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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大唐双龙传-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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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仍瞠目以对,不知该说什么好。
梵清惠回复恬静自若的神态,微笑道:“子陵会否到禅院找妃暄呢?”
徐子陵有点难以启齿的道:“我知斋主不愿卷入尘世的烦恼,可是有一事却不得不求斋主。”
梵清惠淡然道:“子陵不用为我过虑担忧,是否想我去说服宋缺?”
徐子陵一呆道:“斋主法眼无差。”
梵清惠平静的道:“不见不见还须见,有因必有果,当子陵说服寇仲成此大功德之日,就是我往岭南见旧友的时机,子陵去吧!天下百姓的幸福和平,就在你的手上。”
《大唐双龙传》卷五十六终

第五十七卷 第一章 大义为先

徐子陵在长安逗留四天,待到李世民领军征伐刘黑闼,他方从秘道悄然离去,赶赴净念禅院。他害怕自己见到师妃暄时会控制不住情绪,又渴望见到她,向她忏悔自己的无知;告诉她自己会竭尽全力,从另一方向为天下尽心力,冀能瞧到她因他的改变而欣悦。
李世民没与他碰头说话,不过从他肯再次重用李靖,任他作今趟远征军的行军总管,正是以行动向徐子陵颢示他肯接受徐子陵的提议。
当他抵达净念禅院,南北两条战线的战争正激烈地进行。
刘黑闼大破李元吉和李神通大军后,与叛唐的高开道和张金树结盟以消解后顾之忧,率师进逼河北宗城。守宗城的李世绩见势不妙,弃城而走希图保住防御力强的洛州。刘黑闼衔尾穷追,斩杀其步卒五千人,李世绩仅以身免。
此役震动长安。
接著刘黑闼以破竹之势攻下相州、卫州等地,把窦建德失去的领土,从李唐手上逐一强夺回来。唐将秦武通、陈君宾、程名振等被迫逃往关中。
刘黑闼遂自称汉东王,改元天造,定都洛州,恢复建德时的文武官制,一切沿用其法。
李世民和李元吉却于此时在获嘉集结大军八万人,全面反击。
刘黑闼知守不住相州,退保都城洛州。
李世民取相州后兵分多路,攻击洛州,顿令刘军形势异常吃紧。有识见者,无不晓得李世民是要趁寇仲这位平生劲敌北上攻打洛阳前,先平定北方。
刘黑闼破李世绩的同一时间,南方的寇仲从李子通手上接收江都,依诺放李子通逃亡。此事沈法兴父子被蒙在鼓里,茫不知江都落入寇仲之手。
寇仲透过陈长林对沈法兴的部署于此时完成,在被策反的江南军将领暗助下,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捣昆陵。
直到少帅军入城沈法兴父子始惊觉过来,大势已去,仓卒逃走,途上被陈长林伏击,陈长林亲手斩杀沈法兴父子,报却血海深仇。
少帅军在半个月时间内,降子通,杀法兴,轰动天下,声势攀上巅峰,尤过李世民。林士宏、萧铣、辅公佑三人旗下将领纷纷献城投降,令林萧辅三人更是势穷力蹙。
徐子陵在净念禅院见不著师妃暄,伊人刚于两日前离开,临行前语了空要去见李世民。徐子陵失诸交臂,无奈下只好前赴梁都。那知失意事并不单行,抵梁都后不但未能与早该回来的阴显鹤和纪倩会合,且没这两人半点音信。他虽担心得要命,差点即要赶往襄阳,然权衡轻重,终放弃此念,改由宋鲁派人往襄阳探消息,自己则乘少帅军的水师船南下见寇仲。
他乘船沿运河南下长江的当儿,寇仲正与时间竞赛,和杜伏威会师历阳,大举进击辅公佑。
辅公佑作最后的垂死挣扎,遣部将冯慧亮、陈当率三万军屯博望山,另以陈正通、徐绍宗率三万兵进驻与博望山隔江的青林山,连铁练锁断江路,抵御寇仲,在战略上攻守兼备,恃险以抗。
寇仲和杜伏威的联军却先断其粮道,把丹阳封锁孤立,再派兵诱冯慧亮等离开要塞出击,然后以主力大军狂破之。
障碍既去,寇仲和杜伏威乘胜攻破丹阳,辅公佑还想逃往会稽与左游仙会合,试图反攻,被寇仲和杜伏威以轻骑追上,杜伏威亲手斩杀辅公佑。
徐子陵抵达丹阳,少帅军正在收拾残局,修整损毁的城墙、收编降军,尽速恢复丹阳城的秩序和居民的正常生活。负责此事的是任媚媚,知徐子陵到,使人飞报寇仲。
寇仲立即来迎,随同者尚有雷九指和侯希白,兄弟见面,自有一番欢喜。
寇仲见徐子陵心事重重的样子,还以为他触景生情,忆念当年与傅君□入城的旧事,提议道:「我们不若下马走路,重温当年与娘入城典押东西换银两医肚子的情况。」雷九指笑道:「没几天休想店铺启业,我雷九指就破例一趟,亲自下厨弄几味小菜让你们大享口福之乐,为我们的重聚庆祝。」侯希白识趣的道:「我和雷大哥去张罗材料,你们到酒家坐下闲聊,保证晚宴能在黄昏时如期举行。」哈哈一笑,侯希白和雷九指迳自入城。
寇仲、徐子陵甩蹬下马,自有亲兵为两人牵走马儿。
穿过城门,守兵轰然致敬,士气昂扬至极点,充满大胜后的气氛,徐子陵更感要说的话难以倾吐。
丹阳城景况如昔,河道纵横,石桥处处,一派江南水乡的特色,只是居民多不敢出户,行人稀疏,以百计的少帅军正清理街道上形形式式的各类杂物,由兵器矢石至军士弃下的甲胄靴子无不俱备,蔚为奇景。
寇仲望向楼高两层的酒家,笑道:「就是这家馆子,孩儿们,给我两兄弟开门。」左右亲卫抢出,依言办妥。
寇仲摇头叹道:「当年我们入城,那想到有今天的风光。忘记问你哩,阴小子不是与你一道吗?为何不见他呢?」徐子陵道:「到楼上说。」两入登上空无一人的酒家上层,就往当年坐过的那张靠窗桌子坐下,看著「属于」傅君□的空椅,不由百怠交集,唏嘘不已。
徐子陵把阴显鹤的不知所踪长话短说,听得寇仲眉头大皱,不解道:「他没道理仍未回来?真教人担心!难怪你忧心忡忡的样子,他究竟到那里寻妹呢?」徐子陵苦笑道:「这只是令我心烦的大事其中之一,唉!」此时亲兵奉任媚媚之命取酒来,打断两人谈话。
待亲兵去后,寇仲目光投往街上辛勤工作的手下,道:「你究竟有甚么心事,因何欲言又止的怪模样?我和你还有甚么事不可以直说出来的?即使你要骂我,兄弟我只好逆来顺受,哈!逆来顺受!多么贴切的形容。」徐子陵瞧著斜阳照射下水城战后带点荒寒的景象,问道:「老爹呢?」寇仲目光往他投来,道:「他老人家干掉辅公佑后,立即赶返历阳主持大局,我们时间无多,必须在立春前攻下襄阳。此事我是十拿九稳,因张镇州答应站在我们的一方。」徐子陵苦笑道:「我们?唉!」寇仲剧震道:「究竟是甚么一回事,你为何会这么说?」徐子陵淡淡道:「我晓得宋缺和宁道奇决战的事啦!我不但到过净念禅院,还见过梵清惠。」寇仲失声道:「甚么?」登楼足音蓦响。
跋锋寒的声音响起道:「少帅因何舍汉中而取丹阳?小弟是因怕错失再战洛阳的前戏,不得不连夜赶来。」寇仲和徐子陵连忙起立,却是两种心情。
跋锋寒现身眼前,双目神光电射,一面欢容。
寇仲呵呵笑道:「老跋知我心意,攻打襄阳之战如箭上弦,势在必发。至于为何舍汉中而选襄阳,却是一言难尽。请老哥坐下先喝杯水酒,小弟然后逐一细禀,陆续有来的将是雷九指亲自动手精制的小菜美食,正好同时为你老哥及子陵洗尘。」跋锋寒在两人对面坐下,瞧著寇仲为他斟酒,讶道:「子陵刚到吗?」徐子陵见两人兴高采烈,一副对李世民摩拳擦掌的兴头当儿,自己却要向这燃起的报复火焰骤泼冷水,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苦笑道:「和你是前脚跟后脚之别。」跋锋寒一呆道:「子陵有甚么心事?」寇仲插口道:「这正是我在问他的问题。」徐子陵颓然道:「我在长安见过李世民,说服他反出家族,全力争取皇位。」寇仲和跋锋寒停止所有表情动作,像时间在此刻忽然凝住,面面相觑,广阔的酒楼内鸦雀无声,惟只街上的声音似从另一世界传进来。
好半晌,寇仲放下酒□,坐返椅内发呆。
跋锋寒打破静默,淡然道:「李世民是否害怕?」徐子陵道:「他确是害怕,怕的非是我们,而是他的父皇和兄弟,怕半壁江山断送在他们手上。李渊趁李世民不在长安的空档,以近乎莫须有的罪名处死刘文静,只因他和李世民关系密切。」寇仲点头道:「这叫杀一儆百,向群臣显示他李渊属意建成之心,李小子若还不醒觉,是不折不扣的蠢材。」跋锋寒没再说话,凝望身前荡样杯内的美酒。
寇仲往徐子陵瞧去,刚好徐子陵目光朝他望来,两人目光相触。
徐子陵叹道:「其他的话不用我说出来吧?」寇仲苦笑道:「若我仍是以前那个随你孤身闯荡江湖的小混混,你徐大哥要怎样就怎样,我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可是在经历千辛万苦,于没可能中建立起少帅军,多少战士抛头颅洒热血,人人为我寇仲出生入死,现在我却忽然跑去对他们说,老子不干啦!因为李世民肯答应做皇帝。若你是我,说得出口吗?他们肯追随我,是信任我寇仲,信任我不但不会出卖他们,更会领他们统一天下,成就千古不朽之业,留下传颂百世的威名。」徐子陵沉默下去,探手抓著酒杯,只目射出痛苦无奈的神色。
寇仲也伸手过去抓著他肩头,肃容道:「尤其宋缺因决战宁道奇而受伤,我更不能辜负他对我的期望。」跋锋寒刻震道:「宋宁决战胜负如何?」寇仲答道:「个中情况微妙异常,我或可以不分胜负答你,但宋缺己依诺退出这场争霸天下的大战。」徐子陵淡淡道:「梵清惠会亲身去说服宋缺。」跋锋寒越感茫然不解道:「为何忽然又钻出个梵清惠来?」寇仲放开抓著徐子陵的手,举杯笑道:「喝杯酒再说。」三人举杯一饮而尽,气氛仍是僵硬。
寇仲举袖揩拭唇角酒渍,哑然失笑道:「事实上子陵确在为我著想,知我最不愿当他劳什子的甚么皇帝,不过这解决方法可能没人肯接受?难道要我少帅军在气势如虹、威风八面之际,来个举军向李世民投降吗?」徐子陵露出苦涩的笑容,沉声道:「这或者是你唯一令宋玉致对你回心转意的办法,是你寇仲并非被利欲熏心,为做皇帝不择手段的人。甚至让她认识清楚你为的不是个人的得失荣辱去争夺天下,而是无私地为中土的老百姓著想。我不是要你投降,且是要你积极地匡助李世民,助他登上皇位,反击李渊、魔门和颉利要置他于死地的阴谋。」寇仲听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懂作出反应,向跋锋寒求助道:「你老哥是我们两兄弟最好的朋友,由你来说句公道话如何?」跋锋寒颓然道:「我可以帮那一个呢?我的心分成血淋淋的两半!一边是渴求能和少帅你并肩作战,攻入洛阳,扫平关中;另一半却深切明白子陵高尚的情怀,明白他看到颉利入侵的大祸!而子陵更是我跋锋寒敬爱的朋友兄弟。」顿了顿续道:「为一个女人放弃天下,似乎是异常荒谬,不过子陵之言不无道理,只有这样才可显得她在你心中重于一切的地位。」寇仲愕然道:「你在帮子陵?」跋锋寒举手投降道:「我不再说啦!」寇仲呆望跋锋寒半晌,目光投往自己的空酒杯,忽然笑起来,由微笑变成哈哈大笑。
轮到徐子陵和跋锋寒你眼望我眼,不知他为何仍能笑得出来。
寇仲笑得喘著气道:「斟酒!」跋锋寒忙举壶斟酒。
寇仲待酒斟满,举杯把酒倒进口内,直灌咽喉,骶嘴欣然道:「好酒!」探手过去搂著徐子陵肩头,叹道:「若能抛开与李世民的恩怨,子陵这一招真够活绝,如果成功,确可免去南北分裂的可能性。我又不用接受当皇帝这份苦差儿,且或可得到玉致的心。唉!他奶奶的熊,子陵是在为我好!对吗?」徐子陵平静的道:「李世民与你有甚么解不开的仇怨?」寇仲微一错愕,露出深思的神色。
徐子陵苦笑道:「假设情况依目前的形势发展下去,升平不知待到何时何日来临?又或中土会永远分裂下去,重现五胡乱华之局!但我却晓得只要我们和李世民联手,粉碎建成、元吉与魔门、颉利的联盟,由懂得治军和理民的李世民当个爱护百姓的好皇帝,天下立可重归一统,击退外敌,让天下百姓有和平安乐的日子可过。权衡轻重下,我明知要让你为难,也不得不向你痛陈利害。」寇仲颓然点头道:「子陵的话永远那么发人深省,但你有把握梵清惠能说服宋缺吗?过去数十年她办不到的事,为何今天可办到?」「砰!」寇仲忽然放开搂著徐子陵的手,一掌重拍桌面,台上杯盘全部碎裂,美酒遍流,大喝道:「太不公平啦!从慈涧之战开始,我一直在绝境中挣扎求存,以鲜血去换取每一个可能性和机会,千辛万苦取得眼前的成果,为何不是李世民来投我,而是我去投李世民?」徐子陵平静的道:「你想当皇帝吗?又真能做个好皇帝吗?须知你的武功和韬略纵可赛过李世民,但你有他那份文才和治理天下的政经大略吗?」寇仲呆瞧著满桌碎片,右手仍按桌面,另一手抓头道:「你这几句话比宋缺的天刀更厉害。唉!为何我总说不过你的?他娘的!老跋你怎么说?」跋锋寒一字一字的缓缓道:「坦白说,若我是你寇仲,没有人可以动摇我的信念,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徐子陵,因为我晓得他绝不会害你寇仲。其实做皇帝有啥瘾儿?不若我们三兄弟浪迹天涯,大碗酒大块肉地痛痛快快过掉此生了事。说到底,李世民的襟胸才识,无论作为一个对手又或朋友,均是值得尊敬的。」寇仲默然不语,在徐跋两人目光注视下,他双目神光大盛,迎上徐子陵的目光,接著又像泄了气般苦笑道:「我给你说得异常心动,这或者是唯一能逃过当皇帝的大祸的方法,兼可博美人欢心,一举两得。唉!他娘的!可是我仍不能点头答应你,首先要宋缺他老人家首肯,否则我怎对得起他。其次是我要与李小子碰头谈条件,谈不成就开战,其他都是废话。陵少勿要怪我不立即答应你,因为我必须负起少帅军领袖的责任。」徐子陵凝望他片刻后,点头道:「这两个条件合情合理,我不但不怪你,还非常感动,因为你并没有令我失望。」跋锋寒截入道:「就这么决定。今晚再不谈令人扫兴的事,大家专心喝酒,摸著杯底让少帅详述宋缺和宁道奇决战的每一个细节,不要有任何遗漏。」足音响起,侯希白兴高采烈的捧著菜肴上桌,茫不知天下的命运,已因刚才一席话而改变扭转。

第五十七卷 第二章 踏破铁鞋

「叮!」五只杯子碰在一起,众人均是一饮而尽,气氛热烈。
桌面泻逸的酒和碎片如战后的丹阳般被清理妥当,摆上雷九指弄出来的九款风味小菜,色香味俱全,吃得各人赞不绝口。
雷九指和侯希白得寇仲告知他和徐子陵刚达成的协议,均大感意外,想不到忽然来个这么天翻地覆的变化。
侯希白首先叫好,道:「妃暄将因此事非常欣慰,另一位最高兴的美人儿应是秀宁公主,不过她的心情会是复杂得多,该是忧喜参半。」众人明白他的意思,若寇仲助李世民争夺皇位,李阀的分裂势无可免。手掌是肉,手背是肉,李秀宁将会左右为难。
雷九指沉吟道:「此事必须小心处理,否则少帅军会军心不稳,至乎分裂内乱,所以首先要保持机密,只限于几个有资格知情的人知晓。」寇仲大讶道:「先是老跋,接著是你们,均很自然的偏向子陵的一方,这真令我有点摸不著头脑。」跋锋寒双目杀机一闪,语气仍非常平静,淡淡道:「我只为自己说话,因为我真正的敌人并非李世民,而是以毕玄、颉利和赵德言为首的金狼族,这样说少帅明白吗?」雷九指则怪笑道:「小仲你或者是天下无敌的统帅,却非是作皇帝的料子,不是说你缺乏才能或爱民之心,而是欠缺那耐性。你就像另一头无名,硬要把你关在像笼子的深宫里等闲不能出户是多么残忍,等若剥夺你与生俱来喜爱四处飞翔的天性和本能。」寇仲苦笑承认道:「自家知自家事,每赵当我对著桌上堆积如山的案牍批文一类鬼东西,我立即头大如斗,只想弃座离去。哈!弃座离去,这形容很贴切。」侯希白笑道:「我们是为你得脱苦海而雀跃,试问皇帝之位,怎及得上宋家小姐对你的回心转意,此正为你可令宋家小姐忘记你以往所有劣行的壮举,舍此之外,没可能有更佳更伟大的方法。」跋锋寒哑然失笑道:「多情公子永不脱多情本色,三个理由全是与美人儿有关系。」雷九指向徐子陵道:「尚未有机会问你,显鹤不是和你一道到长安去吗?为何不见他与你同来。」侯希白皱眉道:「应是显鹤仍找不到妹妹,悬赏之法竟毫不见效,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徐子陵叹道:「此事说来话长,幸而纪倩确是当年从香家魔爪下逃出来的三位幸运少女之一,其中一个正是阴小妃,她们辗转流落至襄阳,得一位好心的青楼名妓收留,小纪扮成男装到街头混,纪倩和另一位叫小尤的则被训练成卖艺不卖身的才女。」寇仲剧震道:「襄阳!」众人仍不在意。
雷九指大喜道:「那正是我们势力范围之外不能张贴悬赏的地方,显鹤倘能与他妹子重聚,可真令人高兴。」徐子陵苦笑道:「纪倩亲自带显鹤到襄阳寻妹,可是到前天仍未依约回梁都,使人为他们担心,鲁叔已著人到襄阳打探他们的消息。」跋锋寒首先发现寇仲的异样,沉声问道:「少帅想到甚么?」寇仲两眼直勾勾瞧著前方,一字一字道:「襄阳……小混儿……长腿……小鹤儿……」「砰!」跋锋寒一掌拍在桌上,幸好力道方面有克制,否则桌面所有杯盘碗碟均要二度遭劫,下一刻他闪电移到窗台前,往下大喝道:「少帅有令,立即带小鹤儿火速来见。」寇仲捧头大口喘气道:「我真蠢!明明叫小鹤儿,又有修长美腿,为何我不多问一句?」徐子陵、雷九指和侯希白三人你眼望我眼,惊疑不定,隐隐想到和阴小纪有关系。
跋锋寒回来坐下,长笑道:「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小鹤儿就是阴小纪,一直在我们身边,所以阴兄到襄阳扑个空而须四处苦寻,当然没有结果。」寇仲两手拍额,道:「我对著小鹤儿早有感觉,只是军务繁重,没暇细想,他奶奶的熊,希望阴小子吉人天相,能尽快回来与小纪重逢,那就谢天谢地。」徐子陵紧张起来,道:「问清楚再说,最怕又是一场误会。」跋锋寒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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