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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大唐双龙传-第4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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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直捣关中的一天。”寇仲晓得他迥光反照,心如刀割,自第一天认识这位亦师亦友的名将,他一直像慈父般关怀和照顾着他,义无反顾全力的支持他,而他却因自己的策略斗不过李世民而身亡,悔恨像毒蛇般噬咬他早伤痕累累的心。
“璞!”麻常在杨公卿旁跪下,脸孔埋在双手中,全身抽擂,却强忍着没哭出声来,其他将士无不悽然。
杨公卿像用尽生命仅余的力气般松开抓着寇仲的一对手,露出最后一丝笑意,柔声道:“有生必有死……少帅……”寇伸大骇,把耳朵凑到他颤震的嘴旁,杨公卿以微仅可闻的声音道:“给我杀死李元吉。”喉头“鼓”的一声,就此断气。
侯希白利徐子陵躲在洛水西岸一处密林内,瞧着近三十艘载满兵员的大唐水师船,满帆驶过。侯希白叹道:“情况真令人担心。”徐子陵摇头道:“我们该高兴才对,李世民从水路把大批兵员调往南方,表示寇仲仍然健在,故要断寇仲往钟离的去路。盃则李世民当掉头去攻打陈留的少帅军,而不曾在此浪费时间。”侯希白茁笑迫:“有道理!但我却在胆心寇仲,地想甚么来应付李世民的追杀?”徐子陵迫:“战争从来都是这么残酷无情,寇仲必须证明自已纵使在这么恶劣的恬况下,仍能把李世民的大军牢牢牵制,直至宋缺大军来援,而我深信他有这个能力。”侯希白点头道徐子陵淡淡道“听你这么说,我也安心点。子陵现在感觉如何?”“杨虚彦不但学晓《御尽万法恨源智经》魔功,更练成令师的《不死印法》。”侯希白色变道:“这是不可能的。”徐子陵叹道:“事实却是如此。希白兄可否把《不死印法》念一遍来听听,希望明早动程时我再不用你老兄背着我来走路。”漫天风雨的黯黑中,寇仲、跋锋寒、麻常、陈老谋、跋野刚、邢元真和王玄恕七人,立在密林旁靠近伊水一处山头一口E地,瞧着三艘大唐巨舰,沿伊水驶来,望南远去,人人心头沉重,感到前路艰难灰暗:只有寇仲双目仲光闪闪,不知又在打甚么主意o@惕公卿的死亡对他造成严重的打击!可是惕么入土为安后,他立即回复过来,惕公之死反激起他的斗志。
不计徐子陵,他们七个人是突围军仅存的七位领袖,洛阳群将中只跋野刚、祁元真和王玄恕二人能追随寇仲到此地。其他大将如段达、崔弘丹、孟孝文、单雄信、郭善才、张童儿等十多人均命丧当场,可见战况的惨烈,突围军伤亡之重。
寇仲忽然道:“假若我们背崇山结阵而战,可以守多久!”众人均明白寇仲的意思,由于敌人有水路之便,同迅速调动大批兵员,无论他们往任何一方逃遁,必给敌人截击于途上,不要说南下千里逃往钟离,襄阳那一关他们肯定闯不过去。换句话说,他们绝没有逃脱的侥幸。但若就地管险一战,虽终难逃全军覆没的命运,但却死得轰轰烈烈,不用似丧家之犬般给人赶得窜南遁西,死得窝囊!这是所有人对寇仲说话的理解。麻常颓然道:“我们的箭矢足供我们顽抗三个书夜。
“陈老谋嘿然道:“没有箭矢回削本篇箭,我的工事兵尚余一百二十五人,以树干筑垒寨,广布陷阱,守个十天半月该非困难。”跋野刚叹道:“就是粮食的问题却无法解决,即使我们狠心杀马吃肉,仍支持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更大的是士气的问题,既明知必死,当有人生出异心。”寇仲摇头道:“我们不是必死,而是必胜。前晚将足我寇仲最后一趟吃败仗。”众皆愕然。
跋锋寒大讶道:“少帅凭甚么有把握打一场胜仗?”寇仲胸有成竹的微笑道:
“大家试想想以下的一种情况:我们背崇山峻岭结阵,而又有源源不绝的粮食供应,兼有大批威力庞大足够摧毁李世民整师军队的歹毒火器,情况又如何?”跋锋寒剧震迫:“对:我差点忘了,你是否指襄城南面的天城峡,那维是耶险要的险地,但火器从何而来?”麻常等至此晓得寇仲非是胡壬一口乱语,均生出希望,纷纷追问。
寇仲解释道:“大城峡足当年我们逃避李密和曲傲的追杀,于襄城南面高山发现的峡道,全长半里,两边岩崖峭拔,壁陡如削,北端狭窄至仅可容一车一骑通过,峡口外足起伏无尽的丘陵山野,大城峡血全〃裘城间还隔了横跨数十里的隐潭山,只要我们在天城峡北端结阵固守,令敌人以为我们陷身绝境,而事实上我们则后有通路,我们将可把李世民大军牢牢牵制,直至救兵来援。”祁元真等恍然大悟,喜出望外。就像在怒海沉舟的当儿,发现陆地在咫尺之外。
襄城位于洛阳东南百余里处,若他们横过伊水,朝东行军五十里许,即可抵天城峡,而此着将大出李世民意料之外,说不定还以为他们患了失心疯,自投绝地。
寇仲继续道:“至于火器,则足我和子陵从阴癸派手中抢来的战利品。这批是来自江南的火器,阴癸派本要运往长安助杨虚彦和惕文干作反之用。给我札子陵取得后,藏在长江一处支流的岸旁秘处,倘若我们到天城峡后,立即派人把火器起出来,一来一回,牛个月时间肯走足够。我们将可给李世民一个大惊骇。”众人无不听得精神大振,一洗颓唐之气。跋锋寒点头道:“我们舍钟离而取襄城,李世民会怎样想呢?”陈老谋兴奋道:“他当然曾以为我们是走投无路,行险一搏攻打襄城。”跋野刚道:“也许他误以为我们是声东击西,事实上是想冲破李世勋的封锁线,逃反陈留。”寇仲道:“不管李小了想东或是想西,现在我们成败的关键足能台到达大城峡,我们必须多方惑敌,此行才有机会成功。各位有何高见?”王玄恕道:“玄恕对附近的环境比较清楚。右我们沿伊水西岸南行,沿途均足山野丘陵之地,以李世民的精明,会在南方前路平原等候我们,而不曾冒险在山野截击。当我们抵达伊水南端尽头,立即改往东行,直扑襄城,将大出对方料外,我们则过襄城不入,诈作直扑陈留,可令对方慌忙调军拦截,到此时我们才穿越隐潭山,往大城峡进发,只曰廷迫般行军,足可拖延十天光景。”寇仲莒道:“好计:就这么决定。我们立即重组军队、振奋十气。从没有一刻,我比现在更有信心今李世民吃一个大亏,因哀兵必胜。”众人轰然答应。黎明前,云散雨收。
除子陵从深沉的调息中悠然醒转,长长呼出一口气。在他旁护法的侯希白大喜道:“有没有进展?”徐子陵点头道:“我现在回复一、两成功力,同在丹田凝聚真气,惕虚彦自创的黑手魔功真厉害,我现在绝不能和人动手,否则将永难痊愈。
“侯希白道:“了陵能否凭木身功力回复原状?”徐子陵沉吟半晌,苦笑道:“杨虚彦的邪毒深深侵蚀我的经脉和脏俯,我能保不死,全赖长生气对他邪功魔法的天然抗力,除非能把邪毒完全驱除,否则我恨本无法真正运功疗伤。”侯希白骇然道:“惕虚彦竟变得这么厉害o@你现在已清楚不死印法,仍不能自撩吗?”徐子陵道:“这两成许功力的回复,足在晓得不死印法的傲人成绩,若我能看一遍《御尽万法根源智经》,说不定可驱走邪毒,现在却是没有办法。”侯希白道:“事不宜迟,我们立即赶去青璇隐居之所。”徐子陵想起可见到石青璇,心中一热,正要点头答应,一艘快速斗舰沿洛水从南驶至。
两人均瞧得心中一沉,大感不安。侯希白把徐子陵扶起来,道:“他们肯走猜到我们弃丹登岸,更晓得子陵伤重难行,要不要我背你走?”徐子陵深吸一口气,摇头迫:“我还走得动。”侯希白抓着徐子陵衣袖,穿人洛水西岸密林,往西疾行。
斗舰在后方缓缓靠岸,士多道人影从舰上飞登岸陆,往他们追来。侯希白骇然迫:“这足没石田能的,他们怎能掌握我们确实的位置?”徐子陵抬头望天,二个黑点在上空盘旋,叹道:“我们足棋差一着,忘掉汗的血腥气味,故瞒不过这三头恶鹭。”侯希白道:“走!”

第五十三卷 第九章 坚毅不拔

少帅军分散在密林山野间休息,高处通设哨岗监规远近。
他们采取昼伏夜行的策略,白天易於防范敌军追摄龚击,夜色则有利秘密行军。
寇仲又定时放出无名在高空侦察,除非敌人有隐身之术,否则休想以奇兵突袭。
昨夜他们全速赶路,直抵离伊水尽端只馀十多里的山野,但亦到达可能被伏击的危险区域,故必须养精蓄锐,以应付入黑后的行程。
寇仲和跋锋寒在伊水西岸一处山头放出无名,陈老谋来找两人道:“我有些很不祥的预感,觉得李世民不曾放过在伊水南端截击我们的机会:”
寇仲微笑道:“陈公对此有甚么好提议?”
陈老谋道:“我想立即伐木造桥,人黑后架起浮桥迅速渡河,到李世民发觉时,我们早远离伊水,他只能从后赶来。”
跋锋寒沉声道:“李世民此人不能小觑,说不定他已有人在对河监视我们,可及时於我们渡河时赶来施龚。”
陈老谋道:“我们可先派一支精锐咽水渡河,摸清楚对岸形势,才下决定。”
寇仲同意道:“陈公的提议甚为周到,造桥的事就交由陈公处理,最重要是不动声息,若被李世民晓得我们造桥,便非常不妙。”
陈老谋微笑道:“这个包在老夫身上。”欣然领命去了。
寇仲转向跋锋寒道:“我有一项重要任务,必须劳烦你老哥帮忙。”
跋锋寒哑然失笑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大家兄弟一场,何用说得这么客气。”
寇仲一阵感动,探手褛着他肩头道:“那我再不会对你客气,就请你老哥立即渡过伊水,全速赶往陈留,把我们这边的情况通知行之,着他竭尽全力坚守陈留,
直至宋缺大军来援。只你老哥有本领突破李世勋的封锁,其他人都不行。”
跋锋寒轻松的道:“就是这么简单?不若让我顺道去起出火器,再从天城峡另一端回来与你会合,当可省却十来天工夫,且保证不会被唐军察觉。”
寇伸大喜道:“这就更理想。行之会为你安排飞轮船和足够人手,最好同时运来粮草瑙重,那我们应付起李小子,当更有把握。”
跋锋寒目光投在对岸,淡然自若道:“坦白说,我现在心中蓄满窝囊气,只要能伤害唐军的事我都会去做。我不但为你,也是为自己出一囗气。现在我立即动身,若对岸有唐军的探子,我会顺道为你清除。兄弟!天城峡再见,保重!”
寇仲把火器藏处向他仔细告知后,紧拥一下他肩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跋锋寒拍拍背上的偷天剑,几个纵跃,没进河水去,不溅起半点水花,就那么从水底潜往对岸。
侯希白迅如鬼魅的在山林间飞掠,绕个大圈回到躲在附近山头的徐子陵旁,学他般在草树丛中蹲坐,低声道:“我把你染满血渍的衣物缚到那头黄鼠狼身上,令它吃痛急遁,我回来时则运功收束毛孔,不使体气外泄,希望这一招有效,否则我就要把你背负起来杀出重围。”
侯希白颇不像寇仲和徐子陵,对衣着讲求乾净整洁,无论到甚么地方去,总带替换的衣服。适才两人在逃走途上,遇上一头觅食的黄鼠狼,徐子陵着侯希白把黄鼠狼捉拿,脱下血衣,他则换上侯希白包袱内的衣服,施展此计。
除子陵微笑道:“我们至少成功了一半。看,三头恶鹭追着去哩!”侯希白亦注意到三惊望西飞去,且不住低飞,它们是爱吃腐肉的飞禽,对血腥气味特别敏锐。
侯希白低声道:“来哩!”破风声起,十多道人影在林木间掠过,循着秃麓的飞行路线迅速去远,带头者赫然是李元吉。
侯希白大喜道:“成哩!”
徐子陵一把拉着他,防他露出身形,低声道“多点耐性!”
话犹未已,一道黑影现身於一株高树近顶横处,往四百张望,正是练成《不死印法》和《御尽万法根源智经》的杨虚彦。
侯希白倒抽一囗凉气,暗呼好险。
两人缩入树丛里,不敢透出半囗气。
听得杨虚彦冷哼一声,追着李元吉等人的方向掠去,迅速不见。
侯希白松一囗气道:“这小子真狡猾,现在怎办才好?说到逃避敌人追杀,没多少人比子陵和寇仲更在行。”
徐子陵微笑道;“当年我和寇仲为躲避李密的搜捕,曾在这一带山野东窜西逃,故对附近形势有一定的认识,应可甩掉他们,来吧!”
两人离开藏身处,还台而去。
夜色甫临,陈老谋立即使人架设浮桥,五千人马迅速渡河,再把浮桥拆毁,望东急行,一囗气急赶近四十里路后,人马捆乏不堪。寇仲拣选一处野树密生的高地,伐木篇栅栏,成为原始却有效的防御措施,然后令全军在山头生火造饭,好好休息。
寇仲则和麻常、王玄恕、跋野刚、郁元真四人走到营地西方另一座山头,放出无名,观察伊水那方向的动静。
离开危机四伏的伊洛野原,更远离损兵折将的伤心地,众人均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虽然危机末过,心情已大为开朗。何况有明确的应付策略和目标,与新败时的颓丧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跋野刚道:“我们此着肯定大出李世民料外,令他原先的计策派不上用场,所以直至此刻他仍未能及时追来。”
郁元真点头道:“至少不用每一刻都活在唐军水师威胁的阴影中。”
寇仲瞧着无名在高空的活动,心想的却是埋骨伊水另一边的杨公卿,欲语举言。
王玄恕道:“李世民会以为我们走投无路,故冒险往陈留硬闯;在这情况下,他倘若知会襄城守军,自己则率大军随后追迫,待我们走得筋疲力尽时来个前后夹击,可轻易把我们击溃。”,
麻常同意道:“玄恕公子的猜测虽不中亦不远矣!”
王玄恕苦笑道:“我再非甚么公子,唤我玄恕会令我舒服点。”
寇仲探手褛着玄恕肩头,爱怜的道:“你是我们锺爱的小弟弟。唉!事情发展到这地步;是任何人始料所不及。”
王玄恕颓然道:“希望李渊能善待我爹吧!”
寇仲陪他叹一囗气,摇头无语。
跋野刚与郁元真交换个眼色,对寇仲的神情感到愕然。
王玄恕嘴唇微颤,终忍不住问道:“少帅好像并不看好我爹。”.
寇仲沉声道:“玄恕你必须坚强面对残酷的事实,就像在战场上面对生死,每一个人均可能遇上不测灾祸。”
麻常讶道:“董淑妮现深得李渊宠爱,为讨好爱妃,李渊该不曾下辣手对付玄恕投降的族人吧?”
寇仲道:.“希望我猜错。因问题不是出在李渊身上,而是在背后操纵李阀的魔门中人,所谓多个香炉多只鬼,由於玄恕尊翁深悉魔门秘密,对淑妮又极有影响力,所以杨虚彦之辈绝不会容这样的一个人安然入长安的。”
王玄恕一呆道:“爹怎会晓得魔门的事?”
寇仲头痛的道:“此事说来话长,容后再告诉你,但望令尊吉人天相,可是玄恕你让在心里作最坏的打算,争霸天下就是这么残忍无情的一回事。看无名的鹰舞,李世民的快速骑兵部队正从西南方漫山遍野的杀过来,瞧势头,李世民会立即纵兵猛攻我们,设法把我们困死在那山头上,我们快些回去作好准备。”
众人轰然答应,士气昂扬。
侯希白道:“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姨!那边有个荒村。”
徐子陵条然止步,瞧着山路斜坡尽虚从林木间露出的屋顶,百感交集的道:
“就是在这个村子,我们遇上董淑妮。希白兄想告诉我甚么事?”
侯希白叹道:“子陵兄该知我无法把妃暄入画的事。直到此刻,我仍没有捕得妃暄神态的把握。我想告诉你的是:现在除妃暄外,我又多了个没法以笔锋去捕捉她最动人一刻的美人儿,就是石青璇,两个都和你存关。”
徐子陵哑然失笑道:“问题究竟出在甚么地方?也该是很难把握捕捉的,为何你又手到拿来的把她画得那么好。”
侯希白索性移到一块大石坐下,目光投往正在西沉的夕阳,苦笑道:“那是没法解释的事。子陵因何领我到这个村子来,不知如何?我总感到这个荒村有点不对劲。”
徐子陵在他旁坐下,露出深思的神色,淡淡道:“我自受伤后,人都反像比以前清醒得多,想到很多以前忽略的事,灵台空朗清明;刚才就是隐隐感到应朝这个方向来,因为觉得这里会发生一些事。”
侯希白皱眉道;“以子陵目前的情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吗?”
徐子陵微笑道:“我岂是爱生事的人?但事情很奇妙,一直以来,由於我身怀有疗伤神效的长生气,从没能令我束手无策的内伤,而这个灵效终被杨虚彦融合两大秘法於一身的可怕魔功破去。暂时我再不能恢复原有能与敌争雄斗胜的武功,可是我的精神和灵觉不但没因武功减退而削弱,反而此之以前更凝聚、更清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侯希白喜道:“这么说,受伤对你可能不是坏事,反是修行上一个难得的转机:到子陵内伤尽愈时,修为可能会像脱胎换骨的更上一层楼,达到舍此之外别无他途的突破。不过我仍不赞成你去冒险,若你有甚么不测,我如何向寇仲、跋锋寒、妃暄和青璇交待?”
徐子陵慢条斯理道:“那你就必须信任我的预感,荒村内等待我们的事物虽是祸福难料,但我总感到是关乎我精神修行的一部分。修行非是逃避而是面对,只有在最恶劣的情况下,人的潜藏力量始能发挥出来。这当是希白兄一个机会,希白兄以画道人武道,必须经得起风浪和考验。”
侯希白苦笑道.:“你的话言之成理,不过我们的敌人是李元吉和他摩下众多高手,再加上个杨虚彦,无论我怎样自信自负,仍不敢保证你的安全。”
徐子陵道:“这可能正是我精神异力的作用。一路逃到这里来,我都有一种清晰灵明的感觉,似乎晓得真正的危险在甚么地方,故不住改变逃走的路线,最后抵达这个荒村,且隐隐感到荒村是唯一的生路,这是没法解释的感觉,希白兄只能信赖我。”
侯希白终露出笑容,大感兴趣的道:“子陵的说法玄之又玄,却又似是隐含至理。我可否顺带问你一个问题,就是子陵此刻能否感觉到追兵的位置?”
徐子陵若无其事的道:“危险的感觉愈来愈近迫,若我所料不差,他们正寻着我们的来路追来。由於我没法掩饰足印,岂能逃得过杨虚彦擅长追踪的法眼?”
侯希白变色道:“为何不早些说出来,我可背着你走路嘛!”
徐子陵叹道:“那有甚么用?我留下的气味仍瞒不过高明的追兵。不用犹豫啦!我们到那前面的荒村碰碰运气如何?”
侯希白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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