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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灵妖记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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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故意的!”花橙怒道。

    苏时语点头:“对呀对呀,我故意的。”她突然伸出双手捏住花橙的脸,花橙躲避不及,脸颊被抓了个实在。

    苏时语狠狠揉着花橙的脸:“小孩就该有小孩的样子,别整天皱着眉苦着脸跟个小老头一样。”

    花橙朝后挣扎,这下苏时语随着他的挣扎松了手。花橙连忙退了几步:“你要是不在旁边死皮赖脸的跟着,我会天天开开心心的,才不会愁眉苦脸!”

    “不错不错,懂得反击了。”

    花橙恨恨地盯她:“哼,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不论是武力还是口才!哼!你等着,这些我都会一一讨回来的!”花橙的脸蛋被苏时语揉得通红,又气鼓鼓的,煞是可爱。怪不得有人萌正太。

    苏时语讶然,笑道:“把我当做奋斗目标?那我可真荣幸。”

    这时门开了,百里明铮一袭青衫从门内出来,长发披肩,面容还有些许苍白。他没有蒙住眼,深邃蓝的眼眸看向苏时语。

    花橙见状甚是气愤:凭什么恶女人就能被师父看见!

    花橙急忙走到百里明铮身前,抬头望着他:“师父,你好些了么?”

    “嗯。”百里明铮伸手揉了揉花橙的头发,手掌却触碰到他额角的伤口,“不准再有下一次。”

    “啊?”花橙疑惑。

    他手指扶过花橙额角的伤口,伤口便渐渐愈合:“受伤了就该治疗,别傻傻地不把自己当回事。”

    百里明铮语气虽冷,但听在花橙心里却是暖暖的。他长这么大,除去母亲,便再也没人对他这么好过。花橙眼里有了水色,重重点头:“嗯!我记住了!”

 第036章 林氏低调

    正值黄昏,百里明铮三人身上铺满了落日余晖的暖色。百里明铮拍着花橙的肩,同苏时语小声说着话;花橙满含醋味地瞪着苏时语;苏时语浅笑嫣然之余,还不忘扫回花橙一个挑衅的眼神。

    刚沐浴而出的林朗从走廊尽头转角走来,见着石阶上的三人,脸上带笑语气爽朗,似乎颇为高兴:“百里兄,看来你已经没事了。”

    “嗯。”百里明铮语气清冷一如往日。他虽然调息了一个时辰,但也只是暂时稳住气息而已。

    “师父,这次如果不是林朗哥哥及时相救,我就被抓了。”花橙想起雨中被袭击的事,有些后怕,同时对林朗这个大款羡慕之余又多了几分感激。

    “多谢。”百里明铮朝林朗颔首。

    林朗随手拍上百里明铮的肩:“百里兄何必客气,我们既是同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苏时语在旁见着,面容僵硬,暗自吐槽:在二十一世纪‘新文化新观念’下都没能被熏陶成腐女,难道现在要毁在这两个男人手里?啊,我那跨过重重阻难险而生存的小清新啊!

    “苏姑娘,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林朗余光瞥到脸部表情‘丰富多彩’的苏时语,好奇问道。

    苏时语苦着脸:“没什么,我只是在哀悼我的小清新。”

    林朗眉梢一挑:“苏姑娘,你说话倒是有趣。”

    苏时语瞥他一眼:听不懂就听不懂么,死要面子!

    百里明铮暂时没有大碍,便又开始商讨起有关女灵的事来。花橙将自己遇到恶灵的事仔细道来。

    花橙在浓雾中与众人失散之后,因为记得百里明铮说过海边阴气最重,所以就想着百里明铮也许会去海边探查情况,所以他就撞着胆子朝着海边走。可是走了不到半盏茶时间就遇到袭击,袭击他的是两个恶灵。

    一灵矮且胖,一直都嬉笑着,脸上的肥肉堆在一起,眼睛都挤压成了一条线。一灵高且瘦,怒容满面,瘦得皮包骨,他颧骨腮骨突出,加上泛红的双目,显得甚是狰狞恐怖。

    花橙刚学习灵术不久,自然不是对手,轻易就被捉住。两个恶灵带着他朝海边而去,却在半路被林朗拦截了下来。两个恶灵不是林朗的对手,没敢恋战,借助浓雾阵雨的优势逃逸。

    “这次的雾气是为了分散我们故意施放,原本以为是为了各个击破,可现在看来却像是独独为了抓走花橙。”百里明铮分析道。

    苏时语听着,有些不解:“他们为什么抓花橙呢?是因为体质原因,想要附他身?可若是这样,那当时为什么不直接附他身?”

    花橙道:“我听到他们说要把我献给什么尊主。”

    “尊主?”林朗嗤笑一声。

    百里明铮脸色凝重:“这两个恶灵恐怕是来自某个灵组织。如果猜想正确,那么虐待杀害这么多无辜百姓就有解释了。”

    苏时语咋舌:“难道他们杀人前先虐待是为了造成怨恨,然后人死后因为怨恨而成为恶灵,接着再吸收到组织中壮大组织势力?”

    花橙接着道:“那这些年来,他们得吸收多少恶灵呀!”

    百里明铮否定:“也不一定。只是因为受到虐待而形成的执念难以维持灵魂存在,在百人之中能有五六个已经不错了。不过,数十年下来,死在他们手里的人怕是不少。”

    细下一想,这雁回镇估计只是这个灵组织的一个小据点,而像雁回镇这样的小据点不知还有多少,这样算来,每年被杀害的人可谓不计其数。他们大概都意识到这个问题,气氛不由沉闷下来。

    “一定要抓到他们!”花橙恨恨道。他憎恶灵,家人被灵杀害的事,他永世难忘。

    苏时语知道花橙心中的怨恨,这股怨恨时不时的会在他看自己的眼神中感受到,阴冷刺骨。

    “我同恶灵交过手,他们在雨水中滑如泥鳅,不好对付。”林朗坐在桌边,手肘搁在桌上,手指抵着下巴说道。

    百里明铮道:“那雨水是女灵所施,想必是常年合作下来有了默契。只要制服女灵,那两个恶灵应该就好对付了。”

    “只是现在我们没有他们的踪迹,也就不知道他们下次动手是什么时候,总不能这样等下去吧。”花橙急问道。

    苏时语摇头:“当然不能干等。那女灵与恶灵交易是为了找人,如果我们替她找到了人,要找出她还不容易么。”

    花橙斜眼看她:“那恶灵找了三十多年都没有找到,难道我们几天就能找到了?”

    苏时语叹气,语重心长道:“小花橙,你真以为那恶灵在帮女灵找人么,你难道看不出他们完全是在欺骗利用女灵而已么。”

    花橙有几分尴尬,脸有些泛红,瞪着苏时语:“你眼里的同情是什么意思,是在鄙视我的智商么?你绝对是在鄙视我的智商吧!”

    苏时语眼珠子转了转:“我可什么都没说。”

    林朗看着苏时语眼里一扫而过的狡黠,再看看花橙咬牙切齿的模样,忍俊不禁。

    百里明铮摇头失笑,却只是弯了弯唇角,随即又道:“那女灵成为灵魂不过三四十年,画下她的画像在镇中询问,应该能问出些眉目。”

    “我来画!”花橙忙着自告奋勇,好似在忙着证明自己智商不低一般。

    “简笔画可不行的哦,小花橙。”

    花橙挺直身板,仰头斜眼看着苏时语:“哼,狗眼看人低,好歹我也是书画世家出身,不过是一副画像而已,怎么可能难得住我!”

    事实证明,花橙的画功的确很好。画中沽雨亭中的女灵蓝衣飘飘,栩栩如生,就如真人站在画中一般。

    苏时语拿着画像啧啧称奇:“小花橙,我给你三十二个赞!”

    花橙将苏时语毫无假意的赞赏看在眼里,心里几分高兴几分酸楚。他想起了在花府的日子。

    花橙因为特殊体质被人排斥,如果不是因为他有画画的天赋,怕是早已同着母亲被赶出花家。当他意识到自己的画画天赋能给自己与母亲带来安定时,便更加勤奋努力,所以年仅七岁的他画出的画已经广受好评了。

    次日,花橙就拿了画像在镇上询问老人有关女灵的事,与他同行的是苏时语和林朗。百里明铮则留在尚府,他需要时间来研究出消除体内莫名气流的方法。

    他们专挑年老者询问,可问了不到十个人就问到了知晓情况的人。事情顺利得让他们吃惊。

    那老者只是看了一眼就指着画像上的女灵道:“云锦,她是云锦!”

    “你这么肯定她就是云锦?”花橙追问。毕竟女灵已经死去几十年了,就算是认识女灵的人,经过这么长时间,记忆恐怕也会淡化的。

    “我肯定就是她。穿着蓝衣的少女,沽雨亭,除了云锦还能是谁。”

    “她是怎么死的?”林朗开门见山。

    “暴雨洪水,淹死的,连尸体都没找到。”老者叹气,“那年的洪水并不大,可她不听家人劝阻非要去沽雨亭,结果这一去便没再回来。”

    “她去沽雨亭做什么?”

    “等人呀。她心爱的男人外出经商,她便在沽雨亭等他回来。只是人没等回来,却是等来了一场洪水。那两年,她天天抱着古琴在沽雨亭弹琴等他,风雨不改。云锦琴技很好,还有很多文人雅士为了一听琴声而故意到沽雨亭听她弹琴的,当年我也是去过的。”老者又叹口气,“哎,可惜了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子。后来得知她被洪水冲走了,好多人都还去沽雨亭吊唁了一翻。这事半个雁回镇的人都知道。”

    “那个男人后来回来过吗?”花橙问。

    老者摇头:“那男人走后从来没回来过。我想,当年她如果没被洪水冲走,估计也会等下去,这一等几十年,恐怕更是苦了她,也许死亡对于她而言还是个解脱。”

    苏时语瘪嘴:解脱么,因为没等到人,死后都成了灵,到现在还一直在等呢。不过是从一层地狱跨步到下一层地狱而已。

    “你还记得那男人叫什么名字吗?”花橙追问。

    “哪里还记得名字,只是隐约记得姓尚。”

    苏时语同林朗对视一眼,两人都有几分哭笑不得:该不会就是尚兰舟吧!

    显然花橙也想到了这点,他惊呼:“难道是尚爷爷?”

    花橙风风火火地拿着画像冲回尚府,他找到尚兰舟将画像展开给他一看,尚兰舟颤抖着拿着画像追问。花橙告知他,说她就是在雁回镇作怪的恶灵。尚兰舟听闻老泪纵横,最后竟是一口气背过去,双眼一翻就晕了。

    何福这时刚好进门,见状连忙上前扶着尚兰舟,脸色难看瞪着花橙和林朗,大吼:“你们做了什么!”

    林朗眉头一皱,甚是不悦:这个卑贱的人类居然敢朝自己吼叫,简直是逆天了!他都懒得动手,朝着何福扫了一眼,何福就像是被电击击中一般,身体一僵,直愣愣硬邦邦地朝后倒去,‘砰’地一声。那尚兰舟也跟着倒下去,压在何福身上,两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躺着。一旁的丫鬟小厮见状惊恐万分,呼啦啦地一哄而散。

    苏时语扶额:“林大妖,你就不能低调一点?”

    林朗挑眉:“还不够低调么?”

    事实证明,林朗永远不知何为低调,因为何福被他这一瞪,在床上浑身僵硬地躺了三天三夜,而且还面部僵硬保持着愤怒瞪眼的表情。

 第037章 往事难言

    阴暗潮湿的海边岩洞内,波动的水面反射出牙白的光。光线凌乱地打在岩壁上,衬得那些怪石嶙峋越发狰狞。岩洞中传来婉转哀凉的琴声,琴音低回,却断断续续残缺不全。

    弹琴的正是被林朗重伤的女灵,也是老者口中的云锦。她席地而坐,红润的古琴放在膝盖上,颤抖的双手在琴弦上游走,一勾一拨,每一下都带出好听的音调。然每一下都似乎要用尽她的全身气力一般,断续不可接。

    云锦脸色惨白如纸,单薄的身体颤抖着。她腹部被林朗重创的伤口没有一丝复原的迹象,黑黝黝的洞口还散发着淡漠般的黑气。她目光凄凉地直盯着前方,思绪不知飘向何方,如一行尸走肉般没有生气。直到,有人进来。

    确切说,是两个恶灵。一高一矮,一瘦一胖,真是袭击花橙的笑怒二灵。

    肥矮的笑灵走进云锦,脸上的横肉被笑得堆积在一起:“寻了你半天,竟然躲在这里!嘻嘻!”

    云锦抬眼扫了扫笑灵,清声道:“我要你们找的人呢?”

    笑灵不查她突然问起这档子事来,先是一愣,回想了片刻才想起起初答应过的事:“天下这么大,找个人如大海捞针,哪儿有这么容易,你急什么!”

    云锦拨着琴弦:“我与你们交易了三十几年,为你们抓了多少人,可你们连一点消息也没给我,让我如何再信你们?”

    笑灵皱眉,脸上的笑淡了下来,一双眼里满是阴狠。他对着云锦上下打量,见到她腹部的伤口,与怒灵对视一眼,心中有了大致的猜想。

    高瘦的怒灵瞪着云锦:“上头又在催了,赶快起来抓人去!这次办好了,我们一定帮你找到人!”

    云锦冷眼一盯,杀气陡现:“这三十多年来你们果然都是在欺骗利用我!”

    笑怒二灵不禁朝后一退。笑灵却又堆积了满脸笑容走上前:“我们把你的情况上报上去,这些年都由各个城镇的驻灵帮忙找人。最近已经有了消息,只是不敢确定就是你要找的人,所以没有告知你而已。你再给我们些时日,自然给你确切答复。”

    云锦的杀气消失殆尽,反是有了几分期待与激动:“真的?”

    笑灵忙着点头:“嘻嘻,当然是真的。我们合作几十年,还能骗你么?”

    怒灵跟着道:“你要找的,尚,尚……”

    “兰舟。”云锦说这两个字时,脸上满是柔情。

    “对,尚兰舟。我们找到的那个叫尚兰舟的,已经年过花甲,娶妻生子。与你描述的相差太远,不敢肯定是你要找的人。”

    “娶妻生子?”云锦的泪水毫无预兆的滚落下来,她抚摸着琴弦,哀然道,“那女子说得对,我成了灵不老不死,可他却还是人,总是会生老病死的,总是会,娶妻生子的。”说到末尾,她似乎没了说话的力气,成了低声喃喃。

    怒灵不耐烦道:“这次的事情办好了,上头就会把那人带来让你们见上一面,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到时你就知道了!”

    云锦拥紧了古琴,就像是拥抱生命,泪水不止:“好。”

    笑灵怒灵搞定云锦就从岩洞中出来,笑灵瞥了一眼洞口,冷笑一声,满是鄙夷:“蠢女人!”

    怒灵道:“难道真要把尚兰舟抓来让他们见面?”

    “见面?嘻嘻,笑话,要是让云锦见到了尚兰舟,她心愿一了消散了,谁还给我们抓人去!”笑灵依旧笑着,只是冰冷阴森,“那尚兰舟不好好地在外待着,回来作甚,寻死么!”

    那日海月节,他们就已经暗中查探过尚府,不仅发现了尚兰舟是云锦要找的人,而且还发现了花橙。由于花橙体质特殊,于是想要抓了他贡献给尊主讨点好处,所以暂时没有去管尚兰舟的事,可是哪里知道半路杀出个林朗坏了他们的好事。

    “杀了他?”

    笑灵瞥了怒灵一眼:“云锦与那拨人已经接触过,要是他们告诉了云锦,那时云锦还会帮我们抓人?!所以与其杀他还不如抓了他,拿他威胁云锦不是更好?嘿嘿!”

    怒灵点头表示赞同:“好主意!”

    尚府这边,尚兰舟已经醒了过来。他推开下人端上来的汤药,拿起搁置在一旁的云锦画像,苍老如枯树的手扶上云锦的脸,双眼不禁又湿了。他为一旁的花橙:“锦儿她怎样了?她为何成了恶灵,为何会残害镇中无辜的百姓?”

    花橙将从老者打听来的事一一讲给尚兰舟听。末了,他还是不信这个和蔼可亲的尚爷爷会是他人口中的负心人,可云锦的等待老者的鄙夷都一一告诉他这应该是事实。

    “尚爷爷,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

    尚兰舟长叹一声:“哎,锦儿,你为何如此傻。我不是跟你说了么,不要再等我,你为何不听?”

    尚兰舟从床上下来,带着花橙林朗进了隔壁书房。他从书桌下面拿出一长方形盒子。盒子之中放着一卷画像以及一把古琴。

    苏时语朝那古琴多看了两眼,这才发现这琴同云锦弹奏的琴是一模一样的。

    尚兰舟从盒子中拿出画卷,展开一看。只见上面画的依旧是云锦,一袭蓝衣,席地而坐双手抚琴。尚兰舟将两张画像摆放在一起,两幅画中的云锦,都是栩栩如生宛若真人,只是一个明眸皓齿浅笑嫣然,一个却是满面愁容泫然欲泣。

    尚兰舟看着画中的女子:“四十多年前,她十七岁,是大家之女,美丽动人琴倾雁回,受众人爱慕。我却只是一没落商家后裔,无人问津。我们打小相识相恋,她家也不嫌弃我的身份赞同我们在一起。可我年少气盛,不甘如此一生,便跟随着叔父外出经商。离开之前我约她在沽雨亭,告诉她此事,并让她忘记我再觅良家。从此我就离开雁回镇,直到现在才回来。却不想……”尚兰舟已然说不下去,“锦儿,何苦,你何苦……”

    事情已经明了。既然尚兰舟离开之前告知了云锦,也就没有负与不负的说法了。云锦后来的等待都成了她自己的事,能对此负责的,只有她自己。只是尚兰舟为了自己的事业,抛弃了爱情。云锦为了爱情,抛弃了自己的一生。这样的取舍,总是让人伤感又无奈。

    “带我去见她吧,既是因我而起,也该因我结束。”尚兰舟抱起盒子中的古琴,细细抚摸。这是他们当年的定情之物。多年来,他都把这琴带在身边,时常拿出来擦拭,以至于四十多年来都没有一丝陈旧之色,还如当年一般红润。

    他耳边又隐约响起了云锦轻灵的声音:“兰舟,这两把琴是我命雁回镇最好的工匠打造的,一模一样。我给它们取了名,一把叫凤锦,一把叫鸾舟。”

    “兰舟,你拿着凤锦,我拿着鸾舟。”

    “从此以后,我便只弹鸾舟。”

    “兰舟,我会等你的,一直等到你回来。”

    尚兰舟闭上眼,泪水滚落下来。

    原来多年来,他们谁也没有忘记谁的。

    苏时语鼻头发酸,她出了书房,见着百里明铮站在书房外。他背对着书房,微仰着头看着阴沉的天空,背影落寞清冷。

    百里明铮似乎感应到苏时语的目光,他清声道:“又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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