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桥图-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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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伸出右手射出一根缚仙索,向王午剑胸口飞至。
天空飘着朵朵白云,日光似乎不在刺眼,王午剑仰天苦笑,难道就这样结束?
眼看着那根缚仙索就要刺透王午剑的胸膛,忽然一道青光将那绳索打偏,一道身影挡在王午剑身前。
“子娴,小心后面!”王午剑惊叫道。
司空子娴扭头一看,为时已晚,一根缚仙索已经穿透她的肩膀,司空子娴身体一震,寒玉剑几乎落地。
“啊……”
王午剑苦吼一声,浑身抖动,地面一颤,手中的神戟泛出暗红色使阵法的颜色更加浓密,脖子处两股力量,一冷一热仿佛在打架一样,交替出现,几欲昏厥,但是为了眼前的女子,硬是咬的牙关出血坚持着。
绳鬼暗暗道:“找死!”
右手放出一根五彩绳索,瞬间穿透了司空子娴的腹部那一刻,仿佛世界瞬间宁静,除了一股鲜血不断在涌出外,一切都停止。
“铮”
寒玉剑掉落在地上,淡淡的青光被红光吞没。
司空子娴艰难地转过身来,正对着自己唯一的依靠。
“天……”司空子娴微微一笑,双眸里闪过华光。
一道倩影缓缓倒在地上,仿佛是凋落的海棠。
“呀啊……”
王午剑绷直了全身肌肉,五行陷仙阵微微颤抖,大地开始晃动。
震耳欲聋的吼叫中,谁又能体会,那份撕心裂肺的痛!
绳鬼眉头紧锁,体内大震,没想到王午剑的困兽之斗差点挣脱了束缚,破坏了阵法。连忙念起咒语,十指连动,要想得到两件异宝,他不仅要靠此阵陷了王午剑,还要杀了在场的其他人。
“嗖嗖……”
绳鬼双手被黑气笼罩,放出两捆缚仙索将王午剑捆得不露一点在外面,勒不死也得被捂死,绳鬼眼睛里第一次闪过异样的光点。
一道白绫有如从天而降,冲起地面的风沙。
霭霭仙子站在一边,飞出的白绫犹如一把巨大的利剑一样,直取司空子娴的左肩,因为那只手上就有令无数人着迷的雌镯。
“嘭”
一道黄光飞过,打断了白绫,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酒葫芦。
四人大骇,能使一个普普通通的酒葫芦有这么大的力道,其人修为定然是惊世骇俗,环顾周围,一边的角落里传来一声“嗝!”
随后一个手拿酒葫芦,一身酒味飘十里,满脸通红的老头摇摇晃晃走出来,正是那个酒老头儿。
“嗝,”那老头打了个嗝,抿了一口酒,指着几个人,道:“你们算算,算算,加起来都几百岁了,竟然欺负两个小娃娃!嗝!没出息,真是没出息!”
霭霭仙子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但坏了自己的好事,心下正怒,喝道:“哼!你又是谁?竟然敢阻止我?那么不成向你这样快要入土的人也来争夺法宝?”
“嘿嘿,”酒老头儿一笑,捡起地上的酒葫芦,不紧不慢地把它挂在腰间,笑道:“你这小妮子!活这么多年了,嗝!连尊老爱幼都不懂!哪像这个小姑娘啊!”
说着走到司空子娴跟前,探了探脉搏,道:“唉!多好的小姑娘啊!嗝!居然睡着了?”
酒老头儿见司空子娴两处伤口依然在渗出鲜血,伸出右手分别在两处伤口处游走一番,顿时止住了血,在胸口用力一震,司空子娴口吐黑血,微微醒来,看见是城中认识的酒老头儿,心下一惊,他怎么会到这儿?
司空子娴强忍着疼痛,道:“我包袱里有钱,你快离开这儿,他们会杀了你的。”
酒老头儿把酒葫芦放在地上,左手抱起司空子娴,右手掐住命门,一股暖流遍入司空子娴体内,司空子娴吃了一惊,想不到他的修为竟然深到恐怖,即使现在也没有丝毫被感觉出来。
“嘿嘿,”酒老头儿放下司空子娴,笑道:“女娃娃,我念你对我有一饭之恩的份上,今天我就破例救一次人,你先躺着吧!嘿嘿!瞧好了。”
四人一听,脸色微变,本来就要大功告成了,却半路杀出个酒老头儿来。
绳鬼见酒老头儿在自己阵法中,自然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意念一动,酒老头儿周围飞起十数根缚仙索。
“嗨!”酒老头儿好像看见地鼠一样,双手各拿一个酒葫芦,照着绳头一个一个打下去,那些绳子好像一条条被打晕了的小蛇一样,软了下去。
跟前的司空子娴看傻了眼,寒玉剑都斩不断的缚仙索竟然这么容易被破解,刮目相看这个醉醺醺的老头儿。
“哎呦!”酒老头儿伸了个懒腰,道:“好久没有活动活动了!”
说着,拧开一个葫芦,将酒水绕着司空子娴撒了一圈,原本地上几乎密密麻麻铺满了缚仙索,此时司空子娴背下绳子却突然消失不见,那一圈酒水竟然如九天神兵一样,斩断了身下的绳子与外界的联系。
司空子娴更是佩服这老头儿的手段,酒老头儿低头对她微微一笑,抿了一口酒,把两个葫芦放在地上,对司空子娴道:“女娃娃,嗝!你给我看好了,谁要是打翻我这两壶酒,你告诉我,嗝!我一定要他陪我两大桶不可。”
适才他输送进的真元令司空子娴回复了少许神色,司空子娴一脸愁容,看着被捆成粽子一样的王午剑,道:“你就先救救王午剑吧!他都快被捂死了!回头我给你两大桶最好的酒。”
说话间,眼睛里闪出泪光。
酒老头儿看了王午剑一眼,脸上一笑,对司空子娴道:“放心吧!嘿嘿,你的如意郎君死不了,不用我救,一会儿自己就出来了,他要是死了,我上哪儿和你喜酒去呀?”
司空子娴心下一暖,毕竟他的修为老道,当即破涕为笑,不在言语,只是担心地看着王午剑。
“哼哼,”酒老头儿走出阵外,冷笑道:“为了一对破镯子,欺负两个小娃子,死了一个硬汉子,伤了一个血娘子,剩下一个小仙子,一个老甲子,一个小崽子和一堆破绳子。唉!何苦?依我看呐,大家就这么散了,算是给我一个老面,好呆我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如何呀四位?”
川山甲笑道:“都是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的人了,难道就凭你几句话,让我们放弃到手的法宝?”
说着飞扑过来,酒老头儿微微一笑,四只手交织在一起,翻动的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留下一道道化影。
“啊!”
川山甲惊叫一声,没入地下。
酒老头儿早在暗处将四人门路看清,知道这川山甲遁地术过人善于袭击,也不敢过于大意。
“噌”
川山甲从背后探来一抓,酒老头儿早有知觉,反手一掌,确空打在一面破墙壁上,那墙壁化为粉末,川山甲再次遁入地下。
“噌,噌,噌”
几个回合下来,川山甲没有得手,冷冷道:“你以为我就这点本事吗?哼哼”
言毕,化出三个身形,一时间四个一摸一样的川山甲一同钻入地下。
其他几人脸色微变,没想到他还隐藏着这么一手。
“噌”
“噌”
“噌”
“噌”
四个川山甲从四面八方飞窜出来,酒老头儿站在原地四面抵挡,虽然没有吃亏却也打不到泥鳅般灵活的川山甲。
忽然酒老头儿身边的一圈土地猛然陷下去,诧异间四个川山甲一齐冲出来,分三路抓来。
酒老头儿跳出坑子,一步上前,与其中一个川山甲拼了一掌,那川山甲倒飞出去,其他三个川山甲瞬间消失,酒老头儿一动没动,拍拍腿上的微尘。
“小心你后面!”司空子娴突然叫道,身子一仰,一阵剧痛袭来,倒在地上。
原来后面房顶上的玉面狼见川山甲抵不过那酒老头儿,放出宝扇中的血狼,那狼张牙舞爪,呼啸飞至,张开血盆大口想咬酒老头儿的后脑。
“嗷!!!!”
那狼发出一声惨叫。
酒老头儿反手捏住狼嘴,立刻捏的它牙齿掉落一地,腥血直流。
“嘿嘿,”酒老头儿笑道:“你就靠这个出来闯荡?哼!肉是好肉啊!膘肥体健,刚好用来给我下酒。”
说完,往地上一甩,一脚踩在狼头上,那狼四脚扑腾几下,不再动弹。
玉面狼脸色铁青,将一把黄金扇在体前往来飞舞,周身被金色笼罩,黄金扇祭在空中,大喝一声:“飞龙在天!”
那扇子化作一条金色的龙头,玉面狼的身形顷刻间爆长犹如龙身一般,伴着一声龙吟,朝着酒老头儿飞过去,房顶登时坍塌,溅起一片尘埃。
酒老头儿脸色微变,双手在身前化出一个圆,两手转动,圆周围的光圈如日般耀眼,金龙飞至,酒老头儿暗道一声:“去”,双手一推,一道光圈瞬间放大套在金龙头上。
金龙只在空中翻腾,前进不得,酒老头儿双手打出一个无形气团,正中龙腹。那金龙的腹部正是玉面狼所化,也是这招‘飞龙在天’的软肋之处,玉面狼收回黄金扇,翻身落地,倒退几步,稳住身形。
“前辈果然道法非常,在下佩服!”玉面狼淡淡道。
酒老头儿微微一笑,转身看着神情诡异的霭霭仙子。
霭霭仙子情知一人之力绝不能打败他,脸色一转,笑道:“小女子决然不是您老的对手,所以就不敢献丑了,您老还是堤防着脚下过来的‘五行陷仙阵’吧!”
酒老头儿低头一看,地面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暗红色的缚仙索,不远处,绳鬼一身黑气缭绕,口中默念咒语,双手指挥着阵法。
第六百九十一章血祭
酒老知道这阵法的厉害之处,为了先声夺人,方才把三分之一的真气注入酒里,才斩断了司空子娴周围的缚仙索。得几人直欲发狂,隐隐间听到鸟兽垂死乱鸣,该是无法抵挡这般杀气而精神错乱或者自爆。
“难道是血祭?”酒老自语道。
一道闪电划破黑暗,灌入高高举着的天桥图。
霎那间,照亮了万物,现出了几人的身影,和一双冰冷无神的眼睛。
阴风四起,吹散了黑云。
艳阳复出,少了几分炙热。
乾坤朗朗,多了万分死气。
一道斜影,一杆神戟,傲立尘间。
“天,……”
司空子娴惊喜交加,两行热泪滑过香腮,眼前这个男子,突然这么高大,仿佛是老天派给自己的守护神,每次在危难之际都会变得无可匹敌,犹如一个天神,虽然每次都带着几分陌生,但一定是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过怨言,更没有抛弃自己哪怕是有性命之危。
王午剑俯首看了一眼躺在身前五步处的司空子娴,冷漠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华光,是关切,是爱。
“你们,”王午剑对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一起的四人道,“谁先死?”
酒老同他们距离二十余步,此刻对着王午剑微笑道:“他们的绝招老夫我都领教过了,他们的命都留着给你处理,司空子娴姑娘无性命之忧,有老夫为你看着,你只管做你想做的。”
四人一震,不知道为什么修为如此高深莫测的人,竟然对王午剑会这么客气。
王午剑瞟了酒老一眼,并无言语,转向四人,一步一步向前靠近,每走一步,这个大地好像都在颤抖一次,四人也不由自主的步步后退。
这个本来就死寂的村子里,这时候更加安静,安静地连呼吸都听不见,也许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酒老缓缓挪动到司空子娴旁边,看着这个魔气盈体的青年,也许也只有酒老才明白在王午剑身上发生了什么。
方才缚仙索勒破了王午剑的手腕,鲜血顺着手背流到神戟上,被神戟吸噬。
天桥图虽然是天外神兵,却是一件凶戾之器,当年将落在凡间的时候,方圆十里的人畜尽皆死亡,就连高空飞过的禽类都会顷刻毙命,黑气环绕三个月方才散开,之后便引发了惨烈的纷争。
大凡魔兵都能嗜血熔炼,俗称‘血祭’,可以同所有者融为一体,但是熔炼之后将有两种结果:要么成为得者的神兵利器,要么被魔兵侵心,从此走火入魔,身不由己,杀人成性。
两者中为后者可怕,一旦迷失本性则修为与魔兵等同,少有敌手,所以在未确定是那种结果以前,酒老也有三分畏惧,因此对王午剑言语客气,为的就是不伤及自己,而站在司空子娴身旁,名为保护司空子娴,实则以防万一,万一王午剑成魔,也许司空子娴就是唯一的护身符。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轰隆隆”
周围的房舍一时间纷纷倒塌,地面现出密密麻麻的红色缚仙索,红色逐渐浓亮,竟然是一个巨大无比的五行陷仙阵,将整个村子都围在里面。
“你这绳鬼,这时候想趁乱杀人也就罢了,怎么还把你的鬼阵法连自己也陷进去了?”川山甲叫道。
绳鬼早在王午剑挣脱阵法开始就暗暗念诵咒语,缚仙索已经将上下左右都围的结结实实,密密麻麻的绳索一根挨着一根,就连苍蝇也不能进出。
“这叫‘天地同灭阵’,哼哼,如果我要死了,谁也别想活着离开!”绳鬼盯着王午剑恶狠狠道。
绳鬼大喊一句奇怪的咒语,地面的绳索连同几人一起带到空中,以绳为天地,向一张网一样罩住所有人。
缚仙索由内而外透发出一道黑气,远比刚才的诡异和坚韧。
“嘶嘶嘶嘶……”
数十根缚仙索宛如毒蛇出性一般,四面八方向王午剑围过来。
神戟随王午剑身体一转,缚仙索被尽数斩断,一股黑气缭绕在戟身上,仿佛几条游龙嬉戏。
绳鬼恼羞成怒,一口鲜血涌上喉咙,硬是被他咽了回去。纵横江湖几十年,从来没有今天这般狼狈过,居然被一个修为地下的小子屡屡损坏缚仙索,难道几十年的心血在一件神器面前就如此不堪一击?
绳鬼怒目圆睁,他不甘更不服,自己本没有学巫术的资质,为拜师什么都做了,昼夜苦学之下,激发了自己的潜能终于有所成就,缚仙索更是他的身家性命和伴侣,如今被王午剑像切菜一般随意乱斩,义愤填膺,双手迅速变换着各种手势,口中的咒语逐渐响亮,犹如洪钟般震耳欲聋。
其他人以玄功护住心脉硬挺着,司空子娴重伤在身,保护不了自己,好在酒老在一边,右手放出一道白光,扩散罩住司空子娴的头部,挡住了魔音般的咒语。
王午剑微微扭头一看,白光笼罩着她的头部,显得脸庞更加苍白,雪白的衣服上有两大块血迹,一双明眸无力却欣喜地看着自己。
生死危难之际,天地间又能有几人会毫不犹豫地挡在自己身前?
“你很烦人!”王午剑瞪着绳鬼淡淡说道,但没有人能听到,因为响彻天地间的魔音盖过了一切声响。
忽然“天地同灭阵”剧烈晃动,并且迅速缩小,伴着一道道黑光,上万根绳索好像利箭般一起飞刺过来。
绳鬼这一招是想要同归于尽!
要么破阵而出,要么被万绳破体。
王午剑嘴角露出不屑地微笑,荡开神戟四面飞舞,放出道道闪电击破绳网。
碎裂的绳索像黑色的雪花一样,纷纷飘落,在地上积累了厚厚一层。
绳鬼连吐了几口血,惊恐地看着脚下的碎绳,想不到几十年的心血竟然如此不堪一击,是神戟威力通天还是自己太差?他实在想不清楚,头脑一片混乱,感觉不到了自己的心跳。
第六百九十三章求死
忽然“天地同灭阵”剧烈晃动,并且迅速缩小,伴着一道道黑光,上万根绳索好像利箭般一起飞刺过来。
绳鬼这一招是想要同归于尽!
要么破阵而出,要么被万绳破体。
王午剑嘴角露出不屑地微笑,荡开神戟四面飞舞,放出道道闪电击破绳网。
碎裂的绳索像黑色的雪花一样,纷纷飘落,在地上积累了厚厚一层。
绳鬼连吐了几口血,惊恐地看着脚下的碎绳,想不到几十年的心血竟然如此不堪一击,是神戟威力通天还是自己太差?他实在想不清楚,头脑一片混乱,感觉不到了自己的心跳。
“你先去死吧!”王午剑淡淡道,手起一戟,一道闪电击中绳鬼的左臂。
“嘭”
绳鬼惨叫一声,左臂荡然无存被炸的粉碎,一边的霭霭仙子知道事态不妙早就跳开,否则一定血溅满身。
“啊!”
绳鬼再次惨叫,右臂也被炸的粉碎,不远处的三人惊恐失色,如果是杀一个人代表他功力强盛,但折磨一个人则说明他心性残忍,惊慌的眼神里透露出几分悔意,也许就不应该踏进这趟混水。
“给我个痛快!”绳鬼倒在地上痛苦而愤怒地吼道,这算是他第一次开流。
王午剑没有出声,缓缓走过来。
“嗤”
一股血柱从绳鬼的腹部喷出来。
绳鬼没有叫出声,巨大的疼痛令他额头冒汗化作满腹的愤怒。
王午剑拔出神戟,再次刺了下去。
熔炼之后,神戟变得更加锋利,刺进人的身体根本不费丝毫力气,王午剑就像一个凶残的恶魔,无情地在绳鬼身上刺出几十个血洞,但都避开了要害之处。
“我要你听着自己的血像流水一样汇聚在身前,我让你感觉自己血液的流逝慢慢地直到最后一刻。”王午剑微微一笑。
“疯了,疯了!”川山甲惊恐地叫道,身形转动幻化出四个身影来。
与此同时,玉面狼祭起黄金扇,身体冲在半空,黄金扇上现出一幅山水图,图中忽然射出万道金光,慢慢汇聚到玉面狼一人身上,一个金人浮在空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尊贵和威严。
“嗷!”
一声龙吟之后,人扇融为一体,一条金龙在空中盘旋一周,身形一变化作一只巨大的龙爪向王午剑击来。
霭霭仙子收起媚容,一脸庄素,袖中发出四道银光闪闪地白绫,在一双玉手的反复抖动下凝结在一起,像一条粗壮的白蛇,蜿蜒飞扑过来。
三人都使出要命的绝招,激起尘土弥漫,王午剑不知道神戟到底有多大威力,不敢硬接三人的攻击,飞出雄镯打向已经身边的白绫。
霭霭仙子惨叫一声,雄镯沿着白绫正中心口,白绫被击成碎布,整个人向后飞出,白色的身影犹如一片落叶随风而逝,口中的鲜血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最后重重摔在地上,一双明眸黯然无光,抽搐几下不在动弹。
一只金爪仿佛破天而将,整个地面都因之凹陷下去,悲风哀嚎,尘烟飞扬。
“哄”
一只金爪盖在地面上,耀眼的金光里看不到王午剑的身影,更没有玉面狼的影子。
“天,……”司空子娴惊叫一声,想要爬起来,肩膀一疼又软下去,忍着疼痛匍匐着想要爬过去。
酒老微微皱眉,玉面狼虽然年轻但看得出资质过人,这只金爪的威力远远大于刚才的‘飞龙在天’,换做自己恐怕也要耗费不少真元。
“真是江湖代有才人出啊!”酒老默默叹道。
金光逐渐暗淡,现出两人的身影,王午剑盎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