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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现代修真史-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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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这里被称为绝域,难怪很少有人来,不知道为什么被称为绝域,自己在这里躺了一段时间,偶尔也听到山林里传来呼啸的声,是不是与绝域有关,心有所思,笑道:“有什么可怕的,我躺在这里很久了,还不是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你们说的绝域是怎么回事,说给我听听?”

易腾神色有些不自然,望了山林深处一眼,显然有些怕,他道:“我们也不清楚,大人告诉我们山林内有鬼怪,不让我们来这里。不过,山林内有时候传来令人很怕喉叫声,小朋友们听了自然很怕,没一个敢跑进去。算了,不说它了,反正没人清楚是怎么回事,还是说说如何安排你吧,你躺在这里也不是一个办法。”

我心想,绝域很神秘的吗,连附近的人都不清楚,不过,我怀疑呼啸的声音是高手发出来的,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好怕的,笑道:“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耷伽有些为难道:“你躺在这里不能动,下雨或者有野兽怎么办,我们又不能时时刻刻配着你?”

我内心感激他们的热心肠,不以为意道:“没事,山林中树木枝叶可以避风遮雨,再说这里是山林边缘,野兽不会跑起来,你们就放心吧。”

易腾想了一下道:“我有办法了,不如我们搭个蓬子,既防守野兽袭击,又可以挡雨,两全其美,耷伽,你觉得怎么样?”

耷伽大喜道:“这个注意不错,挡雨没问题,野兽就难了,不过,有比没有好,我们就搭个草棚,起码可以挡住雨水。”

两人也不再和我商量,在我躺的地方动手搭草棚。在山林中搭起来到也不难,不用打桩,利用树干就可以了,用草绳将横梁连接绑在一起,再在上面搭上长长的野草,一个简单的草蓬两人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好了。

两人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坐在我身边,他们自己也感到满意,很有成就感。

寒儿感到很新奇,高兴得在草蓬内跳来跳去,耷伽两人也对寒儿没有先前那么怕了,知道只要不接触寒儿的身体不会有事。

我对两人热心很感激,在他乡能交到这么热心的朋友,很是难得,由衷地说道:“两位辛苦了,谢谢!”

易腾道:“你受伤不能动,你妹妹又小不能照顾你,我们这么做也是应该的,这点小忙不值得一谢。”

我道:“能不能求……你们一件事?”

耷伽道:“什么事你说,不用说求了,能帮忙我们一定帮忙。”

我道:“我在这里养伤的事情,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两位能不能帮我保密?”

我的话令易腾难以理解,不由自主的问道:“保密?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么做?”

耷伽略一沉思明白了我的意思,以为我不想让别人打扰,试着问道:“你是说不想让人知道你们兄妹在这里是吗?”

我表示同意,说道:“只有两位知道就可以了。”

易腾不明白的问道:“这是为什么?别人知道也没什么要紧吧?”

耷伽道:“也许自有他的道理,你想啊,一个比我们年龄小的小孩子,一身的伤势,身边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妹。又不是我们附近的小孩,肯定有我们想不出来的理由,决不简单,我们帮忙就帮到底,不用告诉别人就是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易腾自以为是的说道:“也许你说对了,他有不得已的理由,也可能他可能有很多仇家,他是在被打伤后带着妹妹逃了出来,只是他自己失去记忆后忘记了。谁这么狠心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耷伽也认可易腾的说法,问我道:“是不是有仇家追杀你,怕别人知道?”

我暗想,你的想象力丰富多彩,很不错吗,我是被人打伤掉下来,俗话说跳的高,摔得也重,如果不是太高,摔下来的伤势就不会是这样严重了。内心也担心姓木的追来,他短期内伤势不轻难以恢复,但听他口气,飞鹰山庄很了不起,势力很大,知道姓木伤在我手,说不准会根据姓木描述我的样子追来。

不过,也不是很担心,我现在是小孩子,他们不会联想到一个青年人会变成一个小孩,说有仇家追杀也不是骗他们,想到这里说道:“两位还请为我保密。”

两人以为真的,眼睛往山林四周瞄来瞄去,似乎很担心我的仇家突然间跳出来。我看的暗自发笑,如果真的仇家跳出来,你们两个这样有用吗。

易腾点点头道:“你这样的情况是不能让人知道了,本来我还想告诉我家里人,把你们接到我家呢。”

我一听急了,我受伤本来不能动,再让附近的人都知道有一个小孩子受伤躺在这里,像猴子一样被人看来看去那感觉很不好,再说,我不是附近的人,他们追问起来难以解释清楚,被姓木的人知道了,产生联想,追寻到这里,那……后果不可想象,忙说道:“千万别,我现在很好,两位就不用再告诉你们家里人了。”

易腾笑笑道:“你放心,我是看你和你妹妹无依无靠在这山林里也不是办法,才这么说说,现在知道你有仇家追杀,就不会了。村子里不安全,来人一打听就知道,没有比这里再好的地方躲避了。”

我这才放下心来,暗自心惊,希望他们两个能守口如瓶,不会把的事泄露出去,想到这里眼睛望着两人,看两人也不像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人。

耷伽以为我还不放心,拍着胸膛保证道:“我们下村的人最守信用,绝对不会说出去,你就放心好了,说出去我们就是胆小鬼。”

我暗忖,最好是这样,不过,这种小孩子的说话保证我们很小就用过了,想不到他们十多岁了,还在用这一套,不过看他们的神色也很认真的样子,说道:“谢谢!”

耷伽道:“不用客气,都是落难人,哈哈……嗯……”他一大笑,牵动脸上瘀肿,痛叫出声来。

易腾脸上有忧色,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要不我回去找些药来?”

耷伽不以为意道:“没事,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知道他说话的意思,因为刚才和大熊比试输了,而且被打鼻清脸肿,恰恰我也是受伤者,所以他说都是落难人。自嘲自笑,语气中有些落莫。

易腾不由骂道:“卡冉撒那小子也够狠的,每次下手都这么重,下次得想办法教训他,不然的话,他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

耷伽也有自知之明,摇头道:“难,他壮的像头老虎似的,力气很大,十次有八次是我们输。”

我虽然看到他们打斗的过程,但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打斗,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打斗,大家和平共处不好吗?”

耷伽摇摇头道:“不知道。”

不知道?这就奇怪了,常常斗来斗去,却说不知道原因,这能说的过去吗,没有比这话更让不解,我道:“呃?奇怪了,还有打架斗殴不知道原因的事情。”

易腾知道我问什么,解说道:“两个村子是世仇,是什么原因,大人也不告诉我们,反正双方都看不顺眼。”

我眼神中疑问越来越多,问道:“是吗?”

易腾说道:“大人说,以前我们下村的一个青年和上村的一个姑娘不知道怎么回事很要好,常偷偷约会,不慎被发现了。我们村说姑娘勾引有为小伙子,上村却说我们村的小伙子耍流氓,有意败坏姑娘的名誉。两村婆说婆有理,公说公理,说理不清大打出手,双方死伤无数。后来他们两人找到机会偷跑出来相拥跳涯而死,两村人这才停止伦理打斗,矛盾加剧,恨比天高。不过此后两村再无打斗,却老死不相往来。”

我心里疑惑不解,怎么像故事一样,难道政府不管吗,呃,可能是这里离城镇太远没人管,但还有些不明白,年青人相爱是很正常的事,用得着偷偷摸摸约会?

耷伽不以为意的笑笑,说道:“也没什么,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人都不理会。就是我们小孩子不服气,经常性的打斗,也是闹着玩的,不过,输了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

天黑后两人回起了,大概耷伽也知道黑暗中大人看不清楚他脸上的伤,也不用担心被发现,想来常常受伤,自有应付家里人的一套办法。

寒儿一蹦而起,迅速消失在山林中,老村夫出现了,半闭着眼说道:“失去记忆确实是个很好的借口,推的一干二净,聪明,心计不差。”

我暗骂这老东西可恶,在暗中偷听我们的谈话,这时却来冷嘲热讽,我不露神色的笑道:“谢谢夸奖,不过,老人家偷听小辈的说话是很不礼貌的,呵呵,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

老村夫眼中精光一闪,很短暂,摇头道:“我一个老头子没什么你值得出卖的。”

我笑道:“那可难说,比如说你不愿意让他们知道的事,呵呵,你不要生气,我也是随便说说。”

老村夫道:“小孩子太聪明不好,不能掌握分寸的小孩子更不好,你是吗?”

我知道他是在警告我,无所谓的笑道:“是啊,我是一个很有分寸的小孩子,不过,装神弄鬼的老人家让人看了很不爽,尤其是显得高深莫测的老头。”

老村夫对我的油嘴滑舌也大感无可奈何,摇摇头走了,我对着他的背影扮了一个鬼脸,朝一个树后露出一颗可爱小脑袋的寒儿伸了伸舌头。寒儿也极有兴趣的学着我朝老村夫扮了一个鬼脸,伸了伸设头,显得天真活泼。

我哈哈笑道:“小妹,咱们两个越来越像兄妹了。”

寒儿跳过来坐到我身边,喜盈盈的看着我。

一晃一个月又过去了。

在小女孩和老村夫的奇药帮助下我伤势恢复的很快,可以移动了。

这天,耷伽和易腾两人又鼻清脸肿的来看我。两人的神色让我感到好笑,我笑道:“又输了?”

易腾道:“又不是第一次,你那次见我们赢过。”

耷伽没有说话,指了指自己的脸,意思是这不是很明显的是吗,还要问。

对这两个好朋友,我不知道是好笑还是好气。明明清楚和卡冉撒单打独斗会输,但输一次斗一次,精神可贺。每一次来都是鼻青脸肿,我于心不忍曾经劝说不要再打了,耷伽非要赢一次出出气不可,也许我只能帮帮他们了,想到这里忍不住说道:“其实,要赢卡冉撒也不是很难,只是你每次下闪的速度慢了一步,肩膀顶他的肚皮他非倒不可。”

耷伽哇哇怪叫道:“你懂……怎么不早说?冰,你小子不够朋友。”

易腾不管那么多,能赢卡冉撒就成,催促道:“快!快!快教我们。”

想不到他们这么心急,一听有办法赢卡冉撒不顾一切了,我笑道:“我不懂,不过……我看别人这样用过,很有用。”

第三十八章各显神通

第三十八章

两人听说我不懂,脸上失望的神色立刻表露出来,像霜打的茄子焉了,无精打采的样子。

耷伽叹气道:“我还以为你懂呢,白高兴一场。”

我暗忖,我说自己不懂,你们也不用这么反应强烈嘛,武功真如此要紧吗,但也不令他们失望,笑道:“我是不懂使用,但可我懂教你们,看你们两个的样子,苦丧着一张脸,呵呵,有必要这样子?”

耷伽眼睛一亮,精神大振,极为兴奋道:“懂教那就可以了,又不是你和卡冉撒要打,你会不会用无所谓。”

我提醒他们道:“教你们可以,只不过以后你们打赢了对方就可以了,不能伤害对方。”我内心也知道他们两个不会轻易伤害别人,但实战中防不胜防,意外事故随时会发生,不得不提醒他们。

耷伽有些急不可待,能赢卡冉撒就行,其它的不以为意,至于伤害对方根本想也没有想过,说道:“那个想伤害他,只不过是想打赢他争口气罢了,冰,你也未免太多心了吧!”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说道:“你们能这么想最好,要赢卡冉撒那简单,卡冉撒习惯用右拳打你的脸,你左手上架格挡,同时用右冲拳攻击他……”

在我的解说下,两人配合练习。这是散手搏击中的上格挡和右冲拳,没有固定的使用方法和格式,视对方的攻击方式变化使用,简单方便易学,只要掌握稳、准、狠就可以了。

两人互相配合练习一个小时后,我让他们坐下休息一会。

耷伽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满脸喜色道:“没想到这么一挡就可以破解卡冉撒的动作,以前我真是冤枉,让卡冉撒打的很惨。”说着手舞足蹈,好像卡冉撒已经成为手下败将似的。

易腾脸上也很兴奋,并不比耷伽差,大为得意道:“呵呵,下次卡冉撒有的瞧了。”

看到两位朋友忘乎所以,我提醒他们道:“学会很容易,要在实战中施展起来不是那么回事,现在你们才学会,离施展还远远不够,要多练习才熟能生巧。”

接着又教他们练习‘抱腿摔法’,这个动作在散手搏击实战中经常使用,利用上手抱腿的方式,肩膀顶攻击对方腹部以下,大腿根以上的部位,重点在于下闪、抱腿、肩顶、配合爆发力、速度,瞬间完成。

两人互相攻击,玩的不亦乐乎,兴趣高昂,以前打斗是本能的反应,现在清楚怎么挡住对方的攻击再反击,那能不高兴。

在休息时我说道:“这是常用的动作,卡冉撒早已习惯你们攻击的动作,下次对阵,他想不到你们有后着,非上当受骗不可。”

耷伽和易腾刚离开,老村夫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我暗笑,有必要装模作样一副将死的样子吗?口里哈哈一笑,说道:“你下次出现时能不能咳嗽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想吓死我是不是?不要欺负我这个小孩子。”

老村夫还是那副老样子,望着耷伽和易腾的背影说道:“这两个小孩子品格、毅力、骨胳都是上上之选。”

我嘲讽道:“那又怎么样,你又不教他们,他们再怎么好又有什么用。”

老村夫不以为然道:“哼,不教还好,一教就是闯祸精。你教的不见得有什么用,只能对付村野莽夫,真正在行家眼里不值一提,可笑之极。有必要藏私吗,可见你的动机不良。”

我知道他在暗中看到我教耷伽和易腾两人的动作,笑道:“我就懂这些对付村野莽夫的功夫,你的厉害,你的天下无敌所向披靡,那你教呀。再说了,我有没有藏私我怎么不知道?”

老村夫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脸上神色不以为然,对我的话显然不予考虑相信,摇摇晃晃的走了。本来吗,一个只懂得对付村野莽夫的人在受到经络断裂,五脏离位,还能活,那是笑话。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在我的指导下反复练习这两个动作,动作熟练,反应快速,力量运用自如,要赢卡冉撒不成问题。

这天我和小女孩津津有味的看着耷伽怎么赢卡冉撒,我对他们的打斗不以为然,但耷伽能赢我也暗自高兴,怎么说他也是我教的,输了我也没面子。

两方对阵,首先是一番舌舌战,之后卡冉撒习惯性的右拳攻击出,被耷伽左上格挡,右冲拳反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卡冉撒做梦也没有想到对方会有此一着,自己得意的一拳今天失灵。

他以为是自己一时大意所致,吼叫一声,扑了过来,想抓住耷伽的胳膊和以前一样将耷伽摔倒。

耷伽就等他这一招,练习好几天的抱腿摔法毫不犹豫的使出。倏地身形下闪、抱腿、肩顶,一气呵成。

卡冉撒屁股着地,双眼圆睁,内心惊骇,脸上的神色显出有些难以想象,他自己输的莫名其妙。

回来后耷伽高兴的叫道:“今天终于让我出了一口气,痛快,哈哈……”

我也为他高兴,他一直输给卡冉撒,今天终于打赢了,难怪高兴过度,笑道:“今天的表现不错,几天几夜的苦练没有白辛苦。”

易腾问道:“冰,接下来我们学什么?”

我暗笑,来了,你这么问就好,故意道:“呃?你们今天不是赢了吗,还学什么,再说卡冉撒本来就会一拳,你们以后也不用怕输给他了。”

耷伽呵呵笑道:“我对练功越来越感兴趣,以后和卡冉撒打斗赢不赢无所谓了,有了今天这一次我的气出完了。”

我正色道:“我虽然不懂怎么使用,不过我见过其他人修炼,想要学好,要有长期苦练的思想准备,很辛苦的,没有坚强不屈的意在,最好不用学了。”

耷伽拍着胸口保证道:“放心拉,我们也不怕辛苦。”

我暗中高兴,口里淡淡的说道:“这样啊,不如你们先回去想想,决定了再来找我。”我想让他们两个有一番思想准备,内心已经把他们当成朋友,想学肯定我会乐意教的。

两人走后,老村夫现身了,不过,他的神色很古怪,我还是第一次见他有这种古怪神色,纳闷不解,他这是为什么。

我啧啧的叫了两声问道:“老头,你今天的神色很古怪?有好事就说出来,大家听比一个人憋在心里要好。”

老村夫摇头道:“你少管我的事,”接着又问道:“你决定教他们?”

我想到他前几天夸奖耷伽和易腾骨胳清奇,以为他也看中耷伽和易腾两人,故意嘲讽道:“你羡慕了嫉妒了,那你来教啊,我让给你,你先发现他们的吗,我这人很慷慨,也敬老尊贤,你教我不会有意见。”

老村夫不为所动,老昏眼闭的更紧,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懂什么,一个糟老头罢了。”

我暗骂,装什么,挖苦他道:“是呀,糟老头子有这样的龙马精神就不简单了,你也不用自贬身价,说得这么可怜。”

老村夫道:“一样,小孩子都像你,会一个个成精,天下大乱。”说完后摇晃着走了。

寒儿从旁边闪了出来,向老村夫扮了个鬼脸,一伸舌头。我的招牌动作被她学去,每一次老村夫走后,她都要调皮地做这个动作。我曾经不止一次的问她为什么要躲避老村夫,但她只是摇头,好像自己也不清楚。

不知不觉在天突峰养伤已有一段日子,伤势已经恢复差不多了,令我高兴地是元婴又和以前一样喷散出黄色的光芒。我多次布下结界吸收能量石,真元动荡起来汹涌澎湃,余威不决。

在这段日子里,我和老村夫的关系一如既往没有突破,双方对自己的身世来历闭口不谈,默契十足。

我也纳闷,一个孤身老头子,居住在周围居民谈及变色的山林中,与世隔绝,估计已经有多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难以确定。到底有何图谋和目的?

我心里猛然一动,不会是与后山有关吧。在这几个人中我多次隐隐约约听到传来怒吼,长啸鸣叫的声音,连绵不断。静夜中听起来有如鬼哭狼嚎,声音中含有无奈,怒火、得意、情感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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