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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神魔倾城录-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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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想要占有这个姑娘,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他终于下定决心,再试一次。时间不多了,他气急败坏的脱下裤子,可还是老样子。
巫毒气坏了,绝望的承认了自己对于此道已经无能为力,可是,难道就这样认输,白白放过她?
巫毒不甘心,他怨毒的想,就算我得不到她,也要在她身上留下奴隶的烙印。
他摸出匕首,走向楠冰冷的胴体……
楠在刺痛中醒来,惊讶的发现巫毒正埋头在她两腿之间施暴。
他已经割掉了她的阴蒂,那是犯下淫行的荡妇才会受到的惩罚,现在,他正打算把名字刺在她的大腿上。
楠在双腿恢复自由的第一时间跳了起来,一脚踢飞了巫毒的匕首,她像发疯的狮子似的冲上去,掐住巫毒的脖子,她要杀了他。
巫毒的面孔因恐惧扭曲了,他瞪着猩红的眼珠威胁说:「你敢对我不敬,汗王会杀了你全家,别忘了你还有个妹妹!」
那时的楠还只是个孩子,她被轻而易举的吓住了,哭着逃回家。
后来她找到了素不相识的哑巴巫婆,把她带回了家。从那以后,哑婆婆就成了她的保姆,直到现在。
巫毒死里逃生,再也没有非分之念了,之后十几年里,这个老狐狸好像完全把这件事给忘了,可是楠却没法忘记,那天她逃出大哲寺冰窟的路上,她暗自立下誓言:这辈子不再让男人碰自己!
「我曾经发誓再也不让男人碰我,可是呢,叶美人儿你是个例外,因为我从来不觉得你是男人啊。」
她想从悲惨的回忆中挣脱出来,主动转移了话题。
听了楠的遭遇,倾城心中异常沉重,索性气呼呼的说:「是不是男人,我马上证明给你看。」说罢微微一笑,闪亮眼睛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梭巡。
楠原本是跪坐在草地上,倾城一笑,她害羞了,便伏下身子,偏头望着他,眼睛里也微微含着笑。
倾城让她枕在自己膝上,手指深深插进浓密的发丝,他发现楠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和嘴唇也湿润了。
「阿楠,让我看看它。」
「它?」楠迷惑的眨着眼睛。
「就是那里……」倾城在她耳畔悄悄说出了那个让她面红耳赤的词。
「不行!求求你,别再伤害我了……」
「我没有伤害你,我在帮你疗伤,阿楠,隐藏伤口只会使它腐烂,你现在需要做的不是逃避而是配合我的治疗。」
「我没病。」楠执拗的说。
「你真没病吗?」倾城淡淡的说,「你想想,当初你为什么不能拒绝巫毒的凌辱?」
「我以为他很厉害,所以……」
「如此可笑的借口你就别死抱着不放了,阿楠,依你的性格,就算对方是汗王,你也不会屈服吧?你之所以会招来那场噩梦,正是因为你内心里渴望着被欺辱。」
「你胡扯!世上哪有喜欢被欺辱的人!」
「当然有!」倾城傲慢的说,「当初你之所以不敢反抗巫毒的暴行,并非像你说的那样以为他有多厉害,而是他正巧击中了这个连你自己也不知道的致命弱点,当他侮辱你的时候,你或许不肯承认,可的确获得了作梦也想象不到的快感吧?」
楠当然不会承认,可她恐慌的表情已经表明她的内心已经投降了。当倾城再次提出那个要求时,她终于顺从了。
「天哪……我要死了!」
她心急火燎的把倾城从身下拉上来,吻上他的唇。
「你说得对,我是个下贱的女人,我喜欢你骂我,打我,折磨我……把我当成你的女奴吧,我全是你的了……」
「真的吗?阿楠,假如我希望你成为汗王,你也愿意吗?」
「汗王?你说……汗王!?」
「我什么也没说,阿楠,现在我想欺负你了,让我欺负一下好吗?」欺负是他们之间亲密的暗语。
楠抿嘴一笑,扭身低声道:「来吧,我也想要了。」说罢,便背对着他跪在草地上。
倾城若有所思的说:「楠,小男生最喜欢的大概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吧。」
楠顽皮的扭过头来,笑嘻嘻的说:「是呀,你不就是小男生嘛。」
倾城恼怒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楠痛得呻吟了一声,却又得寸进尺的调侃道:「我们两个在一起玩,总觉得像同性恋多过像夫妻呢。」
倾城打了个寒颤,尴尬的笑道:「嘿嘿,是有点奇怪……」
楠沉默了片刻,突然小声细气的说:「老公啊……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可又不敢……」
「说吧。」倾城无可奈何的说,「我的秘密瞒不了你。」
「比起女人,你是不是更喜欢跟男人在一起?」楠直言不讳。
「当然不是!」
倾城眼中露出难言的恐怖,在这世界上,能让他感到恐惧的只有这件事了。
「虽然你这么说,可我觉得很危险呀。」楠老老实实的说,「你现在已经一半是男人一半是女人了,而且女性化的部分似乎有增大的趋势,要是不能遏止,将来……」她谨慎的收住了话尾。
倾城沉默不语,神情忧郁。
楠微微一笑,柔声说:「老公,我们都要努力才行啊,从现在开始,我要拔出自己被虐的心理,你也不可以再对有好感的男人撒娇献媚,万一对方误会你有那种意思,你就麻烦大了,要是提出非分的要求,你恐怕很难拒绝吧?」
倾城又好气又好笑,「真行啊!你还懂这些?少瞎说,我什么时候对男人撒娇献媚了?真恶心!」
作为世界本源的神只可能是雌雄一体,他是男人,同时也是女人,他可以有女性情人,同时也有男性情人。
可倾城不喜欢这样的宿命,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变成那样的神,无论水月还是其他朋友都不会喜欢一个人妖,现在的他已经站在了人生最关键的战场,能否超越宿命,就在这一刻了……
蓝色的烟花升上夜空,瓦解了不算坚强的抵抗力量后,化微发射了信号炮。
大哲寺的僧兵团和雷神骑士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不约而同的发出了狂喜的欢呼,这欢呼声汇成了暴风雨,席卷了大哲寺内外,也触动了被蒙在鼓里的分光。
他带着侍卫冲出门外,看到烈焰染红的西天,尚未从震惊中醒来,他和他的部队遭到了迎头痛击。
信号发出的一刻,僧兵们打开山门,把武器还给了雷神骑士,出柙猛虎般杀向分光统领的近卫军。
猝不及防的近卫军损失惨重,他们狼狈不堪地向右翼移动,想要藉助盟友的帮助稳住阵脚。
可他们绝没料到,大哲寺的僧人们一夜之间全都变成了敌人,成千上百的糊涂虫就这样死在僧兵的戒刀下。
惨叫声组成了死亡大合唱,这座世界上最宏伟庞大的寺院里布满了刀光剑影,血汁染红花岗岩广场。
分光在一小撮亲兵的保护下逃出了山门,即将远离战场这一事实使他略感心安。
长街对面传来了马蹄声。
「大哥,我来救你了!」
分光听出是化微的声音,大喜过望,忙迎了上去。「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呀!你还不知道?出了大乱子啦!其实……」化微压低了嗓门,匆匆走到分光跟前。
「其实怎样?」分光急切的追问道:「你快说啊!」
「其实你该死!」银光一闪,匕首没入了分光的胸膛。「该死的家伙!」
「啊?」
「蠢材!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现在已经是女帝陛下的时代了!你和你老子都去见鬼吧!」化微拔出短剑。
分光庞大的身躯像棵被砍倒的白杨树轰然倒下,从他胸口喷涌出来的血流淌出来,染红了他身下的泥土。
「女帝……」
分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他已经不再需要耳朵了。
「还装傻!」楠气冲冲的说,「你瞧你带的这些东西,好啊,难怪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时间,原来早就想在这儿过夜啦!」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倾城说,「就是一口锅、一个水壶、一顶帐篷、一床被褥和两双碗筷嘛。」
「这个盆呢?」
「洗澡用的。」
「……」
松林里扎下了帐篷,篝火播散着橘黄色的温馨,粉红色的棉被把这个小天地装点得有如新房,楠趴在被窝里看着倾城填柴烧水,怀疑自己在作梦。
水烧开了,倒了热气腾腾一大盆,倾城试试水温,又添了些冷水。
「阿楠,过来洗澡。」
「不嘛,要你抱!」
「你……得寸进尺!」
「其实是你抱不动吧?」
「啊?什么话!」
楠并不很重,倾城的力气也不是太小,总之,他成功的把撒娇的天骑士大人转移到了澡盆里,楠两腿盘住他的腰,赖着不肯下来,直到倾城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肯听话。
红肿的伤口被热水一浸,舒服多了,楠靠着盆沿长长叹了口气。撩起湿漉漉的发丝,笑问道:「小坏蛋,想什么呢?」
「想你呗。」倾城饶有兴致的望着她。
澡盆对楠来说小了点,不得不把腿蜷起来,修长的大腿倚在澡盆两侧,水是越洗越浅,妙处若隐若现。
「看什么看,不准你看。」楠白了他一眼,起身想迈出澡盆,险些栽倒。最后只好让倾城抱她出来。
现在倾城和楠重新躺在换过床单的床上,他们已经从各自的危机中解放出来,幸福得像对猪仔。
楠找出金创药膏,倾城帮她涂在创口上。
楠记得自己嫁给绯云的时候还很年轻,那一年她刚满十八岁,已经继承了父亲在骑士团的职务。
就是那一年,她嫁给了同是汗国骑士后裔的绯云。
这是双方父母生前定下的婚事,虽说楠在经历了冰窖事件后已经不可能喜欢任何男人,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理由讨厌绯云。
这个仅比自己年长一岁的男子不但英俊博学,更在危难关头凭一己之力拯救了汗国,成为玄武历史上最年轻的天骑士,他年纪轻轻就成了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高手,可他从不恃才傲物,永远谦虚有礼温文尔雅,想在他身上找出一个哪怕再小的缺点也是不可能。
尽管是如此完美的男子,楠却没法喜欢他,不仅是巫毒的阴影,更重要的原因出在绯云身上。
他是个不可接近的男人,他们曾经是夫妻,可他们却比陌生人更陌生,楠除了新婚夜里的那次刺痛外,对他就一无所知了。
就连这种事也仅有那一次而已,事后绯云发现楠脸色不好,就问她是不是不喜欢做这种事。
楠当即答道:「岂止不喜欢?简直憎恨!」
绯云听后淡淡一笑,说,「不喜欢就不要做了吧。」之后就不再同床了。
「你呆呆的想什么呢?」倾城摇摇楠的手臂,好奇的问。
「想我的新婚生活。」楠苦笑道。
哪有什么新婚生活?
楠当然记得,她和绯云从第一夜开始就形同陌路,后来楠发现绯云真正喜欢的人是布伦修德公主,索性提出解除婚姻关系。
开始的时候绯云不肯答应。
他倒不是留恋楠,而是深知这样做会对楠和她家族的名誉造成伤害。直到布伦修德公主自杀,他才改变了想法。
这次婚姻留给楠的,只有噩梦般的回忆和对男人的戒心。
绯云对她的伤害并不比巫毒少,在他们共同生活的那段日子里,她曾不只一次的想学着做个好妻子,可绯云根本不给她机会,无论她做了什么,他都毫无反应,像个冰块。
他从不跟她说话,当她不存在,直到他离开玄武,绯云与他的前妻楠·帝释天总共说过不到十句话。
对异性、爱情与婚姻的否定之后,楠还没有结束她的苦难,妹妹的死是她人生的第三次灾难,也是最沉重的一次。
这一次她甚至否定了生存的意义与价值。
可是她却没有寻死的理由,只好茫然的活着,变成了牧人眼中的雷神大人和姑娘们眼中的变态,直到倾城出现。
「幸亏遇见你,叶美人儿啊……感谢上天的恩赐,你都不知道你的出现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
「那么,你是喜欢那个绯云还是喜欢我?」倾城酸溜溜的问。
「还用问?当然是你,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啦。」
「是这样吗……」倾城凝视着她的眼睛,心中忽然涌出一股寒潮,匕首,血红,方舟,洪水……
他看见了未来的影子,可却追不上它们的脚步。
楠摇着他的肩膀问他怎么了,却听见倾城用一个陌生人的声音鬼使神差的说,:「可是没有了你,我还是得活下去啊……阿楠,请原谅我好吗?」
「老公啊,你怎么哭了?我原谅你,我当然原谅你,就算你亲手杀死我,我也不会怪你,亲爱的,我可以为你而死,只求你别再难过。」
「才没有难过,我是喜极而泣嘛,哇哈哈,快看,多么好的太阳哪!」
「现在是晚上!」
「这个、这个……我看错了,哇哈哈,原来是月亮啊!」
「傻瓜!」
天气十分晴朗,湖心正上方露出一方挂着星星的天空,像一块缀满了宝石的丝绒闪闪发光,黑夜笼罩了皇城,大多数人还沉缅在美梦之中,他们全然不知道,当一觉醒来之后,苍天已经不是现在的苍天了。
僧兵和雷神骑士们已经完全歼灭了抵抗力量,以微弱损失控制了全城,皇宫也被以黑骑士维灵为首的雷神突击队占领,禁军统领分光被当场格杀,国师巫毒被捕收押,大哲寺僧官委员会成为临时统治机构,发布了戒严令和檄文,以佛祖之名宣判摩兰、巫毒及其一党为「无德无行、灭法事魔、祸国殃民」的妖邪之徒,不能再把汗国交给他们掌管。
即日起汗国事务归由大哲寺僧官委员会代管,以金瓶掣签的方式选出新汗王。在此期间,城内百姓生活起居一切照旧,若有附逆叛国者,一律格杀勿论。
因陋就简的金瓶掣签很快揭晓,大哲寺宣布:
「楠·帝释天就是佛祖选中的人。」
这个消息放出来以后,跑得快和化微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摩兰太子已经没有用了,留着他也是祸害,不如尽早处理。
叛乱的消息传到摩兰耳中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急忙派人去找国师巫毒,不料侍卫回来说国师府邸已经被叛军围住了。
摩兰急得跳脚,忙又让他去找分光,不料这侍卫一去不复返,直到第二天一早,才见巫毒匆匆赶来,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倒在摩兰面前,泪流满面道:「殿下,大事不好了!」
摩兰忙道:「快起来!慢慢说。」
巫毒便把雷神骑士团昨夜发动叛变,化微做了奸细,带着大哲寺与僧兵团投向了楠·帝释天,又说现在贼兵已经控制了全城,当务之急是赶快逃走。
摩兰楞楞半晌,忽而叹道:「逃?哪里逃?」
巫毒劝道:「殿下尽管放宽心,皇宫里有一条秘道,专备不时之需,现在我们赶快从秘道逃走,出城以后再联络胜邪、破军两位大将军,有了他们的军队,收复皇城歼灭叛党岂非易如反掌!」
摩兰喜形于色,忙问:「秘道入口在哪里?出口又在哪里?」
「秘道入口就在御花园后院葡萄架旁,出口……出口在城外三里河喇嘛庙。那里的长老是我师兄,庙里有僧兵八百,管保护送殿下平安脱险。」
摩兰大喜,忙道:「好!好!好!就这么办,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巫毒拦住他的去路,急切的说:「都这时候了你还想去哪儿?快跟我走吧!」
摩兰吃吃的说:「可是玉玺丢不得啊……」
巫毒眼睛一亮,满脸堆笑道:「还是殿下有心计,玉玺当然丢不得,咱们快去取吧。」
摩兰唯唯诺诺的应了,匆匆出门,巫毒正要跟上,摩兰突然转身冲进内书房,等到巫毒追上去时,他已插上了门闩。
「殿下这是干什么?」巫毒气急败坏的问。
「老贼!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想骗我!」摩兰隔着门板激动的说,「那秘道的出口分明在大哲寺,你当我不知道吗!多少年了,你从那秘道跑到皇宫里来,用秘药迷倒宫女嫔妃干那无耻之事,你当我不知道吗?」
「你……你胡说什么!」巫毒大惊失色。
「你还狡辩!想当年,布伦修德公主死的时候,我说『死得好死得妙』,你问我为什么说那种话,你以为我发疯了是吧?告诉你,我才没有,我知道布伦修德不喜欢我,她爱的是绯云,可我宁愿她嫁给绯云,也不想她留在皇宫里受你糟蹋!
「可惜绯云不肯接受我的心意,我要他带公主走,他却独自离开了。要是他还在,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巫毒怒骂道:「混帐东西!你怎么能信口雌黄?难道我这个当爹的还能调戏自己的儿媳妇?绯云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算什么东西,他与你非亲非故,你怎么能拿他跟亲爹比!」
摩兰冷笑道:「你还算我爹吗?你瞒着汗王跟我娘私通,生了我又不肯相认,为了把我变成你登上太上皇宝座的台阶,你狠心毒死我娘,现在为了保命,你当然也可以砍下我的头献给叛党邀功,难道你刚才不就是这样想的吗?说什么出口在城外三里河喇嘛庙,你当我是白痴吗?要怪只怪你太贪心。想要玉玺?你倒是进来拿呀!」说着泪流满面,悲极反笑。
不知巫毒死心了还是另有办法,门外竟没了声息,摩兰失魂落魄的坐在龙床上,推窗望去,黎明的曙光普照大地,神话之都朝雾散去,破破烂烂的旧城区里满街游走的是乞丐和叛军,大哲寺里堆积的是如山的尸体,皇宫后院燃起了大火,千宫万阙成了灰烬。
「神话之都里只有笑话没有神话,堂堂苍天汗国,苍天在上,你又何曾开过你那惩恶扬善的天眼!」
摩兰怀抱玉玺仰天狂笑。
一只鸽子飞进窗来,摩兰似乎从它红色的眼睛里发现了一丝怜悯,略一沉思,便把那方玉玺系在了鸽子腿上。
「鸽子啊,你是佛祖座下的莲花使者,你是观音门下的救难龙女,你若是有灵,就把这块玉玺送到绯云那里去吧!」
鸽子带着沉重的玉玺飞离他的掌心,立刻不堪重负的落向地面,摩兰的心也沉向了谷底。
鸽子努力展开翅膀,竟奇迹般的稳住了身子,越飞越高,带着玉玺飞向南方了。
目送鸽子消失在视野尽头,摩兰几欲落泪。
他呆呆的坐在床头,镜子里那个苍老的少年竟会如此陌生。
穿衣镜旁整整齐齐的摆放着那具黄金铠甲,他本想穿着它开始自己新的人生,现在,摩兰苦笑道:「就让它陪着我走完这一程。」
「砰!」
门被撞开了。
跑得快杀气腾腾的闯进来时,摩兰已经穿好了黄金甲,披上了红天鹅绒披风,正对着镜子戴皇冠。
「死到临头还如此注重仪表,不愧是太子殿下。」
摩兰头也不回,淡淡的问:「阁下在跟谁说话?」
跑得快冷笑道:「这房间里除了你我还有第三个可以说话的人吗?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您就别摆架子了。」
摩兰转过身来,倨傲的扫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要是眼里没有我这个殿下,又何必管我真傻还是假傻,你要是还当我是汗王,怎么还不跪下?!」
离开松林湖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树梢头。
融得一片斑驳的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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