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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美人烫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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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烫手》
作者:青丝着墨



文案:
从丞相嫡女发配为贱籍边宠,上一世,费尽心思却逃不过惨死的结局。
——重活一次,当年正眼都没给过她的某人,如今却对她青眼有加,还拿出一副予取予求求宰割模样?
纤纤十指,是红袖添香求得依仗?还是素手执弩西风烈马?
宁卿的答案很简单:求人不如求己!
从来没有绝路,只有绝境逢生走出的青云路。
既然天生人是个美人,为何不能恃美行凶?

内容标签:重生 女强
主角:宁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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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罪女重生

    北地苍茫,雪一年下一次,一次下半年,滴水成冰,呵气成霜,这样的时节,是群狼肆略也是北狄蠢蠢欲动的时节。

    一行囚车吱吱呀呀的在风雪中艰难前行,押运的兵卒睫毛上面全冻出了丝丝白霜。

    囚车里面都是年纪尚轻的女子,她们胡乱裹着肮脏的羊皮毡子,紧紧的挤在一起,只露出一双双疲惫而绝望的眼睛。这些都是被押送到北境胭脂山的军宠,全部来自各个罪官流放的女眷,更听说,里面还有曾经高高在上的左相宁庄臣的女儿。

    无论她们曾经如何的高贵体面,今后都是随意被人凌~辱的军宠,也许,在场的每个人都还有机会一亲芳泽呢。

    这样的念头显然不是一个人所有,每个靠近囚车的兵卒都垂涎欲滴的打量着车里的女人,按说她们应该先给军帐中那些将军享用,但是眼下这个天气,不好好慰劳一下各个兵卒谁还有力气继续走路呢?

    于是每隔一段路,总有个可怜的女子被拖下车,然后在尖叫和惊恐中挣扎掉所有力气,兵卒们一个接着一个轮流享受着。

    漫天雪花凌乱的飘着,在他们满足的继续上路后,那个可怜的女人就那么赤‘身‘裸‘体死在这冰天雪地里。向来如此,发配边疆的女人路上就往往折损大半,因为天气,因为路程,更因为押解的这些不成文的潜‘规则。

    又到了一个背风处,副官朱新城搓搓手,向着押解校尉李德林笑道:“你看,校尉大人,咱们走了这么久……”

    “滚。”李德林瞪了这个欲壑难填的兵油子一眼:“还有三四天才能到胭脂山下,你给劳资节制点,人都快被你们搞死一半了。”

    朱新城面色难看:“这么冷的天气,不给兄弟们点甜头,谁还有力气卖命啊。再说,校尉大人,这些女人到了军营,不就是给大伙乐呵的吗?”

    “那是到了军营以后的事。你也看到那片脚印了,这么浅的脚印,得是饿狠的狼才会留下的……”

    “李校尉,你这话都说了不下三次。和兄弟说的事情有关吗?真是饿狠了,那还不是要扔人出去堵狼嘴,于此这样,倒不如物尽其用——我看那前头一辆车有个女人快死了,那么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就这么白死了,多可惜,不如让兄弟我好好疼疼她。”他搓着手,心急难耐的模样。

    这朱新城是三王爷下面的人,李德林不愿得罪他,点了点头,索性将这个顺水人情卖给他。

    大雪覆盖的囚车上,昏迷多时的宁卿蓦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这熟悉而屈*辱的一切,连方才听的的兵卒的对话都是一模一样,她曾经日日夜夜都不曾忘记的那些屈*辱和痛楚。

    ——她竟然又回到了十年前,族倾家覆,没入贱籍。

    宁卿睁大眼睛,雪花从天空的尽头飞舞着落下,阴沉沉的天空像是巨大的铅块,几个相识的女孩子依偎着将她围在中间,也亏了她们,她才得以勉强活下来。

    她听见囚车在雪地里发出难听的吱呀停车声,紧接着前面囚车门被打开,一个年纪很小的女孩子被朱新城粗鲁的拖下了车。

    宁卿认得她,她是左相这派礼部尚书的女儿,闺名叫宝珠,今年只有十四岁,年头才定下的亲,是个娇憨可爱的小姑娘。

    宝珠三天前就得了风寒,一直滴水未进,即使被朱新城拖下车,她也只是艰难的睁了一下眼睛,神色恍惚的动了一下,哗啦一声衣衫的碎裂声中,女孩子白皙娇嫩的肌肤暴露在寒风下,她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尾即将窒息而死的鱼。

    有几个女孩子不忍再看,捂住嘴呜呜的哭起来。

    朱新城被扫了兴般恶狠狠的横过眼来,蛮横的叫着:“谁再哭,老子一起睡了。”

    也许就在这里死在洁净的白雪中,也是不错的归宿,总好过死在军营那些肮脏的睡榻上。军营的日子,白天为奴,夜里为婢,无日无休,倘若不小心有了身孕,便由医官听马下胎,多少女子花朵般的模样,最后变成破败的枯絮,无声而痛苦的死去。

    偶有被将官看上的,留在身旁,那便是最让人羡慕的归宿了。

    可是,宁卿不要,大口冰冷冰冷的空气,涌入她的喉咙,她强撑着病弱的身体缓缓坐起来,她不要。

    无论这一次是命运的宽容还是又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她都不要再那样屈辱的妥协,卑微的死去。

    “李校尉。”她的声音不大,却足够面前的人听到。

    李德林诧异的看向囚车,只见一个皮肤苍白的几近透明的女子看着他,女子有一张时下最得宠的鹅蛋脸,明亮的眼睛毫无惧意,他想不起在什么地方曾经见过这么一双眼睛。

    “她——”她指向地上的宝珠,“李大人可知道她的母家二舅舅是谁?”

    李德林没说话,等着她的答案。

    “正是三王爷麾下的先锋副将褚将军。”宁卿轻轻咳嗽一声,褚将军现在虽然还在西二营,可是听说他的调令已经下了,不日就将往北营野狼营继任。”

    李德林脸色猛然一变,野狼营正是他们的上一层级,算得上顶头上司,他对这个嗜杀的屠夫将军早有耳闻,当下顾不得许多,两步上前,一脚将正在解腰带的朱新城踢开了去。

    宁卿还记得当年宝珠就是这么死在了北上的路上,后来褚将军调任过来后,专门派了一支小队找到了惨死多时的宝珠,等见到宝珠那凄凉可怜的遗貌和一塌糊涂的下身后,这个刀口舔血的汉子怒不可遏,将睡过他外甥女的兵卒全部生生剐了喂狼。

    如果救了宝珠,也许下一步就会不一样,宁卿将这一注押在了宝珠身上。

    可是,在朱新城滚下宝珠身上后,战战兢兢的李德林傻眼了,他惊恐的发现,面如白纸的宝珠被朱新城这么一折腾,已经断了气。

    不过片刻之间,他立刻有了新的决定,既然事已至此,不能将功补过,那便只有好好守住这个秘密,他看着宁卿,眼中现出一片温情上司的模样:“朱副将,既然这个死了,不如换一个怎么样?”

 第2章 触骨生寒

    朱新城原本被打断的愠怒顿时变成了笑靥,他侧脸有点迟疑的看了一眼宁卿,乌青的脸庞在雪花中有种病态的美丽,但是他脑子还在:“这不好吧,她到底是宁庄臣的女儿。”

    李德林怂恿:“到了这里都是一样的贱籍,回头被人抢了先,可别说大哥没给你机会。”

    朱新城心动了:“那,大哥,这可是你答应的。”

    宁卿瞳孔缩紧,她冷冷看着一步一趋走过来的朱新城,男人迫不及待的模样让她心头阵阵犯恶心,她拳头握紧,指节泛出青白的颜色。

    “朱大人。”她淡淡开口,沉静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慌乱,“我有个问题不明白,想问问您。”

    “嘿嘿,不明白啊,什么不明白,说给大人听听,大人教你。”朱新城走到了囚车旁。

    “朱大人本是管理军械的副官,为何这次宣节校尉虞大人会让您亲自过来护送营妓到北境。”

    她巧妙的换了概念,将押解换成了护送,这两个词的意思天差地别,然后直接叫出了朱新城上级的职务。

    朱新城本来已经解锁的手停了下来,惊疑不定的看着宁卿:“你说什么?”

    宁卿直视他的目光,朱新城只觉得这个女孩的眼神冰冷而无情,让他心生惧意,他听见宁卿放低了声音:“虞大人的弟弟曾经在我父亲门下做过半载户部执事。”

    朱新城心咯噔一声,他努力回想自己的上级在安排差事时说的话,似乎曾经说过:此去路途遥远,务必谨慎。

    难道这个谨慎指的是——她?

    宁卿苍白的嘴唇绽出一抹笑意,妖娆美丽,触骨生寒:“您看,我父亲和三王爷这样多的关联,难怪会一再被人误会。”

    朱新城额头顿时出了冷汗。

    他再看向宁卿,眼神便多了两分畏惧。

    “姑娘,你看,今天的事情,也是个误会——谁也不想……”他无力的解释。

    宁卿收敛了笑意,沉声道:“朱大人的误会,还希望就此停止。”

    “那是,那是。”朱新城应了两声,立刻退了下去。

    几个本想跟着捡“便宜”的士卒,眼看朱新城竟然空手走了回来,不由大失所望,一个胆大的士卒拍马屁:“大人,可需要小的为您效劳那边有个雪稞子,避风,舒服的很呐。”

    “舒服你个娘。”朱新城一脚揣在他心窝,“还不快开路,想明年再回去报道啊。”

    宁卿微不可闻的吐了口气。

    回忆慢慢清晰。

    就在十天前,她还是权倾一时的左相宁庄臣的小女儿,上有贵为皇妃的长姐,下有玉琢可爱的幼弟。

    豆蔻花开,年方十五,容颜倾城,身世高贵,求亲的官家贵卿踏至纷来,只差点挤破了丞相府,甚至连太子都意有所指的暗示过父亲。

    而父亲的最喜欢的得意门生顾我在身为铁面无私长安令,偏生化成了多情绕指柔,整日围着丞相府想着法子鸿雁传书。

    可就在她被这年轻俊朗的长安令磨的受不住,准备磨墨回信的那天,花好风清,丞相大门被御林军围住,那前一刻还温情脉脉的长安令,冷着一张脸,跟在传令的太监身后。

    尖细细的嗓音宣读着宁家的命运:

    宁妃不端,祸乱后宫,巫蛊诅咒太子和皇后,打入冷宫,非诏不得相见;宁庄臣身处相位,不念社稷之危,尽己之私欲,谋立皇储,以拥戴自居,大罪一;于各路军报任意压搁,有心欺蔽,大罪二;天子朝臣,私设店铺,与民争利,大罪三,此不忠不仁,更意欲篡位谋权,天地同诛,三罪并罚斩立决。念及先帝恩庇,不及九族,男子为军奴,女眷充为营妓,发配边疆。钦此。

    恍若晴天一个霹雳,惊得所有人目瞪口呆,母亲当场昏了过去,宁卿傻在当地,直到后来的检行官拔掉她头上的珠钗。

    “不不不,我父亲怎么可能谋逆!”她尖叫着挣扎,却被女官一巴掌扇到了地上,额头磕出了血珠子,恍恍惚惚中一切变得模糊起来。

    贴身婢女珠儿给她换了一身粗布麻衣,又在脸上摸了香灰,这才勉强熬过了最初的时候。

    冷风吹进囚车,宁卿额头微烫,身子冰凉。

    她回来了。从十年后的孤夜回来了。

    前一生,她的命运就这样随着宁府的倾覆跌进了尘埃,从高贵的丞相嫡女变成下作的贱籍军宠。

    她像是一个傻子一样,被利用,被抛弃,被将官玩弄在股掌之间。

    那十年,她不是没有挣扎过,不是没有努力过,甚至,她也学会了以色侍人,媚骨生香,只求的一点点体面的生存,只求的一点点飘渺的希望。

    她甚至通过引诱三王爷门帐军士的办法,只求的能够见得三王一面。

    那是在她还很美丽的时候,她以为,至少可以一击即中,浑身解数至少可以留得三王的些许垂怜。

    至少可以依靠这可怜的一点点垂怜,脱离那可怕的贱籍。

    但是,她没有想到,那可恶的军士在享用了她的贿赂后也同样接受了另一个女人的诱惑,将她带到了北营最可怕的死士帐篷。

    那里面住的,是北境最可怕的修罗剑客司马无情。

    她带着装了最隐秘的媚药的熏香,穿着最珍贵的裙装,衣袂飘飘像一朵云彩。

    已经忘了那一夜是怎么过去的。

    她是被人抬回营寨的。

    摧眉折玉,花枝零落。

    三王爷震怒,对于“居心叵测”的她,在失去一切可以利用的价值后,被以牲口的价格卖给了异族王族为女奴,辗转死在草原的冬天。

    那个冬天好冷好冷。滴水成冰,呵气成霜。

    宁卿也是现在这样发着高烧,嘴角一层一层的干涸,她躺在羊圈里面,温顺的羊群咩咩作响,再厚的干草也抵挡不住地上的寒气,她浑身冰冷,偏偏发着高烧,就像是一块煎饼,在石头上熬着,受着,冻着。

    “水。”她发出轻轻的呓语,回答她的只有羊群嘈杂的叫声。

    在最后一瞬间,她似乎看到有人来了,不过,还没有看清楚,寒冷便彻底侵袭了她的身体。

    十年,仿佛伤口都还在隐隐作痛,宁卿摸着自己的脸,年轻的肌肤,即使在寒风中,依然柔软滑腻。

    感谢那噩梦般的十年,她已经不是那个刚刚从丞相府邸倾覆中痛哭流涕的小女孩了。

    感谢那耻辱的十年,她冷眼旁观了朝代的更替,恍然明了当年构陷父亲的真正黑手。

    命运啊,她仰望天际,大片的雪花飘落,落进她定定的双目,融化成温暖的眼泪。

    感谢上苍的垂怜,重活这一世,让我重新来过。

 第3章 似曾相识

    风和雪更大了,挟裹着刺骨的凉意扑面而来。

    今年,暴雪肆掠,北狄一片哀号,冻死了无数牛羊。这样的季节,饥饿集结的狼群甚至连人群都敢袭击。

    宁卿捏紧了衣袖。

    上一世,她被发配途中因为发烧昏迷侥幸躲过了这劫,她只知道,当时群狼环伺,护卫的官兵像他们曾经威胁的那样,将半数发配的女人投入了狼群,换得了短暂的喘息,这才侥幸得到了友军的支持,最后仓皇回到了北营。

    否则,即使是全军覆没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如果按照时间来计算,那应该也就是这一两天了。

    高烧侵蚀着她的意识,她将大把大把的雪揉成团盖在额头上,稍稍缓解高烧带来的头疼。

    入夜之后,气温更低了,囚车里面的女子紧紧缩成一团,依靠着彼此的体温苟延残喘。

    因为身体的异样,宁卿的五觉更加清明,一种淡淡的腥味潜藏在霜风中,她的鼻尖轻轻一皱,清丽的双眼蓦然睁开,漆黑的暗夜,除了小小的火堆和官差的喝酒调笑声,一片死寂。

    这样的安静让她觉得不安。

    上一世的宁卿在北狄草原生活了最后的时日,她太清楚这样的死寂,伴着腥风而来的死亡。果然,她看见了,在远处的雪山上,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出现。

    接着是第二双,第三双……

    密密麻麻,就像是漫天的繁星。

    终于还是来了,宁卿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时候一个喝了几碗烧酒的兵油子举着火把走过来。

    “冷吧?小娘子,来,让爷爷给你暖暖。”

    吱呀吱呀的脚步在雪地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脚印,兵油子歪歪倒倒的拔出脚来,围着排成一个圈的囚车仔细看。

    这个不错?那个好像也不错?他有点犹豫,醉醺醺的三角眼在两个囚车旁来回逡巡。

    就像是屠夫走进了鹅群。好不容易浅睡片刻的女眷都被惊醒了,惊恐的往后缩着,将自己躲在别人后面。

    这样的事情一旦开了头,被拖下去的女子基本就是死路一条。

    宁卿撑起身子,波光潋滟的眸子投射进火把的光芒,她低低侧脸,目光从下方缓缓升起,微微一笑:“兵大哥,你找谁呀。”

    最后一个呀字婉转绵长,只听的兵油子心头一跳,只觉得腰腹一麻。

    “可不就是找你吗?”他嘻嘻一笑,迈着步子缓缓走向宁卿的囚车。

    宁卿看着他笨手笨脚的开锁,纤手环住酥胸,脊背柔若无骨,靠住了囚车的一面:“兵大哥,外面好冷——不如,你进来吧。”

    夜色朦胧,星空低垂,雪色迷人,兵油子只觉得身体就像被她的话熨帖一般,说不出的舒服,他侧脸看看那帮还在喝酒猜拳的同伴,这样的好事,当然最好是他一个人慢慢享受了。

    “小娘子,你说在哪里就在哪,就是你要去我老爹的坟头,嘻嘻,爷也依你。”他将火把插在囚车前面的雪地上,这个小娘子;真是绝了,他眼睛死死盯着宁卿那雪白的脖颈,只恨不得狠狠咬下去一口,咬的她连连求饶才好。

    宁卿半躺在囚车里,一手扶在柳腰上,一手环着几乎尽数要跌落的破羊皮,笔直的双腿缠绵的交叠。

    兵油子使劲了咽了口唾沫,一手伸向腰间一边急不可耐的扑了过去。

    囚车里其他女子都不忍再看,或是恐惧或是鄙视更多是难堪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可以闭上眼睛,却是终究不能捂上耳朵。

    出乎意料的是,没有任何她们曾经厌恶的挣扎和呻~吟声,一声奇异的闷哼后,囚车里面一片寂静。

    腥热的味道缓缓流淌蔓延,一个胆大的女子睁开眼,她叫浅梨,也是一名犯官之后,她只看到那兵油子还半伏在宁卿身上,本想闭上眼睛,却意外看到他的脖颈插了一根铁簪,深可没底。

    鲜血汩汩流出,顺着他的胸膛流了宁卿一身。

    她居然不觉得恐惧,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宁卿皱着眉头,声音冰冷而镇定:“看什么,还不来帮我。”

    她在兵油子身上摸了摸,拿到一串钥匙递给浅梨:“快,去把囚车都打开。”

    “我们逃不掉的。”她很冷静。

    宁卿看她一眼:“谁说要逃,让大家都到囚车中间来。”

    这是押解的惯例,到了入夜之后,为了防备偷袭,也为了防备逃跑,便将所有囚车首尾相接,围成一个圆圈,而押解营妓的囚车为了方便上下,特别作了改良,两侧均有出口。

    一个胆小的女子缩在人群后,结结巴巴的说:“你杀了人,把我们集中在一起也是藏不了的。”

    她以为宁卿犯了事,将大家集中在一起,这样子别人发现时就不知道是谁所做。之所以不敢喊,是因为都是一个囚车的,一个官差死在囚车上,说不定她们全部要因此被牵连。

    宁卿懒得理会这个女人,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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