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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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岳武穆!”
大约已经猜遍了诸天神佛,唯独没料到魏无涯会选择供奉岳飞,实在想不出这其中的奥妙何在,徐可儿不解的说道:
“妖都西湖边不是有一座岳王庙吗?为什么又在这里盖一座?为什么是岳飞?”
看着徐可儿无限认真的神情,本是随口一说的魏无涯,不得不强忍爆笑的冲动,煞有介事的回答说道:
“这个嘛!完全因为莫须有啊!”
咀嚼了几遍莫须有三个字,徐可儿终于醒悟过来,拧着魏无涯手臂上的皮肤说道:
“你这个大混蛋,敢耍我。莫须有,何以服天下?”
………
在一篇漆黑中,两个人影促膝交谈,其中发问者的声音稍嫌沙哑,说道:
“刘道兄,你看魏无涯此人如何?”
回答的声音正是昨晚彻夜未眠的刘铁,他缓慢的说道:
“胆大妄为,凶残暴戾,不过……”
“不过如何?”
刘铁中途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光是胆大和凶暴,倒也没什么,此番他分明是谋划好了一切,才跟我们摊牌。假以时日,只怕我等都要让他一头了!”
那个沙哑的声音闻言大笑起来,说道:
“呵呵呵呵,很有意思的年轻人哪!听你的意思,此子日后必成大器了?”
话音落地,刘铁却是漠然,良久他抬手推了一下金边眼镜,低声笑道:
“大器晚成,谁又能说得准呢?”
第十一卷 道穷则变卷 第一节 祈禳大典
常言道:“人怕出名猪怕壮!”话说的粗,可道理却简单,因为上述两这都是快要挨刀的预兆。
不论是否出于自愿,这回魏无涯也算出了回名。自从华夏帝国本朝太祖开国以来,尚未有那个人敢于拿整个城市玉石俱焚来要挟帝国政府。尽管后来当事的双方都有意息事宁人,决口不谈此事,采取了低调处理的措施,但当时在场的人,又怎么可能守口如瓶。
于是,这则小道消息在修行者中间传的沸沸扬扬。一时间,大江南北,黄河两岸,几乎无人不晓魏无涯的大名。
自知这次的风头委实出的太大,一连数月,魏无涯都老老实实待在徐可儿的公寓里,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出一副闭门反省的架势,任何爆炸新闻也有被忘却的一日,魏无涯的苦心没有白费,虽说关注他行踪目光依旧不少,风头终归是躲过去了。
转眼又到了隆冬时节,窗外难得的飘起了几朵雪花,在江南之地,降雪也并无多少寒意,只有游人碰到这种阴冷的天气比较扫兴罢了。诸如滨海这种商业化大都市,绝不会为了一点小小的天气影响而放慢自身节奏,大街上依旧是车水马龙。
“我有话跟你说,不要装聋作哑!”
徐可儿嗔怒的声音贯入耳中,打算假作听不见的魏无涯,无奈的摸了摸耳朵,皱眉说道:
“我不聋,就这么说吧!到底什么事?”
白了魏无涯一眼,徐可儿说道:
“跟我到齐云山走一趟!”
闻言,魏无涯惊异的望着徐可儿,说道:
“干吗?相亲?”
津津有味品尝着糖炒栗子的徐可儿,听到魏无涯的调侃,也没有言语,皓腕翻转。屈指一弹,一颗携带者凛厉破空声的栗子朝魏无涯的脑门飞去。待得栗子脱手。徐可儿才狠狠的说道:
“美得你!齐云山要举行祈祷,师傅让我回山门,说是可以带几个朋友,所以我打算带你。还有千惠姐一块去。”
魏无涯慢吞吞的伸出了两根手指,稳稳夹住了栗子,手指一搓去掉外壳,把栗肉放进了嘴里,边吃边含混的说道:
“哦!原来是你的意思,我还以为是你师父打算把我这个邪门歪道铲除呢!”
徐可儿为之气结,正要出手教训某人,却刚好碰见尹千惠抱着沉重的资料袋出现在门口。魏无涯找到了合适的借口。自然不会跟徐可儿纠缠下去。胜之不武,败了就加倍去练,这种赔本买卖,他怎么会去做。
踱步来到尹千惠跟前,魏无涯没话找话的说道:
“今天回来的很早呀?不用准备毕业论文了?”
没等尹千惠回答。徐可儿从后面跟上来,气呼呼的说道:
“拜托你呀!别老土了,这年头五岁孩子都知道。内事不觉问百度,外事不决问Google。天下文章一大抄,想写论文上网搜一下,就全部OK,谁还守在图书馆里混日子!”
很是没有形象的呲牙一笑,魏无涯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说道:
“好,我老土,我落伍,总成了吧!大小姐?”
………。
道教自古有四大名山之说,不过修行者只承认三山,那就是武当山、龙虎山和齐云山。
被一脚踢出名山行列的青城山,虽是张道陵创建天师教的祖庭,不过后世的天师已经移到了江西龙虎山,于是修行者们就一致认同把青城山给除名了。齐云山就在皖南,比名气大的多的黄山,九华山地理位置更靠近浙、赣两省,距离滨海不算远。
在徐可儿的一再催促下,魏无涯略为收拾一下随身的衣物和洗漱用具,连同尹千惠三人一起架起遁光西行。
汽车跑半天的路程,遁光更是快捷,不到一个小时,前方已隐隐约约看见了黄山的主峰莲花峰。看见黄山,魏无涯知道跑偏了一点,随即将方向转向西南,不多时就感觉到了前方防御法阵的存在。
“可儿,该你叫门了!”
就算是只有小猫三两只的小门户,山门防御也不是好惹的,诸如齐云山这种名门大派就更不用说了,魏无涯可没有那种拿着自己的血肉之躯,非要跟调动天地元气的防御法阵较劲的大无谓精神。
嘻嘻一笑,徐可儿一扬手,露出手腕上颜色青翠欲滴手镯,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我有进出凭证。”
说道,徐可儿一口真气喷在手镯上,这件平常没有任何能量波动迹象的法宝,立时震颤起来,放射一圈柔和的绿光。前方抗力坚韧的防御法阵,立刻消失无踪,齐云山向他们敞开了大门。
一行人落到地面,感觉豁然开朗。眼前的一幕,漫说尹千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初学者,魏无涯也不由的动容。
三人落脚的地方是一座足以容纳数万人的宏伟广场,丹顶鹤、白鹤之类的禽鸟,跟城市里麻雀一样泛滥,抬眼就能瞧见几只。在不远处,一条顺着自然山势逐渐向上抬升的白色石阶,宛若银色长龙,将齐云山的九重大殿串联在一起,愈发显得气势恢宏。
“真不愧是道门三山那。”
乍见齐云山的灵山盛况,魏无涯如是说道,这种规模的建筑群,年代久远的宗门差不多都能拼凑出来,但是要营造出这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和氛围,就非得有深厚底蕴不可。
环顾四周,魏无涯发现了不逊于滨海闹市的滚滚人潮,诧异的说道:
“这里的人未免太多了一点吧?”
徐可儿似乎也不习惯在这里看到如此之多得人,皱眉说道:
“嗯!师父他老人家说要举行什么祈祷,遍邀天下同道,最近来的人就比较多了!”
魏无涯心中一动,祈禳是道教消灾解难的重要手段之一,不算稀奇,只是需要齐云山这种道门重量级的宗门亲自出手举行斋醮,听徐可儿话中的意思,她师父荀清风也打算亲自下场,其中的内情恐怕不简单吧!
不知为何,想到这里魏无涯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似乎刚刚有一阵阴风从背后吹过。
第十一卷 第二节 山不在高
正当魏无涯心神不宁,煞费苦心思量之时,耳边响起了一个苍老的男子声音,说道:
“呵呵呵呵,小丫头,你回来了!嗯!先领着两位客人来草堂吧!”
只闻其声,不见人影。徐可儿似是司空见惯,丝毫不以为意,尹千蕙也只是觉得很神奇而已,唯有魏无涯的额头浮起了一层冷汗。从进入齐云山开始,他的神识就没有须臾停息,神识所及的方圆数里之内,飞花落叶皆能感知。如今这个声音竟能避开他的神识监控,千里传音而来,修为可谓是高下立判。
沉吟片刻,魏无涯冲着徐可儿一点头,说道:
“刚才这个……是你师父?”
沉浸在回家喜悦之中,徐可儿根本没在意魏无涯的反常情绪波动,兴奋地说道:
“别废话,跟我来。”
徐可儿在前头引路,魏无涯和尹千蕙跟在后面。三人穿过半山腰的一条小径,绕过了齐云山主峰,来到了山阴山坳中的一片幽静竹林前。
这片竹林生得好生奇特,别处的竹子不论外观形态如何,颜色总是以绿色为主,而这里生长的竹子外观长相平常,却是个个都是通体洁白如雪,晶莹似玉,只有竹叶上面才泛着少许嫩绿色。远远望去,整片竹林犹如一片冰雕玉琢的人工景观。
在这片竹林的深处,一座竹子搭建的草堂隐约可见,一阵山风吹过,竹叶发出簌簌地摩擦声,直如身在仙乡。
向前张望两眼,魏无涯转头看着徐可儿,见他点头,明白已经到地方了,他此时没心思研究竹子的问题,距离草堂还有几十米。魏无涯停下脚步,躬身施礼说道:
“晚辈山野闲人魏无涯,拜见道长。”
“呵呵呵呵,魏无涯!嗯!你的名气好大呀!老牛鼻子我一直在山中枯坐,都快被你的事迹把耳朵磨出茧子来了。”
恰逢此时,又是一阵清凉的山风吹过,魏无涯却只觉得后背发凉,当下讪讪地说道:
“呃!晚辈惭愧。当日出此下策,实在是情非得已,还要请前辈见谅。”
自草堂中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说道:
“唉!不说这个了,免得外面有人老是拿眼睛瞪我!你们都进来吧!”
“师父,哪有你这样挖苦徒儿的!”
望了一眼还在为了苟清风老道士揶揄言语不依不饶地徐可儿,魏无涯面无表情地迈步走进草堂。
草堂的地面尽数是以齐云山特产的一种百年阴沉竹铺就,阴沉竹不仅冬暖夏凉。对于修行者还有安定心神的功效。看到脚下的地板,魏无涯不免微微惊诧,修行者虽说功行深厚以后,完全不在意生活享受,但能奢侈到如此地步,比之俗世帝王金堆玉砌的装饰更为奢华的程度,倒也少见。
草堂室内的一应陈设都是竹器,无处不流露出一股自然清新地气息,仿佛整间屋子仍然在生长。
左右环顾不见人影,魏无涯身为客人不方便使用神识窥探。正在郁闷之际,徐可儿偷偷朝着右手边一指,他这才注意到一面珠帘后面,现出了老道士的背影。近在咫尺的大活人魏无涯居然没能发现,自然是草堂中布设有隐踪法阵。
大约是感到戏弄人的把戏被徒弟戳穿了,没有继续装神弄鬼的必要,老道士转过身,朗声笑道:
“呵呵,茅舍简陋,招待不周!魏小哥。今日看见你,老朽才相信元智门代代皆有英才出的说法,并非虚言。”
苟清风就在眼前,魏无涯清晰地感觉到这位老道士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感压。比起刘铁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下一惊,然后拱手施礼,说道:
“承蒙前辈夸奖,实在惭愧。我只是一介庸碌俗人,算不上英才。”
伸手拨开珠帘。老道士来到魏无涯一行人面前,上下打量一番魏无涯,微微点头说道:
“懂得谦虚是一件好事,不过太谦虚,那就有虚伪的嫌疑喽!年轻人要有锐气,都跟我们这些老古董一样暮气沉沉地,那这个世界也未免太无趣了!你说对吗?”
魏无涯心中自有定见,可是眼下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恰当时机,他当即恭谨地回答说道:
“前辈教训得是。”
收起先前那种前辈尊长的气度,好似和蔼家长一般,老道士拉过徐可儿的手,说道:
“呵呵,都坐吧!老朽一百八十九岁才收了可儿这个关门弟子,平日里不免溺爱太过,又疏于管教,小丫头一定给两位添了不少麻烦吧?”
闻言,魏无涯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却立刻被徐可儿瞪了一眼。随后徐可儿跟老道士小声嘀咕了两句,苟清风于是将目光移向尹千蕙,双目精芒一闪,笑而不语。魏无涯见状,视线与徐可儿接触在一块,长久的熟悉,使得他顺利从徐可儿眼睛中找到了答案。
已然心中有数,魏无涯随即放松了下来,身体也不再显得那么僵硬了。
苟清风轻轻拍了拍徐可儿的肩头,说道:
“可儿,去沏一壶茶过来招待客人。”
“是,师父”
虽然徐可儿这些年在她师父身边没少干这些端茶送水的琐事,没花多长时间,她就步履沉稳地端着一件漆盘回来了。
在漆盘里面承放着小巧的炭炉,白瓷茶具更是古色古香,一望即知不是当代的仿品,说不好是出自哪朝哪代制瓷大师的手笔。
尹千蕙出身贫寒,虽然看得出这些茶具好,奈何说不出好在哪里。魏无涯同样是寻常人家出身,不过早年跟随师父修行,他对品茗焚香之类地事情知道却也不少。借助法术的帮助,徐可儿快速完成了沏茶的过程,在场每人面前都奉上了一杯香气悠远的红色茶汤。
见状,魏无涯呵呵一笑,说道:
“晚辈久闻齐云山中出产极品红茶,更胜祁红一筹,未曾有缘得见,今日便讨扰了!”
说着,魏无涯伸手端起面前牛眼珠大小的茶杯,将滚烫的茶水一饮而尽,而后闭上眼睛,细细回味,良久感叹说道:
“入口浓香扑鼻,其后苦涩甘冽,回味微甜,滋味绵长。前辈这茶,不愧是仙品哪!”
一番寒暄过后,苟清风终于把话题引入正途,他一指指着尹千蕙,说道:
“这位姑娘是不是拜在了魏小哥的门下?”
其实魏无涯早就在等着这句话,连忙起身说道:
“前辈说得哪里话,在下才刚刚出师,哪里有资格收徒弟。”
“呵呵呵呵,闻道有先后,达者为师也不稀奇。既然这位姑娘没有拜在元智门的门下,老朽有意收她作个记名弟子,不知小哥意下如何?”
苟清风已然把话说到这种份上,岂有回绝的余地,魏无涯冲着尹千蕙一使眼色,说道:
“千蕙,还不快给师父行礼!”
不明所以的尹千蕙又看了一眼徐可儿,同样得到了鼓励地目光,于是被赶鸭子上架的尹千蕙,在徐可儿的指导下依照古礼,跪下给老道士磕了三个头。随后,尹千蕙又为苟清风敬上一杯香茗,完成了一套传说中的拜师礼数。
第十一卷 第三节 草堂茶话
“呵呵呵呵,那好,就这样定下吧!千蕙算和可儿是同辈弟子,虽然看年纪千蕙稍长一点,不过入门有先后,千蕙,就委屈你叫可儿一声师姐吧!”
苟清风老道士执掌齐云山松风观近百年,就算称不上一手遮天,但是在这一亩三分地里,他讲话还是非常有权威性的。即便门中的那些长老不见得会喜欢尹千蕙这个半路出家的记名弟子,不过只要苟清风金口一开,他们也得掂量一下这里面的分量,绝无打回票的可能。
听到师父的话,徐可儿开心地抱了一下尹千蕙,而后说道:
“我知道了,师父。”
弄不懂苟清风如此看重尹千蕙的缘由何在,魏无涯仍是善解人意地说道:
“恭喜前辈得收佳徒!”
苟清风呵呵一笑,目光转向徐可儿,说道:
“可儿,你带千蕙去熟悉一下山门的环境,再给她讲解门中戒律,然后去道安师伯那里领一套弟子随身法器。”
老道士似是有意支开两女,待得草堂中只剩下他们两人,苟清风迥然的眼神注视着魏无涯,肃容说道:
“魏小哥,可知老朽今日为何要请你前来?”
对这个问题魏无涯亦是揣摩良久,始终不得要领,此时他自然不会自作聪明跳出来承认什么,施礼说道:
“这个……请恕晚辈资质鲁钝。难以领会前辈地意图,请您明示。”
苟清风打量着魏无涯,未曾言语,先长叹一声,抛开门户成见而论,老道士非常惋惜魏无涯的资质。
“元智门”虽说不是出产天妖巨魔的专业户,但做过的事情,泰半是亦正亦邪。毁多于誉,绝非诽谤。
华夏修行界也不止一次合力清剿过这个身为旁门左道中翘楚的千年宗门,奈何“元智门”跟那些不起眼的杂草一样。具有极其顽强的生命力,简直就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形象代言人。不管承受多么猛烈打击。总能咸鱼翻身,只要间隔一两百年休养生息。“元智门”地传人肯定又会活蹦乱跳地冒出来。
联想到以往种种,苟清风感慨良多,最后还是淡然一笑,说道:
“哈哈,魏小哥若是资质鲁钝,这天底下真就没有几个聪明人了!那好,我来问你,华夏的根基是什么?”
面对这个浅白的问题,魏无涯不敢装聋作哑。老老实实地回答说道:
“九五龙脉。”
“嗯!不错,前些时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以毁坏大江龙脉相要挟。实在是犯了一桩大忌呀!”
截至到目下地这一刻,苟清风算是头一个当面指责魏无涯做法失当的人。关于这件事情。魏无涯倒是想得很明白,要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闻言,他非常光棍地说道:
“晚辈确实出于不得以,当时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您要见怪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正当苟清风阴晴不定地神色让魏无涯捉摸不定之际,老道士顿了一顿,继续说道:
“唉!老朽没有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在危急关头为求自保,做出一些欠妥地决断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可你又可知自己惹下了多大的祸事吗?”
魏无涯收敛起淡淡的微笑,面色平和地说道:
“晚辈不懂,请前辈指教。”
“齐云山上下正在筹备祈禳大典,你听说了吧?”
适才一直在揣摩此事,闻言,魏无涯点点头,回答说道:
“是的,有所耳闻。”
老道士仰天长叹一声,自问自答地说道:
“这次大典因何而起,你知晓?唉!华夏龙脉北移,又恰逢气运流转,我辈推算前途,乃是正道衰微,外道兴盛之势,因此才有了这次祈禳大典。赶在这个紧要关头,惹出如此事端,你就变成一只出头鸟啊!”
见惯了大风大浪,听闻这则消息,魏无涯亦是不动声色,甚是坦然说道:
“哼!旁人又能把我如何,不外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魏某生平还没被谁吓唬住过!”
听魏无涯回答得很是硬气,苟清风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说道:
“哈哈哈哈,世事本无定数,却也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气运流转,此乃天地之道,非人力所能改变。老朽也无意说服谁,但凡我辈中人行事,只求问心无愧,何必非要强求一个结果呢?魏小哥是这个道理吧!”
魏无涯本想说点什么,不过感觉这老牛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