在一旁看清楚了,不会伺候本王就好好学着!”
“好啊,既然王爷如此需要一个观众来见证一下你的床上功夫,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满足你这个愿望吧。”欧阳笑心一脸冷笑,水眸中亦是冷光一片,染不进半丝温度。
皇甫辰曜脸色变了变,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即转头继续与锦瑟纠缠,热得身下的女人一声更比一声高的浪荡呻吟。
欧阳笑心眯了眯眸子,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恶趣味的光芒。伸手在桌子的果盘里拿了一个大大的红苹果,而后又搬了一张椅子放在床前两米远处。
一屁股坐下,顺势翘起二郎腿,她一边津津有味地啃着手中的苹果,一边睁大眼睛观赏着免费的活春宫,就在那个浪叫的女人似乎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她猛地夸张地大喊道:“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加大幅度,再来一次!换个姿势,提高性致!”
闻言,皇甫辰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阴沉着一张堪比包公的脸,怒目瞪着那个翘着二郎腿,一脸悠闲,毫无羞态的女人,沉声呵斥道:“你还是不是个女人,这么无耻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王爷,你都敢当着人前上演十八禁的激情戏码,我说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欧阳笑心挑眉对上他冒着熊熊怒火的桃花眸,还不忘啃一大口脆甜多汁的苹果,咯嘣咯嘣地嚼着。
“你!”皇甫辰曜一时被她堵住,找不到话语反驳。
恨恨地磨了磨牙,他抽出刺入锦瑟体内的手指,扯下一块帐幔仔细地擦了擦,随手扔到了地上。而后翻身下床,一个箭步跨到欧阳笑心面前,一拉一倒间便将她压在了房内的羊毛地毯上。他一手扣住她的下颚,用力抬起,迫使她对视着自己的双眼,薄唇上场,勾起一抹邪魅而轻佻地暧昧笑容。
“女人,本王不介意加大幅度,与你再来一次!还有,姿势任你挑,只要你说得出来,本王一定尽全力配合!”
王府卷之红颜情殇 第46章 杀机又起
皇甫辰绝一脸冷绝地踏入慈安宫,就见大厅内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古董花瓶被砸破的碎瓷片,以及翻倒的桌椅。
眉峰深深地拢了起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软椅上满脸怒色的太后,沉声问道:“母后,你这是在干什么?”
“怎么,皇儿也是因为那个下贱女人的事,而特地赶过来对哀家兴师问罪的么?”太后抬头看着骤然驾临自己寝宫的儿子,冷漠的面上不无讽刺。这就是她的好儿子呢,每次来都是因为那个贱女人。
“母后,你也知道自己有罪?你也知道自己这次做得太狠太绝?”皇甫辰绝眯了眯眼,神色漠然孤绝,语气冷漠得不带一丝感情。顿了顿,神色蓦地愈发冷冽起来,冷沉的声音冰得有些刺骨。“母后,儿臣记得以前跟你说过,心儿不是下贱女,儿臣不希望从你口中听到任何有辱心儿的话,母后这何就是不知道约束一下自己的言行呢?你如此恶毒地谋害一个弱女子,哪还有一国之母的风范?你平日里极力保持的端庄高贵形象都到哪去了?”
闻言,太后的面色瞬间就变了。本就盛怒的脸庞此刻更是青白交加,难看至极。
“放肆!你这是什么态度,居然用这种语气跟哀家说话?!”她用力拍着贵妃椅上的扶手,怒不可遏地朝他大声吼道,娇艳俏丽的面容上带着丝丝扭曲。“皇儿,你是吃了猪油蒙了心,还是被那个贱女人勾走了魂?!你眼里到底还有不有哀家这个母后?!”
话音刚落,皇甫辰绝忽而大声冷笑了起来,冷峻的面容上带着满满的讽刺。他晶亮而深邃的双眸如利剑一般直直地射向太后,面上冰霜笼罩,浑身更是散发着浓浓的冷寒凌厉之气。
好一会儿,他才止住冷笑别开视丝,出口的话语像是自嘲:“母后,这么多年来,你的眼中又何曾有过我这个儿子?”
太后身子一僵,随即冷着脸斥道:“哀家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你,又费劲心机帮你登上帝位,让你成为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这些难道还不够?”
“够吗?母后觉得这些够吗?”皇甫辰绝嗓音愈发冷漠,一双剑眉蹙得死紧死紧,俊美的脸上笼着一层阴霾的乌云。好一会儿,他又咄咄逼人般地问道,“母后,你扪心自问,从小到大你可有将我这个儿子放在心上过?哪怕只是一天,一时,一刻?没有,一刻也没有!你对儿臣除了有生育之恩还剩下什么?你甚至连抱都没有抱过我!你从来就没有为我设身处地的着想过,更没有对我表露过一丝一毫为人母的关爱与温情!你的眼里除了权势和虚荣,除了十九皇叔,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东西!朕这个儿子在你眼中也只是用来巩固保证你的权势和地位罢了!既然,你的眼中和心中从来就没有朕这个儿子,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朕将你放在眼里,刻在心中?”
“你!”太后气得一骨碌站了起来,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他用力砸了过去。却见他身形一闪,轻而易举便避了开。不由愈发地怒不可遏,破口而出的话凌厉而尖锐,“好啊,你的翅膀硬了是不是?如今实权握在了手中,就看哀家不顺眼了是吧?哀家还没有老呢,你以为哀家治不了你么?再敢胡言乱语,对哀宗不孝不敬,哀家立刻请出先皇的打龙鞭!就不信打不醒你这个被猪油蒙了心的昏君!!”
闻言,皇甫辰绝一张俊脸紧绷得厉害,眸底尽显戾气和冷芒,薄薄的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细线。袖中的双手暗自紧了紧,后又松开,再紧了紧,再松开,如此几次三番。
见他沉默,太后又坐了回去,冷着脸继续训斥道:“皇儿,帝王家本就无情,只有权力和地位才是最实在的东西!皇家祖训第一条:为国之君者,当绝情弃爱也!你给哀家好好地记清楚了,以后做好你的皇帝!至于哀家如何对付那个下贱女人,这不是皇儿应该管的事!还有,选秀的事情哀家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时间定在一个月后!好了,哀家乏了,皇儿先退下吧!”说罢,面色不耐地朝他摆了摆手。
皇甫辰绝却没有依言退下,反而紧紧地盯着太后,冷凛紧绷的面庞仿似最最犀利的刀锋,势要刺出淋淋鲜血方可罢休,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半晌,他忽而笑了,笑得极尽讽刺和冰冷:“太后,皇家租训的每一条朕都记得清清楚楚,用不着你来提醒!但是,规矩也是人定的,既然先皇祖辈们可以定规矩,朕为何就不可以定?如今,祖辈们皆已作了土,而朕才是这盛祈的天子,那么一切的训条律令和规矩自当由朕来决定!太后的打龙鞭就好生收着吧,从今日起,朕不会再忌讳它!”
“你……你这是要造反么?!”太后抖着手指指着他,一脸的不敢置信。“你竟敢违逆祖制,连祖宗定下的规矩都不放在眼里?!”
“那又如何?”皇甫辰绝冷嗤一声,眉宇间具是君临天下的狂霸之气和冷酷狠绝。他眯眼看着太后,无情至极地沉声说道,“太后,昨日的事情朕绝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你该庆幸皇叔来得及时,没有让心儿出什么事,否则脂不会如此轻易的善罢甘休!”
“太后若是觉得太清闲,那不妨去护国寺为我盛祈皇朝诵经祈福!如果嫌路程远了,朕不介意在你这慈安宫为你设置一处庵堂,太后该好好地修修身养养性了!”
“至于选秀的事情朕心里自然有数,太后用不着操心!你也操劳了这白多年,那些争权夺势、阴谋算计的事情早该放下了,日后就安安生生地呆在你的慈安宫里吧,朕会派人给太后多送几卷佛经来的!”
“皇上这是打算将哀家软禁一辈子么?”太后扭曲着一张脸,椅背上被她长长的指甲划出几道深深的痕迹。
“太后若能好自为之,朕自然不会如此对你。”皇甫辰绝冷眸深邃得不见底,面上一丝表情也无。“好了,朕言尽于此,太后是个聪明人,希望你不会再做出什么让朕不高兴的事。太后应该也累了,朕就不打扰太后休息的。”
说罢,冷冷地转身,再不愿多看太后一眼。拂袖大步离去的同时,掀起一阵冷冽酷寒的阴风,大厅内的温度仿佛瞬间下降了不少,冷得人忍不住哆嗦。
太后死死地盯着皇甫辰绝一步一步远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面容扭曲了又扭曲,尖长的指甲因为双拳的紧握而刺入自己的掌心,鲜血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上。
一旁默默陪着她的乔麼麼见状,不禁吓了一跳。赶紧上前一步拉起她的手,用力掰开她的拳头,随即掏出绢帕心疼不已地轻轻擦拭着那殷红刺目的血迹。
“太后,再怎么与皇上闹矛盾,也不可以伤害自己的呀!别再伤心了好不好,身子是自己的,怄气那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太后自己不心疼自己,麼麼我心疼啊!”
“香兰,哀家突然觉得好没意思,这人生怎就如此的空洞乏味呢?”大后抽回自己的手,那点伤痛在她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心底的伤痕才是最痛的。“哀家争了这么多年,斗了这么多年,如今儿子登上了帝位,哀家也做了太后,一身荣耀与风光,本以为什么东西都可以掌控在自己的手中的。可到头来,哀家却什么都得不到,胤轩还是不爱我,辰曜也死不了,而且在哀家面前一次比一次狂妄嚣张。你看看他昨天突然踢门闯进来的那副样子,若不是顾忌着胤轩的命还要靠我维持,他只怕立刻就要扑上来将哀家撕碎。还有,他临走前是怎么威胁精到哀家的?他说,太后,你若再敢动本王的女人,本王定会找一百个男人来轻流上了你,而后一刀一刀将你活剐!”
“哈哈!哈哈哈!”
太后说着说着,突然就夸张地大笑了起来,笑得近乎疯狂。久久才停下,却又开始砸起东西来。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她能拿得起来的,全部被她用力扔到了地上。拿不起的,譬如陈列古董的高大木架,以及屏风、贵妃椅和檀木桌等,就被她连推带踢地掀翻掀倒。
她一边疯狂地破坏着大厅内的一切物品,一边扭曲着一张脸吼叫斥骂:“狐狸精!贱女人!不耍脸的荡婦!你有什么好?你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这么多男人都要维护你?”
“胤轩维护你,甚至还为你连杀四名侍卫!他是从来都不杀生的啊,居然为了你么个下贱女人而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凭什么得到胤轩的维护和喜欢?胤轩是哀家的,任何人都别想跟哀家抢!就算哀家得不到,哀家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贱女人,哀家不会放过你的!哀家一定要杀了你,看你再去勾引胤轩!看你再去霍乱皇上!”
“哈哈哈!不要脸的贱女人,哀家绝对不会让你有好下场的!”
看到太后如此的发疯发狂,乔麼麼并没有阻止她,只是在一旁小心谨慎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确保她不会伤到自己。她知道太后心里难受,需要好好发泄一通。
半个时辰过后,太后终于慢慢地平息了下来。乔麼麼赶紧扶起一张椅子,然后将太后扶到椅上坐下。
“香兰,你说哀家该如何除掉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呢?”太后弹了弹又长又尖的手指甲,冷笑着问道。
乔麼麼拧着眉头想了想,忽而眸光一闪,面色狠绝道:“太后,三个月前我们不是救下了一名来历不明的杀手吗?眼下是不是该轮到他来报答我们的救命之恩了?”
“香兰怎么跟哀家想到一块儿了?”太后看了看乔麼麼,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狠毒的笑容。“走,我们这就去找他。哀家好吃好喝地招待了他这么多天,该到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时候了。”
话落,太后站起身,往内室走去。乔麼麼立刻跟在她身后。
来到内室,太后在自己床头的某个地方按了一下,正对着她床榻的那面墙壁上忽而开启了一道暗门。待她跟乔麼麼进入之后,暗门随即又自动关上了,墙壁上看不出任何暗门的痕迹。
而暗门的另一边,是一小段通道,通道里面被几颗硕大的夜明珠照得亮如白昼。走到通道的尽头,太后又在石壁上的某一处按了按,一道巨大的石门在她面前打开。
进入石门,里面竟是一间布置得相当华丽且雅致的房间。
太后在房内四处看了看,便走到桌边坐了下来,乔麼麼站到了她身边。
不过片刻的功夫,一道黑影骤然出现在她二人面前,那速度快如鬼魅,都让人看不出来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太后暗自吃了一惊,心底倒是欣喜不已。她微微仰起头,面色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冷酷无比却又俊美异常的黑衣男子。
他是三个月前突然出现在她的寝宫的,当时他浑身是仿,满身的鲜血,只剩下一口气。她见他气度不凡,而且身手似乎很不错,所以便将他救了下来,想着日后总会有用处的。虽然他来历不明,但只要对她没害处,她便懒得去管。
眼下果不其然,该轮到他报恩了。
“你身上的伤都好全了吗?”太后淡淡地问了一句。
“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太后直接说吧。”声音淡漠而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更没有一点起伏。
太后愣了下,随即笑道:“好吧,既然公子说话如此直接,那哀家也不用跟你拐弯抹角了。哀家要你帮我杀一个人,一个不要脸的下贱女人。只要你完成了这件事,以后便与哀家两不相欠。”
“是么,太后这是想要让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么?”黑衣男子瞥了太后一眼,随即走到檀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白晳修长的手指在桌上不轻不重地敲着,浑身散发出来的冷厉之气让人感到压迫。
“你可以这么认为。”太后脸色微微变了变,对于他的无礼心底隐隐有了怒气,却忍而未发。“公子难道不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吗?”
闻言,黑衣男子讽刺地冷笑了一声。半晌,才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你。说说看,目标人物的具体情况。”
见他答应了,太后冰冷的脸色立刻缓和了不少。一边盯着他的脸,一边说道:“这个女人叫欧阳笑心,乃是曜王皇甫辰耀的下堂王妃,眼下就住在曜王府。”
“我知道了,太后可以放心地回去了。”黑衣男子弹了弹衣袖,起身就欲离开。
“等等。”太后忽而出声阻止他。
“还有什么事?”黑衣男子浓眉一挑,不怒自威。
“你小心一点,这个女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太后拧眉哼了哼,她自然不是替这个来历不明的黑衣男子担心,而是怕他出师未捷身先死。“哀家提前知会你一声,那女人手里有一个似乎很厉害的武器,从这武器里面发射出来的东西能够瞬间让人毙命。你看看这个东西,就是她上次留下的。”
说着,太后从袖中掏出四枚子弹来,放到桌上。这东西当时可把她吓个不轻,居然能穿透人的眉心,从后脑射出。那四名侍卫眉心处都留着一个血洞,脑袋都被射穿。尸体被处理了,倒是在地上发现了这伤人命的东西,她随手就留了下来。
“这东西是那个叫欧阳笑心的女人留下来的?”黑衣男子一把抓起桌上的四枚子弹,冷漠深邃的眼眸中瞬间涌起不小的暗潮。
“就是她留下的,有什么奇怪的么?”太后皱眉问道。
“没什么。”黑衣男子诡异地勾起唇角,将子弹收入怀中,而后面色无波地看着太后,冷笑道,“太后可以走了,我很快就会去会会你要我杀的那个女人的。”
“那哀家等着你的好消息,希望你不会让哀家失望。”太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便与乔麼麼沿着来路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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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
隐忍的咳嗽一阵一阵地响在静寂的室内,听起来让人心揪。
“轩儿,生死有命,你就别再忧思悲痛了好不好?人总是要死的,不过是个早和晚的问题而已。”千机老人心痛又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徒弟,这才不到一天的功夫,他就憔悴得没个人样,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看得他心都拧了。“轩儿,听为师一句劝,放宽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