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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天才混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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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敢喝酒,就像他现在的敬酒方式!

“我说三位大舅子们,妹夫我曾能混敬你们一缸,咱们干缸!”

“干缸?”望英豪瞪大了眼睛道:“这可是十斤重的陈年大曲,平常人不用一斤就会头昏眼花,你……不多考虑?”

小混本就是借机报一跪之仇,他狂道:“十斤陈年大曲算什么,我一对三,你们三位大舅子一人一缸,我一个人三缸,庆祝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来!我先干为敬!”

他仰起头,“咕噜!”连响,灌下了大半缸老酒,哈口气,激道:“奶奶的,好酒,不敢喝的是娘们!”

狗熊好当,娘们难为!

望家三兄弟不禁也豪气大发,学着小混的样子,抓起大酒缸,“咕噜!”就灌……结果,一缸酒还没有喝完一半,三位大舅子全给摆横了!

小混言而有信,自己一人干完三大缸子陈年大曲酒,看得侍候的下人们,个个瞠目咋舌,对这位准姑爷佩服得五体投地。

就连同席而坐的望老爷子和望大爷父子俩,也不禁看傻了眼。

就算关外人豪爽善饮,时常有人拿烈酒当白开水喝吧!穷其父子俩这一生,也从未看到过,居然有人能够一次喝下三十斤陈年老大,却只是微醺而已!

“咚!”的闷响,小混放下酒缸,“呃”地打了个大曲酒嗝。

他醉红着脸,望着或趴,或躺,醉倒在地上和桌边的望家三兄弟,醺醺然,呵呵谑笑道:“他奶奶……呃!的,你们以为……呃!我曾能混是……混假的?呃!告诉你们,我可是喝酒膏长大,呵呵!呃……老酒……老酒算他……奶奶的……什么玩意儿,呃!”

小刀好奇问:“什么是酒膏?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小混醉笑道:“酒膏,呃!就是把绍兴酒……长年窖藏,然后,酒里的水分……减少,酒就……呃!变得稠稠的,琥珀色……好漂亮,闻了就会醉死人的玩意儿……呃……”

小混仰头又是半缸老酒,摇头晃脑道:“奶奶的,一小块酒膏……要用十斤二十年陈绍……冲调,再加十斤新酒……用竹片刀子打……打得起泡泡,才能喝,不然会……醉死人,可是谷里……没有新酒,全是酒膏……酒膏吶!呃……奶奶的……”

李二白当年退隐狂人谷时,曾带了十缸七十五斤装的陈年绍兴进谷,待到小混被迷途的骆驼误加载谷,双狂隐居已有七、八十年的岁月,十缸陈绍,只剩下三缸。

但是,那三缸子酒,都变成好饮者梦寐难尝的特级酒膏!

小混入谷时,仍在襁褓之中,双狂因为立有誓言,不得出谷,自然无法再将他送出狂人谷。

而两个老男人,困居沙漠深谷,日常吃用,全赖谷中一脉地泉,自产的有数蔬果,和定期过境的飞禽,以及偶尔经过的沙漠旅商提代供有限物品,他们没奶水,要如何喂小孩?

自然,只有拿足以醉死人的酒膏当奶水来喂小混,一来可免小混饿死,二来,小混一醉数日,双狂也乐得轻松。

小混在这种情形下,喝了一辈子别人一辈子也喝不着的酒膏长大,天底下早就无可醉倒他的酒类。

如今,三十斤老大曲下肚,之所以会造成小混微醺的原因,乃是为这是小混第一次喝到绍兴酒膏之外的其它酒。

但是,老大曲所造成的效果也仅止于此罢了,便是微醺的时间也维持不了多久。

此时,月已西沉。

大地陷于黎明前最黑暗的剎那,连天气也正值最为冷冻的时候,望大爷忙着吩咐下人们,将三个少爷抬进他们房间。

小刀心中忐忑不安,他暗自忖叫道:“不妙,小混这小子怎么还不醉倒?奶奶的,他不倒,就是我倒,唉!轮到我,便是倒大楣呀!”

他可不认为小混会大发慈悲,忘记方才起哄时,他叫的最大声这码子事。

望夫人正好带着小妮子姗姗而来,看见仆役们七手八脚抬着被摆横的三个儿子,不由得掩口讶呼道:“怎么回事?”

望夫人和小妮子听完下人们吱吱喳喳的描述,不相信地瞥着小混。

唯见地上横三倒四地躺着五、六个大酒缸,以及小混那付醉态可掬的样子,证明众人所言不虚。刚出来的望夫人,又忙不迭地跟进屋里,为三个宝贝儿子张罗去了。

小妮子此时换过一袭粉红罗裙,略施脂粉,朦胧暗夜,更如含羞带怯的新婚娇娘,美艳动人之外,另外还有一份掩不住的喜气盎然。

她施施然地走到圆桌旁,在小混身旁坐下,妩媚明艳地瞪了小混一眼,娇嗔问:“喂!

小混混,你干嘛把我哥哥他们灌醉?“

虽然小混此刻双颊仍是醉红的宛如抹上夕阳一般,但是微醺时那种飘飘然的悠忽感,已经完全消退。

就是他那双原本迷蒙的醉眼,也逐渐变得澄清明亮,像煞闪烁在夜空中两颗晶莹亮丽的星星。

他用左手支颚,侧视着小妮子薄嗔微怒的娇俏表情,不由得吃吃笑道:“小娘子,你真美,连生气的时候也美得乱七八糟,来!陪你未来的老公喝酒。”

不管三七二十一,小混端起桌上一杯斟满老酒,左手一搂小妮子香肩,右手往前一送,不给小妮子反抗的余地,硬逼着她灌下那杯老酒。

好在小妮子自幼家教良好,训练有素,对三两杯老酒,还不放在眼里,当下,她大方地仰首饮尽小混强行逼灌那杯酒。

小混见她毫不忸怩作态,不由得在她颊上香了一吻,呵呵乐道:“好极了,这才是我曾能混的好老婆!”

小妮子娇羞地垂下螓首,低啐道:“讨厌!”

她早把兴师问罪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众人也被他们二人逗的哈哈直笑。

小混心里想:“奶奶的,连你,我都是照灌不误,灌醉你三个哥哥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仰着头笑的比别人都大声吶!

随后,小混和小妮子两人又一一向望老爷子以及望大爷敬酒,也算是为明天预先辞行。

接着小混呵呵贼笑不停瞅着小刀道:“小妮子啊!这是咱们老哥,关于咱们俩的婚事,他可是尽力不少,你说咱们该如何好好谢谢老哥?”

小妮子不明所以,娇笑道:“当然是请他多喝两杯喽!”

小混故意对着小刀咬牙切齿,两手拳头扭的“●!●!”直响,他憋声道:“岂止两杯,我看多喝两缸还差不多!”

小刀苦笑地举起一缸老大§,无奈道:“小混,兄弟,老哥我自己来,不用你多费手脚!”

他大喝一声,将酒缸高提过顶,张大嘴,一口气不歇,犹如长鲸饮水般,将偌大一缸子酒倒入口中。

小混双目顿亮,高兴吼道:“好,爽快!真不愧是我老哥,咱们闯江湖的人,就是要这样子喝酒才象话,老哥,我也陪你喝一缸!”

他顺手拍开酒缸子封泥,学着小刀抬起酒缸子,唏哩呼噜喝将开来。

望老爷子等人见状,不禁啧啧有声,赞叹不已。

望大爷佩服道:“天下豪士,莫过于此,他们两人的豪气,从喝酒就可以窥见一般!”

望老爷子拂髯点头道:“不错,此二子头角峥嵘,将来定非池中之物。”他含笑瞥向小妮子,接口道:“妮丫头能跟着小混,我可就放心了!”

小妮子娇唤道:“爷爷!”

想起明天就要离开自幼生长的牧场,和心上人一同闯江湖去,她一时也弄不清楚,心里亦喜亦忧。

她喊完这声爷爷,小妮子吶吶不知应该如何接口,说些什么才好。

忽地,小刀首先放下酒缸,他醉眼醺醺,呵笑道:“小混……如何,老哥……够意思了吧!”

小混随手拋开喝干的酒缸子,扶着踉跄的小刀,哈哈笑道:“好,够意思,你喝完一整缸子老酒还没倒,光凭这一点,就够资格做我老哥,你的确,他奶奶的够意思极了!”

小刀打个酒嗝,哈哈得意道:“奶……奶的,你以为老哥我……那么容易被……摆平?

没……那回事,瞧!我还可以,自己……自己回房去!“

小混呵笑附合道:“对,你还可以自己回房,那你就回去休息吧!”

小刀醺醺然推开小混的扶持,不稳道:“那……那有什么……问题,待我……回房去也!”

他一路哼着小调,颠颠倒倒,踉跄地向内行去,还不时拨开想要扶他的下人们。

小混目送着小刀离去,这才轻嘘口气,搔着头呵笑道:“不错不错,十斤老大§下肚,还走得动,是不简单。”

回过头,小混正好迎上一只似嗔似笑,直瞅着他的美目,他不解地问道:“怎么啦?干嘛这样子看着我?”

小妮子啐笑道:“从没见过你这种人,三、四十斤老大§下肚,平常人早醉死了,只有你越喝越清醒。”

小混呵呵一笑,扬眉道:“所以说,你老公不是平常人,千万别太小看自己的老公。”

小妮子红着脸轻啐一声。望老爷子此时凝望着恢复宁静的天空,低喃一声:“天又快亮了!”

就在众人回头看着渐露曙光的东方,望老爷子轻咳一声,轻叹道:“妮丫头!”

小妮子茫然地回首看着她爷爷。

望老爷子将放在桌旁许久的描金红木盒,推向小妮子,慈祥道:“妮丫头,爷爷已经将你交给小混,往后你跟着他,小混自然会照顾你。但是,江湖风险诡谲,你还要有本事照料自己,才不会带给小混太大的困扰,明儿个你就要走了,爷爷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就只有爷爷昔年行走江湖的一点儿行头,你带着去,也好当做防身之用。”

小妮子低应一声,接过木盒,见盒上有锁,但是没有扣上,于是,她取下锁头,轻轻打开锁栓。

只见木盒内衬着黄绫绸垫,垫子上搁着一条约莫有丈寻,通体油亮赤红的长鞭,而在团团圈起的长鞭中间,放着一本白绢小册。

册子正中央,以朱红楷字端端正正地写着:“驭龙九重天”。

望老爷子沉缓道:“这条鞭子,名为血玉龙筋鞭,传说是由龙筋绞成,它的质轻软韧,寻常兵刃伤不了它丝毫,尤其鞭子握柄,是用难得的血玉琢磨成的,功能吸汗,不滑手,是支上好的长鞭。

至于,那本小册子,里面所记载,就是驭龙九重天鞭法,其中一些基本诀窍,爷爷早在平常时,就已经告诉过你,其它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可以问小混,相信以他所学,这本册子里的精奥之处,必定难不倒他。“

小妮子轻抚着盒中的长鞭,唯唯点头,随着老爷子沉重的语声,她竟也有些离别的伤感,使得她忍不住扑向望老爷子,哽咽地轻唤声:“爷爷……”

小混望着老爷子,搂住小妮子不断轻拂她浓密乌黑的长发,怜爱之情,溢于言表。

他忍不住在心里兀自咕哝:“搞什么?又不是一去就不回来,干嘛这么酸溜溜,哭兮兮,想当初我离开狂人谷时可乐得很吶!赶明儿个离开牧场之前,一定要和小妮子约法三章,她若是要在半路上哭着想家,我就不答应让她一起去中原,省得麻烦!”

忽然——“小混!你在想什么?”望大爷正攒着眉,不解地问道:“怎么我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听到?”

小混定了定神,轻笑道:“大叔……不,是岳父,我在想明天离开前的一些事,你叫我有什么事?”

望大爷正色道:“小混,我们妮丫头可是交待给你,你可不准亏待她,让她受了委屈!”

小混斜瞥了小妮子一眼,见她正躲在望老爷子怀里对他扮鬼脸,他不由好笑道:“岳父,小妮子可是你们望家三代唯一的女孩子,自小就被你们当成宝贝供着,她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能委屈得了她?只要她不亏待我,我就得三呼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我岂敢妄想亏待她?”

小妮子闻言,恨恨地跺着脚,大发娇嗔道:“死混混,你胡说!”

小混一翻眼珠子,吃吃笑道:“我本来就是胡说,你急什么?”

小混瞅着小妮子发嗲的模样,呵笑地保证道:“爷爷,岳父,你们若是要小妮子跟我走,就该信任我能够照顾她。我曾能混虽然打混,但是对小妮子绝对是真心真意,该如何做,我自有分寸,有些事说得多了,反而失去应有的味道,你们说是不是?”

只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就充分表现出小混的个性。

他或许有着某些人眼中的玩世不恭,但是,在他坚毅沉稳的内心里,他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应该做什么!

也就是这种独立而坚决的个性,便得他有着超乎年龄的个性,使得他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

在这一瞬间,他看起来不止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更像一座沉稳难撼的庞然大山,自然给人一??无比的信心。

望老爷子满意地颔首道:“天就快亮了,你们便收拾收拾之后,早点休息,明天还得赶路。”

接着,他便起身回房,望大爷了解地不再多言,紧随在他老子之后,他径自离去。

花园里,已有早起的鸟儿吱啾争鸣,小妮子轻轻阖上木盒,她忽然轻笑道:“小混,你好狂喔!居然敢那个样子对我爹说话。”

小混将腿翘上桌面,伸个慵懒已极的懒腰,轻松道:“耍狂,也得有本钱狂,若是做不到的事,我就没资格说话那么大声,懂不懂,妞儿!”

小妮子“哧!”的轻啐一声,娇笑道:“人家要进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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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子蓦地羞红脸,恨恨地一把拧在小混腰上,叫道:“死混混,说话乱七八糟!人家不理你啦!”

这小妮子哼的一跺脚,转身朝闺房奔去。

小混被小妮子一把拧下地,他坐在地上揉着腰际,对着小妮子的背影龇牙咧嘴地叫道:“既然不请我入洞房,干啥睡觉也得向我报告,这是诱人犯罪嘛!”

远远的,还可以听到小妮子模糊地骂道:“神经……”

小混揉着腰,咕哝道:“娘儿们!下手那么重,敢情想要谋杀亲夫?”

他站起来拍拍屁股,重新坐回椅上翘起腿闭目假寐,在他的脸上,看起来是恁般的逍遥自在,可是,小混的脑中却是流闪着千万般思绪。

如今,由于小妮子要和他们同行,未来的计划自然得加以改变,而在未来可能遇上的情况,势必更加复杂。

这些都是令小混不得不去想的事情。

还有,血魂阁的刀级杀手虽然丧命沙漠,但是,血魂阁的人,迟早会知道小刀逃脱的事,他们也定然会再追来。

等双方再度碰上时,只怕有乐子可耍,只是,会在什么时候?

血魂阁的人何时会得知刀级杀手死亡之事,何时会截住自己和小刀……还有小妮子……

第七章 草原盛会危机隐伏黄昏。

草原上的黄昏,虽然不如沙漠落日来的凄凉,但是,那一轮赤焰飘浮在层层绿浪之上,却有着另一种豪壮的美感。

三匹高壮雄伟的关外良驹,便自这轮风火之中,扬蹄奔来。

他们三人三骑彷佛驭着风一般,迅捷地穿透落日,向前迈进。

他们自然是小混等人。

饶是连云牧场之中人多好办事,小混等三人还是直到快日落才离开牧场。

他们三人会拖到如此晚才动身的原因之一,就是送行人与被送的人当中,都有宿醉未醒,头痛难熬的倒霉鬼。

小混和小刀分别骑两匹褐色大马并肩齐行。

而小妮子胯下自然是火红色赤焰小子无疑,它颇为理所当然的一马当先,抢行于前。

小妮子今天浑身火红,一式火红的劲装和霞披,后肩斜背一张檀弓,一袋白翎箭隐在披风内露出些许头儿。

她的织腰上则缠着爷爷给的那条血玉龙筋鞭。

这小妮子如此一身威风的打扮,衬着赤焰那身油亮如焚的火红毛色,在燃烧般的落日霞光照耀下,她们宛如自火焰中冲焰而出的重生凤凰,令人有着说不出的震撼。

小混闲闲地欣赏着眼前小妮子高绝的骑术,只见她稳健自如地跨骑在无鞍的赤焰背上,随着马儿奔驰,柔和有致的起伏着。

赤焰无鞍,自然也没有束口的辔头。

因为小混坚持不许为他的宝贝干儿子套上枷锁。

他认为收服赤焰已经剥夺赤焰不少自由,如果再为它上鞍,那么赤焰一定会失去属于沙漠特有的那一份奔放!

这绝非当初他驯服赤焰时所愿。

于是,冰雪聪明的小妮子脑筋一转,亲手为赤焰缝了一袭鹅黄柔软的绫布绸缎,当做鞍垫,穿在赤焰背上。

如此一来,就算她骑着赤焰长途跋涉,人与马,都不会感到不舒服。

小刀顺着小混的目光看去,不禁轻笑道:“你不得不承认,小妮子的骑术比咱们高明多啦!”

小混在马鞍上挪了挪臀部,疲懒道:“是呀!至少,在我照顾不了她时,要她骑着赤焰小子逃命一定没有问题。”

小刀嗤笑道:“没出息,还没打就先想逃,如此也配做英雄?”

小混不以为意地淡笑道:“英雄可不是凭一股子傻劲做得来的吶!老哥。”

他轻轻咂着嘴,接道:“我这是对事先做最坏的打算,然后让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在死中求活,败中求胜的道理。万一,情况真演变到最糟,最不济,也不过是逃而已,我还怕什么?”

小刀微怔,沉吟道:“你这道理倒是挺新鲜的,不过也蛮有点意思,嗯!将情况打算的最坏,而后全力以赴,那么只要有一点点好的结果,凡事就不会是最坏。嗯!的确有意思!”

小混呵呵捉狎道:“不错,你竟也懂得举一反三,真是孺子可教也!”

小刀哭笑不得地佯怒做势猝踢,小混哈哈一笑,拍马躲开后,顺口问:“老哥,咱们还得多久才能进关?”

小刀略略估计后,回答道:“赶快一点,明天傍晚可以到达张家口,过了张家口就可经由八达岭入居庸关,算算日子,如果没有其它意外,最迟三天,一定可以入关。”

小刀淡笑道:“关口距离北京城,不过五十里左右,要进京,不用半天,可是,若说要找武林贩子,那可就难说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找到他。反正,咱们进关到了京里之后,就往酒铺子钻,其它的你就看我表演啦!”

小混搔搔头,呵笑道:“也罢,你老兄一到中原,就好比龙归大海,得其所哉,反而我成了大憨呆,到时候一切听你的就是啦!”

小刀嘿嘿笑道:“算你知趣,以前你在沙漠中消遣我的事,我勉强一笔勾销罢了,省得让人说我这老哥没肚量。”

小混吃吃一笑,忽然——宁静的草原上,突然随风传来阵阵隐约的歌舞喧哗,充满热闹和欢笑的乐声、人声,诱得远处听见的人,打从心坎儿想随着音乐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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