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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美人烫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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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腿软的崔小姐扶了下去。

    宁卿轻轻吁了口气:“果然是由其兄必有其妹。”

    慕容昕顺手将那筷子扔在漆桌上,换了一双新的:“这个女人,从里到外都——臭了。”

    他抬起头,对面的阿布勒露出一个似乎代表歉意的笑,慕容昕举杯回礼。

    而更远处的顾娘子却有些糊涂了,她本是以为顾我在是在意那个崔小姐,所以在崔小姐献舞的时候,他却并没有什么激动的模样,就是刚刚那么惊险的时候,他竟然也丝毫没有反应,反倒是慕容昕出手的时候,他竟然连手中的酒都洒了。

    难道,他在意的是——不,怎么可能?顾娘子使劲摇了摇头,将自己那些荒缪的想法甩掉。

 第37章 拔刺下

    夜宴结束的时候,慕容昕和宁卿等退场,门口站着一个侍女,见到他们出来,那侍女走上前来,规规矩矩一礼:“见过三王爷,我家小姐嘱奴婢在此,谢三王爷方才出手相救。”她说罢,便侧身看了看身后,夜色朦胧中,隐隐看到人群中几个婢女拥着一个披着斗篷的女子,女子带着风帽,遮去大半身形。

    慕容昕矜持淡然模样,一如他高高在上的身份:“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他本想要叮嘱那个侍女一句,让崔小姐小心颜杯,但是转瞬看到身后的佳人,住了口,倒是宁卿在侍女将要离开的时候,叫住了她:“还请崔小姐这几日在帐中好生歇息,无事还是不要出来,以免给有心之人有机可乘。”

    待她离开,慕容昕倒是意外,眉梢一扬:“没想到阿恒竟也是这般爱屋及乌之人,连爱慕我的女子也这般关注。”

    宁卿垂下沉重的眼帘:“阿恒只是不想再有无辜之人枉自送了性命。”

    他们并未多做停留,顺着人群只是去了,两个仆役亦步亦趋的跟在顾我在身旁,顾娘子顺着他欲言又止的眼睛看过去,终于发现,他看的原来是慕容昕身旁的一个侍卫。

    再要仔细去看,顾我在却似有所察觉一般转过了头。

    来到春狩草原的第一个夜晚,勉强算是平静的过去了,除了住在顾我在两侧的大户,一夜都听见压着声音的闷哼和揪打声,一到早上,两户人家的夫人顶着黑眼圈走出帐篷,相视一笑。

    顾娘子起来的迟,但在她平日的作息中也算是早的了。

    今日的安排,只有宫中来人知会,但是提前也是需要先行准备的,而家有适龄儿郎的人家,早早的已经有马夫准备好马匹。

    皇帝亲临的围场,是每个人竞相展示的机会,如果可以,他们恨不得现在就来几只猛兽让自己大展身手。

    就连女儿家,也有大胆的换上伶俐的骑装,由侍卫守护,远远随在父兄之后观赏。

    而留守营中的夫人们则在贵妃和常美人请安之后,做好所有的内勤工作。女人,即是是高贵的女人,也难免蜚短流长的爱好,不过多时,关于昨夜顾我在帐中的动静便添油加醋的在众人之间传了个遍。

    而这些形形□□的传言显然比枯燥的狩猎对她们更有吸引力,就连陈贵妃也听了一耳朵。

    “这个顾娘子竟如此粗鲁?”

    “听说在家时就常常欺辱得继母生生病倒,她父亲却是管不住她,又因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着实娇惯。”

    陈贵妃便道:“莫大人贵为九卿,既连家中长短也拿不得分寸,如何断的大理寺中赏罚之事?”

    这话便重了,几个咬舌头的贵妇自然不敢再接话,伶俐的便赶紧转了话头。

    陈贵妃又絮絮说了些话,忽地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崔夫人:“今儿景新也去前头了吗?”她问的是崔小姐。

    这么多闺阁秀女,却是第一个得到贵妃关注的,崔夫人起身一拜,回道:“小女昨夜回去身体不适,便一直歇在帐中,今日妾起身早,景新尚在睡中,想是还在帐中。”

    陈贵妃了然模样:“景新闺阁女儿,相形之下,那个蛮族小姐,性子桀骜野烈,着实叫人不喜。春敛,你去请张御医一会去看看崔小姐。”

    崔夫人连忙谢过。

    春敛只是领命去了,这一去好些时候,临到狩猎的众人即将回来,也没有信息,崔夫人便有些坐不住,担心是自家女儿病情加重。

    陈贵妃见她有些坐立难安的模样,倒也理解,便让她先退下。

    经了这事,其余夫人便有些讪讪,暗道莫不是贵妃已经属意崔小姐。

    陈贵妃由着贴身侍女扶着站起,一边捶了捶腰,一边感叹:“到底年纪大了,不过费了点精神,竟就疲赖起来,这儿大不由娘,永旭的事情,我可是操不得心,由着他自己去折腾吧。”这便给了其他夫人们一个定心丸,众夫人暗道想是方才只是为了安抚昨夜受惊的崔小姐罢了。

    贵妃虽有倦色,却还是强打着精神走出营帐,皇帝即将归来,她得先看看一应准备工作是否到位。

    更远的地方,已经有提前归来的马蹄声响起。

    宁卿和霜风骑马跟在后面,慕容昕等皇子拱卫皇帝,说说笑笑,好生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

    霜风不知想到什么,眉眼弯弯,道:“今日的野兔味道如何?”

    “肉质鲜嫩,可惜烤得略久了点。”

    “你可知道这兔子怎么来的?”

    “王爷说早上宫帐那边送来的。”她奇怪的看了霜风一眼。

    霜风眼中笑意更深:“阿恒可见过早上卯时就来送野物的宫人?”

    “风大人此话何意?”

    “昨晚丑时刚过,王爷便悄悄溜出帐外,到了卯时方才回来——阿恒姑娘说这兔子何来?”他当下便细细将昨日路过烤兔时候和慕容昕的对话一一道来。

    宁卿面色如常,声音里面却多了几分柔和的嗔意:“吝的傻子。”

    她抬头看向前方,人头涌动中,一队御林军井然有序,如同排列有序的铠甲,护卫在皇帝身边。而那耀目的人,身骑白驹,威武俊毅。

    大局初定,胜负已分,慕容昕的猎物是四个皇子中第二多,但是他猎了一头狼,这便比其他人的羚羊和麋鹿看起来有分量多了。

    太子猎物虽多,野兔倒是占了十之四五,看见皇帝指点猎物便有几分勉强的笑意。

    偏偏老四又道:“三哥真是厉害。这围场先被撵过,也不过剩了几只野狼,这也能被他一箭射个正着。”

    慕容昕便道:“实乃运气,今天专门用了父皇送我的玉带。”

 第38章 妙女

    众人齐齐聚集在营帐前,皇帝高坐于上,坐镇监看。

    太子既然主动请缨为主审,首先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自证清白,他的宫帐紧邻皇帝一侧,戍卫更换的时间是子时和寅时,按照子丑寅卯这个时间段,并没有任何侍卫看到他出去。

    他这般说便是要开始自皇帝之下逐一清查的架势。

    河间崔氏世族大家,煊赫无比,不说朝堂之上无人敢撄其锋,那也是举足轻重,况且苦主还是九卿之一,于公于私,此案都必要彻查严惩方能结案,而能出现在皇家围场之人,那也全是高官贵戚,是以,太子出马,一开始便亮出了清风亮节大公无私的架势。

    崔家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这次来的是次子崔笠和幼女崔箐,崔笠虽是书香出生,投效的却是殿前司,几年军旅生涯下来,颇有几分血性之气。

    他来的晚,眼眶红红进了帐篷,见过礼后退到一旁,闻言忽道:“太子所言,崔笠却另有看法,此等污浊之事,在场的都是非富即贵之人,难不成还要亲自动手?只需要使个眼色,那只有用不完的死士……”他谁也不信!

    “闭嘴。”崔父喝道,“太子办案,需要你来指指点点?”太子刚刚自证清白,崔笠便来了这么一句,那岂不是实实在在怀疑太子?打皇帝的脸?崔夫看似蛮横一句,便轻飘飘的摘掉了崔笠对太子的怀疑,变成他悲痛妹妹的过激之词。

    “父亲!”崔笠低喊。

    崔父瞪了他一眼:“还不向速速向太子谢罪。”

    太子勉强笑了笑:“崔大人一时激动。不过倒也是提醒了本宫,自上而下都需要严查细问。”

    当下,既然帐中公卿齐聚,他还是先简单问了两个问题,昨晚子时到卯时身在何处?可有证人?

    随身的文书拿出纸笔一一记录。

    众人回答大同小异,基本没有异样,那时候正是夜深人静之时,带了夫人的自然搂着夫人,没带夫人的则搂着被子,也都有侍卫和随扈为证。

    太子问完,照例也问北狄使团之人,阿布勒到还回答,颜杯却有些不乐意,她冷哼道:“你们大烮死了一个女人,找不到凶手,却来问我们?”

    太子的属官面有不悦:“需要本官重复一次问题吗,颜杯。阿布勒小姐。”

    颜杯便满不在乎道:“这么晚,还能干嘛?数星星啊,睡觉啊!”

    这样问下去也没什么结果,太子做了记录,便请众人散了,然后下来,专门辟了一间宽敞的营帐,用作办案。

    从早到晚,东宫的属官卯足了劲,将所有能接触到营帐的夫人,小姐,兵士、仆役、甚至马夫全部都问了个遍,整理出来的口供和宗卷密密麻麻堆了两箱子,可惜,全部都是全篇一律之言。

    太子出面应承此事,很大程度是因为慕容昕再次抢了他的风头,他本以为就在围场之上,且人多眼杂,加之父皇支持,此事不过就是问问便能找到端倪,然后顺藤摸瓜——那些刑部和大理寺审案看起来都是那般的容易啊。

    两日下来,太子饮食顿减,离皇帝要求有结果的时间还有一天,他却连破案的门在哪里都没有摸到,找回来询问的顾我在和另外大理寺少卿,都是草包一般的人,没有半点作用。

    太子着急上了火,却又不敢现在就去回复皇帝毫无建树的情况,嘴角起了水泡,连喝水都疼。

    到了这日晌午,慕容恪带着一盒蔬粥进了帐篷,太子一见,眼睛顿时一亮,连着叫了两句好四弟,你可来了。

    “大哥破案,我本该避讳,但是明日就是最后期限,还想问问大哥情况如何?”

    “可别提了。我头都大了。这么个大小姐,无怨无仇,无亲无故,谁知道怎么就死在那里了?她那日睡的早,连婢女也支使出去,连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而围场中能问的人,我全部都问了,连喂马的马夫都审过了,什么结果都没有。”太子叹气,想到就要向皇帝汇报,又重重叹了口气,“早知道,我何苦去揽这个烂摊子!都让那老三拿了去才好。”

    慕容恪眼底一闪而过的鄙夷,复又热心劝导:“大哥这是什么丧气话,现在还不到最后时候。依我说,大哥迟迟没有结果,那定是太过柔善,对那些下人仆婢,必定要雷霆手段,方才有效。”

    太子看他:“难不成一一严刑拷打不成?”

    “有何不可?”

    “且不说他们是否有罪,就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就算是不打紧的下人仆婢,也事事关着主人的脸面,这样做,岂不是生生得罪他们?”

    慕容恪便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大哥就是这般菩萨心肠,且不说你是太子,大烮未来的主人,就是现在,也算他们半个主人吧。你问问自己仆役的奴才,还要考虑那些仆役的感受?再说,父皇指日明天就要知道情况发展,难道到了明天,你告诉他——什么都没查出来?你是没看到那个崔笠眼睛通红的模样,听说他从小和这个妹妹感情最好,为了她,连自己的夫人都休过一遭——要是知道没有结果?他会相信,还是以为大哥是存心袒护?再说说那个最最重视颜面的崔大人,他向来视名节为生命,要是没有结果,他直接吊死在太子府也不是做不出来。大哥,这即使你立威,也是你查明真相的最后机会。”

    太子听得心头烦乱,来回踱步,他本就不是杀伐决断之人,优柔寡断又爱好颜面,听了这番话,心头也激起一腔热血,但是想了一想,还是退了半步:“既这样,那便依四弟所言——不过,下人颇多,还要请四弟帮帮我才是。”

    慕容恪当仁不让:“这是自然。”

    到了下午开始,两边的帐篷都开始络绎不绝的进人出人,老四和太子各自占着一个帐篷,好多丫鬟仆妇都是战战兢兢进去,痛哭哀嚎出来,整个围场搅得乱哄哄一片,连带上面的人也开始人心不稳起来。

    太子忙的晚饭都没顾上吃,皇帝派人送了晚膳过来,他见状更加卖力,几个侍卫连板子都打折一个,看的那个宫娥也有几分色变,笑容勉强的慌忙退下。

    皇帝和陈贵妃在帐中烤火,两个打探的宫娥都进来,一一说着所见所知情形。

    皇帝听了不禁蹙眉:“真真是火烧屁股,不肯动脑子,连严刑拷打也出来了,要是还问不出来,他是不是要把朕的朝臣们一个一个打一遍?”

    贵妃宽慰,更像是火烧浇油:“太子也不过是为了替陛下分忧,才出此下策,且太子素来宽厚,也不过是问那些不肯说实话的仆役才用手狠了点。”

    皇帝果真更加恼怒:“还斯文宽厚,连头绪都没有,无凭无据,见到个人就来顿杀威棍,还真以为这是天牢不成?”

    贵妃连忙替他顺了顺背,又问另一个宫娥:“四殿下那边如何?”

    那个宫娥便道:“四殿下倒没有用刑,只是一一问了几处婢女奴仆的日常和不寻常之事,密密记了好些,然后几个人的供词比对,一有对不上的便两相对峙,错的便直接挂在大帐外。”

    皇帝听到这,不由笑了:“这个老四,倒是有点意思。”

    陈贵妃笑着,挥手退去了宫娥,她复又看向营帐外面,漆黑一片,夜风哀嚎,好像夜魅哭泣。

    到了第二日午间,刚刚用过午膳,围场外面突然敲起了集合的金鼓。

    金鼓一出,众人全部集合。

    太子眼里布满红血丝,显然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但是却毫无疲惫姿态,反而隐隐一丝压抑不住的喜悦。

    他先是要求敲响金鼓,然后召集了围猎众人,这才再拜皇帝。

    “父皇,儿臣幸不辱命,已经找到凶手了。”

    他的身后,站着几个形容憔悴的仆妇,顾娘子眼睛溜圆,看着其中一个,赫然正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倩碧。

 第39章 断袖

        太子此话一出,众人皆转头,目光灼灼看向他,太子顿了一顿,抬起头来,待众人都已注视到自己,这才叹了口气,露出几分可惜几分失望的表情,转了一转,看向身侧的慕容昕。

    众人便顺着他的目光一并看过去。

    慕容昕神色无异,确认他的目光的确停留在自己身上,不由挑了挑眉:”太子所说的凶手不会是我吧?”

    太子笑了一笑,这笑意却有些冷冽:“三弟何必心虚。”

    陈贵妃本来随侍皇帝一侧,这时候挺直了脊背,缓声道:“太子殿下,说出去的话可是比射出去的箭还难收回。武成王素日即使有礼节不到的地方,作为皇兄,太子斥责便是,如此荒唐残酷之事却不敢随意编排才是。”

    太子向皇帝拱手:“父皇在上,且此事事关皇家颜面,若无证据,儿臣怎敢随意做结论?”

    陈贵妃呼吸一促,立刻就要接话,皇帝微微扬手,她生生忍了下去。

    “你且说说,你的结论。”皇帝不偏不倚,一派公正的模样。

    “我想先问三弟,前日子时到卯时这段时间在做什么?”他言词间颇有几分意向性。

    慕容昕顿了一顿,前日询问时出于避嫌和某种面子上的踌躇,他并没有说实话,而显然,此时对方似乎有了什么证据。

    “还请三弟据实回答。”太子咄咄逼人,似乎已经预见他不会说实话一般。

    慕容昕便笑了一笑:“前日夜间惊醒,便四处走了一走。”

    “惊?何事惊?为何惊?”太子步步紧逼,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般,连话语中都隐隐透着一丝激动。

    “长夜漫漫,长睡无趣,这有何问题?”慕容昕掸掸衣袖。

    “如果三弟只是睡觉那当然没有问题,问题是三弟在哪里睡,和谁睡。我记得那天询问大家时三弟可不是这样回答的。”

    “那日我说,和诸位一样——有何不妥,难道诸位都是一夜天明,不曾夜醒?”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扫过去,果真两个贵妇扬了扬眉,眼睛瞟向一旁的顾娘子,这几日顾我在帐中的确都时有争吵,搅了她们好梦。

    太子一窒,皇帝已经有几分不耐:“太子,说你的结论吧。”

    太子遥遥一礼,恭敬道:“是,父皇。”

    “三弟这般年纪,很多人已经做上父亲,但是武成王府中,却是连个正妃都没有。父皇母后对此颇为踌躇,三弟在外领兵尚且不说,回长安后都是分外忧心。”

    慕容昕不耐:“太子此言和今天的事有何关系?”

    太子低哼:“那是自然大大的关系。很多人疑惑为何三弟多年身边竟无亲近之人。却是错了,只是没有亲近的女人罢了。”

    他略一示意,一个侍卫将一个战战兢兢的兵士从帐篷外带进来,啪嗒一声扔在地上,此人虽然身着铠甲,却是一股阴柔气,一双惊慌的眼睛只扫过帐前的软垫便深深埋了下去,簌簌发抖。

    宁卿却是认出来了,这便是曾经在军中男生女相四处讨好的阿宝。当年,还曾有过一次暴打之缘。

    “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陛下。”太子道。

    阿宝显然是被急招而来,说话急促结巴:“回,回,回陛下的话,小人在军中多年,确实听说三,三王爷有,断,袖,之好。”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特别是那些原本满满期待的小姐们,莫不是难以置信的望着慕容昕,陈贵妃冷冷一哼,脸上露出不屑之色。

    慕容昕嘴角浮现一丝嘲弄的笑意:“然后呢。”

    太子义愤填膺:“事到如今,你竟然没有一丝悔过之心,崔小姐死的何其凄惨……”

    “我想知道皇兄从什么地方知道是我做的?”慕容昕看他,沉声问道,自有一股凌冽姿态。

    陈贵妃本欲说话,却生生忍住,袖中双手紧紧握住,利刃一般的目光紧紧盯着太子。

    太子立刻被带着顺着慕容昕的话往下说,浑然未觉他话中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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