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万象通明录-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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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很有可能和时空旅行有关,”邬团长有些赧然,“对不起,总理,有些东西我是真的不明白,详细的情况还是请钱教授向您汇报好了。”
领导点了点头,“你说他问自己的东西比较多,这块手表你们要收好,暂时不要还给他。”
“是,”邬团长急忙回答道,“钱教授也提醒过我们了,这块手表我已经派专人二十四小时守护了,不过钱教授也说科技差别太大,对于我们没有什么借鉴的意义。”
“这个我知道。”领导点了点头,“那么他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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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团长小心地打量着对方的表情。
“见我和主席?”领导变得若有所思,“好吧,吉成同志,这件事情我会向主席汇报的,关于这件事情,你还是要尽量保密。”
邬团长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总理,”最后在离开之前他问道,“他问我们要人民rì报看,我们能够给他看吗?”
“为什么不给?”领导反问道。
邬团长小心地说道,“钱教授说这样他就会获得足够的信息……”
“吉成啊!”领导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过去是什么样子,现在是什么样子完全不怕别人知道,”他顿了顿说道,“要完全依靠欺骗和隐瞒这种手段的话,我和又怎么会有今天的成绩?”
邬团长终于理解了,向领导敬礼之后走了出去。
他刚刚出去,领导就给主席同志的办公室主任打电话了,“东兴,”领导说道,“我这里有点资料,你来拿一下,向主席汇报。”
这位被叫做东兴的同志在电话那头很是恭敬地答复了领导,不过一会儿,东兴同志就来了。
领导把邬团长交过来的材料交给了东兴同志,同时和他说,“关于这件事情,这些材料,你向主席汇报,材料只交给主席,不要让其他人看到了,关于这件事情的内情,也不要和其他人讲,我今天晚点的时候再到主席那里去,亲自向他汇报和请示情况。”
东兴被一脸严肃的领到一吩咐,当即也严肃回应了领导的要求,亲自拿着资料回主席的住处去了。
领导等到东兴同志走了之后,才拿起了电话,拨了一个号,叫道,“请安平同志到我这里来一下。”
陈安平已经担任国务院副总理,和陈云、李富chūn等一起负责国家的经济工作。
本章节 雄霸 手打)
过来见了领导,刚刚说了几句闲话,领导便拿了资料出来让陈安平看。
陈安平看到了钱教授做出的穿越者的结论的时候手都在抖,“这……这是真的吗?真的会发生这种事情?”天知道陈安平是不是想要掐死这个穿越者。
“陈安平同志,”领导说道,“这都是机密,不要外传,”他在办公室里面踱了几步,“我之所以叫你来,是想由你出面,去和这位先生见面。”
“他叫什么名字?”陈安平有些郁闷地翻了翻资料,发现没有找到这家伙的名字。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领导说道,“当然,他也不一定会说他的真名字,暂时邬团长他们都用杨文这个名字称呼我们的不速之客。”
“杨文?”陈安平的眉毛扬了扬,低声自言自语,“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陈安平同志,”领导说道,“之所以让你去和他接触,主要是考虑到你思想政治素质过硬,”领导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凌厉,“虽然我们尚且不能确认钱教授的结论是否正确,这位杨文先生也不一定会和我们说真话,但是,”领导眯了眯自己的眼睛,“我希望你能够在和他谈话的时候注重方式方法,同时注意对他所说的信息进行甄别。”
领导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总理你能不能够说得具体一点?”陈安平和领导足够熟悉了,有时候说话就直接一点,“您担心这家伙说我们会有什么不好的未来吗?”
领导用力抿了抿嘴,“实际上这个不是我最担心的,”领导说道,“关键是如果他的身份和他所说的东西流传了出去,不免造成巨大的影响。”领导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焦虑,“怕的是有人别有用心地利用。”
陈安平自然明白领导所担心的东西,建国以来长时间执政的TG内部的种种问题已经逐渐发酵显露出来了,这时候突然有一个预知未来的穿越者出现,他所知道的未来会对目前的这些开始逐渐躁动不安的家伙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是不言而喻的。如果放任此人不受控制的话,被穿越者到来的未来所蛊惑的家伙们会做出什么事情这是很难想象的。
“这个,”陈安平有些担心地说道,“要汇报给主席、副主席和总书记吗?”
领导沉默了一下,“这件事情已经汇报给主席了。”他顿了一下,“相关的人我已经给他们下了保守秘密的命令,现在知道情况的只有邬团长和协助他的两名同志,以及钱教授,他们都是值得信赖的。”领导又在房间里面走了两步,“但是此后的事情需要你来接手,不能让更多人知道了,晚点的时候我回去见主席汇报这件事情,之后的处理需要主席来决定。”
陈安平扬了扬眉毛,本身处在这个时间点上,他自己就有些焦虑不安,陈安平同志依靠着自己的能力和先于时代的眼光和阅历,战战兢兢地工作终于取得了目前的地位,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可以大展拳脚,相反,他感受到了更多的桎梏。伴随着战争的结束和政权的建立,一个庞大的体系开始有条不紊地建立起来,与此同时革命同志不得不转变成为管理国家的官僚。
时代和体系加快着对人类的改造,如果说之前陈安平的一切还能够成为他的凭借的话,此时此刻已经这些逐渐演变成为他的把柄了,站在如此高的地位上,居高临下,眼看着一个一个山头逐渐成型并且开始形成牢固的体系,这一切都让陈安平心惊。他所掌握的东西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即便是他有着这些先知,在面对党内各种势力体的时候,也不免生出无物之阵不可战胜的错觉来。他的大目标如何实现,眼下正困扰着他,他很珍惜这机会,不想最后自己失败被反攻倒算,又或者将**实践演变成为对自己同志的残杀,陈安平自己斟酌也觉得与其那样还不如走修正主义的路线。
眼下,这个突然出现的穿越者实在是让陈安平心惊胆颤,这是怎么回事?
看了一眼领导,可以看到领导的脸sè也非常差。
“安平同志,”领导继续布置到,“你可以开诚布公地和他说明你的身份,我们眼下不是要囚禁他,而是在保护他,希望你能够帮他认识到这一点,能够理xìng地……”领导字斟句酌地说道,“……我们欢迎他在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中贡献他的力量,他所知道的东西能够给我们提供很好的指引,让我们少犯错误,希望他能够很好地认识这一点。”
“是啊!”陈安平显得心事重重。
“你也不要太担心,”领导继续说道,“邬团长说在闻讯过程中对方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抵触情绪,甚至钱教授去看他的时候还很受他的尊敬,钱教授只是从和他的对话中推出了这样的结论,他本人并没有主动承认这一点,就这样来看,我们的这位客人非常有理xìng有头脑。”
“这样的家伙也很不好对付啊!”陈安平感叹道,“邬团长做了那么多的工作都没有取得正面突破吗?”
“据说他咬紧牙说要见主席和我。”领导说道,“陈安平同志,我很担心啊!”
陈安平有些不解领导的担心来自何处,不过他自然用眼神发出了疑惑。
领导感叹了一下,“也许是我们犯了错误,也许是我们的接班人犯了错误。”
“您过虑了,”陈安平安慰领导道,“也许是因为你们两人rì后的声望很高的缘故。”
“但是,”领导依然忧心忡忡,“按照邬团长的汇报,他对副主席和总书记提都没提,我很担心啊!”
陈安平瞬间明白了领导的担心,心中不禁有些感叹,领导果然是举轻若重的人,从这么一个小细节便担心国内的斗争最后会产生严酷的结果。如果党内是顺利地交接班的话,穿越者不可能不提接班的同志,如果不提,显然是因为接班的同志没有接到班,或者接班的同志出了问题。领导对于两种情况都很焦虑。
“总理,”陈安平说道,“您别太担心了,现在什么事情都还不确定,还是等我和他谈了话之后再说吧。”
“嗯。”领导点了点头。
陈安平猛然想到了一点,他看了看领导说道,“我觉得大可以不必这样不着边际地猜测担心,必要的时候可以让他说不出来的。”
领导的目光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陈安平同志,”领导提高了音量,“你这是鸵鸟的行为,是严重的不负责任!”他狠狠地说道,“你以为不去面对问题就不存在吗?恰恰相反,正因为问题很严重,所以我们才会分外重视这个能够帮助我们认识问题的机会。”
陈安平几乎想要抽自己几耳光以教育自己不要乱说话口无遮拦。他立即向领导表示了自己对于错误的反省。
“记住!”领导说道,“这个要控制住,千万不能让消息扩散出去!”
“知道了!”陈安平点了点头,心想,如果这家伙最后张大嘴巴乱说的话,又或者他是被洗脑的青年的话,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想办法让他再也说不出来话,以免这家伙胡乱说话。
带着一脑子的疑惑,陈安平准备去找这家伙谈话。
“把材料留下,不要带走了!”领导说道,“我会给吉成同志打电话说明情况的。”
第8章 直抒胸臆
陈安平走进拘禁孙瑜的房间看到孙瑜的时候不禁呆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自己正常的表情,邬团长和另外两个人都出去了,房间里面只剩下孙瑜和陈安平了。
孙瑜虽然处于被审问的地位,但是鉴于他的身份,他实际上受到了很好的招待。此时此刻,他放下了手中的书,盯着走向自己的陈安平。
“请问你是?”
陈安平心中首先赞了孙瑜一声“好演技”!他咳嗽了一声,走过来和孙瑜握手,“我是国务院副总理陈安平,”他这样说道,带着和蔼的微笑说道,“我现在负责和你沟通的工作,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先告诉我。”
对于孙瑜来说,目前的情况算是有些僵持了,他显露出他是穿越者的事实,不过没有大大方方地承认,对方也产生了这样的怀疑,对方的底细偏偏故意装作不知道。孙瑜已经不能够忍受这样的相互试探继续进行下去了,所以他直接提出了最高的要求,要求见到那两位领导同志。
不过,这样的要求在总理那里理解有了偏差,虽然不清楚目前的政治局势,但是即使使用自己不多的政治智商和历史知识也知道1966年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年份,虽然这个世界很有可能不一样了,但是历史是带着很大的惯xìng的。孙瑜努力搜集者这个世界的信息,希望能够有一个清晰的认识,以确定自己应该做什么和怎么做,就在他努力进行的时候,陈安平同志出现了。
孙瑜心中其实已经松了一口气——至少证明了一点,我没有穿越,这是一个已经去过的世界的延续——不过新的问题又产生了,我怎么回来的?当初陈安平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这个世界要封闭了吗?
“国务院副总理?陈安平?”孙瑜和陈安平握了握手,“没有听说过呢,负责科教文卫吗?”
“那是聂帅负责的部分。”陈安平嘴角牵动了一下。
“是吗?”孙瑜若有所思地偏了偏头,重新坐下,陈安平也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不好意思,”陈安平继续说道,“我们的对话将被录音,你不介意吧?”
“这些天我的话都被录音了,无所谓。”孙瑜摊开了手。
陈安平从怀里面掏出来了一个录音机一样的东西放在了两个人之间的小桌子上,然后按下了按钮,“好了。”
孙瑜瞪着陈安平。
“我说好了!”陈安平有些恼怒了,“现在你可以说随便说话了,无所谓了,没有任何人能够听见。”
“那么我们等会儿还要做一个录音的版本吗?”孙瑜耸了耸肩膀。
“不用了,交给我吧。”陈安平叹了一口气,问道,“你究竟是怎么来的?”
“呀,我还想知道呢!”孙瑜翻了个白眼,不过他随即兴奋起来,“既然是你的地盘那就好说了,我还真担心自己穿越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1966年了呢!你想想办法,把他们收去的我的腕表拿回来给我好吗?”
陈安平瞪着眼睛站起身来,在房间里面来回踱了几部若有所思地盯着孙瑜,“你居然连腕表都丢掉了。”
“是,而且腕表中我存了重要的东西,最他妈的关键的是我另外一个腕表存在这个腕表里面。”孙瑜一脸痛苦的样子。
陈安平看向孙瑜的目光有些奇特了,“你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他反问道,“按照你的能力,在规定的时间内找到腕表还不容易吗?”
孙瑜的眼皮耷拉下来,“谁知道我这样做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呢?而且现在发现这居然是你的世界,那么如果对你产生不好的影响那就更加不好了。”随即孙瑜继续热切地看着陈安平,“这样简单的事情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陈安平不由得摸了摸下巴。
“不是吧,你不是副总理吗?”孙瑜偏着头,疑惑地看着陈安平,“你这么多年来看来没有做出什么了不起的成就啊!我还以为你已经是接班人了呢!”
说道这里陈安平果然露出了苦笑的表情,他在孙瑜面前坐了下来,“看来我果然还是过于幼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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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为中国的社会主义运动受到了挫折最终走上了修正主义追本溯源其原因是最高领导头脑发热,采取的方式方法过于激烈的缘故,”陈安平深有感慨地说道,“现在看起来,我还是过于幼稚了,政治…斗争到了这种地步哪有不激烈的,就是和平时期尚且如此,更不要说是眼下这种大变革的时期了。”
“我还以为你哥哥倒台之后你就明白这道理了呢,这样看来,你们家的家学渊源实在是不行啊!”孙瑜撇了撇嘴,“对了,我还没有问你眼下你和你父亲一起工作感觉如何?rì后你的哥哥叫你叔叔伯伯你又有什么感觉?”
陈安平没说话,在房间里面看着天花板踱步,忽然说道,“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基本如此。”
孙瑜吓了一跳,“嗯?”
陈安平看着孙瑜,“那十年的时光都说是一场浩劫,现在看起来,反而是一个必须必要的过程,如果不是那么一场残酷的教育,我们最终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真的不好说。”他又继续在房间里面踱着步子,“我们要真心感谢这场运动啊!”
“你在发什么神经?”孙瑜皱着眉问道,“你不是要获取这个世界的最高统治权吗?”
“很惭愧啊!”陈安平摇了摇头,“我原本以为,我自己有这样的身份,我从我的父亲和我哥哥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如果我出现在合适的时候,应该能够凭借着我自己的智慧延续社会主义运动和社会主义统治,现在看起来,我实在是太过于一厢情愿了,”陈安平摸了摸下巴,“不管怎么说,我对于那场运动期间基本上没有什么认识,都是其他人给我灌输的印象,因此我的思想也过于浅薄了,自然而然地把后世来自不易的条件当做是先天存在的了,因此难免面临着这样的窘境啊!”
“你到底受了什么样子的刺激了?”孙瑜偏着头,“居然有这样多的感慨。”
“孙瑜同志,”陈安平在孙瑜的对面坐了下来,“社会主义,不,应该说**的觉悟不是天生的,是依靠**的教育培养出来的,而我们的国家从1949年开始还不过是一个传统的农业社会,甚至说在思想上还是一个封建社会,因此在这张社会主义的皮下面还隐藏着种种封建社会的残余,这不是一个小问题,而是一个大问题。”陈平舔了舔嘴唇,“这意味着,当我们的皮蒙不住的时候,我们的政权就自然而然地转变了xìng质。”
“嗯?”孙瑜眨了眨眼,伴随着陈安平的语气,他也有几分紧张了,“官僚主义?”
“不仅仅是官僚主义的问题,”陈安平叹了一口气,“一大批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已经混进党里、zhèng fǔ里、军队里和文化领域的各界里,相当大的一个多数的单位的领导权已经不在马克思主义者和人民群众手里。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在zhōng yāng形成了一个资产阶级司令部,它有一条修正主义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在各省、市、自治区和zhōng yāng各部门都有代理人。”
“你确定你不是在说2002年以后的中国?”孙瑜错愕了一下。
“是政治控制资本还是资本控制政治,这是辨别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社会的标准,或者换一种说法,是辨别zì yóu(垄断)资本主义和国家资本主义的标准,但是对于社会(国家资本)主义来说,权力如何分配,是辨别它究竟是封建社会主义、官僚(权贵)社会主义还是正统的社会主义的标准。”
“哦……”孙瑜眨了眨眼。
“这个判断的依据,就是是否mín zhǔ。”陈安平摸着自己的下巴,“如果权力的传承完全是依靠血缘关系,那么显然是封建社会主义,借用斯大林所谓的一国建成的社会主义的话来说完全是一家的社会主义,不,这简直就是玷污,社会主义,当然,我们不能否认也许会出现这样的特例,也许这个家族干得特别好,能够把国家治理好,古代不也是出现了很多贤王皇帝吗?”
“呃,您到底想要说明什么?”孙瑜疑惑不解地问道。
陈安平继续说下去,“官僚(权贵)社会主义,即统治阶级已经固化,国家政权被一个官僚阶层或者权贵阶层垄断,他们通过交叉的婚姻关系维持着共同的利益,通过垄断权力完成一个小集团对社会大集团的统治,前面这两种都是对于社会主义的背叛,真正的mín zhǔ统治阶层应该是开放的,每一个人都有机会成为统治阶级的一员,要通过普遍的教育权的分配让人人都能够享有广泛地选举权和被选举权,被选举权是最重要的,我们反对一人一票的m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