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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美人烫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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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行的早会,皇帝没有宣任何人,也没有见太后的女官,只说是身体不适。

    到了巳时,太阳升到正空的时候,从御书房里传出了几道口谕。

    一是福王身体抱恙,以后不必进宫见驾,在内宅休养,二是十日后的春狩,让老三一并参加。

    接着中午的午膳换成了素食,并一并送到太后宫中,母子一起用膳。

    门外的大臣等了半天,连个面都没见到,就这么几句轻飘飘的话,顾我在作为首要的发现者和重要人证,原本就很忐忑的心情,愈发七上八下,额头一层层冒着细汗。

    皇帝不见人,他的心里更加没底,旁边的几个同僚倒是聊的火热。

    “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是啊,难怪之前老是有年轻女子失踪,却又找不到尸体……”

    “咳,这可多亏了顾大人,要不是顾大人火眼金睛,还不知道多少女子将会被屠戮。”

    “原来是顾大人的功劳啊!不过话说,顾大人,你不在家陪着娇妻,跑到福王府那里去做什么?”说话的御史和大理寺卿不对付,先前听到几句风言风语,一看到大理寺卿的眼睛往这里瞟着,便立刻大声说起来。

    顾我在没想到话题一下扯到了自己身上,他顿时有点尴尬:“我只是路过。”

    “咦,我听到的好像不是这样。”御史斜睨他一眼,“听说连巡防营也出动了,直端端的就往福王府里去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顾大人什么娇妻美妾落在了里面呢。”

    “一派胡言。”大理寺卿胡子一吹,“张大人,还没用午膳呢,您就撑着了?”

    张御史根本不管他的脸色,反而有几分得意,哼了一声:“这倒是。大理寺卿家里那位好女儿,可是长安城里出名的闺秀,也许福王爷吃惯了山珍海味,想换换口味也不一定呢。”

    他说完这话,猛地闭上嘴巴,这句话原本并无它意,但是这么一说出来,就显得对慕容源格外不尊敬。

    老四站在百官之前,听到这句话,眼眸一沉,转过来看了张御史一眼,他顿时后背一凉,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

    好在这时,皇帝的贴身太监常公公出来了,宣了皇帝的旨意,张御史顿时松口气,立刻准备先溜。

    他平日是个谨慎的人,偏偏看到了大理寺卿就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子上,完全忘了理智这两个字怎么写,想当年,明明就是他先说的喜欢太仆家的小女儿,托着他问问人怎么样,结果这个死贼秃竟然两眼发直横刀夺爱,直接找了太仆的好友国子监祭酒去说媒。

    更无耻的是他竟然成功了,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嫁给他,最后竟然会生出顾娘子这么一个……一个……一言难尽的女儿。

    简直生生浪费了一副好容貌,一朵鲜花被狗啃了!

    方才便是他听见了一些关于顾我在的风言风语,想这个老家伙左挑右挑千选万选,竟然选了这么个角色,他心里又是解气又是憋气。

    解气的是这个老家伙真是瞎了狗眼,回去肯定被娘子骂个半死,憋气的是这样指不定会把寺卿夫人气成什么样呢。

    怀着重重忧虑和喜悦,张御史慢悠悠出了宫门,门外天色渐明,整个城市慢慢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有早起的妇人已经在门口泼下了去尘的净水。

    远远的,他看见一辆装饰精致威严的马车由远及近,那车上的徽,他认出了是刚刚得到皇帝口谕的老三慕容昕。

    张御史伸手让轿夫预备退到一边,却不像马车倒是减速了,然后车上的人掀开了窗帘,露出一张高贵俊朗的脸庞。

    “张大人。”

    “见过武成王殿下。”

    慕容昕指指前面:“大人刚刚出来?”

    张御史点头。

    “那可知,父皇今日所为何事?”

    “殿下竟然不知道吗?”张御史脱口而出,下一刻立刻噤声。

    慕容昕便一副求教的模样,张御史迟疑一下,还是将昨夜福王府里之事全部说出。

    “这么说来,能查出此事,顾大人可是居功甚伟。那本王可要在父皇面前多多替他请功才是。”

    张御史心道,还居功甚伟,涉及这等皇室秘辛之事,陛下不要他嘴上缝线就已经是贤君,请功——恐怕是催命吧。他却没有其他表示,只是笑了笑。

    两人错开后,张御史放下轿帘,看着旁边慕容昕身后一大串随从,想了想:“走朱雀大街吧。”

    霜风骑马走在旁边,见状拍马上前两步:“王爷,他往另一处去了。”

    他拉开一点轿帘:“去哪里没关系,你只要把那个人安排在路上就行。”

    慕容昕放下轿帘,转头看向身旁的宁卿:“看吧,我就说这个张御史是个明哲之人,你偏不信。”

    两人坐在一顶轿子里,宁卿的袖子在两人之前有天然的屏障,她收回目光:“明哲不明哲没看出来,不过,他好像真的对大理寺卿意见很大啊。”

    慕容昕道:“那是。

    “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难为他计较这么久。”

    “二十年前——阿恒,你知道吗?男人有两样东西,就算临死只剩一口气,还是会记得的。”

    “唔?”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呃……那时候那位小姐根本还不是他的妻子吧。”

    “怎么不是,认定的东西,本来应该是的。不过也怪他笨,好东西当然要先下手为强。至少,先刻个章再说。”

    “刻章?怎么刻章?脸上印个字?再说,女人又不是……”

    脸上突然有温热的东西轻轻碰了一下,一股男子的熏香味道从近在咫尺的衣领散发过来。

    宁卿跟被火烫了一下似的跳起来,崩的一声撞上轿子旁边的轿樑。

    她一把捂住脸,从那个小小的点为中心,有热乎乎的烫意缓缓蔓延,很快,全身的血液都似乎涌到了脸上。

    “你!”她瞪大眼睛,一手捂脸,一手捂住撞疼的头,像是一只气急败坏的母猴子。

    “这个就是盖章。”他哂然一笑,好整以暇的打量她,“嗯,现在谁还敢打你的主意,那便是货真价实的夺妻之恨了。”

    “你!我,我……谁说的!不算,不算。”她收回手,猛地转过头去,再一次撞上轿子旁边的窗棂。

    马车的锦帘轻轻晃了一晃。

    过了一小会,她听见霜风特别若无其事而又小心翼翼的声音:“王爷,快到宫中了。”

    慕容昕便轻轻咳了一声,也是特别若无其事的回答:“知道了。”

    霜风便很心神领会的模样走到一旁。

    宁卿透过缓缓飘动的窗帘看到这一幕,立刻瞪了慕容昕一眼,他很无辜的看过来,笑眯眯道:“我什么也没说啊。”

    宁卿锤锤心口。

    “我倒是希望您什么都说清楚。”

    “这是你说的。”

    “事无不可对人言。”宁卿哼道,明明什么都没有……偏偏做贼心虚好像什么都有一般。

    慕容昕高贵低沉而又严肃的声音响起,不大不小,刚刚好马车四周的人听见。

    “阿恒现在有本王的‘印章’,以后本王不在的时候,你们便要听阿恒的话。知道吗?”他笑了笑,“怎么样,这么说可以吗?”

    “……”宁卿。您还是别说了。

    马车里一左一右两只锦鲤灯摇头晃脑,欲言又止。

    马车在进宫前停下来,慕容下车前拍拍宁卿:“阿恒,我答应你的,相信我,都会一一做到。”

    她看着他,幽森的眼眸一直澄澈到深处,便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第33章 蠢事

    慕容昕从宫中出来的时候,神色很严肃,只是前方,一脸凝重,左右之人见状自是提了一口气。

    他绷着一张脸,宁卿见状心中也是犹疑不定。

    “情况如何?”

    慕容昕绷着一张脸看她。

    “听说王爷是去延禧宫见驾……陛下仍然相信福王?”

    慕容昕叹了口气。

    宁卿有些失望,还是安慰道:“骨肉相连,确实不是一件事就可以影响的。”

    慕容昕侧脸看她,脸上笑意隐约而出,渐渐,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如同石块投入湖心。

    宁卿先是一愣,然后立刻明白。

    “你诈我。”她不满道。

    他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不诈诈你,怎么能看到你关心我的模样。”

    “哼。”她扭过头去。

    “一切,如我所料。父皇从来不是轻易用信任的人。现在要不是太后压着,我那位皇叔只怕是在大理寺等着了。”

    “那陛下不会再彻查此事了吗?那么多条性命。且,此事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都实难容于天下。”

    “我奶奶是在浣衣院生下我父皇,为了这个孩子,她吃了所有能吃的苦,甚至为了让父皇活下去,她甚至愿意将父皇寄养在一个无嗣的妃子下面,自己了断。那时候父皇已经懂事,他为了救自己的母亲,从凉亭跳下来,截住皇爷爷的御驾。所以,如果这天下有谁是父皇不愿意伤害的,那便是我这位久病礼佛的皇奶奶。”

    宁卿一时沉默唏嘘。

    “如果这样,作为第一重要目击证人和率兵冲进福王府的顾大人危险了。”

    “看在太后面子上,为了掩饰这件事,父皇不会允许他继续查下去,而这么一件昭然若揭的惨案,元宵节便传遍了长安。为了给大烮一个交代……”他的表情冷下来。

    “陛下会弃车保帅。”宁卿接下他的话。

    “就算他知道是冤枉了顾我在,就算他已经完全厌弃了福王。”她对那个王皇座上的男人感到彻底的寒意。

    “父皇和我皇叔没有什么感情,他们长在不同的时候,享受的也是完全不同的待遇,除了拥有同一个母亲。”

    慕容昕继续道:“所以,这一局,顾我在和我那癖好奇特的小皇叔都出局了。在这个时候,只要可以让顾我在失去他的公信,就算你说他是个女人我父皇也会找人去查查的。”

    “所以,你是想借这个机会,为我父亲翻案烧一把火。”

    慕容昕扬起嘴角。

    “不。陛下本知顾我在是冤枉。这个时候踩他越厉害,陛下实际越不信任。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宁卿蹙眉,“我虽厌恶他,却更希望我父亲的冤屈洗刷是建立在皇帝的私人目的上。当务之急,我觉得还是要找到当年长公主那个宫中的太监。”

    慕容昕脸上带了两分赞赏:“我就喜欢你这聪慧的样子。过些时候,等你父亲的事情落定,我要带你见见我母妃,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宁卿敷衍的笑笑,转过头去看窗外。

    马车走的很慢,此时的长安已经彻底醒过来,车水马龙,正是春风。

    踏春的王孙贵族拍马而行,淑女闺秀也借着礼佛上香的机会一览初春盛景。

    一行烈马吆喝着从马车旁一哄而过,马蹄飞扬,一个来不及行动的小贩菜蔬滚了一地,他待要开口,便听得一声娇吒:“让开。”

    紧接着是一声让人一寒的烈鞭声,那小贩被抽的一哆嗦,直接滚了一圈,马蹄声后,地上扔了一锭银子。

    慕容昕的马原本平稳走着,但是那几匹马一接近,都有几分慌乱模样,马车立刻晃了晃。

    “霜风,把骑马的人带回来。”他一手扶在宁卿肩上,皱了皱眉。

    霜风领命前去。

    宁卿道:“等会,我得要回避一下。”

    慕容昕等她解释。

    “能在长安大街纵马之人,只怕太子也没有这样的胆子,且还是个女子。恐怕只有当日酒宴上那个肆意持弓的颜杯小姐才有这个兴致吧。”

    “那天我没去,倒是可惜,听说你直接徒手接住这个颜杯小姐一箭。气的她当场下了战书,还约你去围场狩猎。”

    宁卿道:“这样的娇小姐,哪里能受闲气。”

    “阿布勒家族的娇小姐,还有那么个用食诡异的哥哥,我倒是有点好奇……”他顿住,去看宁卿表情。

    宁卿笑了笑,没接话。

    两人正说话,外面突然一阵喧闹,接着列队的几匹马都不安的躁动起来。

    一个清脆甜腻的声音响起:“听说大烮三皇子想见本小姐?”

    她的话极不客气,偏声音甜蜜,倒是不会让人觉得不快。

    宁卿低声道:“他们的马尾涂了狼粪。”慕容昕面色一冷,长安的仪仗马匹大多是没有上过战场的,天生恐惧狼的味道。

    他声音冷冽:“听说北狄草原女儿性情豪爽,原来所谓的豪爽便是当街骑着屁股上涂着狼粪的野马毫无规矩的纵马伤人。”

    “你!我已经赔过他银子了,还要怎样?莫不是看我一个弱女子好欺负,专门找茬么?”

    “本王倒真没看出颜杯小姐哪里弱?”

    颜杯恼怒,却压着性子:“三皇子便是这样和原道而来怀着结盟期望的客人说话的吗?”

    “从来只听说客随主便,既然颜杯小姐是怀着结盟善意而来的客人,那至少要打听一下主人家的规矩吧。长安所有正街不得纵马,违者斩无赦。”

    颜杯一怔,强辩道:“我却不曾听说这样的规矩,且我非大烮人,自然也不受这样规矩约束。”

    慕容昕不紧不慢:“既然如此,那本王只好勉为其难陪颜杯小姐去一趟长安府确认一下了。”

    “你想怎么样?”颜杯压低了声音。

    “很简单,向那位被你吓到的菜农道歉。那倒是可能颜杯小姐之前真的不知道。不知者不罪。”

    “不可能。”

    “霜风,颜杯小姐不认识路,你牵马带路吧。”

    短暂的沉默后,颜杯咬牙:“等等。”

    她几乎咬牙切齿的道了歉,偏偏慕容昕又说:“听不见。”

    颜杯几乎气昏,大喊一句:“抱歉!”吓得那个小贩半起来的身子咚的摔倒下去。

    慕容昕也不含糊,命霜风放开了颜杯的马缰。

    马车缓缓移动,宁卿道:“可还满足王爷的好奇心?”

    慕容昕笑:“你在吃醋?”

    “没有。”简单两个字倒是真有奇怪的情绪一般。

    慕容昕立刻道:“傻子,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他解释道,“据说这个颜杯是来和亲的,要不一次将她得罪完,万一看上你的武成王怎么办?”

    宁卿简直绝倒:……难怪您这把年纪还没有王妃。

    慕容昕被她看傻子一般的目光看的有点不自在:“难道,做的不对。”

    宁卿心喊,完全彻底根本不对啊。颜杯这样的女人,显然就是欠抽型啊,给她一鞭子比给她一锭金子还更容易让她动心啊。

    果真如她所料,话音刚落,便听见外面一阵马蹄声,接着是颜杯的声音:“三皇子,既然相逢,不如一起……”

    宁卿扬了扬眉。

    敏锐察觉到异样的慕容昕立刻拒绝:“没空。”

    恰在此时,破声风出,接着是霜风利刃出鞘声,慕容昕白皙的手指卷起窗帘,只见颜杯还保持马鞭卷向他车帘的动作。

    他厌烦道:“颜杯小姐,好自为之。”

    颜杯的脸却因为他这话,从呆呆的模样慢慢变红了。

    ……

    慕容昕立刻放下半开的窗帘,冷声道:“走。”

    他懊恼的看向宁卿,迎来一片同情的目光。

 第34章 春狩

    朱雀大街经过这一轮骚乱之后,很亏恢复了平日的井然有序,慕容昕“出手”没多久,巡防营和长安府的兵士衙役相继赶到,迅速疏导此处交通。

    张御史走得快,比预想的还早回了府。

    一回府,便察觉府中气氛有异。

    前院的丫鬟婆子比平日多出一大截,他没吭声,自是慢慢向后宅去了。

    果真,到了内宅,早有一个丫鬟候在前面,他跟着丫鬟转过几处走廊,绕过月门,刚刚到了正屋,便被张夫人身旁的大丫鬟请了进去。

    一进去屋里,里面却是有个带着面纱的年轻的女子。

    他狐疑的看向张夫人。

    那个女子见了他,立刻站起身来,躬身行礼。

    “阿弥陀佛。”

    张夫人素来爱礼佛,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每年捐到庙里的香油钱都不知几多。只是这是什么情况?

    张夫人也是一脸凝重,一见他进来,立刻站起来,左右一看,挥手让大丫鬟带上了门。

    关上门的瞬间,那个带着面纱的女尼再次行了一个大礼。

    张夫人面色凝重的说了来龙去脉。

    原来,她素日都是在城外的静云庵礼佛,前些日子,受到其他几个夫人邀请,去了皇恩寺外的乐瑶庵,之后又去过几次,每次路过都会觉得有个女尼格外关注她,每次点的香油刻度也是恰到好处。直到今日,她自己独自去了皇恩寺,回程的路上竟然有人一路尾随,她也是多年当家的主母,便故意露出个破绽将那尾随之人捉住,这才发现是个年轻的师父。

    “剩下的事情,便由你和大人说罢。”

    女尼念了一句法号,这才娓娓道来:“贫尼原本是乐瑶庵中一个清修者,为了两年前一桩旧案,一直未曾真正超然于外,日前得见御史大人夫人,感夫人善良,故而一路尾随,有此打搅。”

    “两年前的旧案?”张御史立刻想到两年前朝廷上的一场清理风波,不由蹙眉,“两年前的旧案,为何当年不说,现在却来搅弄?”

    女尼伸手按住自己头上面纱的边缘,张御史见那白皙的手上却是斑斓狰狞的伤痕,顿时一怔,然等女尼取下面纱后才发现她脸上的伤疤更是触目惊心,一只鼻子竟然烧的只剩下黑洞,他纵使见惯场面,却仍然出了一身冷汗,嗓子发痒。

    女尼面色不动,似乎早已知道他的反应,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离相寂灭,一切诸相,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即以爱住其心,以无爱住其心。不过一具血肉骷髅。”她放下自己的面纱。

    “两年前,我作为乐瑶庵中佛经讲解者,曾经入宫。”

    她说道这里,将要说的话已经清楚指明了方向,然后她停了下来,等待张御史决定是否要继续听下去。

    张御史沉默了片刻,问道:“不知道大师是在何处宫殿主事?”

    女尼缓缓吐出三个字:“静思殿。”

    “因太后常年礼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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