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别玩我妈咪-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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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就活不下去了,所以我不敢让您看到,我觉得我好没出息,不过还好狱中的大姐劝我,我又想通了,我让您操心了吧。刚开始我是怨恨过您的,怨恨您会那样做,其实我也好想问爸爸一句,您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做呢?听说东昊为那件事打了您。我替他对您说声对不起,请您原谅他,他因为我才会那样,……他也是不好过的吧。”
艾可吸了吸鼻子,泪水滴在地上,“对不起爸,其实,在那里五年,每天做一些活,日子挺简单的……我很爱您,真的很爱很爱。”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艾可抿着唇,“爸,我该走了,我要去工作了,再见爸。”
下山的路上,苏霆安远远见到她们的影子,就已经跑了上去,蹙眉看了一眼艾可哭花的脸,蹲下抱起艾宝,“累了吧,叔叔背你。”
苏霆安看了一眼艾可,艾可别过头去擦了一下眼泪。
车上的气氛很闷,艾宝可能是有些累,这么小的孩子去墓地总是不怎么好的,但艾可总想着该让艾宝给爸爸磕头,艾宝在车上又睡着了,艾可先和苏霆安去把艾宝送回幼稚园。
幼稚园外,苏霆安打开车门,“上车,我送你去上班。”
艾可看了一眼腕表,下午两点,她看着苏霆安,“我想……一个人走走,我自己能回去上班的,你不用担心我。”
苏霆安蹙眉看着转身走开的艾可。
树上的夏蝉在叫着,天气热,艾可脱下了穿着上山的七分袖衬衫,掖在斜跨的休闲大包包上,一步步沿着路边的树荫离开。
上了公车,坐在最后面的位置上,想起许多往事。昏昏沉沉睡着。
“这位小姐,让一让。”有人动了她一下。
“哦?”艾可醒了,让开地方让旁边的阿姨下车,这才注意到,下一站就到地方了,双手按了一下脸,深呼吸,怎么就睡着了呢?
距离雷斯特很远的地方,艾可下了公车,步子还是那么懒散的摸样,伸手拢了一下碎发在耳后,捏着包包袋子抿着唇,走向雷斯特的方向。
也许是突然一下子静了下来,会感觉到浑身不舒服,在公车上睡的脖颈很痛,手腕搓到的地方也微微红肿起来,她摸了一下手腕,低头自言自语的对手腕说道,“你还真是较弱呢,你的主人可是劳苦命,以后还有你受的呢。”
说完,拍打了一下疼痛的手腕,继续走向雷斯特。
“对不起,我回来了。”艾可走进西餐厅,深深地对所有同事鞠了一躬,今天想起很多不好的事情,突然觉得这些每日相处的同事真的很好很可爱,突然,不想升职,不要他带有目的的给予,就在这里跟她们做西餐厅的一员,欢声笑语,这样的日子已经很不错了,在国外实习过,高层也有高层的难处,而她深知自己的弱点,不适合那些尔虞我诈。
“不要总是对不起对不起的挂在嘴边上,谁都会有事请假啊!都是同事,举手之劳。”欣欣倒了一杯冰水递给艾可。
艾可喝了一口,很凉快,或许,她是暴风雨中有处栖身的雀鸟。
欣欣回去吧台,突然看向艾可,“你快换上工作服,我才想起来,一个小时前,私人泳池那边打电话叫了两份面,指定叫你送过去。很奇怪,客人都不会饿晕过去吗,说你几点回来几点送过去。”
指定她去……
艾可含在嘴里的一块冰惊的从嘴巴掉回了杯子里,咳咳,一口水呛到了。
艾可摸了一下被水弄的冰凉的嘴唇,疑惑着会是谁叫她送去?如果是钱宁再找她麻烦,她会说清楚,她不想再做代罪羔羊,钱宁感情上的对手可以是很多其他女人,却不是她,她拒做羔羊。
第七十一章,想拥有你
换好了工作服,用冰凉的水洗了一把脸,精神十足的做好了与钱宁对抗的准备,端着两份面走向了私人海滩,越是靠近越是不安。
这座城市临海,雷斯特靠近自然风景区,附近的海滩,都被隔开,成为了私人海滩,只要客人出得起价,就可以全天的单独享受这片海滩。
微凉的海风温柔的吹在脸上、发丝上,艾可踩着细沙。
沙滩中央,一个偌大的高床,浅蓝色的真丝床品很奢华,床幔是海蓝色的,随着微风飘摆着,很美很梦幻。
旁边有两个精致的椅子,中间一个小圆桌,艾可将面放在桌上,感叹,有钱人的生活果真是惬意无比的。
攥着手里的餐盘,望着大海,她没有看到人。掏出小便签和工作服兜里的笔,写了纸条压在餐盒底下,便转身走了。
脚趾受伤还没有好,包着白色的绷带,踩进沙子里挺难受,刚走没多久,她就听到身后传来奇怪的脚步声,很有力急促。
她猛地站住,有些害怕,脊背发凉。
声音越来越近,她吓得大步往前走,步子有些急。
“站在那里不要动!”身后传来蛮横霸道的声音。
艾可只觉得脑袋嗡地一下,比中暑还要难受很多倍,非常头疼,今天,他应该非常忙碌的不是吗?
她当做没有听见,继续往前走,心扑腾扑腾地跳着,脸上火辣辣的热,脚踩着沙子,受伤的脚趾很疼她都没有知觉。
“该死,我叫你站住!”身后的人异常暴躁。
艾可自我催眠,听不见,真的听不见,不是在叫她,真的不是……
走着走着,几乎用跑的!
可是身后的人步子比她大,在她要逃跑的时候,强健的手臂扯住她的手,硬生生将她扯回身!
艾可被他攥住一只手在空中,她无力的仰头看着他冰寒的脸庞,她去打他,他便攥住她另一只手,紧紧地!
她恨恨地盯着他,不懂他为什么如此纠缠!
“走啊!跑啊!”纪典修吼她,发丝上的水珠滴在她的脸上,脖颈上,因为他们的距离是那么近,彼此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她是不敢呼吸的,瞪着眼睛倔强的看着他,脚怎么动都不行,因为双手都被他攥住,他的手掌很宽厚,很温暖,可是她却怕极了。
他居高临下的,扬起嘴角,邪肆可怕,“为什么要躲我?我会吃了你?你不总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摸样吗?不是很会低眉顺眼吗?为什么要拒绝我!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告诉我!你有男朋友了?真的?”
她手腕要被他捏碎了,她在这个男人眼中看到了贪婪的火焰在燃烧,也许,他对她真的是感兴趣的,只是,这种感兴趣会维持多久呢?
如果,她不是她,而是其他优越的女人,她也许会任性的跟这样的男子谈一场恋爱,毕竟,她也不想将自己封锁在自己为自己设下的死牢里。
可她不是优秀的女孩,她不是要怎么办,她不优秀,她28岁了,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这样还不止,她没有很高的学历,坐过牢,这样的她,还配奢望什么?
就算对生活抱有奢望,也不该是这样优秀的男子。
她深知这样的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当年的勒东昊,全校恐怕没有能外形帅过他,家世好过他的了,他也曾是每个女生心中的王子,也曾像那些花花公子一样一星期就换几个女友。
可是偏偏这样的勒东昊勒公子,揪住她不放,曾为她做过那么多那么多。
也羡煞了无数女生,只是谁不知道,跟了勒东昊,保鲜期可能最多一个月,那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
至于勒东昊当年为什么因为她入狱而发疯了一般不像个正常的人,她宁可相信那是应了那句‘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也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男子会对她痴情不悔。
那时年纪还小,亲吻已经是勒东昊对她做的最过分的举动,他对她小心翼翼。也是因为这样,她才对他不是很反感。
他没有禽兽的让她像其他女生那样,怀了他的孩子后要被他残忍甩掉。
可现在呢?
总裁是成年男子,她也同样不是小女孩了,这样的感觉,好像拉近距离后除了可耻的欲念,不剩下什么的!
“你疯了!”艾可看着他有型的五官,她清楚这个男人她不要!
他仍旧紧紧攥住她的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在他眼前摇晃,那么脆弱,发丝在海风中扬起,白皙的脖颈,看上去是那么的美,他的喉结滚动,声音沙哑,“是,我是疯了!我疯狂的想要拥有你!你在怕什么呢?”
她抬起头,泪水在眼睛里翻转,缓缓说道,“你这种人又
怎么会知道我在怕什么呢?如果您愿意,会拥有很多女人,您又在纠缠什么呢?”
“我讨厌你的反问!”他直接表现出。
“我更讨厌你问我的问题!!”她朝他吼,脸上的表情痛苦极了。
她拥有难忘的过去的梦,那仅有的一次割舍,还没有开始的恋情便终结掉,已经难过的痛不欲生,她不要在那样,不要!
“可是怎么办,我想要拥有你。”他死死地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不准她不动声色的小步向后退。
她向后,他紧逼,“你就这么怕我?怕我又有什么关系!”
“不要!”她大喊用力挣扎。
纪典修已经不允许她挣扎,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感受着她纤瘦的身子在他怀里被他热切拥抱着,他的唇吻上她的发丝,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唇……
反反复复,他对她似乎有着浓烈的渴望。
一行泪水无声的从她眼角滑落,唇与唇之间毫无间隙,四片柔软的唇瓣交织在一起。
他感觉到她没有挣扎,他拥住她木讷的身体,加深了这个吻,吻干了她唇上的甘甜清香。
他的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彻底探进她的口中,温柔的吻变得攻势猛烈。
海风吹在眼角那滴泪水上,冰凉的感觉让她彻底惊醒,睁开眼睛看着他,赤。裸着身体刚从水里出来的男子,说不出来的致命魅力,她用力推开他甩开他!
纪典修感觉到怀中一空。
他向前一步,她退后两步,“不要,求你,不要过来……”
她的泪水决堤一般,手臂碰触着自己的唇,哽咽着,“我说过的,不可以,……不要这样对我。”
“你……或者,有男朋友?”纪典修上前一步。
她警惕的退后,泪湿的眼睛看着大海,“对,我的男朋友,你看到的没错,是我很爱的男朋友。那个人就是……”
“所以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又是谁?”
他怒吼着打断她的话!
心里始终疑问着,如果那个男人是她的男朋友,这其实平常事情,但孩子……
孩子,艾可猛然想起艾宝。
她要怎样说?如果她此刻说那是她的儿子,他就能死心了吧。
可是,不行的,招聘入职的时候婷婷叮嘱过她,员工手册上也在写着,基层员工必须是未婚的,不可以说有孩子的,否则她会被辞退!
“孩子,朋友的。”她转身跑开,一刻都不想停留。
“好,很好!”纪典修望着她跑开的背影,但凡他想要得到的,还从来没有不得手的,只是,女人,却从没想过要得到谁,难道,是到了该对女人感兴趣的年龄。
桌边的手机响起,他接起,“什么事?”
宴会厅里,窦敏环顾四周,宾客这样多,“修啊,你在哪里?忘了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了吗?妈妈擅作主张叫宁宁做你的女伴陪你应酬,不介意吧?”
“无所谓!”挂断电话,一头扎进海里。
***
中午就在爸爸墓碑前哭过,现在又被弄的哭了,眼睛用冷水洗完还是红肿的难看,索性今天西餐厅是没客人的,否则丢脸极了。
钱宁推开西餐厅的门。艾可在擦地,就看到一双很好看的高跟鞋踩住了拖把,她抬头,钱宁傲气的盯着艾可的脸。
小金和欣欣换了衣服出来,钱宁叫住,“如果没事,你们去跟我选礼服吧,多个人帮挑选总是好的,你们背的包包,似乎都是廉价货呢,今天本小姐高兴,送你们每人一个名牌包包。”
“真的吗?”欣欣没心没肺的雀跃。
“当然,我钱宁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钱宁得意,转身时对艾可说,“你也要去,这是命令,也是工作。”
艾可无语的望着走出去的钱宁,真是嚣张!
几个人出了西餐厅,却看到钱宁率先坐在纪典修的车里。
原来她们……艾可别过头去,自嘲的一笑,道不清心里什么滋味。
第七十二章,跟在后面
她们三个挤在后排坐,钱宁坐在高级敞篷跑车的副驾驶。
亲昵的对纪典修说道,“要带我做你今晚的女伴,修你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呢,害的人家一点准备也没有,不过还好有几个小时的时间给我准备,挑选礼服的时间很充裕,而且,我的身材很好选礼服的。”
嗲声嗲气,欣欣和小金都不禁一阵恶寒。
纪典修蹙眉,从后视镜淡淡的瞥了一眼跑车后排座。
艾可望向车外的街道,思绪神游着,风吹着她的发,挡住了她脸上的表情。
“你穿什么都不错。”明明是夸赞的一句话,从他薄凉的唇中吐出,却是冷硬的,丝毫不带感情。
“原来修也这么觉得?”钱宁的脸上笑开了花。
艾可单手托腮,将手肘搭在跑车门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很快就到了礼服店,装修很考究的一间店,牌子是英文字母的,小金上台阶时拉住艾可,“小可,你知道这是什么牌子吗?”
钱宁挑眉,回身看艾可,讽刺地说道,“呀!你不会不知道这个是什么牌子吧?”
欣欣这一路对这个女人尤其反感了起来,想狠狠的骂一顿这个死三八诶,真是嘴巴很欠抽的货色。
艾可扯住她,伸手摸了一下耳后,才说道,“我知道这英文是甜美公主的意思。不过我不知道这个是多大的品牌,也不知道它的名气,就因为我很穷,所以不知道这个品牌,可是这有什么奇怪的?如果我是个穿梭在大品牌中的人,那今天,我也不会在雷斯特的西餐厅上班了。”
“是啊,就像钱副总你不了解方便面有几个口味一样诶!”欣欣不平的说道。
钱宁面上有些挂不住,本来是想让她出丑的,这个穷女人,没想到她会把自己的穷说的这么坦然,丝毫不会在乎同事的眼光吗?也不会觉得丢人吗?
纪典修深邃的眼眸不知在看哪里,不是她们任何人的脸上,薄唇微抿,莞尔一笑,大步走进礼服店。
纪典修似乎是这里的尊贵客人,店员对他毕恭毕敬。
三个无关的人坐在休息区,喝着店员送上的水。
纪典修冷峻的脸上没有表情,店员嘴巴不停的说着那套男士礼服的来历,价钱对于有钱人来说是某种尊贵的象征,当店员说出价码时,艾可一口水呛住了,却不敢用力咳嗽,急忙转过身去拍打胸口,闷声咳嗽。
“你没事吧?”欣欣问她。
艾可摇了摇头,转过身,“没事。”
脸上憋得通红,眼眸半抬不抬的看着纪典修伟岸的身影。
刚好纪典修这时又从镜子中看向她,两道目光相撞,艾可逃开,低着头,看着杯子里的水,脸热的一塌糊涂。
店员小姐甜美的笑着。
纪典修收回放在艾可身上的眸光,云淡风轻,唇角带着浅到看不见的笑,“就是它!”
不多时。
“修!”钱宁换了一件礼服出来,站在纪典修面前。
纪典修坐在沙发上,他抬头,看了一眼钱宁,又低下头去看手中的报纸,薄唇轻抿,“都行。”
钱宁撅着嘴巴,在他的眼中,完全看不到惊艳,看来,礼服还是不好看的。
欣欣和小金抬头,真是暴漏,整个圆圆的胸部都露在了外面,不怕一不小心全部掉出来么?
艾可也抬头瞄了一眼,脸红的又低下,在她印象中,这样的穿着都是在电视里。
纪典从镜子里看艾可,艾可低头嘴巴咕哝咕哝不知道在自己说着什么,纪典修竟是温柔的唇角上扬,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站起身,看了一眼钱宁,“OK,就这件!”
潇洒的大步离开。
店员将包好的东西送进车里。
接下来要去不远处的一家店挑选手包。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艾可站在路边说。
钱宁瞪了她一眼,“我看你也不必去了,留着精神应付晚上的晚会吧,服务员不好当的。”
纪典修蹙眉看着低头走向路边跑车的艾可。
艾可坐在车里,老老实实的。
一个影子闪过,是纪典修,他没一起去?
纪典修坐进驾驶室,从后视镜看着她,“脚没有关系吗?或者今晚你可以请假。晚会,会很累。”
艾可脸上没什么表情,生疏的口吻,“不用了,谢谢。”
西餐厅部都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准请假,如果请假,一定是要上面特批,到时候恐怕留言传的满天飞了,只怕又会惹恼了钱宁。
“真是一个倔强的死
丫头!”纪典修慵懒地,眼眸紧紧盯着后视镜中局促的那张小脸。
死……什么,死丫头?
艾可不可思议,手微微的攥拳抬起想揍人,但是是总裁,只好五根手指缓缓舒展开,深呼吸,嘴巴无声的咕哝了一句什么。
纪典修知道是不好听的话。看到她的小动作,莞尔一笑。
***
酒店这边,窦丽倩急的画着精致妆容的小脸上都出了细密的汗珠。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sorrg……”
窦丽倩一次次的拨打着勒东昊的手机,可是他去了哪里,怎么还没有回来?
难道,那个坐过牢的女人有消息了吗?东昊他……调查到什么了吗,不安写在了她紧张的脸上。
腾添添跟勒东昊约在一家咖啡馆,添添不安的坐下,“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可可爸的墓地具体位置!”勒东昊埋首,手里把玩着咖啡勺,冷冰冰的。
腾添添印象中的勒东昊,是个总爱警告她不准欺负姐的大哥哥。
她接过勒东昊助理推过去的纸笔,不安的看了一眼勒东昊,写出了墓地的地址,他,对姐的感情,如果她记得没错,他和姐有十年不见了吧,竟然还记得今天是姑父的忌日。
“如果没事,我先走了。”添添拎起包,起身。
“如果有你姐的消息,通知我。”勒东昊淡淡的说。
腾添添捏紧了手里包包的袋子,她让自己镇定,没有回身的说道,“我会的。”
腾添添开车直接回了家里,一路上秀眉皱着。
廖芝见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