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祭-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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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放心,我相信洛克的能力,他绝不会让我失望的。虽然,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他来自哪个星球,但是,直觉告诉我,他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他是一个有正义感,有责任心的人,我懂他,我相信他也懂我。再说,驻守奥戈城的不过是一些使用冷冰器的普通人类,我相信,让洛克去对付他们,那根本就是大才小用了!”
修罗的一番话,令洛克无比激动,一股幸福的暖流涌上了他的心头,原来被人信任竟然是这样一种感觉,洛克差一点儿热泪盈眶。
“继续加强戒备,启用‘磁悬浮空中战车’,日夜巡逻,以防止雅利安人偷袭!”
“是,王子殿下!”
“你可以出去了,我想再坐一会儿。”
“是,王子殿下!”
侍卫长出去了。偌大的空间里就剩下了修罗一个人,不,应该是两个人,还有一个幻化成葡萄酒瓶的洛克。
此时,洛克在想,怎样才能把发现大角星人的信息传递给修罗。
修罗定定地望着那瓶酒出神,太多的事情令他心力有些交瘁,他的眼神里闪现出了些许的疲惫。
半晌,修罗从怀里摸出了那块血玉,他用手轻轻地摩娑着那头异兽,自言自语地说道:“你究竟和他有什么关系呢?洛克呀,洛克,能不能保住这太阳宫就看你的了,这可关系到亚特兰蒂斯的命运呵!”修罗的神色异常凝重,现在,他已经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洛克的身上。
修罗又抓起了那瓶酒,他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洛克能感觉得到:修罗的情绪很不稳定,他是在紧张和担忧。
修罗把剩下的葡萄酒全倒在了杯子里,“咕嘟咕嘟”他一口气干完了,之后,他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第五十七章 进退维谷
洛克急忙化身成蜥蜴,跃下了桌子,他跟随着修罗的脚步向外奔去。
原来这座宫殿是叫太阳宫啊!洛克一边奔跑一边暗想:我知道你的肩膀上压着千钧重担,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竭尽全力帮你保住波塞迪亚的。
洛克跟着修罗一直来到了他的寝宫,想必他是累了准备就寝。一进入寝宫,修罗便除去了那身冰蓝色的袍子,他把血玉放在了黄金桌面上。
修罗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流水声,远远地望去,从门窗上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一个朦胧的身影。
洛克恢复了人身,他看到那一袭冰蓝色的袍子就挂在自己的身旁,它曾经那么曼妙地在自己的眼前舞动过。可是,现如今,披着这身袍子的人,那个曾经骄傲得如同帝王的人,已经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我要为你做些什么,我必须得为你做些什么,如此,才不枉你我相知一场!
洛克收起杂乱的思绪,来到了桌子前,他拿起那枚血玉看了看,它的上面还有一些温热,那是修罗的体温。洛克望着浴室里的那个身影,定定地出了一会儿神,然后,他咬破了食指,在那张黄金桌面上留下了一行血字:大角星人,牢房里,速去!
洛克又朝那个朦胧的身影看了一眼,他在心里说:目前,我所做的也只能是这些了,其他的就看你自己的了。洛克又化身成金色的蜥蜴,他沿着墙壁爬上了窗子,然后从缝隙里溜了出去。
就在洛克转身出去的时候,桌子上的那一行血字消失不见了,好像渗进了黄金桌面,又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抹去了。
洛克从宫殿上跃了下来,在空中一个转身,他幻化成了一只雄鹰。然后,洛克拍着翅膀朝大洋彼岸飞去,他必须赶去接应雪烈。在洛克的身后,厄俄斯正用玫瑰色的手指打开了阿波罗神殿的大门。可是今天,阿波罗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按时上班,整个天空都被笼罩在了灰蒙蒙的云雾当中。
雨季似乎提前来临了。
几天前,阿波罗和恋人雅辛托斯在山间玩掷铁饼的游戏,阿波罗施展千钧神力,铁饼飞得又高又远,将一朵白云劈成了两半。雅辛托斯快活地追赶,结果被反弹的铁饼击中了前额。鲜血从伤口汩汩地涌出,将美丽少年的黑色卷发都染红了。当阿波罗赶到的时候,雅辛托斯已经死亡了。眼看着恋人惨死在自己的手里,阿波罗悲痛万分,他悔恨不已,不停地哭泣,任凭谁劝说都无济于事。伤心到了极点,结果阿波罗病了,于是,他索性告了假,连班都不去上了。
而就在昨天,在奥林匹斯山,奥林匹亚神殿里,每四年一度的天神例会又召开了。众神本以为又像往年一样有热闹可看了,什么热闹呢?免费观赏阿波罗和波塞冬的争吵啊!以往,他们总是为了争夺亚特兰蒂斯的守护权而互不相让,常常令宙斯很头疼。谁知,今年的天神例会,阿波罗告了病假,冥王外出游历,至今未归,十二位主神,一下子就少了两位,宙斯很是不悦。好在没有阿波罗在场,宙斯的耳朵根子总算清静了许多。
这下,波塞冬高兴了,他又提出了亚特兰蒂斯守护权的问题,并且据理力争:说什么亚特兰蒂斯本来就在自己所管辖的范围啦,就算轮也该轮到自己了……由于阿波罗和冥王两位主神没有到场,众神对波塞冬心存畏惧,不敢出言,宙斯想徇私也难了,于是,亚特兰蒂斯的守护权就落到了波塞冬的手里。
现在,太阳不见了,水晶卫星采集不到阳光,位于太阳宫的水晶能源系统,只能靠以往储存的能量来维持各方面的运行。整个亚特兰蒂斯愁云惨淡,波塞迪亚更是雪上加霜。
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怀疑是雅利安人的探子),甚至散布谣言说世界末日降临了,一时间,人心惶惶,一些富绅商贾开始计划逃离波塞迪亚。
再说雪烈两兄妹,他们从尤卡坦出发,经由波克斯,一路跋山涉水,奔赴奥戈。
在前面负责开路的是工程兵,他们有着和人一样的外型,机械的手臂和脚,可以任意变幻形状。他们遇山铺路,遇水搭桥,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士兵们都披着紫色的长袍,这种袍子可不是用普通的面料制成的,它是从一种可以任意变幻颜色的昆虫身体里提取的基因,这种基因被植入到一种金属里,然后产生了变色金属。这种变色金属不仅会随着周围的环境变幻颜色,而且还能防火防水。
变色金属被制成了袍子,它们披在士兵们的身上,可以帮助士兵隐藏形踪,这样,无论士兵们走到什么地方都基本上和隐形了差不多。
现在,士兵们在雪烈的率领下,昂首挺胸,迈着铿锵的步伐,就像一条长龙一样,排着整齐的队伍蜿蜒在崇山骏岭之间,好像永远也不知道疲倦似的,事实上他们也根本不会疲倦,因为他们都是生化机械兵。
雪烈穿着金色套甲(那是本属于洛克的统帅服,)骑在披着黄金铠甲的高头大马上,他手持金色盾牌,腰悬金色宝剑,背上背着箭筒,箭筒里面插着金箭,好像阿波罗下凡一样。在雪烈的身后,行驶着十辆由四匹马拉的战车,那里面都装载着军需品,这些车辆可关系着兄妹二人的性命,他必须得保护好他们。而雪碧则穿着银色套甲,在后面押车,那是雪烈的银甲武官制服。
战车轧轧地碾过,积满沙尘的路上,乌烟瘴气。
女王交待过,时间紧,任务重,因此,除了方便和饮食,他们没有停下来过。
傍晚,大军一路蜿蜒,爬上了一个斜坡,然后来到了一个路口。两边都是光秃秃的山,山上连一棵树都没有,它们裸露着的褐色皮肤上面,遍布着许多凹陷的大坑,看起来就像伤疤一样。
雪烈让队伍停了下来,他打马奔上斜坡,来到路口,向下张望。坡下是起伏的丘陵地带,在那些高高低低的土包之间有一条宽敞的大路通向远方。那是一条官道,偶而还有过往的商人和旅者。这片地带看起来就像尤卡坦。雪烈又想起了和向导纵马狂奔的日子来。好在那些惊魂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现在就是自己建功立业的时候了,雪烈忽然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雪烈观望了一会儿,复打马转了回来,他来到装有军需品的马车前,翻身下了马,命令车手们(他们是人类)用餐、喂马。雪烈从一辆车里拿出冰冻的葡萄酒,还有加了温的烤肉等等。﹝这不奇怪,因为车上装有太阳能致冷器,太阳能加热器,太阳能饮水机等等,只要动动手,随时都能吃到他们想吃的东西。�
雪碧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她伸了伸腰,扭了几下屁股,颠簸了一整天,坐得她腰酸背痛的,当惯了公主的雪碧还不习惯这种颠簸的生活。
兄妹两人坐了下来,开始用餐。
“唉!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达那个叫奥戈的地方啊?”
“快了,过了那片丘陵地带应该就到了。”
“洛克哥哥怎么还没有来呀?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小丫头把葡萄籽糕举在唇边,却不往嘴巴里放。
“你担心他干什么?说不定这会儿,他正在和女王……”雪碧嗅出来了,哥哥的话里有一股酸溜溜的醋味。
“洛克哥哥和女王?”雪碧忽然想起来了,自己在送玫瑰花给洛克的时候他曾经说过:“不,不是的,不是你做得不够好,我是说你不应该把感情放在我的身上,因为,因为……”
雪碧明白了。
“原来,洛克哥哥喜欢的是女王,难怪他要拒绝我!”
雪碧的眼神黯了黯,放下了手中的糕点。
“你想那个死人头干什么?我妹妹这么漂亮还怕嫁不出去吗?除了那小子,不管你看上谁,我都要把抓他回来,让他跟你洞房!”雪烈很怕小丫头难过。
“哎呀,哥哥,不许你诅咒洛克哥哥!”雪碧的脸上飞起了两道红霞。
“这不,还没嫁人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雪烈不满地白了妹妹一眼。
“你坏死了,人家可不想嫁人的!”雪碧举起了粉拳。
“算了,算了,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吃吃吃,快吃,吃完好睡觉,明天早晨还要赶路呢!”雪烈催促到。
雪碧只好举起了糕点,她机械地往嘴巴里塞着。这种糕点是雪烈专门为雪碧准备的,平常她最喜欢吃的葡萄籽糕。可是今天,雪碧却没有吃出来任何味道。
第二天早晨,当雪烈策马奔上斜坡,来到那个路口的时候,他惊呆了。雪烈使劲地揉了揉眼睛,没错,横在眼前的是一片海洋,而且还相当的广阔,简直看不到边儿。
这,这这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走错路了?不对呀,昨晚我看见的明明就是一片丘陵嘛!雪烈傻眼了,他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第五十八章 幻海
雪烈急忙纵马来到了雪碧的车前。
“妹妹,妹妹,你快出来,不好了,出事了!”
雪碧一听说出事了,就急忙掀开了车帘,她惊恐地问:“出了什么事啊?”雪碧以为有敌人来袭击呢。
“你快上来,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雪碧刚刚睡醒,她看见哥哥一脸的慌张神色,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一纵身,她跃上了雪烈的马背。兄妹两人策马向斜坡上奔去。
两兄妹来到了路口。
“你看到了什么?”雪烈指了指前方。
“大海呀?我们怎么过去?又没有船,难道你让我们游过去?”
雪烈真的傻眼了,既然妹妹都看到了,那就说明自己的眼睛的确没有问题。
雪烈又从怀里摸出了“指挥定位仪”,他揿亮了那上面的按钮。一个盖子打开之后,那上面出现了一个四方形的屏幕。雪烈飞快地操纵着按钮,他调出了地形图。那上面标有明确的行军路线,闪烁的褐色文字显示,这一片地带叫“弗朗兹”,它的右前方还有一片绿色丛林,而丛林的左前方就是奥戈城了。可是并没有海洋,如果有海洋会显示蓝色的文字。雪烈看了看两边的地形地貌,回忆了一下昨天所走过的地方,与图像上显示的一样,并没有错啊,他糊涂了。
雪碧看到雪烈在摆弄那个有影像的东西,她很是好奇,忍不住问道:“哥哥,那是什么?”
“你先别问了,我们遇到了一件怪事儿。昨天我上来看过了,这里明明是一片丘陵,谁知,一夜之间竟然变成了大海,实在是太奇怪了!”
“竟然会有这样的事儿?”雪碧也惊讶了:“你确定我们没有走错路?”
“没有,肯定没有。女王给我的这东西是最先进的仪器,女王说了,从它的上面能搜索到全部的地形图。我们的行军路线已经标好了,你看,我们现在就在这个位置。”雪烈伸出手指了指屏幕上闪烁的文字。雪碧伸长了脖子看着,她看不懂。
“我们下去看看吧!我可好久没有游过泳了。”雪碧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慢着!”雪烈突然喊道:“先等一等,我再问一下,我觉得这个地方实在有些古怪!”
雪烈又继续揿动按钮,他要联系侍卫长。很快,雪烈得到了答复。侍卫长的回答是:你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弗朗斯”丘陵地带,面前就是一条宽阔的官道,加速行军,务必尽快到达奥戈,并且将其占领。﹙这时候的洛克还在大洋深处,陪着赫怀斯托斯聊天呢。﹚
“我靠,见鬼了!难道是我们两个的眼睛都出问题了?”雪烈彻底被雷倒了。
难道让我带着这十万大军游过大海?草,这不是要整死我吗?雪烈在心里咒骂着。但是,牢骚归牢骚,有军令在身,他还是不敢违抗的。
“走,带上我们的兵器,下去看看!”雪烈把心一横,心想:就算是死也要闯一闯。
两人重新上马,策马向海边奔去。
这是一片大海,没错,因为他们看到了海上有翩飞的欧鸟,还有一艘艘小得几乎就像圆点儿似的船只。
到了海边,雪烈跳下马来,他一手提着盾牌,一手拉着雪碧。两兄妹走进了海水里。雪烈用手掬起一捧海水来,凉凉的,的确是海水。
“没错,是海水。”雪碧也掬起了一捧海水,她还洗了洗脸。
两人面面相觑。
是向前还是退后?好像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行了,那就是打道回府,回波克斯造船。
“哥哥,或许你那个什么仪出了毛病,失灵了?我们走错了路?”雪碧歪着小脑袋瓜问道。
“嗯,有可能。”现在的情形,让雪烈不得不对这个据说“多功能、全方位、最先进的仪器”﹝这是凯西女王亲口告诉他的。嘶骋伞�
“先不管那么多了,我要去游泳了,好久没泡水了,太难受了。”
说着,雪碧就脱去了穿在身上的套甲,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粉红色紧身套裙。
那是用最好的绸缎做的。为了做这条裙子,雪碧几乎跑遍了尤卡坦和波克斯的每一家店铺。最后,雪碧终于找到了来自她的故乡——东土大陆的绸缎,那上面有大朵大朵的玫瑰花,它们红得特别鲜艳,就像真的一样。雪碧根据自己的回忆,仿照从前那套花仙子送给她的衣裙,画了一种款式,然后请裁缝照着图形做的。雪碧本想穿着这套衣裙跳舞给洛克看的,谁知,她还没来得及跳呢,就随大军出发了。
“啧啧啧,妹妹,你的裙子好漂亮啊!”雪烈忍不住称赞起来。
“对了,你说过人家叫你玫瑰公主的,你的玫瑰舞跳得最好看,我还没有看过呢,你跳一个舞给我看好吗?”
“才不呢,我要先跳给洛克哥哥看!”
“臭丫头,我这个亲哥哥都不如你那个洛克哥哥了吗?”雪烈捧起一捧水朝雪碧的脸上泼去。
“哥哥坏,不理你了!”雪碧撅起嘴巴,转身向海水里跑去。
“喂!回来。”雪烈急忙大声喊起来。可是,那丫头跑得太快了,她已经扑进了水里。
雪烈急得直跺脚,他实在担心妹妹的安全。来不及多想,雪烈三下两下甩掉了那身甲衣。突然,雪烈的手触到了怀里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低头一看是“指挥定位仪”,他便把它草草地裹在甲衣里,随手丢在了沙滩上,然后接连几个纵跳,雪烈追着妹妹的身影跃进了水里。
“噗通”雪烈跳进了水里,随着身体的上浮,他钻出了水面,可是,水面上并没有雪碧的影子。雪烈急得要命,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又急忙往水下潜去。
终于,雪烈看到了雪碧。雪碧的身体在水里旋转着,粉红色的长发在水里飘浮着,她好像睡着了一样。然后,雪烈看到了大朵大朵的玫瑰花,它们正从雪碧的身体里,不,应该是衣裙上吧,冉冉地向上飞升。
“哇,太美了,妹妹就像个花仙子一样!”雪烈忍不住赞叹了起来。雪烈向雪碧游了过去,他想把妹妹拉出水面,他担心妹妹是晕过去了,再说他也不能憋气太久了,他需要到水面上呼吸。雪烈伸出手去,就在他快要够到妹妹手臂的时候。
“哗”的一声巨响,一双长着指蹼和鳞甲的大手伸了过来,紧紧地箍住了雪烈的腰。雪烈看到了,那是一个长着三只绿色眼睛的海怪,他那满头的绿色长发张牙舞爪地舞动着,他的周身布满了褐色的鳞片,那条巨大的鱼尾巴还在水里左右摇摆着,别提有多恐怖了。雪烈突然想起来了,这个海怪跟上次那个被“女王号”炸死的海怪长得一模一样。难道他是海王子?难道他没有死?可是自己明明看见他被炸成了碎片的。
雪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看了看自己的两手,空空的,刚才急着追赶妹妹既没拿盾牌,也没拿金剑。腰上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雪烈的眼前一片朦胧,他心想:完了,今天死定了。
雪烈想到了女王,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娉婷的身影,耳边好象又响起了那个轻柔的声音:“不要紧,再来一次,你一定行的。”女王曾经手把手地教自己操控那些铵钮,就算自己按错了,她也从不责怪自己,她总是不厌其烦地为自己讲解,又总是那么耐心地鼓励自己。可是自己竟然辜负了她的期望,还什么都没有为她做就要死了,甚至连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雪烈突然很想见女王,一霎那间,苦涩、甜蜜还有痛苦和期望……各种滋味一齐从心底涌了上来。
“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思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