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大唐双龙传 >

第137章

大唐双龙传-第137章

小说: 大唐双龙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颓丧和无奈。
假若再失去先手,那婠婠将会以风卷残云的姿态,在短暂的时间内把他击杀。在这种明知必死的情况下,跋锋寒把才智发挥至极限,使出了这样一着连寇仲也不明白的招数来。
果然他退势刚成,在高手对垒的微妙气机牵引下,婠婠如响相应,天魔双斩变成两道电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先一后电射而来。
跋锋寒却奇迹般在空中定了一定,改退为进。
斩玄剑带起凌厉刺耳的剑啸嘶声,由下而上,疾刺向扑击过来的婠婠酥胸处。形势立变。
就好象婠婠送上去捱他这一剑的样儿。
婠婠早猜到跋锋寒非是心怯退缩的人,这样后撤定有后着,可是却怎都猜不到对方由于得到和氏璧的异能,改造了经脉,竟可在空中以电光石火的惊人高速,把体内后退和前进的力度在眨半下眼的速率中完全转换,不但力度气势没减弱半分,还因为是蓄意施为,劲气上反是有增无减。
“当”“当”!
天魔双斩分别挑上斩玄剑。
能令婠婠临时改攻为守,跋锋寒该算是第一人。
跋锋寒雄伟如山的虎躯在婠婠挑上他的斩玄剑时,却如羽毛般拋跳了两下,婠婠则往外飘开。
寇仲看得目瞪口呆,连鼓掌喝采都忘记了。
婠婠的娇笑像轻风般吹过来。
桥上的空气又再次流通荡漾,河风从洛水拂至。
跋锋寒双目不瞬的瞪着婠婠回飞而至,斩玄剑遥指对手。
若给婠婠近身缠上,保证不出十招,他便要一命呜呼。
婠婠的一对赤足全以拇指撑起娇柔纤美的胴体,似如足不沾地的美丽幽灵,从五丈外的远处飘飞回来。
她的姿态曼妙无方,忽然连续三个急旋,衣袂拂扬下,已到了跋锋寒丈许近处。
高踞桥巅的跋锋寒正严阵以待时,婠婠随着旋转的姿势,以一个浑然天成的娇姿妙态,从两袖中射出‘白云飘’,交织成一片波浪状的纹样,像绞缠而有生命的一对灵蛇般,遁着迂回曲折的路线,卷向跋锋寒。
凛例的劲风,吹得跋锋寒衣衫后拂,猎猎狂响。
跋锋寒的脸容变得像冷硬的山岩,无忧无喜,双目射出慑人的精光。
婠婠的攻势虽然厉害,但他却有如释重负的感觉,知道自己尚有一拚之力。
自他在气势最强凝时抢先出手而被婠婠以奇异的守式硬生生逼退后,他便一直处在绝对的下风,连心神感官都受制于对方的天魔功。
那是一种可怕之极的感觉,就像整个人给隔绝在所处的人间世之外。
风吹水流也感觉不到。
但在破去婠婠天魔双斩进击的剎那,一切忽然又回复正常。
星月复明,洛水熟悉的流动声和气味,再次传进他的感官去。
在他后方三丈许外桥栏处的寇仲则刚抹掉一额冷汗。
他纵然不知道跋锋寒局中的感受,但看到婠婠要收起天魔双斩,改用可以柔克刚的丝带,便知跋锋寒非是对婠婠没有威胁。
跋锋寒发出一阵震耳长笑,说不尽的豪情壮气,以奇异的步法迎向婠婠,一剑刺出。
此一剑乃是跋锋寒信心尽复下的凌厉反击,看似简单,却是精气神聚蓄下巅峰之作,达致化繁为简,以拙胜巧的大师级境界。
他体内气海的真气,像大江洪水的激流般,沿经脉送往斩玄剑的锋尖,化成“嗤嗤”剑气,隔空击向婠婠,声势惊人至极点。
婠婠表面看去仍是美目凄迷,玉容幽怨,但心内的震骇,却是有增无减。
以她的才智与造谐,亦难以明白为何跋锋寒无论战术气势和内劲,何以可忽然变得如斯厉害。
她本已拟好策略,待与斩玄剑短兵相接时,施出当年曾使飞马牧场商鹏、商鹤两人元老高手立时饮恨的绝技“纤手驭龙”,以右带牵缠斩玄剑,再以天魔劲吸牢对手,那时寇仲纵想插手亦为时已晚。
岂知跋锋寒这一剑大有一往无前,三军辟易之势。且剑气破空先行,除了硬碰挡格之外,再无他途,无奈下,只好变招相应,天魔带缩回翠罗袖中,再一袖拂上对方剑锋去。
这是跋锋寒第二次迫得婠婠变招。
他心知肚明并非自己真能压倒对手,而是觑准婠婠最大的弱点,就是不肯为杀自己而受到短期内难以疗愈的伤势。
婠婠跟师妃暄随时会二度作战,挟初胜余威的婠婠,自然不肯放过如此大好良机。
跋锋寒正是觑准此点,每一剑都是毫不留手,以命换命的招数,令婠婠无法尽情发挥她的天魔功。
“蓬”!
袖剑交触。
跋锋寒如若触电,硬被婠婠拂退五步,险些吐血。
他血气翻腾,两耳轰鸣之际,幸好婠婠亦被他反震之力逼得退飞飘后,否则若连环进招,他定难以幸免。
寇仲终按撩不住,从桥栏弹起,掠到跋锋寒旁,大笑道:“美人儿知道厉害了吧!为了节省时间,不如把你的帮手全唤出来,人家一次过来个大解决,不是胜似你在桥上飞来飞去,累个半死吗?哈!”
婠婠停身在丈许外处,心中暗恨寇仲破坏了她趁势再施杀着的大计,表面却笑意盈盈,“噗哧”娇笑道:“真亏你说得出来,明明是不顾单对单的江湖规矩,强行插手,偏是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寇仲嘻嘻笑道:“婠美人你说得对极了。现在江湖乱得没有人再爱讲规矩。而我则最喜爱跟风。言归正传,现在已证明了你没有收拾你跋哥儿的能耐,所以尽管多唤些人来凑兴,但我们将不保证是否会溜走。”
以婠婠的笃定冷然,也不由俏脸微变。
要知寇仲和跋锋寒,已到了不是聚众围攻亦稳可收拾的级数。
除非两人拚死不逃,又或在平原诸如此类某一难以逸走的环境,始有可能把他们留住。
但在天津桥上这种下临长河,四通八达的地方,兼之两人在逃遁术上又是出色当行,要将两人截杀,除非有师傅祝玉妍在旁助阵,配合其它派内高手,才有把握办到。
只恨师傅因替上官龙疗伤,真元损耗下要避地静修,未能在场。故此才由她来出手,那想得到跋锋寒竟可架着自己全力出手下的杀着,致令现在进退维谷,幸好尚有布置,否则更难以下台。
跋锋寒微微一笑道:“令师仙踪何在呢?”
婠婠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梦幻迷蒙的秀眸深深的凝注两人,柔声道:“不若我们来个赌约,假若你们能攻破由我派四位元老组成的天魔阵,我便任由你们把傅君瑜带走,绝不干涉。”
寇仲捧腹笑道:“说到底都是怕了我们天下无双的遁术,现在你已被我们摸清底子,我们还怕你什么?本少爷对你任何提议均没有兴趣,爽快点放马过来,人家高兴一番。”
婠婠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你这人最大的本领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人家说了这么多废话,目的只是要完成合围之势,现在完成了!你试试夹起尾巴溜给婠婠看好吗?”
寇仲和跋锋寒一直暗暗留意四周惰况。
天街靠近天津桥的两段街道仍是杳无人迹,丝毫没有异样情况。
离两边桥头约数百步外隐见把守的武装大汉,不让行人接近,但这些该属闲角色,不能构成威胁。且不似是阴癸派的人,何来合围之势,着实令人奇怪。
寇仲眉头紧皱道:“婠美人你勿要吓我,我是出名胆小的。”
婠婠莞尔笑道:“谁舍得吓你呢!”
接着娇喝道:“看箭!”
两人为之愕然。
※※※
此时徐子陵的小艇刚驶进天津桥西洛堤的树荫里,远眺长桥。
只要会思考的人,便知天津桥上情况异常。因为繁华的洛阳,就只此段长街与桥上没有行人。而附近店铺也全部关门。
徐子陵心中大讶。
要知天津桥乃横跨洛河,贯通城巿南北交通的三座大桥之一,更连接起最繁华的天街,乃交通枢纽之处。
如若封锁此桥,不惹起混乱才怪。至少路人车马会大排长龙,可是眼下所见,却没有这种情况出现。
那显然有人在疏导交通,把路人车马指引往使用别的道路桥梁,如此则必须大批受过训练极有组织的武士才能办到。更且必须洛阳居民合作才成。
在洛阳,只有两批人马始有这种能力。
王世充的军事集团当然是其中之一。
另一方则是以奉皇泰主杨侗为代表,暗里则由独孤阀所操纵的力量。
剎那间,徐子陵明白过来,同时想通了独孤霸今天往找铁勒人这一疑团。
独孤阀正在玩一个左右逢源的游戏,一边与李密合作,另一边却与铁勒人和阴癸派勾结,那就能不用受任何一方所控制。
今趟独孤阀封锁天津桥,让铁勒人和阴癸派放手对付跋锋寒与寇仲两人,可能是个引蛇出洞的大阴谋。
只要王世充沉不住气,仓卒离开皇城插手此事,独孤阀的五千精兵,将会联同铁勒人和阴癸派,在准备充足和计划周详的优势下,一战定江山,夺得洛阳的控制权。
情况确是凶险至极点。
而跋锋寒和寇仲更是陷身至险的核心而不自觉。
一里通,百里明。
想通了这个环节后,他豁然而悟出为何独孤策会和钱独关的爱妾白清儿混在一起。
钱独关或许非是阴癸派的人,但“河南狂士”郑石如的可能性却是非常之大。通过这两个人,襄阳城便等若落在阴癸派手上。难怪钱独关会对他们如此不友善。现在他该怎办才好呢?

第十六卷 第三章 天罗地网

“嗖”!
弓弦声响。
乍听只是一把劲弓弹啸,事实上却是四弓齐发,因其时间拿捏得整齐划一,故听来只有一响。
从矗立两边桥头对起的四座高楼之颠,四枝劲箭像电光激闪般,斜下百余丈的高度,在婠婠的娇喝仍是余音萦耳的当儿,搠胸刺背而来,对两人招呼周到。
“当!当!当!当!”
寇仲和跋锋寒舞刀挥剑,背贴靠背,各自磕飞前后袭来的四箭。
刀剑箭相触,其激鸣之声响彻横跨洛水一百三十余步的天津桥。
四箭激弹飞开,掉往洛河去。
寇仲只觉虎口酸麻,骇然向后背靠着的跋锋寒道:“什么人的箭法如此厉害?且有四个之多。”
跋锋寒神色凝重的盯着玉脸含春的婠婠,低声答道:“若我没有猜错,该是铁勒王座下有‘铁箭卫’之称的铁勒高手,想不到竟到了中原来。”
寇仲心中大懔,他们立足实地已挡得这么辛苦,若在凌空腾跃之际,形势岂非更是险恶。若对方只有一人,还可凭和氏璧赋予他们迅快换气本领闪躲。但在四箭齐发下,而对方又是此道大行家,能否挡得过确是未知之数。
婠婠娇笑道:“这四箭只是打个招呼的见面礼,好戏尚在后头呢。”
一阵长笑,来自与婠婠遥对的另一边桥头。
寇仲面对的正是那个方向,见到一男一女从桥头旁闪出来,一个是腰挂飞挝,有点阴阳怪气,毕玄的嫡传弟子拓跋玉。
俏立他身旁的是淳于薇,腰上挂着那把微微弯曲是突厥人爱用的腰刀,最适合在马背上杀敌。脸上表情似嗔非嗔,又带点无奈的神色,幽幽的盯着寇仲。
拓跋玉先向寇仲打躬作揖,微笑道:“今趟要与别人联手来对付寇兄,实属迫不得已。上次小弟曾在襄阳好言相劝,勿与跋锋寒这贼子走在一道,可惜寇兄听不入耳。不过小弟仍眷念情谊,至今没有插手。假若寇兄现在立即离开,小弟和师妹绝不出手阻拦。”
寇仲心中暗叹,这拓跋玉虽形貌古怪,但肯定不是坏蛋,且颇有丰度。现在却不得不以生死相搏,想想都教人心伤。颓然道:“拓跋兄与恶名远播的阴癸派联手,不怕有损尊师声誉吗?”
淳于薇秀眉紧蹙,不悦地责道:“你这人怎么如此食古不化?我们到中原来,目的就是要把跋贼押回突厥,其它一切,那有心情去管。跋贼最是可恶,每趟截上他时,都拚命逃跑,差点气死了人家哩?”
寇仲还有什么话好说?跋锋寒有了他和徐子陵作伙伴,拓跋玉的一方,根本奈何不了他。唯一方法就是与像阴癸派这种实力雄厚的教派联手,始有完成任务的可能。
寇仲背后的跋锋寒轻轻道:“我猜错了!四座高楼上的箭手该非铁勒的‘铁箭卫’,而是曾受毕玄亲自指点的突厥高手。”
寇仲登时色变,沉声问道:“有多少个?”
这次随拓跋玉师兄妹到中原来的,尚有由毕玄亲手训练出来的“十八骠骑”,精于群战围攻之术,人人悍勇无伦。所以即使以跋锋寒的强横,遇上他们亦只有落荒而逃的一法。
不过屡次交战后,十八镖骑被跋锋寒杀伤了部份人,故寇仲才有此一问。
跋锋寒苦笑道:“该是十二名箭手,而非是四个。”
寇仲虎躯一颤,这才明白为何婠婠有信心不怕他们溜掉。
只要其它箭手像刚才发箭那四人般厉害,他们跃飞空中时,只会成了猎手箭下的肥雁儿,禁不住后悔跑到天津桥上来。
这是个精心布下的陷阱。
从他们的角度往上望,是瞧不到楼顶的情况。而敌人则可对他们一览无遗,优劣之势,不言可知。
何况左右桥栏外,尚有两艘看来不会有什么好路数的大船。
跋锋寒续道:“为何他们还似在拖延时间呢?”
寇仲再度色变,隐隐感到眼前局面,绝不像表面仅是仇杀般单纯。
两旁灯火突然齐亮,原本黯无灯光的两艘大船,船首处同时燃着了十多个灯笼。
两人一瞥下,都不由倒抽一口凉气,知道今次除非神明显灵,又或宁道奇、师妃暄等联手来救,否则休想有命离开。
左右两艘大船开始离开堤岸,移往河心,与南北桥头的拓跋玉师兄妹及婠婠,四座高楼的十二名骠骑杀手,形成一个以他们为中心的天罗地网。
※※※
徐子陵此时潜至天津桥西洛堤近处,瞧着岸边的十多名壮汉把大船以缆索扯往河心固定。
他这“局外人”对形势的把握要比寇仲和跋锋寒更清楚。心知敌人所有布置,均在防止他们借洛水遁走。
那亦是唯一的逃命快捷方式。
想到这里,他再不犹豫,滑进河水里去。
※※※
左右两船的望台上,或坐或站各有十多人,无不像看耍猴戏的冷冷瞪着被灯火照得纤毫毕露的跋锋寒和寇仲。
船首除了持灯笼的大汉外,尚各有十多名弯弓搭箭的劲装大汉,摆出一副绝不容他们逃走的格局。
在一般情况下,就算加上高楼上的突厥神射手,怕仍奈何不了跋寇两人。
可是假若在与高手如婠婠等交战的情况下,他们若想突围离开,则这分处四方高处和河中左右两边的箭手,将会对他们构成致命的威胁。
仅剩的两条逃路分别是南北桥头,任凭选择。
“笃”!
西方大船望台传来一下杖子触地的闷响,人人耳鼓嗡鸣。
被誉为独孤阀的第一高手尤楚红,安然坐在望台上太师之内,眼帘内的两道精光,越过六丈许的河面,落在桥上两人处。右手碧玉杖柱地,发出一阵难听而带着浓重喉音的枭笑,先干咳一声,才以她沙哑的声线冷喝道:“小霸到那里去了?是否你两人对他做了什么手脚?”
她身后高矮男女站了十多人,最抢眼自是美丽的独孤凤,其它寇仲认得的只有独孤策,人人衣饰华丽讲究,看来都该是独孤阀本系的高手。
只是他们,便足够收拾两人有余。
与独孤阀遥遥相对的另一艘船上,则是以突利为首的突厥人,人数不过十人。可是人人眼神如电,显然都是高手,却没有一个是女的。芭黛儿当然不在其中。
自拓跋玉和淳于薇现身后。他们早猜到不会少了“龙卷风”突利的份儿。
他随来的手下中有两个是寇仲认识的,就是“双枪将”颜里回和“悍狮”慕铁雄。此二人当年与李密和祖君彦合谋,掳去翟娇,再在荒村布局暗算翟让,种下其后翟让惨遭杀身的大祸。
这时突利眼中射出欣悦的神色,哈哈笑道:“老夫人何须担心,只要擒下这两个小子,要他们叩头喊娘的也只是一句话便可办到。”
桥上的寇仲倒抽一口凉气,向身后的跋锋寒低声道:“看来这就是伏骞那小子所指的铁勒人的阴谋了。”
话犹未已,婠婠那方衣袂声响,四个人疾掠而来,带头的赫然是“飞鹰”曲傲,后面跟着的是他三个徒弟长叔谋、花翎子和庚哥呼儿。
四人来到婠婠身后立定,冷然不语,一副吃定了他们的神态。
无论空中、地面、河上所有逃路均被封闭,形成一个插翼难飞的天罗地网。
两人这时才醒觉,这代表四股强大势力的敌人,早有联手对付他们三人的秘密协议,而救回傅君瑜只是引发出眼前局面的导火线。
自离开任恩那秘巢后,他们的行踪便落在敌人的线眼监视下。当知他们朝天津桥走来后,便调集各方人马,决定在这四通八达的交通要点截击他们。
现在终于把他们迫得陷身在绝境内,除了力战至死外,再没有其它的可能性。此实他们始料所不及。
婠婠凄迷的美目射出复杂的神色,幽幽叹道:“这里再没有奴家的事了,诸位前辈高明看着办吧!奴家尚有要事须处理呢。”
突利施礼道:“婠小姐请便,有机会,希望能与婠小姐多点亲近。”
只看他神情,便知他深为婠婠美色所动。
事实上在场所有男人,无不为她现出迷醉的表情。
婠婠深深瞧了跋锋寒和寇仲一眼,再叹道:“跋兄寇兄珍重!”
一闪不见。
两人虽想到她是要去追击徐子陵,可是自身难保,只能眼睁睁任她离去。
曲傲踏前三步,来到婠婠刚才的位置,撩起长袍的下摆,扎到腰带去,仰天长笑道:“冤有头,债有主,今天就让我曲傲来清雪杀子之恨。寇仲,让老夫看看你除了逃跑外,尚有什么本领。”
寇仲从跋锋寒身后转出来,一拍背上的井中月,大笑道:“曲老头果然有种,只不知如若你单打独斗不敌本人时,其它人会否出手相援?”
右方的突利哑然失笑道:“果然是无知之徒,死到临头仍敢口出狂言,曲大师请立即出手,待本人看看他的刀是否像他的口那么硬。”
只这几句话,便可看出突利极工心计。因为若任由曲傲自己回答,碍于他的身份地位,怎都不能让人插手。那时一个不好,只要寇仲能来个两败俱伤,别人要出手干预和相帮就有问题。
但突利这番话,既顾及曲傲的面子,又堵塞了寇仲的说话,拿捏得恰到好处。长叔谋在曲傲身后得意笑道:“寇兄是真胡涂抑是假胡涂,今次岂同一般依足江湖陈规的决斗。两位仁兄乃人人得而诛之的奸徒,对你们何用什么礼数规矩。”
他虽是含笑说出,但谁都听出他对两人怨恨之深,倾尽三江五湖之水都洗涤不清。
寇仲洒然一笑,先瞥了脸容冷硬有如岩石的跋锋寒一眼,再环视把他们围得水泄不漏的众多强敌,最后目光落在曲傲身上,讶道:“曲大师不是约了那位虬髯小子在子时比武吗?现在是什么时候?不要为此因伤或因死延期,使不知情的人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