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掌上宇宙 >

第41章

掌上宇宙-第41章

小说: 掌上宇宙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解不死笑道:“这祢可把为师问住了,‘犀牛望月’虽是寻常招数,却源远流长,远不可考。” 
解大柱、郑清风闻听此言,均忍不住笑了。 
夜月道:“老先生若需要望月犀,晚辈愿到吐焰,割它一百斤犀牛角回来。” 
解不死道:“望月犀起居颇为古怪……” 
夜月道:“您可以告诉我呀。” 
解不死道:“姑娘走了,岳公子何人照料?祢远走数十万里之外,放心得下岳公子吗?” 
夜月立时语塞,随又咬咬牙,道:“为了岳公子,我什么事都可抛得开!” 
解不死道:“姑娘对岳公子的深情厚意,老朽感动之极,但我有个更适合的人选去吐焰。” 
夜月道:“谁?” 
解不死道:“我的大弟子卜斑。” 
他转身吩咐郑清风:“风儿,你即刻飞鹰传书,告之你大师兄,请他立即赶赴吐焰,带五十斤望月犀犀角回来。” 
郑清风躬身道:“是。”转身出门。 
解不死道:“服药不痛不痒,不过欲疏通、引导岳公子体内鸩毒,非用针灸不可。老朽的针灸独辟蹊径,施行起来可疼痛得很,岳公子需得有十倍于武圣关云长刮骨疗伤的忍耐力方可。” 

我道:“晚辈可以承受得住。” 
解不死点点头,望向夜月,笑道:“岳公子既非龙绩,那么姑娘祢是否是真正的龙芹?” 
夜月道:“至此晚辈怎还敢隐瞒,小女子便是那……那暗无极要杀之而后快的夜月。” 
解不死双眉一挑,道:“暗无极乃隐身族大有身份之人,轻易绝不出手,姑娘与他有何仇?” 
夜月眼圈一红,泪珠滴滴落下,道:“晚辈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到底有何仇,却没了下文。 
解不死不便再问,叹道:“好可怜的孩子!好在暗无极已死,我算是替祢报了仇啦。” 
说到这儿,他一阵猛咳,面色白得吓人。 
解大柱忙道:“爹,您腿伤未愈,不宜太过激动,先回去休息一会吧。” 
我道:“解大哥说的不错,解老先生,您不要太累了。” 
解不死深吸两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脸色缓和许多,微笑道:“见着岳公子,我何累之有?岳公子,我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告诉你。” 
我黯然道:“晚辈父母双亡,身负血海深仇,何来天大喜事?” 
解不死道:“谁说你父亲死了?” 
我不由一愣,随即惊喜地叫道:“难道我爹没死?” 
解不死爽朗地大笑道:“他不仅没死,而且威名更盛,提起战神这个名字,天下哪个不知?”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他…… 我爹便是战神?” 
解不死道:“原来你也听说过。” 
我道:“只是我不知道他便是家父。解老先生,家父如何死里逃生?他现下在哪里?” 
解不死道:“听说无忧谷一役,岳将军身受巨创,后来为机器国无敌府所救。 
个中详情,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了,日后你自有机会亲口向他询问。” 
我体内的鸩毒可以驱除,对我来讲,已是望外之喜,然则又乍闻父亲仍在人世,想起阴阳永隔的母亲,以及家族数千冤魂,又悲又喜,泪水奔涌而出。 
夜月、巫晓倩、解大柱见我如此激动,受到感染,眼里也闪现出了泪花。 
只有解不死对着我捋须微笑。 
像他这种饱经风霜、荣辱不惊,早已看淡生死的老人,能令他心神震撼的事已经不多了。 
解不死道:“岳公子,你是不是想立即见到令尊?” 
我哽咽道:“晚辈恨不能肋生双翼……” 
解不死道:“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可你现在却不宜见他。令尊死里逃生,身心俱遭重创,可能仍未痊愈,见你体内鸩毒未驱,恐心情激荡,雪上加霜,是以依老朽之见,待令尊伤势痊愈,那时你的鸩毒想必也驱除了一半,我再也不阻拦你了。” 

我虽听乐飞飞说“战神已经痊愈”,但也不知是真是假,更不忍拂逆解不死一番美意,当下深深一礼,道:“解老先生所言甚是,晚辈一切听您的吩咐。” 
解不死道:“想到岳将军、岳公子父子重逢的那一刻情景,老朽……心内那份喜慰真是无法描叙。岳公子、夜月姑娘,我得回去休息了。” 
我和夜月恭送到门外。 
解不死忽然回转头来,对解大柱道:“午饭后,你带两位贵客到处转转,可不要闷坏了他们。” 

第二十四回 真面目 

自知父亲仍然活着,我一直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当然,也夹杂着缕缕不断的哀伤。 
吃过午饭,解大柱提议带我和夜月去散散心,我们当然不会拒绝,但出乎意料的是巫晓倩也嚷着要去,且若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 
解大柱苦笑道:“巫师妹要去,谁敢阻拦呀?” 
巫晓倩大胆地瞄着我,道:“如果岳公子不嫌我多嘴,我自不好厚着脸皮去了。” 
直觉告诉我,巫晓倩望着我时的眼神与众不同,使我的心怦怦乱跳,听着她娇俏爽利的笑语,无意惊睹那极富弹力的双峰,不由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其实解家庄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药房、病房极多,唯一颇具气势的便是解大柱的练功房,只可惜大门紧闭,解大柱也没带我们进去观瞻。 
另外,我还看到了躺在病榻上的陆红瘤、匡二少。 
巫晓倩笑道:“岳公子,你是不是对那家伙额头上的红瘤感兴趣?” 
解大柱轻声道:“师妹,这话若叫陆红瘤听着了,他必定不高兴。” 
巫晓倩道:“他敢!他倘若稍现不悦之色,我替他治伤时佯装一个失手,把他的瘤子切了。” 
她遂又嫣然一笑,道:“岳公子,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哩?” 
我连忙道:“不,不,我对红瘤没有兴趣。” 
巫晓倩道:“我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女站在你身边,你都没有正经地瞟过我一眼,却老盯着陆红瘤看,为什么?” 
解大柱失笑道:“师妹呀师妹,我真佩服祢了,祢的粉再多,也不能尽往自己脸上搽呀。” 
巫晓倩道:“有毛谁想做秃子,有粉谁不想往脸上搽?粉能搽在屁股上吗? 
那不成了屁股搽粉——白一腚(不一定)。” 
我和夜月均禁不住笑了。 
解大柱笑着摇头,显然对这个师妹无可奈何。 
我道:“巫姐姐,我多瞧陆红瘤几眼,只不过以前见过他。” 
巫晓倩道:“哦?说来听听。” 
我将经过简略说了。 
巫晓倩道:“原来如此。嗯,若非陆红瘤穿针引线,你也不会到解家庄来,我更不会认识你,这当真是天缘……巧……那个了。” 
我知她要说的是“天缘巧合”,心跳得更厉害了。 
巫晓倩道:“大柱,你应该带他们到庄后去。” 
解大柱不禁迟疑,道:“这……” 
巫晓倩道:“那既不是禁地,又不是有去无回的恐怖地带,怎么去不得?少男少女,谁不喜欢新鲜有趣的东西?” 
夜月忍不住问道:“庄后有新鲜有趣的东西吗?” 
巫晓倩道:“正是。” 
夜月对我道:“咱们去瞧瞧,好不好?” 
我不便自作主张,望向解大柱。 
解大柱笑道:“我若不带你们去,反显得不够义气了。走,到‘眩晕院’去。” 
出了大门,绕到庄后,但见那里有一片约百丈见方的土地,被矮墙圈了起来,还有一个虚掩着的小门,门前竖着比矮墙还要高的石碑,上面镌刻着三个字:眩晕院。 
我问道:“难道人一走进去便感到眩晕?” 
解大柱道:“那眩晕之感,可非同小可,厉害得不得了,而且伴有强烈的耳鸣、心跳。普通百姓到了里面,片刻间便会晕倒不起。” 
巫晓倩接着道:“更奇怪的是,携带兵刃之人步入,刀剑会自行脱鞘,铁矛钢戟之类则会像游鱼一般从你手里滑出,在院子里旋转不已,有时会转大圈子,有时会转小圈子,有时则毫无规则可寻。我曾把一柄长剑抛进去,岳公子,你猜怎样?” 

我的好奇心已完全被激发出来,道:“怎样?” 
巫晓倩道:“它在里面旋转了三个时辰,最后渐渐弯曲,只听得‘啪’的一声,它断成了好几截,可依然旋转,我越看越害怕,只得进去接住断剑,一一抛出,不敢再玩了。” 

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解大柱道:“我们也一直在探究其中奥妙,可惜始终没有结果。” 
夜月道:“是不是地底有什么古怪?” 
解大柱道:“两年前,我和卜师哥、巫师妹、郑师弟以铁锹把这院子里的土地挖了有四十丈深,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最后只得又将之填平。” 
夜月道:“奇怪,奇怪。” 
巫晓倩得意地道:“大柱,我说他们会喜欢这里吧,果然没错。” 
我向院内望去,只见院子里寸草不生,连虫蚁也不见一只,而我站立之处则长草茂盛,许多蚂蚁爬来爬去,心下骇异,不明所以。 
解大柱含笑道:“岳公子如果有兴趣,不妨进去玩一玩,不过,时间不可太长。” 
巫晓倩道:“就是晕倒了也没关系,我可以把他救出来。” 
解大柱道:“这样也好。” 
夜月道:“我还要带把兵刃。”可身上除了月牙刀,并无其它兵刃,但又生恐取出月牙刀泄露身份,求借别人兵刃却大大不妥,因为若如巫晓倩所言,兵刃万一折断,于事不美,说完不由得颇为尴尬。 

解大柱抽出腰间长剑,道:“姑娘若不见怪,带我这把剑便行了。” 
夜月接过长剑,感激地望了他一眼。 
解大柱报以动人的微笑。 
我与夜月对视一眼,齐声道:“一块儿进去!” 
我开了小门,轻迈左足而入,猝觉头脑眩晕,这一下来得太快,大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足不定,右足不由自主地踏入。 
这下更不得了,非但眩晕以千万倍的加剧,耳中更是雷霆大作,轰轰隆隆之声不绝。 
我失去武功,如何禁受得住?惊惶地大叫一声,摔倒在地,虽然双手塞耳,雷霆大作之声依然不停,眩晕之感愈来愈盛,眼看便要昏死过去。 
便在此刻,巫晓倩惊鸿般凌空掠来,伸手抓住我衣衫,不待落地,身子一折,掠出院子。 
夜月原本走在我身后,见我跌倒,惊不迭地蹿过去,伸手来扶。 
这一来,她也头晕耳鸣了,不过她功力不弱,尚可支撑得了,可手里的长剑却如被人以极大的力道拉扯出去,霎眼间便绕着她转了数十个圈子,越转越偏向西南方。 
蓦地,长剑疾冲而起,跟着直插下来,堪堪便要刺入夜月后背,可她仍呆然而立。 
以夜月的武功,原可轻易避开,但她虽有心理准备,仍被眼前之事惊得呆了,竟忘了闪避。 
解大柱叫声:“啊哟!”屈指弹出,那长剑立时被一股无形的劲气击成数截。 
只听得夜月一声惊呼,原来一绺发丝被一截断剑削了下来。 
解大柱抢进身来,伸臂抱住夜月,反跃出去。 
我兀自如入梦魇,感觉如喝醉酒般东倒西歪,早把夜月是否涉险忘得干干净净,双手乱挥乱抓,以维持身体平衡,殊不知身体被巫晓倩抓得牢牢的,一动也不动。 
过了良久,我的神志才渐渐清醒过来。 
只听得巫晓倩低声道:“请你把手……把手松开来好吗?” 
我定睛一瞧,不禁面红过耳。 
我的双手胡乱挥舞之下,不偏不倚紧紧抓住了巫晓倩的双乳。 
巫晓倩早已红云满面,大概双乳被我抓得太紧太久,已然有了强烈反应,乳晕变大,乳头更如枣子般凸起。 
我惊羞之下,赶紧缩手。 
巫晓倩顺手把我放了下来。 
我低下头来,脸如火烧般烫,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岂知巫晓倩倏地凑过身来,双目闪着羞怯喜悦的光芒,轻轻地道:“岳公子,你这样做,姐姐……姐姐很是喜欢。” 
我张大了口,错愕不已。 
幸好此时夜月的声音传入耳中:“谢谢解公子,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 
我转头望去,但见夜月正被解大柱抱在怀里,解大柱深深地望着夜月,眼里闪动着异样的神采,似乎痴了一般。 
他听得夜月如此说,轻轻放下夜月,先让她双脚着地,道:“姑娘请站稳了。” 
他的情不自禁,他的温柔体贴,使得夜月心如鹿撞,低声道:“我没事了。” 
解大柱放心地松开手来。 
我这才明白夜月也遇了险,回思适才情景,犹觉惊心动魄,道:“这……这院子里好生古怪,我再也不敢进去了。” 
夜月眼睛望着地面,道:“解公子,我把你的剑弄断了,真是不好意思。” 
解大柱深深地凝注着她,道:“区区一把剑,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夜月偷偷瞥了解大柱一眼,四目交触,夜月吃了一惊,忙又垂下头来,道:“我的头有点晕,要回去了。” 
解大柱道:“我送姑娘回去。” 
我道:“我也得回去了。” 
四人有说有笑地出来,回去时却缄默不语。 
向来喜欢说话的巫晓倩也变作了闷嘴葫芦,我明白,她是因为我。 
当晚,我与夜月和衣而睡,睡得甚是香甜。 
夜月既已恢复女儿之着,但仍和我同居一室,固是因为解家庄并未替她另辟住所,她也不好意思提出,抑且她和我毕竟有过肌肤之亲,无形之中亲密了起来;其后两人共行三十几万里,我从无不轨言行,令她有一种安全感。 

我睡地下,她睡床上,相安无事。 
寂静无声中,忽然有个沙哑的声音在屋里响了起来:“我若想杀你们,你们的人头便已和身体分家了。” 
夜月武功虽极高,但毕竟是少女,缺乏经验,又以为住在解家庄非常安全,是以睡得甚是沉酣,听得此言,顿时警醒,喝道:“谁?” 
我一惊而起,虽看不见屋里有什么人,却能听到有人说话:“祭司,祢不必知道我是谁。” 
夜月听对方语气,似乎并无恶意,稍稍放心,道:“我并不是祭司。” 
那人道:“好,那我仍称呼祢为夜月好了。” 
夜月道:“你虽蒙着面目,可我觉得你似是相熟之人。” 
那人笑道:“这个嘛,就凭姑娘去猜好了。” 
微弱星光下,我已可辨清夜月的形貌,可那声音沙哑之人始终瞧不见,方知对方是隐身族之人,但他虽会隐身之术,却瞒不了夜月。 
祭司是什么,我同样不明白。 
夜月道:“你来干什么?” 
隐形人道:“带你们去瞧一件大大出乎你们意料的事情。” 
夜月轻哼一声,道:“谁知你会不会害我们?” 
隐形人道:“假若我有加害之意,嘿嘿,你们此刻还能说话吗?” 
夜月反驳不得,道:“你要带我们去瞧什么?” 
隐形人道:“你们若想做糊涂鬼,便无须去了。” 
夜月道:“你为什么要把岳钝也带上?” 
隐形人道:“有些事情,我若说了他绝不会相信,不如冒险去瞧一瞧。” 
我已按捺不住好奇之心,道:“夜月,去吧。” 
夜月点点头。 
房门无声自开,隐形人一掠而过。 
夜月带着我紧随其后。 
夜已深了,解家庄静悄悄的,偶闻伤者在睡梦中发出的呻吟。 
厚厚的黑云滚滚而来,吞没了最后几颗星星,疾风过处,犹带着慑人的寒意。 
数十盏灯笼被吹得荡来荡去,仿佛魔鬼的眼睛窥视着人间的一切。 
隐形人对解家庄的构局、道路颇为熟悉,一路行来,没有遇到一个庄丁。 
三折四转,我已远远地看到了解大柱的练功房。 
隐形人示意夜月伏下。 
夜月拉着我隐身花丛间。 
隐形人不待夜月发问,轻声道:“那小子欲火冲天,很快便会来的。嘘,他来了!” 
步履声中,解大柱领着四名庄丁走到练功房前,他取出钥匙开了锁,吩咐道:“我修练的功夫至关重要,任何人不得打扰。” 
庄丁齐声道:“是!” 
解大柱目光朝四周扫了扫,见没有什么异常,迈步而入。 
我心里大觉不妥:“解大哥进去练功夫,有什么好瞧的?他若发现我们偷窥,必不高兴。” 
忽见守门的四个庄丁突然犹如泥塑木雕般动弹不得,有的瞪大了眼睛,有的仍作巡视之状。 
我正自惊骇,夜月低声道:“他们是被那人点了穴道,他在招手叫我们进去哩。” 
我心下恍然,暗骂自己愚蠢,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也未及时想通。 
夜月又道:“一切小心!” 
我点点头。 
练功房前门无声无息地打开,无疑是隐形人所为。 
夜月带着我一掠而入。 
隐形人压低声音道:“待会无论见到什么奇怪之事,你们都不得出声!” 
穿过一条长长的、密不透风的廊道,前方十余丈处渐现灯光。 
阵阵脂粉香气传来,隐隐还有年轻女子的娇笑。 
走得近了,我看清这是一座豪华富丽的大屋,与我以前所见到的解家庄建筑大不相同。 
只听得一个女子说道:“解公子,你和三位姐姐已喝过酒,现下该轮到小妹了。” 
解大柱的声音笑道:“其实美酒再醇香,又怎及得上由祢身上某处流出来的蜜汁?” 
接着是数名女子的浪笑。 
我大惑不解:“这是解大哥在说话吗?他怎会说这样……无耻的话?” 
解大柱进入大屋后,立即把大门掩紧,可有半扇窗户仍然敞开,显然是哪个女人事先打开的,众人均未留意。 
夜月在隐形人的指引下,带着我藏身黑暗处,眼睛由敞开的窗户向内望去。 
这一看不打紧,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屋内的陈设,比起我昔日在独尊城的将军府,也不知华丽奢侈了多少倍,水晶灯、酒杯、碗碟精美异常,使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解大柱身上已然一丝不挂,斜躺华贵气派的地毯上,脑袋却枕在一名绝色裸女的胸膛,另有一名裸女坐在他腿上,把香唇里的酒水喂到他的嘴里。 
解大柱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手恣肆揉捏着身左裸女的乳房,一手探入身右裸女的两腿中间,神色之猥亵,动作之下流,无言复加。 
我又是怀疑又是愤怒,这是那个忠厚本分、侠义为怀的解大柱吗? 
夜月只看了一眼,面色便涨得通红,胸脯急剧起伏,显然心里激荡已极。 
解大柱喝完裸女喂过来的酒水,收回双手,抓住她的双乳,爽快地笑道:“我被祢这小骚货摩擦了那么久,早欲火焚身了。来,开始吧。” 
那裸女脸露媚笑,分开两腿,把秘穴对准解大柱傲然翘起的阳物,猛地坐了下来。 
“扑哧”,阴阳二物已合二为一。 
裸女舒服地长吟一声,臀部开始颤动。 
解大柱猛力迎合。 
我暗咽了一口口水,心想:“这一招灵儿也教过我,原来他们也会。” 
解大柱身边两女看得火起,竟相互搂抱一处,祢摸我,我亲祢,如火如荼,丝毫不逊色解大柱。 
被解大柱当作肉枕的裸女一边以双手慰藉自己,一边吃吃笑道:“解公子的练功房,已经成了春宫了。” 
解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