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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美人烫手-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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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出门她就发现有点不对。

    顾我在明明是去巡防营帮忙,但是他却不是骑马,而是乘轿,她眼眸一深,顿时一股邪火突突冒出,当下招了两个心腹命他们跟上去。

    顾我在坐在轿中换了衣裳,除去碍事的官服,一身常服越发显得他眉清目秀书生气息。

    月娘想必已经等久了。他的手无意识的敲打着节拍,眼前浮现那张巧笑倩兮的脸庞,心中一阵钝痛,那些蘸墨的诗词墨香犹在,可是人面已不知何处去。

    一想到她可能会遭受的种种,他不是没有迟疑过,可是,可是,当年宁庄臣根本没想过将宁卿许给他,从来没有,就算他知道自己对宁卿的心思,也知道那些书信,但是宁相看他,和看那些毫无机会的狂蜂浪蝶一样,从来没有另眼相看过。

    他属意的是另外的人。

    顾我在是寒门出身,苦读十年才从科举中脱颖而出,又费尽力气才做了一个长安令的替补,在权贵遍地的长安实在不值一提,犹如无根之草一般飘零。宁卿是他能得到的最稳固也是最喜欢的一个安定机会。在得知这个机会破灭后,他终于接受了另一个野心家的游说,将那封宁相的手书断章取义的拿了出来。

    事后,他也确实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然后娶了一个清贵世家的闺秀,在长安的官场上,只要他继续,便可以慢慢稳步上前。

    直到他救下月娘,在她将被破瓜的那个晚上,他神使鬼差,几乎是梦游般做了这么一件事。

    直到月娘在那处外宅解开衣衫,匍匐跪地,他才清醒过来。

    已经做了初一,何惧再做十五。

    一想起那诱人的身姿,娇憨的面庞,含羞的笑意,他不觉身上发热,便催了催:“快点。”

 第28章 月娘

        喧哗的夜色是最好的掩护,两人小轿轻便快捷,左摇右晃,如游鱼一般在人群中穿梭,两个家丁既不敢挨得太近,又不能离得太远,然而花灯葡亮,四面八方的人顿时从酒肆楼台中涌了出来,两人顿时被远远冲开,再想去看,顾我在的小轿已经不见踪影了。

    两人摸了一把额头的汗,忙不迭记住此处的位置和胡同名字,自是战战兢兢回去禀告了。

    顾我在浑然不知,待快要到那私宅,这才故意绕了半圈,看清楚后面没有尾巴,整整衣裳,从后门进去。

    门三长一短,刚刚敲了,里面便开了一条缝,露出里面俏娘子含羞带怯的脸庞。

    “官人。”她娇滴滴喊了一声,顾我在脸上的一派正经便化成了满池春水,他快速进了门,左右一看,这才宠溺的怪道:“怎么亲自出来了,这些婆子丫鬟懒得连腿也迈不动了?”

    月娘嗔道:“人家还不是想快些见你。今儿我亲自包的元宵,有舒州来的莲蓉,官人且尝尝。”

    顾我在脸上笑意愈浓,月娘见状便委委屈屈的举起手指:“瞧,今儿和面还给划到了。”

    那只白皙春笋般的手指,让他顿时不自觉的就势往月娘的裙下一扫,跟那双小巧金莲似的,他就是一口含住了她的手指,顿时两人歪腻到一块,也不管旁的丫头婆子,就在院中便*起来。

    月娘年纪不大,但是自有一股风流之态,和顾我在安置在家中的那尊女相截然不同。月娘不胜之中,半带着得意半带着笑意道:“官人这般东西奔走,还如此勇猛,不知道姐姐和我相比如何?”

    “她?一个镇宅的,能和你这样的妙人儿相比?”

    欢愉到了极致时,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几乎撒娇一般低哼:“官人,何时能让我和姐姐一见,共同服侍官人左右。”

    顾我在身子一僵,顿时兴致了了,草草了事,他看着月娘:“月娘,当日你跟我的时候,便已经告诉过你——不要妄想你得不到的东西。”

    月娘衣衫半敞,听了这话,顿时眼圈儿一红:“官人是在说月娘贪心么?月娘待官人如何,青天明月可见。只要能跟在官人身边,就是做牛做马,月娘也没有半分怨言,只是……”她伸手摸向自己的肚子。

    顾我在顿时头皮一紧,震惊的看向她:“你有了?”

    月娘摸了摸,委委屈屈的抬头:“官人,不想要个孩子么?”

    顾我在眼神逐渐冰冷,看向月娘:“我当然想要个孩子。”

    月娘立刻抱住他的腿,将脸蛋小猫一样在他身上蹭着:“我前日去皇恩寺外的青云庵算卦,师父说我就在这些日子也许就有了。”

    顾我在看她那模样,顿时姿态柔和了一些,伸手扶起她:“月娘,你有没有孩子,我都是这般疼爱你。”说罢,又殷殷劝解:“我家中那位,你又不是不知道,心眼子比针尖还小,从来都是眼里揉不得沙子,慢说你要进门,就是知道你的存在,只怕也要翻天地覆闹上一番。”

    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再等些日子,等她父亲告老还乡的时候,再筹谋也不迟。”

    月娘将手指在他身上画着圆圈,一副娇怯模样:“官人,月娘只是为了咱们的孩儿着想。”

    顾我在便有些厌烦,但还是压住了,嗯嗯敷衍了两声。丫头婆子将方才在院中的地毡锦被收起来,又拿了披风大氅出来,月娘将整个身子藏在顾我在怀中,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她想了想,又说:“官人,月娘一个人住在这里实在害怕,自从上次和官人一起去了画舫游船,白白受了那么些惊,前几日出门总是觉得有人跟着我一般。昨日,还有个男人欲要轻薄我,说我很像他认识的一个故人——月娘自从到了长安深居简出,哪里会是谁的故人,这些登徒子白日青天也敢胡乱和姑娘说话。官人——”

    “那个男人长得什么模样?”顾我在皱眉。

    “他带着一个斗篷,遮去了脸,我只顾着离开,哪里还敢看他什么模样。”

    顾我在看了月娘一眼,这个女人为了能进顾宅真是什么谎话都能编出来,为什么她们都不懂他的一片苦心呢。

    他耐着性子叹了口气,搂着月娘进屋去了。

    远远,还趴在房顶的慕容昕拍拍宁卿的头:“唔,可以看了。”

    这两日的亲自实地跟踪,两人的关系无疑缓和了些——在慕容昕的坚持和义正词严下,宁卿再次变回他的贴身小跟班,恍惚间,两人的相处,少了些宁卿的虚套的客气,多了些真实的火药味。

    宁卿抬头,大院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不由一恼:“不是叫你过了就叫我吗?现在人都没了还看什么?”

    “让你看看月娘的身姿动态,还有和顾我在的相处,你这也不敢看,那也不敢看,啧啧,要不换个人易容去吧。”他好整以暇,满意的看着宁卿的眼睛从恼怒瞟向了一边。

    “非礼勿视,难道皇室的西席竟连这个也没有教过?”

    “事急从权。□□,空即是色。”他言之凿凿。

    宁卿哼了一声,屋顶夜色清冷,她揽紧了衣襟,转向下一处:“不过,为什么顾我在听见月娘有孩子会那么奇怪的反应?顾娘子一年未孕,我本以为他会喜出望外的。”

    慕容昕眼角一弯:“那是因为,他没有生育能力。”

    “呃……”宁卿一惊。

    “一年前,顾我在出门时被一匹惊马撞到。”他比了个手势,看的宁卿都有点肉疼,“然后请的是京城最好的百草堂的妙手……啧啧。”

    看着宁卿疑惑的眼神,他不失时机补了一句:“不过,并不妨碍他人事。”

    宁卿顿时面上一热,转头看向空荡荡的院内,里面布置着各式各样的彩灯,照的一地旖旎,反而衬托出高屋上的黑暗和冷情来。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顾我在已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月娘依依不舍的送了他到门口。

    宁卿看着那人已经走到门外,又看看屋里的月娘,冲慕容昕使了个动手的眼色。

    慕容昕却摆摆手:“不着急。”

    “不待此时,更待何时?”

    “难道你真的要我看你去跟那个贼心不死的死太监逢场作戏?”

 第29章 猫路

        宁卿怔了一秒,呼哧呼哧出了两口粗气,才压制住自己想将他一脚踢下去的冲动:“如果不是为了这个,那王爷何必要辛辛苦苦这般折腾‘亲自’监视顾我在?”关键是你自己去监视就算了,干嘛还扯上别人。

    慕容昕便有些失望的叹口气:“为的什么,你还不明白吗?”

    宁卿一窒。

    他很自然的拍拍宁卿的胳膊:“走吧,别傻美了,人都出去完了。”

    “呃……喂!谁在傻美啊!”宁卿一句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已经被慕容昕直接拎下了屋顶。

    院子里面现在空落落的,顾我在前脚刚走,月娘下一刻就带着仆妇出了门。

    宁卿啧了一声:“不是说很害怕一个人独居吗?还有登徒子吗?怎么这夜了还出去?”

    慕容昕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女人嘛,都是口是心非的。”说罢,专门看了她一眼。

    宁卿猛地打个冷颤:“走吧,王爷。”

    大烮的元宵节有专门的求子灯,每到花灯全数点亮的时候,几乎半个长安求子的妇人都涌去了。

    慕容昕虽然还是一副“我们是干正事”的模样,却也调动不了宁卿的积极性了,她百无聊赖的四处瞅着,一面不时的打着小哈欠。

    “困了?”慕容昕看着她那频率有些夸张的小哈欠,却也不急。

    “王爷,公主府最近新出了事,管家查的严,昨日已经用了月休的假,今儿可不能回去迟了。”她眨巴眼睛。

    “那就别回去了。”

    “……”宁卿一愣,“这不行,那个人还没找到呢。”

    她说的那个人是当年让宁妃直接做实巫蛊案的一个关键证据。当年,外有宁相的“谋逆”手书残卷,内有那些宁妃写在巫蛊小人上的字迹。但是在说到这些字迹的时候,宁妃一直未曾承认,而她唯一能够留下字迹的要么是宫中佛堂手抄的佛经,要么是出阁前写在家中的诗词闺墨。

    而宫中佛堂一次意外的失火毁掉了所有经卷,所有明察暗访的千丝万缕的证据指向了宫中一个太监,这个太监在长公主出宫前曾经侍奉过他。

    据说那场大火也一起烧死了这个看守佛堂的老太监。

    但是,慕容昕的核查却有另外的不同:“那具烧焦的尸体牙齿不对。那个老太监虽然年迈,却也是口齿俱全,但是那尸体,内中的大牙少了好几个。”

    他一直相信这个老太监是通过各种渠道离开了皇宫,而能够给他提供相应帮助,或者相应指示的便只有他昔日的主子——阳邑长公主。

    可惜,这条线索到了阳邑此处,便如同铜墙铁壁一般,连插针的缝隙都没有。

    慕容昕道:“那个人,就算是在长公主府,没有十年八年的时间,你也绝对挖不出来。索性这样浪费时间,倒不如借元宵节的机会离开长公主府。既是神不知鬼不晓,又不会有人查到你。每年的逃奴都有那么些,也不差你这个。”

    搞了半天……

    宁卿神色一沉,站定道:“王爷,阿恒虽然身份低微,但是此事关系重大,如果王爷觉得阿恒无关紧要或者愚钝不堪,不值得将计划共享,那倒也不必浪费时间在此瞎转。猫有猫路,狗有狗路,只要可以将我父亲一事沉冤得雪,就算真的要花上十年,那也无妨。”

    慕容昕正在一处旋转的跑马灯前,他听了这话,眼睛从上面的灯谜上转下来,先是一笑,见宁卿紧绷着面皮,安抚的拍拍她,叹口气:“你说这些话,不是无端端堵我的心么?我还以为,那日在画舫我们已经有了默契,看来还需要培养啊。计划这东西,永远不及形势变化,难道,你以为还有列在纸上一条条一句句严丝合缝跟门轴一样的东西?不,我做事,只看方向,没有计划,所有的谋划都是与时俱进,跟着形势走的。比如,今天元宵节,那我们就充分用用这个时机,先恢复父皇对我的信任和权利再说。只有先得到了信任,然后才能筹谋其他的东西。现在坐在皇位上的天子,如果他不信任你,就算你把血书扔在他面前,他还以为你是用朱砂写的。懂了吧,傻丫头,还猫有猫路——我先说好,我可不是狗。”

    “所以,王爷现在在做的,一是趁着元宵节让阿恒以逃奴的身份离开长公主府,断了这条线索,二是赏着花灯,猜中所有灯谜,然后得到陛下的信任?”

    慕容昕微微一笑:“聪明。”

    宁卿转头去看旁边几盏精致华丽的花灯,形状各异,上面的字谜每一面都不相同,她吸了口气,尽量平静道:“那王爷好好用功,阿恒先行告辞。”

    来来往往的人群摩肩接踵,谁也没有留意到灯影下的他们,一盏小巧的锦鲤灯照出红润的颜色,投在宁卿脸上,说不出的明艳。慕容昕一时怔住:“这盏灯,我猜中送你可好?”

    宁卿勉力道:“真是谢谢王爷好意。”

    慕容昕满意一笑:“你我之间,不用客气。”

    宁卿几乎要气死,这人不是人人都说金玉其外,慧识其内吗?难道他看不出来她已经快要被他的荒缪气的吐血三升了?还是他一直高高在上,根本就不会分辨别人的情绪和感受?

    不过下一刻,她从慕容昕一抹好整以暇的笑意里面看出来端倪。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的!

    宁卿如果是只猫,全身毛恐怕已经立起来,可就算一只猫,她也不能一爪子挠花这只狗的脸。她恨恨一跺脚,转身走了。

    慕容昕脸上还保持尊贵斯文的笑意,但是笑意渐渐僵硬,他歪了一下头,眼角跳了跳,牙齿缓缓收回来。好疼,这个女人,脚真是不是一般二般的有劲。

    好疼,不过,喜欢。

    在几乎拥挤的连鞋子都踩掉的街道上,她就是想跑也跑不了,慕容昕不过上前一步,便和她并肩了。

    “阿恒。”他喊了一句,宁卿不吭声。

    “阿恒。”他又喊了一句,宁卿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佯装没听见。

    慕容昕也不含糊,直接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宁卿手臂猛然一僵,她正要挣扎,慕容昕已经靠过来,他的声音严肃认真:“开始办正事了。”

 第30章 信任

        慕容昕拉着宁卿的手,两人挤过拥挤的人群,转过一条小巷,霜风已经带着数人等在原地。

    见到慕容昕,他立刻上前。

    “王爷,都已经布置好了。”他迟疑一下,“不过,我们去迟了一步,顾我在的那个粉头被人捷足先登了。”

    “捷足先登?”

    “是被另两人抢了,他们动作很快,没看清身份。不过,可以肯定不是福王的人。”

    慕容昕点点头,从宽大的衣袖后取出一个已经挤压的有点变形的锦鲤灯,递给霜风:“先帮阿恒拿着。”

    他竟然真的……把灯‘弄’回来了。

    那么短的时间,既不可能是猜谜,也没注意到他掏钱,不会是……不问自取的吧。

    慕容昕看着宁卿,笑吟吟点头,回应了她的猜测。宁卿瞳孔猛地大了一圈。

    他竟然……

    而慕容昕已经迅速进入到计划谋略的状态。

    “阿恒,计划有小调,等下还是得要你去一趟。不过不用担心,露个面就可以。”

    每年的元宵佳节虽然皇宫和各个侯府奴婢都可以获得特许出门赏灯,但是和皇宫每年精心选择的奴婢不同,各个府里,总有些身份低微或者不得宠爱的奴婢借机私逃,侯王府里既要履行天子的恩泽,又没有大力度的惩处和追缉能力,故而逃奴现象一直屡禁不止。

    然,到了先帝时期开始,逃奴多少开始变成私下衡量各府主母宽厚程度的标准,在元宵之后的长安甚至有私下的排名。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为了将自家府邸的逃奴数量减少到最少,各个侯府主母可谓是恩威并施,有的会在元宵后统一发放例银,有的会提前将奴婢的家人请进来共度元宵,也有的会将家宅私兵以护卫的名义一一对应协同婢女出去。

    对于尚还没有正式王妃的福王,最后一种方法无疑是最简单也是最省力的,而且,也是最安全的。

    “福王?”她抬起脸,皱着眉头,那个在安北城阴郁而压抑的男人让她本能的厌恶,“而他,月娘?顾我在?你到底想干什么?”

    慕容昕摸摸她的头:“长话短说,剩下的我到时候再和你解释。”他使了个眼色,霜风旁边两人已经抬着小轿出来,“轿子里有一套衣裳,你先换上。你要记住,等下,你就是月娘,然后在南墙外被福王的人误抓了回去,顾我在很快会知道你的消息,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带着他来救你。”

    “我不明白。”宁卿不接受这样含糊的妥协,在没有弄清事情之前,她并不远接受任何指派。

    “好吧。”他抬头看了一眼月亮,确认大概的时辰,“多说几句时间也无妨。皇叔回到长安之后,脑子和这里都和以前大不相同了。这次元宵节,他府里能出来的婢女只要有口气都会卖命逃走的,而他用的私兵护卫虽然厉害,却也不可能一一认识府里的婢女——他们能分辨的,仓促间只会是府里的婢女服饰。本来我们是想将月娘扔到福王的宅子外面,让她在众目睽睽下被捉回去,然后让顾我在带着长安最严正的巡防营一起搜查。这样,皇叔的那点小秘密只怕会无遮无拦的展现在世人面前。”

    她何其聪明,立刻想明白其中的关键:“这便是王爷说的,元宵的绝妙时机,抓住这个时机便可以恢复陛下对王爷的信任——王爷为什么会被动摇信任,源头在于当年替兄巡视的安逸福王的说辞和慕容恪的从旁佐证,继而才是王爷没有遵循陛下的命令,私自离开北境。陛下一直非常信任自己这个风花雪月毫无野心的弟弟,甚至胜过自己的儿子,倘若他有一天突然在众目睽睽下发现,自己的弟弟早已经不是自己想象的弟弟。按照陛下多疑的性格,他一定会回本溯源,去重新考虑这个人之前的所有举动。”

    “可是,福王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直接毁掉他所有的信任的呢?”宁卿自言自语问出这句话,脑海里便闪过一张美丽妖艳的脸庞,那个悄无声息死在安北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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