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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无字拼图-风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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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所以阿司也觉得过意不过,才特意去找你来看他,算作赔罪的呀——”

“啰嗦。你不开口又没人当你是哑巴。”道明寺微微涨红了脸,吼断他的话。

美作贼贼的笑,凑到我耳边来,“你看,其实阿司不好意思的时候比较可爱吧?”

我点头赞同。

“闭嘴。” 道明寺的脸更红,扑过来就要打美作,美作连忙往我身后一闪,道明寺咬着牙,“别以为躲在女人后面我就不敢打你——”

“你适可而止吧,又要打谁?”

西门皱了眉,走进来托起我的手给跟进来一个中年人看。

道明寺低低骂了声什么,站到一边,看那医生将我手上的纱布一层层拆开,露出血淋淋的伤口来。

我后面的美作倒抽了一口气,“天啦,欧阳,你怎么会伤成这样的?”

“意外而已。”我也痛得抽气,随口答。

西门则很紧张的问医生,“怎么样?”

“像是什么锐器划伤的,之前有处理过,但是好像是受了外力的关系,原来的缝合线已经挣开了。要把原来的线拆了,再缝合,不然以后可能会有很难看的疤留下来。”

除道明寺之外的F3一致将目光盯向他。手上留下疤虽然没有毁容那么严重,但对一般的女孩子来说,以后就不能穿短袖了,也是蛮痛苦的。

他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干什么都盯着我?”

我则被医生的话吓到,要拆开再缝合?当我的手是什么啊?但面前的中年人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我哀鸣,“不会吧?”

医生像是误会我,一边把医疗包拿过来,一边道:“如果你怕痛,我可以帮你麻醉,只当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我皱了眉,“可不可以不要?”

医生还没有回话,面前四个男生又一致转过来看着我,一致坚决的摇摇头。

我叹息,好吧,只当我睡一觉好了。

醒来的时候,意识有一点不太清楚,只觉得口干舌燥,还没睁眼,喃喃的就嘟咙了一句,“好渴。”

“等一下啊。”

居然有人回应我。难道我不是睡在自己家里?还是阿骜那家伙突然良心发现了?我皱了眉,缓缓睁开眼来,看到有人走到床边来,我还没看清他的样子,他已俯下身来,下一秒,我唇上已多了一个柔软的触感。没来得及想那是什么,有一丝丝冰凉的液体渗进我嘴里。

我渴极了,自发的便张了嘴,做了吸吮的动作。

但是进到我口里的除了水,似乎还有别的东西。我试探的用舌头碰了碰,柔软的,湿润的,灵活的。

我在那一瞬间清醒,那分明是另一根舌头。

下一个动作便伸手去推伏在我身上的人,然后发现左手不能动,但幸好一只右手已够用了,那人也很配合,没让我花什么力气,发现我在推他之后,便离开我,坐直身子,微笑,“醒啦?”

我侧坐起来,花了一秒来认出他是西门,花一秒来看自己被固定在床沿上的左手,再花一秒钟来确定这不是我的房间,然后才看到,我的上衣搭在旁边的椅子上,而我身上只穿了件内衣。

我有一点搞不清状况的眨了眨眼。西门坐在床沿上,晃晃手里的杯子,很温柔的笑,“还要么?”

我惊叫了一声,指着他,“你刚刚亲了我?”

他觉得很有趣一般的看着我,笑,“一般的女生,大概会先拉起被子将自己遮起来吧?”

“反正你看也看过了,还有什么遮的。”我不以为然,随口答了句,然后伸手去拿自己的上衣,一面努力的回想,我是怎么会半祼着躺在西门的床上的。

“嗯,那么,反正亲也亲过了,不如再来一次吧?”他笑着,一手抓住我伸出去的手,一手已揽过我的头,再一次吻上我的唇。

一个人能成为花花公子,果然不是没有理由的。

我似乎是第二次在西门身上用这句话了。

他的吻和邻居家那个笨哥哥完全不一样,达也跟他比起来,青涩得像根刚发芽的小苗。

但比起享受来,现在更重要的是想明白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一早出门,去律家,跟他一起去找佐为,然后被道明寺抓去看西门,然后又被摞下了,然后新田路过,带我去他家吃饭,然后他被警察带走,然后再度碰上道明寺,然后回到西门家,道明寺推了我一把……

对了,我的手。

我睡在这里是因为医生用了麻醉药,我光着上身是因为要把整条手臂露出来让他缝线。

嗯,想起来了。我长吁一口气。

西门放开我,一脸很受伤的表情。“你真会打击人,欧阳。我有那么差劲吗?”

“吓?”我眨了眨眼,不知道他指什么。

他的手伸过来,轻轻在我的唇瓣上摩挲,“从没有一个女人在我吻她的时候会想别的事情。”

“呃。”我怔了一下,难道我在无意中伤到他作为花花公子的自尊了?

他轻轻托起我的下巴,令我直视他,“是我的技术太差了?还是你喜欢的是别人?”

“啊,那个……”我左顾右盼,“其它人呢?”

“回去了。”

“吓?”我叫了一声,“居然又把我给摞下了。”

西门笑了声,“你果然是喜欢阿司么?”

真是意外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啊。我看着他,伸手探探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又发烧了?”

他捉住我的手,“没有。”

“那为什么会说胡话?”我叹了口气,“我看起来会喜欢那种白痴自大脾气又臭的小卷毛吗?”

“可是他看起来很喜欢你呀。”

“是啊是啊。”说到他,我就有气,“已经喜欢到可以拿来送你做礼物的地步了。”

他怔了一下,然后笑出声来,捉着我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嗯,我很喜欢这个礼物呢。”

我抽回自己的手,哼了一声,“抱歉,在你决定要收这礼物之前,是不是应该要问问我本人的意思?”

他俯身凑近我,带着些诱惑气息的呼吸掠过我的皮肤,“你刚刚没有拒绝。”

左手被固定在一边,大概是怕我翻身或者怎样再撕裂伤口。我活动了一下右手,因为麻醉药的关系,并不如平常灵活,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打人的效果。

像是察觉到我的意图,西门笑了声,拉开一点距离。“好啦好啦,我可没有对女人用强的习惯。不过,我真的很好奇呀。”

我斜了他一眼,“什么?”

“连我们几个都不能让你动心的话……”他看向我,微笑,轻轻的问,“你喜欢的到底是谁?”

我翻了个白眼,原来这家伙也是个自恋狂。

如果是平常的世界的话,F4自然可以算极品,可这里不是啊。在这种出门可以看到上杉达也,上学可以坐南野秀一后面,跳个井可以去找杀生丸,随便在街上走走都可以捡到一把美少年美青年的世界,F4算什么?我家弟弟都比他们好。

西门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我,很有兴趣的等着我的答案。

我赶苍蝇一般的挥挥手,“太多了,数不过来。麻烦你解开我的手,再把我的上衣递给我。我要回去了。”

他怔住,然后笑了下,一一照做,看着我系好扣子,突然道:“回去之前,一起吃个晚饭吧?”

“咦?”

“既然你还没有喜欢的人的话,那么跟我约个会也没什么吧?”

我看向他,眨了眨眼。“这算什么?”

“追求呀。”他笑,牵起我的手。

我翻了个白眼,“别玩了。”

“认真的。”他再次将我的手牵到唇畔亲了一下,眼睛里到真是有几分认真的样子。

“吓?”我惊得张了张嘴,他飞快的低下头来偷亲了一下,然后微笑,“因为你亲起来的感觉很不错呀。”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句一听就是假的。没有人在吻一个会走神的女人的时候感觉很好吧?但是无所谓,我饿了,有人请客吃饭自然再好不过。

回去的时候已快十点了。

才开了门就听到阿骜在楼上吼了声,“吵死了。”

咦?有客人吗?还是会让阿骜发火的人?我连忙三步并做两步的跑上楼,正看到阿骜开门出来,脸板得像个棺材盖,手里拎着我们那只猫。

我左右看了下,没见其它人,于是问:“阿骜你刚刚在跟谁说话?”

“呐。”阿骜将手里的猫往我手上一扔,“它。”

“吓?”我连忙将它接下来,“它怎么了?”

“它在我阳台上叫了一晚上,吵死人了。”阿骜走近一步,向我出示他眼里的血丝。

“以前没见它这么叫呀。”我看了一眼怀里的猫,“难道是发情了叫春?哎呀,阿猫,恭喜你,你终于成年了。”

我把猫放下,它一溜烟的不知道窜去了哪里,过了半晌,让我家弟弟大发雷霆的猫叫声又远远的传来。

阿骜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我拍拍他的肩,“你要理解,人家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瞪了我一眼,“那电话也是?”

“嗯?”我有一点没听懂,于是阿骜解释,“今天找你的电话前前后后打了不下二十通来,整个房子都要被吵翻了。”

原来是一天都没睡好,所以有下床气啊。那些电话大概是律和道明寺打来的吧?我笑笑,“你嫌它吵把线拨了就是了嘛。”

他又哼了一声,“那万一真的有什么事怎么办?你就不能让人少操一点心?随便出去走走就搞出一堆状况来,你——”他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就揪住了我的衣领,把鼻子凑过来嗅了嗅,脸色黑的更厉害,“你喝了酒?”

“嗯,一点点。”和西门一起喝的,其实到底喝了多少,我忘记了,但我能认得自己家,认得阿骜,还认得我家的猫,就应该没多少吧?

“明明受了伤还跑去喝酒?跟你在一起的人也不拖着你?你——”他像是气极了,反而说不出话的样子,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就进房去,我在他的房门甩上的前一秒问:“老妈呢?回来没?”

于是他又打开门来,很吃惊的看向我,“回来吃过饭,又出去了。”

我叹了口气,“真是的,什么妈妈呀,当她自己是超人啊?”

“她也不是今天才这样的,倒是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找她?”阿骜还是一副很吃惊的表情,上上下下的打量我。

“找她帮我洗澡。”

“啥?”阿骜一副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样子,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你说什么?洗澡?”

我伸手将他张得快要掉下来的下巴合上去,“啊,我的左臂不能沾水,不大方便。你也闻到啦,我身上很大的酒气。现在怎么办?”

阿骜看着我,一副痴呆的样子,可能是惊吓过度。

有必要那样吗?我不过就是手不方便,自己又想小小的偷下懒而已嘛。我又叹口气,“阿骜,不如你帮我吧?”

阿骜的脸在一瞬间变成熟透的番茄,下一秒叫冲着我大吼,“你到底喝了多少?喝醉的人就乖乖去睡觉,不要在这里乱说话。”

“我真的只喝了一点点啦,不至于醉得说胡话。”

“没醉怎么会有这种提议?”阿骜红着脸,几乎要跳起来一样,“就算是弟弟,我也是男人啊。”

“大不了洗冷水好了,那样我也算是男人。”

阿骜红着脸,咬着牙,抓着我的肩晃了几下,“欧阳桀你给我清醒一点,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本来真的没醉,被他这一摇,酒意反而上来了。我打开他的手,“好嘛,凶什么嘛。你不帮拉倒,大不了我去找别人……”

他抻手拦在我前面,“你敢!”

我看向他,意识已有些焕散,“可是,我真的很想洗澡……”

阿骜拦在我前面,看着我,表情像是在天人交战,然后终天咬紧牙,用低得几乎要听不见的声音说,“我帮你就是了。”

水是热的,氤氲着一层雾气。

我脱了衣服,滑进浴缸里,舒服得一声长叹。阿骜在外面叫,“好了没有?”

我应了声,他便走进来,眼睛只看着自己的脚尖,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我只帮你擦背啊。”

“嗯。”

不知道是热水的关系,还是酒的关系,头有一点晕晕的,但是舒服极了。

阿骜在我背后,手指有些颤抖,轻轻的将沐浴露倒在我身上。

“笨蛋,要用浴球。”

“闭嘴。”他叫了声,“洗个澡而已,哪有那么麻烦?”

于是我闭上嘴,他的手伸过来,在我肩上一触,又缩回去,过了好一阵,才又拿了浴球来帮我擦背。一开始很快,好像很想赶快完成任务早点出去一样,然后就慢下来。等我觉得不对的时候,他的手已停在我背上的某处很久了。

我忍不住叫了声,“阿骜。”

他的手放在我背上,温热的手心紧贴在我的肌肤上,深吸了口气,才轻轻道:“这里,是那时候留下的疤吗?”

“哪时?”我要想一下,反过手去摸,被他按住。

“七岁。”他说,“郊游的时候,我一脚踩空,你抱着我从山上滚下去。”

“嗯,大概吧。”反正从我开始学武开始,我身上的伤就没断过,几时的留在哪里,我自己也不记得。

他的手指轻轻的移动,准确的勾画出我背上的每一道伤痕,声音微微颤抖,“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每次都跟我说没事,原来每次都有疤留下来。这次手上的也是——”

“又不会很明显。”背上的我是看不到啦,但其它地方的伤好了之后,都只有很浅的痕迹而已。

他半晌没说话,我皱眉,才想反过去看,他的手已伸过来,从后面轻轻的抱住我。

“喂,阿骜?”

他轻轻叹息,“为什么总要挡在我前面呢?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你是女孩子啊……”

我轻轻拍拍他的手,“别傻了,我是你姐姐。这世上,我只有你这一个弟弟。”

他静了片刻,然后轻轻说:“只是这样么?”

“嗯。”我笑了声,“要是你肯早出来那么几个小时,说不定我会原意躲在你怀里做小白兔一般的乖妹妹呀。”

他松了手,连声音都黯下去,低低的叹了声,“不错,早已注定了,若不是姐弟,那便必然是兄妹。”

“不好么?”我笑,回过头去看着他,“我可是很喜欢你这样的弟弟呢。”

他刷的红了脸,连忙将头扭过去,大叫,“笨蛋,不要转过来呀。”

“有什么嘛?又不是没看过……”

阿骜瞪了我一眼,然后便捂着鼻子跑出去了。

我楞了一下,头越发的晕了,于是自己动手勉强擦干了身子,换上睡衣回房去睡觉。

正文 第三十二章 爱与梦想之店

32.爱与梦想之店

第二天带着宿醉的头痛醒来。

一面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面回想昨天的事情。感觉上,有一小段空白,好像我对谁做了个很不可理喻的要求。

是谁?结果做了什么?

一时间想不起来,我叹了口气,揉着自己的头跑去洗漱。

我换好衣服下去的时候,阿骜还在厨房里忙,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真难得,你自己居然按时起来了。”

他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脸色发白,黑眼圈,眼睛里都是血丝。

我打了个呵欠,“昨天没睡好吗?”

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哼了声,转过去煎蛋。

我想起我记忆里那一小段空白来,凑过去,轻轻的问,“喂,阿骜,我昨天喝醉酒回来,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哐当”一声,阿骜手里的铲子不知道为什么掉到地上去了,他连忙弯腰去捡,结果手肘又撞到炉子上的锅,更大的“哐当”一声,锅子翻下来,连油带蛋全倒了出来。幸好我拉了阿骜一把,才没倒在他身上。

但是油流到炉子上,火苗一下子窜起来老高。我哇哇叫着,一边忙忙的关了煤气炉,一边找东西灭火。好不容易搞定了,转过身来,看到阿骜怔怔的站在那里,手里还捏着铲子,一张脸变得通红。

我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晃了晃,“喂,阿骜,怎么了?”

他回过神来,看了我一眼,突然又扔了铲子,捂了自己的鼻子跑出去。

“喂,你鼻子怎么了?”我跟过去,被他关在浴室门外,我用力拍门,“喂,阿骜,你别吓我啊,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他的声音有点嗡,像是鼻子里塞了什么,然后过了一会他开门出来,鼻子里果然是塞了纸巾。

我看着他,怔了一下,“吓?流鼻血了?上火吗?”

“唔。我上学去了。”他随口应了声,也不看我,去拿了自己的书包就往外走。

我皱了眉,跑去厨房收拾东西。发现我家的那只猫蹲在地上,正在咬那个煎得半生不熟的荷包蛋。

看来它叫了一夜,已经饿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了。

在学校门口随便买了个面包,一边啃一边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来,还在间隙里抽空跟前面的南野打招呼,“早啊。”

他回头来看我一眼,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这次是手吗?你的生活还真是惊险哪。”

“啊,彼此彼此。”

我打了个哈哈,瞟了自己的手臂一眼,穿着长袖,也没哪里露出来,他怎么又看到了?

南野笑了声,看着我,声音压到只我们能听到的音量,“我真的很好奇,你明明怎么看也是个普通高中生的样子,怎么会惹上妖怪?”

我噎了一下,面包卡在喉咙里,憋得几乎背过气去,一盒牛奶递过来,我想都没想,接过来就灌了一大口,好不容易将口里的食物咽下去,也没顾得上看是谁递的,顺口甩了句谢谢,便也压低了声音向南野道:“你怎么知道?”

“妖气。”他扫一眼我的手,又往我旁边看了眼,笑了笑,转过身去。

是吗?我看向自己的手,说起来,杀生丸是妖怪,斗鬼神是妖剑,会有妖气留下来也说得过去,可是为什么我自己没感觉?还是说要有这妖狐那样的敏锐才看得到?

嗯,看来要跟得上这些大妖怪的步伐的确是比较困难的。

我叹了口气,将手里剩下了一点面包全吞下去,又喝了一大口牛奶,然后才转过来看向我身边的人。

是达也。脸色并不太好,看向我的一双眼布满血丝,也像是没睡好的样子。

我向他晃了晃手里的牛奶盒子,挑起眉,表示询问。

他怔了一下,点头,然后叹了口气,“连话都不想和我说了么?”

“没,只是口里还有牛奶而已。”我笑笑,将空了的面包包装纸塞到空了的牛奶盒子里,准备拿去扔,达也伸手接过去,捏成一团,扔出去,准确的落入垃圾桶。

我鼓掌,“呀,不愧是棒球部的皇牌呢。”

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我的左手,“手没好的话,为什么不多在家休息几天?”

“伤在左手,不碍事的。”我稍微活动一下给他看,“我倒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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