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之眼-第6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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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跟向思学说话相当投机,一通浅聊下来两个颇有相见恨晚的意思,当即伸手拔出戳在地上的赶羊鞭甩了个鞭花,招呼大家开车进村。
进村只有这么一条路,要是这些军车警车全停在外面别说是歹徒了,就是村里的二傻子都知道有外人来了,用老村长的话说,反正村里地盘够大,藏几辆车就跟自家胯毛里躲了几只虱子差不多,外人要找出来还真不容易。
皇普兰等人进村后才知道眼前这位放羊的老村长不是吹大气的,他赶着几头黑山羊在村子里走过,见到的都会对他躬身行礼,那恭敬的模样好像见到了什么德高望重的长辈一般,有这号人物协助这次的行动一定会变得顺利许多。
老村长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审时度势,瞧这次的阵仗就知道要对付的肯定不是什么普通歹徒,全力配合不是为了跟这些公安什么的搭上关系,也不是纯为了几个钱儿,他是为了村民们的安全着想。
黑鸭子村的村民们祖上都是做土匪的,比寻常人更懂得弱肉强食的道理,如果要是真有什么穷凶恶极的歹徒从这里经过,一定会对村民们造成伤害,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那些家伙过不了村,反正有这么一大群带家伙的军警在前面顶着,村民们躲起来看热闹就好,实在不行村里的地道也不是白修的。
皇普兰跟江思雨表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默契,也不知道是不是共同拥有一个男人的关系,两人在一起时就像许久未见的闺中密友似的,各自安排人手在村子周围紧急布控,一切准备工作都在有条不紊进行当中,只等夜幕降临。
此时徐青等人在毛娃子的带领下来到了僵尸出没的地点,除了发现地上有几处铲出的新土外找不到任何线索,僵尸好像徒然间变得聪明了,竟然把所有脚印血迹全部抹除干净,细心的林平子在新土周围发现了几缕烧焦的布碎,证明毛娃子说的都是实话,其中一具僵尸被火烧过。
神行蹲在原封未动的猎夹旁查看了一阵,徒然转过身来,对着徐青招手喊道:“老大,你过来看这个。”
徐青快步走到近前,伸手摸了摸猎夹上的锯齿,低声问道:“这东西有什么特别的?”
神行伸手指了指猎夹前方,低声说道:“我可以断定僵尸是从这里离开的,他们故意把尸体埋在了最难发现的地方,但还是难免留下了痕迹,你看这里。”说话时他伸手从猎夹下方抓了小撮泥土,用手捏动了几下摊开,指尖多了一抹血红,由此可见这里的泥土已经被鲜血浸透。
徐青眉头一拧,沉声道:“你是说尸体被僵尸埋在夹子下头?”他很快想到了一个可能,如果庄艳娥变成的僵尸还保留着一定的智慧未必想不到这种隐藏尸体的法子。
神行反手从背后抽出小铲子,对徐青示意了一下,见他点头,立刻用铲尖拨了一下张开的猎夹,啪!猎夹猛的合上,两排锋利的锯齿磕碰出几点火星,随后被拨到了一旁。
神行掘土的速度极快,几铲子下去就挖到了一只沾满黑泥的人手,紧接着老人的尸体被整个挖掘了出来,其实这都怪两具僵尸挑嘴,它们没有吸食老人的鲜血,但掏掉心脏的伤口血流不止,以至于从泥土表面沁了出来,不管多巧妙的伪装都有破绽,就看人是否观察仔细。
在老人尸体被挖掘出来的同时站在一旁的毛娃子噗通一声跪下,双手抱住尸体嚎头大哭起来,徐青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那块绣着金瞳帮标志的碎布,心头莫名一阵难受,这位老人一定是金瞳帮中的一员,如果自己能早些到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惨事了。
人生变幻无常,生死祸福相依,手机老人的死让看惯了死人的徐青在心头生出一些莫名的负罪感,在自责的同时也更坚定了铲除三具僵尸的决心,像这种杀人掏心的东西不应该留在世上,即便是以后看到其它僵尸也要一律清除干净……
毛娃子含着泪把老人尸体带回山下的村子里安葬,特战队三人在山上继续追踪僵尸的踪迹,然而那三具僵尸却好像莫名消失了似的,不管是林平子的罗盘还是徐青的时光之瞳都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据林平子分析,这里已经到了大山边缘地带,泥土比肥沃较松软,三具僵尸极有可能掘坑把自己埋藏了起来,只有等到太阳下山后才会出来活动,如果估计不错,这次它们会穿过滨海市进入王屠岭,而它们的必经之路就是山下的那座村子,也是最后能阻止它们的屏障。
第一千九百五十六章暗道迷宫
夜幕深深,虫鸣啾啾,笔架山下的黑鸭子村内灯火煌煌,结束了一天农忙的村民们今晚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休息安睡,即便是有不少夫妻去床上交过了满仓的公粮也不能倒头睡,乖乖穿好了衣衫坐回去看电视打发时间,村长说的,今晚风紧,大家都不能睡。
毛娃子背着叔公的尸体回到了村子里,他听了某人的话,只说叔公在山上遇上了黑熊瞎子,死因改了一下,哭还是照样的哭。
村子里死了人,老村长前脚扒后腿子就到了。黑鸭子村跟许多乡村一样死了人都是土葬,上了年纪的老人很早就会给自己准备好一口棺材存着,等那一天来了直接就能用上,家里有老人的就有棺材,这玩意反倒是一桩吉利事,棺材官财,升官发财。
老人的尸体躺在棺材内,寿衣啥的也换上了,老村长上前伸手就在尸体上摸了一遍,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他一脸严肃的把毛娃子叫到里屋狠狠削了一顿,从屋里出来立刻通知全村,今晚所有人都不准睡,打起十二分精神,两公婆折腾可以,折腾完了也不准睡,就是用牙签棍子撑着眼皮也要打起精神来。
老村长从从没这么急过,他急起来立刻叫人宰了村里所有黑狗,用三棱尖刀子戳喉咙,把血全放在桶里,再用装老酒的泛绿玻璃瓶子装好分发到各家各户,狗肉没有浪费,大铁锅炖了放桂皮大料,给那些守在里的军警们吃,这玩意壮气势,辟邪气,还特壮阳。
狗肉显然是不够的,老村长还叫人把王老实家里那头黑驴子拉来宰了,四个蹄儿被齐根剁下来放灶坑上烘干,这几个好东西成了老村长的私家物品,他家里四口人每人一个。
驴肉可是好东西,大铁锅炖了给军警们吃,一来让这些手上有家伙的吃饱喝足咯,二来这些吃食都是有报销的,红票已经揣进了村长口袋里,到时候贴补各家就好。
老村长的态度让皇普兰和江思雨都有了怀疑,她们两个特意把老村长叫过来问了一通,才知道他已经从一个死者的亲属口中得知了僵尸的事情,但他不会对外声张,免得引起村民们恐慌,现在毕竟已经过了那个满身匪气的时代,总不能动不动发号子叫村民们扛刀枪集合吧?
皇普兰同江思雨心里都暗暗佩服老村长的智慧和见识,一个生活在山村的平凡老人能在知道僵尸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后保持这份心态和应变,原本就是一种不平凡了,要是她们知道这老头还准备了几套专门对付僵尸的大杀器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山下一切准备妥当,山上其实并不平静,下山总共有两处路口,徐青带着林平子守一处,神行独自守一处,现在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笨法子,古有守株待兔,今有守路等僵尸。
徐青用护身罡气罩住了身旁的林平子,气罩外的各种飞虫只能嗡嗡然扇动着翅膀扑腾,凭它们微末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冲进去喝血,但又不甘愿离开,时间久了居然积了厚厚一层,黑乎乎就像一层颤动不休的壳子。
枯燥的等待总是最让人难耐,时间成了最考验人的东西,想它快快过去,偏偏它好像停滞了似的寂然不动,想它多停留几秒却又悄然溜走。
林平子毕竟是个女人,确切的说还是个年轻的女人,护身罡气外密密麻麻的飞虫让她身上鸡皮疙瘩此起彼伏,没有一刻停过,如果这玩意都能掉的话,肯定已经掉了满满一地。
“徐供奉,您可以把外面的飞虫放走么?”林平子终于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这样下去僵尸没等到估计她已经撑不住了,现在胃里一个劲的泛酸水。
徐青根本不在意这些飞虫,他可以用透视之眼继续盯着路口,附着在身体表面的飞虫正好是个不错的伪装,但人家茅山道姑既然提出来了意见多少也应该接受一些,在他看来女人是有特权的,小道姑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浑身轻轻一抖,护身罡气外层的飞虫好像雨点般落下,小徐供奉刚才在护身罡气表面加了一层正阳气,现在地上的飞虫都熟了,短时间内是不会有新飞虫补充过来的,也能让身边的小道姑清静一下。
林平子轻舒了一口气,低声道了声谢,她对身旁这位徐供奉的了解又深了几分,他是个挺有人情味的主儿。
有位人类学家说,女人想了解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和他一起做传宗接代的事情,哪怕只是重温整个过程也能让一个好男人懂得担负起责任。林平子现在很想更多的了解身旁这位徐供奉,不知觉偏头看上几眼,只觉得心头一阵悸跳,她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异样的滋味儿。
徐青现在眼定定望着路口,他现在恨不得能念个咒什么的就能把那三个东西召出来,然后一通刀砍剑剁把它们全整零碎了堆一块点火焚烧……
其实就在三人苦守在下山路口等待时,三具僵尸已经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悄然潜下了山。徐青忘记了以前在庄家村外遇到的毛僵是可以在掘地潜行的,庄艳娥现在就是让碧儿在前方掘地行进,她和小师叔在背后负责清理掘开的泥土,用这种法子三具僵尸已经潜进了黑鸭子村。
徐青等人傻乎乎的守在下山的路口,皇普兰部署的特战队主要集中在村口,江思雨布置的警力同样在村口,所有人都没料到三具僵尸悄然进了村,正全速向王屠岭方向推进。
黑鸭子村很久以前是土匪窝,为了进可攻退可守土匪们下了大本钱在村子地下修筑了上百条暗道,这些暗道可以连接到各家各户,整个村子地下形成了一张错综复杂的暗道网,村里人在其中行走都容易迷路,如果是外人闯进来百分百迷路,而且暗道中还隐藏着不少要命的机关,进去了就等于在森罗殿里走了一遭。
三具僵尸并不知道这些,只管埋头猛掘,碧儿双爪往前一探,嘭!面前出现了一个窄小的空间,居然是挖通了一条往前延伸的暗道。
第一千九百五十七章脏东西的威胁
闯入暗道的僵尸碧儿停了下来,庄艳娥侧身爬了过去,凭它的智慧很容易就猜到了这里是一条地下暗道,这样更好,只要方向正确就能节省不少时间,可就在它掏出手机准备用定位时才发现这里根本没有半点讯号。
庄艳娥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指南针打开,磁针滴溜溜的转动,就是落不到正确方位,它这才感觉到事有蹊跷,在地下根本没办法依靠风向、太阳、植被、影子……各种定位方法都成了虚设,现在只有两种选择,要么跟着感觉走,要么冲出地面。。。
犹豫了半晌,庄艳娥伸手一指暗道前方,悬在手腕上的魂铃叮铃晃动了两下,碧儿躬身钻进暗道,抬头翕动几下鼻翼,迅速往前爬去,僵尸的嗅觉相当灵敏,可以感受到空气中细微的气味,尤其是生人的味道,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出路。
毛大壮是黑鸭子村出了名的蛮牛,力大如牛,特别是在耕他婆娘那块自留地时蛮力十足,经常一夜折腾下来把自家婆娘弄成了八字腿,走起路来一水的外八字,家里的老婆不够折腾了这厮又瞄上了村里的小寡妇,两人勾搭一阵就上了床。
寡妇憋了年年岁,裤带一松要人命,毛大壮这头蛮牛算是找到了一块可以奋力耕耘的荒沼泽地,在自留地不长草的情况下开垦荒地是一种莫大的乐趣。
今晚是个好机会,毛大壮在家把婆娘伺候舒坦了借着出门屙尿的托词溜到了相好的小寡妇窗前,平时这两人联络还有个暗号,敲窗三下,咳嗽两声。
咚咚咚咳咳!毛大壮用上了平时联络的暗号,把敲窗的手缩回来在裤裆里捋了几把,那啥玩意马上就要做工了,先做个准备活动。
窗户很快打开,一个盘着发的女人头从窗口探了出来,伸手就把一蓬葵花籽壳撂了出来,低声骂道:“死鬼躺了板儿,冤家进了窗,还不快爬进来让老娘松快一下。”
毛大壮听到这话心头一阵火热,这寡妇味道就是不同,放得开,舍得玩,比家里的婆娘有味多了,难怪有人说,崽子自家的好,老婆别家的俏,敢情还真有几分道理!
窗口自称老娘的寡妇也不过四十岁往下的年纪,模样生得平凡普通,但人家功夫好韧性足,每次都会流满腚沟子的白浆,那滋味甭提多松快了。
毛大壮想到那滋味儿浑身像填满了炭的火炉子,心头一阵阵发热,双掌在窗沿上一搭引体向上跳进了房里,刚把窗关上就一把搂住了寡妇的腰,凑嘴上去就啃,那模样活脱脱像发了情叫驴,就欠没阿嬷阿嬷叫了。
都是过来人,不用瞎装纯。这一对早有默契的人本着取长补短,有漏必填的精神上了大床,用脚指头拉上土蚊帐,大木床成了浪涛中颠簸的船,在水中摇啊摇啊摇不停……
咚!灶屋里传出一声轻响,房间里的人浑然未觉,现在只要不抽掉床板,就是灶屋塌了两人也不会管。
灶屋角落的大米缸震动了两下,随着地面上的几块青砖一起挪开,地上露出来一个黑漆漆的窟窿,紧接着两只手掌从突伸出来搭在了窟窿边沿,这两只手掌指甲有寸半长,手背上还长满了卷曲的白毛,都已长到耷到了地上,也不知道修剪修剪。
呼!一个满脸惨白的女人从窟窿里纵身跳起,紧接着是一个满脸漆黑的男人,再下一个还是女人,嘴唇乌紫,脸上弥漫着一抹沉重的死气,血红的眼珠子扫视了一遍灶屋,鼻翼翕动了几下,它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味道。
叮铃!庄艳娥魂铃摇动,发出两声轻响,毛僵碧儿立刻快步走到灶屋门旁,等庄艳娥和张崇山过来才一个闪身出了门外。
三具僵尸速度极快,循着气味找到了卧房,这时床上的那对还在发狠冲刺,浑然不觉致命的危险已经悄然到了背后。
庄艳娥站在床边,一双血红的眸子紧盯着床上的一对人压人动,身旁的碧儿和张崇山嗓子眼里咯咯作响,它们都在嘴馋床上人脖子内的鲜血。
咯咯!张崇山嗓子眼里浊响两声,伸爪扣向男人后颈,庄艳娥伸手一把拦住,腕子上的魂铃叮铃一声,它还想欣赏一下这场人压人的游戏,以前做人时这方面的要求相当强烈,自从变成僵尸后就再也没有过那种**蚀骨的感觉,它想旁观感受一下做人的滋味。
大床上忘乎所以的两人还在奋力折腾,浑然不知身后多了三个饥肠辘辘的不速之客。
“来了,老子要飙了!”毛大壮一声沉喝,浑身一震俯下身子,可俯身的动作刚到一半脖子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掌扣住硬生生把他拖了下来。
噗!张崇山一口狠狠咬在男人脖子上,尖牙刺穿大动脉留下了两个血窟窿,鲜血涌泉般灌入它嘴里,男人痛得浑身发抖,当他准备挣扎时才发现身体已经没有了半点力气,只能徒劳的蹬了几下腿鼓着眼睛死去,碧儿磨了磨牙齿,扑上前用利爪扣住尸体另一侧脖子,凑嘴过去啃咬住大口吸吮起来。
床上的小寡妇吓得魂飞魄散,呆望着毛大壮瞳孔放大才想到要张嘴大叫,就在这时,对面的紫嘴唇女人用冰冷的声音说道:“不想死就别叫,否则我会在你叫之前拔掉你的舌头。”
拔掉舌头!小寡妇被这种前所未见的酷刑吓呆了,手掌胡乱往身旁一抓摸到了一个小瓶子,这东西是老村长送来的,还特意嘱咐要是碰上了什么脏东西就用这个泼过去,拿到手她就一直贴身放着,暗暗把瓶子抓在掌心,却不敢用,对方有三个,这瓶东西只能等到关键时候再用。
庄艳娥用血红的眸子望着小寡妇,寒声问道:“地下的暗道你会走吧?”
小寡妇怯生生的望着对面吸血的僵尸,紧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庄艳娥僵硬的嘴角掀动了两下,沉声说道:“穿上衣服,带我们过了村子,你可以活!”
第一千九百五十八章丢车保帅
好死不如赖活着,人只有在面对死亡时才会愈发感觉到生命的可贵,这时候的人往往能发挥最大的潜力。寡妇心知自己无法逃脱,为了活下去她没得选择,趁着穿衣服的当口把那瓶据说能救命的东西拧开盖放进了口袋。
啪!两具僵尸把吸干了血的尸体放下,血红的眼睛盯住了寡妇脖颈,它们显然还没吃饱,把眼前的女人当成了一盘美味的血食。
庄艳娥望了一眼怯生生的女人,寒声说道:“你带路!”它现在感觉说话非常吃力,成僵尸后声带好像也变得僵硬了,说起话来嗓子里有些泛酸。
寡妇浑身一颤,手掌始终放在裤子口袋里,指尖紧捏住瓶口,就好像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心里很清楚,只要跟这几个东西进入暗道就是死路一条,但她如果不去马上就会被这几个脏东西杀死,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寡妇刚迈出一步,站在一旁的两具僵尸上半身同时往前一倾,双爪往前探出就要抓她的脖子,庄艳娥手腕轻抖,魂铃发出两声轻响,两具躁动不安的僵尸一齐往后弹开,嘴里发出几声野兽般的低咆,那龇牙咧嘴的模样可以看出它们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到嘴的血食。
庄艳娥脸颊僵硬的抽动了几下,手摇魂铃抬掌指向灶屋方向,它有把握控制住这个并不强壮的女人,让两具高等僵尸呆在身边反而不好,它们要是把女人给杀了再找领路的又要多花一番工夫。。。
两具僵尸立刻躬身跃向灶屋,寡妇望了一眼门口,低着头缓步向前走去,庄艳娥手持魂铃跟在她身后,只要稍有异动就能伸爪拧断她脖子。
寡妇眼望着前面两具僵尸跃进了灶屋,脚下突然加速往前走了几步,在跟房间门约平行的位置猛的转过身来,抬手间一股殷红的液体迎面泼向庄艳娥头脸,瓶子里装的是老村长为各家各户准备的黑狗血,她在泼完狗血后撂下瓶子拔腿冲向房门,用最快的速度打开门跑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放声大叫。
庄艳娥反应倒是不慢,抬臂挡住脸颊,大部分黑狗血泼在了它手臂上,也有几点粘到了脖子上,嗤嗤嗤狗血沾上的皮肤像被泼了硫酸般冒出一股股焦烟,就连它被沁湿了手臂也冒出烟来,大惊之下它连忙把身上的衣衫撕下丢在地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