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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血海飘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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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接道:“以我看,那本秘笈可能是‘天外神魔’独孤长明或‘大雷音寺’的枯心和尚留下的。”

白衣客道:“姑娘,何以见得?”

轿中人道:“因为那秘笈上所载武学,能克制这两种‘寒星’绝学。”

白衣客道:“姑娘料错了,在那十六个字下面是有四个字,那应该是当初手著这本秘笈之人名号,那四个字既不是枯心和尚也不是独孤长明,而是‘抱玉书生’。”

轿中人诧声说道:“‘抱玉书生’,这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武林中何时有这么个人?”

白衣客道:“也许他是位百年前的异人。”

轿中人道:“可能,百年以前的人我知道的不多,只是有名的人我也知道。怎么就没听说过……”

白衣客道:“姑娘,有些人不好名,有些人终生隐于山林,不为人听知。”

轿中人道:“那倒也是,不过错非是我,换换别人对你这种无师自通的说法是不会相信的。”

白衣客目光一凝,道:“怎么,姑娘!”

轿中人道:“你会武,你应该知道,武学不比别的,是需要有人指点的,无师自通的事并非没有,或有所得,但不可能有大成,也就是说不可能像你这身所学那么高绝……”

白衣客神情为之震动,他刚要说话,轿中人已接着说道:“不过也有一种例外,那就是禀赋绝佳天份特高的,像你,以我看你的禀赋很好,人也十分聪明,无师自通而有大成是有可能……”

白衣客神情微松,暗暗吁了一口气,但他也向着软轿投过歉然、愧疚的一瞥。

轿中人话锋忽转,道:“不谈这些了,告诉我,你真是临出城的时候看见温少卿在这儿追杀人,来看个究竟才碰上温少卿的么?”

白衣客微一点头道:“是的,姑娘。”

轿中人道:“恐怕你没留意,这儿离城门不近,又有房舍挡着,人在城门处可看不见这儿。”

白衣客呆了一呆,脸上微红,道:“姑娘,我是听见这儿有人呼叫……”

轿中人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听见有人呼叫,而说看见温少卿在这儿追杀他的‘黑衣使’?”

白衣客说道:“我只是把我所以到这儿来,怎么碰见到温少卿的原因告诉姑娘,并没有那么多想。”

轿中人道:“你要知道,你这么替人挡着、遮着,人家可未必领你这份情啊。”

白衣客脸猛然一红,道:“这个,姑娘……”

轿中人道:“别这个,那个的了,告诉我,是不是温少卿不让你出城,把你找到这儿来的?”

白衣客双眉一扬,道:“姑娘似乎不必计较……”

轿中人道:“我为什么不计较,在‘大相国寺’前我是怎么说的,准敢犯你,就是跟我冷月作对,温少卿他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白衣客道:“姑娘冤枉他了……”

轿中人道:“我冤枉他了?你还护着他,替他说话,你这个人真是少见,要不是你有一身高绝所学,能破这两种‘寒星’绝学,他非杀你不可,你还一味地护着他,替他说话,我真不憧……”

白衣客说道:“姑娘,我好好的,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

轿中人道:“要不然你以为我会放他走么,他把我接到‘龙庭’之后一转眼就不见了,当时我没在意,也没想那么多,直到后来我才醒悟他是背着我找你去了,我既气又急,找遍了大半个‘开封’最后才找到这儿来,在路上我就决定了,他要是伤了你,哪怕是毫发之伤,我不惜跟他温家闹翻,也要找他要回来,而且是加倍索还……”

白衣客心中激动,表面上却淡然说话:“姑娘的隆情高谊,让我感激……”

轿中人道:“你是怎么回事,不是言谢就是感激,难道你只会说这两句,难道我就稀罕你这两句?”

白衣客毅然说道:“姑娘,我说的是实情,假如为我伤了姑娘跟温家多少代的交情,那我会终生难安。”

轿中人道:“我却不在乎,你不安个什么?”

白衣客歉然道:“姑娘或许可以不在乎,而我却不能不……”

“慢点,”轿中人突然轻喝一声道:“温少卿他究竟对你说了些什么?”

白衣客道:“姑娘是指……”

轿中人道;“别问我指什么,你只告诉我温少卿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白衣客道:“姑娘,他并没有对我说过什么……”

轿中人道:“一句话郁没有说么?”

白衣客道;”那倒也不是……”

轿中人道:“还是呀,他究竟对你说了些什么呀?”

白衣客道:“姑娘问的是……”

轿中人道:“你别问我为什么要问这个,你只告诉我他对你说了些什么就行了。”

白衣客迟疑了一下,道:“他告诉我姑娘是他的未婚妻……”

轿中人道:“这是他说的?”

白衣客道:“是的,姑娘。”

轿中人道:“还有呢,他还对你说了什么?”

白衣客道:“他要我永远别再见姑娘,如此而已。”

轿中人冷笑一声道:“怪不得你对我这么客气,这么生份,温少卿他竟敢……你相信么?”

白衣客道:“姑娘,难道有什么不对么?”

“不对。”轿中人冷哼一声道:“你上轿来好么?”

白衣客微微一怔,道:“上轿?姑娘是要……”

轿中人道:“你跟我一起到‘龙庭’找温少卿去,当面问问他我是不是他温少卿的未婚妻。”

白衣客讶然说道:“难道说姑娘不是他的未婚妻?”

轿中人道:“我不愿意说什么,说了你也未必信,最好你跟我一起去当面问间温少卿去。”

白衣客默然未语,半晌,始接道:“温少卿他用心良苦……”

轿中人道:“用心良苦么?他简直卑鄙,我更认为他是败坏我的名……”

白衣客截口说道:“姑娘,究其根本,他无非是深爱姑娘……”

轿中人道:“连你也护着他,帮他说话?”

白衣客道:“姑娘,我说的是实情。”

轿中人冷哼一声道:“我对他可没有好感。”

白衣客道:“至少他深爱着姑娘,这不是罪过。”

轿中人道:“爱原非罪,情也非孽,但他不该……我不管,我非要他当面澄清不可,小翠。”

那叫小翠青衣姑娘忙应道:“婢子在。”

轿中人道:“你到‘龙庭’去一趟,叫温少卿到这儿来见我。”

那叫小翠的青衣姑娘答应一声便要走。

白衣客忙道:“小翠姑娘,请等一下。”

叫小翠的青衣姑娘站在那儿没动,睁着一双美目凝望着他。

白衣客转望那低垂轿帘,问道:“姑娘,可容我说句话。”

轿中人道:“你还有什么不能说么,说吧。”

白衣客平和地道:“姑娘既然不是他的未婚妾,那就算了……”

“算了!”轿中人说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这次我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那会惯了他的下次。”

白衣客说道:“姑娘不是世俗女子,不是心胸狭窄、不能容人的人……”

轿中人道:“你何不干脆说我小种小气,心胸狭窄,不能容人。”

白衣客说道:“那我可不敢,姑娘绝代红粉,出身大家……”

轿中人道:“你这是捧我,还是损我?”

白衣客道:“姑娘知我,何作此问?”

轿中人道:“你真这么看重我么?”

白衣客接道:“在我心目中,姑娘是当世唯一的奇女子。”

轿中人道:“那我可不敢当,其实我也平凡得很,跟世上一般女儿家没什么两样……”

顿了顿,接道:“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可是我不能让你认为我是个心胸狭窄、小种小气的女子,再说我愿意依你,顺你……小翠,不用去了。”

小翠应道:“是,姑娘。”

轿中人接着说道:“今天要不是你,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绝不会饶了他温少卿,其实我也只是想让你相信,我家踉温家仅仅是世交,除此别无其他关系……”

白衣客道:“我相信就是。”

轿中人道:“只要你相信就好,其实别说我不是他温少卿的未婚妻,就算我是他温少卿的未婚妻,那也只父母之命,再说我也还没进他温家的门,我爱怎么样就怎一样,想喜欢谁就喜欢谁,他管得了么。”

白衣客没说话,这叫他怎么说,又叫他说些什么好?

轿中人接着说道:“对你,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也不打算瞒你什么,真要说起来,温少卿他并不算无中生有……”

白衣客目光一凝,但没说话。

轿中人道:“你知道,我家跟温家是世交,他家有他那么一个儿子,我家有我这么一个女儿,两家的长辈们也都有意思结这门亲事,都认为我跟他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假如结了这门亲事,我家跟温家等于成了一家,对内,等于是亲上加亲,对外,等于掌握了天下武林,那该是再适合、再好也没有的了……”

白衣客脱口说道:“的确,姑娘,这的确是再适合、再好也没有的了。”

轿中人道:“怎么,连你也这么想。”

白长客猛悟失言,不安地道:“姑娘,我说得是实话,我不敢说世人都会这么想,难道姑娘不……”

轿中人道:“我可不这么想,我压根儿就不愿意。”

白衣客道:“姑娘只是不愿意,但也不能否认这是再适合、再好也没有的事。”

轿中人道:“我不跟你辩了,你除了会惹人伤心,惹人难受之外,似乎根本就不会别的……”

顿了顿,接道:“凭心而论,温家二老对我不错,对我比对自己的女儿还好,简直就把我当成他温家未来的儿媳妇,时常派人接我到他家去玩,而且一留再留,一住就是十天半月,像这一次就是温家二老派人接我来玩的,可是这一次我却连住都没住……”

白衣客道:“姑娘这样会让温家二老伤心的。”

轿中人叹道:“你还……你只知道我伤别人的心,你就不知道谁伤我的心?”

白衣客没有说话。

轿中人轻叹一声又道:“事到如今,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谁叫我……好在我压根儿也没这个意思!”

白衣客仍没说话。

轿中人话锋忽转,问道:“如今你大概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对么?”

白衣客迟疑了一下,微一点头,说道:“是的,姑娘,我已经知道了,姑娘是‘冷月’主人的令媛。”

轿中人摇头道:“你错了,我是‘冷月’主人的孙女儿。”

白衣客呆了一呆,道:“怎么,姑娘是……”

………………………………………

第十章 情真且痴

轿中人笑道:“‘冷月’主人是我奶奶,我父母去世都早,我是我奶奶带大的。”

白衣客“哦”地一声道:“原来‘冷月’主人是姑娘的祖母,我还当‘冷月’主人是姑娘的令尊呢。”

轿中人笑道:“世人知道‘寒星’主人的多,但知道‘冷月’主人的,除了‘冷月’家之外,还只有你一个。”

白衣客道:“谢谢姑娘,我深感荣幸。”

“荣幸?”轿中人道:“真的么,世人皆知,‘冷月’、‘寒星’为当世两大魔头,凶名满天下,煞威震武林,黑白二道,正邪两途,无不闻风丧胆,敢怒而不敢言,而我是‘冷月’主人的孙女儿,你对我作如何看法,能说说么?”

白衣客道:“事实上我并没有觉得姑娘有什么可怕的。”

轿中人道:“那只是对你,你也别避重就轻,避实就虚,说实话,以我看你,一定很懊悔认识我,从知道我是谁那一刻起,就开始鄙视我,巴不得能躲得我远远的,对么?”

白衣客道:“姑娘这么想么?”

轿中人道:“你不好说我替你说。”

白衣客双眉微扬,淡然说道:“我没有什么不好说的,的确,’冷月’、‘寒星’为当世之两大魔头,凶名慑天下,煞威震武林,世人畏惧在外,痛恨在内,无不敬鬼神而远之,然而那只是‘冷月’主人跟‘寒垦’主人,下一代是无辜的……”

轿中人道:“你是这么个看法么。”

白衣客点头说道:“是的,姑娘。”

轿中人道:“可是世人背地里却称温少卿为魔子,称我为魔女。”

白衣客说道:“那是二位的上一代使然,责不在二位。”

轿中人道:“事实上人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多少会染上一些恶性,沾上一些魔气……”

白衣客道:“那是后天的环境使然,而人性之初却是善良的。”

轿中人说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么?”

白衣客道:“是的,姑娘。”

轿中人道:“你认为我的本性也是善良的么?”

白衣客道:“何只是姑娘,世上每一个人的本性都是善良的。”

轿中人说道:“这么说,温少卿的本性岂非也是善良的。”

白衣客道:“是的,姑娘。”

轿中人道:“那么,我奶奶跟温少卿的爹娘呢?”

白衣客道:“当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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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中人道:“谢谢你,其实,要以我看,我奶奶根本不是个魔头,她老人家甚至不是个凶恶的人,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我奶奶更慈样的人,她老人家不过是痛失子媳,受了打击,性情有时候暴燥怪异,行事也只管自己的好恶而已,事实上她老人家没有杀过一个人,我就不明白武林为什么会那么怕她。”

白衣客道:“姑娘该知道,世人的唇舌是最厉害而又最卑鄙的东西,有根多人在唇舌之下蒙上不白之冤,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他两眼微有红意,住口不言。

轿中人没留意他的异样表情,径自又道:“我有同感,我一直为我这魔女的称号叫屈……”

白衣客道:“其实,姑娘,但能仰不愧于天,俯不付于人,又何在乎世情之毁誉褒贬。”

轿中人说道:“谢谢你的明教,从今后我不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可是我要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

白衣客道:“我不认为姑娘是个可怕的魔女。”

轿中人道:“真的么?”

白衣客谊:“姑娘知我,不该作此问。”

轿中人话声忽起颤抖,道:“有你这一句,我就知足了,只要你不认为我是个魔女,无论世人拿什么眼光看我,我全不放在心上。”

白衣客没有说话。

轿中人说道:“如今你也知道我并不叫‘冷月’了,对不?”

白衣客道:“是的,姑娘。”

轿中人道:“那你不问问我叫什么?不想知道我叫什么么?”

白衣客道:“我自己没把姓名告诉姑娘……”

轿中人道:“踉你,我不计较,我告诉你,我复姓令狐,双名瑶玑。”

白衣客道:“令狐瑶玑。”

轿中人道:“是的,俗么?”

“不,”白衣客道,“绝美而雅。”

轿中人道:“是么,是奉承还是……”

白衣客道:“姑娘该知道我不擅此道。”

轿中人令狐瑶玑柔声说道:“只要你认为不俗我就知足了,你想看看我么?”

白衣客神请一震,忙道:“姑娘,我不敢。”

“不敢?”令狐瑶玑问道:“为什么?是怕我吓着你吗?”

白衣客道:“姑娘说笑了,听说除了亲人或近身的人外,姑娘向不以真面目示人……”

令狐瑶玑轻“哦”一声道:“你听说过我么?”

白衣客道:“不瞒姑娘说,我一踏进武林,就听到有关姑娘的种种传说了。”

令狐瑶玑道:“他们是怎么说我的,说来说去想不离魔女那两个字,对不,魔女自然不会美到哪儿去……”

白衣客道:“世人说姑娘是个魔女固然不错,可是世人也说姑娘风华绝代,笑艳无双。”

令狐瑶玑道:“真的么,不是既凶又丑,夜叉般的模样。”

白衣客道:“我没有听人这么说过。”

令狐瑶玑道:“这就怪了,他们从来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我风华绝代,美艳无双。”

自衣客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令狐瑶玑道:“他们这么说我,以你看呢?”

白衣客迟疑了一下,道:“我也作如此看法。”

令狐瑶玑娇笑说道:“你倒会说话啊!现成的话嘛,我看你会失望……”

白衣客淡然一笑,说道:“姑娘错了,我从不以貌取人。”

令狐瑶玑道:“好一个从不以貌取人,这么说我要是长得‘无盐膜母’般丑陋可怖,你也全不在意了?”

白衣客道:“我结交的是姑娘的人,并不是姑娘的容貌。”

令狐瑶玑道:“好好色、恶恶臭,人同此心……”

白衣客说道:“那是一回事,姑娘,交朋友又是另一回事。”

令狐瑶玑道:“我问你,你知道我为什么除了亲人跟近身的人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么?”

白衣客道:“我不知道。”

令狐瑶玑道:“你信不信,就连温家二老跟温少卿都没见过我的真面目。”

白衣客呆了一呆道:“这我倒没想到……”

令狐瑶玑道:“他们都见过我,但见到的只是一张制作精巧的人皮面具,而这张人皮面具的面目也不恶,真正见过我的真面目的,只有我奶奶跟我已经过了世的爹娘……”

白衣客道:“姑娘为什么……”

令狐瑶玑截口说道:“我无意故作神秘,我所以不以真面目示人,是因为我自己立有一个誓言……”

白衣客道:“姑娘立有一个誓言?”

令狐瑶玑答道:“是的,你想知道这誓言是什么样的吗?”

白衣客道:“我不敢求,但假如姑娘愿意说……”

令狐瑶玑道:“你也愿意听听,是不是?”

白衣客有点赧然地点头说道:“是的,姑娘。”

令狐瑶玑道:“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绕着圈子说话,这一点让人不敢恭维。”

白衣客窘迫地笑了笑,没说话。

令狐瑶玑道:“我要是把这个哲言告诉你,不知道你会不会不愿意看我……”

白衣客问道:“姑娘的誓言跟我是否愿意看姑娘有关系?”

令狐瑶玑道:“在我看你不会因为我把誓言告诉了你而不愿看我,在你那就不得而知了。”

白衣客一时不明白令狐瑶玑何指,没敢冒然接话。

令狐瑶玑却道:“你要是不愿意看,我不勉强……”

“不,”白衣客没工夫多想,他不忍令狐瑶玑伤心、受窘,当即抬头说道,“姑娘请说,不管怎么,我看姑娘就是。”

令狐瑶玑道:“真的么?”

白衣客道:“只要是我说出来的话,都是真的。”

令狐瑶玑道:“你不懊梅?”

白衣客道:“我没有什么可懊梅的,大丈夫一言既出……”

令狐瑶玑似乎难忍激动,截口说道:“那么让我告诉你,我只以真面目对我的夫婿……”

白衣客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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