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无坚不摧-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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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这些疑问，盖亚接下来所说的话，倒是没有让马加有太多的吃惊。
“实际上……如今存在的神明当中，倒是有许多，都曾经是人类当中顶尖的强者呢。”
……嗯，其实这种略带狗血的剧情，马加是早就想到了的，实际上，在之前的历程当中也曾经被提示过吧？有关圣罗兰学园的那时……
当然，就算没有那个提示，仅仅是现在，从马加所掌握着的实力来看，所谓“战力可以媲美神明的四战爵”这样子的存在，其实也并不算是有多出彩啦，而且从之前的某几次战斗来看，不仅仅是自己这边，就连赤月联邦通过所谓的“假学科技和黑雾石科技的结合”都成功制造出了足以同战爵……哦，不，是足以同神明抗衡的强大存在。
……这个倒不是马加替人家吹牛，实在是……那种强大而可怕的存在，如今应该正在他的双子星号上，而且一出现就是两个……
似乎知道面前的这些人们将要想些什么，大地神轻噏嘴唇一字一句吐出的，接下来的内容，倒是带着了那么些隐秘历史的成分。
“如果硬要说神明同人类的不同的话……那么，如今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现在的人类就算实力再强，也永远无法拥有神明永恒的生命呢。”
永恒的生命……么？这种逆天的存在……果然是只有神明才能够拥有的吧？
不过，为什么大地神会这么说呢？按照老套的情节，不是应该在实力达到一定层级后，就会自动获得永恒的生命和不朽的身躯么？
从开始对话到现在，所有人的疑惑都只来得及在心中转上一转，就又一次被盖亚的话语引到另外一层更深刻的内容上去，而这次，终于是有人再也按捺不住，弱弱地开了口。
“那，那个……永恒的生命……听起来好像很昂贵的样子呢。”
……所以说，就算是带了莉可出来，这个笨蛋小女仆也从来没有跟自己省过心啊！
比起马加那气急败坏的脸色，盖亚倒是一副好笑的表情看着这个怯怯的小女仆：“的确……从代价上而言，是很昂贵的东西……为了得到永恒的生命，而失去一些人类所最为珍视的东西，或许这样子的交易，在如今的你们看来，并不值得吧？”
……这倒是没错，不过……这样子的交易，值不值得先不去说，就算是想做，也总要有人肯将那种逆天的商品交易出来才对吧？
……等，等一下……
也就是说，神明所拥有的“永恒的生命”，居然是由其他的“某个存在”所特别赐予的么？！
“先不要打断在下的说话哦。”似乎看出马加要开口的模样，盖亚随便丢出的一个软绵绵的眼神又一次让马加陷入了浑身瘫软状态……当然，也可以理解为马加是个软骨头，总之，在看到马加一脸幸福地注视着自己的面颊后，盖亚也很人性化地脸红了一下，然后故意扭过脸去继续解释，“在那个年代，人类一旦达到那个层次，就会被那位伟大的存在召唤去那个地方，在那里接受那个的洗礼，最终成为‘神明’这样一个存在。”
……所以说，恶意卖萌和恶意卖关子是一样该被判处终身扮猫娘这样子的大刑啊！
对于盖亚所说的年代倒是很好理解，以大地神活跃的时间来看，自然是在万年前的那场大战之前就已经成为神明，并且拥有了极其强大的实力才可以，而那位伟大的存在，恐怕就是凌驾于所谓“神明”之上的巅峰存在了吧？而接下来的“那个地方”和“那个”的洗礼……好吧，马加觉得还是应该再仔细地询问一下以开启隐藏剧情或者史诗级任务。
“啊呀？难道说……你们这些人类就算达到这种程度的实力，也不会被人告知这些事情么？”
……盖亚那种惊讶地捂住小嘴的动作的确是很萌啦……不过，为什么马加总感觉这样子之后好像所有的过错都落在自己这些人身上了啊？
“如，如，如，如果是说那个的话……人家好像有听妈妈说，说，说，说过的呢！”
突然，少女莉芙露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马加的欣赏……咳咳，是冥思，冥思啦。不过，好像仅仅经过了这么短时间的熏陶，莉芙露也被盖亚传染到了……所以都说了，那个究竟是什么啊？！
“世界树。”
这一次说话的，居然是流亡，这一点倒是让马加很吃惊：为什么就连流亡都知道这样子的事情啊？要知道，老家伙可是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个宝贝徒弟说起任何有关什么世界树的事情才对……当然，自己和老头子见面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好好说过话就是了。
不过……世界树什么的，好像是听说过的名词啊。
“说起世界树的话……似乎，应该是在现在的弥赛亚才对吧？”
……好吧，为什么这一次连特蕾莎都会知道自己的疑问了呢？
“宾果！”盖亚很没神明风度地打了个响指，“就是那个了呦！在那里，接受了那个的洗礼，才会拥有永恒的生命，同时也就相当于得到了那个存在所承认的‘凌驾于人类之上的神明身份’。”
如今的马加暂时没有时间去考虑为什么莉芙露，流亡，甚至特蕾莎都会知道这段内容，比起这个，他更关心的，是“那个存在”的身份。
实际上，话题进行到这里，那家伙究竟是谁，不是已经呼之欲出了么？
“绿之……远大意识。”盖亚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带上了一丝尊敬，“星球的主宰之神，从有时间记载以来就存在于这颗星球之上的强大意识。赐予在下掌控大地之力的，正是这位伟大的存在。”
……嗯，这样子的话，似乎终于到正题了。
神明，原本就是由星球意识——哦，似乎那家伙更喜欢别人用“绿之远大意识”这个名字来称呼它。总之，所有的神明所谓“永恒的生命与掌控以太的力量”都是由这颗星球的意识所“赐予”的。
说是赐予，实际上并不是很贴切，按照大地神的话来说，倒不如说成是“解除封禁”要来的更准确一些。
人类……本来就是这个星球上最顶峰的生物，既然是最顶峰的生物，那么，为什么人类拥有的却是如此孱弱的身躯毫无特长的天赋呢？
答案很简单，因为，如今的人类，自出生伊始，就已经被“封印”了。
“接下来，在下所要说的内容，可是要开始进入最为重要的部分了哦。”大地神见到眼前的“人类”们陷入了群体冥思——嗯，当中是有一个在走神没错啦，不过无伤大雅——于是轻轻地加重了一点声音，将众人的注意力再次吸引过来。
“接下来的内容，就是有关万年前的灭世之战，以及这次的主要目的……许愿石。”
（啊呀啊呀……果然还是要用两章才能交代清楚么……恶意卖关子什么的……）
廿五 灭世之战的真实状况和人类最大的敌人
说实话，大地神盖亚那种柔到不能再柔的声音，倒是很适合马加上辈子世界当中的一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女主播。
倒不是说马加对神明心生亵渎啦……不过，能够将一个荡气回肠的故事讲解得柔肠百转，就算盖亚真的不是神明，只要献身以这份独到的声音演说一次，恐怕也仍然能够继续维持着广大男性的信仰吧？
当然，在品评声音的同时，马加也身不由己地“仔细倾听”了大地神所说的，有关灭世之战的故事。
灭世之战的起因，的确是因为人类之间爆发了大规模的战争没错，不过，如果仅仅是人类之间的战斗的话，相信这些个早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获得了永恒生命的“神明”们，应该并不会插手才对。
事实也正是这样子，起初的战争在这些神明看来，充其量也只是小打小闹，所使用的大多数也是人类能力范畴之内所具备的力量——之前也说了，如今人类的力量是被封印了的，不过，万年之前的人类实力虽然强大，却仍然是在星球意识的承受范围之内。
……所以说，溺爱孩子这一点无论在什么时间地点年代都是不可取的。
不过，让马加意外的是，他居然在这个故事里面，听到了另外一个传说的影子。
赤与蓝之神……以及……神造之神赫尔梅斯。
这个传说还是上一次马加在法兰王国卧床不起的时候，从希亚的口中得知的，如果不是盖亚在这个时候提及的话，说不准马加就已经将这段内容抛到脑后去了也说不定。
而且，按照盖亚的说法，这两位伟大的、凌驾于众多“伪神”之上的神明，在灭世之战当中，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
在人类终于将战争带入无法控制的局面后，首先按捺不住的是被绿之远大意识自人类选拔出来，用于保护这个世界不受人类过度破坏的神明们。
绿之远大意识赐予这些人类强大的，能够操纵这个世界本源以太之力的力量，以及永恒的生命，并不是单纯的付出，其中也有着必要的“交换”成分在内，而这交换的条件就是：成为神明之后的这些人，要在永恒的生命当中一直守护着这片大陆不受伤害，必要的时候，甚至……要对部分人类进行清洗。
当然，这种近乎永恒的使命虽然有些苛刻，在当时大陆一片祥和的时候，大多数被宣召的孩子……咳咳，好吧，是被选中成为人类守护者的神明们，还是愿意接受这一条件的，毕竟无论在什么年代，永恒的生命总是代表着无穷的诱惑。
可是，当神明们发现人类之间的战争由于投入了大量假学科技以及强大的战争机器后，开始变得不受控制，于是准备插手其中时，戏剧化的一幕出现了。
……嗯，怎么说呢？绿之远大意识貌似在签订合约的时候，忽视了一个小小的细节，那就是违约赔偿事宜……
当有一部分神明发现，参与战争并且应当被抹杀掉的人类居然是自己的亲戚时……哦，虽然说年代久远，不过什么家族啊王朝啊之类的东西自然总是能生存很久的，总之，在权衡再三后，这些神明当中终于出现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家伙。
显而易见的，他的背叛行为并没有得到任何惩罚，也因此，更多的神明开始蠢蠢欲动，并且选择加入了开战双方的其中一方去。
当然，能够达到人类巅峰层次的强者，当中心思干净的人必然不少，所以，大多数的神明并没有选择背叛绿之远大意识，而是采取了中立的姿态，尽可能地保持着双方的均衡，想要以这种均衡结束掉无谓的战争。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第一个神明的陨落。
采用当时最先进的假学科技，结合了神明所传授的，最为强大的刻文和能量，一批古代学者在经过坚持不懈地研究后，终于制造出了强大到足以和神明对抗的强大战争机器。
盖亚说到这里的时候，马加心里免不了要咯噔一下：要知道，那个“强大的家伙”如今可就在这位大地神目光所及的那艘飞行船当中啊！
……嗯，马加觉得自己有权保持沉默……
显然，当初的荒神铠甲所具备着的强大实力就已经足以匹敌神明，同时那难以破坏的强大防御更是让神明头痛无比，甚至到最后，在一些个神明的配合下，荒神骑士居然成功地斩杀了一名拥有着永恒生命和强大实力的神明！
永恒的生命……并不代表永远的存在！
当神明们终于明白了这一点后，他们开始变得疯狂了。
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对抗，到后来发展成了一见面就不死不休，动用庞大能量相互倾轧的死斗，原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神明们由于立场不同，居然也同普通人类一样，开始了大规模的争斗。
这种远远超出绿之远大意识想象的事情，最终还是让这个星球本源意识寒了心。
于是，赤与蓝之神参与其中，使徒依协莉丝与瑟莉丝，双双降临在这片大地之上。
后面的事情就如同希亚所说，两名使徒将代表着星球本源的白画石和黑夜石制成了“神造之神”，将大陆上一切可以影响到星球意识的人类，包括那些背叛了约定的神明在内，一并抹杀干净。
神造之神的庞大能量席卷了整个大陆，剧烈的动荡令大陆支离破碎，处于中立的神明们虽然并没有受到波及，可是，眼看着大片大片原本并不愿意参加进这次战斗的人们在大陆的动荡当中死去，这些神明却于心不忍。
最终，当弥赛亚十三骑士为守护弥赛亚不被大陆的动荡摧毁，不惜牺牲自身的性命以保全这片土地后，中立的神明们终于知道，自己这些人，到了该做些什么的时候了。
既然，神造之神是由黑夜石和白画石制造出来的，那么，要使它停下来，自然也需要黑夜石和白画石才可以。
黑夜石作为神造之神的中枢，自然是不可能再让他们得到，而白画石的碎片也已经伴随着大陆动荡，分散到了世界各地。
危机关头，被赋予了大地之力的大地神毅然决然地站出来，用自己所掌控着的，最为贴近星球意识的大地之力，同绿之远大意识沟通，原本绿之远大意识就不忍看到自己的孩子这样被抹杀，又加上盖亚的苦苦哀求，最终，星球意识将扎根于弥赛亚的世界树全部的能量释放出来，笼罩住这片大地，令大地不至于继续崩溃，并且指引其他神明们在这段时间当中找到了散落于各地的七块白画石碎片，许下了封印神造之神的愿望。
世界树能量耗尽，神造之神如愿陷入封印，大陆重归和平，可是付出的代价，却是极其沉重和高昂的。
近九成*人类被从大地之上抹杀，人类所有的智慧结晶，包括科技，知识，历史，几乎全部被抹杀殆尽，绝大多数人类强者丧生在这次的灭世之战当中，而等待着残余的，没有被神造之神抹杀掉的人类强者的，不是辉煌，而是黑暗。
不知是从哪一位神明开始，这些原本保持中立的神明们，终于开始执行绿之远大意识从一开始就赋予他们的使命：将人类的力量，遏制在一定程度之内。
收回拥有强大力量的神之刻文，抹杀过于强大的人类，摧毁一切可以影响人类进程的遗迹以及科技，尽管是极度残忍的举动，这一次，却再没有神明下不了手。
人类流的鲜血已经够多了，现在的人们需要的，不是战争，而是……休息。
“说到这里的话……我有一个问题。”
在盖亚柔和的语气都变得沉重无比，最后不得不停下来稍微缓和一下气氛时，马加第一个按捺不住开了口，“有关……黑雾症，以及人类的封印……难道，并不是出自‘神明’之手么？”
“以在下和这些‘神明’的实力，自然是做不到这种程度的事情。”盖亚微微点点头，面颊上流露出的是苦涩的笑容，“黑雾症……说起来也只是绿之远大意识对伤痕累累的自己，所进行的一种保护吧？”
这样说来的话，的确，在这一万年来，大陆上的人们有着由神明力量所凝结出的“玻璃渣”作为纯洁无垢的能源，只要不使用黑雾石，不发展黑雾石科技的话，黑雾症本来是不会产生的，而一旦人类再次碰触到这一禁忌，那么，黑雾症就是惩罚人类越界的最好手段。
……人类最大的敌人，不是自然，而是人类本身。
“那么，人类的封印呢？难道也是绿之远大意识做的么？”
这一次，对于马加的再次追问，大地神只是微微摇摇头：“之后的事情，就算是问在下，在下也不可能知道了呢，毕竟在那以后的一万年，一直到现在，在下都一直是在沉睡状态之中呢。”
“可是，这已经是发生在一万年前的事情了吧？”这一次开口询问的，是和马加一样了解有关“神造之神”这一内容的希亚，“按照传说，神造之神不是应该在每隔一千年的赤与蓝月光交汇之时就出来执行灭世的任务么？而且，如今的事情，和许愿石又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说，大地神大人就不要再摆出这种轻掩朱唇的诱人卖萌动作啦，再这样下去恐怕马加就需要用许愿石来维持自己的生命啦……
“真是没有想到呢……居然会有人类对神造之神了解到这种程度……”大地神的语气和她的表情一样惊讶，“的确，如果没有被许愿石封印掉的话，神造之神的确是会以千年一次的频率对人类进行清洗和抹杀，这也是这一次，在下所说的，和许愿石有关的事情呢。”
说到这里，盖亚神秘兮兮地将头凑前了一些，用极其轻微的声音说：
“那个……要复苏了呢……”
（……决定要奋发图强！要在七月份完本！……嗯，当然也不排除当中有再次偷懒的可能性。。。）
廿七 大地神盖亚的小计策和神奇道具长大蘑
带上了得自大地神的，颜色为黄色的许愿石，马加和后宫冒险团的众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踏上了归程……
（等……等一下啦！莫名其妙地就这么回去什么的……明明刚刚还在说赤月联邦进攻圣都的事情……）
好吧，显然就这么跳过一段关键剧情有些说不过去，那么，就从头到尾地再捋顺一次好了。
首先，得到了赤月联邦进攻圣都的消息，马加等人自然是义愤填膺地想要帮忙——当然，就算没有帮忙的意思，至少也要摆出这副姿态来吧？更何况马加等人如今也实在是对这些胡乱给自己添乱的联邦军很讨厌。
不过，大地神却拒绝了马加等人帮忙的要求。
“圣都这里和其它地方不同，更何况，就算在下失去了神力，可是，身为人类时的战斗力可是丝毫不弱于你们当中的任何人……”稍微顿了一下后，大地神又若有所思地用柔和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一脸沉静的霜叹，“当然，如果是万年前就存在的冰霜巨龙的话，或许就难说了呢。”
……虽然早就知道霜叹的年龄不能从外表和行为判断，不过，从大地神盖亚的口中亲自说出的内容，还是让马加大大地跌了一次眼镜。
如果说现在还只是大跌眼镜的话，等盖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掏出一枚泛着淡淡青光的晶体时，马加终于没守住自己好容易才接合一段时间的下巴。
第……第三块许愿石？！
没错，光是看着那个独特的许愿石规格和独特的许愿石形状，还有许愿石特有的许愿石光芒……这毫无疑问是许愿石没错！
……好吧，这样的特征，如果不是许愿石的话，马加才真要感到奇怪了。
“为……为什么明明就知道许愿石的事情，却偏偏隐瞒着拥有许愿石的事实啊？！”这一次，马加可真的是十分不满了，显然，对于对方想要用一块许愿石骗走自己两块石的行为，马加是万分之不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