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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之浮华年代-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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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看时间火车就快要进站了,稍一犹豫还是乖乖往一号广播台方向去了。

刹那烟花 第五十八章 成长的代价

    第五十八章 成长的代价

    到了一号广播台,却看见妈妈程远芝,一脸泪光的看着她。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胡菲菲慌忙问道。程远芝一向粗线条,她很少见到她流泪的模样。

    “怎么不等我,自己就跑出来了。不是说的好好的吗?”程远芝颇有些委屈的说道。

    旁边的工作人员插话道:“你妈妈听说你离家出走了,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唉,现在的小孩子真是不孝啊,不肯让大人省一点心的。”敢情把胡菲菲当作是一言不合、离家出走的小孩子了。于是几个八卦的女性工作人员在旁边指指点点,大有“代表正义消灭你”的意味。

    胡菲菲置旁边人的白眼于不顾,将妈妈扯到一边,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程远芝抬起头:“你买到卧铺票没有?”

    整个淯阳市每天去上海方向的少说也有几百人,总共才三张卧铺票,哪里是那么好买的,胡菲菲摇摇头说:“没有。”

    程远芝一把拉住胡菲菲:“要不我们还是不要去上海了吧。那1100元是你的,我不会再要回来。我们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你跟我老老实实回家学习,好不好?”

    胡菲菲大惊失色:“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你以为我是小孩子脾气,只是贪图那1100元钱的吗?”

    程远芝说道:“去上海要接近二十个小时的火车,又没有座位,车上乱的很,什么人都有,你这样去我如何放心的下?”

    可是,更乱的绿皮火车,前世的时候你让我坐了一年多。现在,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窘迫了。胡菲菲摇头说道:“那你放心就是了。不要想的太多。”

    程远芝抓住胡菲菲的袖子不肯放手:“你就是我生命的延续,寄托了我全部的希望。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活?”

    胡菲菲转头看了看挂钟,已经十二点三十分了。再有几分钟,这列火车就开始检票,再过几分钟,火车就开始进站。没有时间耽误了。胡菲菲急忙抽回袖子,说道:“妈妈,你要是真的为我好,这个节骨眼上就不应该再阻拦我。还有,你是我妈妈,我非(霸气书库…提供下载…3uww)常感谢你给予了我生命,但是,我不会是你生命的延续。你的希望,那是你自己的。不要强加到我身上。我已经十六岁了,我要自己决定人生道路。”说着,用力挣开妈**手,跑进人群里去。

    不多时,检票已经开始了,胡菲菲跟随着拥挤的人流通过了检票口,进入了地下走道。突然又听见后面传来呼喊声:“菲菲”

    胡菲菲回头,又看见了程远芝。

    程远芝没有找熟人帮忙,也没有买站台票,不知道她都说了什么,检票口居然让她通过了。一个高大的女乘务警一面搀扶着她,一面看着胡菲菲:“小姑娘年纪轻轻,胆子倒不小,离家出走都走到这里来了。看把你妈妈担心的,真是没良心啊。你以为你还上的了火车吗?”

    胡菲菲脾气再好也有些忍不住了,大声叫道:“妈妈你倒是说句话啊告诉他们,我是堂堂正正去上海参加作文比赛,不是什么离家出走的孩子还有啊,”她转向那位女乘警,“我是在火车站买了票的,你没有资格不让我上火车我妈妈只不过是担心我一个人出远门,焦虑过度了而已。我去参加比赛她也是同意了的,妈妈,你说是不是?”

    程远芝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女乘务警见状也明白了几分,抱怨了几句,刚好对讲机里又有新情况出现,便借口走开了。留下程远芝、胡菲菲母女二人。

    “我只不过体谅你上课辛苦,不想你来火车站跑这一趟,担心你累坏了而已。”胡菲菲面带不愉的解释道。

    “你的包重不重?来吧,我帮你背背包。”程远芝说道。在程远芝看来,有的场面,是必不可少的。

    胡菲菲对这种形式主义的客套厌恶之极。又不是背不动,简简单单一个双肩包而已。前世的时候她背着一把大吉他,手里还拿着一个行李包的时候,妈妈在哪里?只不过,这次去上海的决定,不是程远芝做出的。因此她就处处在意起来。

    “算了吧,又不是没背过。这点东西,我还背的动。”胡菲菲说道。程远芝却拽着背包带不肯放手。两下一拉扯,胡菲菲心知不好,赶紧松手,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得撕拉一声,双肩包断了一条背带。

    母女两人都有些发愣。胡菲菲的双肩包,是程远芝从地摊上买回的便宜货。两人都是不讲究牌子的人,却想不到,双肩包的质量这么差。

    “我去车站里借个针线包,我来缝。”程远芝说道。

    胡菲菲一把抢过背包,说道:“火车马上就要到站了,哪里来得及。”匆匆将背包带打了个死结,勉强凑合着。两人一起下了地道。程远芝腿脚比较慢,胡菲菲刻意迁就,还好这段地道比较短,终于在火车到来前到了无座车的上车地点。

    火车在咣当咣当的节奏声中驶入了车站,慢慢停了下来。程远芝还要拉着胡菲菲挤火车,胡菲菲哪里肯再让她捣乱,甩开她的手挤入人群,三下五除二就来到了火车入口处。

    在前世的时候胡菲菲经常挤火车,火车之拥挤难挤和一线城市的地铁又有所不同。挤地铁的难度在于人太多,而火车的拥挤和旅人携带的行李数量又有很大关系。胡菲菲只打了一个双肩包,歪歪斜斜半挎在肩上,再加上个头较小,腿脚灵活,很快就成功挤上了火车,留程远芝在火车下默默观望。

    车厢中座位都已经坐满了,不过走道里人却不多。胡菲菲却知道,等淯阳市的几百个人挤上火车后,走道就会被彻底堵塞。因此趁着走道畅通的时候,迅速奔向列车长在的车厢补卧铺票。铁老大就是这么奇(霸气书库…提供下载…3uww)怪,明明卧铺票还有剩余,却不能复用,要人挤上火车来补。前世的时候她坐过K282多次,对这件事情再清楚不过了。

    补票也是要排队的。先买列车乘务员几本杂志,央求他给个补票的号,然后,围站在列车长办公台附近区域里,等待召唤。好容易补到票,拖着疲惫的身子赶到卧铺车厢,就如同刚刚打完一场战斗一样脱力。

    火车晃晃荡荡的在铁轨上行驶,胡菲菲坐在卧铺车走道旁的座位上,脸贴着玻璃窗向外看。此时正值隆冬,铁轨旁大片大片的是裸露的黄土地,土垄之间的梧桐树也光秃秃的,在风中颤抖着几片寒酸的叶子。

    这个世界毕竟是分阶级的。最下层的民工买无座票,挑着扁担行李,把硬座车厢挤的满满的;经济稍微好一点的人虽然在车站买不到卧铺票,却懂得挤上车来买;有钱有势的托关系,从市长、火车站站长那里批条子,在火车站就能拿到卧铺票,然后,衣冠楚楚、好整以暇的站在空荡荡的卧铺候车区等车;生活奢侈点的习惯买飞机票,尽管淯阳只有一个小机场,他们还是宁可先飞到郑州去转机,也要享受民航的优质服务;再有钱有势些的可以包飞机,或者有特快专列……阶级泾渭分明,从挤火车这件事情上就看出来了。

    胡菲菲心中百感交集,又想起车站里妈妈程远芝匆匆赶来的流泪模样,叹息爱和沟通理解竟是如此艰难,她竟不能理解她为了跳出阶级的标新立异、孤注一掷,这样想着想着,居然流下泪来。

    “从淯阳市上车的旅客,开始换票了。”旁边有温和的声音将胡菲菲从发呆拖回了现实。原来是列车员来换卧铺票了。

    这班列车是上海铁路局担当的,因此列车员多是带着上海口音的普通话。这个列车员心地甚好,换票时候大概是看到了胡菲菲的泪痕,凭空揣测了一下,公事公办换好票之后弯腰对她说道:“小姑娘,面包总会有的,爱情也总会有的。”说罢不等胡菲菲反应,就离开了。留下胡菲菲哭笑不得。

刹那烟花 第五十九章 上海,我来了

    第五十九章 上海,我来了

    胡菲菲补到的卧铺是中铺。

    硬卧分为上中下三个铺位,上铺空间狭小,不易伸展,又太高,爬上爬下很不方便;下铺太多喧嚣,人来人往,偶尔还要发扬风格让给老弱病残,也不安生。因此胡菲菲一向最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的,就是中铺。

    火车在焦柳线上,自南向北,轰轰前行,在洛阳龙门附近转陇海线,到达郑州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了。

    列车中列车员推着餐车来来回回往返三趟了。胡菲菲扯开了桶装泡面的塑料包装袋,撕开调料包,泡上热水,顿时一股熟悉的香味在车厢里飘荡开来。

    邻座的小孩子分明有火车上出售的盒饭,一荤两素,营养搭配,闻到这股香味却再也坐不住了,哭着闹着要家长也买泡面。——这就是没什么营养的泡面的魅力所在,刺激食欲,尤其是对火车旅途中这些困顿疲倦的人来说。无怪乎有人发誓时候拿“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作赌。

    吃完泡面,又啃完了一个大苹果,胡菲菲心满意足的爬上了中铺,在列车轻柔的广播声中慢慢睡去。这几天为了参加比赛,她和周围的人斗智斗勇,互别苗头,此时松懈下来,顿时感到疲倦不堪。

    火车过了郑州,就是开封、商丘、徐州……在中原大地上走出一个大大的倒“U”字形图案。每一站都有人下车,也有人上车,胡菲菲上下的铺位也有更替。然而她睡得迷迷糊糊,反正双肩包就在枕头旁边放着,谁也拿不走,旁边铺位的更替和她有什么关系,因此就一路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还黑沉沉的,列车却已经进入沪宁线了。看了看随身带的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火车在南京站下了一大批人,又在无锡下了一大批人,此时有人的铺位已经不是很多。胡菲菲慌忙爬下铺位,带着洗漱用品去洗漱间洗漱。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她刚刚洗漱完毕,拿着牙刷杯子的人就排成了长队。

    胡菲菲坐在临窗的座位上,慢慢的喝着早餐奶,啃着苹果。突然又想起昨天妈妈泪流满面的样子了。

    妈妈是疼她的,一直把她当作小孩子,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娇嫩的花朵,万万受不得一点委屈。但是,这样是不可以的。自古慈母多败儿,妈**实力,既然没有强大到一直为她遮风挡雨、摆平世界上一切障碍的水平,就应该硬下心肠,未雨绸缪,早作打算,由近及远,由小到大,训练出她独立生存的能力。

    在重生前,她就是这样被呵护的很好的一朵花朵,一切人生道路都由家长规划妥当,甚至连第二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由家长说了算。她从来没有独自一人出过远门,直到高二的那年要学习声乐,家里人实在走不开,仓促之间不得不让她一个人奔波往返于淯阳和省会郑州之间。

    那个时候的火车经常是绿皮车,冬天太冷、夏天太热,车厢里民工众多,她从来都抢不到座位,一路站六个小时过去,身子随着火车的节奏摇摇晃晃,到了目的地腿都麻了。还有的时候,铺了报纸坐在走道中间的地上,有人经过上厕所,或者是到了一站上下车,都要赶快从地上爬起来,等人家过去后,再赶紧抢占地上的地盘。

    ——这些苦,她从来都没有抱怨过,因为她也知道,那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些苦,程远芝或许粗心大意,不会去多想,或者虽然心疼却是有心无力。但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和学习声乐时候的苦相比,如今独自一个人坐火车去上海又算的了什么?难道要放弃这么一个大好机会,非要在高二的时候去经历学习声乐的那些苦处吗?虽然现在的她是真心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音乐的,但是却并不意味着,如今的她还会走重生前那些曲折的道路。

    火车在昆山和上海之间紧急停车八分钟,大概是为了避让某趟高优先级的火车。然后,一鼓作气,缓缓驶入了上海站。

    火车进站的那一瞬间,胡菲菲的心情突然有些激动。这毕竟是她重生前漂泊了三年的一座城市,她在这座城市的酒吧里卖唱,在郊区的影视城里打临时工,在商业区的广场上发传单,在商演的舞台上当布偶……

    上海,我胡菲菲又回来了。这一次,我必然不会像前生一样失败

    跳下火车,跟着人流走出火车站,来到南广场,天刚蒙蒙亮,看看手表,才不过六点多钟。胡菲菲依照事先的约定,拿着一张IC电话卡,到了电话亭给家里打电话。

    当时的上海,和十年后不一样。手机大概还没有以后那么普及,因此大街小巷里公用电话亭还是很多,尤其是在火车站附近。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是爸爸胡清华的声音。程远芝大概还是在教室上早自习吧。胡菲菲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

    和很多家庭不一样的是,他们家一向是妈妈拍板决定大事的。爸爸胡清华工龄比妈妈程远芝长,工资比妈妈高,却不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做最后的决策者,大概是因为不想承担失败的责任。而程远芝在家中拍板习惯了,往往也就沾染了一点上位者不容质疑的习惯。总体说起来,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爸爸要比妈妈好糊弄。

    “爸,我顺利到了上海了。”

    “找到地方住了没有?”

    “找到了。”为了避免麻烦,胡菲菲撒了个小谎。反正以她对上海的熟悉程度,不愁找不到物美价廉的便宜地方落脚,只是时间早和晚的问题。

    “去上海一趟不容易,别忘记去外滩和东方明珠看一看。”胡清华想了想,说道。

    胡菲菲心中腹诽一声。即将要参加比赛的人,理应修身养性、心无旁骛才对,就算她事先准备充分,这种闲散的事情,也应该比赛以后再做啊。

    “知道了。放心吧。”反正重生前外滩去过,东方明珠嫌贵没有登顶,不过也远远的望见过,估计也能糊弄交差了。

    “有什么事情,给家里打电话。”胡清华又说道。

    “知道了。放心吧。”纵然有事,远水不解近渴,为之奈何?

    从开始到现在,无论是胡清华还是程远芝,都刻意忽略了争取在比赛中拿到好名次的这回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对自己的孩子没信心,或者对比赛制度没信心。

    “不管怎么说,上海,我来了。我会带着证书回家。”胡菲菲对自己说道。在南广场绕了一圈,踏上了一辆公交车。

刹那烟花 第六十章 咬过一口的苹果

    第六十章 咬过一口的苹果

    两天后,首届新概念作文大赛如期举行。

    在《萌芽》杂志社附近的一所名不见经传的中学里,阶梯教室中一百来号人跃跃欲试,擦拳摩掌。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半大的孩子。稿纸在他们面前,钢笔在他们手中,这一刻曾经是全中国多少爱好文学的孩子羡慕不已的梦境。

    然后,考试铃声刚过,一位监考老师站在讲台前,拿着一只苹果朝讲台下的考生亮了亮,在所有人茫然不解的目光中,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口,放在讲台桌上。说:“这就是决赛的考题。标题、主体、体裁由考生自定。”

    一切都和重生前那么的相像。

    考场里的孩子们先是惊讶,随即镇定。有人开始动笔,有人支肘思考。一片沙沙声犹如蚕宝宝在嚼食桑叶,渐渐的弥漫了整个考场。

    咬过一口的苹果这个题目,在当年算是标新立异的了。然而此后的《首届新概念作文大赛精选》在全国范围内热卖,无论是这个题目,还是评委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的文风,都被萧如胡菲菲他们这些文学爱好者给咂摸透了。

    胡菲菲知道在考场中的考生,有人会写处女情结,有人会写佛理禅意,也有人会写婆媳关系——那个年代的观念毕竟比较落后,写婆媳关系也是一味的说媳妇的不是。若是到了后来《新结婚时代》、《双面胶》席卷天下的日子里,这种创意是显然不能讨巧的。但在当时,却也算的上是创新。

    对于咬了一口的苹果这个题目,胡菲菲本来有太多的创意可以写。

    她可以写议论文,论证完美与缺憾之间的辨证关系,反正有了那么多的生活体验,她文字的沧桑感和老辣非一般的少男少女可比;

    她也可以写选择,人生的某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选择对一生命运的影响;用青春伤痛的笔法,描写火车站里一对好友的送别。两个人同时参加某项大赛,一人因为琐事阻碍未能成行。送别时,塞给好友一袋苹果作为旅途中的食物。好友咬了一口,连声称赞说好吃。好友去远方参赛,她继续平凡的人生。一个月后,她正咬着一个苹果,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新闻,突然播放出好友获奖的画面。苹果吃了一口,再也吃不下去了。此后好友一举成名,平步青云,她却一直是平凡人,结婚生子,工作劳累,为生计奔波,和丈夫争吵,蓬头垢面,面色蜡黄,只是从此以后再不吃苹果。故事到了后面,她和昔日好友感情仍然不错,但每当好友盛情邀请她参加各类聚会,她却总是刻意推托。最后的一幕,是她的女儿咬了一口苹果就想把苹果扔进垃圾筒,她急忙握住女儿的手说:“不要这么轻易放弃苹果。”

    这个故事的灵感源自她和萧如往昔的记忆。然而犹豫再三,胡菲菲却没能冒险把它写出来。因为新概念作文决赛和入围赛不同,每位参赛者只能递交一篇作文。她觉得自己的创意很好,但是创意到底有多好,能不能入评委法眼,她没把握;也因为来参加一次作文比赛的压力和代价都太大,她以新概念大赛为契机,妄图改变家中对她的制肘,这个险,她还冒不起。

    左思右想,胡菲菲最后还是拿了自己准备好的一篇小说凑数。小说的名字叫做《白水青菜》。

    这篇小说曾获得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原作者是上海作家潘向黎。

    《白水青菜》讲述了一个社会变革时期最常见的一个故事:第三者插足婚姻。丈夫和妻子曾经是大学中的一对金童yu女,丈夫成了成功人士,妻子退居幕后,相夫教子。妻子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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