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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美人烫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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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从那一夜她挺身而出,在贺春归的爪牙下救出了王珂,或许是那一天,在众目睽睽下化解了那场明目张胆的谋杀,也或许是她扔下破冰锤那一刻,沉静的目光看着珊姑的沉沦。

    如果她是一个英武迷人的男人。

    那这些女奴马上都可以用一个词解释自己的行为:安全感。

    是的,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带给她们几乎奢望的,安全感。

    大自然的秘密,如迷人的瑰宝,笼罩在层层迷雾中。

    她用一种近乎叹息的声音说道:“这,是碱土啊。”是稀少而珍贵可以制作碱豆的碱土啊。

    感谢上一世在草原的日子,她作为最底层的女奴,曾经亲自参与了碱土的制作,这些苍白暗沉的泥土,通过温泉和熬制,可以制作出神奇的碱豆来。

    这些碱豆具有超强的去污能力,还可以发酵做面饼,甚至可以治疗胃弱之症。

    天已经很暗了,偏安一隅的浣衣房还在忙碌着。

    贺春归躺在通铺里面嘀嘀咕咕骂了半晌,最后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很舒服,珊姑和那管事婆子死了,今天来“晨派”的人还没来,她睡了个饱觉,伸个懒腰,跳下通铺——得要赶紧先去把那些分派的衣服扔一扔。

    打开门的瞬间,贺春归顿时呆住了。

    她使劲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切。这,这是什么情况?

    一个巨大的温泉长池已经装满了泉水,腾腾白雾飘摇,泉水叮当,恍如仙池一般,池子旁边整齐的放着大小适宜的石块,想来是方便洗涤捶打的。

    而远远在温泉池下面几处,单独引出来的泉水,正灌注到一块平地上。

    她情不自禁走过去,只见在平地上挖了两个小深坑,上面铺着一层承重的木枝,四边用土堆砌起来,深坑上边留一个凹,像是用来放什么东西的。

    昨晚挖出的泥土泡在泉水里,经过阳光的照射上面已经有了些白色状米分末。

    这是什么情况?贺春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很快,在中午她就知道了答案。

    趁着日光充足,宁卿和几个女奴没有去做自己的浣衣工作,全部都在这两个深坑旁边忙碌着,她们反复用坑里和前面的水浇在木枝上面的泥土中,然后又将这些水收集起来,用她们平时做饭的铁锅熬着,那铁锅下面烧的东西,她眨眨眼,竟然是木房旁边的遮风板!!

    难怪昨晚那么冷!连这个也被她拿来烧了!

    这些小妖精真是要反了天了。

    贺春归哆嗦着,等红姑来一定要好好告上她们一状。

    “势单力薄”的她敢怒不敢言,看着宁卿她们又把这些熬好的“烂泥巴”放到一个个小圈子里面,放在外面烘晒着。

    做烧饼吗?她摸摸偷藏在怀里的馒头,看来这些女人已经饿疯了。

    因为少了几个人,到了平日收工的时候,衣服还没有洗完,宁卿看了看日头,将几块晒得已经干透的碱豆拿起来,走到一个还在卖力捶打衣衫的女奴旁边。

    她手上的这件军袍主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翻爬过,整件衣服都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捶打了半个时辰,仍然还是原来模样。

    宁卿伸出手去:“试试这个?”

    女奴小心翼翼的接过来,看了宁卿一眼,居高临下的女子点了点头。

    她额角的伤口已经结痂,简单的清洗便显露出惊人的美貌来。

    女奴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崇拜,立刻将碱豆涂抹在衣服上面。

    旁边的两个女奴都停止动作,看着在那女奴手里,原本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衣服,轻轻松松显露出原来的本色,她们惊疑不定的相互看着。

    竟然有这般神奇的东西。

    宁卿微微一笑,看来,的确还是很好用的。

    浣衣房的工作效率在这些神奇的小东西手里飞速提升,平日一天才能完成的清洗,现在半天就可以做完。

    终于有些空闲的女奴开始寻找除了劳作之外的东西。比如用温泉水洗洗干结的头发啊,可以刮下泥垢的身体啊。

    宁卿在浣衣房的地位如日中天,基本是马首是瞻,秋生和王珂平日对她更是焦不离孟。

    这让宁卿有点小小的不方便,比如在准备逃跑用品的时候。

    风雪已经渐渐小起来,河畔的柳枝垂着光秃秃的树枝,像一头乱发飞舞。

    宁卿站在树下,想了想,将几条柳枝扯下来。

    “这是做什么?”秋生好奇问道。

    宁卿指指嘴巴:“这个刷牙比手指好用多了。”

    名人效应的促使柳枝刷牙法迅速得以推广,在柳枝上面沾上一点碱土,刷出的牙齿又白又亮。

    浣衣房的碱豆开始慢慢流传出去,悄无声息的在妓子之间交换着。

    浣衣房忽然变成一个不那么可怕的地方,有了温泉水,这里的女子们慢慢被滋润回来,焕发出新的活力。

    这些变化低调但是迅速。脱胎换骨一般的存在。

    几天后,终于前来送换洗军袍的兵士都迟钝的发现,最近好像和自己说话的那个老婆子嘴巴不臭了耶。

    平日交接衣物须得隔上丈许,现在竟然几尺也没有什么味道。

    而且,最近浣衣房洗出的衣服真是又干净又柔软。

    难道温泉水竟然有这般好处?

    他正在疑惑间,忽见对面那婆子挤眉弄眼,他走近些,只见她掏出一个小小的灰色泥物:“小长官,劳烦你一件事。”

    她想要的是一个新鲜的馒头,交出去的却是浣衣院一直静静隐瞒的秘密。

    这么一个小小的碱豆因为它的神奇之处被层层进献,最终躺到了三王爷的桌案上。

 第14章 惊鸿一瞥

    慕容昕一边听着亲卫念着母妃送过来的物品清单,一边漫不经心的笑着,从来都是这样,即使他已经是手握重兵的一方亲王,仍然被这个美丽的女人当作小孩子一般对待。

    衣衫布料,美弓精刀,宝马玉带。

    却唯独没有他需要的粮草军饷。

    不过,谁会知道,现在在他们的军需库里面现在只有不到两个月的粮草储备。

    冬天的大雪不仅侵袭了北狄,还覆盖了大烮,运送粮草的车队接连路上出事,事情巧合的过于自然。

    慕容昕听着礼单的名录,思绪却在私下飘散,他耐着性子听亲卫念完,挥挥手,亲卫退到帐篷外。

    帐篷里面除了两个亲兵,还有吴越攸以参军的身份留下。

    他看着慕容昕眼神飘散,不知道想些什么,手无意识的捏碎了那块碱豆。

    吴越攸欲言又止。

    碱豆碎成米分末,沾了他一袖子,他不以为意的一拂广袖,慕容昕喜黑,肃穆庄严,衣襟上面金线勾勒出繁复的花纹,精致而高雅。

    现在这些许灰土粘在玄色袖上,就显得格外刺目。

    俊美的男人忽然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吴越攸立刻躬身回道:“这是碱豆——卑职曾听北狄的牧民讲过,在有些长不出草场的地方,会有这样的土,熬制出来,可以沐浴洗涤,去污效果极佳。”

    他说完,抬起头才看到慕容昕的目光停留在桌案上另一处,他问的是放在砚台前面的一张名单,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

    吴越攸心知会错了意,擦了一把额头,忙回道:“王爷,这是这次冰狩的名单。”

    慕容昕随口念了几个名字:“绿伶,眠雪,宁卿……”他放下名册,随口问道,“这些女子都是自愿的吗?”

    “全部按照福王的要求下传。都是自愿的。”吴越攸目光一闪,虽然有几个是欧妈妈自己让四房罪奴上报的名单,但是能给她们机会,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慕容昕在宁卿两个字上扫了一圈,似乎在哪里听过,不过这些已经入了贱籍女子,他也懒得费那精神去想来路。

    注意力很快转到吴越攸刚刚的话:“你方才说的碱豆,是什么意思?”

    “卑职听说这碱豆的制作,乃是北狄人才会的办法,可如今却悄然流传在北营,只怕是……”他现在已经是参军的身份,但自小却是在罪奴中长大,依然保留着行事小心谨慎,对着上位者本能有种恭敬之态。

    慕容昕:“你的意思是说,如今可能有北狄的奸细混到了军中?而且,可能就是这碱豆的制作者?”

    “王爷明鉴。”吴越攸心里默默点个赞。

    慕容昕微微一笑:“倘若他真是奸细,那自然是藏头缩尾还来不及,怎么会这么蠢,自己主动暴~露。”

    “也许是妄想用奇淫异技获得赏识……或者是自以为心存侥幸,以为不会被别人知道这碱豆的起源?”吴越攸猜测着,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连自己都知道这猜测并不可靠。

    他咬咬牙,索性摊牌:“其实卑职查出这碱豆正是宁庄臣的女儿宁卿所制,她一个罪臣之女,世家小姐,如何知道北狄贱民的秘法?宁庄臣之事牵连甚广,王爷此刻身份特殊,万不可有此纵容和瑕疵。”

    慕容昕被派驻北疆,正是因为被人含沙射影隐晦指证他和宁庄臣的谋立皇储一事牵连不清。

    而宁庄臣的掌上明珠此刻也被发配到北营,难说不是某些人的故意为之,只等着找到纰漏迎头痛击。

    他说的某些人正是此刻正在京都长安排兵布阵的太子和皇后。

    慕容昕微微一笑,他的指头慢慢敲击着沉木上玉石,缓缓说道:“宁卿?她有个好父亲。既然已经在皇叔的冰狩名册上,不必费心,后日除之便是。倒是,司马这次亲自去查看粮道之事,现在可有消息回来。”

    吴越攸道:“司马将军今早出去,只带了两个随从,轻车简行,这会想必已经到了断望河下游的无归山。王爷尽可放心。”

    慕容昕点头,这事就撂开去:“嗯。”他阖上眼睛,不再说话。

    吴越攸这才敢略微松了松肩膀。

    慕容昕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天之骄子,宠冠后宫的母妃给了他能有的所有宠爱和教导,锦衣玉食,众星捧月,多年的浸淫让他身上总有一种上位者的尊贵和压迫感。

    这样的人,即使微笑着也并不显得亲和,即使不说话也并不显得平易近人。

    他白皙修长的双手随意搭在扶手上,那上面没有一丝瑕疵,指甲平整光滑,这很容易让人忘记这是一双杀人的手。

    当然,他极少时候会亲自动手,他的母妃教导他,凡事不到最后,不要弄脏自己的手。

    人人都说三王爷尊贵而俊美,优雅而亲民,只有他身边为数不多的部众知道,这其实是个强大而冷情的男人。

    比如说,他可以在回军途中因为怜悯那些浣衣的女人而下令开了一脉温泉给她们,也可以在下一秒因为福王的荒唐而冷眼看她们成为待宰的羔羊,或许还会拗不开人情射上一两箭。

    前者显示仁爱,后者昭示权利。

    他似乎并不像那些成长在权力下面的皇子一样,处心积虑的窥探着最高的宝座。

    他对女人没有特别的欲~望,对权力也没有特别的欲~望,对金钱和珍宝好像也是如此,二皇子曾说大概因为三弟从小长在太好的世界,对一切都已经司空见惯。

    他很少发怒,也很少情绪激动。就连他的心跳,也从来没有偏离过应有的频率。

    当一个人,所拥有的东西超过别人,那即使有匹夫之怒,也不会是常态,换句话说,内心强大的人,那必定是云淡风轻的。

    慕容昕显然很满意自己这样云淡风轻的状态。诸事在手,全盘掌握。

    冰狩在四王慕容恪到来的第二天举行。

    因为不再考虑珠儿的问题,借着福王的荒唐设想,宁卿突然想到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离开办法,冰遁。

    反正红姑还在生病,她在送下来的帖子上加上了自己的名字,写的小巧而隐秘。

    因为是女闾的掌事副官亲自负责最后的人员筛选,欧妈妈没有发言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已经被赎身单俸按理没有资格的宁卿被点出了队伍。

    她张了张嘴,还是垂下头。到底还是太年轻了,这样一点点诱~惑就忍不住了,她的余光从新莲前面一众女子身上扫过,叹了口气。

    宁卿获准之后,提前三天就开始趁夜在冰面上面做准备,她在预先狩猎的地方埋上了碱豆和醋块,还有一点点特质的破冰物什,只要一支小小的发簪,让它们融合到一起,顷刻冰面就会冰消瓦解。

    万事俱备,只等冰狩来临的那天。

    这一天到来之前,她仔细濯洗了长发,解开了一直蒙在头上的绷带,用柳枝洗洗清洗了牙齿,在温泉中洗尽伪装,用了淡淡的口脂,穿上了束腰的布衫而非袄装。

    她将自己的美丽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引起众女奴一片惊叹和侧目,秋生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半晌道:“卿姐姐,你怎么不留在新莲啊。别说将军,只怕王爷也是有可能的。”

    宁卿看她一眼:“然后做个随军姬妾,得几日安宁,就被随便打发了?”上辈子她也是这么想的,自负美貌,只想着倘若能被三王爷一见,只要一亲芳泽,那便是飞上枝头。可是结果呢?

    建立在依附上面的宠爱,迷幻而脆弱,如同泡沫。宁卿早已无比清醒。

    她今日浣洗的目的很明确,并非为了入谁的青眼,她需要在一开始,给自己留下短短的生存时间,只要一点点,她就可以抓紧时间破冰潜水,之后浮出一段距离便是设计好的出气冰孔。

    而这一点点时间,需要她的美丽。

    然后,人算不如天算。冰狩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宁卿万事俱备,却突然发现事情一开始就有点偏离轨道。

    首先,狩猎的地点往前面移动了数十米。

    宁卿准备好的失足现场被无情扼杀。

    紧接着,慕容源没有按照他曾经惯用的那样,和其他参与者一人一箭的玩法,一群亲卫十数人直接拔箭射人,顷刻风霜血雨,还没有回过神,身旁已经死去了三分之二的掩护。

    宁卿立刻失去了拖延换来的行动机会。

    然而最意外的是,她没有想到浅梨会出现,明明听说她已经和几位将军有了亲密,怎么还能……而且,不知她用了什么办法买通那些清扫的兵士,箭簇明明密集无情,却稳稳避开了她。最后短短几射之后,便只剩下她们几人。

    只有慕容源拉弓时,一箭透过一个死去妓子的喉咙扎进了她的大腿。

    她们远远听见慕容源的叹息:“可惜是个死人,不然本王便是一箭双雕!”

    浅梨脸上立刻浮现了恐惧和绝望——她明明已经拿出了最好的颜色和姿态来,费了那么多心思,本可娉娉婷婷的站到最后,却不想根本没有入这个福王的眼。

    是宁卿,她恶毒的眼神扫向宁卿那双白皙小巧如同玉琢的小脚——一定是她,挡住了她的光彩!

    宁卿看着腿上中了一箭的浅梨,犹豫着该不该走过去。这个女人有太多后招。

    现在场中只剩下她们两个人,在刚刚那个借着尸体躲闪的一个幸存者被慕容恪一箭射穿了脑袋后。

    四周一片沉寂,血水在冰面上缓缓流淌,有的冰层厚的地方,因为寒气重已经结成了冰块,而有的地方冰面薄,鲜血还在缓缓流淌着,甚至缓缓沁透冰面,氤氲到了下层翻滚的河水里。

    宁卿不动声色的随着众女的躲闪奔跑着,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冰面,对这种有预谋的清理,躲避没有任何作用,她已然将自己交给了天命。

    终于找到了一处薄冰,她再也不动,身上藏着的盐粒顺着衣袖细密的落下来,很快在地上堆出小小的盐堆立。盐堆缓慢融化着冰层,在地上沁出一汪冰水,寒彻入骨,然而,宁卿恍若未知,连动也没有动。

    浅梨一直跟着她,此刻看着她的举动和脚下的冰水,突然明白了她想做什么。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了然的浅笑,仰头道:“宁卿姐姐原来早已算好一切。”既然你想走,不如我送你一程,你一走,剩下的便只有我一个,那时候……浅梨眼角弯了起来。

    “我算的再好,也没有你的本事大,竟然能够买通这么多亲卫,让你留到现在。”宁卿冷冷相讥,现在她对这个不折手段的女人没有任何好感。

    浅梨的姿色最多算作中上之姿,如果真要相比,甚至不如很多已经死去的妓子,可是那些箭簇竟然灵巧的避开了她,想也知道其中有猫腻。

    “这便要谢谢你那位珠儿好妹妹了。”浅梨捂嘴一笑,还是当日雪夜狼群中的大胆直接之态,“要不是她帮着安抚了这么多亲卫,不然我一个人怎么忙的过来?”

    浅梨眨眨眼睛。

    宁卿只是一瞬间便明白了!果真如此,当真如此!举报珠儿的人是她,挑唆珠儿的人也是她!

    本来珠儿是可以安安静静的等在曲眠房,然后按着她曾想的那样,到浣衣房,离开北营,过上完全不同的生活,而现在,都被这个女人毁了。

    她站在那里,看着浅梨腿上还在渗血的利箭,冷不丁生出恶毒的念头来。

    冰狩已经开始好一会了,慕容昕还在自己的帐篷里面,他对这样赤~裸的杀伐没有太大兴趣,而且猎玩几个妓子也并不是什么有意思的光彩事情。

    所以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去。

    慕容源显然不满意自己侄儿的敷衍态度,他的亲卫随时保持着进度的报告和邀请。

    “三王爷,还剩二十人。”

    “三王爷,还剩十五人。”

    “三王爷,还剩十一人。”

    ……

    终于变成了。

    “三王爷,还剩五人。”

    隔了很久,那个小亲兵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带着一柄弓箭。

    “三王爷,还剩三个人。福王的意思,一人一个,如果您不过去,他就割了小人的舌头,然后亲自过来请。”

    慕容昕心里叹口气,都是一个祖宗,怎么这个小皇叔就没有一点慕容家的皇者风范呢。

    他当然知道慕容源的人狩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被慕容源兴致勃勃邀请过去,慕容昕差点当场吐了。

    十多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每人穿着薄纱肚兜,多少个人,狩猎者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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