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祭-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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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这一片看上去极其美妙的场景里却弥漫着浓烈的杀机。
来人见一击不中,便一拧身形,改变了攻势。只见他念动咒语,双掌爆出了两个绿色的光团,光团驱使着那些火红色的花瓣,它们形成了一堵巨大的花墙。“轰”的一声,火红色的花墙向洛克撞了过去。
洛克也不甘示弱,他大吼一声:“长”。洛克的那对翅膀迅速地变大了,大得如同山岳,一刹那间就遮住了半边天。这一对巨大的羽翼把那堵花墙生生地给挡住了。两个人都在较劲,谁也不肯让步,一时间,谁也不能向前推进一步。
枭看得眼睛都直了,忍不住大声喝彩起来,嘴巴里还直嚷嚷着:“大哥,大哥,加油!打败他,打败他!”
那位花枝乱颤的小公主也顾不上疼痛了,举起粉嫩的小拳头跟着吼:“哥哥加油!哥哥加油!打败他,打败他!”
两个人就那么僵持着,谁也不肯退后一步。洛克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将晚了,再斗下去恐怕会引起神界的注意。洛克瞅了瞅枭,那个人看了看自己的妹妹,两个人会意,于是,同时大喊一声:“收”,各自撤出了战圈。
一个扶起自己的兄弟,一个扶起自己的妹妹,他们这才上上下下地打量起对方来。
那个女孩有一头粉红色的长发,虽然她的长发早已经蓬乱不堪,但是,却掩饰不住秀气的眉眼,特别是那对绿色的眸子,洋溢着青春的气息,那是生命的颜色。女孩婀娜小巧的腰身裹在一袭叶片连缀成的衣裙里,她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玫瑰花环手链,脖颈上也戴着同样的玫瑰花形链子。
被女孩称作哥哥的少年则是一头粟色的短发,他的头上戴着一个银色的发箍,发箍的中间嵌着一枚绿色的宝石。少年身着一袭绿色并带有金色条纹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银色、宽边,并且缀有绿色宝石的腰带。再看少年的脸孔:唇红齿白,面如冠玉,鼻挺似刀锋,眉秀如远山,一对紫瞳精光暴射。少年俊朗的脸孔此时因为生气而显出愠色。
洛克看了看那对兄妹,又看了看枭,他的心里掠过了一丝怪异的感觉,他发现那对兄妹的耳朵和枭的耳朵很相像,都是尖尖的,所不同的是,枭的耳朵毛茸茸的,那对兄妹的耳朵没有毛。这绝不是一对凡人兄妹,他们的身上散发着高贵的气质,要么是神族,要么是妖族,要么就是其他的什么族类。
“怎么回事?”那名少年拉着妹妹的手,为她拂去了头发上的树叶和草屑。少年扭过头,看了看面前的那对少年,特别是赤发红瞳的那个,他看起来威风凛凛,自有一股不凡的气势,想来不是等闲之辈。
“是不是又戏弄了人家?”少年问妹妹。
“哪有啊,我在和爷爷聊天呢,谁曾想,那个人竟然追着我不放,还差一点儿中了他的剑!爷爷一生气就把他摔倒在地上了。”少女嘟着嘴巴,用手指着枭说道。
“是这样的吗?”洛克转过头去问枭。
“没有啊,谁会追那个臭丫头。我肚子饿了,刚好看见树下卧着一只獐子,我就想把它捉来填肚子,谁知道,一转眼它就不见了,接着我就摔倒在地上了。哎哟!痛死我了,你看我的脚还在痛呢。”说着,枭还故意作出一副龇牙咧嘴状来。
洛克一脸疑惑地望向那对兄妹。
当哥哥的自然是了解自己的妹妹了,自己的这个小妹妹一向顽劣,总喜欢变幻身形捉弄别人,丛林里的鸟兽几乎都被她给捉弄了个遍。想来,妹妹是戏弄了人家。
少年自知理亏,便解释道:“不好意思,小妹一向顽皮,想必得罪了二位,务必请二位多多海涵!”说着,少年还施了一礼。洛克见人家给了台阶,也就顺坡下驴还了一礼。
“想来二位是远道而来,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不如到舍下小憩一番再作打算?”那名少年提出了邀请。
“好啊,好啊!”枭本来就饥渴难忍了,听少年一说,他立刻抢着答应了。枭的脚还在疼呢,他可一步都不想再动了。
“也好,那就打扰了。”洛克只好应道。
“那二位可得跟紧了。”
那对兄妹在前边带路,洛克和枭紧跟其后,四个人朝丛林深处走去了。
第一百零一章 丛林精灵
越往丛林深处走,里面越是幽深,再加上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周围树影重重,它们看起来就形同鬼魅一般,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一样。
枭紧紧地拉着洛克的手,生怕被甩掉一样,再加上脚还在疼,他几乎是被洛克拖着走的。想到方才那惊心动魄的场面,枭真是又嫉妒又羡慕,但更多的还是崇拜,想到今后有这样一位厉害的大哥罩着自己,枭突然感觉一点儿都不害怕了。
树林越来越密,草连着草,树挨着树。各种高大的树木盘根错节,许许多多的枝蔓纠缠交错着,根本无路可走。奇怪的是,四个少年却没有碰到一根树枝或是一棵小草。原来,凡是那对兄妹所到之处,花草树木就都跟见到了主人似的,它们会自动闪身给他们让出一条路来。等到他们走过去之后,那些草木又都回归到了原来的位置,封锁住了来时的路。因此,洛克和枭只得紧紧地跟着那对兄妹,他们担心一个不小心会被夹成肉饼。
走着走着,眼前忽然亮堂起来。一棵巨大的树,不,应该是一座看起来像极了一棵大树的宫殿矗立在草地上。整座宫殿被笼罩在一片莹莹的绿光之中。再走近一些,看得也更真切了,这座宫殿确实很像树,树的根部就是台阶,随着台阶的向上延伸,然后出现了栏栅,并且渐渐向两边扩展,最终形成巨大的树冠状的楼宇。
“哇,好美!”枭忍不住赞叹起来。对于从小生长在寸草不生的沙漠中的枭来说,还是第一次来到丛林,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怪异而又宏伟的建筑。
“那当然了,这是我们的‘帕珀米修斯堡’。”少女洋洋自得地说道。
“什么怕怕怕……好长,好难听的名字。”枭的那张破嘴张得真不是时候,少女立刻柳眉倒竖,就差没挥舞着粉拳上去揍他了。
“你就少说两句吧!”洛克赶忙堵住了枭的嘴巴,他生怕枭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惹恼了人家,这都到了人家的地界,那还不得任人宰割啊!
进了大厅,少年示意洛克和枭落了座,少年和妹妹耳语了几句,少女便转到后面去了。
少年击了两下掌,立刻有两个少女手捧茶盘,聘聘婷婷地走了进来。
哇,美女!枭在心里赞叹着。这两个少女很漂亮,绿莹莹的眸子特别明亮,粉嫩嫩的脸蛋仿佛能掐出水来。两个少女都穿着翠绿色的纱裙,头上戴着红艳艳的花朵,一走起路来,纤细的腰肢就左右扭摆起来。原来,漂亮的女孩的确很多。枭一边想着,一边把两个少女和琳达比较着。她们不一样,一点儿都不一样,但是,究竟哪里不一样,他也想不明白。
两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座宫殿。
整座宫殿都是绿色的,就连铺在地面上的毛绒绒的地毯也是绿色的。屋顶悬挂着巨大的用绿宝石和水晶组成的花环式吊灯,它们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宫殿的各个角落里安放着镶嵌有夜明珠的灯盏,墙壁里镶嵌着鲜花和树木的饰品,它们的造型很奇特。
整座宫殿看起来异常的瑰丽,它与自己小时候住的王宫一点儿都不一样,既不像天界里的神宫,又不像冥界中的冥府。但是,又不是一个富丽堂皇就可以形容的。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呢?那对兄妹究竟是什么人?洛克的心里打下了大大的问号。
枭则一个劲儿地赞叹着,并不时的用手摸摸光滑的桌面。这张桌子是用一整块红豆彬木的树根雕刻而成的,呈圆形,上面有一道道暗红色的条纹,那些条纹是天然的,它们形成了树木、山石,还有河流等天然的图案。枭早已经羡慕的不得了了。
就在两个人交口称赞的时候,十几名侍从、丫头模样的人簇拥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那个女人头戴皇冠,身穿艳丽的锦袍,容貌端庄,看上去甚是雍容华贵。
少年的妹妹已经换了一袭彩色的纱裙,头发似曾梳洗过了,上面戴着一串粉红色的玫瑰花环。那个女人坐在了上首,少女就坐在了她的身边。
“茜儿,隆儿,你们两个又闯什么祸了,让人家找上门来?”那个女人一开口,声音柔美动听,不怒自威。
“哪有啊,母亲,我们是想介绍您认识两个朋友。”少年抢先应道。
“是啊,是啊,母亲,他们是我和哥哥刚认识的两个朋友。”少女也连忙附和。
那名女子微笑着嗔怪道:“你们啊,休要瞒天过海,那就介绍一下你们的新朋友吧!”她的语气甚是和蔼。
还没等洛克开口,那名女子突然站了起来,她急切地说道:“你是魔王琪澳?难道你还活着?”
洛克一下子怔住了,心想:她怎么知道父王?于是,洛克便起身施了一礼,说道:“琪澳是我的父亲,他早已经不在了。”
“哦,对不起!这么说,你是琪澳的儿子了?”那名女子满脸的歉意。
“是的,我的名字叫洛克。”
女子突然不说话了,她缓缓地坐了回去,眼神一阵迷离,好像陷入了回忆当中一样。
“母亲,您有没有在听啊?”少女嗔怪道。
“啊,啊,在听,在听。这是小女若茜,小儿科隆。他们两个很是顽劣,如果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两位不要见怪!”女子收回思绪,急忙说道。
于是,大家聊起天来。原来,他们是精灵族,他们世世代代居住在丛林里。眼前的这名女子是精灵族的女皇,她叫帕珀米休斯,少女是玫瑰花精,名字叫若茜,侍从们都叫她小公主,少年是蔓陀罗藤,名字叫科隆,侍从们都叫他二殿下。
很快,帕珀米休斯让侍从们端来了丰盛的菜肴招待客人。早已经饥肠辘辘的枭一阵狼吞虎咽,他也不管那些东东是花还是草,反正只要是摆在他面前的,就统统来个一扫光。其实,枭还真就没有吃过素食,但是,他也实在是饿得发慌了,好在这些奇花异草被他吃进去后,不但没有拉肚子,反而感觉特别的舒畅。
大家看着枭那副狼狈的吃相,只是笑笑,便也不去打扰他,就让他吃个尽兴,或许是他没有吃过这些花草吧。
“女皇陛下,您似乎见过我的父王吧?”洛克一边嚼着花朵,一边问道。洛克很想知道精灵族和魔族之间,或者这个女子和父王之间有什么关系,如果她不认识父王,也就不会把自己当成琪澳了。
“哦,魔王琪澳可是一个大好人,说起魔王来,他还是我的恩公呢!”
“恩公?”洛克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帕珀米休斯讲述了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第一百零二章 挑战阿波罗
两万年前,帕珀米休斯是天界的神女,她是在宴会上为诸位神祗奉茶的侍女。
由于帕珀米休斯生得端庄秀丽,她在给神祗们奉茶的时候,被宙斯给多看了几眼。生性多疑善妒的赫拉以为宙斯跟帕珀米休斯有一腿,于是,赫拉暗地里把帕珀米休斯贬为花奴,罚她去涅里塞翁雪峰上种花。
赫拉对帕珀米休斯说:“什么时候雪峰上开出鲜花来,什么时候就结束对你的惩罚。”
涅里塞翁雪峰相当高大,并且终年不见阳光,山顶覆盖着厚厚的冰雪,终年刮着阴冷、刺骨的寒风,寒风里还时常裹挟着鸡蛋大的冰雹。
帕珀米休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她跪在冰雪里一边哭泣着,一边用花铲挖掘冰块,她把花种种在了冰层里。但是,那些生长在阳光下的花朵又怎么能够在冰层里发芽呢?帕珀米休斯感到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她只是不停地哭泣,她的泪水流淌成了一条小河,从山顶一直蜿蜒到山脚下。
这一天,魔王琪澳刚好路过涅里塞翁雪峰,他已经统一了西土大陆,正在追剿向西逃窜的妖王。琪澳感觉特别口渴,他刚好看到了雪峰之上流下来的清泉。琪澳捧起清泉喝了一口,他皱起了眉头,这股清泉的味道很苦很苦,就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姑娘流出来的眼泪。琪澳感觉很奇怪,他飞上了雪峰。然后,琪澳看到了帕珀米休斯。
琪澳听了帕珀米休斯的述说后,心想:冰雪上怎么会生长出鲜花来呢?赫拉这是在故意刁难帕珀米休斯。
琪澳很同情帕珀米休斯,他很想帮助这个无辜的少女。琪澳想了想,于是,他决定去找阿波罗。
阿波罗正闲着无聊呢,他在演奏他的七弦琴。阿波罗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眉心嵌着一个耀眼的太阳,金色的,波浪似的卷发披散在肩膀上,他的周身散发着芳香。
阿波罗的脸庞呈瓜子型,眼睛大而明亮,眸子是蓝色的,他的前额宽阔,给人一种坚定端庄的感觉。琪澳立刻对阿波罗产生了好感。阿波罗奏出的琴音,特别美妙,犹如天籁之音。琪澳陶醉了,他不知不觉地走上前去,忍不住鼓起了掌。
终于,琴声停了下来。阿波罗看见面前站着一个金角赤发的少年,他便问道:“你是谁?”
琪澳说道:“我是魔王琪澳,我来找你有事相求。”
“有事求我?”嘴角勾起了一个迷人的弧度,阿波罗笑了,他的内心充溢着自豪感。
“来求我的人很多,如果我都一一答应了,我还真就忙不过来呢!”阿波罗放下了手中的七弦琴。
琪澳微笑着说:“我想,我是一个例外。”
“哦?凭什么你会认为你就是一个例外?”阿波罗饶有兴趣地盯着琪澳看。因为,还没有哪一个神祗敢和阿波罗这样说过话,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少年还是魔族的人。
但是,阿波罗从那双红色的瞳孔里看到了自信。
“就凭我能打败你。”琪澳仍然微笑着。
“你能打败我?哈哈哈……”阿波罗大笑起来,就连眉心的那个太阳都跟着颤动起来。阿波罗突然把脸一沉,厉声说道:“你不是来求我的,你是来挑衅的!”
“听闻大人一向喜欢竞技,我是想和大人比试一场。”
“哦?那好哇,你想比什么?”阿波罗来了兴趣,他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因为,他正闲着无聊呢,有人和他竞技,刚好可以打发无聊的时间。
“听闻大人的箭一向百发百中,琪澳不相信,所以,我想和大人比赛射箭。”
“跟我比射箭?哈哈哈……”阿波罗大笑起来,眉心的那个太阳颤动得更厉害了,就连那头漂亮的金发都飘飞了起来。
“不用比,你输定了!谁不知道我的金箭一向百发百中?你还是换一个项目吧。”阿波罗洋洋自得起来。
“不,就比射箭,我相信我能赢你!如果我输了,我愿意把自己的头颅奉上。”
“哦?既然这样,我就答应你。如果你赢了,无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但是,如果你输了,哼,你就得履行诺言把你的头颅奉上。说吧,怎么个比法?”
哼,谁都知道,我的金箭从来就没有失手过。是你自己找死,那可就怪不得我了!这颗长满赤发的头颅用来做什么呢?就镶在我的胸甲上吧,一定酷毙了!哈哈哈……阿波罗美滋滋地想着。
琪澳用手指了一个方向,然后说道:“就射那里,如果你能射中那座雪峰你就赢了。”
“这还不容易!”阿波罗从背上取下金弓,搭上金箭,他施展起千钧神力,金箭破空而去。金箭穿透了厚厚的云层,它在雪峰上绽开了万道金光,只一瞬间,山顶的冰雪融化了,露出了黑色的泥土。
“该你了!”阿波罗把金弓递向琪澳,心想:这把金弓除了我,还没有人能拉得开,今天,你死定了!
“不用比了,我已经赢了!”琪澳微笑着说。
“什么?你赢了?你根本连箭都还没有射呢?”阿波罗瞪大了难以置信的眼睛。
“我来找你,就是为了求你射出这一箭的。现在,你的箭已经射出去了,我求你的事情你也办完了。所以,我该走了。”
“这,这算是什么逻辑嘛?”阿波罗跳了起来,他拦在了琪澳的面前,“不,不行,你不能走。我不相信你会赢!”
“既然大人认定是琪澳输了,那琪澳也没有办法,琪澳只好把这颗头颅奉上了。如果琪澳的一颗头颅能换来一个无辜少女的生命,琪澳愿意一死。”
“呛啷”一声,琪澳抽出了腰间的赤焰刀,一抬手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等等,等等,什么无辜的少女?”阿波罗抓住了琪澳的手腕,琪澳那副凛凛然不惧生死的气势,震撼了阿波罗的心灵,他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琪澳就把帕珀米休斯的遭遇跟阿波罗说了。阿波罗立刻来了兴趣,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你是想让阳光照射到雪峰上,好让雪山上长出花朵来?”
“不错,正是!”琪澳点了点头。
想不到,琪澳不仅聪明,而且胸怀正义,他不惜用生命向我挑战,目的居然只是为了挽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女,虽然自己输得有点儿冤,但是,如果能交到这样的一个朋友,自己就不会再寂寞了。想到这儿,阿波罗高兴了起来。
“那你带我去看看吧!”
于是,琪澳把阿波罗带到了涅里塞翁雪峰之上。他们看到帕珀米休斯还跪在那里流眼泪。
“怎么?鲜花还没有开吗?”阿波罗好奇地问道。
“种子是发芽了,可是,可是刚长出来的叶子又被冻死了。”帕珀米休斯又哭泣了起来。
琪澳看了看周围,他明白了,虽然山顶上的冰雪融化了,但是,周围的寒气太重了,它们把刚刚融化成的水又冻成了冰,那棵刚长出来的花苗又被冻死了。
“怎么办?”琪澳望向阿波罗,“施展你的神力,把冰雪都融化了。”
“这怎么可能?我可没有那么大的神力,就算是把太阳车驱到这里来,也要个上万年才能把所有的冰雪给融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