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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新的一天开始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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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不怕敌人,不怕困难,团结战斗,勇敢向前,向着胜利勇敢前进,向着胜利勇敢前进,前进,前进。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学生们四人一排有二三百多人跟浩浩荡荡旁边跟随着几个女老师由远而近走了过来,前边打队旗的是个脖子上系着红领巾胳膊上别着三道杠的一个男学生,前面的学生他们大都带着红领巾,队列走得比较整齐显得雄赳赳昂昂的样子,队伍是按年级顺序排列下来,最后面的是一年级的学生。这些一年级的小学生小脸唱得通红,声音还比较嘹亮,但是他们脚下的步伐不太一致,走得有些零乱,这些孩子还不大习惯在行进中唱歌,队伍中有几个淘气的孩子一边走还在一边挤眉弄眼地逗笑。
  “吴老师,您看今天天气好孩子们都出来春游了。”
  “可不是,这么好的天气,孩子们也该出来玩一玩了。
  这时街上的车辆不太多,马路上穿着蓝制服戴着白套袖的交通警截住四面的交通让学生们先过去。两位老人就一边等待放行,一边站在路口看学生们走过去。ωωω;UМDtxt。còm》提供uМd/txt小说
  “宇老,您看哪个打旗子的学生就是钟离教授的二儿子,您再看他身后的第一排,那就是淳于秘书长的小儿子,这就是咱们胡同孩子上的那个小学的学生们。”吴老师指着走过来的学生们对宇文先生说,他忽然伸出手朝着中间队伍里的一个学生招了招手,那孩子只是会意地朝他笑了笑,就随着队伍走了过去。
  宇文先生仔细一看,可不是吗,自己的两个孙子,穆天雄刚上学的三个女孩,胖子图钦孙子也都在队伍里面,队伍里最显眼的就是卜主任的老儿子,模样与他爹一般无二,只不过小了一号,个子比别的学生高有一头,神情比同走在一起的学生略显老成一点,他没有在唱歌而是一边走,一边吸进呼出鼻筒里的两筒黄鼻涕。很长时间,这一队学生在警察的指挥下走过了十字路口,向北海公园走去了。绿灯一亮,两位老人就又骑上车向回走。
  “宇老,您看现在这孩子多幸福,到了上学的年纪就可以上学了。知道的是也多,您看这么小就知道什么是共产主义了。我小时候家里没钱上不了学,我的孩子虽然工作了,但是没什么文化,就看我孙子这辈了。”吴老师满怀希望地说道。
  “是呀,现在孩子都能上学接受教育,有了本事都能为社会做贡献,而且现在的社会人人平等,工作同工同酬,离实现共产主义的按需分配只有一步之遥。这现在的社会比起旧社会真是有了一大进步,您这一代会更比一代强。”宇文先生很认真地说,接着转了话题又对这位老人说道:“吴老师,我是真羡慕您这习武之人,您现在又是武协的理事,您看您有时间教一教学生,即锻炼了身体,又传播了武艺。我看您这晚年生活就挺好。”
  “不过您不知道我年轻时,那时年轻好胜,在这件事也栽过跟头。不过现在年纪大了,阅历也多了,咱们这年岁就是打打拳练练剑锻炼锻炼身体。这么多年我也捂出来一个道理:练武不是争强好胜的手段,也不能像过去给人看家护院来谋生,我会这点东西,是我们祖宗传下来一样宝贝。我也希望在这有生之年把它传授出来,把它发扬光大,做点有益于武术的事。”这位老人说得似乎有些感慨的样子。
  “秘书长不是一直说想跟您学一学打太极拳吗?”宇文先生问道。
  “噢,他倒是提起过几回,可能他总是太忙没有时间。对了,秘书长那天还和我提起有没有认识不认识什么名医的事那,我这人从来不看病,那认识什么名医呀。”吴老师说得有些很为难的样子,他又向宇文先生问道:“您看看有没有认识什么有名的中医,咱们都是街坊给介绍一下。”
  “上次您忘了,他想找一个过去给皇上看过病的医生,咱们哪认识皇帝的御医呀,现在皇上早就没有了,哪找得着什么御医。不过我有一个老友,是一个中医。当然不是四大名医,在京城过去也有名气。我们常来往,经常到我这坐坐。这两天可能就来,他要是来了咱们一块儿去秘书长家,给他看一看。年岁大的人都有点儿毛病,我看和您一起打拳练气功,他什么病全好了。”宇文先生的一席话说得吴老师满脸笑容,不住地连连点头。
  “宇老,您这话说得对。中医讲脉络,咱们讲穴道,他要是跟我练,只要打通他的穴道,什么胳膊痛腿痛那毛病就全没啦,都不用吃药打针。”吴老师说得有些眉飞色舞的样子,不由地伸出两只布满老茧的手指对宇文先生说:“我这二指禅的功夫也有好几十年了,说起来这也是我们家传的绝活。”
  “那是,您的功夫绝非一般人比得了。”宇文先生对此深信不疑,并非常肯定地说道。老人说着,又想起吴老师说的事,就问道:“噢,对啦。刚才您说给秘书长看病的事,我想起来了,我那朋友一般都是星期四到我这来,哦,今天正好是星期四,没准他就来。他早晨出来遛弯,上午就顺便到我这坐一坐。要是他来了,这秘书长白天要是不在家,那怎么办?”
  “您不知道,这些日子秘书长不知为什么经常在家,好像心情不大愉快。过去他家的大门紧闭,这些日子老开着。只要一看他们家大门开着,那他一定在家。今天您跟我走,咱们走后街。您从西口回去,正好看好一眼。”吴老师说着,和宇文先生往回骑。
  两位老人说着聊着骑着车很快就回来了,他们走街从胡同的西头拐了进来。淳于秘书长的院是西头北面的头一家,吴老师的家是南面的第二家同淳于秘书长家是斜对面,果然,淳于秘书长家新漆的大门敞开着。吴老师先下了自行车,然后用手指着门,对宇文先生说道:“您看,他家大门开着呢,秘书长今天一定在家,不信您朋友来了,咱们就一块去看看。”
  宇文先生笑了笑,点了下头。
  吴老师就对宇文先生说道:“那明天早上还在公园见。”
  “行,还是那时候。”宇文先生答应道后,接着骑着自行车向东头自己家门骑去。
  宇文先生骑着车向东面骑,一抬头就看见胡同的影壁前的空地上有一个人拿着铁锹在干活,从那人看那细长的麻竿儿身材就知道那人是大杂院的房东梁丘福禄。宇文先生骑着车过来后一看正是他,他一个人正在一块铁板上用铁锹在上面和着麻刀灰。
  梁丘福禄听见宇文先生自行车链子蹭在链子上的挡板发出“磁拉、磁拉”一下的、一下的响声,他没有回头就知道是宇文先生刚从公园回来,高声地说道,“宇文大哥,您回来啦。”
  “啊!这刚回来,您这一早就忙上了哪。”宇文先生骑车过来客气地回答道,然后捏了一下车闸,下了车。宇文先生看到他身上还蹭了不少白灰,就推着车走过来问道,“天气这么好,您不出去溜溜。怎么大早晨起来就和上泥,干起活来了?”
  “这大兄弟,您老可是个闲在人,我们可比不了您。这一大早我们就得干起活来,我们可算得上是劳动人民。”这时从他家大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女人沙哑大声说话的声音。
  一听这人说话的口气就知道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宇文先生侧过身一看,说话的正是梁丘福禄的老婆。老人心想:这个女人说话没有任何遮拦,也不怕讨人嫌,平常说话嗓音是粗声大气的,像个老爷们似的,天天抽这大旱烟把嗓子都抽哑了,还在那嚷嚷呢。宇文先生微沉着面色说道:“这没错,现在干活的都是劳动人民。我们是老了,不能干了,就成了闲人了。”
  “您老见怪了,不是那意思。”她哈哈地笑了一下,露出一嘴燎得黑黑黢黢的碎牙。这个女笑着,手中擎着一个黄铜锅玉石嘴的旱烟袋,烟杆上面系着一个小烟口袋,扭搭、扭搭地走了过来。她过来后又朝宇文先生笑了一下,说道:“我这人刀子嘴,豆腐心。您瞧,这一大早,小六子他妈就找我们,说一夜的雨把他们家的床都浇湿了,顶棚也塌了,还要我们赔偿他们损失。什么损失?我们还没找他们呢!他们家的几个小崽没事就上房,不但上房还净偷我们树上的枣吃,我们的房子全让她们孩子给踩漏了。我们不找他们理论吧,他们今天却一大早就和我们吵吵起来了。您看,这一早上我嗓子都给她吵哑了。可是,这吵吵归吵吵,我们还是先给她们家修房。”她不依不饶地说了这一大堆话,声音似乎更加沙哑,她先“吭、吭”地咳嗽了两声,随着往地下“啪”地吐了一口痰。
  这个老婆子个子不算矮,人长得又干瘦又黑,可那头发却如同蒿草似的长得密实实,还很黑。她这女人更好抽烟,烟袋基本一天不离手,而且很时髦,爱洁净,爱穿黑衣服。由于头发经常地洗和烫,在火与碱的洗礼下不用梳理就成了干杈杈爆炸式的时髦发型,每一根头发丝就跟钢丝似的地向外立立着,毫不夸张地说是一个大刺头。由于这个女人的厉害劲儿和她那身的装束,因此她就成了这个胡同里远近闻名的母夜叉。
  宇文先生几乎无法接受她的举止言谈,看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再加上她那一身黑衣服,简直就像一个农村跳大神的老巫婆。宇文先生作为有房产的人似乎理解他们的处境,所以作为一个老邻居也就劝慰地说了两句:“你们一个是房东,一个是房客互相谅解,又都是老街坊邻居的,都谦让点儿,把事办了就得了。”老人不由地在心中暗自说道:这么多年你们难道就不知道,出租房子就是有这么多麻烦事。
  梁丘福禄并没有他老婆那样激烈的表情,只是“咳”地叹了一口气;伸着脖子往地上的灰里啐了一口吐沫,然后把铁锹往泥里一插,转过身来。大概他转身时快了一点,身体晃了一下才站住,两只小眼无神地瞅了一下宇文先生,但是没有说话。
  梁丘福禄今年六十有四,细高个儿,长脖,尖下巴,尖瘦凸起的喉结挑着一串松散的皮,看起来就好像是火鸡的长脖子似的。他这人抽烟多年,抽得面色蜡黄,再加上他瘪鼻子,瘪嘴,瘪脑壳,头上稀疏地立着一些干黄杂乱的头发,刚六十多岁的人就显得十分憔悴了。胡同里的孩子们送他的绰号是:老干儿呗。这绰号不但恰如其分,而且用的还是比较形象。他深深的眼窝里闪动着一对黑亮的斗鸡眼,眼睛虽然很亮,但却从未流露任何精明的眼神,而那眼睛里好像隐藏着十分戒备的目光。当他两只眼珠的在见到人时,总要趁人不备时上下打量一下来人,就好像他这个只有两个算盘子儿的破算盘也照样可以合计出来人的子丑寅卯来。不过平常他那一对小眼上下一动时,带动面部的肌肉露出的是充满着虔诚的幽默。他这个人一年到头不是夏天穿灰色对襟的中式褂子,就是冬天穿黑色对襟的棉袄,松散的衣服和他的两只大脚丫子走起路来左右晃悠,走路的姿势就好似风摆荷叶,若是风大一点就会被风刮倒了似的。可从他的今天的音容相貌一看就知道他过去是机警,很有主意的人,如今早以被生活磨练得成为性情随和,为人谨慎小心,没有任何棱角的一个人。他们这两人除了有个高矮之分以外,两人的体形基本长得一样,虽然一个人的头发干短杂黄,一个人的头发密实地有些乱糟糟的形同一个鸟巢各有千秋,但是他们的模样体形大致基本相当。要是晚上他们这两口子在路灯底下一站,那简直真就像是一对夜叉出游。而且这两口字都有同样的嗜好爱抽烟;一个抽纸烟,一个抽烟袋,由于抽烟抽的太多了,所以经常咳嗽吐谈。无论什么时候,只要胡同里一听见“吭、吭”的咳嗽声,再听见“啪”的一声吐痰声,就知道是他们两人来了。
  二
  梁丘福禄是这个胡同最老的老住户,算他住到现在也不知他是他们家的第几代传人了。梁丘福禄的年轻时从关里到关外倒腾点小买卖,小鬼子“九一八”事变占了东北以后,买卖做不成了,可不知怎么着就娶了这么个东北的媳妇带了回来,但是一直没有孩子。他们家从他父亲那就是单传,到他这辈还这么一个独苗,他父母一直盼着能见到孙子,可是一直未能如愿,至死都认为这媳妇这个女人是他们家的丧门星。他这人做不了大买卖,又没有多大能耐,过去也没干过什么正经职业,也就是东一笤帚西一扫帚瞎凑合,现在退休后能拿上二十来块钱的退休金,再加上点房租,他觉得两口人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所以总是乐呵呵。可是这几年由于他这破房子和房客那永远解不清的恩怨弄得他十分心烦意乱。原来这个院是一个三进大四合院,后院早已被他父母卖了,就成了这么一个两进的院子。卖掉的那个后院同现在这两个院是截开的,那院的人也不走这个门。这两口子住在这个院子的里院的北房五间,实际是原来大四合中院的北房,他们把前院所有的房子和他们住的后院东西厢房全部出租。他们这个四合院大概是建于明朝的末年,在这条胡同现在是最老的院子,他们的房子在这胡同里也是最破旧的。房屋木件的结构也已松散,又因多年失修屋顶上的瓦片经常脱落,柱角也已经糟朽了,所以他们院的那些间房子平常不是顶棚掉土就是椽子折了,再加上房顶的瓦片被孩子上房时踩碎了不少,天下一点雨屋里就漏。这老房子光靠修修补补怎么也不行,他老婆把手中的钱攥得又十分的紧,不舍得花钱雇人来修,他老婆有些亲戚们大都在关外的老家,所以家中没有任何人手来帮忙,什么是都他一人忙活,这和泥上房的活的确够他一呛。院里的人口是以几何数字在长,再加胡乱的改建这两个院已经完全没有过去那大四合院的模样了。除此之外,这里的住户多,孩子就多,每到节假日和星期天孩子们爱扎堆所以这里是胡同里最热闹的地方,这里也就成了胡同里问题最多的地方。
  梁丘福禄这个人见多时广,有点乐天派的样子,爱讲个笑话,他这人讲起各地的方言也是这胡同里的一绝。他的家过去有一家房客是天津人,他没事就学人家讲天津话,后来那家人家搬走了,他要是操起天津话的腔调讲起话来那他纯粹是个地道的天津人儿。从那以后,每当他老婆不知为什么事同街坊吵的不可开交时,他就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小眼睛朝着对方一挤咕,不管什么年纪的人,就他那沙哑带有些歉意的语气,操着天津腔,跟人家说:“您老瞧我了,您老瞧我了。”这句话后来成了他的口头禅,只要他老婆和别人一吵架他就用这句话来劝架。本来这话用天津味一讲就挺逗,经过他那么稍微有些夸张地表现听到后会感到更为可笑。这时人们很容易注意到他说起话时,长脖子下那一串皮就随着喉结上下的运动左右摇摆,这一部位奇妙的组合运动总会引得在场的人心里发痒想笑,使争吵的焦点逐渐到转移到他的身上,所以基本上每当他一来给劝架,这里和他老婆吵架的街坊一看到他这位稀奇古怪人的尊容相貌,再加上听到他那幽默似乎还带有无奈的语调,吵架的人也就学着他的腔调说:“得了,得了。瞧您啦!瞧您啦!”挤出人群走了,围观的人也就逐渐散去了。
  今天宇文先生看他那就像无精打采的样子,就像挨了霜打的茄子秧似的蔫了。宇文先生很是同情走过来就想和他聊一聊,开导开导他,让他雇两个人帮他趁雨季来临之前把房子修修,没想到他老婆一大堆闲话把老人的话堵住了。梁丘福禄刚想要说什么,他的话忽然一下子又咽了回去。原来,街道主任大佛弥勒挺着大肚子迈着八字步,费力地挪动着胖大的身躯迈过门槛从院子大门走了出来,他右手提着一个马匝,左肩上背着一个沉甸甸的蓝布兜子,里面大概装着一瓶水,他一出院门就看到影壁前有三个人,他那黄褐色半睁着的鹞鹰眼珠在看到这三个人时,他的眼神马上闪过一丝疑惑的神情,当他看到地上正要和的灰和麻刀时,他那红肿有些庄严的脸上很快就掠过人们无法察觉得一片得意的笑容。他走出大门举了一下右手中的马匝,哈哈一笑对梁丘福禄说道:“福禄老弟,我看你不愧为模范房东,能为咱们房客着想。我们房子的顶棚也有点阴水,你今天也给看一看修一修,我这出去开会。”
  “您这出去开会;老疙瘩他妈也不在家,门锁了,我们怎么去看。我们也不知道那屋子那处漏啊?”梁丘福禄的老婆抽了一口烟,斜插着腰,怪声怪气地说了这一句。平常这位主任对梁丘福禄的老婆很有意见,认为这个女人就是丑陋房产主典型的代表,没想到现在这些房产主还收房租剥削我们,现在这年头都是社会主义了,怎么会我们住的是他们家的房子还要交钱,这个问题他一直想不明白。可是他认为自己的身份不是普通的百姓,作为一个街道主任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也要执行国家的法令;但是每月应该月初交房钱他总要以各种的托词拖到月末才交。虽然他常和梁丘福禄见面经常说笑,以兄弟称呼,可是心底十分厌恶他们。梁丘福禄在旧社会里跑过买卖什么人没见过,对主任的这点心思几乎了如指掌,只是不便捅破罢了。可是他老婆不然对此非常不满,只要有机会就指指点点说点风凉话或挖苦他几句;要是这位主任从她身边走过,她总是要啐两口吐沫。这两人之间仇恨的指数随着年月的积累;越积越高。
  梁丘福禄朝着他老婆瞪了一眼,小声申斥地说了一句:“你别掺乎了,这早晨起来的事刚完。”然后,他小眼一眨巴,似乎很轻松地对主任说道:“老卜,我知道去年修过那地方,不就是后山墙那块儿吗,这我上午就能给它修好。”
  主任被他老婆抢白了这么一句,梗了梗脖子,忽地一下睁开了半睁地眼睛,本想数落一下这个婆娘,可是一听梁丘福禄一说,也就又把眼皮耷拉下来,心想:不和这女人一半见识。只是用半个眼角的余光狠狠地扫了一下这个黑衣女人,气哼哼地说道:“对!就是靠后山墙那漏。你们这老房子每年都得修才行呢。”他说了这一句话就向胡同外走去,可他刚走了几步忽然又站住了,他转过身子,很严肃地说:“正好你们两位都在,还有一个事,就是咱们院那棵大枣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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