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浮华年代-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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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地说道。
胡菲菲对着空气大声喊：“可是你是淯阳人吗？你知道淯阳的发展前景吗？你知道淯阳人的心中梦想吗？”然而这些话，她却不能对着这些官员说出来，因为肉食者鄙，也因为她有求于人。
同样参与谈判的李小白几次都要放弃了，却都被萧如劝说回来了。直到最后的关头，眼看谈判就要宣告破裂，这时他们遇到了胡菲菲从前的初中同学孙磊。他的爸爸因为贪污公款，被判十年有期徒刑。这还是在孙磊自初三开始就时时唠叨，拒绝再花爸爸的钱的结果。孙磊不愧是市政府家属院里长大的孩子，深谙其间的运作规则，有他出马，不过几顿饭的功夫，事情就摆平了，楚汉影视城甚至争取到了相当优惠的条款，和外省给出的用以充饥的画饼、望梅止渴的梅子几进相同。
“你到底做了些什么？我先前用尽了各种手段，甚至都打算叫小姐了，他们还是不买帐。”萧如很不服输地问孙磊。
“没什么。”孙磊笑得很淡，“你也许已经知道了，我的爸爸关进了监狱。我只是象征性的暗示了他们一下，我爸爸对这个影视城的事情很是看重。”
“所以呢？”
“所以他们都妥协了。因为他们在官场上混，不可能不明白一个道理：我爸爸虽然在台下，然而他想让谁下头，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刹那烟花 VIP卷 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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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令人尊敬的父亲。”萧如感叹道。
影视城建好的时候孙磊的爸爸已经被放了出来，这位前秘书长不过服刑了一年半，其余便是因为表现良好、戴罪立功等换来的减刑机会。影视城建好之日，按照惯例邀请淯阳市诸位领导前去剪彩，孙秘书长看着楚汉影视城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老泪纵横，感慨万千。工作室聘请他当了名誉顾问，孙秘书长往来奔波，给楚汉影视城拉到了不少的生意。如劝说市里出台不成文规定：凡是淯阳本地的旅游团，介绍当地风光的时候，如果时间允许，必然要到影视城去转一圈。虽然影视城处于试运营阶段，本身票价极低，然而推出的古装拍照项目却颇得游客欢迎，一来二去影视城的副业发展倒是如火如荼起来。
“你觉得怎么样？”影视城的事情是交给孙磊全权负责的，有次吃饭的时候，孙磊得意满满，说道。
“要想富，先修路。”胡菲菲指出。她说话的时候妆容未卸，十足明星相，然而说出的话却让孙磊怨念不已。
“你知道不知道你说话的样子和扮相十分不符？”孙磊忍不住叫道。
胡菲菲笑着说道：“愿闻其详。”
“你打扮的时尚美女形象，原本是应该只满口时尚、闭口品牌的，然而你倒好，化着浓妆，说出的话却是老气横秋，如同领导视察工作一般，实在让人倒足了胃口。”孙磊毫不留情地说道。
“因为我除了明星以外，还是一个老板，必须为下面人负责。”胡菲菲一脸严肃的说道。
“修路修路，你想修的，恐怕是铁路吧。你可知道，铁道部那个姓刘的秃头，一向和咱们省不对付？”
“略知一二。据说是他当年在我们省工作期间，受人排挤，故而生怨。”胡菲菲说。以淯阳市的人口和地理位置，火车客运技术站迟迟没有消息，连筹划已久的宁西二线工程也没了下文。于是乎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矛头直指在位的某位铁道部领导，说他贵为部级干部，却没有大局观，一味用国家资金扶植故乡铁路建设，打压其他省份。
“那么你觉得我们去争取铁路建设，这事靠谱吗？市长不想去吗？书记不想去吗？他们为什么没有成功？”孙磊质疑。
“前不久我在拍戏时候认识了一位官员，他说他和那个人的弟弟有点关系，可以帮我们说说。”胡菲菲说。
“那个人的弟弟？如果说那个人是空有才华却小肚鸡肠不顾大局睚眦必报的话，那么他弟弟就属于不知进退、贪婪荒yin的一个草包。和那个草包搭上关系有什么用？”
“据说刘是极度疼爱他弟弟的。你看看刘的故乡省份，高铁动车漫天飞，新建铁路网四通八达，新开一条铁路线路对他来说有什么难事？”
“那就试一试吧。”
于是一群理想主义者就举办了一次宴会，他们素知那个人水平低，特地请了公关公司策划。这个公关公司女经理据说是依靠性贿赂拿项目的，在孙磊主持的银弹攻势之后该公关公司就裸身上阵，连请了八个职业服务者，加上经验丰富的女经理本人，一起服侍那个人的弟弟。女经理据说服侍的很是尽心尽力，所以拿起报酬了也理直气壮。这一次小小的宴会，居然就花掉了百万元，虽说大头是孙磊的子弹，然而女经理那边也报出了十万元的支出，不可谓不昂贵。
据说那位皇亲国戚拍了拍胸脯，说“包在我身上”就带着厚厚的红包离开了。
一群理想主义者望穿秋水地望着，几个月后，终于传来了那位皇亲国戚因为故意杀人罪被收押监狱的证明。皇亲国戚毕竟不是真正的皇亲国戚，不过是一个颇有权势的领导亲戚而已。那位领导尽管使出了浑身解数，他的弟弟尽管被免除了死刑，然而几个人这场小小的筹划也就到此为止了。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胡菲菲、萧如、孙磊三个人。他们挪用了工作室的资金，此时却换来这个结果，只能自掏腰包补上，以胡菲菲为首的众人均觉得很窝火。胡菲菲更是心力交瘁，晕倒在片场上，休息了一个星期。而这是他们为家乡筹谋的最后一点急功近利的尝试。
拔苗助长被证明是不靠谱的，几人年纪渐长，心中的豪情壮志以及热血也渐渐被人事所消磨。胡菲菲受邀参加了纪泽和叶家小姐的婚礼，正感慨万千，一转眼却看到徐一然和胡珂开始公开出双入对，不禁愕然。
“我以为你和李小白是一对呢。”她笑着打趣徐一然。
昔日的女强人徐一然此时小鸟依人般地挽着胡珂的手，笑道：“你不知道我是颜控吗？”
胡菲菲又转头问胡珂：“就不怕影响你的演艺事业？”
胡珂回答：“不怕不怕。连刘天王的女人朱丽倩都公开了，我还怕什么？身为艺人难道就不能有感情生活了吗？现在的年轻人可比我们那时候务实多了。胡姐，我看您工作这么忙碌，也是时候该找个贴心人帮你打理生活了。”
徐一然在一旁偷笑道：“这种话也敢说出来。菲菲可是老板啊，小心她给你小鞋穿。”
胡菲菲无奈地笑了笑：“看来我真是太纵容你们了。”
自己真的很老了吗？现在科技发达，化妆品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年龄。虽然已过二十五岁，胡菲菲的脸依然如同二八少女一般明艳动人。只不过有的时候她揽镜自照，也会常常有伤春悲秋之感，却是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了。
2008年那年的圣诞节，上海下了第一场雪。在满天飞舞的雪花背景点缀下，胡菲菲一个人漫步在通往自家乡间别墅的那条小路上，显得无比冷清。她倒是个胆大的，从停车场到乡间别墅起码200米的路程，她一个人走，居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刹那烟花 142（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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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有车灯亮了起来，越发衬托雪花满天飞舞的纷纷扬扬。明亮的车灯照在脸上，有些刺目，胡菲菲第一反应居然是抬手挡住脸，随即哑然失笑：实在是当明星当的太久了的条件反射。这个乡间别墅相当隐蔽，就算狗仔队有意炮制新闻，也不会追到这里来。然而这里一向少人问津，除了好友萧如和她父母外，没有人知道这处所在。如今这辆汽车停在路边，究竟是半路抛锚无心误闯，还是专程等待有意为之呢？
“菲菲。”车窗随即落下，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过来。
胡菲菲凝神望去，隐约看见孙磊的头从车窗里伸了出来。
“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吗？”胡菲菲急着问道。现在的她是一心一意做个艺人了。工作室的一干事务反而交给了萧如、李小白诸人打理，此时见孙磊的车子停在这里，下意识就以为工作室出了什么紧急情况。
孙磊静默了一阵子。“暂时没有事情。“他声音沙哑地说道。
胡菲菲这才想起他晚上应该是和其他经纪公司的人一起联络感情去了。而以孙磊千杯不醉的海量，再看看他此时的神色声音，就知道他醉的不轻。
“你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子，你还开车？”胡菲菲一叠声地问道。
“我没事。今天也不是我开车。”孙磊说道。
“那你？”
“有人找你。就在前面。”孙磊闷声说道。
“卖什么关子啊，我筋疲力尽，身心俱疲，没空和你开这些玩笑。”胡菲菲很不耐地说道。
“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像管家婆？”孙磊肆无忌惮地大笑道，“胡菲菲，圣诞快乐”
从停车场到乡间别墅不过200米的距离，此时他们正站在两个点的中线上，彼此对视。
“国家教育部最新出台了规定，异地高考者已经被纳入正常渠道管理。”孙磊说道。
“我知道啊。”胡菲菲说。
“所以说你当年被逼退学的冤屈终于有平反的一天了，现在教育报都在拿你的事情作为案例呢。而且舆论也在敦促教育部重新审视高考公平这件事情。菲菲，你的努力没有白费。”
“我知道啊。虽然说根据趋势早晚有这么一天的，然而在崇拜我的彪悍粉丝群维护下，这一天比我预想的要早到。这就是草根的力量啊。”胡菲菲冷静地说道。
“而且我还知道你的学籍一直都没有被取消。你随时都有重新返回学校校园的权利。”孙磊又说。
“你果然千杯不醉，清醒的很。”
“大家都说你因为受到被逼退学的打击，因此憋着一口气，在娱乐圈干出了一片天地，目的就是要为了让那些曾经轻视过你的人看看。现在你唱歌年年得奖，电视奖项也是不断，又成功进军大屏幕，这样的成功足以让所有人闭嘴了。然而你还是那么拼命，这是为什么？”
“人生苦短，我不那么拼命，又是为了什么？”
“可以找一个真正疼你爱你的好老公，然后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啊”孙磊说。
“是吗？是谁让你过来劝我的？那么你们又选中了谁？”胡菲菲笑着说道。
刹那烟花 142（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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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男男女女选择了单偶婚的形式，相互扶持，生儿育女，一心一意经营着平凡但是温馨的小日子。他们或许有争吵，有苦恼，甚至僵持时候也会破口大骂，拳脚相向，然而共同走过多少年的风风雨雨之后，沉淀下来的，只有难以割舍的亲情。
在社会这种根深蒂固的传统意识影响下，很多人都把结婚生子视为是一件天经地义、无可争辩的事情，而不去思索我们的老祖先之所以做出这种选择的本质原因。女孩子们被潜移默化中教导如何相夫教子，以温柔贤淑为最大教义，男孩子则被教导如何有担当、负责，承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
直到改革开放以后，女人经济地位高了起来；一对夫妻中，妻子甚至可以赚取比丈夫更多的金钱。这个时候问题就来了：按照以往的社会分工，男主外，女主内，现在两个人都在外面独当一面了，那么，由谁主内呢？内务往往琐碎而消磨人的雄心壮志。夫妻开始试着协商共同分担家务。然而还有一件事情是无法共同分担的，即怀孕生子。撇开孩子出生后繁重的教养问题不谈，怀胎十月，似乎是古今中外的女人们无法摆脱的命题。据说，生孩子分娩时候的痛苦是全天下疼痛基数最高的痛苦。纵使女人们善于承受，纵使现在医疗技术发达，还是有不少人因为各种原因在分娩中死去。
大凡女子，都曾经以做个贤妻良母为终身目标。胡菲菲虽然曾对“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句话深信不疑，然而真正轮到她时候，她才发现。说来容易做来难。以她的影响力，可以说是粉丝无数，其中不乏疯狂迷恋着她、愿意为她抛弃一切的男性粉丝，然而粉丝只能是粉丝，作为粉丝，胡菲菲对他们很满意，但是若谈及相扶到老，却又远远不够了。现在市面上女明星多把嫁入豪门作为奋斗目标，其实有些时候，这也是无奈的选择。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是为了让生活过得更加美好幸福，因此必须在物质或者精神方面有一定要求，要么和对方在一起生活能够让你有情饮水饱，感到舒服愉悦，要么和对方一起能够让你衣食无忧，更加专注于其他方面的提升。
胡菲菲周围的男性朋友并不多，大多数是圈内明星或者工作伙伴。前者背景复杂，后者虽然值得信赖，却也各有坚持，大家相交数年，胡菲菲虽然清楚他们也许对自己有好感，不过自己是不可能如他们心中坚持的，她又不愿让对方受委屈，因此在未开始前就选择了放弃。
有的时候，看的太清楚未必是件好事。胡菲菲虽然工作繁忙，却早已窥见了工作室中的情苗滋长：例如说水中雯和李小白其实是一对欢喜冤家，两人虽然身在局中，嘴上不承认，然而大家皆已认定他们是最契合的搭档；又例如说孙磊大大咧咧的个性正是阴郁的萧如所需要的生命中的阳光，而萧如的谨慎隐忍也可以弥补孙磊的不足。这些事情，胡菲菲明白，萧如明白，孙磊其实也明白，却懂装不懂，一直打马虎眼。无怪乎有次徐一然在夜店喝酒的时候感慨：如今这世道，都是女人主动，男人反倒幼稚了。
“是吗？是谁让你过来劝我的？那么你们又选中了谁？”胡菲菲笑着说道。
孙磊的眼睛似乎凝视了胡菲菲很久，又好像在透过她看什么人。胡菲菲就那样镇定自若的站在他的车窗前。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飘落，她一手打伞，一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取暖，身形虽然单薄，却是挺拔镇定。
孙磊看着胡菲菲，彷佛很多光阴如同一条彩色的河流，在他和胡菲菲之间流过，他终于发现他和她渐行渐远，他们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他禁不住叹了一口气。
“如果我说那个人是我，你一定会半开玩笑的拒绝，是吧？”孙磊深吸一口气说道。
胡菲菲的眼神突然温柔下来，她彷佛触摸到了这个藏在这个青年男子身躯内的脆弱灵魂，那犹如少年时候一般既期待又怕受伤的自尊心。不过，这样的自尊心却注定被辜负吧。那一刻她想和孙磊解释很多话，她想说：“你的爸爸是一个传统的文人，清高守旧，他的内心怎么会真正看得起我这种戏子？你的心思细腻而脆弱，然而我在感情方面却一直大大咧咧，我们在距离最近的时候已经相互伤害而不自知，何况现在呢？早已经回不去了。何况我工作那么忙，根本不可能在两三年内过正常人的生活，而你的父母已经期盼抱孙子期盼了多年。我们的生活目标如此不一致，怎么可能相爱相守？在经济方面我强过你，你的自尊心是否受的了？我会不会受到那些传统言论的影响而对你有所看法？相知未必相爱，相爱未必相守，孙磊啊，也许我们的缘分也就仅限于工作方面的交情了。”
然而这些话她却没有告诉孙磊。因为孙磊没有挑明，她若挑明，是不是太令孙磊难堪？或者孙磊直接否认，那么难堪的又会是谁？所以，她只是温柔而愧疚地看着孙磊，一句话都不说。
她眼睁睁的看着孙磊的眼睛一点一点黯淡了下来，她也感到自己的心有些隐隐作痛，却硬起心肠，什么也不说。
“我明白了。”孙磊一边说，一边突然启动了发动机。
汽车突然后退，胡菲菲措不及防，急忙往后躲开，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忙向车窗里大喊：“你喝了那么多酒，不要开车，快下来，今天晚上不要回去了”
孙磊大声说道：“你又不会留我过夜，何必说出这些假惺惺的话来”
胡菲菲本来想说：“留你一夜又何妨？”话到了嘴边却想起这句话的另外一层含义，生生住了口。
“看看，怎么不说了啊。果然被我说中了吧？”孙磊放声大笑道，汽车干净利索地完成了一次调头，随即加大了油门，准备扬长而去。
突然间，孙磊又像想起来什么，他再次伸出头去，对着胡菲菲大喊道：“如果，如果是那个你当年曾偷偷画过头像的人，你会不会这么对他？”说罢不顾满身的酒意，驱车离去。
刹那烟花 VIP卷 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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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闻讯赶来的萧如正和她的妈妈在胡菲菲的乡间别墅前对峙。
“妈妈你不要这样，再给我点时间好吗？”萧如说道。
“再给你点时间？你忘记一个月前你是怎么说的？”她的妈妈冷笑道，“你一味拖延，想来是翅膀长硬了，不肯听我的话了。所以我千里迢迢，赶到上海来，就是想把事情说个明白。”
“妈妈，你不明白。我们都是为胡菲菲干活的，一直是她在提携我们。我实在没有再烦她的道理。”
“说什么烦她？人们都说她现在的身家，少说也有几亿，娱乐圈里这么乱，也不知道黑道白道都沾了多少。不过是提携你弟弟混口饭吃，对她来说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情，怎么就烦她了。你说你这个人事总管作不得主，那我直接找她总可以了吧？”
“妞妞若找不到工作，我养他一辈子都可以。但我们工作室的工作性质和紧张程度，实在不适合他这种人在里面混日子。妈妈，他工作的事情，让我再想想，一定有办法解决的。”
“办法办法，你如果真心在想办法也不会拖了我一个月。大凡你肯真心为你弟弟考虑，我怎么会千里迢迢来到上海，低声下气给萧如那丫头求情这么惨？一直到初中，她都只是你的跟班，你的陪衬。怎么人家一上高中，反倒出息了，你却越来越不成器了”她妈妈教训道。
萧如忍无可忍：“说我不成器？我再不成器也考取了美国名校的奖学金，还取得了心理学博士学位，若不是你催的紧，家里需要我出来工作还债，工科博士的学位也早拿到手里了。妈妈，我觉得我为这个家做的已经够多了，你为什么还不依不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