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之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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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风起浪,地上的落叶和尘土在他的身体周围慢慢的飞腾起来。
慢慢的,夕阳西斜了。
突然,远远的传来马蹄声与喧嚣声。
“驾!驾!哈哈哈,叶兄,为德今天看来是赢了。”
“为德,你小子买了上好雪影蹬便来欺负我了,算什么本事!”
“输就是输,别找借口!哈哈!”
“我不信我今天会输给你!驾!”叶安盛猛地一提缰绳,马鞭狠狠的落在马屁股上,“啪!”“畜生,给我跑快点!”身下的枣红马顿时吃痛嘶叫起来,拼命的加速跑起来,居然渐渐的追上了那位叫为德的青年。
叶南山远远的看见二人一前一后飞速的驾着马奔腾过来,二人身后还跟着二十来个骑马侍卫。
叶南山武道进步后,眼神锐利,一眼就看出他们的前进的方向是这边的田园,如果不稍加阻止的话,这伙人势必连人带马冲入田地里。这样一来,庄稼肯定会被糟蹋的一团糟,而且这里不仅仅是叶南山自己一人的庄稼,还有着其他人家的田地。
一见如此,他远远的就走过去,打了个辑喊道:“王公子、叶少公子,这里是家庄田园,莫要骑马入田地里!”
王为德是叶家庄旁边的王家庄的长老第三玄孙,而王家向来与叶家交好。故而,两家的世家子弟来往交流很平常,时常出游打猎,几个小世祖也向来相识交好。四月天是出游的好日子,他受邀于叶安盛,出来赛马。
他远远的看见叶南山也听见了南山的喊话,回头喊道:“盛子,他是你们家的,绕路?”
叶安盛也看见叶南山了,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喝道:“他算什么东西?不管他,今天就图个高兴。”说着,手一挥,“踏过去!有什么后果我担着。”
叶南山看见他们并没有停下或者绕路的意思,顿时有些不安了,又喊道:“王少、叶少,高抬贵手!”
“哼,你是什么东西?滚开!不然小爷今天撞死你!”叶安盛今天存心找茬,还带来王为德,就是要修理叶南山。
“少爷,前面是庄中的田地,不要骑马入内!”后面,叶家的一个侍卫也在劝他了,但是叶安盛并没有回话。
“为德兄,不用理他们,走!”
“唉——”,叶南山叹了一口气,站立在田地的前面。身后是庄中的田地,他是不可能躲的,因为这些田不仅仅是他的还包括其他家的。很快,二人便冲到了他身前的十丈之内,叶南山眼睛一眯,再一瞪,武士的杀气朝着两匹马刺过去。
“希律律——”,马受惊了,首先冲过来的雪影蹬已经堪堪冲到他的身前。被杀意刺激到的它腾然在叶南山的身前直立起来,前蹄高高扬起,眼看着落下就要踩在叶南山的身上。
在这不容多想的一瞬间,叶南山不退反进,身形一矮欺入到马肚子下面,在马蹄扬起到最高处时双手一前一后像扁担一样张开,用肩膀轻轻的顶住马肚子,轻轻的一托。“律律”,雪影蹬顿时只能两只脚站立了,还被顶的不住的后退。叶南山也不和这畜生角力,再一次借着马匹前身上扬的势头猛的一顶,登时就把整头马顶的四脚离地,在空中向后旋转了360度后摔在地上。而在马背上的王为德直接就腾空向后飞去了,原本马匹直立就不好坐在马背上,被叶南山这么一顶,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顶飞了。
而在6、7丈开外的叶安盛则见到了这一辈子第一次见到的马戏团般的表演,雪影蹬直立,然后腾空向后旋转360度重重的摔在地上。而叶安盛看到王少爷腾空向他飞过来,这厮竟然伸出右手去,道:“为德兄莫慌,安盛接住你!”
反方向的冲撞是很可怕的,特备是马奔跑的速度很高。于是,叶安盛右手接住王为德的时候,一股巨力传到他的手上,并带着他的手向上向后猛的一扬。“撕拉——”、“咔嚓”两声,第一声是他身上衣衫被撕破的声音,而第二声则是手臂脱臼的声音。锦衣玉食的叶三少爷何时受过这种苦,顿时惨叫一声,连人也和王为德一样摔下马背来,二人齐齐摔了个狗吃屎。
而枣红马被这么一挡,速度也慢下来了,停在了叶南山身前。
“少爷!少爷!”姗姗来迟的侍卫们终于到了二人的身傍,将二人扶起来。幸好,王为德被叶安盛稍稍阻了一下,不然,他肯定会受重伤。而现在,二人都仅仅是摔在地上,受了一些皮外伤,除了叶安盛的手臂脱臼外。只见刚刚对叶安盛喊话的那位侍卫轻轻的揉了揉叶安盛的臂膀,猛地往内一推,咔嚓一声,把他脱臼的手臂接了回去。
“啊——”,叶三少爷又是一声惨叫。
“三少爷,三少爷,没事了。”这位侍卫放开他的手臂说道。
泪涕齐流的叶安盛这才反应过来,动了动手臂,“哈?咦?好了?”没有了疼痛,他顿时反应过来看向叶南山。
用刚刚受过伤的右手指着他道:“把那个东西给本少爷抓过来!哎呦!”他的右手并没有完全好,那一个猛扬,臂膀的韧带的拉伤发作了。
“喏。”那个说话的侍卫是三长老的亲卫,叫叶三。他对着身边的侍卫们一使眼色,便有几人走上前。“你们,去把他抓过来!”
“喏。”
“你们去把这个混蛋给我抓来,上!”王为德气急败坏的声音在傍边响起来。高高在上的他竟然被这个贱民掀下马背来,这简直就是耻辱中的耻辱。
叶三眼中闪过不忍,知道少爷和王少脾气的他明白,这个似乎会一些拳脚的农夫要倒霉了。
“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冲撞谁不好,冲撞了我们家少爷。”
呼啦一声,侍卫们一下子都围了上去。
叶南山在侍卫们围上来之前摆开拳架子,一个低架的弓步,双手一前一后置于体前中线上。叶南山很兴奋,资质普通的他原本没多大希望在武道上有多大的进展,但是修行了太极后,他的心境和眼光都不在局限于这片小小的天地了,很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武道相比其他人如何。
面对身前的侍卫,他不退反进,轻轻前进半步使得身前的一个侍卫一拳落空,右掌由丹田向上推顶在他的下巴上,把他打飞出去。叶南山如同漫天落叶中飞腾着的蝴蝶,一起一伏、左来右往中那些侍卫附加到他身上的拳脚竟然不是被莫名其妙的推开,就是被他间不容发之际给躲了过去。
只见一记重拳当胸而来,他伸出手一挡再灵巧的一旋转,这记拳竟然被他牵引到他身后挡住了踢来的一脚。然后他伸出双手抓住这一拳和这一脚,一提,两人顿时站不稳了。他整个人迅速的旋转起来,这两人便被他提在手中,一前一后的被丢出去了,砸在其他人身上。
只见叶南山时快时慢、时而又像陀螺般旋转的周旋于众侍卫中,不时的有人莫名其妙的打到自己人,又或者被他拿捏住,像丢东西似的被丢出整个斗殴圈子。所有的动作在他的眼中慢了好多,惊险的躲闪腾挪实际上叶南山了若指掌。
他想起有时候早上与儿子的推手对练,明白了那看似简简单单的动作中是多么的朴实无华又意味渊长。
“点子扎手,拔刀!”
一位侍卫道,立刻抽出腰间的刀斜着劈向叶南山。叶南山眼中寒光一闪,右手探出。
侍卫冷冷一笑,将刀一翻,想砍掉他的右手。只可惜,叶南山的右掌跟着似慢实快的一绕,扣住刀背,然后脚下一错步,整个人就绕了这个侍卫一圈,使得其他人的攻击落空,一掌击晕了他。
侍卫被他打晕后扔了出去,刀被他夺了下来。
叶三眼中闪过凝重的神色,这位他不知名的武士实在出乎他的预料。光这手空手夺兵刃的手法他就做不出不来,叶三对叶安盛道,“公子,这事我们不占理,如果再闹下会被……”
“出了事我顶着!哼哼,叶南山……”叶安盛打断了侍卫叶三的话,怨恨的看着叶南山道,“挺厉害的嘛?你们这帮废物,慢吞吞的干什么呢?还不快拿下他!”
这时,在叶南山身后一位准备抽冷子的侍卫突然“彭”的一声被砸飞出去,在空中噗的吐出一口血,然后众人都看到地上的一个厚厚的背包。
“爹!”叶涛的声音响起来。
叶南山很惊讶的看见远远跑过来的儿子。这时,傍边的一个侍卫冷不丁的一刀劈过来。
“小心!”
叶南山不会用刀,刚刚把刀狠狠的插入地下,一听这话下意识的向左斜跨半步,右手臂在身前抡了半圈。侍卫的刀几乎是擦着叶南山的半边身子而过,只要再慢一点,他的右手臂肯定受重创,被废都有可能!
叶南山一个左进步,顿时两个人交错而过,然后他右撇的右拳狠狠的落在侍卫的右耳上。
“咔叱!”骨头相撞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来,而侍卫就像被飞舞中的锤子狠狠的砸中脑袋,直直的栽倒到地上。耳朵中轰隆隆的响,身傍同伴的呼唤也听不到了,侍卫晃晃脑袋,眼睛充血赤红,连鼻子被轰得流血也不自知。
“哈哈,好,爹,揍这帮狗腿子。”说话间,叶涛已然轻快的跑到父亲的身边。这下,父子齐上阵了。
太极拳对于群战很独到,故而,叶南山在侍卫们还没有拔刀之前,仅仅是挨了几记拳脚,并没有受到很大的伤。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这帮蠢货还拔刀了,连个农夫都打不过,少爷以后还混个屁啊?”叶安盛在一旁,言辞犀利尖锐。
这时,王为德身旁的一个贴身侍卫靠近他道:“少爷,这父子二人不好惹。”
“哦?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王少公子摸着差点没摔歪的鼻子,转过来盯着自己的侍卫。
“那个农夫用的武技相当的高明,是在下从未见过的,恕在下看不出门派和渊源。”
“是吗?那等我们捉下这二人问问不就清楚了?”
“可是……”
“别可是了?你也上去!”
“这?还有一个是小孩子……”,侍卫有些迟疑道。“你管他是什么东西?去!”说着,王为德踢了侍卫一脚。
边上叶安盛继续尖锐的喊道:“给本少拿下他们!”
呼啦的一下,侍卫们都围了上去,好几十只手脚登时朝两人附加过去。
“住手!!”在叶涛到来后,武者带领的武生队伍立刻也到了。
只可惜他来得迟了点,侍卫们已然围了上去。
“涛儿,揍翻他们!哈哈。”叶南山并没有畏惧,知道儿子要比自己强多了。两人的双手先在丹田下一旋转,然后绽开一团影子,父子的双手或拳或掌见缝插针,侍卫们不是一拳一掌击去老远就是被顶飞出去。
此时众人顿时看到从未见过的场景,侍卫们平飞或抛飞或栽倒在地,围绕父子二人恰似开了一朵美丽的莲花。这下,所有人都看得惊呆了,在外面他们没看清楚叶南山父子是怎么做的,不过武者们都清楚,一下子把所有人都几乎同时击飞出去得有着怎样的出手速度。
此时叶涛和叶南山背对背,右手斜向上,左手斜下按,双脚不丁不八,两人同时吐出一口热气。叶南山还好,身强力壮不是很疲惫,而叶涛就惨了,原本修行了一天筋疲力尽的他纯粹是憋着一口气勉强出手的,这股内气一吐,整个人顿时软软的就要栽倒在地上。
叶南山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他。
“涛哥,涛哥。”叶清河小跑着过来,叶兰鸾和叶立山也跑着过来。
“涛子!你没事吧?”叶立山大声的喊道。此时,教习武者们也都暂停了下来,让武生们都在这里原地休息。武生们都靠过来,对着叶涛嘻嘻哈哈的询问着刚刚叶涛的拳法。
带领的教习武者是圆满武士叶安海,出自叶家庄,是与叶安盛同一个辈分的本家人。叶安海习武天资纵横,年仅25岁就是圆满武士了,随时都可能进阶为武师踏入先天。
叶家庄与许多的家族一样,有本家和支脉分家之说。叶安海是叶家大长老的嫡孙,与叶安盛同辈,是安字辈的本家人。支脉分家则是没有资格获得辈分字的,所以叶涛的名字中没有“安”字。
“怎么回事?”叶安海问道。
“大哥,这个叶南山不识好歹,冲撞了王公子……”叶安盛跳出来,看了看王为德对着叶安盛急急的说着。
叶安海剑眉一挑,目光落在叶三上,沉声打断道,“叶三,你来说。”
叶三恭敬了辑了一礼,道:“盛少爷约来王公子一起赛马,经过庄家田园的时候不打弯要冲入田园时刚好叶南山在田中,叶南山与在下规劝不住,叶南山只好掀翻了两位少爷的座驾,起了冲突。”
“哦?叶南山掀翻马?”叶安海剑眉再一挑,看向叶南山,问道:“你是武士了?”
“叶大公子。”叶南山一拱手,憨憨的说道,“在下习武多年,厚积薄发,今天一举进阶为中级武士。”
说着,叶南山不知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一红。昨晚他看到妻子放置于桌子上翻开一册的《六华录》,拿起来一看正好看到一位岚州有名的武者的介绍:欧阳郎,岚州有名的轻功高手,号青叶子,又名青侠。六华元年3010年,于交州青龙山第101层战胜燕州高手普华。在此战中,欧阳郎厚积薄发,两年前出入武宗师的他表现出武宗师的掌控的实力,力克对手。叶南山也识字,只是久不读书的他对着“厚积薄发”喃喃自语时,竟把词念成厚积“簿”发,好死不死的竟然落入妻子的耳中。结果,欧阳慧昨天肚子笑疼了整整一晚上,然后恼羞成怒的他也好好的欺负了妻子一番。
当然,个中情趣不与人说了。
“哦?叶南山,我记得你今年也不过三十吧,既然你武道大进,就可以专攻武道了。至于田地,可以雇庄中好手打理。”叶安海悠悠的说道,武者的骄傲跃然脸上。
“我也有此意,多谢大公子提点。”
叶安海再转向王为德,竟是看也不看叶三少,对王为德道:“王公子,民以食为天,田地更是天下之基,足下以为然否?”
王为德嘴角下拉,强笑道:“自然。”
叶安海又安然道:“如此,王公子与在下三弟交好,这事就此揭过,希望不再发生此类影响你和三弟交情的事才好。”
“哦,当然当然。那么,就此别过。”说着,王为德向叶安盛使了个“兄弟也帮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的眼神,跨上安抚下来的马,和侍卫们走了。
叶安盛一向惧他这位天才般的大哥,当大哥的眼神扫过来时,他立刻就焉了,怯怯的道:“大哥!”
叶安海眉毛又是一挑,眼中闪过心疼、无奈、更多是愤怒的神色,“你真是越来越无所畏忌了啊?”他看了看叶涛,道:“且不说叶涛现在是庄子中重视的武生,尚若是其他普通的父子,还不得被你打坏了?恩?”
“大哥,这个叶南山……”叶安盛咬咬牙,想说什么。
“住口!罢了,你也都二十好几了,既然你无心武道,我也不想多说你什么,也没资格打你。随我去见叔公吧。”叶安海剑眉抖了两抖,摇摇头,平静下来,转身走了。
走了几步,周围除了叶三其他侍卫们才都慢慢的爬起来,此时他的声音悠悠的传过来,“你们,随后去家法堂领罚,不得有误。”悠悠的声音,却令侍卫们齐齐打了个冷战。
不知是有意无意,叶安海并没有向叶南山说半句道歉的话语,或许仅仅是因为堂堂的本家子弟无须向分家子弟多说什么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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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完全落入沧澜山脉中高耸入云的高峰中,天色越发的暗下来。叶南山与两公子的冲突没有扩大化,仿佛像个小浪花,在叶家庄中回荡了几圈隐去了。
在一个古香古色的大堂里,一位白眉白发的老人正坐与堂上主位。大堂的中下位置,叶安盛跪着,叶安海站在他的一侧。三人也不说话,安静的等着什么人。此时,堂门外响起几个人的脚步声,堂上的老人也睁开眼站起来。
“啊?我儿啊,你跪着做什么?”安静的大堂中,突兀的响起一个妇人尖锐的声音。走进门来的一位同样是白眉白发的老人,拉着长眉。身后站着一个中年人,看起来40岁左右,还有一个妇人。刚刚的说话声,就是她的。
妇人眼见儿子跪在堂上,也顾不得卷起长长的衣袖保持仪态了,小步快跑过去,就要拉起儿子。结果更尖锐的声音响起来了。
“啊?盛儿,你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告诉为娘的,娘帮你出气!”
“娘!孩儿……”
此时的叶安盛额头因为磕在地上肿了一块,右手臂焉拉着,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刚进门的老人看了看叶安盛,眼中很是无奈,右手再次拉了拉右眉毛。他就是叶家庄的大长老,而堂上刚站起来的则是叶家的三长老。
此时三长老对着自己的大哥道:“大哥,你来了!这实在是……”
大长老放下右手,“无妨无妨,安海,你来说吧。”
尖锐的声音,叶安海虽然你不止听过一次了,但是叶安海看到妇人也就是叶三公子的母亲时,还是忍不住了。他平静的脸上跟过去一样,眉毛一挑,缓缓的开口了。
“祖父、叔公,事情是……”
第五章 总院来人
“事情过程就是这样,爷爷。”
叶安海向大长老恭敬的点了点头,大长老叶洪松看着自己孙子一脸的淡定有些无奈,心里叹道:唉,安海啊,你就是太理智、太认死理了啊。叶安盛从小就比较内向,同辈中的人好一点的叶安成常年跟着二长老住在镇上,庄中只有合不来的叶安盛,聪慧的他很擅长言辞,却不适合与人交流沟通。叶安海有常年与武为伴,久而久之,他那张淡定的脸从不出现惊讶、微笑、愤怒、悲伤等等表情,简单点说,面无表情简直就是为他而设的。
“盛儿是叶家堂堂的本家人,今天竟然有分家的人骑到本家人动起土来了?这个叶南山绝对不可轻饶。”妇人尖锐的说道,声音极具穿透力。“长此以往,我们本家还如何统管分家!”
“川儿,你是安盛的父亲,你怎么看?”
站在妇人身傍的叶世川皱了皱眉,看着儿子“重伤”的样子,说道:“叔伯,盛儿这次为祸不浅,单单驾马入田这条,族规就不会轻饶,还是叔伯拿定吧。”心里却叹息,“真是慈母多败儿,让他娘给宠坏了啊。”
听见丈夫说的话,妇人脸登时拉了下来,脸转向三长老叶洪渺,睁大眼睛道:“父亲,你听听阿川这说的是什么话?盛儿都被打成这样,我差点就没认出来了,怎么能放过那叶南山?”
三长老也苦笑着说道;“这,你不是认出来了么?年轻人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