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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神魔倾城录-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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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想为你而死啊!」狂乱的格兰特,他要逃避自己的懦弱与自私,只有疾走如疯狂的梦魇。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想,他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带入刘圣阳,与之不同的是,他绝对不想死!那银铠下的就是史克尔,就是利用道义和情谊剥夺自己生存权利的刽子手。
「大师兄,下地狱吧!」交错而过的一刻,格兰特左手撞向碧水剑,贝迦族高科技锻造的合金手不但灵活自如,更是无坚不摧的致命武器。
刘圣阳没有射出长天短剑,他当然不能杀死自己的好师弟。于是,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光剑「小吉」穿透铠甲,刺进自己的胸膛。
推来刘圣阳,格兰特踉踉跄跄的退开,等他意识到亲手杀了自己的师兄后,脚下一软,无力的坐倒在冰冷的荒野中。
「好样的……」用尽最后的力气打开面罩,刘圣阳苍白的脸上浮现宽慰的笑容,「老三,不用我教了……你做的很好……接下来的,也拜托了……」
「师兄……师兄!」用力摇晃着刘圣阳渐渐冷去的身体,格兰特小孩子般哭喊着,「求求你…师兄,原谅我…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三兄弟中他最小,儿时最调皮的也是他,每次闯了祸都是这样哀求脾气最好的二师兄帮忙说好话,甚至替他受罚。可这一次,刘圣阳不能再帮他了。
「将军,王爷传您过去答话。」亲兵上前提醒。
擦干泪水,格兰特匆匆整理衣装翻身上马,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又跳下马来,阴沉着脸凝视着刘圣阳的尸体。
挥手招来几名手持火把的近卫军战士,他指着尸体大声问道:「贼枭断·史克尔已经伏诛!你们都看到了?」
沉默。
「好,好,你们都不说话!」格兰特怒极反笑,狰狞的走向离自己最近的亲兵。「你说,是不是我亲手了史克尔?」
「这个……」亲兵方现出犹豫之色,格兰特的光剑就毫不犹豫的割断他的喉咙。
「将军神勇!」
「大帅搏杀贼枭,功比天高!」
「史克尔罪该万死,将军为民除害!」
歌功颂德声此起彼伏,间中夹杂了格兰特声若厉鬼的狂笑。
等到倾城与春江飞鸿赶到现场时,只看到一堆冲天大火。
「贼枭断·史克尔身负重伤,自知难逃一死,投火自焚!」格兰特与一千近卫军众口一词,春江飞鸿只好打消狐疑之心。
虽然除了史克尔这块心病,却不得不放过格兰特,春江飞鸿不免悻悻。
「少将大义灭亲,本王佩服之至。只是……不知学宫派的大人们作何感想?」冲着格兰特阴森森的干笑两声,春江飞鸿拂袖而去。
大元帅近卫军与0四军团先后撤离,倾城却仍在冷眼旁观那堆越燃越炽的火焰,格兰特欲言又止,终于也怀着满腹心事离去。缓缓走到火堆前,海蓝的眸子默默注视着那抹跳动的红云,生命之蓝将火焰中永生的壮美灵魂送往天空,送往圣洁的星之神殿。
突然,燃烧的手臂伸出火焰,探到倾城面前,摊开紧握的手掌,那猩红的水晶石,仿佛天使的眼泪……
倾城走远后,格兰特悄悄回到荒野中。
火堆燃尽,小小的坟茔孤零零。曲膝跪下,格兰特试图释放早已不堪重负的悲情,可泪水却不肯迁就,呕吐却不速而至!趴在刘圣阳的坟前,他吐的肝胆欲裂,吐的撕心裂腹,可自始至终,泪也没挤出半滴。
当倾城把红泪项链、碧水长天剑交给萧红泪时,大学官正在忙着统计、记录动乱中死伤的学子。
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刘圣阳的遗物,她旋即回到工作中,仿佛那只是些不相干的杂物。直到一切都忙完后才抬起头,微笑着对倾城说:「请先出去一下可好?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晶莹的露挂在叶梢,辗转传递着七色晨曦,宫道两侧积雪消融,调皮的嫩草探出绒绒淡绿,细声细气的唤醒新一年。
「已经是春天了……」走下希望塔的倾城想。
帝国早春旭日中,一切都如此美好,一切都欣欣向荣。
除了希望塔上压抑的哭声。
杏花香雨拂去帝都寒意之时,大公无私的春天也如期莅临凤凰城。
瑟瑟寒江冰雪消融,草长莺飞白沙堤,春光融融旭日暖,流觞溪中白帆轻,碧水青天一色,水天之间,红妆少女笑语晏晏。
正是踏青好时光,迦楼罗王府的女主人们自然也不甘寂寞,早早起床对镜梳妆,青罗小轿爬过芳草萋萋的小山坡,心满意足的停在春光明媚的白沙堤旁。仆人婢女铺好红毡备好轻舟,专等女主人出轿散心。就在这时,大煞风景的家伙送上门来。
历尽千辛万苦,史克尔终于来到凤凰城。
几天来不分昼夜兼程赶路,风雨饥寒全然置之度外,心中的一切空间都被无瑕的倩影填满。本打算宁死也要见她最后一面,可当真到了王府却又没来由的情怯心虚。
好不容易壮起胆子上前询问,仆人见他衣着褴褛面容憔悴心中先憎恶三分,没好气地丢了一句「白沙堤」,随即关上大门。
史克尔心中气恼,可仔细一想如今处境,哪还有半分脾气?长长叹了口气,一路寻到白沙堤,远远看到红男绿女携手踏青,不由得想起去年今日,与无瑕携手漫步开屏园的情景,只叹如今物是人非,自己固然是亡命之身,人间冷暖,世态炎凉,她一介公主寄人篱下想必也饱受欺凌。
想到这些,他心中又燃起希望:「倘若无瑕回心意转,自己便是拚了命也要救她逃出苦海……」这么想着,他竟浑浑噩噩的冲进迦楼罗王府画下的禁地,推开卫士,径自走到轿子前。刻骨铭心的相思带来了第六感,他知道,春江无瑕就在轿子里。
「哪来的流浪汉!还不快滚开──」是无瑕,她没有认出长满落腮胡子,满脸泥垢的史克尔。
虽然无瑕的冷漠让他大为失望,史克尔更为自己预感实现而庆幸,马上就要重逢心上人,他激动得无以复加,疯了一般冲到轿前,三拳两脚打飞侍卫,一把扯开流苏轿帘。
「无瑕……啊!你们……?!」史克尔惊呆了。
轿子中竟然还有一个人。无瑕坐在那人怀中,罗衫半解,一只手顺着她天鹅般白嫩修长的颈子探进粉红的胸衣,无瑕樱唇半张,随着那手或轻揉或残暴的蠕动发出融合了痛苦、羞涩甚至兴奋、愉悦的呻吟,长长的睫毛半掩着湿润、迷离的美眸,洁白的面颊也仿佛涂了一层红润的光泽。
而手的主人,春江水月,饱含杀气的目光逼视着这不速之客,「混账……给我死!」另一只手陡的抬起。
「大乘剑神境·先天潜力剑!」没有杀气凛然的剑光,没有撕肌裂肤的剑气,没有摧毁意志的剑魂,无声无息中春江水月将全部潜能自手剑中发射出,那早已不再是单纯的剑技,也不再是单纯的武力。
揭示天地万物之规律的法则以武力的形式展现,通往无上境界的大乘智能以剑之名义降临!
大乘剑神修剑智,遍知一切法,无上正等正觉!
所谓真理,不过是规画世界观之法则。大乘剑神境,就是用大圆满的智能与武力展现世间法则,以人类之身施展神与造化之伟力!
大乘剑神·先天潜力剑。人类永远也无法平等,即便天下大公,先天潜力也绝不会相同,弱势群体存在的意义就是被强者消灭,只有百分之百发挥出潜在能力的生物,才能掌握不朽的力量。
「大乘剑神境?」来不及细想,史克尔已经置身于最可怕的力场中,他面对的是引发了精神与肉体全部潜力的朱雀剑圣!
无论前进还是后退,一切路线都被剑神潜力控制、封锁,甚至空间与时间,也不由自主的附加了隶属春江水月的杀意,无力反击,无处可逃,他只有豁出性命全力防守。
「大乘剑魂·月下红尘空守雪!」一年三百六十五夜,夜夜阴、晴、圆、缺,月月朔、望、晦,世事无常当如此!
自帝都动乱以来,史克尔经历了无数劫难,悲欢离合的际遇丰富了人生阅历,也积淀了大乘剑魂。这不久前新创的剑技,正是他一路逃亡而来的心境写照,三十道月光·断幻化的光刃各不相同,或新月如钩,或满月如潭,上弦生,下弦死,看破红尘生死无常后,唯有凄冰冷雪相厮守。
「月下红尘空守雪」,远远超出的三十倍月光·断的巨大能量汇集成瑞气冲天的光柱,艰难的抵抗「先天潜力剑」。
位于剑魂境极限的「月下红尘空守雪」竟然勉强抵挡住了神一般的「先天潜力剑」,潜力能转化的杀伤力使他如同赤身裸体置身于刀山火海中,短短的放射时间内就被切割的体无完肤,五脏六腑也几乎受到毁灭性的打击,钢铁浇筑的意志也承受不住这胜似活杀地狱的折磨,然而,就在他失去知觉的那一刻,春江水月的剑神潜力也刚好放射完毕。
史克尔应该自豪,他是世间第一个亲眼目睹剑神境的人类,同时他也无比的幸运,因为,他面对的并非真正的春江水月。
最后一刻,缺乏实战经验的她没有把握住机会,导致了先天潜力剑的不完整,这就是史克尔侥幸捡回一条命的原因所在。
真正的春江水月不可能犯这种错误,即便继承了她的力量,水月·C也永远无法摆脱自己身为克隆人的宿命。
千言万语全成了自作多情,一片痴心谁人能懂?
花自飘零水自流,飘花纵解语,怎识流水情?
况且如今花非花,难怪春风不领故人情!
放歌天涯身寂寥,权伴浊酒孤舟,湖海散人行!
问世间,孰识得孤苦三昧?
罢了罢了,人生如是也,敢笑秋风夜雨不消沉!
明月千里又如何,彩云不归,何必婵娟!
史克尔抬头仰望,白虎的天空同样阴云密布,往日种种早已随风而逝,如今回想,恍若身处梦中。
先天潜力剑摧毁了他的肉体,也彻底打散了他最后的梦想,虽然很痛苦,这一次,他终于对无瑕绝望了。而无瑕,也正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自从初见水月以来,她就对同是女人的表姐产生近乎变态的倾慕。她清楚,自己不是崇拜水月这个人,她从来就只崇拜强大力量,男女都无所谓,她根本没有考虑过爱情,只要谁能给她最大的力量支持,她就为谁效忠。
「倘若能够活下去,我一定全心全意爱你。」送别龙之介那天,她说了这句让自己柔肠寸断的真心话。
她毕竟已经二十岁了,时间的脚步谁也拦不住。脑风化宛如一只潜伏在她体内,不断吞噬血肉的魔兽,随时都可能结束这条多灾多难的生命。在这最后的时间里,无瑕要求自己获得最大的胜利。她自己没有力量,龙之介与史克尔也不能提供更多,只有春江水月。
她当然不敢对真正的水月乱来,何况还有个倾城作梗。现在就不同了,水月身在帝都,她完全可以用神经传感天线指挥水月·C,让她成为自己最亲密的情人。
史克尔不知道其中原委,但他还是成功的忘记了无瑕,一路浑浑噩噩来到白虎,直到走进韦尔斯堡才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为了继续活下去,他必须填饱肚子。
旧伤未愈,容貌也被先天潜力剑割得疤痕累累,现在的他不再是帝国将军,只是一个沿街乞讨的丑汉子。
「大哥哥,算一卦吧,可灵呢!」同样衣着褴褛的小姑娘拦住他,清秀的圆脸蛋儿满是泥垢,水灵灵的大眼睛倒还精神,红袄白鞋麻花辫儿,裸露在袖口外的两截小臂粉嫩丰腴,似乎稍一用力就能掐出甜美的汁水。
三餐不继,那还有钱算卦。史克尔转身走开,小姑娘却粘在他身后啰嗦个不停。「大哥哥,算一卦嘛!只要三个铜板,多便宜呀!求您了……人家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
「一整天没吃饭……」史克尔不由兴起怜悯之心,停下脚步望着她,小姑娘生得白白嫩嫩禁不起饿,竟抽抽搭搭的哭起来。
「为什么不去找别人?我也没饭吃。街上有的是骑马乘轿的富人,为何偏偏找上我这个又丑又穷的流浪汉?」
「那个……」小姑娘红着脸说,「我妈妈说,衣裳光鲜、相貌堂堂的老爷们都是坏心肠。这么一来呢……我就想,衣不遮体的丑八怪一定就是好心人咯!」说着,她不好意思的觑了史克尔一眼。「其实……你也不很丑的。」旋即又低下头,脸红得赛苹果。
「这样啊……」苦涩的一笑,史克尔喃喃道:「丑不丑都无所谓了,什么也做不成,活着也是行尸走肉。」
「嗯……那个……大哥哥,想赚钱其实也很简单呀──」小姑娘沉吟片刻,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来。「韦尔斯堡的菲恩侯爵刚刚过世,他儿子小菲恩为父亲修建的寝陵却还没完工,正招募劳工呢!全城都贴了榜,每天二十铜币。」
史克尔想也不想,径自去候爵府报了名,将预领的工钱全部塞给小姑娘。「大哥哥,你真好……」小姑娘感动得泪流满面,接了钱后仍拉着史克尔的袖子不肯离去。
「还有事?」
「嗯……那个……人家都说,无功不受禄。」小姑娘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本正经的说,「大哥哥,我给你算一卦吧。」
史克尔颓然摇头,「我连自己为什么活着都不清楚,预测命运又有何用。」
「可是……我……」小姑娘依然固执的拉着他,急得哭起来,无论他怎么劝也没用。
实在没法子,史克尔只好说道:「这样好了。命运什么的,我不感兴趣,如果可以,你就帮我起个名字吧。」
「名字?!」小姑娘顾不得哭了,偏着头,惊讶的望着他。「你没有名字?」
「原来的我已经死了。」
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咬着小指想了好一会儿,突然兴奋的跳起来大声道:「想到了!我想到了,紧那罗!大哥哥,以后你就叫紧那罗好了!」
紧那罗乃上古天神,头上生角相貌丑陋,又名人非人,自古以来就是韦尔斯人崇拜的神明,传说中,他就是修建了韦尔斯城堡的古代国王。从此以后,史克尔就改名为紧那罗。
「紧那罗大哥……快上路啦。」身后有人催促道。您阅。读的电 子 书来 至www;ūmdtxt;Còm
「是的,该上路了。」史克尔自回忆中醒来。改名紧那罗之后,他的生命再次走向波澜壮阔。
自那天之后,紧那罗天天住在劳工营地,从将军到奴隶,其中感慨,一言难尽。小姑娘没有就此消失,每天早中晚都会准时来到工地,给他送饭送水。
「嘿,紧那罗!你老婆真漂亮!像只又香又甜的红苹果。」工友们羡慕的说。洗干净脸的小姑娘的确很漂亮,而且也不小,已经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可她毕竟不是紧那罗的老婆,他从来也没这么想过,甚至连她的名字也没问过。只要知道是朋友就够了,遍体鳞伤的他再也不敢流露感情,需要的只是独自一人,静静舔舐伤口。
紧那罗还是交了很多朋友,甚至成了劳工们的首领。连他自己都不得不相信,新名字使他从里到外焕然一新。他变得热情、大方,讲义气,学会了说脏话,习惯了和骨瘦如柴的兄弟扳手劲,并偶尔假装认输,和最卑贱的奴隶称兄道弟,一起喝酒,打牌,看着月亮流泪,数永远数不完的星星。
直到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原来那个「解放奴隶」的伟大愿望是多么幼稚、单纯。试图拯救自己完全不了解的群体,还有什么比这种自以为是的救世主更可笑?
「想做什么?能做什么?」这两个他毕生孜孜求解的问题渐渐明朗,紧那罗知道,「现在身为奴隶的自己,比当初的史克尔更幸福。」他在用自己的手养活自己,平日触摸的只是厚实的土地,没有半分血腥气。
然而,命运之神也没打算让他就此终老,寝陵完工那天,油头粉面的小菲恩带侍卫来工地视察,直到这时,劳工们才知道等待自己的不是解放,而是死亡。
「全部给我活埋!」小菲恩一开始就打算要他们成为死鬼老爹的殉葬品。
「畜生!」抛弃月光之名的紧那罗再次出刀,等他率领劳工赶走卫队,冲进侯爵府中后,才惊讶的发现,红苹果姑娘已经砍下了小菲恩的人头。
「我是个杀手,接近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混进来刺杀小菲恩,可是……」
紧那罗不需要她解释,「没什么,还是朋友!」
小姑娘破涕而笑,丢开人头飞也似的扑到他怀中,「我就知道,就知道……」说罢奉上甜甜一吻。「记住哦,我的名字是瓦上霜──白虎清华瓦上霜!」
紧那罗带着劳工离开韦尔斯,按照瓦上霜的指点,前往「圣山」塔西罗尼亚。
沿路队伍不断壮大,奴隶与贫民纷纷加入到这支赤贫的军队。瓦上霜甚至还搞到不少战马和武器,帮紧那罗建立起了像模象样的正规军,他们一路向西,沿路受到众多势力阻挠、攻击,可带来的结果却是使这支年轻的军队不断成熟、壮大。扯下韦尔斯堡的一字军旗,当中又加了漆黑的一道竖线,白底黑十字成了他们的旗帜,紧那罗的黑十字军就此诞生!
紧那罗没有接受手下的建议,他不称王,不抢领地,他要这支不足万人的队伍存活下去,他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也知道自己的军队目前能干什么。他要兄弟们都活下去!
进入圣·塔西罗尼亚山脉后,瓦上霜必须要回清华门复命,洒泪而别的刹那,紧那罗似乎也感受到某种似曾相识的心动。
月光·断·史克尔这个名字从此消失,紧那罗和黑十字军的则在这片烽烟四起的大陆上迅速崛起,创造着新的传说,多年之后,这支骁勇善战的军队将加入到神王军「八部众」中,在世界末日来临之时与黑暗中的邪恶力量展开殊死战斗……
而在万里之外的孔雀帝都,就在史克尔逃离帝都当天,另一场悲剧也在上演。
奉春江飞鸿之命,武思勉率军围住翰林院,自称奉旨缉拿乱党,要将三百翰林卿绑送元帅府盘查诘问。
众大人闻讯皆赶赴议事堂,大家都清楚,武思勉摆明了是受春江飞鸿指示,妄图趁乱控制翰林别院。不管是否从命,顺者昌逆者亡在所难免。翰林诸卿出身稷下,人人武功高强,当下有血气方刚者提出动武,「宁可战死,不愿受辱。」说着就要去准备武器、铠甲。
「诸公万万不可轻举妄动!」首座欧阳多闻忙起身阻拦:「不要中了春江飞鸿的狡计,倘若反抗,武思勉大可污蔑我等造反,名正言顺的加以屠戮,进而殃及稷下。我等死不足惜,怎可教宇明公蒙羞九泉?」沉吟良久后,他放出话去:「倘无圣旨,恕在下等不敢从命。」
片刻后,院外传来武思勉气急败坏的叫骂:「翰林诸卿听着!一刻钟内在不出来,老子就活活烧死你们这群书呆子!」
没人答复,悠扬琴音却悠然的响起,不疾不徐的飘出高墙外,那清雅的琴音,正是对刽子手们刺骨的嘲笑。
武思勉脸色铁青,开始还道是欧阳多闻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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