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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美人烫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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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她给我绑了!”他忽地冷哼一声,一把扯掉马背上的粗布衣裳,彪悍健壮的马背露出来,战马受惊踏蹄,左右俱是一惊。

    “带回都军府,和刚刚西城捉到的两个女人一起审。”王九九面色沉肃,果断翻身上马,然后大声道:“关闭城门,加强巡防,如有异动,格杀勿论。”

    正在信步由缰准备离开的城民闻此顿时大惊,争先恐后的向外冲去,生怕自己晚了一秒错失了离开的机会。

    几匹杂毛马向着缓缓关闭的城门狂奔而来。

    王九九长刀翻转,手起刀落,一个刀背拍昏了弹在自己身前的马头,骑马的男人直接摔了下来,在坚硬的地上摔了一脸鼻血,他气咻咻的爬起来,还没来得及问,就被王九九一脚踢开狠狠撞上城墙。

    “关闭城门,谁再上前,军法处置!”王九九长刀立马,大声下令。身上立刻出现铁血军人的威严来。

    城里的人群越聚越多,却暂时不敢贸然上前。

    宁卿忧虑的看了眼那些先头出了城门的人,他们一脸的喜色。是福是祸?也许可以逃离生天,也许外面也是条不归路呢。

    她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话,这时候,任何一句话都可能引起哗变和惊慌。

    她看向一脸凶横的王九九,还算好,这是一个果断敏锐的都头。

    宁卿被蒙住眼睛带到都军府的偏堂。

    摘下面罩的瞬间,她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秋生和王珂,秋生嘴角乌了,王珂一只眼睛肿了,衣服也扯破了。

    她们俩看见宁卿慢慢走进来,先是一喜,然后同时一悲。

    宁卿顺从的跟着押解的兵士往前走,然后跪在了王珂旁边。

    王九九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两个亲信,大咧咧坐在太师椅子上,不怒而威的目光扫过三人。

    “你们的马哪里来的?”他说的是她们骑着的军马,蹄上有北营特制的标记。

    秋生不自觉的看了宁卿一眼。

    王九九的目光停留在宁卿身上,女子的脸上没有恐惧和慌张,他心里隐隐的不安,在听见女子回答后变成了难以置信。

    “都头大人,就像您看到的那样,这是北营中逃出来的战马——北营失守了!北狄长驱直入,已经占据了整个胭脂山,不日,将会到达安北城!”

    “你说,北营失守了?”王九九霍的站了起来,“一派胡言!”

    “大人……我们说的都是真的。”秋生小声说,“真的,蛮人杀了进来,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北营只是东西厢便有五万余人,还未加上王爷的贯玉军,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沦陷!”怎么可能,这么多人,如果真的厮杀起来,即使胭脂河也真的会被染成烈色!

    “相不相信,大人派人一探便知。”宁卿也不隐瞒,她看出这个将官并不是迂腐固执之人,当下便将自己几人如何离开,趁乱逃走一一道来,只隐去了关于三王弃营的猜测和盗马的过程。

    王九九原本满脸不信,听了几句,眉头便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后来变成长久的沉默,等到宁卿讲完,他的神色分明已经信了大半。

    “如此说来,这次北狄是倾巢出动。”他的手不自觉的摆弄着拇指的指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接着一个兵士大声道:“王都头!王都头!”

    王九九面色一沉,紧接着,门一下被推开,一个浑身是血的兵士被两人抬进屋子,他的背上中了三箭,全部穿透了锁骨,可是却不是致命伤痕,只是这兵士流血过多,眼看是不行了。

    他正是王九九今日从仙玉楼出来后派出城打探消息的哨兵之一。

    王九九立刻蹲下身去,紧紧握住哨兵的手,哨兵呼哧呼哧的喘气,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样?!是谁伤了你?”他一迭声的问着。

    “……”哨兵的呼吸更加沉重,喉咙嘶嘶作响。

    宁卿也顾不得,一下站起来,两步走到他的身边,不管王九九等人说话,眼疾手快,按住了他的心肺和颈部脉搏。

    哨兵的气息瞬间平缓了一点,他艰难的说道:“是……蛮人……是蛮人……”

    王九九脊背一直,下意识的看向宁卿,仅剩的侥幸化为震撼,彻底信了。她们说的是真的!真的!

    北狄过了胭脂山,北营全军溃退!北境失守了!

    宁卿看了眼一时被这消息震住,目瞪口呆完全没有下文的王九九,立刻争分夺秒问出关键问题:“可看到是谁领兵前来安北城?多少人?”按照方才王都头透露的信息,既然是今日才派出的探子,那必定是在出安北去北营的路上和蛮人相遇的。只有知道是谁领兵,多少人,才能知道安北的存亡机会。

    哨兵已经气若游丝,但是这个问题一出,他眼里立刻浮现巨大的恐惧:“吃,吃……人……”

    话还没说完,他被这最后的惊惧用尽力气,头一歪,表情定格在最后的恐惧上,像是一个巨大的惊叹号。

    “吃人?”王九九疑惑的重复了一句,“什么吃人?难道他们还带了狼群不成?”

    宁卿却是听懂了,她的心猛然一揪,咬紧了银牙。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吃人。

    那个北狄的怪物,阿布勒家的无名氏,恶鬼军队,还记得上一世,北狄和大烮都不约而同的称呼这个人为饿鬼将军。

    现在的他只有一个姓,阿布勒,没有名字。人人都称他为阿布勒,这样的称呼就像是称呼一个人为“人”,称呼一条狗为“狗”,没有更多的意义。

    他本身对于阿布勒家族也是这样的存在。

    阿布勒是阿布勒家主和一个女奴生下来的,据说这个女奴是被阿布勒家主从西疆更远的地方买回来,她一旦喝酒,全身的皮肤就会透出醉人的红晕,所以长年累月,都被阿布勒家主用烈酒养着。玩腻了的时候,他会很随意的处置这些女奴,或者扔到牲口棚里,或者和其他部落的女奴换一换。但如果不小心将他惹恼了,那便会收到最残酷的对待。

    女奴怀孕八个月的时候,因为肚里的孩子,几次抗拒阿布勒家主的烈酒浇灌,终于惹恼了他,最后被直接剖腹取出了孩子,再灌了一肚子烈酒。

    这个孩子便是阿布勒。

    阿布勒生下来因为是个男孩,捡了一条命,家主难得发了善心,将他交给牲口棚里面另一个女奴养着。

    没有奶水,没有食物,马草,米汁,菜汤,饥肠辘辘的长到了三岁,还不会说话。

    有一年,狼群袭击了羊群,牲口棚里的女奴被咬死了,临死将小小的阿布勒护在怀里,尸体的背上被狼群咬得一塌糊涂,过了两天,三岁的阿布勒被人救出来时,他还在死死抱着女奴,饮着已经冰冷的鲜血。

    常年的饥饿和懵懂中,他第一次发现了如此温暖和美味的味道。

    这味道涵盖了他整个关于母亲和食物的回忆。

    随着岁月的增长,在他有能力为自己掠夺食物开始,他便喜欢以人为食,特别是年轻的女人。

    他拉起了一只骑兵,每个人都是饱受饥饿折磨的贫苦奴隶和牧民,人数不多,但是让人闻之丧胆。

    他们看见鲜血就像看见美酒一样兴奋。从来不知道恐惧和后退。

    阿布勒的骑兵在外闯荡掠夺时,从来不需要任何辎重,对他们来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食物。

    而这个现在已经在北狄臭名昭著,在大烮还鲜为人知的恶鬼,如今,正在慢慢向着安北城走来。

    宁卿看着哨兵身上的箭簇位置和伤口,她的睫毛微微一颤。

    恰到好处的位置和恰到好处的力度。

    ——这个人,是他留来专门给安北城报信的。

 第26章 困兽犹斗

    哨兵的手从王九九僵硬的手中无声滑下,他眼角抽搐了一下,霍的站起来。

    “来人,备马!”

    他走了两步,停下脚步,遥遥一点宁卿:“你,也来。”

    长街纵马,纷乱的马蹄声从暗堡都军府延续到仙玉楼前。

    王九九狠狠的马鞭甩在马臀上,刚刚翻身下马,宁卿正好勒住马缰,王九九带着几分意外看了她一眼,带头走了进去。

    和上次一样,走到仙玉楼第二楼时被拦了下来。

    拈花抱着长剑坐在过道处,脊背挺直,纹丝不同。

    在她的背后,覆着嫣红窗纸的门后是低低的浅笑,模糊不清,撩人心绪。

    王九九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刚刚走上去,拈花立刻抬手挡住了他的去路,冷冷看向来人。

    “卑职有重大军情禀告王爷。”王九九嘴里说着话,脚上却没停。

    拈花不为所动,她只听背后那人的命令。

    长剑带着剑柄将在王九九盔甲上一触,生生挡住了他的步伐。

    接着,她左手翻转,长剑出鞘,利落的一个剑花封住了进路。

    “死哑巴。”王九九看来在拈花手上吃过亏,脸上有几分难看,“要不是使左手,老子万万不会吃这暗亏。”他倒是能屈能伸,后退一步,站定大喊了起来:“福王爷!王爷!王爷!!!!”

    粗嘎嘎的声音像刀背刮着砂锅,片刻厢房有了动静,半扇门缓缓打开,王九九顿时神色一肃,但郑重其事火烧眉毛的表情还没准备好,就被一件女人的肚兜盖在了脸上。

    慕容源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说。如果不是八百加急的事情,本王要你的狗头当球踢。”

    王九九咽口唾沫:“蛮人越过了胭脂山。朝着安北城来了。”

    屋子里一瞬的极静,紧接着一个裹着狐皮大氅的俊逸男子赤着小腿走了出来。

    “你再说一次。”他沉声道,大氅的背后露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脸,酡红的脸颊像夜色将散时的晚霞,纤纤食指勾着一壶琼浆玉液,手指几乎和白皙的酒壶一般颜色。

    不待王九九再说,楼外猛一阵喧哗,紧接着,吴越攸脸色惨白连滚带爬跑了进来,这个军中谋客一瞬间声音颤抖:“王爷,我们被围了。”

    福王面色一凛,再抬眼看去,和吴越攸一起进来的护卫脸色都是一样难看诡异。

    他哼了一声,脸上几分骄矜和满不在乎:“瞧你们点出息,又不是被抓了,不就是围城嘛,一副要死的模样。走,本王倒要看看,是活的不耐烦来找死。”

    吴越攸立刻上前:“王爷,刀剑无眼,您千金之体,万不能……”

    “啰嗦。”福王顺手将旁边一个护卫的头盔摘下来,往自己头上一带,只露出一双幽深的眼睛,大步踏了出去,“带路。”

    两个亲卫对看了一眼,垂首领命走上前去。

    吴越攸一跺脚,也跟了上去,这个王爷向来任意妄为,眼下是劝不住了,他走了两步,回头看向王九九:“王都头,还不随行护卫王爷!”

    宁卿低着头跟在王九九身旁,她一身粗布烂衫,惹得吴越攸连看两眼,只觉得这个一身风尘的“男子”似乎有点眼熟,但念头只那么滴溜转了一转,他便紧随其后追着福王去了。

    安北城的城墙原本是用黄土夯筑,后来行商一多,为了省去年年修补的麻烦,便在夯土最外层用糯米汁浇筑,再在最外面用白灰浆砌筑了城砖。

    城楼不大,和安北城的规模相呼应。但城墙上也有模有样的作了垛口,枪眼。

    现在,城墙下面被为数不多的军士设置了警戒线,城民被阻挡在线外,众人刚刚走到城墙,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这香味有淡淡的膻味,又有种说不清的奶香。

    福王皱着鼻子嗅了一嗅,没吭声。他身旁两个侍卫却面色难看,强自忍受的模样。

    宁卿隐隐有预感,她屏住呼吸,紧跟在王九九身旁,避开已经时而干呕的吴越攸。

    福王刚刚走到城楼上,看着吴越攸的模样,不满道:“不是说就百来号人吗?这算什么围城?瞧你也值得怕成这样?”

    他说完,转过头去,透过城楼的射口往外看去。

    第一眼,看到了熊熊的火堆。

    正是晌午过后,蛮人像是在生活造饭,他看见流火中,好像在烤着全羊,有黄橙橙的油脂滴淌,引得火焰越发高窜,一个蛮人士兵正在转着烤全羊。

    “这些北蛮,倒是会吃……”他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整张脸变得诡异惊惧!——他看见了那黄橙橙的烤全羊上面,赫然是一张人脸!

    下一瞬,胃液翻涌,仿佛几十只手在心口搅着,他一张口,中午吃的美味佳肴全部吐了出来。

    福王刚刚吐完,苦苦坚持的吴越攸再也忍不住,哇啦哇啦跟着吐了出来,紧接着,相邻亲卫一片吐成一团糟。

    宁卿胃里也跟着翻江倒海,但是一天没有进食,干呕了几声,什么也吐不出来。

    福王好不容易吐完,刚刚抬起头要说话,看见吴越攸恶心的模样顿时又吐了起来,他全身恶心又难受,倒是终于理解了吴越攸方才的失色和城楼下面的警戒线缘由。

    他手撑在城楼上,想要喘气,又恶心这股子怪味道,刚刚想要说话,忽然身子一侧,紧接着整个人都往外面窜去。

    城墙外的蛮人骑兵,一人扯着牛筋套马索,一脸张狂:“哈哈,楼上的!想看?不如下来看如何?老子还可以分你一个大腿。”

    福王脸色大变,死死扣着城楼,所幸这射洞不大,一时间到不能将他拖出去,只是想想这绳子可能也用来套过什么——尸体,死人啊什么的,他只恨不得立刻剥了自己手上的皮。

    套马索越收越紧,紧紧缚在福王的胳膊上,四周亲卫哪里还顾得了其他,齐齐扑上去,紧紧将福王抓胳膊抱腰的死死拖住。

    扔套马索的蛮人将绳索在手里一绕,使劲往后一拉,眼看纹丝不动,他当下手里也用了蛮力,福王的手勒出深深的紫色来。

    “蠢货!拿刀来割啊!”福王极力镇定,但是声音已然变了。

    王九九霍的抽出长刀,挤上前去,可是城楼的位置只有这么大,他的长刀完全够不着已经被拖出城洞的福王胳膊。

    蛮人看了看福王露在城门外的胳膊,忽的大笑:“百长!瞧,今儿捉了个肥鸡。”

    阿布勒一直懒懒的靠在火堆旁,头发散乱,挡住模糊不清的脸庞,这会儿看了看城楼上那白皙胳膊前拇指鲜绿欲滴的扳指,也露出一丝笑意,向左右两旁一使眼色,两个人站起来,刚刚加入拉锯战。

    力度加大数倍,福王立刻疼得什么风度也顾不上了,龇牙咧嘴狂声骂道:“快啊!快啊!本王胳膊都要断了!痛!痛痛痛!我要杀了你们这些蠢货!啊啊!”他疼得抽抽,王九九满头是汗,从左边跑到右边,从右边跑到左边,护卫刚刚让开一点位置,福王就被绳索往下扯一点,等护卫们抱腿抱胳膊往后拉扯,福王又狂声叫痛。

    可是,僵持的结果不是福王被拖下去就是被扯断胳膊。

    王九九咬牙,抡起雪亮的刀:“王爷,您忍忍,我这刀快!”

    福王一听头发都立了起来,撕心一声:“你要砍错我杀你全家!”

    两个护卫脚蹬在墙上,往后扯着福王,可是那绳索后面仿佛有数头野牛,福王还是一点点往外面移动着。

    城门下响起了得意的笑声,他们看着到手的猎物一点点钻进自己的口袋,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

    吴越攸大叫一声:“挡住洞口,挡住射洞!”

    有细碎的碎土漏下来,一点一点,城楼并不是想象那么结实。

    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全部都要掉下去的瞬间,得意忘形的蛮人忽然手上一松,那个扔套马索的蛮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支箭从自己的软甲侧□□进了护心镜下面柔软的心脏。

    这样刁钻却准确的角度和几乎不可能的命中。

    滚落一地的亲卫和福王劫后余生的坐在一地秽物里,心有余悸的看向城楼另一旁狭窄探测口后面的宁卿。

    她放下手里的弩…箭,一双沉默而洞穿世事般澄净的眼睛在脏兮兮的脸上熠熠生辉。

    城楼内外瞬间一片寂静,只听见噼啪的柴火声,福王听到这声音,顿时面色一僵,想到什么,差点又要呕出来。

    几乎没有犹豫,他歪戴着头盔一身泥土脚步虚浮的冲下了城墙。

    亲卫门紧随其后,宁卿摒住呼吸,侧头从城楼的窥口看出去,中箭穿心的蛮人倒在地上,四周围着几个人。

    一个头发散乱的男人站在人群后,他有一双野兽般的眼睛,隔着重重尘土,和她遥遥相望。

    她转头看向安北城外,这支队伍人数不多,可能只有百来人,在他们的身后,是木栏圈养的女人,全部挤挤挨挨缩成一团,看不清面目。

    畜生!

    宁卿猛地扬起了弓箭,死死瞄准那个男人。

    他的喉咙,带着脖带;他的胸口,是紧致的护心镜;他的眉心,是额带。

    这是一个懂的生存的男人。

    宁卿的弓拉的几乎全满,但是箭没有射出去。毫无破绽。

    王九九本来已经走出去,又转回来,看见宁卿满脸义愤,他看了看已经走出老远的福王,叹口气:“走吧。”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争。

    整个安北城,他们加上王府的护卫只有一百三十人。

    而据不完全统计,加上对方隐在芦苇荡的敌人至少两千人。

    他们唯一的优势便是这城墙,但是死物的泥土,怎么挡得过野兽般的蛮人。

    更何况,城里面还有两千多只会蝼蚁一样偷生的商贾贱民,这里有大烮人,也有血统不详的边民,还有改头换面的北狄蛮人。

    只要条件合适,他们随时可能打开城门将整座城池拱手相让。

 第27章 血色风月(上)

    从晌午一直到黄昏,蛮人一直没有攻城的举动,百余人的骑兵在安北城外看似随意的驻扎着。

    游牧民族擅长掠夺更强于攻伐,而从有雉堞的瞭望口看出去,可以看到更远处的芦苇荡绰绰约约的炊烟。

    都军府里,仆从都站在院外听规矩,宁卿被王九九安排站在大门一侧。

    她换了一身男子常服,头发高挽成髻,清秀小厮的打扮,背上背着那把小小的弩…箭,颇有几分英姿勃发的模样。

    福王受了惊吓,半个胳膊耷拉着,没好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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